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倆人為我打架,邀請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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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今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萬里無云,像是個好日子……個屁。 張偉和狄曉居然打起來了,掄凳子砸腦袋,要見血那種。 我剛在廁所放完水,哼著小曲兒回教室,這就看見他倆針鋒相對,不由得皺眉呵斥:“你倆要干啥!造反??!趕緊把凳子放下!” 倆人殺紅了眼,同學們離他倆遠遠的,沒人勸架,全在興致勃勃看熱鬧,就差沒一人一把瓜子了。 “害,倆男的打架為啥?肯定為了姑娘唄?!?/br> “啊?也沒見他倆平時跟哪個姑娘近啊。倆人倒是都和李集閔挺熟,但那不也是個爺們兒嗎?” “唉,誰知道呢,不過現在不都是地下戀情嗎……” 人家思路開闊的都自己腦補出原因了,在理科班真可惜了這文學造詣。 我飛踹一腳先把張偉蹬飛,再一拳錘到狄曉肚皮,倆人手里的兇器通通掉落,捂著痛處嘶嘶直喘。 我字正腔圓:“中華武術,博大精深?!币膊还芪翼斨鴤€洋人臉有多違和。 “我憑第六感感覺你倆互毆跟我有點關系,要不咱仨出去嘮嘮?”我說完就率先走出去了。 身后傳來腳步聲,聽著應該是四只腳發出來的。 “你為什么也和他上床!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賤??!”狄曉開門見山,先發制人。 我倒是一頭霧水,“那個,我和別人上床跟你有什么關系?” 狄曉死死咬著下唇,眼里積著些許淚水,顫抖得說:“你可真臟?!?/br> 張偉居然陰陽怪氣:“喲,以為自己是誰???你以為自己是人家頭一個?人家早就和不少人做過了!” 額,其實狄曉確實是和我做過的第一個男人…… 看來狄曉真是個純情少男,做一次就能愛上我。不過他倆解決問題都喜歡用上床這個方法,我就靈光一閃,不要臉的問了出來。 “要不咱仨試試?” 13. 雖說已經是九十年代末了,思想都開放了,但是3p這個玩意能接受的人國內好像還沒幾個。 倆人的表情果然厭惡又抗拒。 我嗤笑,笑他倆迂腐。 可是他倆還是一邊罵我變態,一邊又暗戳戳再一次跟我來到了熟悉的迎春賓館。 這回前臺大姨不再淡定。同性戀估計在她豐富的收銀履歷里見過幾次,看見仨男的估計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她嘟囔了一聲“誰知道是不是有病啊……” 狄曉和張偉的臉本來羞得通紅,聽到這話頓時變得煞白。大姨說的有病不僅是心里有病,腦袋有病,更是直接問到是不是艾滋病這樣的性病。 可是她還是開了房間,給了鑰匙……不過小心翼翼的沒有接觸到我的皮膚。 我率先進了房間,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吊兒郎當的說:“看見了吧,同性戀沒你們想得那么簡單,美好?!?/br> “沒人會接受,或者說現在,1999年,不會有人接受的。你們的父母,親戚,朋友,鄰居,甚至是樓下的前臺大媽,陌生人,他們全都會覺得惡心?!?/br> 那兩人沒反駁,沒反駁剛才前臺大媽惡心是因為他們要搞多人運動,因為人們對同性戀的惡心程度和這也差不多。 我看著他們時而白又時而青的臉,吹了聲悠揚的口哨,問:“我倒是無所謂,你們有人想和我一起下地獄嗎?” 沒人說話,安靜得壓抑。 我兩手撐著床,撐得胳膊都發麻。他倆還杵在那,像兩根電線桿子。 我想象著他們內心的掙扎,痛苦,苦悶。 我暗笑他們的膽小,磨嘰得像兩個娘們兒。 狄曉紅著眼圈向我走來,打破了這沉重得要把人脊梁骨壓碎的氣氛。 他在我面前蹲下,解開了我的褲鏈,釋放出我癱軟的雞/巴。他閉上眼,用臉龐輕輕磨蹭它,感受它一點一點從沉睡到勃勃生機,感受它對于插入他的嘴,后/xue,或者哪里都好的渴求。 它想要他,要他的熱情奔放的撫慰滿足,要他被世人唾棄嫌惡的扭曲之愛。 張偉一直不會是個主動的人,我知道的。我沖著他仰起頭,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說:“阿偉,出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