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34:來自舞王的邀請
余丘安跳上舞臺,把自己的上衣一脫,遞給了吳天。露出了精壯的上身,沒想到余丘安也有一副難得的好身材。 他的肌rou不像巴哈圖那樣像巖石一樣一塊塊高高隆起,但是那鼓起的胸肌,像巧克力一樣整齊排列的六塊腹肌,還有誘人的人魚線,一切都表明眼前這個男人并不像他的臉看起來那樣無害。 “主人,可否借你的劍一用?” 吳天在看到他脫衣服的時候還以為他走性感妖嬈路線的,卻沒想到他要用劍。 “接著,用我的吧?!敝軜淝喟炎约旱膭θ舆^去,吳天的劍太惹眼了。 余丘安單手接過劍,隨著音樂開始慢慢舞動起來,原來他要表演劍舞。 他的舞不單單只是動作,就像是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仿佛他變身成為了一個將軍,在沙場上奮勇殺敵,但是被不幸擊倒,他疲于奔命,小心翼翼的躲藏著潛入了敵人的軍營,他與敵軍將領生死搏斗,最終他贏得了勝利,在飄揚的旗幟下舉起了手中的寶劍。 眾人看得入迷,連叫好聲都忘了,只隨著余丘安的動作不停的變著臉色,他奮勇殺敵,劍鋒劈下來的殺氣讓他們窒息,速度快得像離弦之箭一般,他被擊倒在地,臉上痛苦的表情像有人狠狠地抓了他們的心一把,他疲于奔命,躲避追殺時的舞姿矯健輕捷,如一條出巡的蛟龍,他與敵軍將領生死搏斗豁出性命的表情讓他們熱血沸騰,音樂聲緊湊萬分,仿佛能真的感覺到那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壓力,,他取得勝利踏著最后的鼓點舉起了手中的寶劍,像個獲勝的將軍一樣高傲的昂著頭,劍身反射著火光,印在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里。 余丘安的表演已經不能用精彩來形容了,是震撼,不僅顯示了男人的力量,陽剛和武藝,還把他們融入了舞姿,跳出了一個屬于男人的勇猛和頑強。在他的反襯下,巴哈圖的表演倒顯得低俗了。他是當之無愧的舞王。 “太厲害了,不愧為圣子,我都看呆了?!卑凸D率先鼓起了掌,人們才反應過來,如潮水滾動般的掌聲響徹草原。 巴哈圖把代表舞王的花環戴到了余丘安的脖子上,余丘安來到舞臺下,把劍還給周樹青,單膝下跪,把花環獻給吳天,吳天很自然的接過花環,把他的衣服放到了他的手上。 余丘安站起身穿上衣服,周圍人的掌聲再一次響起。 “怎么了?”吳天皺眉,疑惑的看著其他人。 “千會節的傳統,舞王有權利選擇和誰共度良宵,若那人若接過了代表舞王勝利的花環就表示他同意了。這是大娘剛剛偷偷告訴我們的?!敝軜淝嘟o他解釋道。 “大師兄,你跟他說那么多干嘛,走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倆了,祝你們今晚過得愉快?!备呙鬟h一臉促狹,拉著周樹青就要回房。 柳如風看了吳天一眼說:“我今晚有些關于醫術上的事要和隨風討論,我也先走了?!?/br> 吳天看看柳如風的背影,然后轉身向余丘安的房間走去,看也沒看默默跟在他身后的余丘安一眼。 一到房間里,余丘安就攔在了吳天面前:“主人,你是不是在生氣?!?/br> “讓開!”吳天語氣低沉。 “是我哪里惹你生氣了么?”余丘安不死心的問道。 “不,你沒錯,是我太自以為是了才會出丑?!眳翘煲幌氲阶约簞倓傄荒樏H坏谋砬榫陀X得蠢透了,他傻乎乎的接過了花環,所有的人都來恭喜余丘安抱得美人歸,他只有壓著火氣應付著。 哈,笑話,明里叫自己主人,背地里卻暗算主人。還沒有人這么坑過他的,讓他有苦說不出,他本來打算今天去跟師兄他們培養培養感情的,這么久沒有在一起過,他很想念。結果,就因為一個花環… “主人,我沒有看你出丑的意思,我……” “別叫我主人!”吳天打斷了他的話。 “主人,你是異人,天生就是我的主人,你不要我了么?”余丘安跪下,拉著吳天的褲腳,哀求的說道。 “要認我為主,是么?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狗?!眳翘毂粴庑α?,他繞過跪著的余丘安來到床邊坐下。 余丘安不敢起身,只得跪著轉過身,一路跪著走跪到了床邊。 “現在,主人給你上第一課,服從,什么是服從,就是主人說的去做,主人沒說的就不做,你做到了么?”吳天冷臉教訓道。 “主人,我錯了?!庇嗲鸢舱J為不管錯在哪里,但先認錯總是沒錯的。 “狗就要有狗的樣子,你還稱自己為我么?叫狗奴?!?/br> “是,主人,狗奴錯了?!庇嗲鸢矎男【捅唤逃犞魅说?,主人對的就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更別說現在他惹吳天生氣了,當然是吳天說什么是什么。 “起來,把衣服脫了再跪?!眳翘煲娝J錯態度良好,終于語氣稍緩。 余丘安的身體剛剛吳天已經看過了,但在外面和在屋里,光線不同,感覺也有了略微的不同,余丘安全身光溜溜的跪在地上,許是還不習慣把下半身暴露在人前,他的雙腿是并攏的。 “腿閉得這么緊,主人怎么看你這條大狗發育成熟了沒有???”說著,吳天用把余丘安的腿往兩邊踢,讓他把腿分開,直到腿和身體成為一條直線。 韌帶被拉直了的感覺讓余丘安的腿跟很酸痛,但他不敢動,就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的任吳天檢查,大概過了一盞茶,他的腿微微顫抖,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滑落。 余丘安的皮膚不白,但絕對不黑,可他的yinjing卻不是那種一看就未經人事的嫩紅色,也不是用多了的紫黑色,而且暗紅色,吳天脫下鞋,用腳背摩擦他的陽具,然后感覺有點半勃了就用腳才上去,讓他的男根貼在他的腹部上。 “你的jiba為什么這么黑?是不是自己做多了?”吳天腳踩在上面碾壓。 “沒有,沒有,侍奉神殿的圣子怎么可能做那種污穢的事?!庇嗲鸢糙s忙解釋道,神殿每天都要祭拜神主,圣子必須保持身心如一,他真的連手yin都沒有過一次,一旦有了那種想法,要么他就會去沖冷水澡,要么他就會去練劍舞發泄多余的精力,不然他怎么可能把劍舞跳得那么熟練。 “哈,污穢?那你現在在干什么?”吳天說著,下床用手把余丘安已經勃起的yinjing用力往下掰。 “嘶,痛……因為…你是我的主人?!北M管痛,但是余丘安并沒有拒絕吳天的動作。 “哈哈哈,那好吧,給你點賞賜,乖狗狗?!彼咽S嗟哪侵恍裁摿?,撿起襪子遞到余丘安嘴邊。 “含著,狗狗就喜歡叼臭襪子,臭鞋子?!?/br> 吳天今天趕了一天的路,又是在草原上亂晃,雖說他已經辟谷一段時間了,但他的襪子也還是有那么點原汁原味的男人氣息。 余丘安的眼里閃過一絲遲疑,他閉著眼,再睜開的時候,眼睛更清澈了,仿佛有什么原來屬于他的東西現在從他身體里面剝離。 他叼著吳天的臭襪子,眼神亮晶晶的望著吳天,吳天沒忍住,揉了揉他的頭,“乖!” “記住,從現在開始,我說狗奴的時候你就是條狗,我讓你當圣子的時候,你就是個人?!眳翘炜刹幌胍粋€毫無思想的充氣娃娃。 余丘安低著頭,用臉噌著吳天的手,表情溫順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