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缺愛,zuoai缺人
施航到底還是將楚恬送回了家。然而經過餐廳事件,施航同楚恬并沒有因此熟悉起來。原因是施航根本不想理會楚恬的。 施航同楚恬總共說過三次話:第一次,他被她狠狠踩了一腳,第二次,他的相親被她攪黃了,第三次,他被人誤會私生活放浪,隨意約炮。 鑒于之前幾次都沒什么好事,于是施航見到楚恬都一副不認識她的樣子,這讓楚恬的一頭子熱仿佛被潑了一盆涼水。 因為知道施航就是自己劇中的悲慘男配后,楚恬心頭對施航生出了愧疚不已情緒,她每次見到施航都熱情的同他打招呼,極力拉近兩人關系,希望某天兩人熟了以后,她能有機會給他拉拉紅線什么的,結果……人家根本不想理她。 楚恬只好收回活絡的心思,繼續講注意力放在陸禹夏身上。 作為將陸禹夏這個角色塑造出來的親媽,楚恬很清楚陸禹夏的喜好,咖啡要怎么煮合他口味,東西放在什么地方,應該怎么擺他用起來才方便,哪些人見他不用通報,哪些人他不耐煩見……她對著陸禹夏不花癡,也不廢話,偶爾主動說點事,也是反應一些公司底下發生的,陸禹夏應該知道的情況。 陸禹夏用了半個月后,竟發現楚恬這個助理用著格外順手。 說起來,當時周秘書最后同他確定助理人選時,他之所以記起楚恬,不過是因為她當時狠狠踩了施航一腳,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陸禹夏不清楚那天的烏龍事件,他只覺得楚恬果然如他猜測般,不花癡,也沒多少小心思,雖然她對著她說話也會緊張,但那緊張是迫于他的氣場,而不是對他有非分之想,這一點讓他很滿意。 于是又過了半個月,當陸禹夏的生活助理休假需要一個暫代的時候,陸禹夏想都沒想,第一個選定了楚恬。 所謂生活助理這種活,說白了就是管家。 陸禹夏不習慣在家里養些無關的人,自從陸家搬出來后,自己一個人住在城東的公寓里,每周只有清潔阿姨上門打掃幾次衛生。 楚恬暫代陸禹夏的生活助理后,每天干的活主要是幫陸禹夏訂餐,煮咖啡,送洗衣服,取衣服,提醒并陪同陸禹夏健身,以及在陸禹夏工作忙不開的時候,去他公寓幫他溜狗。 沒錯,陸禹夏看著高冷,家里居然養了狗,還是只二哈,楚恬想起每次門一開,它便撒開了蹄子往外跑的情形,她就覺得自己才像是被遛的那個。 烤rou店里,楚恬一邊擼串一邊同文藝吐槽。正好文藝也最近找到了新工作——明星的助理,跟楚恬說起自己新上司,也是叫苦不迭。 “我看她簡直就是公主病??伤约哼€不覺得,還說什么——”文藝擼了口串,又喝了口啤酒,學著對方的語氣道,“公主???那是長得丑或窮才叫公主病,又漂亮又有錢的,那就是公主!” “這話說的……好像也沒錯?!?/br> “屁,她也就是鏡頭前還能看,卸了妝——比你差遠了?!?/br> 什么?她居然明星還漂亮? 楚恬一聽這話,頓時受寵若驚,還沒來得及暗喜,文藝又指著她道:“你說你怎么混成了這幅模樣?” “?” “按說你長這么漂亮,路應該比我們這種人好走多了,可你……我說,你長這么大,一定抵御了不少誘惑吧?!?/br> “……” 文藝大概喝高了,損起人來那叫一個不遺余力。楚恬聽著她的數落,看著自己手中的兩串沒吃完準備打包的烤串,頓時覺得有些慚愧。 誘惑? 她記得當初大學畢業之前,父母曾苦口婆心地告誡她:這個社會充滿了誘惑,她一定要把持住自己。 可如今四五年過去了,說好的誘惑呢? 以前吧,是因為長得不行,可現在呢?她現在好歹是個美女,可日子似乎同以前沒什么區別。 施航一副不想認識她的樣子,陸禹夏依舊天天板著個臉。不說這兩個極品,就是公司里稍微年輕有為一點的男性,也沒見誰湊過來同她獻獻殷勤的。 想她當初穿過來時,也是立了一番雄心壯志——定要找個高富帥好好談一場戀愛啊,再不濟zuoai也行啊??墒莾蓚€月過去了,她依舊處于“做人缺愛,zuoai缺人”的狀態。 楚恬掏出手機??粗R子里那張被炭火熏得油膩,卻依舊不掩其天生麗質的臉。 不,不,這樣下去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