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情
鐘班長此時氣喘吁吁,惡狠狠瞪著伊兵,看得出來要是錫祥精力充沛能跳起來把伊兵掐死,錫祥冷哼一聲: “你射一半再憋住試試?又不是撒尿!” 伊兵訕訕一笑,眼睛又是一亮: “錫祥jiba被舔得很爽吧?” 鐘班長沒好氣地又瞪了伊兵一眼,他是第一次被koujiao,尤其是兩個漢子之間,總覺得有點奇怪,不過刺激也是難得,爽得錫祥主動抱著伊兵的腦袋要伊兵用力舔舐。 錫祥大聲呵斥讓伊兵把席子清理干凈,自己把筆記本一關跑去洗澡。伊兵面對一席子的精華,只得小心翼翼卷起來鬼鬼祟祟搬回自己宿舍廁所拿水沖掉,再送回來。 伊兵自己忙得一身臭汗,錫祥洗干凈換好褲子,老二一大坨塞得滿滿。伊兵隔著褲子摸了兩把: “錫祥這jiba夠勁,床上不得把人cao死!干過幾個女的了?褲子一脫都倒貼上來了吧?” 錫祥忽然沉默,沒有之前漢子們談到下身時那種事關面子自吹自擂,突然開口: “外面比室內涼快?走,出去?” 伊兵翻了個白眼,我不就剛要洗澡出門被你拉過來打手槍?搞得我自己射了一發,胳膊和嘴巴都酸了…… 錫祥跟伊兵回宿舍,等伊兵沖了一把出來,兩人清涼打扮去了cao場。 伊兵知道錫祥有話要說,果然錫祥和伊兵談論起了異性話題。 班上都知道伊兵有固定女友,時不時伊兵也會出去過夜,和異性的rou體關系是有經驗的。錫祥雖然欲望強烈,熱衷A片,對這方面倒是投入不多,給人感覺就是初哥一枚,沒真刀真槍干過。血氣方剛漢子之間對于異性尤其是異性床上的話題永遠是不缺的,不過伊兵再生性豪邁也不會把自己女人的床笫之事掛在嘴邊,錫祥這樣跟伊兵講異性下半身很少見。 錫祥問了幾句伊兵和女人的翻云覆雨,伊兵笑話錫祥處男心態,錫祥把臉一正,說自己可是干過女人,旋即又補了一句,還是熟女人妻…… 伊兵聽得一愣一愣,錫祥打開話匣子肯定收不住,把自己從沒和其他人說過的事情告訴了精rou男伊兵。 錫祥家是小鄉村,來理工大學的城市要先去自己家長附近的省城坐車,錫祥從小去省城是住在一個老鄉家里,同一個村的比錫祥大好幾歲,算是叔叔輩,在省城有房子娶了老婆。錫祥來理工大學報道時在省城坐車,準備在省城玩幾天,還住的老鄉家。血氣方剛的錫祥rou軀健碩,他老鄉的老婆不知怎地對錫祥異常熱情,噓寒問暖,單獨相處的時候對錫祥的腱子rou動手動腳,在錫祥臨走前的晚上還摸到錫祥床頭抓住了錫祥的老二。嚇得錫祥一大早就自個兒跑到省城車站,都沒讓老鄉送。 大一一年錫祥回家鄉省城都沒再去過老鄉家,直到大二暑假,也是臨近開學,他那老鄉回村正好遇見錫祥,不由分說把錫祥帶回省城住下。老鄉的老婆看見錫祥來眉開眼笑,錫祥還真就住下了,老鄉忙著一個項目早出晚歸,他老婆時不時趁老鄉不在對錫祥是又摟又親,小手掏進錫祥褲襠把玩陽具,錫祥欲望強烈,一碰就直,尺寸碩大火熱硬挺,把老鄉老婆樂得合不攏嘴。 沒過兩天老鄉在飯局上喝多,醉醺醺回家倒頭就睡,錫祥幫他老婆把人事不省的他弄上床。他老婆把他安頓好,轉頭就爬上錫祥的床,兩個rufang壓在錫祥臉上,錫祥老二立馬硬梆梆。這女人下身早就濕漉漉一片,急吼吼往錫祥陽具上一坐,xiaoxue緊緊吸著錫祥的碩大。熟女人妻如狼似虎,錫祥血脈沸騰,沒幾下就繳械。女人剛要調笑年輕人怎么這么快,發現錫祥的陽具還是硬挺著一柱擎天,不由大喜,干柴烈火一般使勁折騰起錫祥。 錫祥發射三次,這女人也是高潮迭起,對錫祥很是滿意。錫祥陽具褪出去后,女人還不放過錫祥,緊緊攥住錫祥的老二,錫祥要推開她,被女人威脅不讓她玩就告訴自己老公錫祥強jian。錫祥疲憊不堪的老二又被女人榨干,健壯的rou軀都經受不住,第二天趕緊坐車回學校,再也不敢去省城老鄉那兒。 “那個熟女人妻很sao嘛?你自己怎么又送上門了?”伊兵有點奇怪,錫祥雖然欲望強烈,還沒饑渴到那種地步,不然報到那個暑假就和那女人干了,怎么會躲了一年? 錫祥嘆了口氣,原來又是另一個女人鬧的。他從村里到鎮上讀書,成績很好,同學眼里很有才,家庭情況和很多村里的差不多,不像來大學瞬間自卑,在中學也是風云人物??忌侠砉ご髮W后,暑假里和一個本就互有好感的同班女孩算是確定了戀愛關系,這女孩家是城里的,家境不錯,考上其他城市的大學,兩人算是異地。錫祥在大學里對家境愈發敏感,女孩又不在身邊,見一面比較難。大一寒假各自回家能見上還好,誰知女孩的家長知道了,對此事大加反對。大一暑假錫祥決定留校打工,本來想接女孩來玩兩天,女孩父母直接聯系錫祥,明確告知錫祥配不上他們女兒,錫祥被迫分手。錫祥和女孩在一起一年,至多牽手摟抱,親都沒親過。血氣方剛一漢子被喜歡的人家庭這么看不起,非常憤慨,這事兒又沒地兒說,火氣又撒不出去,錫祥一身無明火,正好老鄉老老婆送上門,干脆狠狠干了一發。 “結果人家如狼似虎,把你榨干了?”伊兵沒有提錫祥的初戀女孩。 “干了之后,也就那樣,cao!”錫祥故意自黑,“想想第一次給了快是一大媽,真他媽憋屈!” 伊兵知道,錫祥的憋屈更多是來自沒碰到的女孩。 “找個女人干唄,就你這身板,一夜七次沒問題?!币帘恍?。 “現在的女人,眼里都是賽馬小白臉,還有錢。呸!”錫祥啐了一口。 伊兵心說你對賽馬這怨念忒深,不過這還真怪不到賽馬,錫祥自己心里也有數。 “你還聯系過她嗎?”伊兵直接問錫祥,他知道錫祥明白自己問的是誰。 “好馬不吃回頭草!”錫祥非常斬釘截鐵。 這句話錫祥說了沒到一個月,伊兵給賽馬菊花開苞第二天晚上回來,自己宿舍里坐著的黝黑健壯鐘班長一把拖著伊兵到外面,急不可耐地問: “她說圣誕節要過來玩,你說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