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夜的科爾玻斯靜悄悄
書迷正在閱讀:囚禁起來的花(囚禁,黑化,H)、清難自矜、gv男優的yin賤日常、楊旭的后宮(粗|口,總|攻)、難逃禁錮(雙性1v1)、嫂子欠調教(粗口)、爹地(3p,禁忌)、夫夫的秘密(雙性,年下)、幻想h游戲之獸人篇、嬌妻難尋(雙性4p)
加百列正跪俯在茶幾前面,而另一邊的男人正在慢條斯理的倒茶,這時正是下午茶的時間,英國的下午茶慕容昭喝不慣,他特意從國內帶回的金駿眉很香很香,濕潤的霧氣都帶著茶香,屋里很溫暖,加百列緋紅的身體上已經起了薄汗。 本來很標準的跪俯姿態,但從微微顫抖的肩胛看絕不這么簡單,事實上他被固定在了這個姿勢已經接近一個小時,被魚線纏住的乳首和陰/莖前部已經疼的麻木,他稍有動作,拉扯就帶給他痛感和快感,可惜兩腿之間可憐的家伙被戴上了束縛帶,漲疼混著快感讓他喘息著,手抓緊地毯,他必須克制住掙扎的欲望,否則只會更疼。 他聞到了茶香,他想起了七年前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有一種完全不屬于歐洲的安靜的、古樸的,甚至是禪意的味道,這讓他安心。 關于從前慕容昭對他調教出現的偏差他會沒有察覺嗎?他是個天生很聰明的人,上帝給了他所有一個優秀人類應該有的特質,完美到令人嫉妒,但同時他給了他像是一個真正的天使應該有的圣潔和高傲,這種高傲帶給他的只有孤獨,高傲的人最終都孤獨。他喜歡他主人身上的氣息,喜歡他的一切,他幾乎從不認為他會喜愛另一個人類,他可以有許多愛好,但不會愛上另一個人,但是他錯了。 一切傷害都來自在意,一切控制并非來自不敢抵抗,而是自始至終不抵抗。這或許是對七年前這段關系的最好概括。 當加百列反應過來自己走神的時候已經太晚了。走神是調教中奴隸犯的最嚴重的錯誤之一,僅次于攻擊主人。在一個類似對抗的游戲中你可以不夠強大,但不能不夠專心,否則就是對你對手極大的不尊重,你可以沒有能力,但不能沒有態度,這就是這個游戲的規則。 慕容昭用鞋尖挑起加百列的下巴,加百列順從的抬起身,這讓緊繃的魚線更加不堪重負,疼痛讓他出了一身冷汗,但他還是討好的馴服著,然而鞭子還是落了下來。 鞭子不重,但剛好落在他發力維持姿勢的腰側,他放松肌rou,魚線卻拉的更疼,加百列就在這種雙重疼痛和刺激的抉擇中沉浮著,直到鞭打停止,他知道這不算是懲罰,他的主人很快會宣布他接下來這幾個小時的命運。 “這只是調教的第一天,加西亞,你的錯誤讓我很失望,看來你忘了很多東西,或者你忘了你的主人有什么手段——我會讓你一一記起來的?!?/br> 慕容昭到底還是個鷹派dom,并且是頂尖的強硬派,他可以縱容加百列和他談判,溫柔的體諒他,認真的考慮他的意見,但是他絕不會容許他在調教中所犯的低級錯誤,這是對他職業素養的挑戰,他的sub絕不能是妄圖認錯服軟撒嬌糊弄主人的花瓶,他們必須為自己的錯誤付出足以讓他們記住的代價,并且必須認知到錯誤,向他承認,向他懺悔,祈求他的原諒,因為他是他們的主人,是他們至高無上的統治者。 他先給加百列解開身上的束縛,帶他去清洗,其間讓他用前面發xiele一次,加百列幾乎是戰戰兢兢的射出,他知道這意味著漫長的折磨的到來,而慕容昭對他說: “待會你會被固定在床架上,時間是一整個晚上,你最好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還是老規矩,我不會把讓你一個人處于被調教中的狀態,雖然這個項目沒什么危險性,但是我還是會看著你,確保你的狀態?!?/br> 加百列很想搖頭,他不是想拒絕懲罰,這種懲罰已經是考慮到適應期手下留情,他不想讓他的主人陪他。讓他主人為他的錯誤付出一夜不睡的代價的愧疚感比任何懲罰都可怕,這種愧疚幾乎能吞沒他,讓一切身體的痛苦都被覆蓋,而愧疚的同時還有隨之而來的安全感和被主人注視的快感,加百利永遠忘不了他的主人的目光注視他的長夜,制止住多少次讓他想要撕裂自己的痛苦。北歐的漫漫長夜帶來多少孤獨、寒冷,晨曦到來的艱難讓他徹夜難眠,而如果有人愿意注視他,他就愿意給他自己的痛苦和歡愉,向他懺悔他的過錯,既來自他的高傲,也來自驚人的美麗,接受他的一切懲罰,以此換來救贖。 等到差不多收拾好天色又黑了下來,北歐短暫的白天結束了,寂靜漫長的夜晚開始。加百列躺到架子上,他的頸部、手腕腳腕、膝蓋和腰部全部被皮質束具固定住,如果他不放松肌rou必然會被固定到脫力,慕容昭拿來了一瓶黑色的油脂涂抹到一個中號按摩棒上,放到加百列的后面,架子上的人一瞬間劇烈的掙扎了起來,整個皮膚開始變得緋紅,慕容昭很滿意這種效果。這種具有強刺激性的油脂來自某種具有自衛機制的植物,這種麻癢疼痛會讓攻擊它的動物知難而退,并且完全無毒無害,洗掉之后完全無副作用。 加百列似乎很難忍受這種感覺,他劇烈的掙扎呻吟著,巨大的力量讓束具都緊繃到極限,慕容昭皺著眉給他帶上眼罩和,用手輕拍他的胸膛,安撫讓加百列稍微安靜了一點,慕容昭接著把束縛他前面的東西帶好,把一個電流片貼到前端,剩下的兩段貼到兩個早就充血的乳/頭上,他把開關推到中段,加百列又反射性的掙扎起來。 慕容昭站在他旁邊不停的安撫他,直到他基本適應了刺激,或者耗費了過多的體力而不再強烈的掙扎,慕容昭才走回沙發上,把冷掉的茶倒掉,重新沏上熱茶,他坐的位置剛好能完全的看見加百列。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慕容昭看完今天所有的報紙,開始處理文件,他把茶泡的濃一點,隨著夜越來越深困意和疲憊同樣難以抵擋,而加百列可以嗅到從清淡到濃烈的茶香,他又開始掙扎起來,盡管這已經讓他竭盡全力的喘息起來,慕容昭看著他,走過去,手放在他的脖子上,貼近他的臉,感受著他的呼吸,問: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主人……” 加百列先是搖了搖頭,隨后平靜下來,而后又開始掙扎。慕容昭有些無奈,他走到道具柜拿來了耳塞,曾經在對加百列的調教中有一項就是關于睡眠,加百列已經被訓練的很好,只要帶上隔音的耳塞處于一個相對安靜的狀態,不管身體還受到什么刺激,都會很快入睡。 慕容昭先是把電流調小,然后要給加百列戴耳塞,加百列掙扎的很厲害,金發已經全都被汗水打濕,就算束具是經過處理的柔軟材質,此時也把他的手腕勒出紅紫的痕跡,慕容昭把手放在他的喉結上,微微用力。加百列不敢再動,他的主人在警告他,因為疼痛或刺激帶來的掙扎主人會盡力安撫,但是帶有違抗性質的掙扎只會換來懲罰,他幾乎絕望的喘息著,讓主人給他戴上耳塞,無力的抵抗著襲來的睡意——他的主人是不會睡的,直到他離開這個該死的架子之前他的主人都會保持清醒看著他,他寧可主人把電流調到最大,給他最大的痛苦,他寧可直到脫力休克之前都保持清醒去感受這種痛苦,起碼會讓他的愧疚感減輕。 可惜他還是沉入了黑夜,沉入了科爾玻斯靜謐的夜,沉下去,沉下去,直到一切都安靜下來,黑下來,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