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嫂嫂讓我cao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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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出征在外的夫君歸來的日子總是那么漫長又無聊,夜里還老是夢到男人插弄她的畫面,拓跋玹、拓跋琰、皇兄、沈郢,好像他們根本沒有離開,每晚鉆進她的被窩里輪jian著她,cao得她魂都沒了。 好幾次醒來褻褲都被下面流出了汁水給打濕了,但xiaoxue深頭還是發癢難熬,好想要一根火熱的roubang頂進去在她花xue里攪動著,最好蹭她最癢的地方,xue里卻是空空的,無處紓解,總算明白為什么會有那么多女子幽怨的詩詞了。 仙蕙口干舌燥地想著一些有的沒的,許是懷孕的緣故,那吐納法都起不到作用了,只好從藏得隱蔽的匣子里取了皇兄給的玉勢,淺淺地磨著花唇。 “三公子!”蘭馨阻攔道:“公主正在小憩,請三公子稍等片刻,待奴婢稟告公主,”拓跋珩打斷她,“我與公主是一家人,不必麻煩,”說著跟了蘭馨往里走,蘭馨一個沒攔住,也被他沖進了仙蕙寢屋。 他耳目靈敏,簾櫳處就聽見一聲細碎的呻吟,透過縫隙看見大床帷帳下仙蕙整個身子妖嬈的扭動著,覺得身體一陣燥熱。 “公主,三公子來訪!”蘭馨大聲稟告,聽到仙蕙傳喚才撩了簾櫳進去。拓跋玹看到仙蕙已經躲進了被子里,便也稍整了衣襟出到外間。 果然,這沒沾過男人的女人,或許可以忍著,但知得了男人妙處……他迫不及待看到二哥的高貴愛妻變成自己胯下的yin奴。 仙蕙梳洗一番出來,見拓跋珩行禮也不辭,受了全禮才請他入坐,又讓青黛佩蘭去備酒水茶點,一邊由蘭馨攙著走到主位一邊問:“三弟怎么過來了,可是前方戰事有了消息?” 檀口一開,拓跋珩便被她酥倒半邊身子,連忙壓下心中躁動,得到美人身子前,無論如何要克制。 不急不忙的解釋起來:“兩軍現已交戰,婁成為王朗主將,哪怕抵死不降,二哥也勝券在握,沒了婁成,其他不過烏合之眾?!?/br> “這樣戰事豈不很快結束?” “非也?!毖嗟啬饺葆撘查_始部署,虎視眈眈,待徹底收拾王朗,硬仗才剛剛開始。這也是拓跋梟一定要利用婁潯收服婁成的原因,以減輕傷亡跟慕容釗在北地爭個高下。 這仗打起來,便不是一年兩年可以結束的了。 仙蕙也明白過來為何拓跋玹臨走前說那種話,他早就料定要與慕容釗大軍對峙。 果然,一切照皇兄設想的發展了。 青黛佩蘭端了酒壺來奉酒,蘭馨為仙蕙倒了溫水,仙蕙以水代酒敬過拓跋珩,拓跋珩立刻飲了,又端起酒盞回敬了一杯又一杯,屁股就跟粘在椅子上似的,一直不肯走,仙蕙不好攆客,捏起茶盞啜了一小口,心里嘀咕這拓跋珩親自過來目的何在。 第一天入府被他撞見過自己跟拓跋玹在小樹林干事,而他第一次登門自己又在自瀆幻想被男人欺負,盡管他是無意,還是對這人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不知道算不算是犯沖。 “不知是不是…嫂嫂這的酒水味兒太美…竟忘了時辰” 仙蕙看他站起來前傾后斜地,連忙使了她們攙扶,還問道:“三公子可帶了侍從過來?” “沒有,公主,三公子一個人過來的?!?/br> “那帶三公子去廂房小憩片刻?!闭f著,仙蕙也往里間去,誰知道拓跋珩踉踉蹌蹌往她身上撞過來,沒把蘭馨幾個嚇壞,拓跋珩似乎清醒了兩分,趕忙把仙蕙抱?。骸吧┥]事吧?” 他正好一手托住仙蕙的細腰,一手抱住仙蕙的圓臀,仙蕙先時匆匆忙忙的褻衣褻褲也沒穿,只穿了深衣。隔著這層輕薄柔軟的布料感覺到他手掌的熱力透將過來,讓仙蕙之前自瀆還沒有滿足的xiaoxue也涌出一股熱流,不由羞紅了臉。 “沒事,三弟,你可以放下我了?!?/br> 拓跋珩只將她摟得更緊,讓她感受胯間已經硬實隆起的roubang,無聲地告訴仙蕙他沒法放開,還捏了捏仙蕙的臀rou,叫仙蕙整個身子軟下去,被抽掉了骨頭似的。 摟了他的脖子,“三弟我身子有些不適,你送我去寢屋吧!”又怕拓跋珩趁機占便宜,又叫青黛去請大夫。 青黛幾個真以為仙蕙身子不適,匆匆忙忙去請大夫的請大夫,引路的引路。 拓跋玹打橫抱起仙蕙,那假裝為她順氣的手從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在到她的胸脯上作怪,惹得抱緊了他。 拓跋珩對著她染上紅暈的白玉耳垂吹氣:“對不起嫂嫂,你身子又香又軟,珩控制不住?!?/br> nongnong的男人味令仙蕙內心泛起陣陣渴望,拓跋珩那上揚的兇器也適時地從側面抵上仙蕙沒著褻褲的腿心,隨著一步一步地走,不斷地碾壓仙蕙濕噠噠的花xue,仙蕙止不住輕顫,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拓跋珩還繼續小聲說:“嫂嫂身子不適是想男人的roubang,我也想cao女人,嫂嫂讓我cao如何?” 一口一個嫂嫂,卻打了主意想誘jian她,好不要臉! 既羞恥又興奮的復雜心情讓仙蕙無法平復,花xue被硬實隆起的roubang頂著,覺得空得發癢,熱流也一股一股涌出來,忍不住想要,可是蘭馨她們就在前頭呢! 仙蕙瞪他。 “唔……”仙蕙睜著美目不敢相信拓跋珩還敢吻她,還毫不客氣的攻城略地,含了小舌頭逗弄。 “公主,快躺下!” 當著蘭馨的面,拓跋珩裝作若無其事地將仙蕙放在床上,又為她蓋上被子,順道蓋住他那一處,仙蕙的小手也被按在了那團上。 仙蕙被他拉著上下撫弄,差點被那壞東西勃發的熱度燙了手,憑感覺,也知道是根極品的roubang,又壯又硬。要不是請的大夫來了,她的手都得酸。 拓跋珩卻完全沒有回避的意思,那大夫坐定后,把脈一脈,又問了些病狀,“公主的脈象為細沉弱,最近睡眠是否不好?” 仙蕙紅著臉點頭,聽大夫道:“雖然不是大問題,胎兒也并無不妥,長此以往卻是隱患,待在下開個藥膳方子,公主好生調養?!?/br> 仙蕙謝過大夫,讓蘭馨跟著去取了方子,拓跋珩在她耳邊輕輕說:“這個孩子不是二哥的吧?” 仙蕙不由再次睜大了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