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傷心到要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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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峪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帶著笑意說:“就你那要找我干架的仗勢,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忘記我?” 他音色薄音質冷,說出口的話伴隨著初秋傍晚徐徐的涼風,聽進耳朵里就會想要聽他再說更多。 “我死都記得你?!庇狷Q亭從塑料袋里拿出一份盒飯,接過林峪剛拆的一次性筷子就開始吃,咀嚼的時候用筷頭指著林峪的右眼說:“你這里的痣,我舔過?!?/br> 林峪右眼正下方有一顆黑色的小痣,就在臥蠶上。 俞鶴亭笑嘻嘻地又說:“我昨天差點傷心到自殺?!?/br> 林峪瞥他一眼,“一中不收復讀生,比十二中好的學校多得是,你覺得我為什么偏偏來這里?” 俞鶴亭笑道:“那當然是因為我,不然你在哪里復讀都一樣?!?/br> “恭喜你答對了,做為獎勵送你個男朋友?!绷钟呐男乜?,“我,要不要?” “不要白不要!” · 一頓飯吃到天黑,樓頂平臺沒有能照明的燈具,但cao場四周的燈光很強,可以從那邊借一點過來。 “你為什么復讀?”俞鶴亭嘬著吸管,就著借來的燈光看著還在吃飯的林峪。 林峪捏著筷子的手指彎折出好看的弧度,骨節不分明,盡管環境很昏暗,但依舊能看出來他手指的修長程度。 “高考第二天沒去?!彼L輕云淡地說。 俞鶴亭歪著頭看他,擰著眉問:“為什么沒去?” 林峪說:“準考證丟了,身份證也丟了?!?/br> 丟得這么巧么?俞鶴亭撇撇嘴換了另一個話題,又問:“你現在住在哪兒?” “學校對面租了個單間?!?/br> “一個人嗎?” 林峪點頭,那間出租屋又破又臟,租金是按周給的,他只租了一個星期,明天就是最后一天。 反正會遇到俞鶴亭。 “那你來我家住吧,我還是一個人?!庇狷Q亭說,“就和之前一樣?!?/br> · 倆人以前住對門的時候,俞鶴亭就是一個人,充其量還有個保姆,但那保姆只是個定時來做飯的鐘點工。 俞鶴亭原本是跟著他爸一起生活的,后媽待他還算不錯,但自從后媽懷了孕,醫院檢查還是對龍鳳胎,惡毒后媽的真面孔就顯露了出來。 期間后媽平地摔差點流產,開始怪地段,怪風水,恃寵而驕地要求搬家。那時候俞鶴亭剛上小學一年級,后媽佯裝為他著想,說他好不容易適應了學校生活適應了新環境,轉了學就又得重新適應,對學習會有影響,言下之意是要把他一個人留下。 他爸很寵他后媽,并且覺得后媽說得非常有道理。搬家臨走前還給俞鶴亭請了專業保姆,每個月上萬的生活費,施舍般地說會隔三岔五地來看幾次,仿佛這就是他疼自己和前妻兒子的表現。 俞鶴亭倒無所謂,因為他銘記著他媽臨死前告誡過他的話——別的不重要,只要你爸給你錢就行。 所以別的一點兒都不重要,只是一開始會害怕一個人在空房子里睡覺而已。 · 當晚林峪就搬了過來,他幾乎沒有什么行李,晚自習后俞鶴亭陪他在出租屋繞了一圈,收收撿撿一個書包就能帶走。 俞鶴亭的房子就在學校旁邊的商業小區,是個復式樓,上高中后他爸給他買的,房產證上是俞鶴亭的名。 早就不需要保姆了,現在完全是他一個人住。 · 林峪洗完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俞鶴亭側躺在床上就快要睡著了,床頭亮了盞米黃色的夜燈,燈光籠著俞鶴亭,塌下去的腰凸起來的胯,那腰細的好像只要稍稍用點力就能一把給折斷了似的。 他掀開被子上床,伸手就將昏昏欲睡的俞鶴亭撈進了懷里。 俞鶴亭不滿意地哼哼,額頭抵在林峪的肩窩處,迷糊著問:“你怎么不吹頭發?” 林峪一下一下輕拍他的后背,“短,用毛巾擦擦就干了?!?/br> 俞鶴亭不再說話,安靜了好一會兒,林峪都以為他睡著了,誰料手上拍打的動作一停,俞鶴亭便睜開了眼。 “怎么了?”林峪問。 “林山谷?!庇狷Q亭叫他的名字。 “嗯?!?/br> “我能不能親你?” 林峪二話不說低下頭在俞鶴亭的額頭上輕啄了一口。 俞鶴亭搖頭,“我想要接吻?!?/br> 說完便含住了林峪的兩瓣唇,沒什么技術可言,只是簡單地又吸又咬又啃,所以很快就被林峪反客為主。林峪吸吮著俞鶴亭的舌頭,從舌根一直到舌尖,又酥又麻,水聲漬漬。 他們有多久沒接吻了? 大概三年吧,從離別的那一刻開始。 · 一吻畢,倆人不舍地拉開距離,俞鶴亭有了張性感的大紅唇,在夜燈下泛著誘人的水光。 那張性感的大紅唇說:“我們做吧?!?/br> 林峪的手正在俞鶴亭的腰上搓揉著,聞言更加用力。 他拒絕:“不行?!?/br> “為什么?”俞鶴亭皺著鼻子問。 “沒條件,潤滑劑和安全套都沒有?!?/br> “有的!”俞鶴亭立馬坐起身,撐著床板往床尾爬。 床尾有一張臥椅,臥椅的下方有兩個暗格,林峪跟著膝行過來的時候俞鶴亭剛好把暗格拉開,于是他便看見了一抽屜的安全套和一抽屜的情趣工具。 林峪只覺得自己額角的青筋突突得要爆了。 “你……”有點語無倫次,“這……” 俞鶴亭七分坦然,三分害羞地說:“噢,都是我平常用來自慰的?!?/br> 林峪緊抿著唇沒說話,掃了眼俞鶴亭,淡聲道:“那你自慰吧?!?/br> 俞鶴亭愣了愣,破口罵道:“有jiba不給我用,你是人嗎?!” 還不等林峪說什么,他又緊接著嘀咕:“自己弄就自己弄,說不準你還沒它大呢?!?/br> 這個它便是俞鶴亭下一秒從抽屜里拿出來的一根黑色硅膠假jiba。 其實他是故意這么說的,因為林峪初中時候的jiba就已經和這根黑色硅膠假jiba差不多大了。 · 俞鶴亭靠坐在床頭自慰,林峪親眼看著他給假jiba戴安全套,用手指擴張,然后將假jiba捅進自己的后xue,另一只手也不歇著,正上下擼動著前邊吐水的粉嫩yinjing。 林峪看硬了,梆硬,比之前任何一次看鈣片的時候都要硬。 俞鶴亭仰著頭,瞇著眼看他,嘴上嗯嗯啊啊的叫,兩只腿被假jiba插得直顫,身材勻稱雙腿修長,這畫面簡直比活春宮還要活春宮。 這要是能忍住,除非是不舉。 但林峪還是氣,一想到最先探索俞鶴亭后xue的不是他的jiba而是那些按摩棒的時候,他就氣到想把俞鶴亭cao死在床上。 俞鶴亭何等心機,中途將假jiba全部抽出,帶著水光的rou粉色后xue一張一合,像是舍不得似的,嗓音變成氣泡音,嬌滴滴地問:“真的不想cao我嘛高材生?” 林峪忍無可忍,舌尖頂腮,一把握住俞鶴亭的腳腕,直接將他拖到了自己跟前。 俞鶴亭嬉皮笑臉,看著林峪腿間被頂起的小帳篷,湊上去又親又吻,感受它越變越大。最后俞鶴亭連帶著內褲一起扒下了林峪的睡褲,張口便將那根早已漲得通紅的大roubang含進了嘴里。 下一秒就吐了,因為他并沒有經驗,而且他沒想到林峪的jiba居然這么大。 林峪被俞鶴亭這一頓猛如虎的cao作逗笑了,揉著他的發頂問:“不好吃嗎?” “我差點就死了?!庇狷Q亭說這話的時候右手還扶著林峪的jiba,眼角有濕濕的淚痕。 林峪看著他笑,抬手猛地將他推倒,俯身壓下去的同時說道:“你馬上就要被我cao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