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如果要有什么東西證明自己活過,大概就是著錦袋里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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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浦深— 深夜,周浦深坐在桌前,冥思。周浦深沒有忘記余歌死前說的話,他說如果有下輩子,一定不會上前來打擾自己。難怪要換座位,難怪不主動說話,難怪抗拒自己的一切接觸。 他真的不打算食言啊,真的想徹底離開自己。該怎么辦呢? 周浦深從口袋里翻出傳給余歌的紙條,指腹在余歌的回復上細細撫摸。拉開了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紅布錦袋,上面繡著是不太好看的“周浦深”三個字。剛入這一行的時候,周浦深做了兩件事,一件是找人做了這個錦袋再由自己繡了名字上去,另一件就是去紋身。 這個錦袋一直都空空如也,終于里面裝上東西了。是余歌寫過字的小紙片。如果要有什么東西證明自己活過,大概就是著錦袋里的東西了。 周浦深握緊了錦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 早上,周浦深本想跟余歌一起上學,等了許久也不見余歌出來,以為是他早就去學校了。只好有些失落的上學。一到學校發現余歌人竟然沒來。在走廊上望著校門口的方向,直到上課余歌才姍姍來遲。 跑的氣喘吁吁的,臉有些發白。猜想大概是跑太快的原因吧。早讀課想找機會和余歌聊聊天,余歌興致不高,也沒什么精神,覺得自己不便打擾。跑cao時,沒跑幾步,周浦深就看到前面的余歌放慢了腳步,之后竟直直倒下。 周浦深快步跑到他身側,“余歌?余歌?”又拍了拍余歌的臉,沒有反應。周圍的同學都停下來圍著余歌。班主任劉老師驅散了人群,叫周浦深背著余歌去了醫務室。 校醫檢查了一下余歌,推斷是低血糖,給余歌掛了一瓶葡萄糖。又跟劉老師交代了幾句。周浦深抿著嘴看躺在床上的余歌。有些自責,明明看出來余歌不舒服,怎么就不問一句呢。 劉老師看了遲遲不肯走的周浦深,對他說:“估計沒吃早飯呢,你一會去給他買點吃的。沒事了,回去跑cao吧?!?/br> 周浦深陰沉著臉回去跑cao了,一解散就去給余歌買三明治,特地拿了余歌喜歡吃的哪個。但愿他的喜好沒有改變吧。 回醫務室的時候,發現薛清洋也來看余歌了?!坝喔杷?.....” “校醫說是低血糖,沒什么大事?!?/br> 薛清洋點了點頭。跟周浦深在醫務室想等余歌醒來,可惜上課了余歌都沒有醒。 把三明治轉交給校醫,周浦深就跟薛清洋回去上課了。第一節課實在是煎熬,周浦深每三分鐘就想沖出教室,去看看余歌醒了沒。整節課都在走神,什么都沒聽見去。 熬到下課,走得比老師還快,直奔醫務室。與人相撞,發現是余歌立馬拉住了他。 “你沒事吧?早上怎么能沒吃早飯呢?我給你買的三明治吃了嗎?” “你買的?”那就是吃了。 “是啊,要去教室嗎?一起吧?!崩喔璧氖譀]有松開,見余歌也沒有反抗,又不說話。周浦深知道余歌心里肯定又是想著一些怎么樣才能離自己遠點的想法。 “又發呆?趕緊吧,第二節課快開始了,回教室?!本瓦@樣拉著余歌回了教室。老遠就看見站在門口的薛清洋對著二人揮手。 “余歌你沒事吧?快把我嚇死了,你沒吃飯也不說一聲,我可以給你帶早飯啊,我也有零食,怎么樣也可以給你墊墊肚子的!”說著說著就想搭在余歌肩膀上,“跟著你洋哥,不會餓肚子的!” 周浦深保護自己領地洋的打掉了薛清洋的手。 薛清洋有些不滿地看著周浦深“你干嘛?” 我干嘛,你看看你都干嘛了,還想搭在余歌肩上,我都不行我能讓你行嗎?心里是這么想,嘴上又是另一幅說辭“他才剛醒,別把人壓倒了?!?/br> 薛清洋想反駁周浦深,上課鈴恰合時宜地響起,終是沒有再說什么。赴死一般回到了座位上。 哦,原來是數學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