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七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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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的身體有多美,慕容昭無法去形容,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讓人著迷的東西,這種隔著一層霧一樣的圣潔帶著寧靜和不可侵犯,慕容昭瞇起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加百列早就習慣了他的主人面無表情,或者說這種面無表情恰恰就是一種信號,顯示著他在壓抑著什么。 加百列脫掉衣服后仰頭去看那個十字架,這是個不夠莊重的十字架,繁麗的哥特裝飾讓它看起來奢靡非凡,他伸手去撫摸那上面的花紋,他甚至還清楚的記得在溫莎小教堂時的那個十字架,是石制的、冰冷的、純粹的。而男人坐在同樣的位置看著他,他甚至能記起那時的激蕩、徘徊和摩挲。 忽然男人從后面抱住他,親吻他蝴蝶骨上的鞭痕,然后把他壓在十字架上用手摩挲著他腿上和背后的傷痕,疼痛和癢一起升上來,加百列像是感嘆一樣的喘息了一聲,慕容昭挑起了他的情欲后就收手了,干脆利落的轉身去拿繩子。 加百列回頭,幾絲金發粘在他的唇上,慕容昭看著他的眸子想或許那位教授說的沒錯,這雙眼睛不該屬于這個時代,它應該屬于一個更單純、更古老也更波瀾壯闊的時代,或許是在高揚著船到的桅桿上,或許在明亮炫目的皇宮中,這種美是古典的。 慕容昭把十字架放下來一點,加百列還是平展雙臂被固定上去,在升起十字架時慕容昭明顯能看家加百列的擔心,他一直都不喜歡懸吊,緩緩上升的失重感讓人難受。 而十字架也并沒有升的很高,只是堪堪離開地面半米多,而加百列卻需要微微低頭才能看見男人的臉了。慕容昭去拿來一管藥膏,加百列的后面很久沒有使用稍有不慎就會受傷,當然要充分潤滑——并且不僅僅是潤滑。 慕容昭惡意的放入一根手指,里面的柔軟和溫熱像某種絲綢,加百列咬著唇,異物的入侵讓他迫切的想把入侵者排斥出去,然而本能的反應又讓他對此戀戀不舍。 “還想要嗎?我想這可不夠?!蹦腥藧毫拥牡吐曅α诵??!暗诙伺??!蹦饺菡延H吻加百列的胸膛和脖頸,加百列低低的呻吟了一聲,他偏轉眸子想逃避羞恥的責問,但顯然不奏效。 他的主人很有技巧的在柔軟的腸壁上按壓著,三根手指已經讓加百列感覺到疼痛,而冰涼的潤滑卻引起更深的熱與癢,他想要更多。 “告訴我是這里嗎?嗯?” 加百列抿著唇不說話。他已經快抑制不住喘息了,他低著頭垂下的金發碰到男人的面頰,他只是細碎的呻吟著,微微扭動著腰,他的掙扎讓腳上的鎖鏈發出聲響,充滿著禁欲的美感。 “主人,更深……”他含糊著從呻吟的夾縫中間流出話語,但男人卻只是在很淺的地方摩擦,似乎從這里找到了控制金發男人情欲的開關,而事實也確實是這樣,加百列前面開始流出透明的液體。慕容昭拿來一個細長的玻璃棒,在加百列夾雜著痛呼的呻吟中放進前端的小孔中,這是很疼的,男性最脆弱的部位幾乎經不起一點折騰,這樣的動作已經讓加百列的唇開始泛白。而手腕和腳踝因為掙扎被留下深深的紅痕。 慕容昭親吻著加百列的胸膛像是在安撫他,但卻殘忍的把一個按摩棒直直的抵進柔軟的xue/口,加百列的淚水一瞬間滴落下來,慕容昭伸手去撫摸加百列的唇,這一瞬間他幾乎不敢再發出聲音,只是落淚。得到滿意結果的男人放緩了手上的動作,慢慢把手里的道具放到最深處,然后把開關開到最大。 這種突如其來的快感夾雜著痛感讓加百列揚起頭,但前面的堵塞讓他疼痛的深入骨髓。加百列已經習慣了這種痛,調教當中任何的快感都必須付出雙倍的疼痛去獲得,這種漫長而無邊際的刑期必須滿足他身后男人的欲望才能被準許釋放。 慕容昭用手指摩挲著加百列胸前的突起,然后貼著他的胸膛說: “把這個排出來?!彼弥讣恻c了點那個玻璃棒,任何一絲微小的震顫都讓加百列無比煎熬,而男人卻粗暴把剛剛排出一點的玻璃棒按了回去?!皠e著急,才剛剛開始?!?/br> 然后男人轉身坐到沙發上,加百列能從淚水模糊當中看見男人在地板上的倒影。 他不得不努力去感受后面折磨他的道具所帶來的快感,慕容昭看著在十字架上哭泣的加百列滿意的喝了一口冰酒,冰涼的酒讓他的欲望得到了一些抑制,不過他似乎不需要再忍耐很長時間了,那只玻璃棒已經滑落出了一半,慕容昭轉了轉酒杯,似乎很久沒有發泄過的加百列變得更加敏感,他有點想念他那處柔軟而熾熱的滋味,肌膚相貼的旖旎和香艷的喘息,他似乎也很久沒徹底的發泄過了。 而加百列顫抖著終于把阻塞著的東西排出去了,他仍然在努力控制著欲望,他不敢去挑戰男人的權威,未經允許的發泄會得到可怕的懲罰,這是印在他的骨髓里的準則。 他接受過嚴格的控制教育,以至于這幾乎變成了一種心理障礙,男人只需要一個命令,或者干脆的沉默就可以讓他自己折磨自己,反復在欲望的海中沉浮而無法獲救。不過慕容昭似乎并沒有打算折磨他,或許是憐憫他身上的傷痕,他走過去把那個道具向里按了按,然后撫摸著不停流出透明液體的前端說:“射出來?!?/br> 加百列很快發xiele出來,這部分顯然也經過訓練,他不能讓這個命令拖的太久,就算沒有任何外部刺激他也必須在短時間內發泄出來,他還記得為此吃過的苦頭。不過這次似乎出乎意料的容易,男人過分好心的撫摸讓加百列顫抖著達到頂點,然后被粗暴的從十字架上弄下來,被壓在男人身下。 這種暴力的控制姿態讓加百列掙扎著想要逃開,不過仍然被拽回來,男人沒有任何前奏的進入讓加百列痛的不得不反復深呼吸。 而粗暴之后是難言的快感,能夠和男人肌膚相親的機會不多——而現在七月的天還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