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回 叔嫂成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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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然與拓跋琰商議定下聯姻一事后,那浩浩蕩蕩的隊伍就出發來魏地了。 這位和親的柔然公主閨名辛夷,是柔然王一母同胞的親妹,加上魏地如今非同小可,是以柔然王出手十分闊綽,郁久閭.辛夷是在十里紅妝和眾人擁戴之中抵達的魏地。 不過有仙蕙珠玉在前,這位辛夷公主的行頭再足也不夠看了。一干好事者還拿柔然女人的姿色評頭論足,最后個個直替拓跋珩抱不平,辛夷公主聽了好生惱火。 辛夷沒有離開過柔然,但是王兄身邊的親信和斥候們卻常常往來許兩國,她不時會聽到他們提起大熙女人是如何美麗動人??伤@一路來見了無數形形色色的大熙女人,在她看來也不見得比她們柔然的姑娘動人多少。在她心中,那永泰公主,也不過爾爾。 天光剛青,辛夷還在瞌睡就被木蓮等人拉了起來,沐浴、洗頭、更衣,按品大妝,忙活了好一陣子后,又按著大熙的規矩到青廬行了一亂通令她七葷八素的禮儀,宛如木偶般任人牽著、cao縱著。反反復復折騰了許久,辛夷才被人扶著領進了新房。 一陣腳步聲漸漸走近,透過蓋頭下邊,辛夷看著那紅袍的下擺,不由緊張地握緊了雙手,隨著紅蓋頭被掀起,一身紅袍的拓跋珩器宇軒昂的佇立在她面前。 原來他竟是這樣的英俊,符合她以前對良人的所有幻想,辛夷臉上好似火在燒,只覺心中又幸福,又激動。 拓跋珩把她按在了身下胡亂親吻起來,地上散了一堆的衣裙褲衩,紅帳都沒來得及放下床便劇烈地抖動起來,滿院子都能聽到辛夷的sao浪叫床聲。 “哐當”一聲在辛夷耳膜畔響起,嚇得她一個激靈地睜開了眼睛,“出事了?” 原來是拓跋珩已經醒了,敲響了銅鑼,招進來兩個貌美丫頭伺候他更衣。 辛夷趕緊忍著身子的不適從床上坐起來,一邊掀被子,一邊隨口問道:“什么時辰了?” 其中一個女婢對著辛夷福了福,也不待她說話,就站直了身子,“卯時初刻?!?/br> 辛夷臉白了又白,她在柔然至少要到辰時才會起身,該不會是今后都要這個點兒起來吧。 拓跋珩已經梳洗完畢出來,掃了一眼坐床上發呆的辛夷,“我先出去了,你也別太磨蹭,母親還等著咱們?!?/br> 叫木蓮她們打聽了拓跋珩是讓她去給他母親張氏行盥饋之禮,又聽說這是大熙的禮儀,頓時就不高興了,她是柔然的公主,憑什么遵大熙之禮。 要不是哥哥說這魏地很有可能將大熙天子取而代之,她才不屑嫁過來。如今竟然還讓她遵大熙之禮,為了討好拓跋珩,到底還是忍了。 辛夷忍著疼痛叫木蓮她們進來伺候,早膳也不及用就跟著拓跋珩去給他母親張氏伺候盥饋。但心里終究不高興,行禮的時候還是板著張臉。 張氏是何等人,見這兒媳雖說對自己盡了禮數,可一雙眼睛那真是長頭頂上,本來就對柔然沒有好感,對這不尊重自己的兒媳第一次見面就打心里不喜。辛夷也不在意,她在乎的是拓跋珩。 辛夷自認是盡了一切努力去討好他,半年下來拓跋珩對她還是新婚那般冷淡,辛夷還以為拓跋珩待女人就是這般,直到見了仙蕙。 仙蕙回到魏地時,正值年關將至,寒冷的冬日,就是要靠著飲酒暖身。拓跋琰命王府殺牛宰羊,聚眾飲酒慶祝。 辛夷嫁來拓跋地半年,還是第一次出席這樣的聚會。今晨還特地挑了一件淡雅的衣服,做了低調的打扮,簡單綰個云髻,不想搶了兩個嫂嫂的風頭??梢姷较赊ツ且豢?,案上的酒樽都被她打翻了。 她自幼便知道自己生得好,是柔然有名的一枝花,可如今才知道,世上卻有這樣美麗的女人,她便是把所有的首飾都掛上,怕也奪不走永泰公主的風采。 她那一身雪白的狐裘披風遮住了婀娜多姿的身段,卻難掩絕世仙姿。雪膚紅唇,烏發蟬鬢,還有一雙會說話的美眼,渾身散發著不涉塵世的仙氣。一進大堂就奪走了所有人的視線,男人們看她的目光都是癡迷,包括拓跋珩,辛夷再遲鈍也察覺了。 這半年來沒少聽外頭的風言風語,說永泰公主與魏王早已勾搭成jian,便是二公子被安排去做那括戶大使,也是魏王為了方便與絕色弟妹雙宿雙棲。 她本以為拓跋珩不至于跟永泰公主有瓜葛,現在看來卻并非如此,說不好早就暗通款曲,現在依舊藕斷絲連。 她以酒澆愁,酒入愁腸,不幾杯就醉了,由木蓮幾個攙著送到暖閣歇著。 四公子拓跋玦早因仙蕙的絕倫美貌酥倒了身子,待拓跋琰和仙蕙相繼離了席,但拓跋珩還沒動靜,見辛夷也生得美麗,醉后更添嫵媚,心道我弄不成二哥的愛妻,三哥的糟糠還弄不得嗎? 便借著小解離了席,到了暖閣前,先使喚家仆把那幾個愚笨的柔然丫頭打發了,躡手躡腳地行至床前,三下五除二衣褲先脫光,把帳幔一掀就鉆上了床。 辛夷突然被重物一壓,一聲嬌呼,見是四叔拓跋玦,連忙掙扎,拓跋玦把她一抱,胳膊箍得緊緊,又堵了那嘴兒怕驚動了旁人。 辛夷見這四叔也是容貌俊美,掙扎扭動已是變得微弱,又想那拓跋珩與那永泰公主叔嫂成jian在先,自己為何不能跟拓跋玦好上,半推半就也就受了。 于是叔嫂兩個就在床上大干起來,一個狂頂猛送,肆意玩弄,一個扭腰擺臀,瘋狂逢迎,一時之間,床帷暖賬風光好。 可謂堂外冰雪嚴寒,房內風雨正急,嬌聲啼啼,可說春光燦爛,滿室皆春。 叔嫂兩個兩人在床上一翻云雨后,又摟抱在一處打情罵俏親熱溫存一番,怕被三哥發現,拓跋玦也不敢多留,親了親她小嘴便要走,辛夷卻抱著他脖子不肯放人。 “偷完嫂子,就想提褲子走人,哪有這樣的道理?!?/br> “我的好公主好嫂子,弟弟這不看你只恁以酒澆愁,愁不能遣,于是特來與嫂子排憂?!?/br> 辛夷此刻可不正是怨氣全消,但那永泰公主美貌如斯,實乃她心腹大患,一日不除,她在王府就不得安生。 想到王兄派的使者過兩日便到,心生一計,對著身邊的男人狐媚一笑:“想不想偷你另一個嫂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