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填滿(小黑屋觸手play)
一片漆黑。他看不清任何東西。 “哥哥醒了?” 任月洺閉了閉眼。他不確定自己昏迷了多久,但如果只有任月欽一個人,他應該不會離開那座房子。眼睛上沒有布料的觸感,也就是說沒有被遮住,那他應該在本就沒有窗戶、沒有光源的房間。 那就只能是地窖。 他試著蹭了蹭地面。這個觸感應該是地窖沒錯。 他同時也確定,自己的衣物被剝了個干凈。 這間房子確實有一個地窖,不過并不常用。他忙于做生意,這棟房子買下來后只大概看過,家里的事都是任月欽打點。 看來,趁他不在,他的好弟弟做了不少事啊。 火花。任月欽點亮了蠟燭。 一根根蠟燭亮起,地窖亮如白晝。任月洺瞇了瞇眼,稍稍適應了一會兒,看清了弟弟的臉。 一陣沉默。任月洺不打算先開口。 任月欽想做什么,他已經做了猜測。 看他昏迷前任月欽的反應,應該不是想殺人滅口。沒發現任月欽對媒婆介紹的姑娘有什么特別反應,那就只能了為了他任月洺。 任月洺已經不是一張白紙。做生意所需打交道的人眾多,他已經知道確實有人好男風。 只是他沒想到,任月欽也有這樣的愛好,對象還是親生哥哥。 面對將自己帶大的哥哥,居然也能產生這樣的……興趣? 任月洺還在沉默,任月欽先憋不住了。他率先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哥、哥?!?/br> “哥哥”兩字說得咬牙切齒。任月洺莫名感到疲憊。他往身后墻上一靠,閉上眼睛。 雖然剛醒,但他還是打算先養養神。上次被jian污造成的痛苦從未離開他的記憶,如果任月欽真的有那種打算,接下來恐怕會很難受。 任月洺直接放棄了言語說服。他對這個驟然陌生的弟弟還算了解——或者說他曾經認為自己了解。既然已經做到這份上,任月欽絕對不可能收手。 “我在想,”任月欽沒有在意他的冷淡,他自顧自說了下去,“當年我給哥哥摳干凈saoxuejingye的時候可記得清清楚楚,被cao爛的saoxue過了一個月還沒好全。要是我現在直接cao進去,哥哥恐怕又能歇上一個月吧?或者,直接被cao死?!?/br> 任月洺皺了皺眉。 “所以啊,當務之急,哥哥可得先學會,怎么用saoxue討好男人?!彼徊讲阶哌M,直接把一根手指捅進了兄長干涸的后xue。任月洺下意識咬緊嘴唇,卻始終一言不發。 任月欽看在眼里,惡劣地笑了起來。他抽出手指,把一個金屬的小東西放在任月洺的睪丸上,悠悠然道:“安心,哥哥,在你哭著求我cao進去之前,我不會動你?!?/br> 他在說什么? 任月洺深呼吸。 他聽到地窖口那里傳來響動,任月欽順著梯子爬了上去。 ……走了? 就這么結束了? 他莫名感到不安。再次深吸一口氣,他慢慢睜開雙眼——然后猛地睜大。 這是……什么東西?! 剛剛還空曠的地窖中忽然出現了一大叢藤蔓。有粗有細,有的上面還滿是倒刺,但每一根都覆蓋著濃稠的透明黏液。 任月欽是妖怪,這種邪門東西肯定不簡單。 地窖口的梯子被收走了,任月洺聽到落鎖的聲音。與此同時,任月欽帶著惡意與暢快的聲音傳入耳中:“這段時間,哥哥就和觸手好好玩玩吧?!?/br> 他下意識地看向下身,任月欽留下的是一串鑰匙。他立刻將它拿起來,手忙腳亂地一一試過。由于手指驚駭到顫抖,他費了半天功夫才將所有鐐銬打開。而在他開鎖的時候,觸手已經感應到他的存在,慢慢挪了過來。 似乎在疑惑這個人類在做什么,觸手并未立刻發動進攻。等任月洺開完鎖,踢開鎖鏈匆忙站起尋找趁手的武器——當然,地窖已經被清掃一空,他什么也沒看到——他猛地扭頭,鎖定了離他最近的蠟燭。 然而等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才發現那根蠟燭沒有散發出絲毫溫度。它的火焰極其明亮,燭身卻根本沒有變短的趨勢。他用頭發試了試,這火焰連頭發都無法點燃。 這到底是什么?! 身后窸窸窣窣的聲音越來越近,觸手似乎沒有耐心了。 最后可能的武器也失去利用的可能。任月洺注視著火光,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走。 他閉上了眼睛。 觸手纏繞上他的手腳與腰肢。有根粗大的觸手在他臀縫磨蹭,躍躍欲試。黏液被涂抹上他的身體,任月洺連連吸氣逼迫自己冷靜。 保留體力,冷靜。 他感到自己的雙足脫離了地面,他被這種詭異的邪物吊了起來。觸手幾乎纏繞了他每一寸皮膚,從四肢到軀干,胸口只有胸口裸露,甚至順著眼睛和耳朵在頭部纏繞了一圈。他聽不見也看不見,幾乎能感覺到黏液順著緊閉的眼皮滲漏進眼眸。他不得不死死閉緊雙眼,對未知的恐懼沖垮了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他開始尖叫,毫無理智地拼命掙扎。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身上粘膩的觸感讓他惡心,后xue和yinjing處的摩擦令他全身緊繃。 “放、放開——” 似乎對他的吼叫感到厭煩,一根粗大的觸手直接插進了他的口腔。觸手幾乎直接抵到了喉嚨,令他有了嘔吐的欲望。胃部翻江倒海,雖然無法真的吐出,眼睛已經分泌了生理性的眼淚,還沒流出已經被觸手吸收了個干凈。嘴角幾乎要被撐到撕裂,卻因觸手似乎帶了治愈效果的黏液勉強維持了完整。 兩根細小的觸手開始吸吮裸露的rutou,抵在身后的觸手似乎對點到即止的摩擦感到了厭煩。它將黏液涂抹在層層疊疊的褶皺上,然后直接通了進去。 “——唔!” 脆弱的后xue傳來劇烈的痛感,但是沒有流血。清涼的黏液甚至減少了被強制撐開帶來的疼痛,巨大的觸手停留在后xue中沒有動彈,任月洺有種排泄時糞便卡住的詭異感覺。 幾根細小的觸手慢慢玩弄著他尺寸傲人的yinjing,緊繃的身體卻無法產生任何快感。這種詭異的平靜持續了片刻,被黏液浸透的身體慢慢熱了起來。從每一寸皮膚到被觸手填滿的口腔、后xue,異樣的瘙癢感讓任月洺忍不住開始扭動身體。 這是什么感覺?好像,有點舒服? 過去十幾年清心寡欲到連手yin都沒有過的任月洺意識逐漸模糊,他不知道,他的yinjing已經逐漸勃起。而一根極其細小的觸手,正在他的尿道口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