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一邊zuoai一邊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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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于病人情緒不穩定的關系,不到半個小時崔越澤和齊森就被請了出來。兩個人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療養中心轉了轉,然后找了一張長椅坐下。齊森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高樓,建筑物龐大又堅固,四處又盆栽點綴,裝修的顏色也鮮嫩,刻意顯得活潑,但毫無疑問,這里就像是一座牢籠一般,許多人進來,便很難再走出去了。 崔越澤突然道:“她父母是近親婚姻?!?/br> 這樣一句話讓齊森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些呆呆的看著他。崔越澤又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容來,“不過很少有人知道,他們是親姐弟,大約從小的時候就很親密,到了青春期也不知道避嫌,所以才會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他們兩個人從原來的家鄉跑了出來,在大城市里打拼,用了一點手段,然后像正常人一樣結婚生子?!?/br> 齊森睜大了眼睛,“你說的是……你的外公外婆?” “嗯,我叫他們爺爺奶奶?!贝拊綕赏蝗簧焓滞R森的手上握過來,他的體溫很涼,冰的齊森渾身一顫,下意識的想抽開手,崔越澤已經快速的將自己的指根插入他的指縫里,握的牢牢的,讓他根本掙脫不了。他又道:“他們生的第一個孩子是我的舅舅,他很聰明,卻有些自閉,不愛跟人交流,不過這點小事他們并沒有放在心上,依舊無所顧忌的生下了第二個孩子,就是她?!?/br> “他們說她生下來跟正常孩子一樣,又漂亮又乖巧,還非常的活潑,直到后面才發現有狂躁癥一樣的狀態。不過他們從不覺得這是什么問題,只覺得她是被寵慣了,任性了一點,并沒有帶她去看醫生?!贝拊綕甚r少說這么多的話,他說的很慢,一點情緒都沒有,倒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后來她的病癥越來越嚴重,甚至有出手傷人的事例,他們才帶她去看了醫生,鑒定出她有精神疾病。那時候醫生的建議是讓她住院,可是他們不肯,堅持女兒是正常的,還讓她結婚生子?!?/br> 齊森聽到這里,幾乎已經可以預見到后面的悲劇了,然而現實也是如此。他抿了抿嘴唇,小聲道:“你跟她……一定過得很辛苦吧?昨天晚上你哥也說了,要是當初你父親把你們兩個都帶走就好了?!?/br> “不可能的?!贝拊綕衫湫α艘幌?,“崔家怎么肯放手呢?他們把她生病的事瞞的死死的,即使是離婚了,她的病情一天一天加重,也不肯讓她住進醫院里面去?!彼凵衤湓诿媲暗慕ㄖ锷?,“直到今年,她割腕自殺了,他們才終于不得不將她送了進來,我也算是解脫了?!?/br> 齊森心里一寒,崔越澤沒有詳細說他那十幾年是怎么度過的,但光是想一想,就知道過得必然很辛苦。齊森不可避免的覺得心疼,他的同情心實在是太泛濫了,也就因為如此,崔越澤的一再靠近他都沒有辦法掙扎。 少年已經蹭到了他的脖頸處,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子上,讓齊森渾身有些不適應,想要逃離,對方卻把他的手抓的緊緊的,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動彈。崔越澤似乎篤定了他的心軟,“森哥?!?/br> 齊森渾身發顫,小聲道:“我們不應該……” “我從小就嫉妒我哥,總是在想為什么是他離開,而我留下來,承擔著這一切?!彼鹧?,近距離的看著齊森,眼神深邃,像是藏著山海一般,讓齊森心中產生異樣出來,“就連你都是他的,真的讓我嫉妒的要命?!?/br> 齊森別開頭,語氣有些晦澀,“那你也不能……不能用這樣的手段……” 崔越澤往他的臉頰上吻了吻,坦然的有些理所應當:“因為我有病,崔家人都有病?!?/br> 他帶著齊森往外走,崔越澤長得高力氣大,齊森根本掙脫不了他的手指,只能被動的被他拉扯著往前走,內心糾結的仿佛從尖刀上滾過一般。他被帶到了那棟公寓樓,被帶到了房間里,又被推倒在床上,他的呼吸急促,眼神根本不敢對視對方,崔越澤卻鋪天蓋地的壓了上來,含住他的嘴唇開始吸吮。齊森眼尾泛紅,雙手推在他的胸膛上,但卻好像生不出太多的氣力來,最后還是被吮到紅唇張開,放任了對方那根舌頭的入侵。 摩擦的快感從口腔一直蔓延到全身,齊森喘息著,渾身都在抖,他的外套在被解開,齊森徒勞的抓住衣擺,不肯讓他把衣服剝掉,但等舌頭被含吮了一下之后,那點力氣又被揮散了個干凈,最終外套也被剝了下來。 “不……崔越澤……別這樣……”齊森驚慌失措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崔越澤在吸他的耳垂,舔他的脖子,吮吻他的喉結,又模糊的道:“我喜歡森哥,從第一眼見到就喜歡,性格還那么好,那么關心我,我還是第一次享受這樣的照顧,我喜歡你?!?/br> “不……嗚……你不喜歡我……你只是因為嫉妒明禮才這樣做……你想要毀了我們……”齊森抗拒著,聲音里已經帶著哭腔,他拼命的否認著,與其說是說給崔越澤聽,不如說是在說給自己聽。他渾身發軟,外套、毛衣、襯衫都被一件一件的剝了下來,胸前的乳尖遭遇的冷空氣的時候都翹了起來,硬的如同小石子一般,被火熱的舌頭一卷,快感就變得比平常還要強烈。 “崔越澤……我求你……別這樣……放過我們好不好?”齊森哭泣著哀求,淚水不斷的從眼眶里流出來,四肢顫動著,卻根本沒有力氣去反抗,只有剩余的那一點理智讓他發出求饒的聲音。 “我喜歡你?!贝拊綕傻穆曇衾锖鵁釟?,眼神也熱切的不像話,又深邃又閃亮,帶著認真的氣勢。他又伸手將齊森的褲子剝了下來,摸到他勃起的roubang和濕乎乎的rou縫,臉上露出一個淺笑來,“我喜歡森哥,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他垂著眉眼,看起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哥擁有的東西那么多了,我只想要森哥而已?!?/br> 齊森睜大了眼睛,一顆心跳的如同要崩裂出來一般,他無力的推拒著崔越澤,語氣中帶著哀求,“你不要這樣……” 崔越澤卻笑了起來,又對著他的嘴唇吻了上來,炙熱的舌頭在他的口腔里攪弄,品嘗著他分泌出來的津液,手指順著他張開的xue口擠了進去,溫柔的在里面愛撫。 齊森的水很多,身體敏感的不像話,在這種境況里居然濕的一塌糊涂,嬌嫩的媚rou一感覺到入侵物就緊緊的吮咬住,像是不舍得松口一般。他上下兩張嘴都在被侵占,就連后xue都在翕張著。齊森流出來的淚水被崔越澤舔掉,但依然有更多的淚水宣泄出來,齊森連呻吟的時候都帶著nongnong的鼻音,他被迫又不像是完全被迫的張開了雙腿,承受著高大男人的yinjing的楔入。 “不……”xiaoxue再一次被不屬于男友的yinjing填滿,xue口被撐開到了極致,不同于是強jian,也不能完全定義為受脅迫的性愛讓齊森羞恥無比,身體卻還在享受著綿長舒適的快感。 “我喜歡森哥,第一眼見到就喜歡了,那時候就在想,森哥要是我的就好了?!贝拊綕傻驼Z著,動作卻強勢的占有著胯下的人。他把齊森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吻他,一邊將自己的衣服剝掉,讓彼此赤誠相見。 “我不是你的……不是……”齊森流淚反駁,一顆心慌亂的不像話,天平在這種時候總是會變得傾斜,他拼命想要抓住另一邊,可是某些東西卻還是在淪陷著。 “我只想要你,別的我都不跟他爭?!贝拊綕傻驼Z著,像是在給他洗腦一樣,“他擁有的東西很多,我只想要你?!?/br> 堅硬的rou刃堅定的頂到了最深處,插入了宮頸,蟒蛇一般的guitou緊緊的頂入了宮腔里面,將那窄小的宮壁都撐大了一些,rou冠溝還在他的宮頸上來回緩慢的摩擦著。齊森被他干的幾乎要坐不住,渾身瑟瑟發抖,臉色紅的要滴出血來,呼吸急促,還在努力的想要掙扎,“我不是……崔越澤……你不能這樣毀了我……” 齊森徹底的哭了出來,“會下地獄的……” “我跟你一起下?!贝拊綕晌侵南掳?,舔吮著他的唇瓣,一邊滿足的享受著被他完全包裹住的快感,“只要森哥跟我在一起,哪里我都愿意去?!彼藷岬奈锹湓邶R森的鎖骨上,落在他的胸口,雙手托住他的臀瓣,就著這個姿勢一下一下的往上頂。 齊森覺得自己像是在大海里沉浮,他想上岸,卻什么也抓不住,身體正一下一下的往下沉,像是要永遠的淪陷下去。他的身體變得汗津津的,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滴落,股間含著大roubang的xiaoxue已經發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臥室里甚至還響起了rou體碰撞的啪啪響聲,證明著他到底在做著什么樣的yin亂情事。 崔越澤的動作緩了下來,兩個人結合的地方全部都是水,濕乎乎的,又帶著一股腥甜的氣息,把齊森的股間都弄的濕透了,也讓崔越澤的陰毛上都是yin液。他伸出舌頭去舔齊森的乳尖,將那兩顆乳粒舔的充血一般,才低聲問道:“森哥,我們跟他坦白好不好?”他扣住了齊森的手,期盼的看著他,“然后跟我在一起?!?/br> 齊森渾身一顫,眼睫毛都變得濕乎乎的,他下意識的搖頭,“不可以……” 崔越澤盯著他,齊森咬緊了牙關,一個妥協的字眼都不愿意放出來。他堅信自己愛的是鐘明禮,他跟鐘明禮三年的感情,怎么可能在這半年內就叛離?他的身體對崔越澤有感覺,但這不過都是同情心而已。 是崔越澤利用了他的同情心。 兩個人這樣對峙著,最隱秘的地方還結合在一起,過了許久,崔越澤才笑了起來,笑的有幾分寥落,“我知道了?!彼巧狭她R森,模糊的道:“看來森哥更喜歡被我脅迫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