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踩小狗jiba/抽逼教訓亂尿小狗/命令aijiba磨小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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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飛秋似笑非笑,軍靴一下踏到周小郢赤裸裸的兩膝間,掌著勁輕巧踢了踢那哆哆嗦嗦不敢出精的小jiba,反手抽出來一條軟的細鞭,跟他的尾勾一樣、在擺動間若隱若現銀閃閃的暗鱗突起,一樣的讓人欲仙欲死。他叫那蝴蝶ai:“alex,哪兒撿的臟小狗只會隨地撒尿?!敝苄≯珒蓷l大腿很瘦,要躲他,又不敢使勁把腿一夾,跪在地上倒豁出rou乎乎的縫來給程飛秋的軍靴插。他向來是個見強就弱、見弱就是欺負了人家也不虛的,在程飛秋面前天然矮了一頭。何況周小郢是一路看著程飛秋升級的,最知道男主八面逢迎美人皮下是個什么東西,怕得要死,恨不得回到幾分鐘前抽當時自以為是的自己一耳光。程飛秋叫他小狗,周小郢真就順桿子爬,小狗似的把上身也低低地趴下來,撅起來屁股四肢著地,挨挨蹭蹭地往程飛秋褲腳磨,大腿當中還插著人家一截修長的腳踝不敢放松。 蝎種本來是低等蟲族,好斗慕強,自相殘殺的天性很招惹忌諱,尋常雄蟲極少愿意與蝎種雌蟲結合。為了防止交合中蝎種雌蟲咬掉孱弱雄蟲的腦袋,早有明確規定強制蝎種雌蟲必須在受精時配戴口嚼子。分化成s級幸運兒,程飛秋例外也不例外,一面趨利避害地學會了示弱,一面仍然本能地狂熱追求無上權力。蝎種血脈也好,s級也好,掠奪是生來具有的天性。 ai面無表情,張著翅膀落到雄主身邊,叫周小郢縮在地上夾jiba一樣夾程飛秋的軍靴顫顫巍巍間瞥見它翅上駭人的翡翠蛇眼。 “雄主,需要糾正您的是,這位志工屬藍胸木蜂種。如果您正在考慮領養沒有排泄問題煩擾的寵物,我會為您安排訂購一只電子犬?!?/br> 程飛秋一手控鞭,并不打哪兒的細皮嫩rou,卻嚇唬得周小郢嘴里對不起顛倒個不停。他也不管,慢條斯理地拿前掌碾磨起那根小東西,垂眼看這小jiba頭精尿回流微微脹起、憋得紫紅,居然還憑空多了點分量,“……這么說來,尺寸小也怨不得他?!狈浞N蟲莖一般不是很優越,少數長度更是令人特別難堪。翁立雪與翁見情的雄主就是蜂種,不中用是出了名的。 jiba給貼地踩弄著,精出不來,尿不敢出,周小郢早已是眼淚胡亂淌了一地了,嘴里嗬嗬地不知道是喘氣還是求饒,反正只說不出話。 程飛秋面色如常,從一派狼藉的小jiba上慢慢提起來锃亮軍靴。周小郢如獲大赦,頭腦發昏小狗發情一個樣、就地蹭動起來。他蹭得很賣力,黏糊糊地冒jiba水,兩個卵蛋漲得大大的卻叫管束器不斷吸吮擠按,幾乎相信能射一股真精了。冷不丁叫程飛秋飛起一鞭,正鞭在又皺又濕還偏偏射不出來的通紅guitou上。周小郢哀叫一聲松了勁兒,渾身癱軟,小jiba陸陸續續吐了幾滴近乎透明的尿,骨頭縫里都是酥的,根本趴跪不住,眼見著搖搖晃晃就要倒。程飛秋又起一鞭,挾風帶響地從他腿縫掃上去,狠狠抽在rou屁股上,逼著周小郢生出一種極大的力量拼命往前爬,要逃這厲害的教訓,小jiba拖行在地上,又滴答一路的yin水。 周小郢只知道是被打了屁股,看不見程飛秋往哪兒下鞭,就感覺兩腿間火辣辣的,又疼又癢,為躲這鞭子還汗津津地濕了一身,每每要夾腿,就飛快在痛處再挨上一鞭。程飛秋是情報科出身,抽階下囚是熟手,這是狠的,偶爾又陪位高權重的幾個雌蟲玩上一遭,這是軟的,如今鐵了心要周小郢淌一屁股的水吃教訓,一半一半兒,可周小郢一個弱雄,體力不比打小磋磨歷練的雌蟲,被抽得嗚嗚咽咽小狗爬。 怕是流血了……不不肯定流血了!周小郢就感覺淅淅瀝瀝有水從股縫里滴答,逮著機會從兩腿中間偷摸著往后看去,陰毛不是很濃倒還真叫他看了個清楚,小jiba拴得好好的腫脹地貼在小腹上,jiba再底下居然長著個沒毛的rou逼!逼又小又白,閉合得很嚴實,但已經叫程飛秋很有技巧跟準頭的幾鞭打得也腫起來,下面微微豁開一點點小口,透亮的黏液蛛網似的沾得到處都是。 這逼就是周小郢吹牛時候最喜歡的那種,眼下卻長在了他自己身上,可真是報應不爽。周小郢真是欲哭一麻袋的眼淚,跪在地上崩潰得直抽抽,程飛秋看他偷懶,這時候又來一鞭,還鞭在腫起的逼rou上、最后將尾巴梢掃上屁股。周小郢就是不肯動了,小逼一聳一聳地淌水,眼淚嘩啦嘩啦的。 “還尿?”程飛秋瞥了一眼冒水的逼,命令起ai,“”alex,讓他尿干凈?!?/br> 什么尿?我還尿得出來嗎?周小郢要哭死,給ai拎到腿上在床邊坐下了。 他被迫騎在大蝴蝶身上,那抽得又紅又腫的逼給緊緊按在蝴蝶那根又細又長的勾子上,根部擬態的拇指長軟刺稍稍戳開了逼rou、磨弄得周小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跟程飛秋求饒,一會兒說不要打不要打,一會兒又說不要插不要插,當牛做馬什么都愿意。長了逼就算了,逼還給jiba插了,他還拿什么資本心氣高??? ai順從地啟動了溫和性愛模式,guitou上分泌出了潤滑。周小郢的大yinchun比較包合,陰蒂藏在里面不容易撫慰到,蝴蝶觸肢就自動剝開了頂端的逼rou微微向外拉開,每每jiba從紅腫黏連逼縫里磨過、guitou再陷入頂端的溫柔巢xue里戳弄陰蒂,軟刺比甲片還要軟上一些,脹脹地撐開一點兒逼縫,好像誰在拿指頭摳弄他的逼。ai幅度不是很大,可是周小郢叫程飛秋給打爛了逼,叫啞了嗓子也沒人問的嫌疼,又是第一次嘗jiba的味兒,打死也不肯說的舒爽,活像在冰火兩重天翻面兒。漸漸出來的水漫過來,刺激到鞭痕,又讓周小郢騎在那根蝴蝶jiba后邊兒扭起屁股來,這時候又忘了方才是如何痛恨自己的這個逼了。 程飛秋一條腿貼地跪下來,捏了捏周小郢的后頸,一手包著鼓起的整個兒逼揉起來,連逼縫也慢慢地柔柔摸了一摸。周小郢被打得逼疼還要挨假jiba磨,這一下討了好、又忘了挨鞭的滋味,緊繃的腿根兒rou也跟著放松了下來,嘴上也軟了,不再尖叫著既不要打又不要插,倒是嘟嘟囔囔沒什么底氣地讓程飛秋不要摸。程飛秋很輕地嗤了一聲,毫不留情地沖著小逼扇了一巴掌,又惹得周小郢哭叫起來,掙扎著要躲他,卻正撞在蝴蝶ai的細長jiba上,陰蒂撞得酸酸麻麻的,軟刺直直地沖開rou唇滿當當塞在逼眼兒,立時眼淚都要掉不掉的,先流了一下巴cao出來的口水。Ai得了程飛秋命令,把周小郢抱下了地。他還是跪趴著,逼rou急速抽動了幾下,就著這小狗撒尿的姿勢潮噴出水來,甚至溫熱地濺到了肚臍上一點兒。 “今天尿夠了吧?!背田w秋跟在后頭,拿軍靴從大腿縫里探進來,提起腳背貼著rou把新生的小逼到前邊兒打蔫的jiba給摩挲了個來回,也不在乎弄臟了靴面,語氣很溫柔,“以后還敢亂尿嗎?” 周小郢拼命搖頭,想到程飛秋許是看不見,連屁股也拼命晃起來。 程飛秋從容不迫抽回來軍靴,“alex,給小狗解貞cao帶,看看肚皮?!?/br> 那蝴蝶ai滴地感應了一聲,把折磨人的東西給解了鎖,托起來周小郢,露出柔軟的肚腹。周小郢憋了太久,根本射不出什么,ai腰間探出觸肢一下一下輕柔地按摩著紅腫的蟲睪,另兩支觸肢則連成環狀,像擠奶一樣從頭到尾緩慢捋動莖身,引他尿尿一樣,一小股一小股地排出精來。 程飛秋還穿戴著皮制手套,兩指直接一前一后捏住了周小郢給打腫了閉得更緊的逼。 “……千萬分之一,宋綺洲還是手段了得?!背田w秋真正看見這亮出的底牌一時又神飛天外,心下再打算了許多。 就是知道自己有了個逼,周小郢還是宛如遭了晴天大霹靂,連毒心的蝎子也不怕了,吱兒哇亂叫、可勁兒蹬腿不讓看,讓ai一下給鉗住了大腿又拉開來。 程飛秋不為所動,把這直男的受精逼微微掰開一個小口,露出蛇芯子似的又軟又紅的小yinchun,小指稍稍戳了半個頭就咬住動彈不得。 “蜂種怎么連這兒也小一號……”程飛秋消了探一探的念頭,只在裹著包皮的小蒂珠有一陣沒一陣的揉捏。周小郢給他摸的小腹酸軟,暈頭轉向地不知道想出什么精還是水,又惶惶擔心再淌不出來,上邊的一雙眼和下邊兒的逼眼都腫了。尼瑪不知道是不是哪輩子男主為他掉了一滴蝎子淚,讓他今天連本帶息地高強度還淚來了……周小郢胡思亂想,倒不再掙ai的臂膀了,困乏地打起了迷糊。 “雄主,您預備今天進行授精嗎?”ai握著周小郢大腿,請示道。 程飛秋還真定住想了想,當機立斷,“算了,今晚要伺候翁家的兩個。準備出門吧。你去給小狗洗一洗?!?/br> 他想起來什么,又叫住了ai:“宋綺洲晚上回來?” ai一板一眼道:“雌君應韓部長召見,按計劃將于晚九點歸家,計劃無變化?!?/br> 程飛秋輕快地笑笑,顯出一種親切的動人,把漂亮的手指在周小郢頸間流連。 “那也只能便宜他了?!?/br> 翁立雪可不是白睡,這次還叫了翁見情,十有八九是拿了天大的好處能討情人歡心的,所以來賣乖。他一年間從宋綺洲兌現的少尉銜爬到上尉銜,已經不可不謂是大飛躍了,光在情報科拋頭顱灑熱血可不成……這回諜報戰場大勝利,程飛秋早已明里暗里和翁立雪提了好幾次晉升的事了,要是后勤部還好說,翁立雪自己都給他往上提溜了,可雄蟲在軍部嘛,就是難一點,翁立雪摸不準韓部的意思,一直在打馬虎眼。陪人睡覺的勾當不是程飛秋開天辟地的獨一份,也有年輕雄蟲揮金如土、為了支撐奢靡瀟灑的生活所以在外賣程序上接點獨身雌蟲的臨時外快,那都是穿戴得嚴嚴實實,覺得丟了臉面、失了身段。光明正大毫不避諱那也只有程飛秋一個,他洗了個澡換了干凈,軍裝齊整,人又挺拔,像是去受銜,實際上也確實是赴銜,今晚的金閃閃徽章上書:聯邦少將與一夜共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