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荒馬亂:rou亂(下)
賽馬癱倒在地呼哧呼哧大喘氣,伊兵站在一旁也在深呼吸,胯下碩大玉柄高高翹著,油光锃亮,微微顫抖。 “賽馬,爽不爽?要不要?”伊兵摸了摸賽馬的rou縫,賽馬菊花一緊,上身撐起來往前趴在沙發上一副被暴雨摧殘的嬌弱梨花模樣。 “伊兵,讓我歇會兒啦……”賽馬轉頭看到伊兵胯下劍拔弩張的兇器,又愛又恨,說得可憐巴巴。 伊兵可不管賽馬裝不裝我見猶憐,伸手把賽馬屁股扶正,毫不遲疑玉柄就捅進了賽馬菊花。賽馬兩手撐在沙發上,雙腿跪在榻榻米上,屁股高高撅起,體內被火熱大rou刺穿,仰脖就是一聲浪嚎。伊兵玉柄進出,精實小腹撞擊賽馬的翹臀啪啪作響,賽馬下身roubang精華剛流出來,連軸被干渾身難受,被cao得凄慘無比。 賽馬只覺得后xue根本裹不住伊兵的碩大玉柄,玉柄越漲越大,又燙又硬,簡直是燒紅烙鐵鑄成的兇器,把自己體內攪得天翻地覆,苦不堪言。賽馬后xue受不了伊兵狂暴的刺激,連連往上爬;從撐著沙發座跪著榻榻米爬到扶著墻跪在沙發座上,伊兵哪會放過賽馬,站起身挺著玉柄接著cao賽馬綻放的菊花。賽馬哀嚎不斷,rou軀往下賴,伊兵轉身在沙發上坐正,順勢抱過賽馬。賽馬等于拿伊兵大腿當沙發墊,坐在伊兵胯上,伊兵的玉柄依舊深深埋在賽馬體內,賽馬上半身被伊兵孔武有力的雙臂緊緊箍住,動彈不得;下半身后xue里火熱的玉柄肆掠不停,把賽馬頂得顛三倒四,要不是伊兵鐵箍一般的壯碩手臂賽馬早栽倒在榻榻米上。 賽馬連連哀求伊兵輕點慢點,伊兵玉柄顫抖,精關已松,深吸一口氣把賽馬放開。賽馬一骨碌趴在榻榻米上。伊兵深呼吸幾口,玉柄張牙舞爪高聳在賽馬面前。賽馬伸手去抓伊兵下體,要趕快把伊兵擼出來,免得菊花再被折騰。伊兵哪肯這么放過賽馬,把賽馬攔腰抱起放在膝蓋上。賽馬直起上身和伊兵面對面相對,兩腿叉開伸在伊兵rou軀兩側,后xue含住伊兵的玉柄坐下,屁股和伊兵下身相接,兩個漢子擺出了“觀音坐蓮”的造型。 伊兵坐在沙發上抱著賽馬不帶贅rou的腰身,賽馬坐在伊兵懷里摟著伊兵壯碩的肩頸,伊兵玉柄完整地沒入賽馬體內,小腹上的黑森林幾乎都纏進了賽馬的菊花。賽馬后xue被填得滿滿,xue內敏感和碩大火熱的玉柄毫無縫隙地摩擦。伊兵把賽馬的上半身靠向自己,伸舌頭舔著賽馬嬌嫩粉紅得到rutou,賽馬扭動著腰肢yin叫,胯下roubang在兩個漢子腹肌間搖擺。伊兵玉柄快感越聚越多,精關再三被撼動,已是搖搖欲墜。 伊兵一個轉身,把賽馬側翻在沙發上。賽馬在沙發上平躺,左側靠里,右腿掛在沙發沿。伊兵抬起賽馬的左腿扛在肩膀上,自己精壯的rou軀往前壓,把賽馬的左腿幾乎折過來。伊兵漲到幾乎爆發的堅挺玉柄在賽馬的后xue里猛烈進攻,右手抱著賽馬的大腿,左手握著賽馬的roubang瘋狂地打著手槍。伊兵手勁兒賊大,賽馬滿臉不情不愿,哇哇亂叫,賽馬右腿亂蹬,兩手想護著自己老二,忽聽伊兵一聲長嘯: “唔啊啊啊??!唔cao啊啊??!唔cao!” 接連不斷的刺激讓伊兵精關大開,玉柄朱紅漲到極致,簡直要把伊兵掏空一般,馬眼張開激射不停,雖然是第三炮依舊涌泉般的粘稠精華把賽馬后xue甬道幾乎填滿,賽馬渾身激靈嚎叫都帶著哭腔:“伊兵你個壞yin!不帶套!” 伊兵在賽馬體內爆射,精壯腱子rou全都繃緊隆起,手上動作沒停,賽馬嗓子都要壕啞了,還不夠硬挺的roubang被伊兵強逼著擠出來幾股淡然的稀薄jingye。伊兵這才罷休,喘息著放開賽馬左腿,往前趴在賽馬胸膛上,玉柄漸漸軟下去,還是牢牢插在賽馬的菊花里。 兩人呼哧呼哧喘息良久,rou軀上不知何時竟是遍布汗珠,玉柄偃旗息鼓,roubang早就縮成一團。賽馬好不容易恢復了點兒力氣,趕忙把伊兵掀翻下地。 伊兵四仰八叉在榻榻米上攤開,故意調侃賽馬: “呦,爽過就翻臉。上趕著要我cao,cao完就嫌我啦?” 賽馬憤憤不平:“誰讓你射我里面的?” “這不你要試試藥膏效力,爽不爽?”伊兵反問。 賽馬“哼“了一聲,伊兵好言相勸:“放心,我健康得很,沒亂七八糟的毛病?!?/br> “誰知道……你到處勾搭……”賽馬心想,得,自己算是倒貼。 “我可是有女人的,”伊兵一本正經,“嗯,還是多戴套,別用催情的玩意兒?!?/br> 這下輪到賽馬問了:“咦?伊兵不shuangma?” 伊兵摸著自己靜如處子的玉柄:“總覺得哪不對勁……”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閑扯,一個在沙發上,一個在榻榻米上,躺著不動,不知道是不是太累,賽馬后xue里滿是伊兵的精華甚至沒顧得上清理,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兩人都覺得不對勁兒,伊兵沒晨勃,小便有刺痛感,賽馬更慘,菊花火辣脹痛,光沖洗后xue就疼得齜牙咧嘴,更別說上大號。 “難怪這藥膏這么有效果,原來是殺雞取卵,把我們一次榨干啊?!币帘偨Y得很形象,這藥膏就是虎狼之藥,前面刺激雄根,射一次等于正常射三次不止,快感是增加,負擔也加重,身體太虛的干脆硬不起來還好,勉強能射的估計真會承受不住一命嗚呼;后面潤滑后xue,被rou壁吸收增加快感,掩蓋了其他敏銳觸感,對甬道磨損傷害反而遲鈍,藥勁一過菊花疼痛反應特別大。 “可惜啊,爽是真爽……”賽馬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催情藥真這么有用?” 世上可沒有能讓人喪志理智沉溺rou欲非干不可的春藥,所謂催情助興而已,沒有情再催也沒用。伊兵想到一事,擠兌賽馬: “你要是被下藥了,鐘錫祥cao你干不干?他挺壯,也很有男人味兒?!?/br> 賽馬聽得汗毛都豎起來,趕快把藥膏束之高閣。 伊兵本來要早早回學校,見賽馬東西都不敢吃,陪了一天,還好兩人年輕力壯,到晚上恢復得七七八八。賽馬再在家睡一晚養養菊花,伊兵一人回宿舍。 精rou男伊兵宿舍出沒的漢子們真是一個比一個健碩,伊兵一進門就見著一個黝黑強壯的非宿舍住戶——班長鐘錫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