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章 花有清香月有陰(原文刪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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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子楓點點頭,心下已經有了想法。 他附在凇云耳邊嘀嘀咕咕,將淺淡的吐息打在凇云耳畔,癢得人家縮起肩膀笑罵他“小機靈鬼”。 二人借此笑鬧成一團,弄得衣衫凌亂。 玄子楓脫下補服,雙眸瑩瑩,問:“師尊,您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我都這么可憐了,可以要求師尊用特殊的方式“安慰”我吧? 凇云起初先是認真地點頭,反正他慣著這小子,但緊接著他看到了玄子楓脫下琵琶袖的衫襖,感受到某物幾乎要頂開馬面裙的裙門,觸碰在他身上。 其中之意,不言自明。 神奇生物兔雞今天晚上特別想要。 “你可真是……”凇云哭笑不得,“行,我答應?!?/br> 玄子楓解開繡著海棠花的主腰,露出藏在衣衫下精壯的身軀,“我要師尊陪我早點睡?!?/br> “就這么簡單?”凇云有些意外。 “對?!毙訔鞑粦押靡獾匦α?,“就這么簡單?!?/br> 就在這時,凇云輕輕捏起玄子楓的臉頰,拿出帕子擦拭,“瞧這可憐的小臉蛋兒?!?/br> ——完蛋,妝花了。玄子楓暗道糟糕。 臉上的彩繪在臉側鬢角或許還好,但面中的胭脂怕是要融得亂七八糟了。 ——我就不能在師尊面前留半點好印象嗎? 玄子楓捂住臉,為他毀于一旦的形象默哀。 “你擋著臉做甚?”凇云竟還伸手扯開玄子楓的手臂。 凇云的指尖覆在淚痕上,他笑道:“我在想‘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我原以為那只是華麗的辭藻,卻不知道那并非夸大其詞,竟是寫實的,甚至還寫得樸素?!?/br> “多了一道淚痕,更是我見猶憐。我們雉郎真是怎么都好看、怎么都叫人喜歡。唔……”凇云話還沒說完,芳唇就被吻住。 層層系帶在深吻中被玄子楓扯開,露出兩顆殷紅的相思子。 玄子楓不禁想道:相思子斷腸劇毒又如何?若是長在凇云身上,他照樣是甘之如飴。 他將頭深深地埋在雪松香當中,品嘗入骨的相思。 “師尊,身上怎么有藥泉的味道……之前洗過?” 被點破心思,凇云的臉當即紅了,“知道就行了,何必說出來?!?/br> 原來這個人同他一樣,也在向往、渴求二人間那靡靡的纏綿。 海波紋的裙裝流下床畔,載著繡花主腰一同落在地板,像是懸泉載春花飛漱而下。 比甲、道袍、貼里、衤旋子、大袴、云襪…… 除了上身貼身的交領小衫得留著,其他的衣物全都步了那懸泉春花的后塵,被玄子楓扯下,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 玄子楓很喜歡親手除去凇云衣物的過程,好像在拆開禮物精美的包裝那般。他同縱容他胡來的人熱烈地親吻,品嘗那人漸漸暖起來的芳唇、溫潤熱情的香舌。 在唇瓣分開之時,凇云的手輕輕搭在玄子楓的唇尖,示意他稍稍停下。隨后他主動除去了自己身上僅剩的小衫,以全然赤裸的身軀擁抱了玄子楓。 “雉郎,你……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嗎?”凇云低垂著眸子,有些發涼的指尖鉆進玄子楓的掌心,牽著他的手。 這無疑是讓玄子楓意外而欣喜的。 他知道,凇云對身無寸縷的狀態多少有些心有余悸。無論是曾在眾人面前赤裸著尊嚴掃地,還是創傷未愈時不得已流落到錦華樓為妓,都給凇云帶來了不小的傷害。 而今能看到凇云主動將身體展現給他,是不是說明他是那個得人信任、使人安心的人? 玄子楓的呼吸為之一窒,只能用更加熱情而喜悅的親吻來回報這份信任,表達他的感激與沉迷。 “喜歡,師尊肯獎勵我,我怎么可能不喜歡?” 他的鼻尖貪戀著雪松香和藥泉香的肌膚,掌心在光潔的胸膛和后背游走。愈發粗重的吐息愛撫在方才舔舐過的乳尖,激得那兩顆相思子挺立起來,顏色越發地深。 “師尊?!毙訔鞯恼Z氣像個陶醉在溫柔鄉的昏君,“您好香啊……我能嘗嘗您的味道嗎?” 說罷,他舔吻著凇云的胸膛,順著鎖骨和脖頸的肌rou吻到耳后,讓那親吻時粘膩的水聲愈發清晰。 玄子楓無法抑制地想起,曾有個嫖客將酒水潑在凇云身上、舔凈所有酒液后強jian了凇云。他還是怕,凇云會不會討厭他這樣下流的親吻。 “你想怎么做都行,我什么時候拘著你了?”凇云的臉已經漫上情欲的紅,他白色進而透明的睫毛刷在玄子楓的臉頰,給了玄子楓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忽而,玄子楓感到身下被什么濕潤又溫熱的東西碰到了。他低頭才發現,那是凇云漲紅的性器,前端的鈴口正羞澀地吐出透明的蜜液。 ——師尊喜歡的! 察覺到這一點的玄子楓幾乎是欣喜若狂的,他猛地撲過去,更加放肆大膽地吮吸凇云的肌膚。 他一只手揉捏橫掃著愈發挺立的乳尖,唇舌順著肌膚的紋理、肌rou的走向撩起欲望旖旎又瘋狂的火苗。從胸膛到頸間再到臂膀,最后落在那手腕處猙獰的疤痕。 “師尊,我想把您的手腳筋接回來?!毙訔骷毭艿匚侵翘幆彴?,心尖疼得要滴血,“行么?” 凇云看出他的神奇生物兔雞眼睛紅紅,笑著安慰道:“接不接其實都無所謂了,腕周的肌rou已經被我練出來了,不耽誤我日常行動?!?/br> 忽然,一雙修長的玉腿纏上玄子楓的腰。 “不耽誤我夜里的事不就行嗎?” 綿長的吻讓桂花釀的余香和雪松香浸透交織。玄子楓將凇云的右腿架在肩上,讓那隱秘的花田打開羞澀的門,將親吻和愛撫順著腰側和腿根滑下。 凇云情動時每一個細微的反應都在轟炸玄子楓的意識。抽搐起來的大腿內側讓玄子楓的腦中的克制被攪和得一團糟;順著粉嫩玉柱滑下的愛液讓他也硬得幾乎炸開。 最要命的是那清洗后濕潤的蜜xue。被春時祭奪走了生命力而變得雪白的毛發、沒有深色沉淀的雄蕊和花褶,都透露出病態而變態的誘惑。 玄子楓的血液沸騰著,驅使他做出荒誕yin靡又無比甜蜜親呢的舉動。他埋頭于私密的股間,狠狠地吻了那狹小的xue口。舌尖掃在每一瓣花褶,又叩開門扉,鉆了進去。 那逼仄的內壁已經被洗得干干凈凈,是誘人發狂的元兇。 “??!雉郎……雉郎,別、別這樣!”凇云驚喘著,下意識地想要夾緊雙腿,卻只是讓敏感的大腿內側擦到了玄子楓的發絲和耳畔,弄得更加難捱。 輕笑讓吐息噴灑在會陰上,惹得凇云的腰彈起來,又緊繃著掉落在床褥上。 玄子楓啄吻著沒被他人這般溫柔對待的xiaoxue,問:“師尊,您是覺得難受不想我這樣,還是害羞不想我這樣?” “你不嫌臟么?”凇云的腳尖滑過玄子楓的肩背,“我沒覺得不舒服……啊、??!” 玄子楓攥著凇云已經濕潤的男根taonong起來,舌尖撬開緊閉的洞口,深入淺出起來。 曖昧又輕緩的低哼自凇云口中掉出來,進一步刺激著玄子楓的神經,他已經無法忍耐地想把自己昂揚的硬物挺進去,叫那人在意亂情迷時除了媚聲叫“雉郎”之外吐不出其他言語。 手指與舌尖都闖入那秘處攪動春情,那xue口緊致又柔軟,在快感中翕合著,簡直要玄子楓發狂。 凇云也察覺到了戀人的欲求,他起身捧起玄子楓的臉,吻在額頭,“雉郎,你進來罷?!?/br> 在引誘男人的同時,熟透了的內壁也糾纏著纖長的手指,帶著蝕骨的誘惑收縮著。 玄子楓的忍耐徹底到了極限,他壓抑著自己劇烈的呼吸,征求所愛之人的意見,“師尊,這回我想從后面來可以么?” 聞言,凇云點頭“嗯”了一聲,收起掛在玄子楓肩上的長腿。 待凇云翻過身去,玄子楓著手擺弄起那個向來容著他胡鬧的人兒。他把棉花芯的軟墊放在凇云膝下,讓那人的臀部高高翹起、上身爬伏在繡了相思子的枕上。 方才吻過的小花兒和揉捏過的雄蕊一覽無余,視覺上的強烈沖擊,叫玄子楓的腦子“轟”地炸開。 隱約的椰香與奶香落在仿若邀約的秘徑,讓那里為接下來荒yin的廝磨深入做好濕滑的準備。修長的手指也碰到了甬道中叫人得趣的那處,惹來花枝亂顫。 在凇云因情動而流淌的愛液滴落、打濕床具的瞬間,玄子楓徹底招架不住洶涌的yuhuo,將紫紅熾熱的陽物用力頂入那無盡纏綿的溫柔鄉。 “??!”凇云叫出了聲。 “對不起,師尊,是不是弄疼您了?!毙訔饕廊粚⒛且嗣膭谑沧尤M去了一半。 凇云輕輕搖頭,“沒有……我只是一時受不住,沒、??!” 玉袋“啪”地撞在身后,讓凇云失神嬌吟出來。 “師尊您說沒有不舒服,我才全都進去的?!毙訔鳚M臉的無辜。他攬著那纖細的腰肢動了起來,在深淺輕重之間開始了一下下甜蜜的折磨。 “你個、小混蛋……雉郎,先別、嗯……” 那聲音是溫過的酒、撩情的風,絲絲入扣地融進玄子楓的心里,非但沒能普度眾生,反倒將怒燃的情欲勾得更盛。 軟嫩狹窄的內壁越是被抽插,就越是緊致柔媚,簡直是在邀請男人變本加厲地深入和索取。 “師尊,我可以快一點嗎?”玄子楓說著卻擅自加快了速度,感受著撞擊那窄腰翹臀的至高歡愉,看他的性器撩撥起身下迷人rou體的波瀾。 凇云說不出別的什么,只是在朦朧中點頭,一直軟綿綿地喚著“雉郎”,連腳趾都在極致的歡愉中緊緊蜷縮起來。 爬伏的姿態使得凇云胸前的乳粒在廝磨中不斷蹭著床單,鎖在他腰間溫熱的手順著側腹滑下,給那脹痛的玉莖撫慰。 每一次深入都極富技巧,總能恰到好處地給予癡纏的一雙人兒蝕骨的愉悅。 需要猛烈的侵入時,那作孽的東西簡直連囊袋都要一并塞進去,卻不會太過粗魯叫人疼痛;需要柔情和溫存時,天下找不出第二個人有這般體貼,還有無數鬼花招討人歡心。 舒適的麻癢和熱度從玄子楓不斷挺動的男根中蔓延開來,順著脊背讓他的頭皮都跟著發麻。不僅是愈發昂揚的陽物,玄子楓覺得自己爽得全身都在充血,就連鼻腔都能跟著發脹。 “凇云先生、師尊、我的凇云兒、小蜻蜓……”玄子楓總想在這種時刻把這人所有的稱呼都叫上一遍,管它是正經的、下流的、放肆的還是什么。 他有意讓凇云伏在相思子的枕上,使得凇云在得趣的時候能夠輕嗅夢魂安的香氣。 這樣,那包容著玄子楓肆意頂撞的人兒就會在攀至頂峰后困倦至極,沒那個力氣寫什么勞什子書稿了。 他是知道怎么體貼自家師尊的。在凇云xiele精、即將攀登上巔峰而收縮媚xue的時候,玄子楓抓緊時間享受著二人共同的歡愉,助那人兒徹徹底底的釋放。 凇云在極致的快感中掐緊了手中的枕頭,無法抑制的挺動腰身。他雙丘高高翹起,將柔韌的身軀扭曲成更好叫人插入的模樣,挨過這洶涌澎湃的高潮。 “蜻蜓兒,別這么緊?!?/br> 轉而,玄子楓又安靜下來,給凇云些舒緩平復下來的時間。待凇云喘勻了氣兒、回身抱住他的肩,玄子楓才開始他后半程的頂弄撒嬌。 纏綿還長,他們都不想倉促地結束。 身體的契合讓無盡的快樂失控,使得他們沉淪在彼此身上。yin靡又純情的交歡中,他們藉由rou體的yin欲釋放出被禁錮的靈魂。 有時也只是貪歡,渴求身體的慰藉,向愛著的那人索求。 射過兩回,凇云徹底脫力,只得被玄子楓抱在懷中。 他趴在玄子楓胸口,身體被細密的汗液、自己泄出的jingye潤滑著,隨著身下的進出上下滑動。偶爾玄子楓弄得狠了,他便本能地同出水掙扎的魚兒那般彈動幾下腰部,又落在玄子楓身上。 最后,他緊貼墻面分開腿跪著,任由不好著力的身體被玄子楓探索到最深處。 直到石楠花的味道和椰子香乳的味道融在一起,像是夢回錦華樓。 玄子楓總喜歡在絕頂的快感的余韻中親吻凇云的后背。 那漂亮的脊背、雪色的長發似乎有種魔力,誘使玄子楓追上去、貼著汗濕的肌膚。 這樣玄子楓就能感受到那如松如玉如竹的顫栗和情迷,混著被狹xiaoxue口糾纏吸吮的舒爽和喜悅,讓他無比地沉溺。 每當這時,玄子楓心中總有些呼之欲出、卻又無以言表的感受。強烈又恣肆的心緒在胸中沖撞,可胸口起伏喘息中,他只能胡亂地、蒼白地叫著心上人的各種稱呼,再也說不出其他。 凇云也是這樣。 所以,玄子楓只能把所有的所有都匯聚在唇邊,以纏綿的吻印在凇云的后背、肩頸、耳畔,粘糊糊地求那人回頭用芬芳的唇瓣賜他一個甜蜜的濕吻,期盼這份肆意的深情透過rou體,傳遞給懷中的人。 舊床單撤下等待洗濯,黑白兩色的發絲散在枕邊,編織入骨舒爽后沉醉的甜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