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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馬上要跟我離婚了?!?/br>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宇?!箍此P切的眼神,我動了動嘴將事情的一切都 告訴了他……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事出無常必有妖,此事定有古怪?!雇苏f了,他還 是個警察,不過他到底是不是警察。我也不太確定。都二十四世紀了,警察也就 是個閑差,根本沒什么大事發生,尤其是最近,屁事沒有。 「能有啥古怪,不就是想要出軌了么?!刮易猿暗男α诵?,又喝完了一杯。 「你相信催眠術嗎?」他悄悄的說道。什么嘛,搞這么神秘。 「就是那種能讓人睡覺的東西,我知道,有什么稀奇的?!刮覕[了擺手,想 接著倒一杯,不過,他阻止了我。 「催眠術能控制一個人,你信嗎??赡苣愕睦掀啪褪潜豢刂屏??!顾又f 道。 「貴樹,你要安慰我也不用扯這么遠吧,我沒事,不用再扯那些有的沒的了?!?/br> 我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打起了鼓。催眠術,控制人?真的嗎? 「小宇,你要不信的話……」他正要說話的時候,聯絡器響了起來,他接起 來:「喂,對,是我,什么?知道了!我馬上來!」 他留下一句失陪了就丟下我走了。在走路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一個水藍色 頭發的美女在朝我走來。令我吃驚的是,她也戴著那個漆黑色的戒指。我趕緊走 了上去。 「你好,你這個戒指是哪來的?」我盡量裝作紳士般的問道。 「管你什么事?!乖捳f完她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唉,還是憑自己努力吧?!刮易匝宰哉Z道。 回到家,我作了一個決定,開車去了那個我熟悉的地方。 「監聽器?你要這個干嘛?」眼前的這個帶老花鏡的人叫福伯,看起來很老, 可他的心重來未曾老過,他是專門做這種生意的,我早年與他比較熟悉。 「別廢話了,快拿來,給你加倍的錢?!孤牭藉X這個字眼,他趕緊把微型的 定位監聽器拿了過來,對我說道:「這可是我搞到警察專用的微型監聽器,這上 面有個按鈕,按下去能自由變換大小,像這樣?!顾聪铝松厦娴南穸挂粯拥陌?/br> 鈕,監聽器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這怎么找???」 「所以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遙控器啊,遙控器和監聽耳機都在這個塑料袋里了, 諾?!顾汛尤咏o我了,我點了點貨,按了下遙控器上「變大」的按鈕,黑色 的定位監聽器又出現在了我的眼簾。 「多少錢?!?/br> 「我們兩誰跟誰啊,看著給?!顾呛堑?。 「哦,那我就不給了?!刮肄D身離去。 「不鬧了不鬧了,一萬金幣?!惯@家伙真不好笑。 「好,我回家打給你?!刮议_車走了。 在我去酒吧前,麻衣給我打過電話說今晚不回來了,所以我有足夠的時間去 布置。 開了十幾分鐘后,我到家了。打開防盜門,里面空無一人,果然晚上少了一 個人就是缺了點味。我走進臥室,翻開了麻衣的衣柜,琳瑯滿目的裙子絲襪出現 在我面前,可我并沒有什么心情去欣賞。還好,每天麻衣都會在把要穿的衣服放 在衣柜前端,這給予了我很大的幫助。我將剛拿到手的微型定位監聽器放到了衣 服上面,不得不說,這款監聽器的吸附性還是挺強的,牢牢的吸著衣服表面。我 拿出遙控器,按下「縮小」按鈕,監聽器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做好了一切,我 安心的睡下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麻衣正睡在我的邊上。天,她竟然連衣服也沒脫,從下往 上看去:黑色的褲襪,黑色的超短裙,上身紅色的蕾絲胸罩在黑色制服中隱隱若 現。我湊了過去卻聞到一股類似jingye的味道。我瞬間沒有了吻她的心情,穿好衣 服,簡單洗涑一番便上班去了。 到了公司,我一直不能集中注意力,害的我還被上司罵了一頓:「搞什么呢, 在這發呆,好好工作!」希望計劃能順利,我握緊了拳頭。 下班后,我趕緊趕回了家,麻衣果然不在家了。我拿出隨身包里的監聽耳機 卻沒有聽到一點聲音。 什么情況?監聽器壞了還是耳機壞了,或者是被發現了?我就像熱鍋上的螞 蟻,不停的在客廳來回走動。不會是…… 我打開了麻衣的衣柜,昨天放定位監聽器的那件衣服原封不動的放在那里。 原來是這樣,我松了一口氣。 一直等到晚上十二點左右,麻衣才回來。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我裝作很生氣。 「工作忙嘛,有很多文件要我處理啦?!顾死业氖?,奇怪,她手上的 戒指不見了。 「你先去洗澡吧,麻衣?!?/br> 等她洗完了澡,換好了浴衣,我才熄滅點了一只又一只的煙,走進了浴室。 果然,褲襪上有股異味。還有內褲…內褲呢?她難道連內褲都沒穿嗎?我快速的 洗了個冷水澡,希望冷水能平息我的怒火。 「麻衣,今天能做嗎?」我不怎么抱希望。 「可以哦,由宇,好久沒做了呢?!顾芸炀屯饬?。這讓我非常吃驚,難 道一切都跟那個奇怪的戒指有關系?現在戒指沒了,我的麻衣也回來了? 一夜激情過后。漸漸的,太陽升高了。千萬縷像利箭一樣的金光,沖破了晨 霧。我醒了過來,眼前赤裸著的麻衣正在接著電話。 「主…社長,中午十二點嗎?是的,我明白了?!顾龑κ謾C低聲細語著,從 手機的全息三維投影屏幕上,我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 「是誰?」二個字從我的口中自動的逃了出來。她急忙關掉了電話,沖著我 笑了笑。 「由宇,早啊?!顾男θ莺芗?。 「他是誰?」我再次問道。 「他是…是我的老板啦,叫做有坂酒重?!?/br> 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不對勁,麻衣還是隱瞞了我一些事情。 中午時分,她出門了。這次我親眼看著她穿的粉紅色馬甲,不會錯了。握著 手中的監聽耳機,我的心情像打碎了五味瓶一樣,思緒如斷了線的風箏,飄來飄 去。 我帶上了耳機,等了許久,那邊才傳來聲音。 「主人,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惯@是麻衣的聲音,絕對不會錯的! 「那就要接受懲罰嘍,來,把屁股抬高?!惯@…這好像是早上電話那邊的男 人。 接著是拍打聲,然后那個男人繼續說著。 「沒想到呢,你之前還罵我,現在卻成了我的玩偶?!?/br>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做了那些事……」 我摘掉了耳機,可惡。我用力的砸了下桌子,我的手上印出了紅印。 難道麻衣真的被人控制了?!我之前一直不敢相信,現在,我不得不信。 我掏出遙控器,把定位發到我的手機上,顯示的地址是:物戀俱樂部物戀俱 樂部?從來沒聽說過,想必不是什么好家伙。我用手機給貴樹打了個電話。 「喂,是誰?」 我將我的三維投影發了過去。 「我,小宇?!?/br> 「哦,是小宇啊,什么事?!顾娜S投影也發了過來。 「你知道有個叫物戀俱樂部的地方嗎?」 「物戀俱樂部?!」他的聲音一下子重了起來,「我知道!上次那起命案也 跟他們有關。他們隱藏的很好,不過還是逃不過我的眼睛?!?/br> 「你之前講的催眠術什么的,我現在信了。我用定位監聽器聽到了一些不應 該聽到的東西。我懷疑麻衣被控制了?!刮覈@氣道。 「是嗎?你終于相信了,說吧,要我幫你做什么?!顾戳税础肝摇沟募?。 「我馬上會去這個地方,如果我出事了,希望你能幫我把玷污麻衣的人給 「解決」了?!刮衣冻鰞春莸难凵?。 「恩,正巧我也要會會這個神秘的組織,我會帶人過去的,你放心吧?!?/br> 神秘的組織?越來越亂了,我掛掉了電話,錘了幾下快爆掉的頭,捋一捋思 緒,我帶上一把老早前在福伯那邊買的聲波槍,這小家伙可花了我不少錢。帶上 黑色手套,穿上魔纏衣。我坐上了車。魔蟬衣也是從福伯那里買的寶貝,能防御 一般子彈的攻擊,不過我對這個沒報什么希望,畢竟貴樹都說了是「神秘組織」。 我開了很久才到達那里,原因是碰到了一片迷宮森林,不過我有GPS,問 題不是太大。 終于,我到達了目的地。天,這可真大,跟游樂園差不多。 我下車想進入,門口的保安攔住了我:「ID或姓名?!?/br> 遭了,我根本沒什么ID。 「我是有坂酒重的朋友,他叫我來找他?!刮益傡o地說著,頭上卻是冷汗直 流。 「噢,原來是酒重先生的朋友,請進?!惯@時走過來一個歪嘴的男子朝我笑 道。 「恩,請帶我去找他?!?/br> 「好的,請跟我上樓?!顾咴诹宋业那胺?。 這個地方真詭異,燈光都是暗色調的。我跟他走上了螺旋式的樓梯。天,電 梯都沒的嗎? 終于,他在一扇名為辦公室的門前停了下來。 「請……」我等他停下來的那一刻就用聲波槍將他搞暈死過去了。我握緊了 手中的聲波槍,敲了敲門。 「誰???」是麻衣的聲音! 不行,我不能用自己的聲音!于是我用手套采集了倒在地上的男子的聲紋, 按在自己的喉嚨上。 「是我,開下門,有事情?!?/br> 「噢,是花臉啊。麻衣,起來吧,去開門?!故撬?!有坂酒重! 「是,主人?!刮衣牭铰橐逻^來開門的腳步聲了。 「啊,是你……」我在她驚訝的那一瞬間沖了進去,用聲波槍瞬間擊中了那 個竟然全身裸露著的男人。我正要帶麻衣逃離的時候,身體感受到了強烈的電流 流過,我失去了意識…… 我在黑暗中漫游了許久,終于,我醒了過來。我試著移動身體,卻發現我被 綁在一個帶有許多機器的椅子上。身邊站著三個人:麻衣,剛才被我電暈的有坂 酒重和一個墨鏡男子。 「膽子不小嘛,敢來這里撒野?!乖谖已矍?,墨鏡男子隨意的說著。 「王八蛋!你們把我老婆怎么了!」我大聲的罵著,掙扎著,可毫無用處, 我停下了掙扎,這至少能讓我省點力氣。 「哈哈哈哈哈……」有坂酒重突然大笑了起來,接著面目猙獰了起來,把麻 衣下身的rou色絲襪粗暴的撕開了??陕橐戮谷粵]有任何生氣的感覺,反而依偎在 他的懷里。 「麻衣!」我凄慘的叫著,感覺,內心什么東西壞掉了。 「對不起哦,由宇,我是酒重主人的奴隸哦?!顾吐暤恼f著,然后就酒重 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嘴唇,兩個人就這樣在我面前做了起來。 不要!不要!絕對不要!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你們這群畜牲!」這是我最后一聲發自肺腑的吶喊「麻衣,想吃嗎?」有 坂酒重掏出了他那又黑又粗的roubang,抵在麻衣臉上。我嘗試著閉上眼睛,但椅子 上瞬間出現了像筷子一樣的東西使我的眼睛無法閉上還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疼痛。 「主人的roubang,最喜歡了,謝謝主人的賞賜?!孤橐鹿蛄讼氯?,用舌頭不斷 刺激著有坂酒重的guitou,然后慢慢的含了進去??吹某鰜?,她應該做過很多次了。 「哦…你舔的我好舒服?!褂雄嗑浦赜昧ε拇蛑橐碌穆N臀,閉上眼睛享受 著。 我感覺眼淚慢慢流了下來。我要是不知道這一切的話該多好,我為什么要來 這里,貴樹為什么還不來…… 然后,墨鏡男子走了過來,完全不顧我的吼叫,cao作著機器。 我還在流著眼淚,卻已經聽到旁邊傳來機器低低的震動聲,隨后是一些嘀嘀 作響的信號聲和一些嘶啦嘶啦的電流聲。我的頭被抬起來,套上了一個緊緊地硬 硬的帽子一樣的東西。衣服似乎也被解開,在一些部位似乎刺入了一些東西,有 種發燙的光線也照射在我的身上。隨后就是傳來了剛才同樣的電流刺啦刺啦的聲 音。隨后我感覺我的五種感覺都消失不見,慢慢的,我開始感覺到我的一些記憶 快速的在腦中閃過,這種閃過并不是我自發的,而是一種力量在掃描我的大腦一 般,并將這些記憶提取出去。 我的同事、我的親友、我的老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