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抓回來的清水,不當妻子就當奴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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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里歇得早,將將吃過晚膳,宮門便落了鑰,整個桃菀軒都安安靜靜,只有宮女太監們沙沙的腳步聲。 月色沉沉,透著精貴的紗帳,清歡看著外面的光景,身上沒有一處不痛,他卻滿腦子都是姑姑下午告知的秘聞。 姑姑說他不是皇后收養的唯一一個孩子,皇后待他也不是最好,可最后,皇位還是被他拿到了。 他想,皇上的身世和他真像啊。 莫名的,對這個傳聞狠厲,從來沒見過的皇上,清歡抱著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好感。 睜著眼睡不著,他起身扶著墻,走向窗邊,桃菀軒景色是精致的,朦朧的月光籠罩下來,在各處花草泛起點點星光,思緒紛飛,漸漸看癡了。 金玉輕輕推開門,今晚是她守夜,她一下午都忙著熟悉這宮里的各個奴才,此刻才空下來,見清歡一身薄衣,脆弱地站在窗邊,長長的羽睫眨也不眨,小臉白皙出塵,就像要飛升的謫仙,她三步并做兩步,走上前攙扶住清歡,扶著他回去。 清歡回過神,對金玉一笑,“你忙完啦?” 金玉還沉浸在少爺剛剛一副要遠離塵世的模樣,故意沒好氣道,“小主你有閑心,奴婢卻得好好掌握這桃菀軒的人事動向,免得小主你被人坑里還不知道為什么?!?/br> 清歡笑著道,“金玉好大的脾氣,怕了怕了,以后都要仰仗你金玉姑姑了?!?/br> 金玉被逗得一笑,再做不出生氣的樣子,她扶著清歡趴在繡床上,掀開外衫,里面的皮膚上遍布傷痕,比之剛受鞭后一條條突起的腫痕,好了很多,金玉慶幸道:“還好,大少爺給的藥很是靈驗,這樣三日后皇上召幸時也看得過去。奴婢再給您上一次藥?!?/br> 清歡驟然聽到哥哥的名字,鼻尖一酸,倏地掉下一滴淚,金玉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碰痛了他,她嘟起嘴,輕輕吹出絲絲涼氣,見清歡沒再哭,放松道:“小主,您嚇死我,還以為痛到這種地步呢?!?/br> 清歡呆呆的,他開口,“金玉,從此哥哥一個人在府中,他怎么熬得下去呢?!?/br> 金玉安慰道:“大少爺從來都是最聰慧的,不會讓自己受傷的,小主放心?!?/br> 清歡點頭,趴著將就著睡去。 另一邊——,清府卻暗潮涌動,松泉院里下人四下躲著,噤聲悄悄看著院里的景象。 “好!好一個清風明月的大公子,怎么?你最愛的弟弟走了,你便沒有顧忌了?”清敬竹怒氣沖沖,他看著跪在下方一臉漠然的清水,他冷若冰霜,無動于衷的樣子讓他怒火更甚。 他握住手中過的烏黑蛇皮鑲金的長鞭,忍著怒氣,再問道:“我問你,你背著這包袱,是要去哪兒!” 清水抬眼,冰晶似的眸子直直地看向清敬竹,不想多言。 “既被你們抓住,罰你們的便是?!?/br> 清敬竹聽著這挑釁的話,不可置信,從來柔順的清水,何時如此帶刺,他手顫抖著,控制不住,狠狠一鞭子打在清水單薄消瘦的身子上。 他是亞人之子,力氣天生大過普通常人,毫無顧忌的一鞭子,立刻狠狠地將清水身上的單衣扯碎,露出一條暗色的血痕,清水劇痛之下,眼前一黑,跪坐在了腿上,他咬緊牙關,單手撐起自己,回到筆直的跪姿,不肯多露出一個音調。 清敬竹看著清水錚錚挺直的背脊,如玉似的一個人身上掛著一條條長長的血痕,清婉又慘厲,他看著這幅美景,心中卻鈍痛不已。 今早他送完清歡,想著清敬雪終于走了輪到他一人獨享清水,正心下開心著回屋卻只看見空蕩的房間,幾個大大敞開被拿得精光的珠寶箱,一切的一切都在告知他,清水私自離開了。 他帶著驚慌,壓著怒氣,派著小廝們順著松泉院往外找,十幾個人,幾個時辰也沒找到,清敬雪下學回來后得知一切也冷了臉色,顧不上嘲諷,只問:“你們母親有留下什么東西在京城嗎?” 清敬竹像是想到什么,面色一變,推開門,疾步離去,手上青筋爆現。 再回來便提溜著這性情大變的清水,他顫抖著道:“我在問你一次,你私自離府,是要去哪兒?!” 清水一遍遍被問得不耐,他冷著聲音漠然道:“不明顯嗎?” 掃視高高在上站在頂處的清敬竹,他人如其名,傲骨凜冽,眉骨挺立,眼眸深邃,穿著一身黑色勁裝,隱含其中的絲絲金線,彰示著他是如今天子重臣,身份高貴。 站在一旁的是沉默不語的清敬雪,他人聲明在外,世家公子人人稱道他是舉世無雙的皎皎明珠澤世,永遠一副青衣飄逸,溫潤如玉,干干凈凈。 這兩人,在外好模樣,在內卻如同惡鬼,不停地折辱他,逼他如同青樓妓子一般沒有自尊地承受yin虐。 支撐他堅持到現在的不過是弟弟清歡,他稚嫩天真,如今入宮,清敬竹說過皇上是個面冷公正的人,清歡乖巧,又是亞人,自然能活得很好。 而他,就要從今天,離這兩個惡魔遠遠的,此生不見。 只他運道不好,終歸被抓了回來,成王敗寇,清水閉眼,只不過又是一番番的手段盡出的折磨。 清敬竹氣得過頭,一時不知拿這個刺頭般的清水如何,打他又難以把握分寸,剛剛那一鞭子,已經讓清水險些暈了過去,清敬雪在一旁終于開口,“你逃出府,可知道犯了法?” 見清水不語,他也不急,細細道:“姜國有法,亞人為成婚不得離府半步,若有違,便可不再顧忌原本的身份,肆意懲罰?!?/br> “我和清敬竹本想敬你尊你為我們的妻子,既然你不想當我們妻子,那以后就當奴隸,日后主母入府,你也照舊伺候?!?/br> 清水聽到這話渾身一顫,銀牙細細咬著,不肯睜眼看他們。 清敬雪揮開一臉困惑的清敬竹,聲線溫柔,“奴隸,怎么還能穿衣服,像人一樣走,一樣吃喝呢?!?/br> 他走向松泉院那從未打開過的耳房門,輕輕一推,示意清敬竹拖著清水過來,他蹲下身子,掐著清水的下巴,強迫他張嘴,掐了掐那鮮紅的舌頭,再松開狠狠一巴掌打了過去,直教清水偏頭。 “睜開眼看看,以后,這里就是你的住處了?!?/br> 清水被他猛地拉進去,里面是冰冷的地磚,墻上地上,各種模樣恐怖的物件,陰森森像極了牢籠,清敬雪用著最溫柔的聲音說出最狠戾的話,“日后這些玩具便要日日與你相伴了?!?/br> 清敬竹明白他的意思,三兩下撕掉清水身上僅著的單衣,不帶憐惜得將他丟在地上。 清敬雪從那堆物件中挑出一對銀色玄鐵手銬,將清水雙手反扭在背后,按在地上,另找一對玄鐵的長條腳銬,將他雙腳分開到極點,用腳銬鎖在兩端,又將手銬拴在腳銬的鏈子中間,清水被迫用這種屈辱的姿勢固定著,只能半跪著弓起身子。 這個姿勢甚是辛苦,既無法直起身子,也無法彎腰,站不起來,也趴不下去。 清水熬著這個辛苦的姿勢,渾身不停的微微顫抖,一會兒,身上便起了一層密密的細汗,他輕輕閉眼,不肯給他二人一個眼神,清敬雪也不氣,他輕撫上清水雪白軟綿彈性的奶子,俯身吹了口氣,見那紅櫻敏感地緩緩突了起來,笑道:“從前當你是我們哥哥,尊敬兩分,奴隸卻是不必我們將就的,你這奶頭看著著實可愛,我想給它套上一個銀環,動蕩之間必定好看,你說呢,小奴隸?!?/br> 清水閉上的眼緊了緊,羽睫扇了扇,雖不言語,可瞬間緊繃的身子暴露了他的恐懼,清敬雪滿意道,“看來你也是很滿意?!?/br> 清敬竹在一旁默不吭聲,只在見到清敬雪竟直接從身上拿出一對精致有著繁復花紋的銀環,才驚道:“你早有準備?” 清敬雪白了他一眼,拿出其中一只花紋少些的,遞給清敬竹,低聲道:“知道你是個醋瘋子,這一個是你的?!?/br> 清敬竹這才肯罷休,雖說不是自己合心的款,不過此刻也只能將就了,清敬雪轉身從旁邊的木質閣架上拿下一個黝黑的鐵盒,他端到清水面前,強迫清水睜眼看著,盒中里有一層厚厚的紅色絨布,里面是一排閃著亮光的銀針,粗細不一,細的如牛毛,粗的卻有半指之粗。 清敬雪拿起其中一根中等粗細的,詳細地為清水解釋道,“這是我曾想過,你若是不乖,我便用這些教你個乖?!?/br> “只是你之前都很懂事,叫我也找不到發落你的理由?!?/br> “怕你痛,還為你準備了上好的媚藥,這針插進去的痛意反倒叫你覺得酥爽暢快?!?/br> “只如今,你也不配用這好藥,白白浪費了?!?/br> “現在,你就睜著眼,好好看著,我是如何為你穿上這環,若是敢閉上眼?!鼻寰囱┣昧饲媚俏⑽⑼α⒌挠袂o,“這里穿上一枚也未嘗不可?!?/br> 清敬竹蹲下身,寬厚的大手穩住清水,免得他胡亂掙扎壞了那待會穿的孔道。 清敬雪先用潔白的棉球蘸了烈酒,為那兩處櫻紅消了毒,微風吹過,清水只覺得胸前一片冰涼,他眼瞅著清敬雪捻起銀針,一手拈起胸前晶瑩的紅豆,挑穿那敏感細嫩之處,緩緩刺了進去,那針進得十分緩慢,一點一點,細細地推進,幾乎看得到那隨著銀針而動的肌rou紋路。 清水渾身瘋狂地抖動,貝齒咬得緊緊,卻又不得不眼睜睜看著這場折磨,在見清敬雪惡意地拉回了些許銀針,又旋轉著向內推入時,終是控制不住,叫了出來,清敬雪滿意地一穿而過,再拿出他那早早準備好的銀環,銀環有著暗扣,一旦扣上關閉,便再也打不開,最主要的,這銀環內刻著他的名字。 他曾經一直想在清水身上穿環,不為別的只是想要在他身上留下不會消失的痕跡,吻痕,鞭痕這些都會消散,而這枚特質的乳環不同,雖說也得給礙眼的清敬竹一個,卻也滿足了他擁有清水的心。 “咯噠”清脆一聲,那乳環便牢牢扣上,清水此刻已然痛到流淚,他身子從來敏感,此刻生生被異物穿過,恨不得立刻暈過去,清敬雪卻還不肯放過他。 他鬼魅般的聲音在清水耳畔響起,“還有一邊,清敬竹,要不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