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趙越,今年剛滿十三,是一個雙性人,戶口本上的性別是男。 我的親生父親在我三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的母親顧女士那時還算年輕貌美,遇上剛離婚的初戀,就帶著我這個拖油瓶嫁了。 我繼父是一家公司的部門經理,還算有錢。我們搬到了A市的一座高級小區,我也轉到了附近的一所私立中學。 我討厭運動,討厭說話,討厭交流。 唯一算得上愛好的是看書。 什么書都看,只要有字,只要能消磨時間。 我繼父人還可以,知道我喜歡看書,特意給我騰出一個房間做書房。 我有很多很多書,古今中外,雜志都有。 后來,我在舊書攤上意外淘到一本書。那間小書房就此變成了我的秘密基地。 那是本所謂的小黃書,我曾經聽班上那些男生湊在一起討論過,當時并沒有在意。我腦子不算聰明,要想排在班級前三,只能比別人努力,沒什么時間去理會別的事情。 可那本書,讓我愿意抽出一個小時的寶貴時間,在下晚自習以后,一個人鎖在書房里。 比起我書架上那些裝幀精美的書冊,那本小黃書其實很粗糙,錯字也很多,但我不在乎。 上面有很多家長老師絕不會允許我接觸的字眼,比如“jiba”,比如“奶子”,比如“逼”,還有很多動詞,比如“插”,比如“cao”。 我不愛向別人提問,但不代表我沒有好奇心,何況現在網絡還算我發達。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與眾不同,既有男人的一套生殖器官,也有女人的一套,但我現在才知道,yinjing還可以叫“roubang”“jiba”,yindao還可以叫“xiaoxue”“sao逼”。 我都有。 我不認識這本書的作者,也懶得記,但書里頭那個男人cao弄女人時的描寫,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他正在揉一個女人的奶子,很用力。" 我看那本書的時候是夏天,我順著薄薄的睡衣摸進去,很輕易就摸到了我自己的,很小,但奶頭很圓。 我不知道自己的奶子以后會不會變得像書里的那個女人一樣,那么大,那么圓,那么軟。反正現在我捏著自己的奶頭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后來,他又去摳那個女人的逼,把自己的jiba插了進去。" 我的褲頭很松,一只手探進去,摸到了一根拇指大小的jiba和底下的逼。 書上的那個女人是個婊子,逼松了,還是黑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還沒有毛,按了按,很軟,很嫩。有種詭異的快意。 我開始不自覺把目光放在男人的下半身。 但周遭都是一幫初中小屁孩,沒什么看頭,倒是有幾個男老師的臍下三寸挺抓人眼球。尤其是我們班的數學老師。 他愛穿牛仔褲,胯下總是鼓鼓囊囊的,我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時刻處于勃起狀態。 但不管事實如何,都不妨礙我在數學課上明目張膽地盯著他胯下那一大包看。 然后幻想著,被他勃起的jiba插入。 我也想認真聽課,但結果總會忍不住夾緊雙腿,因為數學實在不如意yin來得有趣。 我已經學會了自慰,從一開始夾著被子磨蹭,到隔著內褲撫弄自己的yinchun和小jiba,再到把手伸進內褲里不輕不重地揉弄。 我獲得的快感越來越多,內心積蓄的欲望越來越大,yin欲的惡魔蠱惑著我捅過那一圈rou膜,追求更澎湃的高潮。 但我這人膽小又怕疼,始終只敢把yin欲發泄在自己的外陰上,揪著自己的陰蒂和yinchun大肆搓揉,再由著yin水淌了滿手。 我渴望著一根jiba。 一根粗長有力、能代我捅破自己逼膜的jiba。 繼父送了我一只小烏龜當禮物,看著它探出的頭,我懨懨地想: "可惜這不是我想要的guitou。" 我已經被欲望俘虜了。我是個變態。 初二的時候,班里偷偷討論性的人變多了。 我無意偷聽別人說話,但架不住后桌兩個男生yin蕩的私語和竊笑總要往我耳朵里灌。 "昨天那片真帶勁兒。那女的叫的真sao。" "媽的,一想起來我雞兒梆硬。" "還有這類型的嗎?" "片子都是霍巖那兒流出來的,想看其他的還得找他。" 霍巖?這不是隔壁班那個所謂的級霸嘛。 第一次聽到這名號的時候,我憋不住笑了半天,聽著跟jiba似的。 "嘿,聽說沒?霍巖跟級花睡了。" "真的假的?" "應該是真的吧,上周級花不是請假了三天嗎?聽說就是因為被霍巖日得下不了床。" "cao,霍巖這么猛??。?/br> "你又不是沒見過他jiba。想想也正常。" "媽的,人比人氣死人。有顏有錢也就算了,jiba都比一般人大。" "……" 哦?聽到后面,我忍不住舔唇,有點兒想見識下這位級霸的jiba了。 這節體育課,我們班和隔壁班一起上。 我對流汗沒有興趣,找了個借口請假,就躲到樹蔭下看書。 禍從天降,被一顆臭烘烘的籃球砸飛了書。 "沒事吧?" 轉身,對上了兩截小腿,腿毛濃密。 往上,兩管寬大的運動褲。 再往上,是凸起的一大包。 雖然被布料擋著,但我知道這是一根蓄勢待發的jiba。 來人是霍巖。 "嘿,問你話呢,也沒砸到腦袋啊……" 一米八的個子杵在我面前,擋住了他身后的太陽,卻擋不住周邊溢出的金光。我坐在地上,抬頭看他。 一身黑色球衣,綁著藍色的發帶,露出俊朗的眉眼。臉算小,頭卻有些大。從頭發到裸露的脖頸和胳膊,都是汗津津的一片。 "沒事。" "算你運氣。這邊離籃球場近,不想被砸到就離遠點兒。" 他彎腰撈起那本被砸飛的書。 我聞到了他身上的汗味,和滿溢的荷爾蒙。 "你居然在看這本?"他把書丟給我,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笑。 我也笑:"是啊。你看過?" "早八百年就看過了。" 他沒再說什么,撿起籃球走了。 我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會兒,又翻開手上的書。 ‘’……她沉浸在激情中,下意識地緊緊抓住他,他從來沒有完全從她體內滑脫出來,她能夠感到他柔軟的小芽在她體內動彈,一種奇異而有節奏的慢慢加快的動作,使得這種奇異的節奏也在她體內伸展開去,慢慢地膨脹、膨脹,直到最后充滿她整個分崩離析的意識……‘’ 那天晚上搓洗陰部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底下那個逼洞是前所未有的濕潤,半渾濁的粘液纏繞著手指,緩緩滴落。 我含進嘴里,咸咸的,還有一股獨特的sao味。 我對級霸的jiba更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