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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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昭彎下腰從后面抱住加百列,男人渾身顫抖著哭泣。加百列流淚總是很好看,眼淚從眼睛中間落下來,長長的睫毛上沾濕泛著光芒的水珠,氤氳之間全是柔軟的水汽,眼眶的紅介于悲傷和情欲之間,并不柔弱,只是足夠美麗。 這幾天里慕容昭真的狠下心沒有給加百列戴上尿道栓,并且逼迫加百列每天定量喝水,他幾乎不怎么動鞭子,只是很平靜告訴他該做什么,如果加百列不做,慕容昭會開始沉默,而最終加百列必然屈服,他甚至堅持不了十分鐘。慕容昭不想用這樣的冷暴力去傷害加百列,所以他會在加百列崩潰哭泣時抱住他,安慰他,這種調教中珍惜的親密安撫了加百列,他轉頭去看他的主人,身后的黑發男人眼里沒有厭惡或者他過去經??吹降谋?,他自始至終很平靜,眼睛里有微蕩的波光,這是在極冷的北歐難以看到的溫暖,他想,他愿意為此放下一切驕傲。 然而這種調教仍然讓他痛苦不堪,他不但失去了他的驕傲,他的主人不為他的美貌動心,也不因他的哀求動搖,甚至剝奪了他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尊嚴,這幾天他渾渾噩噩,甚至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神,他害怕他的主人厭惡他現在的卑微和骯臟。 慕容昭撫摸著加百列柔軟的金發,在裝修阿斯加德之前他看到了加百列這幾年生活的一切,他仍然會好好保養他的頭發,用自己曾經叮囑過他的方法。慕容昭知道對于其他人加百列根本不屑于自己的外貌,他的驕傲更多來自于他的強大和強硬的性格,但面對自己,這只強硬的獅王總表現出過分的小心翼翼和患得患失,他盡一切可能表現自己的美貌,柔軟的對他撒嬌,可愛的像一只祈求主人撫摸的貓。 而慕容昭有多少于心不忍和憐憫都不會表現出來,他清楚自己要什么,更清楚加百列要什么。 開關推到最高,慕容昭狠狠的把按摩棒向前壓,加百列抽搐著呻吟著達到高潮,到最后已經發不出聲音,像一條干涸的魚。 地毯早就被弄濕,加百列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只是無助的靠著男人喘息,而慕容昭扯了扯他的鏈子。加百列看了一眼鐘,才剛剛中午,他還要被折騰很久,他慢慢跪起來跟著他的主人爬向衛生間。 然而男人只讓他躺在淋浴下沖洗……然后拿下了固定在尿道的道具,還有身上各種道具,給他的鞭傷涂藥。慕容昭看著加百列翠綠的眸子里的迷茫,笑了笑,把他抱到放好熱水的浴缸里,自己脫掉衣服也躺進去,三角浴缸很大,慕容昭緊緊抱著加百列,把他的頭按在自己的頸間。 “今天下午休息,準備去做什么?” 加百列這才恍如隔世想起每周日下午他可以休息,他抬眼去看主人的眼睛,似乎在問就這么結束了? “明早繼續?!?/br> 男人看似冷酷無情的宣判卻讓加百列有些放肆的去吻他的唇,慕容昭沒有拒絕,他翻身把加百列壓在身下,深深的吻下去。 一吻結束,加百列輕輕喘息,他伸手環住主人的腰,眸子還有哭過的水汽,而現在更多的是情欲。 “我不確定奧斯陸的工廠是否開工,但我不想過去……”他不想把這個寶貴的下午和夜晚浪費在冰冷的工廠里,他明明可以賴在主人的懷里,為什么要去看波爾充滿皺紋的老臉?慕容昭無奈的捏了捏他的腰?!皠e再沖你的主人撒嬌,加西亞,我不教訓你只是因為沒有時間……” “主人,現在還不到正午……” 慕容昭又吻了上去,熱水讓加百列舒適的顫抖。 另一邊,約書亞跪在馬林腳邊斷斷續續的呻吟著,斯科特把一份報紙扔在馬林面前,俄羅斯男人把雪茄按在桌面上,說: “這群吃飽了撐得的蠢貨,他們真的不清楚牧神者……” “他們根本沒想知道,斯威叫嚷著資本統一世界,那些人云亦云的蠢貨只看到了錢,呵……” “意大利的那批貨處理的怎么樣了?” “他動手比你我想象的都快,我沒機會插手,根本也沒必要插手?!?/br> “不,加百列這幾年一直被我壓在地區負責人的位置上,他已經很不滿,我們應該采取措施平復他的怒火,就算沒什么實際行動,起碼要拿出態度?!?/br> 斯科特揉了揉額角。 “他會對斯威下手的,你的話已經起到作用了,在意大利的那批人估計早就躺在西區的實驗臺上了?!?/br> 斯科特的表情沒有任何放松,俄羅斯男人后背放松靠在椅背上,接著說: “事實上,就算我們什么也不說,那些美國佬也會得到教訓,他消失那幾年手伸的最長的就是他們,竟然還敢打那位不萊梅的主意,真是可笑?!?/br> 斯科特看著馬林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松了一口氣。 “希望他的動作能快一點,冬季過去了,等到寒冷一褪,某些人就坐不住了?!?/br> 馬林冷笑,約書亞抬眼,隨后又合上眼睛沉浸在情欲中。 加百列躺在柔軟的床上,雙手雙腳被鏈子固定在床的欄桿上,艷麗繁復的床單給白皙的皮膚染上顏色,已經紅的濃重的唇張著喘息,圣潔和yin靡交錯著勾人。慕容昭從門外走進來,還穿著浴袍,幾天前他拿到了新研發的藥,外涂三十秒起效,并且是男性專用,現在看來效果很不錯。 “主人……嗯……” 加百列已經快要失去神智,火熱的麻癢從脊柱爬上去,一波又一波情欲沖擊著神智,他咬住嘴唇,他怕一放松就會忍不住放下一切尊嚴求他的主人。 慕容昭解開浴袍,線條流暢堅硬的腹肌和人魚線讓加百列移不開視線,他的主人壓到他身上,所有感受集中到下體,強力的沖擊讓他無法思考。 但他還想要很多,想要疼痛,想要折磨,想要更激烈的刺激——更激烈的絕頂。慕容昭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笑著拿出束帶綁住流出液體的前端,接近高潮的加百列痛苦扭動,而鍥在他體內的火熱粗暴的運動著,帶給他沒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