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草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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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去,大外甥?”大姨夫牽住我的胳膊,“咋不開燈呢,黑燈瞎火的你不害怕???”大姨夫說著伸手去按墻上的開關。 “不要!”我甩開大姨夫的手說:“我尿尿去了?!?/br> 我可不想被大姨夫看清我沒穿內褲,何況我屄里還有小北的jingye正流下來,盡管沒開燈,可是藉著微弱的月光,大姨夫還是看出了我光著屁股。他雙手前伸,一下摟住我光滑的屁股放在他腿上,然後在我耳邊輕聲說:“你跟你媽一樣sao,睡覺連內褲都不穿!”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就想轉移話題:“?大姨夫,你醒酒啦?!?/br> 他的一身酒氣讓我有點討厭,我扭著想掙脫他,同時眼睛看著床里邊酣睡的爸爸。 大姨夫看出來我擔心爸爸酒醒,說:“放心,大外甥,你爸可沒大姨夫這量,再說他喝得也太多了!” 大姨夫一只手箍住我的屁股,另一只對我上下其手,忙個不亦樂乎嘴巴在我紙白的脖頸一陣亂舔,含含糊糊著說:“讓大姨夫cao你行不?” 我被他摸得全身扭動,忙不迭推他,身體卻一陣的酥軟,掙扎著說:“大姨夫又來耍流氓了!”臉上一陣發燙,用手去掰大姨夫的手。 大姨夫將臉貼在我的背上,我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動了一下,沒再說話。手捏住了大姨夫的一根手指,想要把他的手臂拉開,卻沒使上一分力氣。身子微微顫動,也不知道自己是擔心還是在生氣,大姨夫卻在此時把手臂又緊了緊。 我被小北弄過的感覺還在,這時被大姨夫一抱只覺得血涌上頭,全身綿軟無力,已經慌張起來。我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這樣子下去會被大姨夫發現的,卻又偏偏很留戀這種依靠的感覺。感覺著大姨夫的臉在自己背上輕輕摩挲,的卻很舒服。 忽然又發現身下大姨夫的jiba堅硬無比,直直地挑著自己的屁股,心頭一蕩,身體一動也不敢動。只聽大姨夫在身後說:“大外甥咱倆cao屄吧!” 我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說:“明天在弄可以嗎?”心里卻也有了一些沖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心底蠢蠢欲動,慫恿著自己。 看著那只手伸進了我的腿間,摸到了我的下體處,我才想起來夾住,還是為時已晚,大姨夫的手已經摸到我的屄上。只是輕觸,大姨夫的手就抖了一下,然後細細的捻動著糊滿我屄上的jingye,湊在鼻子下聞著,似乎不相信是真的。 在他三番幾次的確定後才趴在我耳朵上說:“誰的?” 我假裝不知道他說什麼道:“什麼誰的?” 大姨夫也不生氣繼續說:“大外甥,還跟大姨夫裝呢,是不是小北?” “嗯,”我知道已經沒法隱瞞就點點頭。 大姨夫聽了之後,忽然興奮叫起來:“這才是我兒子,干的漂亮!” 我也不知道他是在說這件事小北干的漂亮,還是小北干我干的漂亮。 大姨夫激動得渾身顫著,在那里蠕動著挑逗,我呼吸就開始急促起來,胸脯起伏不定,面紅過耳下面一股水兒涌了出來,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心里叫著糟糕:我這是怎麼啦?是不是得病啦? 我怕大姨夫會笑自己,反身過來,面對面坐了大姨夫的腿,伸手去扯起他的內褲,嘴里說:“大姨夫,你的jiba都硬成這樣了!” 大姨夫掏出了jiba來,我也是第一次仔細去看他的這個東西,拿在手里熱力十足,巨大且堅硬挺拔。 大姨夫另一只手去下身撥開了內褲,扶著jiba讓我坐上去,因為里邊還存有小北jingye的潤滑,進來的也不艱難。 一陣炙熱充實,有別於小北的精巧,撐得我滿滿的脹得生疼。我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呻吟,抱了大姨夫的頭,把臉藏在了他肩膀上,不讓大姨夫看見自己的表情,極其緩慢地套動。 大姨夫從下面往上頂了兩下,可能怕我忍受不了,就放松了由著我動。我越動下面水兒流得越多,酥麻的感覺也是越動越強烈,那種奇異的觸碰彷佛一下又一下地頂在了自己的心坎兒上,讓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沉重起來,不時發出幾聲吃力的呻吟。 我暫時忘掉了擔心,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屄里蠕動的jiba吸引著,瞇著眼睛半張著嘴兒,一心干著這件既快樂又羞恥的事。我倆的交接處已經濕濡一片,還有更多的水兒從屄里面流出來,順著大姨夫的jiba流到了內褲上,把他jiba根部的褲口弄濕了一大片兒。 “咕唧咕唧”的水聲不斷地響著,一股只有在cao屄時才會有的sao味兒彌漫在房間里。 我白凈的臉上此時浮現出一抹麗的紅暈,快感著一潮又一潮地把我推向快樂的最高頂點。我的表情早已經失去了恬靜頑皮,似乎要哭出來一樣的皺著眉頭,從喉嚨深處發出悠長而銷魂的聲兒。taonong的動作也完全了章法,只顧著一陣的亂坐,雙手把大姨夫的頭抱得緊緊的。我長長地叫了一聲,雙手緊握,咬了牙齒,身子抖動了幾下,瞬間軟了下來,貼著大姨夫的身子,繃直的雙腿也無力地蜷了起來,下巴擱在了大姨夫的肩頭上,胸部劇烈的起伏著喘氣。 大姨夫把我扶正了,我雙眼渙散,茫然地看著他,無力地歪著身子,似乎只要他一松手,我就會立刻癱倒。我不知道剛才是我怎麼了,只是剛才那感覺太充實,太飽滿,讓我像洗了溫暖的澡,渾身汗毛孔都散開的舒服。 大姨夫把我移到床上,自己分開我的腿,jiba同時貼了上來。我福至心靈的伸手去下邊握了他的jiba,大姨夫腰上用力插了進來。大姨夫使勁兒插了一下,cao得我“啊”了一聲叫,全身抖了一下這一會兒我的神智才清醒過來,想著自己剛才的樣子,不由得又是羞澀又是詫異:我剛才為什麼會那樣?被大姨夫cao原來這麼舒服!比小北cao的得勁兒多了。 我其實不知道大姨夫只是湊巧趕在了我被開苞後的時候,這正是慾望初開的時間,換了誰,都會把我cao得很舒服,情形也差不多少! 大姨夫接著把jiba在我的屄里抽動得呼呼生風,我小小的身子已經軟成了一團爛泥,給他cao得七零八落慘不忍睹,全沒一絲力氣。 回到炕上躺下的時候,小小的我竟然第一次失眠了,心中更添了幾個驚訝:大姨夫cao屄好厲害啊,知道這樣早該讓他cao我的…… 第二天我起的比較晚,吃過早飯後張小北急匆匆從外面跑回來了,要拉著我出去玩。 我其實很討厭去外邊玩,還不如趴在床上追劇開心,畢竟屋外的寒冷讓我想想就打怵??山K於還是拗不過他,被他拉著往外走,穿過側街又來到老趙家小賣店門外,我就有點不高興的說:“是買好吃的還是來看臟東西?” 小北沖我擠擠眼,滿臉神秘地說:“我是來表演的?!?/br> 不我說話直接拉著我跑進了倉房里,“又來偷看人家cao屄,你咋這麼不要臉呢?” 我伸手指在臉上做個刮羞羞的樣子給他看,小北也不理只是拽著我。進來才發現里邊倉房里站著個男孩,我嚇一跳問小北:“他誰???” “宮浩軒??!”小北扯著我,“姐你忘啦,就是他告訴我來這里能看大人cao屄的?!?/br> 我有點納悶,以前只是聽小北提起過他,到沒見過。我狐疑著,說:“我知道,他也來這……他又來……” 我還沒想好措辭的時候,宮浩軒忽然說:“張小北,你吹牛說你cao屄了,是cao她嗎?”轉頭又問我:“姐,張小北說昨天你倆cao屄了,是真的嗎?” 小北也不等我說話馬上回擊他道:“小姐,你告訴他,昨天咱倆是不是cao屄了,晚上我還把你cao出血了呢!” 我看了看小北期待的臉,心想:這種事兒怎麼能和外人說! “那是他胡說?!?/br> 我矢口否認轉頭想往外走,卻被小北從身後一把抱住屁股:“小姐,你怎麼不實話實說呢,想害我丟人???宮浩軒,我現在就cao給你看!” 我嚇了一跳,見小北那通紅的眼珠子瞪得溜圓。我忙不迭後推著他,指著他:“你要干啥?”我奮力掙脫,卻被他抱得更緊。 “小姐……cao一下,cao一下?!毙”贝⒅谖叶?。 “我不要……” 我依舊去推搡,卻被小北調轉身子一把按在了屋角的草甸子上,“就一下,就一下……” 小北哀求著,手上卻不老實。一手壓住我,一手下來扯脫我的褲子。我把身子扭成了一條小蛇,死命地按住,小北的手扯到哪里我便遮擋到哪里,那勁頭兒,倒像是對付了一個禽獸般的壞人。 見我如此推諉,小北不禁有些惱怒,悶哼著問了:“姐,這是咋了?昨天讓cao今天就不讓cao了?” 如此一說,我立時便有些氣餒。只是心里非常別扭,一時間,我卻有些迷惑,不知自己轉了什麼心思,竟是這般的不情不愿,只是因為宮浩軒在麼?還是因為在我心里更喜歡大姨夫的jiba?我越發啞口無言,身子不知不覺地松弛了,下意識地便把屁股高高地翹在了那里,兩只胳膊死死地抵在草蓆上,頭也不回地說:“想cao就來吧……” 小北急得火急火燎,三兩下便把我的褲子解開,我的褲子便滑下來,堆積在我微微有些抖動的膝蓋上。 我的小屁股,像盛開的并蒂蓮一樣顫微微扭動著。小北看得鼻腔里冒火,急急地把jiba從褲口里拽出來。那精致的東西竟也猙獰鼓脹地粗成了根兒橛子,沒頭沒腦地便往里鉆,插得我“啊”地一叫,惱怒地回身給了小北一下:“你看清楚啊,往哪插呢?” 也許是怕再弄疼了我,小北便低了頭來看。這次看準,把jiba搭上來,順著我屁股縫隙往下滑,找到了我的rou眼兒,便挺腰向前。我下面還有些干,小北也不管不顧,死命地往里擠,待入了門,卻我和暖暖濕漉漉的滑膩揉在了一起。我忍不住又“啊”了一下,那火辣辣的jiba乍一進來,抽插幾下竟干得我有些感覺了。不禁讓我想起昨晚和大姨夫cao屄,坐在大姨夫jiba上的痛快感。 我順勢推倒他,小北以為我又反抗剛要掙扎起來,我風情萬種地憋了他一眼,蹁腿跨在了小北身上,扶著jiba低頭對準了自己的屄,深吸一口氣穩穩地坐了下去。插入的那一瞬間,我傾盡了全力,舒舒服服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之後,便見那一根勃成橛子一樣的jiba,似乎連根都吞進了我的肚子里。 我一聲長吟,讓姐倆兒的歡情開啟。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我和小北似乎比昨天更加嫻熟更加熱烈,初嘗禁果的小北本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本能的慾望驅使著我把所有的事早就拋到了腦後,就只知道盡情的享受。 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會有一些難以言狀的不齒和羞澀,但經過大姨夫開墾之後,那一點點的不適便煙消云散,油然而生的卻多出了一種使命感,這種使命感卻讓我把這段非比尋常的享受得更加徹底更加坦然,忽然想到宮浩軒的一雙賊眼就在一邊窺視著,坦然之余竟然還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興奮。這種興奮讓我像瞬間從十歲長成到了十八歲。 我偷眼看宮浩軒,他雙腳死定定的站在原地。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和小北的交接處,臉上紅通通的有幾分可愛,喉嚨一動一動的吞咽著口水,似乎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爭中。 我拉扯著小北把身子調了過來。小北的身子橫在草甸子上,頭朝向了另一邊。我背對著跨坐在小北身上,故意把在雙腿分開得更大在宮浩軒眼前忽忽悠悠地頓挫搖晃,律動地起伏之間,股溝中豁然吞吐著一截青筋暴跳的jiba。 小北的jiba像一根充實飽滿的血腸,直直愣愣地豎著,昂著頭挺著脊梁在我層疊褶皺的下身中鉆出去又插進來。 我有意無意的抬頭瞥了一眼,宮浩軒錯愕驚奇卻又有些貪婪的臉已經微微地欠起,我沖他曖昧的一笑,宮浩軒就開始抓耳撓腮的不知所以。我卻不理會他,迷離的眼神散亂yin蕩仍死死地盯著他,胸脯劇烈地激蕩起伏,嘴巴張得大大的像跑了幾公里路一樣,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我“格格”一笑,看著宮浩軒卻對小北說:“弟,舒服麼?” 小北聽我問了,挺著下身應了一聲。 “cao屄真好玩啊……”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和小北的連接處,又瞇著眼瞟著宮浩軒。 “姐,饞死他,cao屄比他的賽車好玩多了……” 我胳膊支撐著向後伏在小北身上。凌亂的發梢一縷縷散落下來,在那我看起來越發yin靡的臉上搖曳,一雙眼半掩半合眼神迷離恍惚,嘴唇垂微微地顫著,牙齒露出來,把一片嘴唇輕輕地咬住,似乎在克制忍耐卻又無法抑制地發出一連串的哼吟。 哼吟聲隨著我身體的起伏卻又充滿節奏,加上rou體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兒,竟很和諧蕩漾。 宮浩軒終於也忍不住了,三下兩下褪卻了自己的褲子,露出充血腫脹的jiba伸到我眼前。我嚇一跳,沒想到他竟這麼大膽,這可能冒著被我打罵或者被大人打成植物人的風險……原本我剛才那樣只是為了給小弟解氣,可是現在我才知道什麼是騎虎難下,此刻最慌亂的人反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