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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KJ在線閱讀 - J1

J1

    ——有點難辦。

    J小腹抽了抽,剛被揍過的地方都好像沒那么疼了。他其實還挺抗揍。K眼神渙散,卻一直看著他,J能從這眼神里讀出哀求的味道來。

    他沒有及時給出回應,這讓K忍無可忍——K突然抬高了雙腿,小腿直接夾上J的脖子,兇狠地將人拽過去。

    J絲毫沒料到K還有這樣的余力,電光石火間他便摔在K的胯間,抬眼就看見對方鼓脹的胯下。

    K僅憑著腰力坐起身,用被束縛的手肘撐著地面,姿勢看上去相當費勁。他氣喘吁吁地流著淚,啞聲道:「輪到你幫我了,快,快點……」

    ——這真有點難辦。

    難辦的不是他又要給男人做口活,而是看著K現如今的臉,他的下身在隱隱發漲。這種時候還能有性欲的,不是變態,就是他們。

    「……你認真的?」J慌張問出這句,回答他的不是K的話語,而是往他臉上蹭的胯間。

    jingye的味道頓時塞滿他的呼吸,J終于反應過來為什么K的褲子會是濕的。

    K已經射過一次了。

    他緩緩地張開嘴,用舌頭頂開褲子的褶皺,再咬住褲鏈,慢慢拽下來。更濃的味道飄出來,K的下身相當狼狽,內褲濕得很糟糕,腫脹發紅的guitou鉆出邊沿;隨著K急促的呼吸,馬眼里殘余的jingye還在往外一點點溢。

    J伸出舌頭,挑釁似的抬眼看K的臉;舌尖舔過腥膻,接著再大膽地完全貼上guitou,往上狠狠舔過。

    「唔……哈,哈,」K抖了抖,再溢出點精,「你含進去,

    J……」

    ——cao,真的硬了。

    K就連叫他的聲音都變甜了,更別提那雙因為快感而濕潤迷離的眼。J能在他喘息間看到藏在唇縫里的舌……他吻過的,又軟又滑。

    J沒再試探,咬著內褲往下拉開,讓整根性器露出來。

    他挪動了兩下,跪在K的兩腿間;對方的腳踝還被綁著,此刻圈在他腰后,色情得要死。

    一旦接受了自己對男人也有性欲的事實,J再沒覺得替Kkoujiao有什么問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將K挺立著發抖的性器含進嘴里,學著那些討好過他的女人,盡力讓K抵達深處。

    K在呻吟。

    跟之前都不一樣,K抽氣抽得厲害,呻吟也細軟了不少。J極盡所能地舔吻男人的敏感地帶,桃花眼卻上挑著不肯錯過K任何表情。

    K也低著頭看他,寡情的臉現在被情欲涂滿。

    「用力點,用力吸,差點……還差點……」K說,「咬到也沒關系,哈,cao,就差點……他媽的……」

    ——他感覺不到痛嗎。

    J腦子里冒出這個疑問,卻還是試探著在吞吐中用牙輕輕磕過頂部。這絕對會痛的吧,男人被koujiao的時候都希望女人嘴里沒有牙??墒篱g的常識在K這種真正變態的人身上不起作用,K的頭忽然后仰,喉結完全凸出來;他渾身緊繃著痙攣,稀薄的jingye射進J的嘴里。

    高潮的瞬間,K的呼吸驟然停??;隨后干澀撕裂的喉音才冒出來,伴隨錯亂重開的呼吸時不時詭異地停頓。

    這可比女人的嬌喘好聽多了。

    J完全被性欲沖昏了頭腦,他含著滿嘴的jingye俯身往前,壓在K的身上,親吻他因喘息不止而合不上的嘴。

    「唔……唔?!」

    K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自己的東西闖進喉管里,他都沒機會吐掉,就被J卷住了舌頭。對方吻技好極了,三兩下便勾得K開始回吻,兩條舌在雙方的口腔里來回糾纏。J難耐地聳了聳腰,褲襠里的棒槌摁在K大腿內側。

    「……」K驀地回過神,往后退開些微距離,再猛然用額頭往前一磕。

    J痛得縮回原位:「嘶——」

    趁著這時間,K利落地躺下,雙腿再一抬,從J頭頂掠過:「……謝了?!?/br>
    「那你還用頭撞我?」

    「不沖突?!筀說著再度坐起身,屈膝往自己胯下埋頭。

    J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你不會要給自己koujiao這么變態吧……」

    K再抬起頭時,嘴里咬著刀柄,將一把黑色的尖刀從他的長靴里抽了出來;他的眼神又冷又兇:「嗯?」

    「強?!笿改口道。

    手被綁得太久,松開后J忍不住搓揉被勒出痕跡的rou;他環視著整間屋子——就一個窗,還開得很高?!钢荒軓拇芭芰?,等下你踩著我肩膀先……」J一邊說一邊轉身去看K,「你在干什么?!?/br>
    K不但沒把他的褲拉鏈拉上,還在往下脫。

    緊接著,K白皙偏瘦的大腿露了出來,驚喜又來了。

    他大腿根綁著一條黑色的繩,在大腿內側靠后處綁著一把很mini的手槍。

    「你平時都把槍藏在這種地方?」

    「因為沒人會搜男人的褲襠?!筀說。

    「干,天才?!?/br>
    那把槍著實袖珍,和玩具似的,K藏的位置絕佳,就連他剛才都沒感覺到。K甚至還以防萬一地給槍裹了層塑膠膜,也就是說那時在海岸,K若真起了殺心,隨時都能干掉他。

    太可愛了。又聰明又漂亮,還很會叫床,不愧是Kiki。J在心里給他鼓了鼓掌。

    K沒工夫管他在想什么,自顧自地拆掉膜,匆匆檢查過彈夾后,把手槍丟給了J:「會用吧?只有四發子彈,別亂開?!?/br>
    「那你呢?!?/br>
    K抬了抬左腿,示意長靴里的刀:「走窗?」

    他們管那叫窗,可實際上那是個用柵欄封死的通風口,高過他們倆的頭頂。J點點頭,K說:「你蹲著,我上去?!?/br>
    J沒再逗趣——他們都不確定什么時候那幾個肌rou猛男會再次光臨,能早一點出去都好。他蹲在窗邊,K踩上他的肩膀,尖刀又派上了用場。K將刀插進縫里,發狠一撬,再撬,接連幾下后,固定柵欄的螺絲終于松脫。

    「你這刀……」J說,「好結實?!?/br>
    「黑鋼的?!?/br>
    「要是他們抓到我們之后搜身,把這刀搜走了呢?」

    K雙手扣住柵欄猛地一拉,頓時飄開大片灰塵:「我還有一把?!埂覆卦谀膬??」

    「腳底?!筀從他身上下來,忽地意識到自己不小心把底牌說了出去,又補充道,「但我不會告訴你是左腳還是右腳?!?/br>
    J嗤笑出聲。

    K冷著臉在他身邊蹲下:「喏?!?/br>
    「嗯?」J疑問道,「你先踩我上去啊,我比你高一點,爬上去很輕松?!?/br>
    「哦,那我上去了?!筀說著,雙手扣住窗框,一撐一爬,毫不費勁地鉆出窗口,根本就用不上J給他墊腳。

    但K才出去,J便聽到一聲短促的驚呼。他立刻跟了上去。

    窗外風大得離譜,吹得K衣擺亂飛,獵獵作響。墻面上只有條可容納單腳的檐,他們倆一并站著,往下面看——少說得有五米高。J笑起來:「呀,我真是走運啊?!?/br>
    「我很倒霉?!筀臉色更難看了。

    ST的綠帽BOSS相當懂生活,別墅修在海岸邊的斷崖上,他們的腳下是波濤洶涌的海。K咽了咽口水,又說:「我不會游泳?!?/br>
    「我知道?!?/br>
    「我走那邊看有沒有地方爬下去……」K話音未落,就被J扣住了手腕。J挑挑眉,沖他壞笑:「Kiki——」

    「滾啊?!?/br>
    J朝他抱過來,緊緊摟住他的腰;K沒來得及掙扎,就被帶著墜了下去:「cao——」

    海浪高高卷起,歡慶又一場浪漫殉情。

    「弄啊,不會嗎,打手槍不會嗎,你看你媽,學著你媽這樣,摸你的小jiba……cao你媽的,搖頭什么意思?嗯?找抽呢賤種?」

    「你不正cao著嗎哈哈……毛都沒長出來,懂什么啊……喂,別把人打死了!」

    ——別打了,馬上就射出來,馬上。

    樹枝燒得劈啪作響,遠處有海浪聲一波接一波,拍出奇異的節奏。K掀開眼皮,躍動的火光隨即映入他的眼。

    來回做的夢又做一遍,他緩了許久才將腦子清空,接著開始回憶失去意識前的事。天殺的J。墜下樓的時候,他覺得這次是真的死定了;砸進海里的瞬間,劇烈的疼痛直接把他拍暈了過去。

    K越想越氣。

    他沒有動彈,只轉了轉眼珠,然后便看見了J。

    J坐在他旁邊很近的地方,天色已經黑下來,火光映亮J的婊子臉,輪廓比K印象中的柔和。再往另一邊看,能看到晾著的衣服,正隨海風微微晃蕩;K看見自己的風衣,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只穿著棉麻的襯衣。是他的,都已經干了。

    他身下鋪著松軟厚實的樹葉,J仿佛沒察覺到他醒了,垂著頭自顧自地在干著什么。

    K仔細地看,良久才看出來,J正在撕不知哪里撿來的報紙?!闼斆?,找點報紙把他風衣里的麻葉卷一卷,能解解煙癮。

    可很快K就察知自己猜錯了。J裁出一張小小的方形,骨節分明的手靈巧地動著,將報紙對折又展開,再這樣折一下,那樣折一下……J的動作不快,像利用這在打發時間;幾分鐘后,一只小巧的紙鶴出現在J的掌心。

    J拎起紙鶴的尾巴,翻來覆去地看。

    沒有任何緣由的,K對「又被迫跳?!惯@件事的怒火,忽然熄滅了。

    J不說話的時候,算賞心悅目。他的眉眼很標致,有些女人氣;那雙桃花眼像現在這樣半闔著時,略略帶些寂寥的味道。K眨眨眼,終于爬起來,睡眼惺忪地看著火堆。

    「醒了?」J說,「我還以為你要睡到明天?!?/br>
    K伸伸懶腰,渾身上下的傷便開始發作:「……他媽的,身上好痛?!?/br>
    J忽地把手里的紙鶴扔進火堆里。

    「嗯……?」K不解地看看他,又看看紙鶴。眨眼功夫那只紙鶴就成了灰,和樹枝燒剩下的渣滓混到一起。

    「看,」J說,「火烈鳥?!?/br>
    「…………」

    這真的一點都不好笑。K無言地怔了幾秒,接著詭異地笑出聲。

    他一笑,腹部的傷就痛;但他仍停不住,捂著腰蜷縮身體笑。

    J跟著笑,笑上一陣后才說:「你去小島干什么?!?/br>
    「復仇?!筀好不容易收住,干咳了聲道。

    他以為J肯定會問「復什么仇」,或者「又要逼別人跟你一起打手槍了嗎」。但J什么都沒問。

    在片刻沉默后,J說:

    「帶我一起去吧,你一個人太寂寞了?!?/br>
    J在海岸邊偷襲了兩個對著海解手的幫工,扒了兩身灰色的工裝下來。K不情不愿地換上,把他心愛的風衣埋在了沙灘,像給自己做了個衣冠冢。

    「這多不吉利啊?!笿一邊系褲帶一邊道,「還不如送給乞丐?!?/br>
    「不給?!筀說。

    K的長靴和工裝搭起來怪怪的,但他怎么也不愿意穿別人的鞋,更何況他靴子里還藏了刀,兩把。

    工裝也有好處,譬如口袋很多。胸前的袋子分成了三格,K剛剛好把他的麻葉和藥片一樣樣塞了進去。J問了句:「我都沒見你抽葉子?!?/br>
    K說:「睡不著的時候才抽一點?!?/br>
    「那Mo呢?」J說,「你居然嗑藥,我都不磕。Mo好玩嗎,磕了會怎么樣?想zuoai?」

    K斜眼瞥他:「試試?」

    J瘋狂搖頭:「不試?!遗挛铱拇罅藭ao路邊的狗?!?/br>
    K很吃驚,眼神都變了:「你……」「我沒cao過!」

    只要不是罪犯,就能正常地搭乘客船出海;但現在西原的碼頭到處都有ST的人把守,他們無法露臉買票。

    J沒有說笑,他確實知道怎么偷渡,還熟練得令人發指。他帶著K在離碼頭一百米左右的隱蔽地帶第三次跳海;K完全不掙扎了,就連撞進他嘴里的咸水他都開始習慣。他們潛伏著繞到了某艘貨船附近,J確認過行程方向后,先把淹得半死的K推上了船尾,自己再跳上去。

    船尾有個用來檢查設施的小露臺,連著底艙的艙門?!竾u——」J說,「等開船再進去?!?/br>
    K躺在那里像死狗喘氣,動也不動地冷眼看J。

    這場逃亡很順利。貨船偷偷帶人走是暗默的傳統,船主也不在乎這些人是跟著貨上來的,還是偷偷游上來的,只要交人頭費,就能在不見天日的底艙里安然度過這趟行程。但J沒有錢,人頭費是K出的。

    「我買了很多罐頭,不然我們吃什么,對吧?!笿這么解釋著,拍了拍沉甸甸的褲口袋。

    這話也沒錯,從西原到小島的貨船要開十五天,偷渡客當然不能指望和水手們一起用餐。

    K匆忙抓出來的錢,就這么花光了。

    狹窄的底艙里擺著很多高大的籠子,大約以前用運送大型動物,或者人。但現在改成了鋪滿稻草木屑的通鋪,籠子里算下鋪,籠子上算上鋪。沒人想睡下鋪——底艙里潮濕陰暗,下鋪不知藏著多少蛇蟲鼠蟻。

    K和J是最后進艙的人,只得到了靠近艙門的角落。下鋪,一人份。

    「……至少還有地方躺不是?」J這么說道。

    他們甚至無法站直身體,想舒服點就只能躺著或坐著。

    K嫌惡得不加掩飾,猶豫片刻后他從角落里撿起一個空了的罐頭。J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能抓著鐵籠彎著腰看他。K把麻葉拿了出來,撿出一點搓成細長的條,立在罐頭里點燃。

    「喂K,這……」

    麻葉的味道在船艙里飄散,一雙雙眼睛驀地盯上這個角落——這里都是些壞蛋,或者被迫當了壞蛋的人。有娼妓,有搶劫犯,還有因為各種各樣原因不能入關的。其中當然少不了癮君子。

    K倏地抽出刀,往墻上一甩。

    尖刀「噌」地插進去,晃動了一陣。

    「驅蟲用的?!筀大聲說,「想抽拿錢來換?!?/br>
    沒人想在船上鬧事——上面的水手各個持槍,會把鬧事者打成篩子后直接丟進海里,再方便不過。K的威懾也起了相當不錯的作用,他看起來太不好惹;于是他們的偷渡之旅過得還算平和。

    就是入夜后,船艙里或隱忍或放蕩的叫床,讓人很煩。

    沒有道德,沒有羞恥心,在黑暗的艙內反正什么也看不清。有娼婦在這種時候也很勤勞,積極張開腿換錢。

    剛開始兩天,J還能隱忍。

    但持續三天沒zuoai以后,J再聽見娼婦的呻吟,心都開始泛癢。

    「K……」

    「嗯?」

    「睡著了嗎?!?/br>
    他們倆睡得很緊,幾乎貼在一起。K剛抽過半根麻葉,正昏沉著要睡過去,啞聲應著J的話:「沒……」

    「葉子賣了多少錢?!?/br>
    「兩百多吧……」K有些煩躁地動了動,「沒數?!?/br>
    「給我唄?」

    「為什么?!?/br>
    J說:「我去找那女的來一發?!?/br>
    「自己弄?!筀說,「我頭好昏,你別吵?!?/br>
    「上頭了?我弄不出來啊,打手槍太沒勁兒了……又不是沒有女人可以cao?!顾蟾乓脖恍詻_動折騰得很煩,口吻不善,「自己的手有什么意思?!?/br>
    K卻已經飄上天,不再回話。

    嫖娼就是嫖娼,必須給錢,這是J的原則。他可以到處騙女人,但從來不騙娼婦?!杆麐尩??!笿罵了一句,拉開褲帶,握住他精神奕奕的性器開始捋動。眼睛早在長時間的旅途中適應了黑暗,J不斷刺激撫慰著自己,在黑暗中看著K的臉。

    K正陷在麻葉里,微微皺著眉,表情像他在zuoai似的,透著隱約的歡愉。

    老實說這有點讓他來癮。

    而且自己的手真的很沒勁兒。

    「K……」J喘著粗氣叫他,「Kiki……」

    「啊……」K的眉頭皺得更緊,「Ki你媽……」

    J忽地伸出手,從K頸下穿過,扳過他的臉強迫他轉過頭。他又親吻K,吮吸K濕滑柔軟的舌,嘗過他嘴里殘留的麻葉的苦味,性欲便來得更猛烈。他猜K應該挺喜歡接吻,但很少有機會接吻。

    K會回應,可毫無章法,像個沒牽過女孩手的處男。至少K不討厭和他接吻,J知道。

    滲出來的體液沾濕了手,J忽地停下,專心和K親吻了片刻后,

    摸著著對方的身體找到空閑的手,拉過來,覆上自己勃發的yinjing。

    K也喘著氣——但那應該是因為麻葉,因為J囂張放肆的吻——然后自然而然地握著它,不輕不重剛剛好地搓揉著捋動。

    J難耐地哼了聲:「對,就是這樣……」

    他親吻K的脖頸,像戀人那樣,舔吻著,輕輕吸出一點痕跡,再轉戰到耳朵,含著他的耳垂,喘息不止地喊著「Kiki」。

    感謝麻葉,K正神志不清,甚至沒有生氣。

    但K討厭「Kiki」這個稱呼大概刻在了骨子里。他躲開J的嘴,再親上去讓J閉嘴。

    兩條舌伸出口腔,帶著唾液撩撥似的一沾即走。

    ——Kiki好色,比穿吊帶襪在街邊用假陽具自慰的女學生還色。J想著,本能一般隔著褲子撫摸K的下身。

    那處還是疲軟的一坨東西,沒有任何起立的意思。

    K騰不出功夫,或者沒有力氣阻止他,就持續替他打手槍,順便和他粘膩地舌吻。J得寸進尺地拉開他的褲帶,手鉆進內褲,捏著他軟軟的東西,找著男人都會敏感的部位不停撩撥。

    但那東西安安靜靜,沒有任何反應。

    K明明和他吻得色欲橫流,身上都在發燙;但性器軟軟的垂在內褲里,一點要硬的跡象都沒有。

    「唔……」K的喉嚨里冒出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煩的哼唧。J這松開嘴,低聲問:「嗯?」

    「嗯,」K說,「……我硬不起來?!?/br>
    「為什么……」

    說這話的時候,K也沒停下,指腹剮蹭著頂部的邊沿,又重重按了按馬眼,將J滲出來的清液抹得到處都是。J呼吸沉重,壓抑的呻吟相當性感:「嗯、嗯……要射了……」

    K的話帶著軟糯的鼻音,含糊得厲害:「……那就射?!?/br>
    J倏忽埋頭進K的頸窩里,一口咬住他的頸rou,射了K滿手。他像野獸似的粗喘了好一會兒才松開,K疼得抽氣,良久才說:「你咬我干什么?!?/br>
    「想咬就咬了?!埂敢腋墒裁础埂赶胍Ь鸵Я??!?/br>
    「咬我干什么……」J確定他已經分不清南北,就一直重復著這句話。

    J扯過口袋里塞著的毛巾,一邊重復地回應K的話,一邊擦干凈K的手。

    「咬我干什么……」

    「想咬?!?/br>
    「我硬了?!筀終于換了一句,「我硬了……」

    「……我幫你?!?/br>
    K掀開眼皮,迷離地看著J,「嗯」地拖長了音。他確實在麻葉的味道里感覺輕飄飄的,在J咬疼他的瞬間,他感覺性欲驀地沖了上來。他由著J再度去摸他的yinjing,但對方怔了怔,說:「……沒硬?!?/br>
    「我沒硬?」K煩躁地仰起頭,「我硬不起來……cao,但我現在好想zuoai?!?/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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