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追往事酡顏帶媚,胡作為半解羅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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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煙匆匆歸家,便吩咐抬了熱水,至凈室沐浴,不忘囑咐疏影燒了她換下的衣裳。 疏影不忍地疊整衣裳,一會發現帕子不見了,大驚道:“帕子呢!淡藍色的那塊,我的老天爺,上面可繡了格格的字吶,萬一” 清淺責怪她大驚小怪,卻也為岫煙憂心,女子的貼身肚兜、手帕、鞋襪,都是最最重要的物件。任何一樣落了男人手里,被人發現便是一個清譽全毀。 帕子被胤禟搶了,岫煙當然還記得。自己的貼身肚兜、手帕、鞋襪前世他就沒少拿。 岫煙天生不涂香料亦滿身如蘭芬芳,出汗后則更馥郁,胤禟尤愛她體香,每次外出辦事,都要拿一套她的貼身衣物,說是嗅著她的香味可以安神,岫煙卻也知道他是拿著自己的衣物來自瀆。 岫煙既羞澀又甜蜜,紅著臉道:“不說出去,沒人會知道我丟了手帕,算了,這套衣裳就洗干凈壓箱底吧” 疏影聽了連忙點頭,生怕格格再改變主意。這可是格格最喜歡的一套衣裳呢,燒了多可惜。 清淺卻是比疏影想的更多,見格格白玉似的臉上染了一絲酡色,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含著甜蜜和嬌羞,丟了手帕,格格卻這么高興,便猜到她在宮中定有奇遇。 自格格從江南回來大病了一場,好久不見她這般高興了,格格恢復往日的歡笑,清淺自是替她高興。 天空還是一片暗淡的時候,岫煙便醒了過來,出聲問道:“清淺,什么時辰了?” “差不多卯時了,格格可以起了?!?/br> 岫煙便起身去香湯沐浴。 沐浴完畢從浴桶出來,肌膚雪膩白皙,晶瑩透亮,叫清淺這個服侍慣了的看了都忍不住在她身后開玩笑說:“格格美哉,奴婢都愛慕得不忍釋手了” 岫煙耳根子都紅了,對著鏡子仔細整理了一番,她本來就美,這一下裝飾出來,更是月宮里的嫦娥都要輸給她了。 岫煙對著菱花鏡左看右看,鏡中美人也跟著左顧右盼,白膚紅唇,眼眉明麗,發鬟齊整,十分精致秀雅,又不會太張揚。 打理妥當,便由清淺、疏影扶著踏上馬車,進宮去向宜妃請安。岫煙明白宜妃召見自己的原因,當初就是宜妃中意自己,才把自己指給胤禟的。 岫煙前世可沒少踏足翊坤宮,但此時,她仍然無比激動,覺得冥冥之中好像要發生些什么。 翊坤宮內殿,到了那煙霞般輕薄的帷幔前,岫煙定下心神,屏聲斂氣地立著,直到出來個嬤嬤引她進門,便行了萬福:“見過宜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宜妃是個大美人,看胤禟那副惹人的皮相就知道她年輕時候有多美,隨著年齡的見長,華貴雍容的氣質與日俱增,仍然賞心悅目。 聽到她叫起身,岫煙道了謝才站了起來。她知道宜妃此刻正在打量著自己,所以只是穩穩地站著,微微低頭斂目。 待得岫煙謝恩站起,宜妃便仔細打量了她一番。 難怪自家兒子都動了心呢,當真是個難得的美人兒,絲毫不輸她這些年所見任何一個美貌女子。所幸皇帝沒有納岫煙的意思,而現在以婆婆的眼光看兒媳,便贊賞的微頷首。 問的話,岫煙都一一答了,嫻雅大方,進退得宜,脾性又溫和,宜妃越瞧越滿意,加上岫煙知她喜好,偶爾也說上幾句逗趣話,引得宜妃笑聲不斷,氣氛融洽。 “額娘今兒怎么這樣高興,外頭都聽見額娘的笑聲是格外暢快!”得知岫煙這塊心頭rou兒進宮,胤禟可就坐不住了,流光易逝,于他卻是一日三秋。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思念岫煙,好像天底下的女人全成了空氣,就剩她一個了似的,讓他時時刻刻都惦記她,最后,干脆逃課偷偷翻墻跳進翊坤宮了。 “進來怎么也不先叫人通傳一聲,嚇了額娘一跳!”宜妃嗔怪了一句,卻是笑吟吟望著岫煙和胤禟。 她心里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把岫煙求來指給胤禟。親熱地拉著岫煙說了幾句家常,就叫胤禟送岫煙出去。 宜妃刻意制造機會讓他二人相處,岫煙怎會不知。兩人在路上慢慢地走。 轉過一叢灌木,一陣風吹來,一縷撩人的淡香味兒隨著風飄進他鼻中,胤禟知道這是岫煙身上的馨香。那手帕上便余有這樣味道,他說不出是什么味,可以肯定不是脂粉香,也不是哪種花香,卻格外地投了他的喜好。 那繡帕睡覺時他放在枕間,那股好聞的味道讓他渾身放松,馬上就沈入夢鄉。夢中也都是那股馨香,還有那次她驚惶之余牢牢攀附自己模樣。 岫煙已覺出胤禟愈發灼熱的目光,方才驚覺自己和胤禟靠得太近了,本想后退兩腿。胤禟從懷里掏出一方淡藍薄帕,在鼻尖嗅了嗅,朝她笑道:“你瞧瞧,這是誰的?” 岫煙滿面羞紅,伸手欲奪,嬌嚷道:“還我?!眳s被胤禟攥住了手腕,手上一用力,將她拉到懷里去了。 岫煙大吃一驚,迎頭已撞進胤禟懷里,只聞得一股紫檀熏衣的香氣和男子氣息,不由大驚,伸手便去推。 胤禟一只手便將她兩個腕子箍在一起,另一手攬著她的腰,唇兒擦著她的鬢發,熱氣呼入岫煙耳朵:“這帕兒被爺日夜藏在懷里,薰了爺的氣味,煙兒還要拿回去嗎?” 岫煙一聽,心里發酥,耳根也紅了,嬌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么稀罕哩?” 胤禟發現她耳根都紅透了,不由心旌搖曳,在她耳畔輕吻,柔聲道:“自那天見了煙兒,爺可是日夜思念,煙兒有沒有想我呢?” “誰想你個登徒子!快放開人家”岫煙口是心非道,她自見了胤禟后如何不是日夜思念他,只是跟前草木稀疏,若是被人撞見,只會說她勾搭胤禟,萬一風言風語傳到宜妃耳里,不知她還會不會接受自己。 她怕有個萬一,扭著身子使勁掙扎,可胤禟就跟鐵山似的,抱著她一動也不動。 岫煙著急,拿眼瞪他,胤禟只覺她有股子說不清的嫵媚勾魂,便是那蝶翅般飛揚的羽睫,都特別能勾魂兒,撲簌簌地像有百千只小爪兒在撩撥他的心,小嘴兒更是春里的桃花瓣似的,胤禟一個沒忍住,猛地含住那張紅菱小嘴兒。 岫煙壓根兒就沒回過神來,就被胤禟堵住了她的嘴,著急地螓首左右搖擺,胤禟忙定住她頭,用力頂舌進去,四處攪動,岫煙舌頭胡亂地在他嘴里躲藏,但他那舌頭也仿佛跟練了武似的,靈活得緊,無論如何,都會被他逮住,咂著她的舌尖兒猛一通吸吮。 岫煙只覺得渾身酥軟,腿都軟得立不住,不由靠在胤禟胸前。胤禟將她嬌軟的身子緊摟在懷里,自她略松散了的衣襟里隱約見那白玉似的脖頸兒,興頭大動,手更是像長了腦袋似的挪到她頸間把她旗衣的盤扣解了,接著探到她肚兜內擷了團嫩乳兒把玩。 岫煙曠了這么久,身子越發敏感起來,剛被胤禟觸到她的胸脯,便酥癢似的扭個不停,身體里火燒似的,但骨子里畢竟還是矜持的。 低頭一看,她衣上的盤扣全散了,一只男人的大手伸到肚兜底下揉啊揉搓呀搓,岫煙又是羞又是氣。 情急之下大力推他,只是不知什么時候胤禟早把她肚兜帶兒解了,岫煙一推開他,肚兜就從她身上勾到了胤禟手里。 岫煙不察,攏了衣裳用手護住胸脯,半羞半惱地瞪了他一眼,卻見胤禟手里勾著她淡粉色的肚兜,頓時又驚又羞。 貼身衣物被人見了,跟自己的身子被人看了沒什么區別,何況被一個大男人拿在手里,而且還是光天化日之下,岫煙羞急得眼淚都要下來了,“快還給我!” 胤禟卻不給她,反而湊到鼻下輕嗅,也是岫煙特有的馨香,絲絲縷縷,直滲心肺,讓他通體舒暢,只要一想到昨晚岫煙是穿著這玩意兒鉆的被窩,他就把持不住,胯間的寶貝兇猛的硬起來。 “多謝煙兒的定情信物,為夫定會好好珍藏?!?/br> 岫煙因他曖昧的語氣羞得香腮紅透,伸手從他手里去奪自己的肚兜,“哪個要贈你了?好不要臉,快還人家!” 胤禟越發愛上來,有心逗弄她。 “爺打算夜里套在jiba上,煙兒確定要拿回去?爺用來套jiba,你還要用它裹奶子?”兀自滿腦遐思,想入非非,胯間那物跳了幾跳,險些沒把褲子撐破。 岫煙聽他滿口胡言,臉上紅暈更甚,大不了,大不了拿回來把它剪了,跳腳要抓那肚兜,胤禟順勢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岫煙的身子又軟又香,惹得下身那壞東西又蹭蹭地脹了兩分。 岫煙便感到腰腹處被一支火熱堅硬的物件抵住了,甚至覺到那壞東西一下下地脈動。腿先就軟了,隨后渾身軟得被抽走骨頭似的,若非胤禟扣住她的腰,她恐怕滑到地上了。 “放開我!”岫煙原以為自己是厲聲在喝斥,但話音出口,竟然是無力的靡靡之音。她羞憤地閉上眼睛,只聽見胤禟一聲輕笑,“松了煙兒可就得摔跟頭” 他的鼻尖劃過她的鼻尖、臉頰、嘴唇,手則捏住了她的奶兒,只覺滑嫩嫩又軟又彈,就是還不夠大,胤禟不停揉弄著那雙彈性十足的玉團兒,入手的肌膚柔美細致,嗅之清幽淡香,心想著,待自己給她好生揉揉,揉大了摸起來該有多銷魂。 岫煙生怕被他扯落衣裳,無力地拽著,更怕被人撞見,一個勁兒說不要。 “別……還在外頭!會被人看到的” “那回屋讓爺脫光了摸,嗯?” 岫煙不語。 胤禟作惡地兩手把衣領一扒,露出兩只雪白粉嫩的俏奶兒。 “羞死人了……”岫煙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哪里敢再耽擱,胡亂地直點頭。 被她雙乳磨蹭,又被她獨有的體香熏染,胤禟越是發燥,抱著她不肯松,只道:“煙兒若主動跟爺親個嘴,就放了你回去,若不依,爺就這么抱著你,抱一日也無妨?!?/br> 岫煙不想他如此無賴,簡直是趁火打劫,只這時候,岫煙也不得不低頭,立刻抱住胤禟脖子,重重親住他的嘴。 胤禟只覺立時一陣甜香傳入他口鼻中,右手拍著她的屁股要她把舌頭伸到自己嘴里來。岫煙才猶猶豫豫地張開小嘴吐出舌尖,就被他叼住吸進嘴里咂得緊緊。 岫煙小手再如何用力捶打著也無計于事,被他咂得渾身酸懶,被迫接受他的熱吻。兩個津液哺渡,鼻息氤氳,真真銷魂兒。 岫煙舌頭都要麻了,嬌喘微微,任憑他吸允自己的口水又渡過來他的,差點沒被他的口水嗆到,胤禟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又抱著她香嫩身子來回揉搓,弄得岫煙直打顫兒,才依依不舍地送她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