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籃球校草竟遭管家利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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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嘉名少爺?!?/br> “哦,管家,聽說你找我?” 嘉名接過管家手中的咖啡,純銀小湯勺輕輕攪拌而不觸碰杯壁,臉上滿是愜意。此刻的他不像是在學校的時候,一身運動服裝健氣十足,嘉名今天身穿白色襯衫,沒有任何標志卻依舊可以讓人看出高級的布料,給嘉名增添了一副貴族的高傲氣息。 “是的少爺。根據我的研究和分析,少爺您…學會了催眠,對吧?” 聽見管家的問題,嘉名驚訝地抬起頭來,看著自己面前正謙卑鞠躬的人,語氣里多了一份警惕,“哦,是么?” 管家抬起頭來大大方方和嘉名對視了一起,放在以前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管家咧開了嘴,那張嚴肅刻板的臉上頭一次露出了一副充滿野心的微笑?!吧贍敳挥脫?,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你可以隨時通過催眠讓我忘記,不過,難倒你不想試試么?” 嘉名揚起了半邊眉毛,奇異地看著這個曾經侍奉過他父親,接下來又來侍奉他的男人,好像頭一次認識了他。嘉名滿不在意地繼續問道,“所以呢?你既然知道我能夠催眠,想必也搞清楚我都拿催眠做了些什么么?” “少爺難倒不想體驗一下,自己全部的人生都被人掌控的感覺?忘記自己的身份,按照我的劇本,體驗一下被凌辱無助的體驗么…?這只需要你簡簡單單地催眠一下自己……” 嘉名起初的時候還妄圖通過交疊雙腿來遮掩自己的興奮,面對管家貪婪的眼神,嘉名心中一動索性將雙腿抬起踩在椅子的兩邊上,臉上帶上了一絲挑釁的笑容,這樣荒唐的姿勢配上嘉名的俊臉反而有了幾分味道,“那你來說說你的計劃吧?” 看著嘉名翹起的褲襠,管家知道了,他的機會來了。 “很簡單,您的父親一直要求您以一個貴族的身份要求自己,那么如果,貴族在你的意識里等同于性奴,在你看來你是在不斷地努力變得更加優雅,而在其他人眼里你就是不停地犯賤墮落…” “少爺,您的象棋老師到了?!?/br> 年輕侯爵遺傳了父母優點,父親的卓絕才能讓他的領民交口稱贊,而母親帶來的俊美容貌則讓上流社會交口稱贊。侯爵家的少爺,養的一身細皮嫩rou,不僅交際上得心應手,就連那副面容都被譽為是西方之星。作為下一任侯爵繼承人,馬術擊劍樣樣不落??芍^是真正的貴族,圈中無人不知。此刻的他更是一副貴族派頭,昂貴的馬術服緊貼身體,勾勒出結實有力肌rou 輪廓來。高挺馬靴包裹修長長腿。剛剛結束馬術課程的小侯爵邁著長腿進入城堡,在管家帶領下走進書房。 “更衣?!?/br> 話語簡潔,管家則恭敬地靠近替他褪下精致衣服,露出了光裸身體來。出人意外的是,少年赤裸身體下并無貼身衣物,取而代之的則是純銀金屬掛件,腰帶一圈緊貼精瘦腰身,而下體則包裹在銀色籠牢里,滴點都不外露。管家一臉跪在一旁,銀色麻繩仔細纏上纖細腳腕,讓人只能小步前行,而有力雙手背后銬住,剛才還清雅高貴的青年,此刻已然卻已然身著yin具,跪在書房棋椅上。 這一場棋至關重要,自個知道。每月一次的考核便在此時,若是能勝過老師,胯間被禁錮的性器便能打開紓解一番。然而嘉名卻從未奢想過求勝,害怕只是懲罰——輸一棋子,臀rou便要迎來10下狠狠的責打。 而所謂的老師,自然是管家了一身黑色西裝,棕紅色短發梳的整齊。因為年齡的增長而微微發福的身體,卻依舊掩蓋不了健碩的肌rou。眼角紋透露著沉穩,眼中盡是精明。胸口別著印有家族徽章玫瑰,也只有資歷深厚老人,才有資格佩戴。 恭敬的跪在他腳邊,細心的將繩子一圈一圈繞緊??粗b扮完畢的少爺,管家露出欣慰而又恭敬的笑容。已經侍候過兩代侯爵,上一任侯爵死于非命,只留下小少爺留給自己調教。小到大管家就在嘉名身旁。幼時更換尿布,在他少不更事時候接受自己無理由打罵,為小少爺更衣,擺放刀叉,燒起爐火,牽馬架車。起初的時候管家也只是父親的貼身男仆,如今成了私人管家,先是為父親,再是為自己打理這個碩大城堡。 當然,目前他最重要的職責,便是代替父親,管理嘉名,教導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不能丟了家族的顏面,更要符合一個“貴族”的標準。 只見管家左手還握著皮鞭,右手執棋走出一步。 “check” 顯然,管家臉上的謙卑不代表內心的臣服。嘉名的潛意識里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腦海里快速閃過的想法干擾了他的的思路。此刻的嘉名雙手被拷在身后,想要移動棋子只能彎下腰去,用嘴叼住棋,而纖細腳腕之間的細繩牽絆讓他只能維持跪立的姿態。這樣的狼狽姿態十分yin蕩可笑,但是嘉名卻昂首挺胸著,在他的意識世界中,這就是一個貴族應有的坐姿禮儀。雙方的棋局開始進行的時候還糾纏的難舍難分,然而每當管家甩著左手的皮鞭,在空中發出一聲響亮地抽動時候,嘉名胯下銀色籠子里的性器便會顫抖一陣,久而久之興奮地下體讓嘉名無瑕思考,不過一步失誤,便難掩敗局。按理說嘉名趁早投降也不需要挨那么多打,然而堅持貴族風骨的嘉名怎么會投子認輸呢?只能絕望地看著一個個旗子被吃干抹凈,孤獨的王挺立中央,宛如被逼到絕路的自己。 管家輕輕搖頭像是對人的失望,眼角卻壓不住隨之而來的興奮。常年良好的禮教并沒有將喜悅表現的明顯。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還在向他的少爺認真解釋棋局,將那些嘉名許多年前就熟練掌握的技巧老調重彈。 白子上還微微發亮,有些唾液已經流到了底部,在棋盤上留下明顯的污漬。一步步指導糾正著錯誤,帶著人目光落到孤立無援的國王上。皮鞭反握,把手一方調轉了個。兩指粗的皮質握把推到國王,邊緣磕棋盤發出清脆的一聲響。如同每次典禮之前的號角,預示著接下來精彩的節目。 隨著國王倒下,嘉名渾身微微一顫。老老實實從椅子上爬行,步履蹣跚走到沙發面前。即使書房的大部分布局都在父親去世后改動,然而有兩處不曾變動的,就是父親常坐的沙發,和面前的肖像畫。而他正是在這幅肖像畫面前,接受人的教育。 16顆棋子,160下鞭打。按照人教導姿勢,雙手握住小退半弓瘦腰,臀部撅起背面對人,起初的聲音還能維持沉穩平靜,最后聲響都早就布滿了泣音,啜泣許久后才能念出數字來。臀部早就沒有剛開始的雪白圓潤,晶瑩皮膚上布滿了交錯有致的紅痕,紅腫到幾乎透明,宛如一顆熟透的要炸裂的蜜桃一般??諝饴曧?,身體不由自主抽搐著,而臀縫之間的粉嫩xue眼早就被鞭風抽的腫起, 黑色皮靴一塵不染,踩在同樣光潔的裸背之上。當做一塊墊腳的踏板,舒舒服服坐在本該屬于侯爵的沙發上。嫩臀上都是皮鞭抽過的痕跡,幾乎乎一塊完整的地方都沒有,全都是紅腫的高高隆起?;瓶諝獾穆曧戵E起,清脆而爽快的一鞭落到雙臀之間。 “數數都不會了?”管家聽不出來情緒的腔調,緩緩詢問著。 “嗚…”嘉名淚水早就溢滿了兩頰,劇烈不間斷的疼痛帶來的生理淚水無法自控,斷斷續續報出數來,“一,一百一十二…” 管家抬起鞋尖踢了踢那銀色牢籠,束縛在里面的性器只剩下最基本的排泄功能。緊繃的大腿肌rou線條看上去十分優美,手指握著小腿地方都有些泛白。啜泣斷斷續續聽上去著實可憐,一張臉也失了往常應有的風度。比那暗房里的寵物,還要下賤yin亂。 軟鞭搭放在紅痕密布的翹臀上,沿著交錯斑駁的rou痕緩緩摩擦。一下一下如同愛撫安慰幼兒,可是再溫柔的觸碰,對于那顆紅腫透亮屁股來說都是折磨。在鞭子地調戲下,臀rou發出陣陣顫動,一道道紅痕已然鼓起,縱橫交錯的織點上甚至有了青紫淤青,早就看不出原本雪白的膚色。股溝嫩紅黏濕,說不清楚是汗水還是腸液。結實小腿此刻中看不中用,顫抖著幾乎撐不住嘉名身體,左右搖晃搖搖欲墜。 鞭身卡進高高腫起的臀縫。猛地抽出讓鱗身狠狠勾過xue口,拉扯早就隆起的嫩rou。剩下的幾十鞭要是還落在臀上,怕是小少爺也就該廢了。管家到底沒有丟掉良心,抬起鞋尖踢到肚臍,慢慢劃到胸前輕抬兩下,命他站直,良好訓練的身體簡直就是上天的杰作。右手高抬橫抽下一鞭,貫穿了人魚線留下深深地鞭印。再往下抽上一鞭,金屬籠碰撞的聲音格外動聽。 食指貼上人要張開的嘴,讓他和自己一起欣賞這悅耳鈴聲。 在嘉名的記憶力,父親曾教導著他,所謂的貴族,便是以人之身,追求神的境界。而為了向無欲的神靠近,貴族應該盡力地扼制自己的欲望。因此貞cao鎖,便成了他這個侯爵的貴族用品,在他浩大的更衣間里,有數十種不同款式,不同大小的貞cao籠。就像是他的衣服一樣,隨著每天的心情更換,當然,為了預防他通過更換的機會偷偷釋放欲望,在每次換鎖的時候,管家都必須將嘉名的手束縛在身后,遮住他的雙眼,通過這些方式,淡忘嘉名對yinjing的執著。嘉名雖然乖巧照做,但是平時看著身邊下仆的時候也有些羨慕,自己身為他們的主人,竟然無法使用他們隨時隨地都在使用的生殖器,這種恥辱讓他的下體更加興奮。而嘉名飲食之間被下的催情,更是讓那yinjing時時珂珂地保持高挺的狀態,貞cao籠的功能對于嘉名而說早就不是禁欲,反而是勾起他興奮的刺激源了。嚴格要求自己的嘉名自然不肯善罷甘休,新定制的鎖每一次都比之前的小上那么一點。 在這樣的日復一日的自我折磨之中,嘉名的身體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本事,前頭性器長期在籠子里久待,便開始從其他地方尋求快感。皮鞭每次抽到肌膚上,體內就宛如由電流串過一般帶的籠中yinjing興起。管家身處嘉名身邊,明察秋毫將身體變化盡在掌握之中,因而頭幾鞭總是來的又急又痛,直直帶出哭喊來。正面臀rou如面團一般脹氣,一會肯定塞不進褲子。 大顆汗珠從嘉名身上滾落,沿著細膩皮膚,順過漂亮腰身,沒在凌亂鞭痕里。汗水淋漓倒是有一種男子漢運動時的美感,然而鹽分刺激地傷口讓嘉名如同過電一般顫抖,這邊痛的發抖,嘉名還得奮力站直維持著貴族儀態??上У氖亲焐想m被手指堵住卻啜泣已經暴露了嘉名的痛苦。一時之間,房間里的金屬撞擊聲與少年磁性嗓音地喘息形成了一首yin糜地交響曲。 嘉名此刻的樣子與給管家留下的印象可謂是天差地別。以往總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青春期男孩毫不掩飾臉上的張狂,雖然十分禮貌,但是使喚起管家總有一種理所當然地狂妄。然而此刻,眼淚如同珍珠,從精致帥氣的臉上滑落。眉眼之間似乎還是一副小孩模樣。自從被催眠以后,原本十分有主意的嘉名做起事全都依靠起了管家,讓一個人被遺忘在老宅里的男人內心的成就感爆棚。至于什么時候解除嘉名的催眠?管家臉上的神秘笑容便是答案??蓱z的嘉名,親手為自己打造了一個牢籠,將鑰匙交付在十分信任的人的手上,現在只能在籠子里忍受著一切。不過這一切,或許就是嘉名的計劃呢?管家也不愿意細想,曾經也喜歡過女孩的他為什么會對自己的小少爺有如此過分的yin欲,到底是忍過中年開始變態,還是少爺的催眠造成的?人怪罪起別人,比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容易了多。 管家白色的手套沾染了口水,仿佛對待自己精致的作品一般,他撫摸濕潤的嘴角探進去。食指摸過一個個整潔的牙齒,挑起舌尖打轉玩褻。像是被檢查牲口一樣掰開牙口,柔嫩舌尖被人攥在手中,口水在玩弄間溢出口腔,整個下巴上濕漉漉的,淚水口水交織。剛想要唇舌示好,手指便無情地抽離,失態的恥辱快感讓胯間性器蠢蠢欲動,一股熱流涌入。 沾有唾液的食指從嘴唇開始,到微微上翹的下巴,摸過因為疼痛而不斷顫抖起伏的喉結,再一點一點穿過胸膛中央,撫過肚臍摸到銀籠。屈指一彈,銀白色光芒閃爍,倒映著血痕模糊的rou體。 可憐的小少爺,就連胯骨都被自己抽的不堪入目,整個下身如同受過重刑。卻每一鞭都不曾傷到筋骨,疼痛再深也都只是外傷。乳首并未經過玩弄都高高凸起,仿佛渴求著主人的愛撫。心疼人站不住似的,將他雙手重新捆綁到一起,懸掛到頭頂。微微低頭,輕吻落到年輕侯爵的額頭。表揚乖孩子的聽話,皮鞭卻毫不留情的抽到胸前乳首。像是兩顆熟透了的櫻桃,蕊心都微微炸開。拇指輕輕碾上,緩緩揉搓。 風聲鶴唳,杯弓蛇影,人手指輕輕觸碰都帶著深深顫栗,隨著輕輕觸碰都不由自主后躲,只是躲完以后噙著淚將身子移回人手下。自個崩潰似地不住搖頭,雙手卻配合地舉在頭頂。手指扒進繩子拉扯,仿佛發泄身后鉆心疼痛。飽滿胸肌結實有力,卻無力保護上面點綴著兩顆粉嫩櫻珠。帶著凄厲風聲落下,紅瑪瑙似的乳尖便挺立起來,火熱痛感慢了一拍,過了幾秒才凄慘出聲。清瘦腳踝打著哆嗦,不住地來回踱步,宛如被逼到墻角地絕望小獸一般,小聲哀求道,開口想叫管家的名字,然而話到嘴邊,自然而然說出來的卻是, “daddy,我錯了…太,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