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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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顫抖著吃完盤子里的食物,他必須克制著不發出任何聲音,但各種道具的刺激和束具帶來的疼痛讓他喘息著,連指尖都在顫抖,他吃完東西后,主人把鏈子解開,他起身去收拾餐具。 慕容昭看著他挺立的腰線和白皙的脖頸,加百列站直時有著軍人特有的挺拔,而在這和筆挺的正裝之下泛起的緋紅讓人浮想聯翩,加百列金色的睫毛顫動著,高起的眉弓把眼眸籠罩在一片新月形的陰影里,慕容昭不用看都知道那里有怎樣的情欲。而他還沒有玩夠,他把加百列叫過來,讓他去辦公桌上整理文件,這顯然是侍者應該做的,而加百列很清楚主人站在辦公椅后面等著他絕對沒有什么好事,他只能走過去,慕容昭捏了捏他紅到滴血的耳尖,加百列站在辦公桌上,手顫抖著去拿散亂在桌子上的紙,他的主人總會在調教的空閑的時候看文件,上面有很多他不認識的中文和其他語言,他用手腕撐在桌面上,深呼吸才能讓自己上半身保持平衡。 而火上澆油的是,慕容昭把椅子向后撤,走過來從后面攬住加百列的腰,手向下摩挲,直到他的大腿內側。然后含住加百列的耳垂,身體向前壓,把加百列壓在桌子上。加百列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身后熟悉的男性氣息充滿侵略性,他的主人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漏出平常被他遮掩的很好的攻擊性,這種來自同一性別的進攻姿態讓他感到被侵犯,迫切的想要回擊,卻被控制著、束縛著,被征服感讓他幾乎絕頂,然后沉入更深的深淵。 慕容昭的手從緊貼腰部的褲線中伸進去,打開束具,把道具的開關調到最大,滿意的聽著身下的男人越來越重的喘息聲。襯衫因為拉扯有了褶皺,薄薄的布料下肌rou的力量似乎隨時會爆發出來,慕容昭也需要用很大的力量才能按住加百列,他不是柔弱的少年,只有更強勢才能征服他。他解開加百列的褲帶,粗暴的把束具扯下來,加百列感覺主人胯間火熱的硬物貼了上來,他仰起頭,然后用手肘撐在桌面上,轉頭去看主人。慕容昭手上拿著潤滑劑,加百列驚訝的看著自己的主人,他知道自己的主人很不喜歡肛/交,并且在調教中很少會讓自己服侍,即使是口/交也是難得的獎賞,加百列順從的把腰低下去,溫馴的順著主人的力量把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側過臉貼著桌面。 這種態度很好的取悅了男人,慕容昭先把跳蛋扯了出來,然后粗暴的把潤滑劑管子的口塞進xue/口里,擠出白色的乳膏,然后簡單的用手指擴張了一下,直接把已經完全漲大的硬物的前端送了進去。 “?。?!主人!主人??!”加百列痛苦的開始掙扎。已經很久沒有容納過這種尺寸的東西的后/xue根本承受不了這么粗暴的對待,本來這種方式承受者就會很難受,因為違背生理規律的交合一定會帶來疼痛,而慕容昭這種幾乎強行進入的姿態會帶來更大的痛苦,加百列的手握到關節泛白,原本硬挺的前部因為疼痛而軟了下去,開到最高的道具也無法拯救這種痛苦。 他以為他的主人起碼會放緩節奏,但是他錯了。慕容昭檢查了一下下面的情況,微微有血絲,但并沒有流血,他平靜的繼續往前送,加百列的嘶吼和掙扎全被他強制制止,越制止這頭被痛苦激怒了的獅子就越暴躁。他知道加百列的掙扎只是來源于躲避痛苦的本能,但這還是讓他不滿。 “怎么了,要用安全詞嗎?”慕容昭貼到加百列耳邊說。而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澆到加百列的頭上,如果他喊安全詞,他的主人會停下檢查他的情況,這也意味著主人會馬上離開他的身體,并且就算確認他沒事,也絕對不會再進來。他咬著嘴唇搖頭,用泛著水光的眼睛看他的主人,慕容昭不為所動的繼續向前深入,加百列壓的呻吟已經全是痛苦,慕容昭還是面無表情的把手伸到加百列的頭上抓住他已經散開的頭發狠狠的向后拉扯,把整個人壓了上去,貼到他的耳邊說: “加西亞,我不是在跟你做/愛,如果這次你做的不好,絕對不會有下一次?!?/br> 加百列終于被身后撕裂的痛苦和毫無溫柔可言的抽送折磨的不敢再掙扎,而他更加害怕主人所說的,沒有下一次。他很清楚這不是做/愛,他只需要讓他的主人感到快樂,他在服侍他的主人、取悅他,至于自己的感受都不緊要,就算再痛苦也必須忍受。 慕容昭看著加百列流出淚水的眼睛,他知道加百列只是因為疼痛而生理性的流淚,他并不是在為自己的施暴而感到委屈或傷心,他的加西亞被教導的太好了。慕容昭沒有折磨加百列太久,他把手放在加百列的前面,而最初刺激的疼痛過去后,火熱順著脊柱燃燒上去,幾乎把加百列點燃,而主人的手為壓抑了太久的前面帶來的快感更讓他呻吟起來,他為自己這么容易就沉溺于欲望而羞恥,他用一只手肘撐起上半身,鋒利的肩胛形狀像是要刺破規整的襯衫,而底下透露的紅更加深沉,加百列不得不承認,他喜歡粗暴,喜歡強烈的刺激,喜歡那之后無可阻擋的火熱和燃燒,那是任何溫柔纏綿不能給的巨大快感。 而這樣快速抽送后,慕容昭射了出來,他可以繼續更長時間,但加百列的xue/口已經因為粗暴的對待還是紅腫,擦出血絲,他并不想真的傷害到加百列的身體,只是簡單的解放了出來。然而加百列卻沒有射出來,他在服侍他的主人,任何獲得的快感都是可恥的,更不可能由此得到解放。他跪下,重新把束具帶好,把凌亂的衣著整理好,重新放進去的跳蛋的震動變成了折磨,本來就紅腫疼痛的后/xue和酸痛的腰側讓任何微小的震動都放大成殘酷的刑罰,而跳蛋上涂好的藥很黏膩,加百列跪在地上喘息了幾分鐘才能重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