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見面后的初步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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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爾玻斯的“大廳”只是一個泛指,這里大的甚至不能用“廳”來形容。加百列喜歡待在樓梯后面的玄關,這里人很少,很安靜,那些玩公調的都在中央,喝酒的全在環形大廳,除非有人特地要來仰慕大天使,否則幾乎沒人會來這里。這里低調昏暗,很適合調情,可惜這不是那些地下俱樂部里打著BD名號滾床或充斥著門外漢和極端鴿派談戀愛的地方,這里是科爾玻斯,歐洲之鞭,這是鷹派的地盤,無論是dom或sub都是強硬派,他們不認為自己的癖好有什么需要偷偷摸摸的,他們把這看的很鄭重,絕不是情趣扮演或見不得人的病態。 所以人多的地方很多在地上爬行或跪著的sub和他的主人并沒有要遮掩的意思,有兩種人永遠不會出現在科爾玻斯,一是被強迫,二是懵懂的新人。這里是頂尖俱樂部,不是調教會所或者是拍賣會,出現在這里的都是素質最高的DS,這些人可不會找個角落,至于為什么大天使喜歡貓在這里,約書亞給出的解釋是加百列的眼睛黑色素太少,強烈的光線會讓他不適,而也很少有人會不識趣來他面前晃悠。 加百列在這里的地位很高,不只因為他是議會的督員、sub鷹派的代表人物,他的頂尖軍校出身和強硬手段都使科爾玻斯尊崇這樣的sub,欣賞他的美麗、尊重他的高傲。而這也來源于很久之前的一個故事,大天使一直在等一個人,在此之前不會有人能打動他,這種像童話里的情節讓這個強大漂亮的男人更具有神秘感,而更多的人選擇不去打破,只是遠觀。 而他經常出現的玄關附近最近沒什么人,這里的壁爐不夠暖和,雖然有空調但是北歐的冬天不見明火的暖和都是不靠譜的。玄關不是墻壁,只要朝這邊望一眼就可以看見坐在這里的人,而現在只有三三兩兩的人在兩個桌位的另一邊拿著一些契約事項談論,跪著的加百列什么都看不到,而他的主人正饒有興致的對著道具柜研究,把他扔在這跪著。跪在柔軟的毛毯上的感覺比冰冷的地面好的多,可加百列還是很想轉頭看看他身后的道具柜到底有什么值得自己主人看這么久的,久到他甚至感覺被旁邊的壁爐中火烤的開始冒汗。 慕容昭太了解加百列,他不用看也能感覺到背后的跪著的男人在想什么,他還是又站了三四分鐘才轉身,拿著一個托盤坐回沙發上,加百列一直維持著很標準的跪姿,挺拔的男人身上有著凜冽堅利的氣質,來自于北方之國不屈的基因,也來自于德意志軍人獨有的冷硬,慕容昭明白這個男人不是柔軟白皙的小寵物,七年前不是,現在更不是。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給這樣一個sub做主人,從前諾威爾是個典型的細瘦少年,他以為他會是自己這輩子永遠的愛人,可惜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他也分不出自己慌忙離開加西亞究竟是因為愧疚,或者這幾乎落荒而逃的姿態是因為別的什么。 他把托盤放在加百列身前,問: “來之前準備工作都做好了?” “是的,主人。加百列已經準備好了?!?/br> 托盤里是一對黑色的乳夾,這個乳夾很特別,并不是直接夾上去佩戴的,而是有一個類似彈簧的旋鈕,佩戴時旋入可以整個禁/錮住乳/頭,慕容昭說: “你應該知道怎么佩戴。自己咬住開關,這是東西可以遞增電流,震動也隨著時間加大,這個開關只要不按壓就會停下,你可以自己控制時間,直到高潮為止?!?/br> 說完男人就轉身去另一邊的沙發后面的酒柜拿酒,這種道具開關是科爾玻斯的特點之一,它需要按壓的力度剛剛好,力度過大或過小都會停止運轉,就是為了訓練奴隸的咬合力度和服從性,奴隸必須找到那個剛好的力度,否則無法完成調教。慕容昭沒有把靈敏度調的太高,加百列也根本不需要再進行訓練。 dom鷹派和鴿派的理念幾乎完全不同,嚴格的鷹派推崇絕對的服從和尊敬,在任何調教中主人觸碰奴隸的身體都是一種獎賞,而普通的調教過程中是不會有這種獎勵的,更不談調情的撫摸和親吻。當然,調教結束想怎么滾就隨便了,只是大部分鷹派很少會拉近自己和奴隸的距離,其中的行為主要是出了科爾玻斯互相無視、沒有任何私下聯系的方式,也沒有這種想法。 而慕容昭拿好酒和杯坐回原位。跪著的金發男人對著他的腳邊跪俯下去。 “主人,需要脫衣服嗎?” “你就這么想光著?這里可有不少人呢……”慕容昭刻意往玄關外面看了一眼,加百列什么都看不到,自然不知道其實外面那大貓小貓三兩只根本沒人關注這里,他們或許都沒發現這里有人。 慕容昭拿高腳杯抬起加百列的臉,男人的喘息有些粗重,但還是恭順的垂下眼。慕容昭笑著說: “……這么不知廉恥?” 碧綠色眸子上灰色的睫毛狠狠抖了抖,慕容昭放下酒杯,這句很語氣毫無指責很溫和的話讓地上的男人顫抖起來,雙手的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手指按進地攤中,頭卻更低。慕容昭欣賞著跪俯下去而聳起的肩胛骨,他喜歡男人身上這種鋒利的線條,手感或許并不好,但是從美感上講可比豐乳肥臀優美的多。 加百列重新跪好,把上衣的扣子慢慢解開,露出線條優美的胸膛和腹肌,還有最迷人的、充滿誘惑的腰線,他始終挺的筆直,人魚線從視線可及之處向里蔓延,意猶未盡的深入黑暗。他拿起一個乳夾的同時呼吸速度明顯加快,而雙腿之間的某處也早就起來一個明顯的弧度,他先用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狠狠揉捏了一下左面的乳/頭,疼痛和快感同時襲來讓他從喉嚨中吐出一個低沉的氣音,這種禁欲和縱欲交叉沖突的畫面無比香艷,加百列用那個乳夾的一頭按住自己粉紅色的凸起,然后旋入,這個道具的尺寸可不是用來制造快感的,旋入之后會擠壓著可憐的敏感處,疼痛遠遠大于快感,但sub享受這種疼痛。加百列揚了揚頭,下面卻凸起的更高,他感受著主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幾乎從那個目光中就能得到無比的快感。 而另一個也如法炮制的帶好,黑色的道具在白皙的皮膚上輝映著被疼痛折磨的紅,充斥著被凌虐的快感,加百列又俯下身,用嘴咬住托盤上的開關,然后把雙手背后,左手拉住右手的肘處,把胸膛完全展開。 慕容昭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個接下來將給他的奴隸帶來無比痛苦和快感的道具,像是只對這個用具的運作遠離感興趣,而加百列在感受到他的視線后又開始微微顫抖,從耳尖的紅色幾乎一路蔓延向鎖骨。隨著加百列咬住開關,一陣細微的震動從乳夾上傳來,緩解了疼痛,卻點燃了讓人難以忍受的癢,他的眼睛幾乎完全被情欲覆蓋,恨不得直接開到最大功率,給他最極致的痛苦和歡樂??上н@種開關的惡意之處就在于,一旦奴隸出現想要更多的想法,用力咬合不能讓功率變大,只能使運作停止,現有的快感也會失去,他們必須學會控制越來越深的渴望,達成主人的要求,一個只會發情的sub永遠不會討主人喜歡,只有控制住這種欲望才能討好他們的主人,才能得到他們想要的。 加百列無疑做的很好,他在第一次電流經過之后就微微松開了口,胸膛起伏著喘息,眼底泛起痛苦和渴望,以及像野獸一樣的殘暴,隨后又都被壓了下去。他又咬了下去,而第二次的電流和震動讓他開始呻吟和喘息,揚起的頭和顫動的喉結讓空氣都燥熱起來,而慕容昭面無表情的喝著酒。 “我希望你小聲一點,如果有人過來了,我不想浪費口舌和他們解釋為什么圣潔的大天使會叫的這么yin/蕩?!?/br> 加百列發出一陣顫抖的嗚咽,死死把呻吟的欲望壓下去。而慕容昭的話和第三次電流讓他幾乎達到失神的高峰。慕容昭看著跪在他面前的美麗男人完全為情欲所左右,一次次徘徊在痛苦和快樂之間,只要他開口,他就永遠得不到解放,他真的很想在這時讓他禁止高潮,看他痛苦的放棄一切獲得快感,顫抖的懇求他的寬恕,看他體內野獸的兇性被強制服從壓制下去,變得屈服、乖馴,最后得知誰才是cao控這一切的人,誰才是他的主人。 不過慕容昭并沒有這么做,或許因為早就得知的答案讓他提不起興趣,他知道他這時候喊停,加百列絕對會毫無猶豫的停下,就算他離最美妙的高峰只有一秒之隔,就算這么做會讓他痛苦到顫抖哭泣,他還是不會反抗他的主人——僅僅是為了不反抗而不反抗,不問任何原因,因為服從所以服從。 慕容昭只是看著加百列仰起頭向一只美麗高傲的天鵝,電流強迫射出的感覺無比刺激,比起溫和的外部撫摸和循序漸進的快感,這種淋漓盡致的痛苦和歡愉讓他無比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