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霍巖手放在我屁股上,不停吞咽唾沫,問:“我要怎么做?” “我早上出門之前已經做好了潤滑,你再幫我做下擴張就行?!?/br> 他摸到我股間的黏滑液體,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會cao這里?!?/br> “我不知道啊?!蔽規椭_屁股,方便他動作,“只是你每次只肯cao我前面,我后面癢的時候當然只能自給自足?!?/br> 他無語地打了下我屁股。 又盯著看了半天沒動靜。 “怎么了?” 他摸摸我xue口的褶皺,遲疑道:“這么小,我能進去嗎?不會把我jiba夾斷吧?” 這白癡。 我深吸一口氣,自己探出兩指撐開xue口,開始放松肌rou做擴張。 霍巖看著我動作,嘴巴半天沒合上。 “你那里面居然是粉的耶?!?/br> 腸rou不是粉的還能是什么?我偷偷送給他一個白眼。 他又掰開我兩邊臀rou,看得很認真。 “里面好濕,都是潤滑液嗎?” 我瞥了他一眼:“你要摸摸看嗎?” 我抽出手指,帶出了絲絲縷縷的yin液。 他試探著把手指插入。 我放松身體讓他能進得更深。 “好滑?!彼植诘氖种冈谖业哪c壁上摸索。 “往下一點?!蔽乙龑е?。 “有一塊突起?!彼麗阂獾卦谏厦婺Σ聊雺?。 有一種詭異的快感在我的肛周蔓延,小腹酸脹。 我支撐不住伏倒在沙灘上,嘴角高高揚起。 為了這一刻,我等了好久。 霍巖單手攬住我的腰,繼續在我的前列腺上碾磨。 “有那么shuangma?”他不解地點了點我勃起的小jiba。 我額頭抵著手臂,悶笑出聲:“比你cao我前面還爽?!?/br> 他不信,想去插我的逼。 我拍開他的手,捂著陰部翹起屁股,放軟聲音求他:“今天只從后面cao我好不好?” 霍巖握著jiba在我股間磨蹭。 “怎么了?”我后頭癢得厲害,等得有些不耐煩。 “趙越?!彼胘iba拍打我屁股,欲言又止,“我待會兒cao你屁眼的時候你不會突然崩出屎來吧?” “……” 我氣得蹬起一腳踩在了他jiba上。 “我日!開個玩笑都不行???!”他緊張兮兮地想拯救自己兄弟。 我又飛起一腳去踩他的蛋。 他還敢委屈:“我就不信其他人第一次cao男人屁眼的時候沒想過會不會被屎崩?!?/br> 真想再一腳把他踹進溪里喂魚。 但現實是,為了達成今天的目的,我還得抱著他的大頭哄他。 “白癡,我昨晚灌過腸了,今天也基本沒吃什么東西?!?/br> 他抬頭瞪我:“我就知道你早有預謀!” 我低頭照著他嘴巴咬了一口,笑:“爽的不還是你?” “sao貨!” 他惱羞成怒,又沒了顧忌,一把摟住我的腰,讓我翻身趴在地上,握著jiba就想捅進去。 有點兒疼,還有點兒脹,屁股像是要被劈開一樣。 “好緊?!被魩r也不太好受,但能聽出來他是爽多過痛的。 說實話,剛開始的確沒想象中爽快,但當我的腸壁開始感受到他的jiba形狀,那一瞬間的快感讓我幾近暈眩。 終于,我完完整整地擁有了它。 “cao!”霍巖突然一聲驚呼,“好像流血了!” 他想把jiba拔出來。 “不要,我沒關系?!蔽铱s緊腸rou挽留它。 又回頭紅著眼睛看他:“霍巖,你不要出去,你cao我好不好?” 他用一種夾雜著迷惑的眼神看我:“有時候我真搞不懂你?!?/br> 然后挺腰刺入我的身體,開始大肆撻伐。 白色沙灘上漸漸染上了點點殷紅。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日頭西斜,桃林也染上了一點艷色。 霍巖還在睡,疲軟的jiba垂在大腿上,還沾著血和jingye,分外可愛。 我看了看溪水,賞了會兒桃花,又盯著霍巖的裸體看了半天。 突然想起里頭的經典片段,起了興致,就捂著屁股一瘸一拐地跑去采野花。 霍巖的睫毛不長,但很濃很密,我把白色蒲公英放在他的眼窩做點綴。 他的嘴唇微厚,唇峰明顯,只是唇色寡淡,我掐下一朵野薔薇放在他唇間。 再拿嫩樹枝和剩下的野薔薇做一頂花環。 四肢修長,覆著薄薄的肌rou,拿兩藤淡粉色牽牛來細細纏上是最好不過。 然后,在他的rutou上掛兩串鈴蘭,在肚臍里插一朵野菊。 最后,在他的jiba旁邊擺滿桃花,宛如眾星拱月一般。 我扶著腰站起來,微笑著欣賞自己的杰作。 當然不忘拿手機拍下來以作留念。 霍巖睜開眼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地抖掉眼皮上的蒲公英,吐掉嘴里的薔薇,無意間低頭看到自己滿身野花,腦子清醒了,臉也黑了。 “趙越!”他拽下頭頂的花冠,狠狠往地上一摔,舉起拳頭就要來揍我,“我這次保證揍得你媽都認不出你!” 結果不小心被牽?;ㄌ俳O倒了,在沙灘上摔了個大馬趴。 氣得他把那兩藤牽牛扯下來蹂躪成一團,又扔在地上踩成了花泥。 我不無惋惜地看著他陰毛里僅存的桃花嘆道:“霍巖,你不知道你剛剛的樣子有多美?!?/br> 然后不怕死地又補了一句:“就像花仙子一樣?!?/br> 我說的是心里話。 可惜他不信。 “……你他媽完了!” 他把我撲在身下,掐我的臉,撓我的胳肢窩,氣得滿臉通紅。 我笑得死去活來。 十分鐘以后,未免自己笑死過去,我終于討饒。 “霍巖,停下,我屁股好痛……” 他不信,還想繼續胳肢我。 我捂著屁股擠出眼淚:“沒有騙你,好像又裂開了?!?/br> 他總算半信半疑地停下,然后掰開我屁股查看。 還真的又裂了。 我借機反轉局面。 “痛死了……”我憋著哭腔,眼淚卻止不住流,“你還一直鬧我?!?/br> “……”霍巖的臉色跟吃了屎一樣。 然后乖乖認慫。 “好啦,別哭了?!彼麖澭鼛臀胰嗥ü?,但還是忍不住小聲嘟囔,“明明是你先整我的?!?/br> 我抹掉眼淚問他:“我怎么整你了?” 推開他,撿起地上散架的花環,低聲控訴:“你明明也看過勞倫斯的查泰萊,會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嗎?” 他不說話,拿腳趾在沙灘上摳洞洞。 我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向小溪。 山風微涼,溪水冰冷,我一腳踏進溪里,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趙越!你要干嗎?!”霍巖在背后喊我。 我大聲回他:“洗屁股!” 他被噎住了,半響才罵出一句“我靠”。 溪水慢慢沒過我的小腿和膝蓋,很快又漫上了我的腰際。 本來的確只想洗洗屁股,但現在我有了新的想法。 我向著深處走,順著水流逐漸前傾,讓整個身體緩緩浸入水中。 憋著氣依然能感覺到耳朵進水后針刺一樣的疼,腦部開始缺氧,窒息感也越來越明顯。 恍惚間,好像有人正向我奔來。 …… “趙越!趙越!”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巖的聲音響徹我的耳膜,他緊緊抱著我,皮膚跟我一樣是冰冷的。 “霍巖?”我勉強抽動嘴角。 他流著淚罵我:“你他媽就是個白癡!一條溪都能把你溺死!” 我伸手接住他下巴的淚水,笑:“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br> 他拍開我的手,自己抹眼淚。 這山間靜到一時只能聽見他偷偷吸鼻涕的聲音。 “霍巖?!蔽覔е牟弊尤ビH他的耳朵。 “等你十八歲了你還沒有喜歡上別人的話,就跟我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