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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特推開壓在他身上的人,他想要去看看阿比斯。亞珀里安被他推開,問道:“剛才那是誰?哦,好像是你昨天送來的孩子?你跟他……” 洛特沒聽到他后半句,他手忙腳亂地抓起幾件衣服就跌跌撞撞地往外跑。盡管他與阿比斯非親非故,他總覺得愧疚,也許是讓他看到成年人的骯臟,玷污了少年對他的親近與信任。洛特赤著腳踩在大理石地面上,他的雙腿還在顫抖,似乎有液體順著大腿流了下來,不知是jingye還是沒流完的yin水,教堂里的神官不知道都哪去了,整個大殿似乎只有他的腳步聲在回蕩,一個白影子正站在不遠處背對著他,正是阿比斯。即使他們才一天沒見,洛特覺得阿比斯似乎長高了,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總是長得很快,洛特輕聲喊他,他也沒回頭,只是背對著他,聲音似乎刻意地壓低。 “這就是你所說的‘委托’?怪不得這么想趕我走?!?/br> 洛特撫額:“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中間有些意外……” “意外?什么意外?他出了多少錢雇你給他插?還是他也逼你了?” 洛特想到那顆詭異的發光的卵,情形極不明朗的教廷,亞珀里安的態度,與他相交的各類貴族,他看著瘦削修長的阿比斯顫抖的肩膀,張了張嘴,吐出一句:“我……我自愿的?!?/br> 阿比斯似乎是愣住了,沉默了兩秒才開口重復了一遍:“你自愿的?!?/br> 洛特突然反應過來,往前走了兩步想要靠近:“你剛剛說的也是什么意思?阿比斯,你……” “你別過來!”阿比斯背對著他,音調陡然升高,在空蕩的殿堂里帶出一點回音,“你聞聞你自己渾身上下的味道,別帶著別的男人的jingye味靠近我?!彼湫α艘宦?,拖長尾音說道,“至于我的事,不用你費心,我過得可比不上你雙腿大張yin叫連連,爽得像上了天一樣?!?/br> 說完,他不等洛特回應,便徑直離開了。洛特站在原地愣了一會,阿比斯把他當什么呢,恩人、朋友、信任的長輩,或者兼有,而少年自己還是一個混沌的概念,說男人太稚氣,說男孩又太老成,執拗是名為阿比斯的人的一部分,也許在他眼里這樣的事無異于背叛。洛特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失去這個少年的友誼了。 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連鞋子也沒穿,赤著腳站在冰冷的地面上看著阿比斯的小白帽子一點一點消失在樓梯口。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阿比斯消失在洛特視線外的一瞬間,像是一下子發了瘋一般飛跑起來,不小心踏空一節臺階,幾乎是四肢并用地在教堂錯綜的后堂階梯中找到一個隱蔽角落,縮成一團。他渾身發著抖,手控制不住地往胯下伸,那里在斗篷的遮掩下已經鼓起了一座小山包,剛才的場景仿佛還在他眼前,洛特yin靡的rou花被插得熟紅,被玩弄得飽滿的rutou隨著律動的節奏一晃一晃,還有潮紅的臉上被干得欲仙欲死的表情,而他只是站在門外看著,看著那個“圣潔”的惡魔搗樁一樣往那口rouxue里擠,腫脹的粉紅色性器根部在xue口進進出出,他們的視線短暫交匯過,那位圣光騎士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便更猛烈地繼續,甚至把洛特的腿往上折,把交合的地方完全暴露給他,挺著下身明晃晃地給他看兩個人連在一起的性愛器官,而他甚至做不到將目光從他壓著的雌獸身上移開,像一只在獅子面前流著涎水的丑陋鬣狗——不,鬣狗還能給叫喚幾下,他連出聲都不敢,在教堂這種接近神的地方,亞珀里安的神法讓他致盲甚至死掉都像呼吸一樣輕松。 他還是在自己手里射出來了,躲在陰暗的樓梯角落里,jingye弄臟了嶄新的詩班制服短褲,不過這不正是那些給他穿上這件衣服的人想要的嗎?阿比斯自嘲地冷笑了一聲,想起昨天帶領他的修女令人惡心的笑容,她扔給他一張紙條,要求他記牢某位貴族老爺的喜好,最后把他塞進唱詩班的隊伍,要他張張嘴就好,會有人來領他的,別的什么都不用做,阿比斯只是不諳世事,他不是愚蠢,也許只有洛特那個傻瓜以為他真的睡在干凈的小木床上,過著讀書嬉鬧的生活,阿比斯早在禮拜上就看見他了,他還在擔心他怎么會成為神仆,會不會有和他一樣的遭遇。他在禮拜結束后輕而易舉擺脫了愚蠢的貴族侍從,一路跌跌撞撞地在偌大的教廳里找到騎士團長室,中途還不得已撂倒了幾個沒什么能力的仆從,結果就看到他一心緊張的人正在別的男人身下發出高潮的哀鳴。 阿比斯閉了閉眼,抹了一把臉上不被他自己承認的眼淚,在接觸到皮膚的一瞬間愣住,手下觸感一片濕滑。他接下自己胸前的金屬胸針,湊近平滑的表面,眼前的景象讓他吃了一驚。 他的眼下,覆蓋著淡淡的、晶瑩剔透的鱗片。 他看著自己的手,剛剛還覆在腿間的修長手指,現在指甲猛長,指關節變大,整只手也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光滑鱗甲,一直延伸到手腕,兩只手已經完全是一對爪的形狀。 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