泳春(下)
拓馬在水下,嘴巴包著盛穹的大rou,憋住一口氣吮吸片刻,吐出jiba浮出水面。盛穹托住拓馬的屁股四目相對哈哈一笑,也不知是泳池水光綺麗夜色撩人,還是賽馬的豪宅帶來了恍若隔世的不真實感,拓馬雙臂摟著盛穹脖頸,胸膛貼著盛穹碩大發達的胸肌,和盛穹親吻在一起。 粟并天在泳池邊呆呆看著兩個漢子,只覺得兩個筋rou帥哥如出水芙蓉,畫面分外好看。忽然,盛穹雙臂用力,把拓馬一掀,拓馬臉朝上躺在水面上,兩腿伸在盛穹腋下;盛穹前臂伸在拓馬腰后在水中托住拓馬的rou軀,拓馬的鋼炮高高翹起,盛穹低頭把拓馬下身含在嘴里。 盛穹和拓馬在水中玩得不亦樂乎,上面陽臺yuhuo高漲的賽馬也幾乎要把伊兵剝光。伊兵反身把賽馬壓在陽臺靠欄上,兩個漢子rou軀疊在一起,從下面看像是兩個精赤著上身的漢子一前一后探頭往下看,而見不得人的下半身,伊兵火熱堅挺的玉柄豎直卡在賽馬兩瓣屁股蛋中間,賽馬渾身肌膚都發紅,扭動著屁股要伊兵趕快捅進來。 并天仰頭看到二樓陽臺的伊兵和賽馬,正覺得兩人姿勢有些奇怪,突然腿上一重,胯下一熱,低頭一看,拓馬不知什么時候潛了過來,扶在泳池邊,把臉貼上自己泳褲。拓馬身后,盛穹健碩的rou軀舒展,用最標準的自由泳泳姿幾下劃了過來。 拓馬把并天的泳褲扒下來,兩手扶著并天的大腿,埋首吞吐著并天的肥碩jiba。盛穹游過來在拓馬背后水中站定,扶著拓馬的緊腰,眼神對并天示意,并天之前拿吃喝的時候就順手帶了潤滑油,從拓馬腦袋上方隔空遞給盛穹。盛穹做足準備,在泳池里干起了拓馬。 在水里大rou干后xue,漢子的rou軀似乎更敏感,絲絲水流順著jiba的抽插似乎也滲進了rouxue甬道,內外都被流水包圍。拓馬胸膛以下泡在水里肌膚微涼,體內則有兩根guntang一上一下牢牢頂住。 陽臺上,賽馬被伊兵抱在懷里,被伊兵一身精壯筋rou擁住意亂情迷,伊兵正要在陽臺上幕天席地開干,居高臨下眼神瞥見一個人去而復返,胯下玉柄一下停住不動——黝黑健壯的班長鐘錫祥鬼使神差般地跑回來了。 錫祥帶著班上同學到最近的車站坐車回學校,心里可是一刻都沒放下伊兵。白天大party伊兵宿舍四個漢子,在泳池里秀了大半天的精壯肌rou,錫祥一直盯著精rou男伊兵眼睛都不眨,恨不得把伊兵就地正法。伊兵宿舍要留下來幫忙收拾,錫祥總覺得哪不對,本來他覺得阮塞馬是炫富,在賽馬豪宅里渾身不自在,不過思來想去,錫祥還是跑回來。 錫祥按照最熟悉的原路來到泳池邊,他知道泳池正上方二樓陽臺是賽馬的房間,眼睛余光掃到陽臺上有人影,沒來得及細看,注意力卻被泳池里糾纏在一起的精壯漢子吸引過去。 盛穹、拓馬、并天在宿舍本就經?;ハ郼ao干,現在能在泳池大大方方的野合更是求之不得,花樣翻新。拓馬背靠池壁,雙臂伸開扶在泳池邊緣,下身浮在水中,兩腿掛在身前盛穹rou軀上;盛穹輕松抬著拓馬的rou軀,健碩發達的腰臀在水里蛟龍擺尾攪動一池春水,撲哧撲哧在拓馬后xue里抽插;并天也脫得精光,從背后抱住盛穹,前面兩手上下摸著凹凸有致的胸腹,后面并天兩片厚實大胸抵在盛穹寬闊后背,下身jiba在水中硬邦邦翹著在盛穹翹臀上亂戳。 雖然大晚上,泳池邊燈火通明,三個漢子在干什么錫祥一目了然,腦海中一直念著伊兵精壯rou軀的錫祥看到這種活春宮,胯下登時就凸起一大包。盛穹三人玩得正浪,誰也沒注意到錫祥回來了,錫祥看得口干舌燥,躲在旁邊建筑陰影里悄悄靠近。 關系好的漢子互相之間舉止親密比比皆是,尤其在宿舍里,你摸我我抓你很是常見。錫祥經常去伊兵宿舍,知道伊兵宿舍四個精壯漢子關系極好,幾乎穿一條褲子,沒想到真的肌膚相親到這個地步,錫祥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錫祥聯想起在伊兵宿舍察覺到的種種跡象,早就懷疑伊兵肯定不止和自己上床,一下多了仨——錫祥可沒天真得認為宿舍三個漢子雄性游戲玩得這么熟練,伊兵會獨善其身…… 水中三個漢子已經換了身位,平常高難度的造型有水的包圍可簡單多了。本就身強力壯的粟并天輕而易舉把拓馬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整個人抱了起來,硬挺的jiba順暢捅進拓馬的后xue;拓馬收緊腰腹,胸膛貼住大腿摟著并天粗壯的脖頸,菊花裹住并天的老二,屁股與并天壯碩的腹肌緊貼;這要是沒有水的浮力,并天的腰腹和胳膊再發達,也支撐不了多久,現在兩人在水里干得正歡。 本來在并天背后玩弄并天后xue的盛穹見狀,繞到拓馬背后也摻上一腿,碩大胸肌緊貼拓馬后背,長臂前伸抓著并天胯部,等于把拓馬夾在兩具健壯火熱的rou軀中間。盛穹托著并天屁股一發力,讓并天兩腿纏在自己健碩的腰身上,大rou對準并天的菊花慢慢擠進去,和拓馬前后夾并天下身。三個漢子聯成一體,全部重量都在盛穹rou軀上;并天和盛穹面對面,下半身交合在一起,上半身打開呈個“V”字型;拓馬也頭腳內折,把自己折了個“V”放進盛穹并天之間,菊花打開讓并天胯下凸起卡了進去;這是在陸地上不可能完成的姿勢,借著泳池碧波蕩漾,三個漢子前所未有地緊密結合。 錫祥雖然看不清水下糾纏的rou軀究竟擺出了何種驚人造型,他所目睹三人浪蕩的表情,雄壯的yin叫,萎靡的摩挲——光是三個人露出的水面的部分就夠讓人浮想聯翩。錫祥渾身血脈僨張yuhuo高漲,腦海中卻只有一個念頭:伊兵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