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短片1 /弟弟的野心:生日快樂!(下)
陳浩南坐下來,從褲子口袋里拿出細長的盒子,放在桌上慢慢推過去。 陳琪有點醉了,她從沙發上滑下來,趴在桌子上說,“是禮物,是生日禮物對不對?” “對!”陳浩南發現喝了酒的陳琪,膽子變的大了些。 像個見到糖果的孩子般,一臉開心的打開了盒子,是條白金鏈子,穿著一個十字架。陳浩南定做時候讓人在吊墜后面刻上自己名字的縮寫。 鏈子是蛇骨形的,握在手里滑溜溜又閃亮,陳琪握在手心里,高興的眼睛都亮起來。 “喜歡嗎?jiejie!”陳浩南問。 “喜歡,我喜歡!”她看了又看,又看著陳浩南的臉,認真再說了一次,“喜歡!” 陳浩南彎腰把她肩后的頭發握在手心里,給她戴上,順手解下來她脖子里的那根。 陳琪迷迷糊糊的看著陳浩南手心里的那根項鏈,是小時候自己戴的,不知是不是爸爸mama送的。應該只是個普通的銀飾,戴了許多年氧化變成灰白色。 “這個送給我好不好?”陳浩南耐心哄她,生怕她拒絕。 “好!”她點頭。 “乖!”陳浩南親她飽滿的額頭。 熱火bar樓上就是酒店,都屬于熱火的產業,是閻家的生意。 從員工通道上去,不需要在前臺登記,房卡在手里,陳浩南輕松打開門,把她放下來。 她睡的熟。 陳琪的個子嬌小,但身體比例好,裹在牛仔鉛筆褲里的雙腿修長纖細,一張飽滿的帶著rou感的娃娃臉,給人一種豐腴的錯覺,實際身材纖瘦的很。 細巧的腰肢露出來,純白的文胸,沒有任何花紋,包裹住柔軟飽滿的rufang。 陳浩南解開她內衣時速度幾乎慢了一倍,像是一頭獅子面對已經是盤中餐的獵物,不急不慢的享受著。 小小的搭扣,手指一勾就崩開,rufang的形狀很好,躺著時圓圓的一個小包,帶著少女的挺翹。 乳尖是非常淺的粉色,只有親吻時候才會一點點的挺起來。 陳浩南低頭舔舐著她的乳尖,他的下身被褲子包緊,膨脹的要炸開,那種想要幻化成野獸一般的渴望,讓他下身都泛起了痛感。 可是他還是非常有耐心的親著,一直到濕漉漉的乳尖像透明的石榴籽一樣挺起來,才慢慢的把陳琪下身的褲子脫下來。 今天她穿了條黑色的內褲。褲腰處有圈細小的蕾絲邊,黑色內衣襯著雪白的肌膚,性感的要命。 陳琪已經很久不在家住,難道是有了男朋友?以前他從沒見過她有這樣黑色的內褲。 陳浩南眼神里閃過一絲殘忍的執念。 我這么愛惜的,絕不能讓別人先染指了。 已經全身赤裸的陳琪靜靜躺下圓形大床上,睡的像個香甜的嬰兒。 雖然腿被分開到幾乎90°,那張睡顏卻帶著天真無邪。陳浩南苦笑,手yin不是不行,但是漸漸的,手yin也體會不到高潮了。 太想插進去了,他用手指觸碰體毛少到忽略不計的那處。 陳琪的那處非常飽滿,像是個小饅頭一樣,細細的縫隙,如果不用手去扒開,根本無法看到里面的rou。 即使這樣腿大張開,那處還是像個緊緊閉合的蛤蜊一般。 陳浩南是個鼓手,也彈的一手好鋼琴,所以手指常年修剪的非常短,左手食指和拇指輕輕分開rou縫,右手的小指輕輕的探進去,又熱又濕滑的xiaoxue立刻裹住了手指。 很緊,但是他還是無法分辨陳琪是不是處女,心里的陰影越來越大。 但是事已至此,是或不是能改變什么?這輩子,她的男人只能是自己。 他的牛仔褲拉鏈剛拉開,內褲鼓鼓的一團就突出來。 最后脫掉內褲時,yinjing是彈出來的,被禁錮多時的器官隨著他走路每一步都顫巍巍的舒展著,神氣活現的完全勃起。 他低頭輕吻她的大腿內側,貼到她的私處,深深的嗅了下,除了皮膚上的沐浴露香氣外,幾乎沒有什么味道。 他不厭其煩的一遍遍舔舐那個細縫,他太想念了,距離上次見到這里已經快半年時間了。 rou縫并沒有張開,只是上面的水漬亮晶晶的,一副汁水飽滿的樣子。 陳浩南扶著自己的yinjing,guitou大的像個小雞蛋一樣,他按住前面挺翹的頭,在rou縫處上下滑動。 馬眼里吐出來一絲粘液,潤濕了guitou。 他摩擦的很快,另一只手揉捏yinjing下面飽滿的yinnang。 大腦里有一根已經幾乎繃斷的弦。一個聲音提醒他,“插進去吧,她的滋味一定是世間最甜美的!”另一個聲音說,“忍了這么久,你想前功盡棄嗎?” 忍到極致的男人,眼睛的眼白都布滿了血絲。 他狠狠的捏住了yinnang中的睪丸,才忍住,他低頭親吻她的鎖骨處,忍不住用了力,悶哼著射出來。 已經很久沒有自慰,他射的很多,白濁的液體噴濺了她的下半身。還有幾滴濺到飽滿的rufang上。 他翻過身躺在她身旁,大口的喘氣,等著氣息平穩,他不禁低笑出聲。 再有幾個月就是他18歲生日,他過生日時候已經是一名大學生了。 成績依舊很差,不是因為沒有好好學,是壓根就沒學。他和何向東、閻焱一起逃課,在酒吧地下室以及車庫里排練。 他本來對上學也沒興趣,不過是為了她就裝著一個學生模樣。 大學已經想好了,本市的大學城集中了所有的大學,隨便哪個野雞大學都好,都會離她很近,進了大學,他就再也不會忍了,該如何向她告白,還不知道,但是一天也不想忍了。 被熱水浸濕的毛巾,輕柔的在她私處擦過,一點點抹去了他留下的痕跡。 他送的項鏈靜靜的躺在她的鎖骨中間,而鎖骨上被他咬過的一塊皮膚紅腫破皮,他暗暗后悔自己的魯莽。 還是低頭輕吻那處,語氣責備,“這么嫩,讓我怎么辦呢?” 陳琪醒過來時候,有點摸不清頭腦,頭沉沉的,睜開眼睛,頭頂是流蘇樣的水晶吊燈,她眼睛看四周,大片的白色窗簾蓋住了整面墻。 有一點人聲,是前面的電視發出來的。 她頭昏腦漲的坐起來,看見陳浩南背對她,坐在床頭的地上。 她向床尾處挪去。下床時頭暈的很,差點摔倒,被他一把接住,她扶著額頭呻吟,頭重腳輕眩暈感持久不消。 “你喝了太多酒了?!彼f,“以后不許喝酒了?!?/br> 她點頭,她學著他也坐在地板上?!霸诳词裁??” “演出!”陳浩南嘴里叼著一根煙,咬在牙齒間,并沒有點燃。 電視畫面上是重播的樂團比賽。 她看著電視上跳舞的人說,“真厲害??!” 其實她也分不清貝斯和吉他,只覺得玩樂器的人都很酷,手指靈活的彈動,就交匯成一首美妙的曲子,還有靈活的舞姿。 其實她并沒看過陳浩南跳舞,弟弟的舞才是跳的最棒的那個。 他含笑側過頭問,“你喜歡?喜歡哪個樂隊?B2還是幻滅?”他說的是最后進入晉級的兩只樂隊,目前國內也是大火的兩支練習團! 她嘿嘿一笑,“我就是喜歡聽歌,無所謂什么樂隊!” 看著她笑的像個嬌憨的孩子,他臉色也放松了許多。 他裝作不經意的問,“姐,你有男朋友了嗎?” 陳琪愣住,半天才小聲說,“沒有??!”,但是臉卻一點點的紅起來。 她有個學長追求她很久,那個學長是校學生會的會長,是他們這一年級的風云人物,她很奇怪這樣的人怎么會喜歡自己。 雖然他認真的表白過,他長得帥,籃球打的好。是那種在哪里都自帶光環很閃耀的人,她也有一點喜歡他,只是沒敢答應,上周他還說讓她考慮后答復他,她還在猶豫中。 房間里的燈沒開,電視機的那點光也足夠讓他看清她臉上每一分微妙的變化。 她盯著電視看,沒看見他鐵青的臉上,帶著嗜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