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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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遙深吸口氣,不敢再動。 但這混不知好歹的小東西,偏偏還在那里鬧,重新用手肘支起身子,扭著翹臀,往前爬挪兩步,想將xue里那壞東西弄出來。 但事與愿違,別說往外拔了,體內兇惡的rou刃反倒又膨脹了圈,被xuerou絞得死死的,就連她自己也跟嵌那rou棍上一樣,動彈不能。 怎么更大了? 這嘎巴子想不通,那個氣哇,開始?;烊鰸?,直接嚎上了:“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不讓我接小景電話,你就是想逼死我!” 季遙眼神暗了下來,五指深陷在肥嫩的臀rou,不顧媚rou的癡纏全根拔出,而后沉下腰,狠騖兇猛地撞進去—— 是你,是你要逼死我!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荒唐到和妻妹糾纏在一起,還越纏越深,越纏越死。 每一次歡愉都可能成為最后根稻草,這種岌岌可危,脆弱易絕的關系,如同泥沼般混沌晦暗看不清未來,也讓他滋生出無數的惶恐、憂懼、驚怕—— 最糟糕的是,越來越洶涌的愛意,讓他開始失了分寸,他深知,這一天就像懸在脖子上的鍘刀,隨時會落下。 他在飲鴆止渴,可怕的是,他卻甘之如飴。 童曼不曉得哪句話惹到了這個男人,沖撞變得越來越兇惡,堅固的床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嘎”聲。 緊致的xuerou開始被cao得發酸發軟,再也吸裹不住四濺的yin水,只能任由他長驅直入,撞進脆弱敏感的宮口。 嬌氣的宮口被高負荷的連續撞擊,她尚未出口的話,也成了毫無意義的咿唔啊呀。 她實在受不住了,哀哀的哭求,甚至趁男人整根抽出的空擋,真像小母狗似的往前爬,但他只是強勢地拉回來,撞進去。 他不準她逃離絲毫。 蠻橫到就連這嬌氣鬼,手肘撐不住了,想昏頭昏腦地倒下去都不允。 她哭得嗓子都啞了:“我好累……” 他英挺的面龐上也見了些薄汗,晦澀的欲眸暗流涌動:“撐著?!?/br> 說罷,便將她的手搭在半人高的泰迪熊肩上,擺動強健的腰胯,繼續大開大合地沖撞。 嬌氣鬼淚盈盈地摟著泰迪熊的肩,豐盈圓潤的雪乳被男人撞得前后晃蕩,乳尖擦過泰迪熊的細絨,又帶起陣酥麻的癢意。 她無力承受著來自身后一波波蠻野的撞擊,在又一次整個人送至泰迪熊懷中時,瞥到它黑靜靜的玻璃眼珠,忠實地倒映出眼前香艷、禁忌的情形—— 不斷打在它臉上的香乳,布滿了被男人蹂躪過的指痕,襯著深淺不一的齒印,泛出靡麗的深紅。 薄汗潤濕了發梢,貼在泛著潮紅的面頰上,她眉目含春,眼神迷離到說不出話,明顯是被男人cao熟了的模樣。 但泰迪熊對眼前這一切依舊無動于衷,這寂然的模樣,卻讓她想起了和童景分離時,他的眼神也是這么深,這么沉。 她一點都看不懂,只胡攪蠻纏地讓他不要走,最不濟也要帶她一起。 對此,他卻始終沒說話,只是在某個再平靜普通不過的清晨,留下這個泰迪熊離開了。 她哭過,鬧過,哪怕童嘉來,也沒吼住她。 她就是想不明白,他們至小就在一起了,他怎么舍得呢? “呀……” 看出了她走神,季遙報復性地往她最敏感的宮口,狂猛抽插。 她努力想捂住那雙眼,卻又被一陣陣像海浪般席卷而來的快感,攪得她渾身發顫,連勉力支撐都難。 只能羞恥地將臉埋在泰迪熊的脖頸,發出低低細細的輕吟。 嬌美艷麗的少女,憨態可掬的棕熊,兩具反差強烈的身體交疊在一起,沖擊著男人的視覺。 剛剛抽出的巨物,甚至連氣都沒來得及喘勻,又撞了進去。 在季遙狂沖猛撞的兇惡攻勢下,她很快就丟盔棄甲,花心陣陣抽搐,渾身痙攣哆嗦地將yin水疾噴而出,全數澆淋在他怒張的馬眼。 男人被澆得一激靈,肌rou賁張,囊袋里飽脹的jingye即將噴薄而出—— 不知何時停歇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嬌氣鬼渾身都還在抽抽,聽到這音,又找著力去夠。 季遙沒有防備,原本還夾纏在緊致xue內的巨物,猛地被從層層疊疊的媚rou中拔出,幾乎是抽出來的一瞬,濃稠的白精彈成一條直線,噴灑在她翻著口流著水的花戶和挺翹的雪臀上。 這禍秧秧真真解釋了什么叫拔rou無情,屁股上的jingye都還沒干,包括他在內的,襯衣、軍褲、皮帶就被她統統蹬到地上。 季遙從未這么狼狽過,但又能怎么辦呢? 還不是只得憋著氣,認命地去撿散落在地上的裝束。 童曼接電話前那陣仗,也是要笑死個人。 又是深呼吸,又是清嗓子,自個兒又跟自個兒在那較勁完了,還喊了一嘴:“姐夫……” 季遙利落地將金屬的褲鏈拉上,眼鋒一掃:“怎么了?” 這禍秧秧也沒回話,只是非常不“刻意”地掃了眼他襠部。 很好,沒硬,一切正常。 準備工作結束,她鎮定自若地接起了電話:“小景……” 季遙拴皮帶的手微頓,眼底閃過笑意:你看吧,剛覺著她機靈,開口第一句就把自己賣了個底掉。 果然童景也覺出了異樣,聲線喑啞暗沉:“出什么事了嗎?我在?!?/br> 這糊涂蟲也覺出味了,自打童景出國以后,為了跟他劃清界限,她平日都是童景童景的叫,小景這個稱呼,已經是百八十年前的事了。 giao! 她拿睡糊涂了這個敷衍的說辭搪塞過去,臉上那個懊悔勁啊。 季遙毫不懷疑,現在要是給她張紙,她能就這個問題寫出篇檢討反思,標題就叫。 童景沒有追問,不舍得她為難,更不想聽她拿話哄他,只淡淡道:“我準備回國了?!?/br> 沒有開免提,季遙聽不到對面說了什么。 唯看到床上那裸著身,仰躺在泰迪熊懷中的禍秧秧,艷色未消,眉眼彎彎,露出了個再純粹、熾烈不過的笑容,動人心魄:“真的?” 他一時心神震動,忍不住伏下身,吻上了她的唇,想將這抹不屬于他的笑,吞吃入腹。 童景要回來啦! 她滿腦子都被這個消息刷屏,也是季遙選了個好時機,這個一觸即離的吻,不僅沒有被天天都叫煩的煩人精厭棄。 還破天荒地摟住他的肩,眼睛亮亮的,沖著電話那頭幾興奮:“什么時候咩?我要來接你!上班也不打緊,請假來!” 季遙看她那樣,大概猜出童景說了什么,他疑心他的突然,也忍不住有些吃味: 每回他要走哪里,這個小沒良心的別說舍不得了,就差沒敲鑼打鼓地歡送他一道。 但現在呢?只是聽說童景要回來,就舞成這樣,真是偏心偏得愈發沒邊了。 唇齒下移,略帶報復意味地咬上了可憐兮兮的奶尖尖。 “唔……” 猝不及防的快感,讓她泄出了絲嬌吟,被聽筒忠實地收納進去。 童景站在能俯瞰整座城市的落地窗前,視線同倒影中的自己交匯,眸底深處涌動的暗流,濕冷刺骨。 再開口,依舊古井無波:“怎么了?” 童曼羞惱地推開了季遙,一時又找不到遮擋,便將泰迪熊抱在懷中:“被蚊子咬了!” 邊說還邊怒怨地剜了他一眼:說得就是你!煩人的大蚊子! 被這么一鬧,沖昏頭的高興勁也沒了,她倒是跟季遙想一塊了: 這有問題啊,怎么突然就說要回來了? 她開始琢磨,聯想到他之前說的那些,不琢磨不打緊,那是越琢磨越害怕:“你跟我老實說,你是不是真虧錢了?” 怕這話說得太直接,趕緊補道:“有你也別怕,你先回來,錢的事……” 童曼剛準備往下說,又瞥見了一旁杵著的季遙,幾不耐煩地將人追出去后。 才神秘兮兮道:“我這兒存的有兩萬塊錢,要是還不夠,我到時候去上課,東外課時費可豐厚了,我算過的,就幾節課,一個月能多得五六千吶,最重要的是,這錢不走姐的賬……” 咳,這會兒,她完全忘了,這課已經被她給推了的事。 童景眼神涼得沁人,所以說她有能耐不是,他都把錢卡這么死了,這人還能藏著私房:“哪來的?” 這慫貨的膽氣就是此起彼落,那邊童景氣勢一上來,她就拿捏不住派,開始軟和了:“就、就是有朋友說喜歡我的東西,愿意花幾倍價買,我就把賣給她們了撒?!?/br> 怕被罵,她還特意強調了下:“真的沒虧,就像之前那包,頂天幾百,她們愿意出兩千,我不好意思賣,她們還非要給,我就給她們了?!?/br> 說完,她笑得還怪靦腆的:“我發現我在經商上還蠻有天賦,就是姐管得嚴,不然我就專門賣包也能養活自己,唔,還有你?!?/br> 所以說,這禍秧秧干啥啥不行,哄人的本事那是一等一。 童景被最后幾個字,誆得郁氣全消。 嗯,哪怕藏著點私房錢,這不也愿意給他嗎? 童景轉過身,這個位于曼哈頓寸土寸金的頂級CBD頂層,足以容納下一個近百人的風投團隊的辦公區,現在卻奢侈地成為了個人的休息室。 明亮開闊的空間,雅致低調的裝潢,能看得出是請名家精心設計過的布置,很闊綽,但也與這棟樓其他的高層辦公區域大同小異。 直至他重新步入這片區域—— 身后明亮的落地窗轉為深黑,屏蔽了外界的窺視和光線,原本光線充足的室內,陷入深邃無望的黑寂。 隨之,墻面旋轉,大大小小亮著的屏幕,成為這個黑暗世界唯一的光源,這里赫然轉變為一個巨型的影音室。 這些屏幕,像是拍攝電影時的多個機位,從不同的角度,拍攝同一場景,而主角也只有一位—— 漂亮的女主像是趴在鏡頭上,翹著腳,絮絮叨叨地打著電話。 從這個近乎平視的鏡頭,能看到她裸著身,白皙的背部彎成道勾人的弧線,腰窩微陷,翹臀上是盡是yin靡的斑駁白精。 童景只望著,如裹在最濃重的黑暗之中。 這是童曼,他的同胞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