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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男人輪廓偏冷硬,漆黑的瞳孔中映出她帶點薄粉的臉。他強硬把她抱在懷里的行為,簡直像個無賴。 可這個無賴過了一會兒,才用手撩開她額前的小碎發,漫不經心地道:“是啊?!?/br> “我硬了,謝思陽??赡怯惺裁崔k法,我看見你,親近你,身體就不可自抑地做出反應,我控制不住??晌液么跄芸刂谱约翰挥H你,不逼你,好好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br> 他喉結滾動了下:“那你呢?” 那眸里滿是認真,仿佛一定要她給出一個答案。 謝思陽覺得臀下的那物事更guntang了。她低了低頭,錯開辛成闕投來的目光,小聲道:“我沒和你約定?!?/br> 回應她的是一陣意味不明的笑。 謝思陽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明明她說的是實話,那天她半點沒有答應他的意思,可在他面前,就是有種不守諾言的愧疚感。 好在辛成闕沒太揪著這個話題發問,他騰開按在她腰間上的手,去拿藥品:“可能會有點疼,你忍忍?!?/br> 然后她就見他如臨大敵地拿著藥棉,又將碘伏倒了點出來。 這一不小心,倒出了小半瓶。 連手都僵在半空中。 謝思陽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似乎意識到她的笑,他抿抿唇,動作越發仔細小心起來。 這一次明顯好多了,可見他就要將完全沾濕的藥棉往她擦傷處擦拭,她眼含笑意:“還是我來吧?!?/br> 辛成闕任由著她接過他手中的藥棉,擠走了些許碘伏,這才輕輕沿著擦傷處消毒。 女孩子的手勁,似乎天生就要比男人要輕些。 那樣的輕柔,連他都不敢保證,如果是自己,會不會做到這種程度。 可那幾道擦傷就像烙鐵一樣,時刻焦灼著他的心。 塵埃落于琥珀中。 讓他很想俯身輕輕吻去。 他也是這么做的。 謝思陽咬唇,身子一下僵了。 以她的余光,只能看見辛成闕認真的側臉。他溫熱的鼻息全噴灑在她臉上,那種舌頭柔軟濕潤的觸感讓人格外膽戰心驚。 大概過了十來秒,他才將頭偏開。 呼吸略微急促,手卻安安分分地扶在她腰上。 “好了,消毒完成?!彼?。 他樂于裝傻,謝思陽也不捅破兩人之間那岌岌可危的一道墻,隨便嗯嗯了兩聲。 辛成闕知道她在防備,他刻意放緩了聲音,試圖讓她放松下來,問她:“你經常受傷?”話外音是手法怎么這么熟練。 謝思陽想起剛剛他笨拙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杏瞳中浮上些許爛漫。她小小吐槽:“誰像你啊?!?/br> 說完才偷偷看了眼他,嗯,看上去不像生氣的樣子。 她繼續道:“磕著碰著難免的,久而久之自己就會動手啊?!?/br> 特別是上輩子的她,當過三年替身,最懂得該如何及時處理傷口。 畢竟替身這個工作就意味著經常面臨危險。 可后來想想,替身雖苦,那時候每天卻都活在希望中。 清理過傷口,辛成闕再沒了將她抱在腿上的理由。謝思陽不敢太早提回房睡覺的事,她坐在他旁邊,很認真地按著遙控器。 最終選了一臺娛樂頻道,上頭正播放著即時新聞。 畫面上,一個面容精致的男人單手撐著地板,跳下舞臺。燈光打在他眼下,睫毛越發顯得濃密,眼神多情中卻帶著冷漠。 滿場皆是粉絲的驚叫聲。 主持人道:“據悉,楊聞駱在演唱會中途當著粉絲的面離開,目前不知去向,其經濟公司也沒有回應?!?/br> “楊聞駱行事乖張是娛樂圈公認的,可這一次他難道不怕寒了粉絲的心?” 謝思陽撐著下巴想了會兒,上輩子,好像沒有這回事? 上輩子的楊聞駱,謝思陽記得很清楚。 青年眉眼精致而張揚,隔著雨幕,冷冷打翻她替人送來的禮物。 那是她第一次嘗到手足無措的滋味。 此后很久,她看見他都下意識地躲開。 不是畏懼,而是單純覺得,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后來她成名了,從幕后走到臺前,楊聞駱每每遇見她,卻仍是啟唇譏諷。她這才信了,他的脾氣當真跟媒體所說一樣,很不好。 謝思陽沒有放在心上。 那時候她雖對這個世界還抱有最大的善意,卻也知道,她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 楊聞駱對她而言,不過是個舉無輕重的人,根本傷不到她。 可正是這個舉無輕重的人,在她生命的最后,拉了她一把。 為她推了所有通告,為她洗手作羹湯,為她在異國小鎮里點燃漫天煙火。 不知她的死,有沒有拖累到他。 “你喜歡他這一款?” 直至辛成闕略帶暴躁的聲音響起,謝思陽才反應過來,她似乎已經盯著屏幕上的人看了很久。 她收起心頭的澀意,趕緊換臺,一本正經道:“怎么會?” 頓了頓,就差沒指著天發誓了:“你比他好看?!?/br> 實際上,辛成闕跟楊聞駱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辛成闕輪廓硬朗堅毅,不笑的時候,漆黑的瞳孔有種令人膽顫心驚的專注與偏執。論起好看,當然是眉眼精致的楊聞駱更勝一籌。 辛成闕也知道這一點。 他從不在乎外表,也從不認為“好看”這個詞對他來說是一種贊美??纱丝虖乃谥姓f出來,他竟覺得心里有絲絲甜。 仿佛這樣,他離她就更近了一些。 騙子。他心想道。 然后他抬抬手,在這騙子濕漉漉的目光中,摸了摸她的腦袋:“乖~” —— 晚上十點,即便開了暖氣,市局內還是漫著一股刺骨的涼意。 忙完手頭的事后,江譯搓了搓手,偷偷跟甘小蘿討論陸隊今天為什么不開心。 甘小蘿把殘余的泡面碗扔了:“你看得出來?” “當然了,我又不瞎?!弊源蜿懢チ艘惶朔志只貋?,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身上的低氣壓,江譯這還是偷偷避開他這才敢在加班時間忙里偷閑。 甘小蘿也不能理解:“可能……情傷一直沒好吧?!?/br> 從那次一別,謝思陽就再沒在市局出現過。甘小蘿也沒敢提這事,她姐妹團是沒戲了,可還有別人前仆后繼地想追陸隊啊。 這段時間還有個女孩想動用關系考進他們支隊來,可惜局里卡著,據說是陸隊不同意。她這個支隊里唯一的女性自然成了她的眼中釘。 甘小蘿心里苦。 每天上下班她都得硬著頭皮承受著外人艷羨的目光,誰知道她在這支隊里過的是什么日子。出任務時可沒男女之分,每日與泡面為伍,加班的時間只有無限延長。她才二十一歲啊,還沒轉正,這頭發就大把大把的掉。 最可怕的是,受了情傷的陸隊,貌似化身工作狂魔了。 然而這些甘小蘿不敢說。 誰敢啊,有一回有個二愣子就提起“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幾個字,那晚他們集體加班到了凌晨。那二愣子就更慘了,本該輪休的第一天就被外派出差,炕頭摸都摸不到,更別說熱了。 甘小蘿嘆了一口氣。她知道不久前陸隊從分局那提了個人回來,說不定待會兒還要連夜做筆錄,沒心思跟江譯閑聊,趕緊抽空看了眼手機。 娛樂新聞無非就那些,今天卻比較熱鬧,到處都在討論楊聞駱在個人演唱會中途離開一事。 沒等甘小蘿看多久,就被喊去應付一個嫌疑犯家屬。 局里大廳只開了一盞暖燈,那家屬穿著黑色外衣,頭戴鴨舌帽,看不到正臉。年紀看上去不大,整個人卻像隱匿在黑暗中一樣。 甘小蘿拿到嫌疑犯資料,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是楊聞意什么人?” “哥哥?!?/br> 聲音很好聽,卻莫名讓人覺得有點刺。 每個家屬來到這里都覺得自己家人沒犯錯。 甘小蘿沒放在心上,公事公辦:“請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件?!?/br> 對方拿得很快,薄薄一張卡,似乎還帶著他手心的溫度。不知攥了多久。 甘小蘿目光從身份證上的姓名掃過,心想這年頭重名的人還真多,掃到證件上那張與熒幕上如出一轍的臉時,頓時笑不出來了。 目光瘋狂在證件與真人間打量。 對方配合地把鴨舌帽抬高了些。 甘小蘿:“……”臥槽!還真是楊聞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