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主動伺候/陰蒂蹂躪/后xue高潮/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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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沂南縣,邊境。 “公子,嘗嘗新鮮摘得青梨嗎?脆爽多汁,是沂南縣的一絕??!” “小姐,買些回去孝敬您父母吧,這可是今年沂南本地產的,最新鮮不過了!” 穿著一身粗布麻衣的老婆婆一臉熱情地沿街販賣他們新產的青梨,清水帶著阿連林侍衛走過時,也被阿婆殷切地攔住了。 “買些吧,公子!”清水看著老人家背后一地的個頭碩大,顏色鮮亮的青梨,點點頭,阿連便走上前去挑選。 清水問阿婆,“今年收成可好?” 阿婆生意很好,她招攬生意,身后自有她的兒子兒媳照顧,因此喜洋洋道:“自然是好啊,前年從西域運回來的青梨樹,誰都不敢種,我嘗了,這味道,老婆子只有年輕時去南方才嘗過,若真能種出來,必然是賺個翻?!?/br> 說話間,她又吆喝住了路過的一家夫婦,他們甚少見到這樣水靈的青梨,嘗了一口也去挑選了。 “···加上有朝廷作保,今年啊,便能徹底為我兒在沂南扎下根了?!卑⑵拍樕系男σ馔耆夭蛔?,清水受他感染,也笑了出來。 “公子,我選好了?!卑⑦B抱著青梨,踉蹌朝清水走去,恰逢林侍衛架著馬車趕來,一行人把青梨搬上馬車,老人家笑呵呵地與他們告別。 “夫人,咱們真的要去北境嗎?”林侍衛架著馬車,猶疑道。 “林磬,清敬竹不是你的上峰嗎?聽了那么多傳言,你什么感覺?”清水撐著下巴看阿連小口小口地吃梨,反問道。 林侍衛頓了頓,“論公,大人叫我以夫人安全為重,論私,夏荷她也不希望您有事?!?/br> 他道:“北境太亂,如若流言為真,那大人出事,北境也會頃刻大亂?!?/br> 清水不為難他,指著路邊興旺的人口,“你瞧,他們多安然?!?/br> “這三年一路看去,西蜀風情熱辣,南嶺流水人家,東陽開闊壯麗,可路上,都有從北境逃來的災民?!?/br> 清水悠悠道,“北境不是個適宜居住的地方,風沙,暴雨,寒雪,每一樣都叫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可除非是活不下去了,他們沒有人會選擇離開?!?/br> 三年的游歷,清水的身體越來越好,高山他爬過,稻田他試過,他越來越知道普通人的生活,便越是清醒。 清醒他作為亞人,每月的發情熱,注定只有兩個選擇,富貴人家的豢養的貓和腌臜地里的玩物。 “去看看吧?!鼻逅辉僬f話。 沂南一過便是北境之都,安泰城,也是前寧王所居,現清敬竹的住處。 他們不是心血來潮來這兒的,北境前起暴亂,清敬竹奉命鎮壓,又趕上連串的蝗災旱災,翻年又是一場綿綿不絕的大雪,百姓們吃完了余糧熬過了苦冬,卻又是傾盆數月的大雨,沒了地,多少人無法生存,面黃肌瘦的人們向東向南的逃,路途上又死了好些。 這世道,不只是四時美景,更有世態炎涼,人心惶惶。 直到去年,清敬竹平壓了兩年的亂臣賊子,百姓們感激涕零,逃離在外的北境之民聽聞了消息也朝北境趕,就算剛在新地方扎根,也有不少趕回去的,他們對清敬竹,是神一般地尊崇。 然而清水知道了一件事。 是如今已為皇商的清敬雪,他從西域帶回來的東西大受姜國子民的喜愛,他為人精明,并不一味地做運送貨物,因地制宜,為如同沂南一般作物難以生長的地方找來了青梨樹,功勞堪比伏羲在世。 他千里之外趕來,嚴肅地告訴清水,北境出了亂子。 北境在姜國最北處,地形崎嶇又時節不好,除了一開始住在此處的北境人,姜國很少有人愿意趕赴北境生存,寧王的封地被安排在這兒,也有此原因。 但直至今年夏,平叛了北境寧王余亂的清敬竹遲遲不歸京,便有人嗅到了不妙的氣息。 清敬雪溫潤的臉上顯出了沉重之色,他道:“姜國海域之外,應當還有其他國家,寧王就藩時隱瞞不報,私下勾連,如今趁著姜國大軍虛弱之際,已然悄悄登陸,不日便會攻上?!?/br> “清水,清敬竹從參軍升至將軍,皇上是不會放他離開的,聽我的,先回京都可好?” 清水那時正笑盈盈看著已為林侍衛夏荷養子的阿連終于活潑些的玩鬧,聽了他的話,雖笑意不減,卻僵了動作。 “什么意思?”清水靜靜問。 “此番境外之人被抓獲了幾個,他們皆是身高馬壯,若是有備而來,清敬竹恐怕······” 腦中閃回到現在,林侍衛在日落前終于趕到了安泰城,剛剛落腳一家客棧,清敬竹穿著戰甲趕來了,三年征戰,他臉上已經褪去了年輕人的青澀,是一位足以讓所有人信服的大將軍。 大將軍丟掉了他的沉穩,氣急敗壞道:“清水你為何來了這兒!林磬你做什么吃的!” 清水倒了杯茶,遞給他,“你急什么,北境之地人口眾多,你還要騙我嗎?” 清敬雪所言確實不虛,然而卻夸大了事實,如若情況真如他所說那般危急,皇上早就想法子召回北境子民了。 如今既然沒有,便說明情況還在掌握之中。 清敬竹喝了清水遞來的茶,猶自余怒未消,“就算···,你也不該來安泰城?!?/br> 安泰不同于其他地方,他在關隘,是都城,也是城門,一旦沖破便是首當其沖。 清水見他喝完茶,便道:“你也喝完茶了,便走吧?!?/br> 清敬竹一愣,端著茶杯的手頓住,林侍衛扶額暗嘆,大人真是關心則亂。 清水拉開為他整理床鋪的阿連,自己弄起來,淡淡道:“···今日不是你該出現的日子?!?/br> 清敬竹這才反應過來,清水的發情熱還早,足有半月,他此時出現,便是違背了承諾,更遑論他剛剛又自顧自地說了那番話。 清敬竹最終還是走了,境外人被他們抓了大半,的確不會出大事,但······ 清敬竹皺眉,囑咐跟著自己出來的林侍衛,“他們的首領還在逃竄,為清水安全想,莫要他出城?!?/br> ------------- 清水自然不會出城,他行事有分寸,城外不安定,若是出事,才是后悔晚矣,事實上,清水這段時間連客棧也沒出。 阿連雖被收養,人還是一如既往地乖巧,他陪清水坐在房間內,問:“公子,你不去安泰逛逛嗎?” 清水正在縫一頂虎頭帽,今年清歡的孩子便滿三周歲,他總要送份禮物,孩子身份尊貴,金尊玉貴的什么都有,他想了許久,只有做頂小帽子。 他繡著虎須,淺道:“安泰城寒冷異常,呆在客棧不好嗎?” 阿連看了看外面陰沉的天,點頭道,“確實,爹爹說,今明兩天便會下雪,公子到時出去看看嗎?” 清水一笑,“好?!?/br> 當晚,如阿連所愿,安泰城下起了連綿不斷的大雪,雪花不同于北方,鵝毛大小,每一片都清晰可見。 也就是在那一天,安泰城全城戒嚴。 阿連從樓下端上飯菜,擺好后也不見清水過來,小聲道:“公子······該吃飯了?!?/br> 清水晃神,捏針的手一偏,落到了指尖,三息不到,鮮艷的血珠涌了出來,阿連小聲一叫,慌忙想找藥,清水攔住他,自己拿錦帕繞著壓了一會兒,小小的傷口便不再流血了。 阿連不放心地問,“公子,還痛嗎?” 清水搖頭,“吃飯吧?!?/br> 其實是痛的,十指連心,可他的心思都飄到外面去了,安泰戒嚴三日了,林侍衛今天去了城防營,也還未歸。 他心里不安。 阿連人小心思卻細膩,吃了飯東西被小二領走,回來時拿了一卷藥膏。 “公子涂上就不痛了?!?/br> 清水一笑,接了藥膏,涂在指尖,略略熏人的草藥味兒鉆入鼻腔,清水問,“阿連,你爹爹回來了嗎?” 阿連放好藥膏,“沒有,爹爹只是中午匆匆回來了一趟,就又出了門?!?/br> 清水心頭重跳,他不妙的感覺越發嚴重,安泰城沒有知府,勝似一座兵營,有什么事需要他們全城戒備······ 夜里,清水先哄著阿連睡了,靜靜坐在桌前,門口略傳來走動的聲音,他猛地拉開門,果然是林侍衛,他衣服上還落著雪花,神色凝重。 “夫人您······”林侍衛詫異于他還未入睡。 “林磬,你今日去了城防營,可知道出了什么事?” 林侍衛猶豫道,“···沒什么大事,夫人放心,安泰城是絕對安全的?!闭f罷又勸道,“夫人,這么晚了快去歇息吧?!?/br> 清水手指蜷縮,眼見林侍衛要回到自己房間,他開口:“清敬竹是不是出事了?!?/br> 林侍衛腳步一頓,否認道:“沒有,大人很好,夫人多慮了?!?/br> 清水偏頭看他,“他若沒事,你怎么又會在城防營看到他?!?/br> 如若清敬竹是安然無恙的,那他這一整天都應當在城外練兵,而不是在文職人員聚集的城防營。 林侍衛無話可說,他也不想瞞清水,“夫人······,大人確實出事了,四日前,大人與境外匪首一戰,雖勝了,卻也是險勝,他···他······” “他怎么了?!鼻逅⒅?。 “腹部中了一槍,槍上有毒,危在旦夕?!彼捯魟偮溆纸又?,“但大人吉人天相,前日里已抓到流竄的匪首,交出解藥后,大人性命已經無虞?!?/br> “······”清水握拳,“那他···他現在······” 林侍衛嘆氣,“還在昏迷?!?/br> 清水啞聲道,“知道了,你回去吧?!?/br> “夫人莫急,軍醫說了少則三日多則七日,大人定會蘇醒?!绷质绦l看清水單薄的背影,忍不住道。 入夜里,清水反復輾轉,遲遲難以入睡,直到天空露白,才裹著淺淺的睡意睡去。 清水的虎頭帽繡得很快,幾日便扯了最后一道線頭,阿連起先被爹爹囑咐不敢叨擾清水,此刻見他終于停了連日繡的虎頭帽,終于敢吱聲道:“公子,外面雪下得好大,您要出去看看嗎?” 清水眼眶發紅,不停歇地刺繡讓他眼睛微微發癢,他看看窗外銀裝素裹,點頭答應,裹上厚厚的斗篷,終于出了門。 北方的大雪厚重又干凈,入眼所及全是軟綿綿的雪,軟糯的質地讓人想吃上一口,清水跟著小孩走到院子的一角,入目便是一座可愛憨厚的雪人,它長得七零八落,阿連驚呼著跑去,撿起地上掉落的胡蘿卜,懊惱道:“它的鼻子······” 清水被他逗笑,蹲下身子和他一起安好了小雪人的鼻子,阿連高興地拉過他,“公子,這里也可以堆?!?/br> 清水道:“你想堆什么?” 阿連想了一會兒,搖頭道:“不知道, 這兩天我什么都堆過了,不如公子想想要堆什么?” 清水一愣,觸手是微微冰冷的雪,不同于南方冷硬的雪團,京都偶爾下雪,落地即化,常常冷如冰窖,歡兒總是害怕下雪,只有阿竹阿雪,碰上哪一日也下一場如北境的大雪,會高興一整日。 他嘴角輕彎,團起了雪,阿連蹲在一旁幫忙,不一會兒眼睛逐漸睜大,他驚呼:“公子,這這這是,這是我嗎?” 清水捏了個小阿連,雪人難以做出臉型,但偏偏清水捏出了阿連的神韻,讓阿連一眼便認了出來。 他興奮道:“公子你真厲害,能教教我嗎?” 清水教過他后,他自顧自地捏了起來,神情認真,乖巧稚嫩。 清水便為他讓出一片空地,走到了花壇前,半人高的花壇前有一層厚雪,有上方的綠葉擋著,更是干凈。 清水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 阿連玩了不到半個時辰,清水便叫他回去,阿連吸吸紅通通的鼻頭,將自己剛剛堆好的爹爹和娘親小心抱在懷里,還期期艾艾求清水也抱著他捏的自己,清水答應了他。 兩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小小的院落,不知過了多久,院門前一道黑影緩緩走了過去,他停在清水待過的花壇,撥開上面的花枝,赫然,一排四人小娃娃靠在一起,皆是幼年的模樣。 ------------ 或許是今日出去玩兒了段時間,清水回到房間沒多久便困了,阿連回了林侍衛房里,他靠在枕頭上,眨眼間便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時,房間一片黑暗,清水睜眼適應了一會兒,才緩緩坐起身,鼻頭微聳,他一頓,房間里烤著炭盆,暖洋洋的,清水卻隱隱約約聞到一絲雪水的凜冽。 他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探出半邊身子,輕聲道:“清敬竹?” 房內沒有人說話。 清水下床,腳胡亂踩在地上,找不到鞋子又聽見窸窣的聲音,他頗有些急躁地站起身,跨出一步,腳步一懸,踩空了。 “小心?!?/br> 人影一閃,接住了差點摔倒的清水,那人接住清水后,渾身一僵,將人抱起放在床上后便要離去。 然而他勢必走不了了,清水一把抓住他的衣角,“站??!” 清敬竹不敢猛力拉扯,無法,只有勸道:“清水,你放開我?!?/br> 清水聽若罔聞,他抓著衣服,干著嗓子道:“你的傷,怎么樣了?!?/br> 清敬竹干笑了一聲,“早就好了?!?/br> 清水不肯放過他,“給我看看?!?/br> 清敬竹推脫,“那傷口嚇人,別看了?!?/br> 清水干脆不與他多話,一把將他拉回床前,推搡到床頭,清敬竹只能由他,嘴里仍道:“真的無礙了?!?/br> 借著淺淺的月光,清水在看到那傷口時,呼吸一窒,一道橫貫整個腹部的猙獰傷口,它們甚至還有新生的嫩rou斑駁在上,可怖又凄慘,足以想見它們的主人是如何從閻羅王手里逃出來的。 清水顫抖著指尖拂過,“還···痛嗎?” 清敬竹暖聲安慰,“早就不痛了?!?/br> 怎么會不痛,算著時間他這傷不過剛剛好了幾日,他眼里不禁地含淚,“你···你怎么不告訴我······” 他抬頭想看看他的臉,豈料清敬竹偏過頭,一邊合攏衣服一邊想要起身,“既看過了我便也走了,夜深了,你好好休息?!?/br> 清水猝不及防,清敬竹從來都是賴了又賴,怎么這次······ 看著他總是避開自己的眼神,清水再次拉住了他,嘴里道:“既然夜深了,你就歇在這兒?!?/br> 清敬竹眼神一亮,既而竟又拒絕道:“你快躺好,我一盞茶的時間就回去了?!?/br> 清水卻反而更加覺得不妙,他看著清敬竹的背影,一如既往地高大,腹部的傷沒讓他的脊梁彎掉一絲一毫,然而······ 他沒有直視過他。 腦中想過各種不妙的可能,清水再次從床上爬起,光腳奔到他面前,這一次他看清了。 清敬竹臉上有半塊面具,這面具不是很貼合,擋住了他半張臉,而深夜,清敬竹為什么要帶面具。 清水幾乎是在念頭劃過的同一時間,迅速拿下了這面具。 清敬竹從來有一副絕世的好容貌,深邃的眼眸,英挺的眉毛,一雙緋紅薄情的唇,而此刻,他光潔的臉上盤踞了一道如同蜈蚣的長疤,這疤從額前擦著眼尾角縱橫到耳根。 整個人瞬時變得丑陋了起來。 清敬竹意識到自己被清水看去后,驚得提袖遮擋,他偏頭結巴道:“你···你···快回去?!?/br> 說罷他掠過清水,急著朝門外走。 清水聲音顫抖又微弱,清敬竹聽到后,卻站住了。 他說,阿竹,你別走。 ---------- 清敬竹坦然地講了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清水聽他輕描淡寫地訴說那些刀光劍影,情不自禁地又想去看他的臉。 清敬竹這次坐不住地向后仰了仰,他勉強道:“怕嚇著你?!?/br> 清水不再強自去看,他眼神落在地上,“你要躲我一輩子嗎?” 他偏頭,清幽的眼好看地斜睨他,“若你是這么打算的,我當初便該直接給你一刀?!?/br> 只是一張臉便可叫他對自己退避三舍,真是好輕松。 清敬竹喉頭一梗,“我···” 最終是我了半陣也沒說出囫圇話。 清水起身去桌前點了盞蠟燭,整間屋子亮堂了一點,瞥見床上的清敬竹不適地瞇眼,清水沒有再點接下來的蠟燭,他坐回到清敬竹身邊,清敬竹下意識地避開了他。 清水心里難過了幾分,從來張揚肆意的清敬竹,何時這般畏縮過。 他身隨心動,握住了清敬竹的手。 清敬竹一愣,清水身上是異常的高溫,這是······發情熱。 清敬竹本是為了一句阿竹而魔怔地留下來,他還沒做好面臨清水的打算,此刻見清水面色紅酡,渾身無力地樣子又慶幸。 若是他走了,清水今晚要怎么熬過去。 他攬著清水的腰,兩人翻倒在床榻上,抬手遮住清水的眼,他哄他,“乖,不看?!?/br> 清水腦子被發情熱燒得迷糊,乖乖被清敬竹脫光了衣服,才撲騰著兩條細腿,堅持道:“我要···我要看!” 清敬竹傷口未愈,壓著清水已經是全力,此刻他一動,竟真被清水掙脫了。 清水擺開束縛的第一瞬便坐起了身,他臉色紅潤,水盈盈的眸子怔怔地看著清敬竹的臉,像被定了神。 清敬竹不欲被他這么盯著,便抬起他修長的腿,側身頂了進去,清水被這動靜喚回了神智,他眼尖地看見清敬竹腹部的繃帶又滲出血跡,咬咬牙竟道:“我自己來?!?/br> 說罷,推著清敬竹倒在床上,自己分開腿,坐在了碩大的陽物上,悶哼一聲。 這樣的姿勢雖緩解了清敬竹的傷勢,卻也叫他在清水面前沒了一絲遮擋,清水更加仔細地看到了他臉上的疤。 他抬手摸了摸。 清水小手細細嫩嫩的,摸在還未痊愈的傷口上癢癢酥酥的。 他顫抖著聲音,“當時,怎么回事·······” 清敬竹不想見他為這種事哭,便狀似輕松地解釋,清水聽了越發流起了淚。 清敬竹無奈,他想與清水一起被人夸贊金童玉人,本打算找皇上求藥治好他,雖消不徹底,卻至少不要這么明顯,嚇著清水。 此刻見清水對這條疤痕這么動容的模樣,連夾著他的花xue都緊縮流著大水。 這疤留著吧,挺好的。 ------------ 發情熱過后,清水和清敬竹之間倒寂靜下來,沒了那日的灼熱。 清敬竹不愿看見清水臉上可以想見的表情,他道:“北境之亂徹底平了,我會回到京城,京官無調配不可隨意出城,日后,我們見面的機會會越來越少?!?/br> “你不必再躲我了?!?/br> 他起身準備大步離去,清水小小的嘆了口氣。 “清敬竹,一起吧?!?/br> 清水蜷起雙腿,看窗外飄蕩的揚揚大雪,這是京中無論如何也沒有的景色, “歡兒的孩子是今年六月冊封儲君大典,回去看看吧?!?/br> “回去吧?!?/br> 清敬竹震驚,想問他是回去看看還是就是留此京都,卻不敢多問,生怕他后悔,吩咐人去準備車馬。 ------------ 他們一路慢悠悠朝京都走,快馬十日的行程走了整整三月,從寒冬到初春,中途清敬雪追上來知道清水要回去的消息后,也笑語盈盈地加入了車隊。 他的說辭是,“我也該回宮訴職了?!?/br> 清水不置可否,清敬竹也不打算在他面前和清敬雪起爭執,三人異常和諧地干路。 三年不見,京都一如既往地繁華又規條森嚴。 ······至少清水進宮前是這么覺得的。 他回府不到一天,宮里的大太監便宣旨道請清夫人入宮。 皇后娘娘宣。 清水乍一耳聽到這聲皇后娘娘還沒反應過來就是清歡,接旨后,好好地送了這位公公離開。 清敬竹自是不滿清水還沒好好歇下便要去宮里,但一想清水回來的理由便是見見親侄兒的儲君禮,最后也只能干巴巴地一同進宮,再分行而走。 清水目不斜視地走在宮道上,皇宮雖繁華卻失了細膩的雕琢,他在南嶺見過的花紋碉樓,并不比皇宮差在哪里,這些東西并不會叫他左顧右盼。 領路的宮女暗暗吃驚,皇后娘娘的哥哥果然也是尊貴不凡。 清歡并沒有住在皇后所住的椒房殿,而是更更接近宸殿所在的鳳鸞宮。 清水被宮女帶進后邊看到一室溫馨,不同于整個皇宮的輝煌,鳳鸞宮更像是一處家宅,而清歡坐在其上,本就是名動京城的容色在皇室的將養下更是鮮嫩欲滴,尊貴嬌氣。 清水差點不敢認他,還是清歡沒一點形象地跑過來,嘴里脆生生地喚道:“哥哥?!?/br> ---------- 兩人見面便有無盡的話要說。 清歡想聽哥哥說他這些年的經歷,清水卻搖頭,“你說說你的事?!?/br> 他還把清歡當作自己那個嬌嗔天真的弟弟,皇宮的復雜可想而知。 清歡只能無奈說起那些往事,尤其是皇長子百日宴,前面的和清敬竹描述不差,后面的處置卻叫清水吃驚。 “···太后娘娘是皇上私下去談的,出來了皇上心情不佳了好幾日,最后也沒處置太后,只軟禁在宮里?!鼻鍤g苦著臉,一件件交代。 那段時間皇上天天折騰他,清歡記憶尤為深刻,雙腿顫抖著下不了床,連喂暄兒都只能半坐起身。 清水暗自點頭,皇上能容忍里應外合謀逆犯上的太后,想來是為心胸開闊的明君。 “那靈昭儀娘娘呢?”清水不敢忘記這個被自家弟弟奪了皇后之位的亞人。 清歡小嘴微張,最后還是揮退身邊的人,小聲道:“他好像恨上了皇上?!?/br> 不只是皇上,連靈家一族他都格外憎惡,逼宮之后,靈家先借著他靈昭儀受傷之事徹底掀了晨妃一家的勢力,又連夜里傳信給靈昭儀,叫他趁著皇上對他還存憐惜,扶持家里剛剛成年的亞人進宮。 清水聽著這些辛秘,一時啞然,被人害得不能孕子的絕望還沒過去,又被家人逼迫······ “他自己求了皇上,出家去了?!鼻鍤g道,靈昭儀好像誰都能恨,也好像誰也不能恨,最后自己心灰意冷,出了宮。 饒是清水也不得不嘆一句自己弟弟的好運氣。 清歡說完自己的事,起身翻開箱盒,從里面拿出一張羊皮紙,他交到清水手里,“哥哥,這是皇室的密藥······” 清水霎時便懂了清歡的意思,他臉微紅,正要開口,殿外越來越近地傳來人聲。 “殿下,殿下您慢點?!睂m女們追著一個小孩進來,那小孩rou嘟嘟的,跑得極快,迅速撲進清歡懷里,回頭瞪了眼追他的宮女。 “這是暄兒?”清水問。 清歡點點頭,“秦宸暄,這是舅舅,快問好?!?/br> 秦宸暄眼睛一瞥,見舅舅溫和地朝自己一笑,又遞過一頂極好看的帽子,瞬間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頂帽子你可喜歡?” “這東西我不知道有多少!”秦宸暄哼道,清水被小孩拒絕,無奈地只能收回手。 秦宸暄屁股被清歡一擰,站起身一把接過,“哼,本太子勉強收下吧?!?/br> 事實上,他并沒有長輩能有如此精湛的繡工,這是他第一頂來自長輩的祝福禮物。 ---------- 皇長子的受封禮辦完后,清水也沒有離開京都的意思,他帶著阿連在街上閑逛,林侍衛則與夏荷好好的溫存。 清敬竹被皇上撥了一座將軍府邸,就挨著清府,日子久了,他按捺再三,還是帶著工人來拆墻了。 他要把這兩座府邸合并,日日看見清水。 清水沒有在他意料之中攔他,只道:“圖紙給我瞧瞧?!?/br> 清敬竹受寵若驚地遞了改建的圖紙,工人們任憑他調遣。 他并不言明要留多久,清敬竹總是患得患失。 后來兩府一并,清水便也長長地在這府里待下去了。 日子并不總是平淡的。 清敬竹是平定叛亂振國安民的大將軍自不用提,清敬雪也是難得一見的飄飄公子,更是皇上欽定的皇商,富可敵國。 兩人有著一個六年都沒生下孩子的共妻,雖為亞人卻也難堪,多少家的女兒眼巴巴地想嫁進去,可這兩人對媒人不是橫眉冷對便是趕出府中。 也有膽子大的當街獻身,被清敬竹的侍衛還未近身便打了出去,有的更是在清敬雪做買賣的地方暈了過去,醒來也不知清白在否。 一時少了許多人對清府的覬覦。 清敬竹清敬雪對內則是早改了往日的脾氣,對清水是百依百順,唯獨在床上,兩人總是格外的發狠。 過兩日便是小太子的生辰,清水為著他的賀禮,幾日沒讓他們碰了,這會兒子呆在自己院子里,正在收線。 小太子嘴上嫌棄,私下里清歡卻與他說過他許多次頂著這帽子在宮里招搖過市。 這次也是早早地趁他去看清歡的時候,叫他的太監遞了自己的尺寸。 將做好的衣服讓丫鬟疊好,屋里備好了浴桶,清水不喜人服侍,叫了所有人出去。 他今日穿得一件海藍色狐貍毛的褙子,剛一脫下便冷得一抖,加快了動作,清水纖細的手指褪了內衫,又彎腰脫了褻褲,很快身上便只剩了一件淺黃的肚兜。 細細的兜繩繞過白皙的脖頸,圓潤挺拔的雙乳隱沒在下,憶了下時間,他終究還是沒脫,穿著肚兜邁進了浴桶。 燙燙的水觸及肌膚,清水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清敬竹趕來時,丫鬟仆人都守在房外,他立刻明悟了,清水此時定在沐浴,原本的風塵仆仆一掃而空,他興奮地推開門闖了進去。 屋里已經有了曖昧的水聲,清敬竹映入眼簾便是清水熏紅的臉,他無力地靠在浴桶邊上,閉眼承受著來自身旁的清敬雪的吻,更讓清敬竹怒氣倍增的,是清敬雪已經探入水中的手,看著動作,正是在搓揉那對飽滿豐盈的奶子。 他大步一跨,冷聲道:“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水涼了凍著清水?!?/br> 清敬雪松開勾纏的雙唇,他笑盈盈地看著清水喘氣,回道:“那不如麻煩你出去添些熱水來?” 清敬竹這些年有了些定力,剛剛的出言諷刺不過是氣性之言,他三兩步走上前,扶著清水的后腦,也一口親了下去,清水這邊還沒緩過來又承受另一人的掠奪,一時有些難受,推了推清敬竹的胸口,卻反被吻得更深,更窒息。 清敬雪看不下去他這幼稚的行徑,涼涼道:“你這是迫不及待想嘗嘗我的口水?” 清敬竹這才放開清水,冷冷的看著清敬雪,水花翻騰,清敬竹將清水抱了出來。 “冷······”清水摟著他的脖頸,小小的叫了聲,下一秒,清敬雪便拿著厚厚的浴巾,蓋在了清水身上。 戰場轉到了臥房。 臥房里燃著炭盆卻并不怎么頂用,清水一被放下來便鉆進了錦被,清敬竹看著白得晃眼的人一眨眼消失在自己視線,喉頭一梗,便脫起了衣服。 那邊,清敬雪竟也沒走。 約定俗成般,他們兩個很少一起留在清水這里,既是不想與人分享,也是怕累著他。 今日他不走,想來也是憋狠了。 清水看著虎視眈眈的兩人,心里小小的嘆了口氣,今晚是休息不成了。 當他們一在床上,氣氛便立時開始轉變,清敬竹清敬雪不再小心翼翼,清水也回到最初的予取予求。 便如此時,清水花xue幾日沒有承歡,就這樣讓他們進來,恐怕參加不了后日的太子生辰,燈火搖晃,清水放低了身子,輕輕道:“我來?!?/br> 清水慣會伺候人的,他的口活很好,含住清敬竹的巨根,嘴唇反包住牙齒,溫熱的口腔瞬間讓清敬竹舒爽得更脹大了幾分,他岔開腿,清水彎著柔白的細腰跪在他腿間,披著一頭青絲,低頭認真地侍弄那個巨物。 舌尖輕柔地在冠狀溝打轉,臉頰微癟,喉嚨緊緊吸著陽物,兩只小手則揉弄著嘴里含不盡的那部分,清敬竹感受著強力的刺激,終于忍不住地將手放在了清水頭上,按著自己的感覺在清水嘴里大力地抽插起來。 清水松了揉弄陽物的手,不穩地撐在清敬竹的腿上,盡力調整著呼吸適他的動作,嘴里不時發出因深喉而產生作嘔的聲音加重了這場情色。 清敬雪瞧得眼熱,翻身上床,他微涼的手落在了清水挺翹的屁股上,花xue因為主人的動情此刻已經濕潤,清敬雪毫不費力地塞進了自己第一根手指。 他另一只手掰開了兩瓣唇rou,露出了中間的縮成一團的陰蒂,清敬雪一笑,彈了彈它,迅速插進了無名指和小指,只留了中指彎曲,堅硬的骨節抵在顫巍巍的陰蒂上。 清水心里霎時覺得不妙,他想吐出口里陽物回頭看看,卻被清敬竹壓得死死,動彈不得,惶恐之間,清敬雪動起了手。 其余的手指飛速地在花xue柔軟的內壁彈動刮搔,中指則是重重地戳弄在敏感的陰蒂上,高速地快感很快席卷了清水全身,他嗚咽著泄出一點嗓音,整個人卻對自己的身體毫無掌控權。 嘴里含著讓他難受的陽物,身后的花xue又被人毫不憐惜地肆意玩弄,明明自己已經很努力地讓他們快活了,卻還被這樣對待,快意委屈交織間,清水挺立的小小玉莖竟射了一點出來。 兩人看到這一幕皆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清敬竹松開了清水,清敬雪也抽回了手。 “咳···咳咳······”清水被放開的第一瞬便干咳起來,他眼角泛紅濕潤,明亮的眼沒有力度地瞪著人,清敬竹哄他,“清水,這才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你就射了,這樣不行?!?/br> 清敬雪接話,拿過床頭的紅繩,撥了撥有些萎靡的小小玉莖,“綁起來吧,射多了傷身子?!?/br> 于是兩人一唱一和,細細的紅繩便被綁在了玉莖的根部,紅白相間,更添幾分yin靡,清水縮在一角,眼睜睜看著自己脆弱之物被鎖起來。 捆好以后,兩人再次靠近了清水,一人一邊,扶上了清水被冷落已久的雙乳,或許是懷過孩子的原因,他清水的奶子比從前更大,也更加軟綿,大手一捏,便從指縫泄出幾絲瑩白的乳rou。 清水自己也感覺到敏感更甚的奶子,他腫脹的rutou被清敬竹的指尖不經意間刮過都能叫他渾身一顫。 兩人一邊肆無忌憚地搓揉著雙乳,另一邊則試探著擴張清水前后兩張嘴,清水身體不好,若不是發情熱,他們并不會只cao花xue,只是jingye是一定要射在胞宮的。 后xue是粉嫩嫩的褶皺,清敬竹將手指先塞進清水嘴里讓他自己潤濕,等顫巍巍的舌尖舔好了手指,再順著后xue的邊緣,慢慢探了進去。 手指伸進了后xue后并不安分,四處戳弄,像是在找什么東西,終于,在一指長的位置上,清敬竹碰到了略硬的一處,他嘴角一彎,毫不留情地戳了下去。 “?。。?!不要·······不要······”清水幾乎是在按下的一瞬彈起了身子,清敬雪那時正搓揉著紅通通的陰蒂,清水起身他的手卻沒動,陰蒂被拉得老長,清水剛沉迷在滅頂地快意,又被自己扯長的陰蒂的刺激喚了回來。 他的花xue噴出了透明的yin水,淅淅瀝瀝淋了他們一身。 還沒有插入已經叫清水xiele兩回身子,清敬竹清敬雪無奈,摸摸清水迷離的小臉,兩人俯身壓了下去。 ----------- 過度的yin玩cao弄成功地讓清水在床上癱了兩日,這兩日清敬竹清敬雪獻極了殷勤,乖極了。 待他剛剛能直起腰下地行走,便也是太子的生辰了。 臨出門前,夏荷調教出的新丫鬟百合,端過一碗褐色藥汁,他看了看一飲而下。 這是歡兒給的密藥,皇家獨有,能治他早產帶下的禍根。 喝完藥,清水便帶著為太子殿下做的新衣趕往宮內參加他的生辰宴。 只是這次,他或許要失約。 清水起身的時候,小廚房隱隱約約飄來一道味道,是鴿子湯,清敬竹腹部的傷落了病根,年初總會疼。 平日里覺得香甜的味道,這次卻勾得他幾欲嘔吐。 百合是個機靈的丫鬟,她立刻叫來了府上的郎中。 清敬竹清敬雪聽到消息也從門前趕了回來。 一堆人緊張地圍著郎中為清水探脈,郎中捋捋胡須,笑著恭喜了三位。 “夫人有喜了?!?/br> ---------- 秦宸暄是很不喜歡舅舅家的小亞人的,這孩子被診出來時正逢他的九歲生辰,舅舅一家爽約,連帶著生辰賀禮也晚了些日子才送進來的,連母后都想趕去瞧瞧。 要不是那個如今三歲的清溪,他怎么被所有人忽視。 今日他便要好好教訓一下他,讓他知道皇太子殿下的存在! 只是昨晚他想報復的法子想久了,今日竟起遲了,母后在,宮女太監定不會幫他欺負弟弟,他只能自己下手,等入宴時再教訓了。 清溪是個明眸善睞的小亞人,眼睛繼承了清水的柔情清麗,白白嫩嫩像極了菩薩身邊的福娃,合宮里多少人喜歡逗他,他脾氣還好,不像普通小孩一逗就哭。 他兩位父親是出了名的疼愛他,清敬雪滿屋子流光溢彩的珠寶堆在清府的庫房,清敬竹更是恨不得上朝都把他拴在褲腰帶上,更在他滿周歲后便帶著一家人去了潯陽城,只因為那里的花極美,他想看。 有多少亞人一輩子都出不了家門啊。 像太子生辰這樣的日子倒是他第一次來。 此刻他站在河邊,舔著糖葫蘆,看著游魚,眼里滿是雀躍。 秦宸暄干咳了好幾聲也不見這弟弟回頭,只能氣呼呼地大步走到他面前,正想大聲斥責他面見儲君也不下跪,卻看他睜著水靈靈的眼眸看著自己,紅紅的舌尖若隱若現,輕舔著糖葫蘆。 秦宸暄氣急了,他瞪了眼跟著的太監宮女,他們垂頭避開視線后,抬手便伸到清溪臉龐-------又落下了袖子擋住所有人的視線。 他氣急敗壞道:“你一個亞人怎么如此不知檢點!大白天地勾引人!” 清溪:“?” ---------- end (咳咳 后來太子抱著身嬌體軟的小表弟甜甜膩膩又啃又咬。 太子: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