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地鐵調戲 含棒上課+辦公室高h彩蛋
流蘇一直知道唐嬰有一位正君的,兩位侍君,在女人的家中卻從沒見到過,只知到美人鑒上的正君名叫穆思齊,和唐嬰是同一個大學畢業的,現在的職業是大學教授,上班時間一般不會和唐嬰住一塊。 穆思齊在唐嬰心中的地位是不一樣的。 流蘇和唐瑾都知道這一點,唐瑾和穆思齊也見得少,他只記得那是個禁欲又斯文的男人,五官俊美而鋒利,氣勢上不輸唐嬰。 男孩每次都不敢多看,似乎每一次的對視,人家就可以將他內心里面所有的齷齪嫉妒的小心思洞悉得明明白白。 和他們兩個不一樣,穆思齊是個正常的男人。 在社會中男人與姊姊作正君的結合是不多見的,雖然說性別與性別完全平等,但是巨大的比例差異以及性格上的強弱,哥兒一般更愿意做依附的那一方,而正常男性更愿意做被依附的那一方,即使是有,也一般是兩個正常男性的結合,比如說唐嬰的哥哥唐復與嫂嫂柳清年。 事實上,男性自愿成為一名姊姊的正君可以說是非常罕見的,和男性一樣姊姊們因為較為強勢的性格也更加愿意選擇女孩或哥兒們作正君與侍君 唐瑾較流蘇更加深刻的明白,唐嬰喜歡他們兩個,與此相對應的是,唐嬰深深地愛著穆思齊。 流蘇先掠過不提,但是想要收唐瑾作侍君這件事還是得要先經過正君的同意,唐嬰這些天正好在考慮這事,幾個月沒見,她想去看看穆思齊,順便給他制造一個“驚喜” 穆思齊現在在鄰市的x大學擔任副教授一職,唐嬰在哪座城市給他送了一幢別墅,他卻嫌離學校太遠,選擇在市區租了一套房子,每天過著普普通通的坐地鐵上下班的教書或是做研究的生活。 唐嬰一想到這件事,第二天就一張機票飛到了鄰市,她無視了別墅車庫里一排隨她取用的車,而是選擇一大清早守在地鐵站,守株待兔。 她知道了解穆思齊異常規律的生活作息“六點起床,洗漱,然后晨跑,七點鐘回到家洗個澡,自己給自己做早餐,簡單吃完后會刷刷手機看看早間新聞,然后八點半準時到達地鐵站,十五分鐘趕到學校,然后開始他九點鐘的第一堂課。 果然!指針指到半的時候,就看見穆思齊準時到達了地鐵站,唐嬰帶著鴨舌帽,一頭長發將兩邊的面部五官都遮住了,像一個變態一樣悄悄尾隨在了男人的后面。 這么沒有入秋,穆思齊卻依舊今天穿著他的灰色西裝,他是標準的倒三角身材,身高比唐嬰還要高上四五厘米,黃金比例,肌rou不顯過于膨脹,但也是勁痩結實,每次唐嬰摸上去都硬邦邦的像鐵塊一樣。 明明她大學那幾年看上去還是個斯斯文文的白面小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和她結了婚后,身材怎么越變越好了? 她隨著人流悄悄往男人擠去,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地鐵里的每一個人都如同一粒粒被倒進壺里的咖啡豆,均勻地被擠壓,攪拌。 自顧不暇,更別說關注想要暗中做些小動作的唐嬰了。 她縮著肩膀,悄悄擠到男人身后,突然伸出雙手,從穆思齊的腰部兩側緊緊地摟住了眼前的男人。 男人身子明顯僵了一下,他眉頭緊鎖,剛要回頭,冰冷的手指也觸到腰間正作祟的那不安分的兩只爪子,那抓上去的一瞬間,他卻整個人忽的放松了下來,回過去到一半的頭也止住了,重新看向地鐵的窗外那些飛逝而過的燈光和黑暗。 表情也重回冷淡,薄涼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好像剛才什么也沒有發生。 唐嬰心知已經被認了出來,卻也沒有出聲打招呼,她的身高比穆思齊要矮上一些,隨著雙手的動作現在后背已經緊緊地貼上了男人的背部,從遠處看只能看出一個身材高挑,前凸后翹的卻把面目全都遮住的奇怪女人在擁擠的地鐵里“被迫”和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貼在了一起。 有好事的可能還會感嘆一句男人道艷福不淺。 女人的手指在男人的腹部胡亂的動了動,揉皺男人每天精心熨好的西服,和他收緊的腰線親密接觸,到勾勒出了幾分纏眷到味道。 穆思齊從來都是看上去冷漠,實際上任她胡鬧,他摘下自己的平光細邊眼睛,隨手放進了胸前的口袋。 “慕斯~”女人貼著他的后背悄悄和他咬著耳朵,右手卻越來越下往他的褲襠去摸。 穆思齊正好站在兩節車廂相連的這個小角落,女人的右手因為兩人的遮擋形成了一個死角,他們周圍的上班族幾乎都是背對這他們站立著的,幾乎為二人制造了一個絕妙的空間。 感受著女人手上的動作,男人并沒有出聲喝止,依舊是那張泰山崩于前也不動聲色的臉,只是喉結稍微動了動。 唐嬰已經成功順著男人身子與墻的縫隙解開了他的皮帶,手指順著男人的蓬勃向里探去。 男人的巨物其實早在唐嬰環腰之時就已經微微抬頭,現在不經女人微涼的手指三兩一挑撥,早就在西裝褲里鼓脹一大塊,面上卻一直是之前那副不關己事的樣子,好像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唐嬰早就習慣了男人總要對外表現出的禁欲的形象,這也正是她最愛玩弄的地方,她的手從前面的鼓起順著褲縫一直滑到了男人的屁股后方,她用自己的身子緊壓著男人褲腰的夾縫不至于讓車廂里的人看到她的一切小動作。 唐嬰現在練就了一份從調教空間中隨意取物的好本事,她手一翻,原本還在男人褲襠里摸來摸去的手就已經占滿了潤滑油,突如其來的冰冷觸感讓男人常年鍛煉才能塑造的兩瓣緊致的臀rou猛的一縮,他這才明白了唐嬰的又一意圖。 男人的左手一把抓住了唐嬰扶在他腰間的左手,用行動表達著自己的強烈不滿。 唐嬰反握住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用指尖安撫性地搔了搔他突出的骨節,男人的唇瓣抿成了一條線,他知道,女人平時看上去溫和,但是性格上的偏執讓她一旦做出了決定就很難再改變。 他的心中升起淡淡的無力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在大學的時候沒少她他折騰。 唐嬰右手的動作更大了些,幾乎將男人的褲子褪下了一半,還好有她的身高擋著,沒有引來旁人異樣的目光。 她靈巧的伸出手指探開穆思齊的兩片臀瓣,戳向中間的菊xue,絲毫不在意手上的潤滑油已經潤濕了男人的內褲。 穆思齊以以一種隱忍的姿態站著,眉頭又鎖了起來,他的學生永遠也不會想象到他們的禁欲冷漠的教授居然會在地鐵上被人解開褲腰,隨意褻玩。 唐嬰和穆思齊這幾個月少有房事,教授的菊xue當然是緊若處子,女人用沾滿潤滑液的手指在菊xue周圍轉著圈兒,不停地向那縮緊的地方探去,男人卻沒有絲毫迎合的意思,她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才勉強探進了一根手指。 唐嬰禁不住有些著急,地鐵行駛的不慢,她只剩下五分鐘時間了。 “寶貝,放松一點嘛”女人撒嬌似的在男人身后哼哼,接下來了的話卻透露出一點威脅“你如果不配合的話我就在地鐵里當著所有人的面打你的屁股!” 穆思齊眸色一凝,他知道唐嬰說到做到,再荒唐的話經過她的口中也不是在開玩笑。男人的面色一凝,一瞬間寒氣四溢,眼神也幾經變幻,環繞了一周地鐵上或在玩手機或在補眠的人們,最后還是自暴自棄地選擇了妥協。 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扶著車廂的墻面,嘗試著放松起自己的菊xue,努力接納著唐嬰伸進來的那根因為潤滑液而更加冰涼的手指。 括約肌的放松使唐嬰的探入變得容易了許多,她很快觸碰到了男人身體里柔嫩而凹凸不平的腸壁,不由得開始心猿意馬,她用三根手指仔仔細細將內道的前一小段抹了個遍,輕車熟路地刺激起男人的前列腺。 男人只能靠著偷偷撐墻的那只手面前保持著身體的平衡,雖然臉上沒有別的表情,下腹卻早已經躥起了一團火,后xue猛烈地收縮了幾下,擠得唐嬰地三根手指都有也隱隱作痛。 眼看列車就要到站,唐嬰飛速將手抽出來,從調教空間里拿出一個圓錐狀,有底座的小東西,在臀瓣內側抹了點潤滑油,對著那處柔軟的小洞直直往里塞去。 穆思齊疼得眉頭一皺,死死憋著沒有悶哼出聲,他對面隔著一個人的乘客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他的內心里升起一股強烈的羞恥感,他本身性格并不好欲,沒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此時也只能一臉平淡的回視過去,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停頓了一下,對方好像并沒有看出什么異常。 唐嬰選取的那個器具不算很大,形狀設計也相對合理,這讓潤滑后的進入沒有費多少時間,之后唐嬰邊當作無事人一樣,將手抽出來拿紙巾擦了才擦,還貼心地重新為男人系好了皮帶。 地鐵正好在這時到站,兩人便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地鐵。 身著西裝的男人在一大群夏天的背心短褲中依舊是衣冠楚楚的模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他下身的西裝有些許的雜亂,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如玉的風姿,依舊在茫茫眾生中顯得格外地鶴立雞群。 沒人知道此時他的后xue中被人塞了個“小玩意兒”,這意味著他不得不極力忍耐才能維持之前的風度 面冠如玉,長立如松。 男人站在講臺上侃侃,修身裁剪的襯衫勾勒出了他菱角分明的肩膀還有挺拔的腰線,唐嬰坐在教室的第二排,眼神直勾勾的從男人的身體上上下滑過,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覬覦。 她肆無忌憚的樣子實際上在教室里頭的一票女生哥兒比并不突出,c市有名的x大學中可以說是學歷與美貌并存的美人老師,除了女孩哥兒們,一些男生也明目張膽的對他們老師懷著些不該有的念想,可惜穆思齊在第一次拒絕了大學里對他表白的女生之后,就公開了自己早已結婚的消息,想以此了斷身邊數不清的情緣雜事。 但是現在社會風氣開放,前仆后繼的男男女女依然是數不勝數,要不是唐嬰了解穆思齊刻在骨子里的禁欲和冷漠,還真不放心將他一個人留在c市工作。 穆教授的課也不是想上就能上的,他的課程難度大,進度快,掛科率還高,上課點你回答問題不出,光是他放出的冷氣就能凍得死人。 果然,又一個應該是慕名而來的別的專業的學生來聽課(偷看)被他點起來后一問三不知,男人的眼睛里幾乎要凝結出霜來。 唐嬰臉上的笑越發怡然,她盈盈看向眼前這個表情嚴肅,五官鋒利得像被刻刀一筆一筆鑿劃出來的男人,對上他掃射而來的眼神,眨了眨眼睛。 男人眼神一頓,面不改色地轉了過去。 唐嬰偏偏就愛死了他這喜歡裝作無事的模樣,她裝模作樣地翻了一頁書,左手偷偷打開了之前強硬塞到男人后xue里的開關。 一陣強烈到震動伴隨著強烈的酥麻感從尾椎直沖上腦海,穆思齊站在講臺上的動作一僵,要不是反應迅速手指一下子扣上了講臺,否則差點就要摔倒,他又看向眼笑盈盈的坐在講臺下的唐嬰,眼神晦暗莫測。 唐嬰從大學起就喜歡玩這種惡作劇,最喜歡的就是男人可能破功的樣子,除了平時煩不勝煩的sao擾以外,有一次他一次他代表全體學生上臺演講的時候,她居然偷偷地躲在演講臺下面,拉開他褲子的拉鏈吸弄他的roubang。 他講了將近四十分鐘,女人就在臺下挑逗了他四十分鐘,他努力在學生面前沒有什么表現,臉上卻不受控制地冒汗和生紅,聲音也略有些輕輕的顫抖,以至于下臺以后老師還擔心的問他是不是有些發燒,需不需要去醫務室。 唐嬰在臺下也和他想到一塊去了,穆思齊做學生演講的那次是她學生時代的相當美好的一次回憶。 她每次想起那時候一抬頭看到那雖還有些青澀,但是已經不減強勢的學生會長在他的挑逗下,雙腿輕輕顫抖,強烈的聚光燈從男人的頭頂之上打下來,可她依舊可以看清男人聚集在眼睛里的柔軟水汽,還有原本白皙的臉頰附上的絲絲紅霞,好一團千年不化的寒雪被她炙上了溫度。。 從那時起,那寒冰化成的春水,就早已涓涓流進她骨頭里去了。 而且男人當時在臺上居然硬生生挺了四十多分鐘都沒有射,雖然出來之后也是第一次有些失控的抓著她的腦袋讓她幫自己口了出來。 唐嬰看著男人這些年愈脫去了稚氣愈發勁拔的身姿,不由得更加心底發癢。 穆思齊一看唐嬰的眼睛就知道她的腦袋里又充斥著什么黃色廢料。他和之前那個青澀的少年人已經不同了,他裝作不受影響地無視了身體里那個嗡嗡震響的東西,什么也沒發生一樣繼續上課。 唐嬰卻更加旁若無人的打量著穆思齊常年鍛煉才能練出的結實而挺翹的屁股,還有包裹在西裝褲以下的那雙筆直修長的大腿。 不出唐嬰所料,男人的面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但是他授課的速度依舊穩定,不慌不忙,只有從他不再下臺走動以及死死扣住講臺的雙手中才能看出些許端倪。 他的手已經捏的指節發白,授課的語氣也越發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臺下的學生更是覺得,今天的冰山教授格外不同,臉上可能因為天氣太熱有點輕微的發紅,從來冷硬都身姿因為他一直撐扶著講臺的姿勢而顯得有些柔軟,整個人在一吸有心人眼里莫名顯出一團媚色,和原來不近人情的寒冰娃娃比多了幾分生動。 察覺到了眾人的眼神穆思齊右手收緊了自己多教案,還是調快了許多自己的進度,提前了二十分鐘下課。 “唉?!”學生們看著教授這第一次破例,不由得發出一些震驚中帶著疑惑的聲音 “寶貝兒!”單人辦公室里,唐嬰從背后抱住穆思齊,嗲聲嗲氣地在他耳邊哄道:“人家就是太想你了嘛!幾個月不見你,嬰嬰的大雞吧都想慕斯的小saoxue了?!?/br> 說是哄,以唐嬰矮上一些的身高,看上去更像是女朋友在撒嬌,就是女朋友嘴里說出來的話越發的不成體統了。 穆思齊任由她掛在自己的身上,卻也沒有給她一個眼神,只是獨自收拾著桌面上的自己的東西。 “慕斯~~”女人的語調愈發的甜膩,手卻摸上了男人的皮帶和褲襠,“你不也硬了嗎?這么多天有沒有想我的大寶貝和xiaoxuexue???” 穆思齊再也忍不住,他轉身一推就將女人推倒在了自己的皮質座椅上,唐嬰裝作發出一小聲驚呼,這便順勢倒在了皮質辦公椅上,一臉任由他人為所欲為的笑容。 男人幾下解開了皮帶,將鼓脹的roubang掏出,遞到了唐嬰的嘴邊。 男人的roubang這么多年都和他人一樣,潔凈深紅色,guitou瑩潤,唐嬰的臉上還畫著精致的妝容,口號是成熟中還有些俏皮的磚紅色,她也沒有在意,張開自己的小口幫男人含弄起roubang,眼睛還不停的望向站立著的男人,媚眼如絲。 穆思齊愈發的喉頭發緊,他摘下眼鏡,一只手扣住女人的頭部,面部表情的將女人的喉嚨摟向自己,直叫她含得更深。 唐嬰雖然是個姊姊,但是大學時候和穆思齊花樣玩的多,身邊也不缺每天幫她吸的人,多多少少也會了一點口技,她先把男人與哥兒相比粗壯不少的roubang從頭到尾含了進去,直到guitou頂到了喉管深處,引起一陣酸麻的痙攣。 她又舔向roubang根部那兩團囊袋,一邊一邊輪番塞入口中吸弄,讓口水濕潤了他整個性器,又討好地朝男人咪咪眼。 男人的眼神中透露出算你識相的信息。 他的口中隨著自己的心情不由得泄出一小段呻吟,寒泉般干凈的嗓音瞬間沖刷過唐嬰的心頭,唐嬰做在軟椅上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天賦異稟的巨大roubang瞬間從她的褲頭間彈了出來,深紅色的roubang直沖云霄,張牙舞爪地闖進了男人 的事業。 男人的眼神也暗了下來,他耐心地將自己的西裝褲完全脫下,小心翼翼地疊整齊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擺好,唐嬰對他這天生的嚴謹又磨人的性子實在是又愛又恨,還不敢打斷,只能等他將一切都準備好,然后跨坐在了她的身上。 “嗯哼~”唐嬰微喘著粗氣,雙手穿過他的身子捏住了男人兩片結實的臀瓣,順著摸向那兩條肌rou分明的大腿,她伸手,解開了男人西裝還有里頭襯衫的下面兩粒紐扣。 男人一直穿著西裝,他身材高挑,肩膀有著刀削一樣等鋒利形狀,是天生的衣架子,配合著西裝修身的裁剪,總給人一種寒松般筆挺清貴的感覺,這時被唐嬰解開衣扣,露出長期鍛煉的結實的小腹,還有延伸向下體的漂亮人魚線。 他依舊維持著平日里高冷淡漠的表情,在配上幾乎敞露的下半身,給人一種禁欲與狂野結合的視覺沖擊,“快一點,我下午還有課?!?/br> 聲線也是清冷,像寂寥的大提琴。唐嬰算來算去,這好像還是他這一天和自己說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