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彩蛋(給不方便留言的小可愛,看過可不
書迷正在閱讀:異人蠱王傳(總攻不反攻,np,高H,劇情rou)、燃欲、美人的收集系統【快穿/rou食系】、起床氣[np]、八福晉生活錄、馴服獅子的方法(BDSM)、大學紀事、求子、我看上了一個級霸(病嬌雙性)、桃花錄
蘇弦余以往是不過中秋節的——畢竟她那間一覽無余的破房子里只有她一個人,中秋節只能跟偶爾出現的蟑螂過了吧? 但是今年,中秋節她不再是一個人了。 或許是因為沈司常年不見自己的母親和meimei,導致林慕和林姵容總是用盡一切節日的借口要求他聚餐。 沈司就算再不情愿,也不會在中秋節這樣的日子里給母親找不痛快。 因此,中秋節的前一天,他就帶著蘇弦余以及兒子沈聞弦去了林慕住的別墅里。 這一年林慕和林姵容也不知道中了誰的邪,非要自己做月餅,蘇運清作為二十四孝好M,自然是聽話地跟著她們做。林姵容卻猶不死心,還想拉上沈司。 沈司冷著臉,坐在沙發上不動如山,時而玩一玩小奴隸柔軟的頭發,逗一逗還只有八個月大的傻兒子。 蘇弦余一轉頭,看著林慕的眼色,知道她是想沈司去的。 ——而且,估計絕不是因為什么增進母子感情,八成是想看沈司出丑。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至今只有蘇弦余住院的那段日子里,心甘情愿地洗手作羹湯。 蘇弦余將沈聞弦抱過來放到了搖籃里,他聽話極了,就這么睡在里面,不哭不鬧,只睜著一雙大眼睛。蘇弦余被看得心軟,忍不住輕輕吻了一下他的眼睛。 沈司看她的舉動就知道她想干什么,輕笑一聲將奴隸拉到自己腿上:“小奴隸,你膽子真是越發的大了?!?/br> 蘇弦余眨眨眼,無辜地看著沈司:“主人,我想去?!?/br> 真是越來越會撒嬌了。沈司頗為無奈,卻知道自己根本拒絕不了這小奴隸的要求。 因此,十分鐘后,發誓絕對不會做月餅的沈司,戴上了一次性手套穿著粉色圍裙站在了廚房里。 沈司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圍裙,粉紅色,前面還有一個HelloKitty。又看了一眼奴隸身上正常的灰色圍裙——呵,好得很。果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算來一個多禮拜沒打她了,估計皮癢得很。這樣下去何止是上房揭瓦,房子都要被她拆了。 蘇弦余看一眼自己的主人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笑嘻嘻地親了他一口,然后指揮道:“先生,您應該揉面團了!” 林慕聽著她的稱呼嘆了口氣:“小魚怎么還叫他先生!” 還沒等蘇弦余解釋,林姵容就接過話茬:“姑姑,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這叫情趣!” 林慕瞪她一眼,真是沒大沒??! 蘇弦余卻抿唇笑了,點點頭沒否認林姵容的說法。 林慕嘆了口氣,算了算了,隨他們去吧。 做月餅這種事情說難不難,但要說做的好吃卻還是要下功夫的。偏偏這里的人哪個不是養尊處優的,做著做著就沒了耐心,林姵容看著手里的面粉團,壞心一起就涂了蘇運清一臉。 兩個人很快鬧開了,蘇弦余膽從心起,也涂了沈司一臉。 沈司:保持微笑: ) 蘇弦余很快被他禁錮在了懷里,然后被撒了一臉的面粉。 好好的家庭活動最后直接變成了面粉大戰,最終廚房一片狼藉,苦了打掃的傭人。 最終,沈家的中秋夜團圓飯,是在一家酒店度過的。 中秋節鬧了自己的主人一番,蘇弦余深知一頓打是逃不了的。不過討好主人畢竟是一門學問,她看著前段日子買的情趣內衣,蠢蠢欲動。 這是在某寶發現的,一條細細的繩子,后面綴了個毛茸茸的兔子尾巴,還配套了只有一條絨邊的文胸和一對兔子耳朵。這情趣內衣看上去清純又色情,蘇弦余便暗搓搓買了下來,打算中秋節扮一只兔子。 中秋節的第二天,沈司回到家的時候,在自己的床上看到了一只兔子。 那套內衣是將能露的都露了,一條毛絨絨的邊堪堪遮住乳暈,隨便一動便能露出來,癢癢的觸感早就讓敏感的奶頭立起來了。 蘇弦余本來趴在床上翹著屁股,聽到腳步聲以后剛想回頭,卻被沈司打了一下屁股?!皠e動,就這么趴著?!?/br> 蘇弦余輕輕“嘶”了一聲,哀怨地瞄了一眼主人,溫存都不溫存就動手了嗎! 沈司看到她的眼神,嗤笑一聲:“穿的這么sao,不就是在討打嗎?” 蘇弦余哼哼兩聲卻沒有反駁,反而乖乖地將屁股抬高,把挨打的姿勢擺得更標準了一點。 沈司抬手又是一個巴掌上去,發出清脆的一聲響。他的手指修長有力,將奴隸雪白的臀rou打得rou浪翻滾,留下一個通紅的掌印。 蘇弦余的屁股很快就被打得紅通通的一片,薄薄的腫起來了一層,帶著騰騰的熱意。她的屁股柔軟挺翹,打起來手感極好,沈司很快上了癮,巴掌接連不斷地扇上去。 蘇弦余被打得發了sao,輕輕晃動著屁股,sao逼流的水快把丁字褲給濡濕了。 打了三五十下,或許是覺得手疼,沈司停了下來,上手揉著奴隸泛熱的屁股,像是在揉面團。他看了看周圍,臥室里沒有什么太趁手的工具,便解下了自己的皮帶。 中秋番外(下 蘇弦余趴在床上,因此看不見身后是個什么樣的情況,但是卻能夠聽到沈司將皮帶折疊起來在空中揮動的聲響。上好的鱷魚皮皮帶,剛買不久,柔韌性相對來說比起牛皮要差很多,對折以后在空氣中劃過的破空聲讓她頭皮發麻。 這條皮帶還是她買的,是給沈司的生日禮物,而現在——這條皮帶就要親吻她的屁股了。 蘇弦余漫無目的地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沈司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奴隸正在分心,抬手便是一鞭子下去。 突然的疼痛讓她沒有防備,她輕輕地嘶叫一聲,就聽到沈司涼薄的聲音:“最近的確很久沒有打你了,變得嬌氣了,嗯?” 主人聲音低沉,尾音上揚,簡直就是一種勾引。蘇弦余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晃了晃屁股,這就像是無聲的回答——就像是不知死活的挑釁。 沈司輕輕“呵”了一聲,本來確是想要憐惜一下奴隸的屁股,現在看起來不需要了。 皮帶一下一下地呼嘯著打到蘇弦余已經通紅的屁股上,在上面留下一個泛白的印子,然后又迅速變紅,腫起來一道兩指寬的紅痕。 被嬌養了好幾個月的身體當然受不了這樣的苛責,蘇弦余嗚咽一聲,眼睛不自覺帶了些濕意。只是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熟悉的快感,那是身體早就已經被調教得忘不了的只能通過疼痛而獲得的快感。 下面……下面已經濕了……蘇弦余不無羞恥地想著,小幅度地蹭了蹭腿,感覺到自己的xiaoxue已經開始癢了。 沈司時刻觀察著奴隸的動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細節,皮帶抵上了蘇弦余的雙腿之間,他輕笑了一聲,說不上是嘲諷還是別的:“sao貨,已經濕了?” 蘇弦余那股子憋了許久的sao勁被沈司這一句話給勾引了出來,她媚著嗓子就像是浪蕩的妓女:“sao貨就是濕了,求主人給sao貨的賤xue止癢?!?/br> 這話帶出來的暗示意味太強,沈司示意她翻身將腿打開,蘇弦余乖巧地照做,就是屁股壓到床上的時候不可避免地發出了抽氣聲。 沈司用皮帶戳了戳那塊已經濕掉的布,細細的一根帶子早就深深地嵌進了兩片肥厚的yinchun里,而yinchun上面還附著一層亮晶晶的yin液。 沈司又揮了揮皮帶適應力道,然后不輕不重地打上了那發sao的浪xue,不意外地看到濺起的yin汁。sao貨的水還是一如既往的多,沈司這樣想著,手里的力道不自覺地重了,很快就把本就肥軟的yinchun打得更腫,整個下體通紅一片,肥碩的yinchun腫在一起,鼓鼓囊囊的將帶子完全地擋住了。 又痛又爽的感覺讓蘇弦余細聲呻吟起來,比起痛,明顯更多的是爽,她的下體已經泥濘一片,床單都被打濕了。 “主人……求主人cao我……主人快用大roubangcao賤奴的saoxue……!”蘇弦余仰著頭呻吟,她的sao逼癢得不行,只希望趕緊有只大roubang去捅一捅。yin液從saoxue里多得甚至溢了出來,將屁眼上邊的毛絨小球都打濕了。 面對這樣的邀請哪個男人能夠把持得住,沈司用皮帶將蘇弦余的雙手拿到頭頂綁住,牙齒咬住了那一枚通紅的蓓蕾,時輕時重地廝磨,滿意地聽到奴隸動情的呻吟。他硬挺得發脹的roubang抵在了蘇弦余腫脹的兩片yinchun上,摩擦著卻不肯進去。 被情欲折磨得失了魂的奴隸呻吟聲都帶上了哭腔,被嬌寵了許久的性子難免變得任性又大膽,開口抱怨似的指責:“你快進來……你就知道欺負我!”她向上抬起了腰肢,將自己的xiaoxue往rou榜上送。 沈司的嘴唇上移,吻住了蘇弦余濕潤的眼睛,終于不再為難她,將roubang一鼓作氣捅了進去。進入的一剎那,蘇弦余驚叫一聲,而后下意識地收緊了雙腿,牢牢地夾住了沈司的腰。沈司狠狠地咬住了奴隸的脖子,用力地抽送起來。 交合的啪啪聲響徹了整個房間,粗長的yinjing進出yinxue時甚至帶出了一些白沫,yinrou被不斷地帶出又塞進去,場景yin糜得有些可怕。 緊致的yindao討好地絞緊了roubang,有意識地收縮著,沈司笑罵了一句“sao貨”,握住了蘇弦余的兩個奶子狠狠揉捏,將其搓揉成了不同的形狀,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個通紅的指印。蘇弦余爽的大叫,回敬似的咬住了沈司的肩膀。 情欲、疼痛、高潮,色情糜爛的場景就這么持續了下去,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