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被暗戀的人賣到別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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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炮?那是什么?!?/br> 馬沃羅鄙視地瞧了他一眼,“巫師生下的、幾乎沒有魔力的后代?!?/br> “可我還不是很懂?!甭咕d聳聳肩,他父母可不是巫師。 馬沃羅眉頭微皺,輕哼了一聲,不耐煩地低吼道:“我們的魔力是相關的,想起來了嗎!” 誒呀,不會是他的魔力太少導致…… 鹿綿的小臉一片羞紅,他好像拖累到馬沃羅了。 不過自尊心不允許這位小王子低下高貴的頭。 “許愛蘭都答應幫我們了,我想那個巫術是不是有點……不必要?”鹿綿倔強地揚起頭小聲道,鼓足了十分的勇氣面對黑巫師那張陰沉沉的臉。 馬沃羅把猩紅的眸子瞇成一條危險的細縫,聲音中寫滿了不悅,“我們需要的不是幫手而是盾牌,而且我記得你已經答應一切按我的要求,不是嗎?天真的王子殿下?!?/br> 他生起氣來真的好嚇人,鹿綿縮了縮腦袋,滋溜圓的眼珠子四處心虛地四處亂看。 哪怕是在生氣,那張臉也還是好好看。 “那個,”他頂著馬沃羅要殺人的眼神,小心翼翼地揪住了他的袖子,小聲嘀咕道:“許愛蘭畢竟幫過我,你能不能……盡可能,不讓她受傷?!?/br> 一想到許愛蘭冒著生命危險,找到自己,鹿綿心里就不住翻騰上一陣愧疚,把心臟都酸的老疼。他都不知道怎么的,就稀里糊涂地答應了馬沃羅的計劃。 恩將仇報,他可算是沒良心。 鹿綿的睜著水汪汪的圓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黑巫師,揪著巫師的衣袖撒嬌似的哀求道:“求求你了,我不能恩將仇報?!?/br> 高傲的男巫立刻把臉拉了下來,面色隱隱發怒,“這是我們商量好的事!沒有余地?!彼痈吲R下地冷冷注視著鹿綿懇求的小臉,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 該死的,無論他強調多少遍,男孩兒始終都沒把他的小命放在第一位。他的大腦好像缺了那根自我保護的筋!還有永遠記不住的服從! “她是救過我的人,拿她的命冒險,我真的做不到?!甭咕d像只小狗一樣瞪著濕潤的大眼睛祈求著,露出了無奈又無辜可愛表情。 不過,這對馬沃羅沒什么用,反而是在給他暴躁燃燒的腦子火上澆油。 小瘋子!白癡!馬沃羅在心里咬牙切齒地咆哮,他最愚蠢、不中用的手下都抵得上十個他的“主人”,至少他們愚蠢的有自知之明,不會像固執的像頭送死的蠢驢。 男巫的神色越發危險,仿佛是烏云翻涌壓抑暴雨將至的陰天,但瞬間詭異地趨于平靜。 鹿綿吞了下口水,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 他好像把巫師惹毛了。 要不然就同意他的計劃吧,大不了出了事,他再上去保護許愛蘭,也算答謝她舍命相救了。 鹿綿抬起頭,正想開口,被男巫一個手勢打斷。 馬沃羅慢慢轉過身,嘴角稍微上翹,笑了笑,“鹿綿,你知道越強大的法術,消耗的魔力就越大吧?!?/br> 鹿綿不明所以地點點頭。 男巫緩緩抽出那根臭名昭著的紫衫木魔杖,深深地嘆了口氣,搖搖頭,“如果我們之中真的有誰受傷或是死亡了,記住,那都要歸功于你?!?/br> “哦對了,我忘了你不可能記住?!瘪R沃羅微笑著,把魔杖對準了他主人的頭,眼底黝黑地如同深淵迷障。 “一忘皆空?!?/br> …… 晃動的車廂里,才十七八歲的小少年摟著年長的巫師的脖子酣睡著。一條小白狗盤踞在他腳下,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緊了巫師,有些膽怯地齜牙。 柔和的月光如同純白的牛奶,淌過少年精致的小臉,鹿綿長而卷翹的睫毛讓他看起來像只恬靜安眠的小鹿。 鹿綿不自覺地吐出幾點夢中囈語,靠在男巫寬闊的肩膀上才安心地睡著。 書頁翻動的沙沙聲充斥著狹小的車廂。 馬沃羅皺了皺眉,不耐煩地將男孩兒的頭輕輕推在膝蓋上。 這里的麻瓜的科技水平比他想象的高,也映證了他的一些想法。 看起來他的事業已經不能再耽擱了,麻瓜們需要更強有力的統治。 還有一直以來路線偏離的魔法部,封禁越來越多只是被打上了標簽的黑魔法會極大地削弱巫師的力量,還會毀掉一直以來傳承的古老巫師家族的傳統,他們的文化。在他的那個時代,霍格沃茲已經有了圣誕節,而取代掉了巫師們祭奠死者的Yule,僅僅只是因為麻瓜血統的巫師。 “換本書?!彼紤械目吭谑娣恼嫫た勘成?,手指在那顆毛絨絨的小腦袋上打著旋。 男孩兒的發質很好,摸起來像小奶貓的皮毛,柔軟又順滑。 “嗯~”鹿綿翻了個身,小臉正好對著那個不可描述之地。 禁欲了多年的黑巫師臉上沒出現半點波瀾,只是更加大膽地撫摸少年柔順的發絲。 以后也要保持這樣。 副駕駛的許愛蘭臉上露出了精致討巧好似城市白領般的微笑,微微低頭雙手呈上一本厚重的歷史書,“是的,主人?!?/br> 興許是新身體還不太適應疲倦,馬沃羅讓自己側躺在后座上,把鹿綿抱在自己懷里,舉著書一頁一頁看。 鹿綿的頭發總是挑撥著他下顎的敏感皮膚,他干脆把鹿綿的小身子往上提起直到他的頭能枕到肩膀。 “主人,前方就是目的地,道路已被障礙物攔截?!币粋€魁梧的中年漢子在前座把控方向盤,剛毅的臉上有幾道顯眼的疤痕。 “許國,停車?!?/br> 車穩穩當當地停在路中間,馬沃羅拍了拍鹿綿的手背。 “誒,怎么停了?”鹿綿揉揉眼睛,不情愿地起身 “我們到了?!彼拖骂^看著懷中乖順的少年,臉上難得露出堪稱柔和的表情,揉了揉少年的小腦袋。 鹿綿臉上閃過一絲迷惑,然后又立馬高興地摟著男巫的脖子,“太好了,我們找到幸存者的營地了,晚上可以睡個安心覺了?!?/br> “那……我讓仆人們去拿行李?”他歪著頭問道。 “不用這么著急,”馬沃羅看了一眼前座的許愛蘭和許國,勾起一個肆意的笑,“我們總要先看看營地的情況不是?” “嗯嗯!我都聽你的?!甭咕d睜著亮晶晶的小鹿眼,幾乎是崇拜地看著他的執行官。 他的魔力如此低微,多虧了馬沃羅他們才能一路平安。 看著馬沃羅英俊非凡的臉龐,鹿綿有些害羞地撇過頭去。 “蘭花,你下車去查看情況?!?/br> “是?!?/br> 許愛蘭毫不猶豫地執行著馬沃羅的所有命令,目光自信銳利,絲毫看不出被法術cao縱的痕跡。 不過那是當然,因為她根本沒有被奪魂一類的法術cao縱。 修改記憶,一勞永逸。那個開車的也是一樣。 馬沃羅得意地從車窗中看著他忠誠的仆人步伐穩健地離去,他抱著懷里青澀的少年,舒服地換了個坐姿,繼續看書。 連續使用了三個強大的黑魔法已經將他的魔力耗盡,為了他和懷中小鹿的安全,他們絕不可能先下車。 所以派出不會開車但有點自保能力的蘭花就是最優選擇。 “主人,油箱見底了?!痹S國皺著眉敲了敲油表,“我瞅著最多還能再堅持二十多公里?!?/br> 嘖,麻瓜的交通工具還是跟他那個時代一樣地不中用。 “到了營地里,記得關好你的嘴?!瘪R沃羅連一個眼神都吝于施舍給勞累了一上午的仆人。 午后的陽光熾熱又猛烈把鋼筋水泥鑄造的小巷烘烤成了不用電的烤箱。 車里,清涼的空氣從通風口不斷往里灌入,把渾濁的空氣帶到車外。 麻瓜們的發明可以達到一些法術同等的效果,雖然這改變不了他們是低級生物的事實,但他們的某些技術確實已經觸及到了巫師都無法抵達的領域,尤其是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上,他們比任何種族都走的更遠,更加殘酷。而魔法部的那群大腹便便的政客居然還認為麻瓜們是需要保護的對象,和其可笑,不列顛魔法界勢必會毀在充斥著廢物和無能者的魔法部手里。 以魔法賜予的黑暗公爵的名義,他會把魔法界從愚昧無知和注定毀滅的道路中挽救出來。 為此,他需要一個計劃,一個很長久的計劃。 …… 許愛蘭很快回來了,但她卻沒帶來令人高興的消息。 這個幸存者營地的情況讓人大失所望,他們人數不足一百,三分之二都是沒有半點魔力的麻瓜和有魔力卻連一個最微小法術都發不出的啞炮,勉勉強強占據著鎮子最大的百貨和一整個廣場,靠著四處搜刮的物資茍延殘喘。 “也就是說,你們真正能戰斗的人員只有18個。這跟你們在廣播里描述的,差距也太大了?!瘪R沃羅抿了一口苦澀的茶,淡然地坐在紅木座椅上,“以我們這幾人的實力,想要在外自保還是不難的?!?/br> 他一只手撐著頭,神色平靜的好像秋日的湖面,駭人的手骨拐杖劍依靠在他的膝蓋上。 “這個……”陳誠面露難色,捂著嘴唇,目光時不時飄向安靜坐著的面容精致的少年身上。 沉重的魔力波浪從少年懷里的小狗身上散發出來,少年身后亭亭玉立的女人也瞇著眸子,目不轉睛地盯著他身后的手下。 少年的執行官說的一點不錯,他們想要在外界自保并非難事。 女人的實力起碼已經青銅中階,如果能招納到他的隊伍里,他們的安全保障將會有飛躍般的提升。還有最關鍵的少年,年輕的魂系超凡者,是他手中雙修功法中說的絕佳修煉伴侶。隔著一個茶幾,他都能品嘗到對方身上溫和純凈又可口誘人的魔力,而且那少年的甜美乖巧的長相、小鹿柔弱的性格確實又很合他的口味。 當然,前提是先把他們自愿留下來。 鹿綿揉著愛寵雪白的毛發,專注在自己最愛的懸疑上。 有馬沃羅給他打理一切,他需要關心的事真的很少,也很輕松。 陳誠看著鹿綿漂亮的小臉,咬咬牙終于做出了決定,“我可以把營地中最安全舒適的居住地讓出來,而且如果你們留下,將會是隊伍里實力最強的團體?!?/br> 馬沃羅挑挑眉,輕笑一聲,“閣下是在說笑?”他摸了摸鹿綿滑順的發絲,笑的意味深長。 充滿侵略性的眼神早已把陳誠的惡心的、令人作嘔的想法暴露無遺。 不過,他不會讓不自量力的男人得逞,他會在驢子的鼻前一直吊著鮮嫩的胡蘿卜,卻又讓它永遠吃不進嘴里。 “那你想……要什么?岡特勛爵?!?/br> “我要你讓出整個營地的控制權?!?/br> “不行!” “作為他的執行官,我不會插手你和郁鹿綿的事,只要你是像個紳士一樣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br> 陳誠眼睛一亮,那豈不意味著他有機會越過少年保護者把小少年捏在手心了? 只要控制了他的主人,那營地的權利還是他的! 但這也意味著,如果不能搞定鹿綿,他會一無所有。 不過嘛……他讓不讓是一回事,他們能不能得到又是另一回事。 營地的人都是本地人他十幾年的街坊鄰里,沒幾個人不是拖家帶口的,想要得到他們的認同,幾乎不可能。 所以,對他來說,這是筆穩賺不賠的買賣,買一送一。 自大的男人,哼哼。鹿綿能有他這樣的保護者實是不幸,如果不是他這可憐的少年指不定要被賣到哪些人渣手里。 少年纖細的腰肢,嬌嫩如清晨玫瑰花瓣般的唇瓣,想想都是那么讓人熱血沸騰。他已經迫不及地看到鹿綿在他的床上,嘴中只呻吟他的名字,光滑修長的雙腿妖精似地纏上他的腰,那雙濕潤的琥珀瞳子里只有他一個人的身影。 陳誠的眼神越發晦暗,他舉起酒杯,目光毫不畏懼地對接上馬沃羅猩紅的眼瞳。 “合作愉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