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局與局中局
書迷正在閱讀:囚禁起來的花(囚禁,黑化,H)、清難自矜、gv男優的yin賤日常、楊旭的后宮(粗|口,總|攻)、難逃禁錮(雙性1v1)、嫂子欠調教(粗口)、爹地(3p,禁忌)、夫夫的秘密(雙性,年下)、幻想h游戲之獸人篇、嬌妻難尋(雙性4p)
清晨,加百列迎來了一位客人,斯科特在慕容昭出門后對阿斯加德請求拜訪,加百列同意后英國人風塵仆仆的進來,加百列給他倒了杯雪莉酒。 “謝謝。能給我點冰塊嗎?” 加百列去拿冰塊,而他剛走到廚具架的前邊維克多就氣沖沖的沖進來,斯科特無奈的放下酒杯。 “小伙子,你不能未經允許進入這里?!庇澥坑梅浇聿亮瞬磷?,他脫下手套。而加百列拿著冰塊走進來。 “你該教教他敲門?!奔影倭杏洲D頭對維克多說:“法國貓,這里不允許私自進入?!?/br> “我很抱歉,先生,但我真的有話對斯科特先生說?!本S克多凈透的淺棕色眸子水汽泛濫,眼眶一路紅到鼻尖,加百列挑了挑眉,他從不認為維克多像他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情緒幼稚,他看向斯科特,他有些好奇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而且必須要到這里解決。 加百列給維克多也倒了杯酒,維克多皺了皺鼻子,他轉身沖著維克多說: “你不能去那,他們對你不懷好意,你總是不顧我的感受……斯科特,你一定要這樣嗎?你是不是坐議長的位置坐傻了?” 而英國男人看著他溫柔的說: “好了小家伙,你先坐下來,我當然不會給那些人可乘之機,這次和昭和加百列先生與我們同行,你為什么不聽聽他們的看法呢?” 維克多去看加百列,眼睛里噙著淚水全是委屈,讓加百列覺得只要他說出一句贊同斯科特的話這只貓就會哭給他看。加百列坐下,看了看冰塊,覺得他的主人絕不會贊同他在還沒完全回暖的北歐時節吃冰,他甚至不能未經主人允許喝酒,所以他只是給自己倒了杯水,說: “斯科特先生,是否與我們同行不是您處理這個問題的關鍵,您與先生商量過了嗎?” 斯科特抬了抬眼鏡。 “事實上還沒有。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事,希望你能夠與昭商量一下,我保證不會打擾你們,關于事情的具體情況他應該了解,我們早有商討?!?/br> “是美國人嗎?” 斯科特沉默了一下,點點頭。 “他們準備動手了嗎?這么快?” “事實上,加百列先生,比這還快。他們早在天氣開始回暖時就坐不住了?!?/br> 加百列敏銳的抓住了他話里的重點。 “他們做了什么?” “您知道他們喜歡做什么,也應當知道他們拿走意大利的那批軍火是為了什么?!庇藙e有深意的看著加百列,深灰色眸子中繾綣的好像永遠用不完的溫柔中有著倫敦的霧氣,帶著島國的涼意。 加百列感到徹骨的冰涼蔓延上來。 “……那批軍火是地對地雷達制導組件?!?/br> 一切突然像串起來的鏈。 他終于明白赫爾梅斯城堡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圈套,他早該想到那個管家濃重的德北口音從何而來,從管家院出來的管家諸如腓特烈家族的老管家和李沒人不是一口標準的普魯士貴族口音,而那些人消失的那一下午也非常蹊蹺,既然鎮民十分感激他的主人買下領主的城堡,那么鎮慶日為什么沒有人邀請他?還是說這一切只是那個“管家”的說辭? 而他敏銳的洞察力讓他想到了更多,比如……他的主人到底對此知情多少。從臨行前一晚上的電話來看,這一切或許都是更早安排好的棋局,順此推理下去,那么這一切就順理成章起來。 斯威早在他的主人歸來之前就截獲了一批用于地對地導彈雷達制導系統的組裝件,并且更早的準備好了一個圈套等待科爾玻斯上鉤。斯威深知慕容昭對于科爾玻斯的責任感,或者說對于加百列的愧疚,他絕不會放任這片凈土被改造成奴隸主制的骯臟之地,也絕不會允許加百列在此受到不公平待遇——他會留下來。 而當慕容昭確實因為上述原因決定回到科爾玻斯,這一切就變得簡單起來,天佑美利堅,慕容昭終于準備前往偏僻而荒無人煙的赫爾梅斯城堡,這里是個動手的絕佳地點。 而加百列作為這一切的當事人卻為此感到深深的嘆服,因為他的主人比斯威謀劃的更深,他想起了男人對他說的——我會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 赫爾梅斯城堡是慕容昭的陷阱,從一開始就是,所以臨行前的那通電話就是他得知斯威上鉤準備動手,他先是裝作全不知情對城堡中的“管家”和傭人一如往常,而在他們拜訪腓特烈莊園之前到來的約克想必是他拖住斯威的幫手,他能夠給斯威在法律上找點讓他分心的“小麻煩”,這時慕容昭必然就有空間可以給他的計劃做點手腳。 加百列想,當自己離開后,他的主人終于可以放開手腳與斯威博弈,斯威把加百列當做留下慕容昭的誘餌,而慕容昭何嘗不是把自己當做誘導斯威上鉤的魚餌,當斯威發現他信心滿滿的地對地導彈和技術人員早已脫離的他的掌控的時候到底有多么震驚和憤怒加百列可以想象,而他更能作為親歷者清楚的回想起那個男人的每句話和每個表情。 他們早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進行過一輪激烈的交鋒,斯威一敗涂地,男人贏的毫無懸念云淡風輕,但這之中的驚險和步步為營絕不是常人可以想象,他的主人不動聲色給了他的對手一計狠擊,甚至沒有任何激烈博弈你來我往,平靜的像是他常見的眼光。 “沒人比你主人想要的更多?!?/br> 當他主人對他說起那句話時的表情他永生難忘,那雙棕色的眸子中洶涌著的星辰大海在一瞬間被釋放出來,帶著遙遠宇宙深處的冰冷刺骨和漫無邊際,擴散成誰都不敢想的深邃悠長,沒人知道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加百列至此發現他對男人仍然無比陌生,他的靈魂絕不是一眼看穿的薄紙,他陌生的令他恐懼,他越接近就越熟悉,但越熟悉就更越陌生、越遙遠。 而他接著控制不住的想到更多,他想到曾經煙紙上和男人手機壁紙上的圖案,想到腓特烈家族和慕容昭熟悉親昵的態度,想到腓特烈家族的化學產業,想到龐大的柏樹制藥,想到某些看起來不著邊際的流言。 最后,他想到夢里的那條蒼白的沒有盡頭的路,和路上蒼蒼如蓋的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