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欲望的火熱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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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先是停止了動作,然后放開蘇憐卿的雙腿,改將雙手放在她身下然后緊緊摟住她的腰部,這樣蘇憐卿的陰部就能更自由的向上抬起。 然后蘇憐卿的一雙美腿正好放在他的雙肩之上,劉仁杰這樣即能解碰到她雪白柔滑的肌膚,又能感受她穿著絲襪的美腿,下身的巨蟒不自覺的又抖擻了一下精神。 最幸福的是它此刻也不至于空激動而無處發泄的狀態,而是可以潛入它最向往的那個小巢,感受她蜜xue甬道里面柔嫩肌膚的溫柔呵護,它能感覺出來那里很歡迎它,甚至一刻都不希望它離去…… 蘇憐卿的蜜xue甬道此時已經發出了最強烈的抗議,這幾秒鐘的不合時宜的停止確實對她來說是最痛苦的折磨。 蘇憐卿覺得整個蜜xue甬道馬上就要被那股奇癢所攻占,迫不及待的就將屁股盡量抬起,恨不得讓蜜xue甬道口主動去套到他的巨蟒上。她雙手緊緊的掐著劉仁杰的胳膊給他強烈的暗示。 劉仁杰此刻也同樣是急不可奈,他的巨蟒似乎勃起到了一個歷史新高度,堅硬的都有快要燃燒的感覺,它必須要進入到蘇憐卿蜜xue甬道來撫慰。 而那股火焰被她嫩滑柔軟的蜜xue甬道壁消磨成一股液體,那股液體似乎和一種氣體混合在他的巨蟒內,只有需要更強烈的摩擦增加那股氣體的壓強然后讓它瞬間噴發而出才能徹底熄滅他通身的火焰…… 當他的巨蟒再次進入時,蘇憐卿頓感比剛才更加明顯的感覺,整個蜜xue甬道內部都是酥麻的這股高壓電流還在不斷的加強,她也無法預知它到底還能有多大的上升空間,劉仁杰的動作頻率不斷的加快。 她突然覺得整個蜜xue甬道內的肌膚都在不斷的收縮擴張,她此刻發出力量的只有聲音,其它的部位似乎都已經不再屬于她了,“啊……啊……” 只有不斷的用這種嬌痛并存的聲音來像劉仁杰告之自己的感受…… 劉仁杰似乎依然有無限的動力,仍源源不斷的沖擊著她的身體,突然蘇憐卿覺得自己蜜xue甬道最里側的zigong這時有了更大的反應. 它在劉仁杰一下用力插入時,不知哪里的一股電流很直接的正面擊中了她的zigong,這一下頓時覺得zigong像受到了驚嚇般強烈的收縮了一下。 這股收縮的力量似乎觸碰了她整個身體的神經,頓覺眼前一陣眩暈,然后從zigong里面釋放出了更強大的電流,一下讓她通身都隨之抽搐一下。 接著整個蜜xue甬道也緊緊的收縮在一起,隨后再瞬間張開時的力量讓她無法形容般的感受,就像是身體蜷縮很久突然獲得了自由一般的痛快。 但隨后夾雜著她從未體會過的電擊滋味,這讓她的蜜xue甬道產生一種無比舒服的痙攣,她覺得蜜xue甬道內的每一處神經都在狂跳不止,她都覺得有些承受不住這種舒服了。 蘇憐卿覺得zigong在縮回去的時侯就一直處于停滯狀態,并沒有放開,她進入了一個無比渴望的狀態。 她感覺這次是孕含著無比強大的一股力量,一旦zigong再次打開,那釋放出的力量將能夠擊倒一切,自己很可能也無法承受住這股力量,但她似乎還是在期盼著這一時刻的到來。 她的蜜xue甬道也開始變得緊張起來,明顯能感覺到蜜xue甬道口變得狹窄了,她希望自己能夠自主的釋放出這股能量。 但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力量用在哪里,只有用手緊緊的抓住那布藝沙發的一角來發泄身上的力量…… 隨著劉仁杰的一下強有力的沖擊,她覺得zigong瞬間噴發,那股力量的確太大了,再次擊穿了她整個身體,似乎有一股打開閘口的洪水從身體里面逆向沖出,似海嘯般一瞬間攻擊了她蜜xue甬道里面的每一處細節。 “啊……” 蘇憐卿似受到了驚嚇般發出了一聲尖利刺耳的叫聲,這是被那股強大的力量襲擊的結果。 劉仁杰每動一下,那股浪潮還會從里面再沖出一次,已經疲憊不堪的蜜xue甬道無力再承受這種沖擊了。 她覺得眼前都有些發黑,渾身的力量也隨道那股浪潮排出到體外,但劉仁杰還是沒有一絲要停止的意思。 她此刻那虛弱無比的蜜xue甬道還被那股力量沖擊的不斷抽搐,雖然還是舒服的感覺,但她已經沒有力量再消受,于是她只好開口對劉仁杰說。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不知為什么一開口竟帶出的是哭泣的腔調,她都不知什么時候自己竟然哭了。 “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饒了我吧……啊……” 蘇憐卿帶著嬌羞和哭腔徹底開口求饒,這好像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向別人開口求饒,而理由竟然是因為性。 “馬上就好了……”劉仁杰的聲音也有些顫抖,同時速度已經達到了最快的程度。 “別弄里面,千萬別弄……啊……” 蘇憐卿這時突然意識到這一點,劉仁杰并沒有戴避孕套,于是盡量用正常的聲調提醒他,但他沒有一點放慢的動作,蘇憐卿還沒有說完就實在難以忍受這強烈的沖擊而中止了話語,緊接著便是忍受不了的尖叫聲。 “哦……” 劉仁杰在這時也發出了一聲低沉的聲音,然后迅速將巨蟒撥出到她體外,他自己用手taonong了幾下之后,一股白色液體噴涌而出,蘇憐卿感覺一股熱呼呼的液體不偏不倚全部射在了她穿著絲襪的大腿內側…… “啊……哦……哦……嗯……啊……” 他巨蟒雖然取出,但蘇憐卿覺得蜜xue甬道里還有一股余電刺激著那里繼續抽搐了幾下,但力度明顯下降了,隨著這股難以承受的舒服感的減弱,她的叫聲也逐漸變低。 最后她拉長了聲音低緩而溫柔的發出了那個聲音后,就覺得渾身上下真如棉花般的瞬間疲軟下來,然后就再也沒有一絲的力氣哪怕發出一點聲音了。 劉仁杰這時躺在她對面的位置,但不一會兒他就座起身,拿起旁邊的餐巾紙先挖干自已巨蟒上殘留的液體,然后又座在她的身邊,望著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蘇憐卿…… 蘇憐卿的聲音很低,很柔,她失聲哭了出來。 嚶嚶哭泣中,劉仁杰已是麻了手腳。從小到大,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淚。 “你怎么啦?”劉仁杰有點慌張的問到。 “那你嫌棄我么?你會離開我嗎?”依舊柔弱,只是語氣已經不是那個成熟的婦人,隱然就是花信少女低首問郎君的架勢。 佳人低語身許君,此生莫做薄幸人。 看著這美婦的風情,劉仁杰心里不自覺浮起這句詩來。 一陣迷糊,劉仁杰定了定神,看見眼前的美人正盯著自己看,目光中滿是期待的心情,于是心中對自己一陣痛恨:都什么時候了?還風花雪月?狗日的,機會一定把握住,現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 想是這么想,劉仁杰可是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畢竟自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唇與唇相觸的一剎那,兩人都是一震。劉仁杰是被那瓣溫軟打開了欲望之門,蘇憐卿卻是那一觸帶來的溫暖給了她無比的幸福,隱約就是自己初戀時光那青澀的初吻一般。 甫一接觸,兩人就再也分不開了。 劉仁杰此時展開情挑的手段,舌頭在美少婦的牙關上輕輕一掃就徑直頂了進去,觸到了一片溫軟濕潤。 一雙手也不閑著,脫掉了她的絲襪,溫柔的摟住略顯豐腴的蠻腰,祿山之爪在久違的酥胸上面揉搓,細致的品味著香舌櫻口帶給自己的快感。 “不要!” 當自己的赤裸的身體被仁杰摟進了懷中時,他那男性獨有的氣味讓她感到恐慌,蘇憐卿想要推開他,可是他摟的實在是太緊了,而且自己還需要護住自己的關鍵部位。 蘇憐卿明顯的感覺到仁杰的緊摟住她的手,漸漸變得不規矩起來,開始在她的后備來回的撫摸,很快又再次不滿足現狀,將手順著她的后背向她的屁股摸去。 感受到仁杰的舉動,蘇憐卿無比的慌亂,便想躲開,可是整個人都在他的懷中,她又能躲到哪里去?正在她慌亂無助的時候,她的屁股最終還是落入了仁杰的手中。 當自己的兩塊臀rou分別被仁杰抓住時,蘇憐卿身不由己的想要逃離他的魔手,然而唯一逃離的方向正是她的正前方,只是她卻忘了,她的面前正站著仁杰,自己的上身都靠在了他的懷中,屁股能逃到哪里? 本能的向前挺了一下屁股,然而自己又再次忘記了仁杰不知道何時也已經是赤身裸體的,自己在挺屁股躲避時,擋在下面的手,正好碰到仁杰那勃起的東西上。 慌亂之下,蘇憐卿趕緊將擋在下面地方的手躲開,然而如此一來,她的屁股不但沒有逃出仁杰的魔爪,而下身更是被熟悉而久違的一桿槍死死的頂住。 而仁杰的反應也很快,瞬間抓住了這個機會,緊緊將她的屁股按向了他那恐怖之物。 仁杰下面的物件第一次在沒有任何的隔閡下頂到了她的下面,那東西的頭部竟然是如此的火熱,燒得她渾身發燙。 “嗯!” 被仁杰頂到時,蘇憐卿不由自主的輕聲呻吟了一下,渾身都覺得發軟,可是理智卻告訴她,決不能在這樣下去,否則自己肯定會失手的。 驚惶失措的她,便想將仁杰推開,只是推開只能用雙手,而仁杰卻摟的自己很緊,讓她的動作有些困難。蘇憐卿慌亂的抬起捂住自己胸部的手,跟躲避仁杰東西的手,想用肘部去頂開仁杰。 困難需要克服,一旦克服,那么就代表著成功,然而一旦被困難所壓倒,那么帶來的將會是永遠的黑暗。 她想要成功,但結果卻是失敗。蘇憐卿不但沒有頂開仁杰,而且還在他猛的一用力的情況下,將自己挺拔柔軟的雙乳,貼到了他的胸膛上。 到此,她身上最重要的兩個部位已經完全陷入了深潭之中,再也沒有能力去掙開仁杰的束縛。蘇憐卿盡力的想要去掙脫,然而卻沒有一絲成效。 見她如此的掙扎,仁杰騰出一只手,環住蘇憐卿的頭,讓處于掙扎慌亂中,被迫將頭面向于他,看到他那充滿火熱深情滿含欲望的眼神。 她明白了他的想法,此時的她竟然平靜了少許,不在掙扎。 果然,仁杰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在蘇憐卿還沒有做出躲避的動作行為時,他那性感柔軟的嘴唇就貼到了她的嘴上。 在被他親吻到時,她反抗的力量再次下降,幾乎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這是她與仁杰今天的第二次接吻,剛才第一次是在意亂情迷心神恍惚之中進行的。 現在是第二次,她知道自己如果這次沒有堅持到底的話,那么自己的身子恐怕就真的要再次失陷給這個熟知她敏感點的小壞蛋了。 蘇憐卿緊閉著嘴,不給仁杰任何機會,而仁杰也沒有放棄,一邊試圖用他那潤滑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齒,另一邊手也不閑著,在她的身上來回游走。 蘇憐卿在堅持,她拼命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住,可惜屬于敏感身體的她,很快就要被仁杰所擊潰。 他的手不停的抓住自己的臀rou來回揉弄,而底下那根棍子更是不停的在她的兩腿間來回的頂來頂去,頂的她不僅心慌,而且更是覺得兩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兩腿間那道細溪早已泛濫成河。 更可恨的是,仁杰竟然放棄她滾翹圓滑的臀部,竟然將手伸到了她的前面,向她最要命的地方伸去。 這個舉動,直接導致蘇憐卿在驚慌下意亂情迷,堅持了很久的防線,在他觸碰到她下面的柔軟時,經不住一聲呻吟,被他的舌頭趁虛而入,與她的舌頭糾纏到了一起。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劉仁杰的吻一進入她的嘴中,便像一條發了情的公蛇般,將她的舌頭死死纏住,不肯放開。 她真的迷離了,似乎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為了,蘇憐卿伸手抓住他要觸碰自己下面的手,卻被他反抓住,放到了他那火熱的堅挺之上。 在她將他的東西握在手中時,她不由的暗中驚呼了一聲,他的東西怎么會越來越大了?如此的堅硬?如此的粗長?如此的火熱?如此的血脈噴張?如此的面目猙獰? 他的東西像個巨蟒巨龍一般,散發出一種野獸般的兇猛氣息,讓她感到驚心膽顫。 說實話,老公的東西也不算小了,可是比起仁杰來還是差了很大一截,就好像青少年跟成年人比似的,一個還未長完全,正處于發展期間,而另一個卻早已成熟。 小壞蛋那個東西不僅大,而且是那么的火熱,熟悉而又久違,仿佛故友重逢情人再見,親熱示好似的跳動著向她點頭致意,燒得蘇憐卿心慌慌,她想要將手移開,可是卻不知為何主動給他taonong了起來。 蘇憐卿明顯聽到了仁杰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哼聲,這竟然讓她有了一種自豪感,更加努力taonong起來。此時的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自己的原則,忘記了老公,她現在只想享受。 她開始配合起仁杰的接吻,從開始的被動變為主動,開始與他的舌頭相互糾纏著,一只手握住他的分身來回taonong著。 另一只手繞過他的后腰,放到了他的屁股上,此時的她們完全沉浸在對方的身體上,都將自己的腰上放到了一邊。 不知是為了報復仁杰,還是因為什么,蘇憐卿伸手用力在他的屁股上來了一下,發出響亮的一聲。 劉仁杰似乎沒有想到她也會給他來了這么一下,只是這樣一來,卻更加激發了他的欲望,他宛如一個沉睡了很久的獅子,卻在她一巴掌下被驚醒了,發出一聲怒吼。 他的手爬上了她的rufang,讓蘇憐卿的rufang在他的手中來回變幻著各種形狀,他的力道很大,捏的她有些疼,但是她卻很享受,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痛并快樂著。 此時的她忘記了老公,忘記了家庭,忘記了一個女人應有的本分,什么貞潔,什么良家,都是他媽的王八蛋,她只要男人,她只要快樂。 蘇憐卿的心在燃燒,燒的她有些昏沉,燒的她迷失了自己,她放開了仁杰那令人恐怖的東西,抬起雙手捧住仁杰的臉,深情的望著他,只見他漸漸變成了老公的模樣。 樣子的變化,讓她感覺一團壓抑了太久的yuhuo如同添加了助燃劑般,燒的她完全迷失了自我。 “老公,愛我!我要你愛我!” 說完,蘇憐卿閉上眼睛將自己的嘴遞了上去。 這次由她來作了主導,她瘋狂的親吻著仁杰,更是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而劉仁杰在短暫的詫異后,也開始配合起了她的舉動。 蘇憐卿與仁杰完全陷入了瘋狂之中,都在瘋狂的在對方身上索求著,不知什么時候,她被仁杰放到了床上,她感到他在親吻自己的rutou,用他的舌頭在自己的rutou來撥來撥去,弄的自己很癢。 她的雙腿不知何時被打開了,她感到有個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用他那根東西在自己的下面撞來撞去,但是就是不得要領,像是無頭的蒼蠅般,到處亂撞,撞的自己直發慌。 蘇憐卿睜開了眼睛,面前模糊的男人,漸漸清晰了起來,當她看清壓在身上的男人不是老公而是劉仁杰時,就知道剛才自己一定是太投入了,將劉仁杰當成了自己的老公。 蘇憐卿真的很驚慌,因為此時仁杰的東西正在自己已經張開的私處上瞎撞著,每一次都找不到正確的位置,可是每次的撞擊,都會讓她身體的不停的抖動。 她知道最關鍵的時候,就要來了,她馬上就會再度失去了自己賢妻良母的身子了。 “不不要放放了我吧!”最后的一絲理智,讓蘇憐卿苦求著仁杰。 仁杰沒有回答她,而是跪在她的兩腿間,一手握住他的東西,在她兩腿間的河溝中好整以暇地來回摩擦著。 蘇憐卿被仁杰磨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此時的她是那么的興奮,覺得是那么的刺激,仁杰的摩擦讓她覺得比老公強太多太多了。 她的臀部開始不聽使喚的配合起仁杰的摩擦,開始有意無意的讓他那只獨眼怪獸去接近她身體最珍貴的地方。 女人一旦迷失,就會忘卻一切,根本不會顧及其他事情,尤其是在性愛上,此時的她就是這樣,她根本忘記了什么叫三從四德,什么叫終守一生,什么叫相夫教子、什么叫貞潔,她只想要男人來愛她,來帶給她快樂。 “仁杰!” 蘇憐卿在最后一絲理智要失去的時候叫道,“仁杰,記住你現在是我的丈夫,是我的老公你明白嗎?只能讓你再睡一次,你能答應嗎?”她羞臊的道。 仁杰聽到后,抬頭看向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勉強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我保證我只再睡一次!” 在聽到仁杰的答復后,她的最后一絲理智終于被yuhuo消滅了,她拋棄了所謂的倫理、放棄了自己的尊嚴,她彎起雙腿,將手伸到了下面,握住仁杰那恐怖的東西,將他引導了自己的秘口處,然后雙腿環住了他的腰,雙手摟住了仁杰的脖子,仰起頭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她的引導表明了她的態度,劉仁杰的聲音是如此的激動,顫抖的道:“憐卿我又要進去了!” “嗯,進來吧,記住只能答應給你再睡一次!” 蘇憐卿的聲音也變得很激動,而且很顫抖,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心情。 劉仁杰陳戈揚帆,迫不及待的將腫脹不堪的陽物刺進了濕潤火熱的花房。 一陣嬌吟…… 火熱而又濕潤的蜜xue甬道壁將分身緊緊夾住,羞澀的歡迎著暌違的男根,瑟瑟發抖。劉仁杰心里一陣迷醉,能跟這樣的佳人春風一度,死也不枉了… 終于,蘇憐卿感到一股熟悉久違而強大無比的力量,撐開自己的下體,緩緩推進了自己的體內,那股強大的東西,帶著無比的火熱,將自己的下體撐的滿滿的,讓自己空虛了很久的地方,終于再次感受到了充實是什么滋味。 在仁杰那龐大的物件緩緩進入自己的體內時,她身不由己的輕哼了出來,心中對自己的老公愧疚的保證著。 “對不起老公,我最終還是沒能堅持住,還是再次被仁杰給睡了!不過,你放心,我只答應讓他睡一次,真的,只讓他睡一次,我保證!千萬不要怪我!” 歲月的流逝沒在蘇憐卿身上留下多少印記,美妙不輸于少女的身體,多了一份熟透的風情,修長溫熱的玉臂柔柔的環著劉仁杰的脖子,熱烈的回應著。 略顯潮紅的鼻子上隱現春情,喘出一縷如蘭似麝的氣息,不自覺的哼了幾聲。男人的氣息打入鼻腔,火熱的春情隨著春心的彌漫漸漸熾烈,她的rou體徹底淪喪,靈魂深處除了性愛,再無其他。 胸前豐滿的玉兔輕輕揉蹭著劉仁杰的胸脯,訴說著主人無盡的欲望。一股兇猛的yuhuo“騰”地在劉仁杰胸中燃燒起來。他一把抄起美人的小腿,嘴唇依舊追逐著香舌,抱起美人朝臥室走去…… 床上,被原始的沖動左右的兩人不厭其煩的重復著同一個動作,春情蕩漾的女體火熱非常,不知疲倦的迎合著男人的沖頂。玉腿輕伸,瓊足慢扣,女人主動的扣住男人劇烈擺動的身體,訴說著自己最深處的渴望! “嫂子,你這么緊,難道你老公都沒有疼愛過你嗎?” “你混蛋!” 羞恥還在,蘇憐卿卻漸漸回復了一些神智。聽見小壞蛋如此調笑羞辱她的老公,她一聲低罵,畢竟男人還在自己身上做著那羞人的事。 蘇憐卿揚起手來,做勢就要往劉仁杰的臉上打落。劉仁杰當然不會給她機會,伸手抓住了青蔥似的玉臂。 左手用力把她的兩只手扣在一起按在她的頭頂。眼睛不敢與她的目光對視,只能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右手輕輕撫弄高聳入云動蕩不安的雙峰身下兀自挺動不已。 雪白的玉乳隱約可見其中的脈絡,突起的rutou粉嫩非常,儼然花季少女一般。34D的豐滿隨著呼吸的急促一顫一顫的,挑逗著劉仁杰的yuhuo。 下體輕輕聳動,綿軟的rou壁仍舊緊湊非常,如處子般的夾緊,推進起來略微有些費力,幾次下來劉仁杰差點繳械。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定了下神,把眼光從椒乳上挪開,終于正對上了蘇憐卿的雙眸。 那是怎樣的一汪春水??!閃動的淚珠在眼眶中來回晃動,堅強的沒有流下,霧蒙蒙的雙眼隱約竟是欲望的光輝在閃動! “你們男人…嗯…沒有好東西!” 紅艷的櫻唇吟出一句動人的呢喃,雙目卻是漸漸的合上了,四肢也慢慢的放松,腦海中思緒起伏,卻不再反抗,任劉仁杰動作起來。 劉仁杰并不知道,此時的蘇憐卿心中也是異常矛盾。自己清白已失,雖然不是什么三貞九烈,可是與自己的小姑子的丈夫發生關系卻很是羞恥。 早不是什么豆蔻年華,但是未嘗沒有一個女人的欲望,這幾年自己自慰的次數明顯的多了起來,人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虎狼年華漏夜深閨自己何嘗不曾想找個男人淺眉低唱愛憐呵護? 被丈夫冷落的嬌妻自然難免,害的蘇憐卿越發獨守空房,空負了如花一樣的年華和嬌顏。 如今劉仁杰的一根巨蟒粗長碩大堅硬無比,一看一接觸就令人神魂顛倒,一捅一抽插更令人銷魂蝕骨欲仙欲死。 佳人腦海中躊躇不已,花房卻是已經一陣火熱。一股莫名的煩躁從心底涌起,在肢體里四處沖撞,隱約中下體已經開始一收一縮地。 似乎要夾緊中間那物事一般,久曠的芳心中更是被這個粗大的東西搞的一陣火熱。 但凡女人,被這樣一個粗大的物事襲了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都不會無動于衷,何況還是一個食髓知味的女人。 此時的蘇憐卿已經沒有了先前那種硬裝出來的冷酷,心情的大起大落造已經讓她的心理變的脆弱不堪,思來想去的也沒個結果,索性不再去想,就這樣放縱自己的欲望罷…… 因為挑逗撩撥早已變的泥濘不堪的蜜道緊緊的裹住劉仁杰巨大的分身,美妙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不再是生理上的盲目,而是有目的的追逐,追逐那隱隱到來的快感。 常言道:“人非圣賢!” 當你在某一時刻面對自己觸手可得且期盼已久的事物時,是否能夠依舊保持鎮定,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答案,蘇憐卿并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因為她不是圣人,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世俗中的女人,一個需要男人來疼愛的普通女人。 內心空曠已久的她,在長時間的冷落生活中,已經壓抑了太久太久,雖然她很想做一個賢惠忠貞的妻子,但無奈身體的本能反應,卻讓她迷失在了那男女的情欲當中。 在仁杰猛烈的攻擊下,信念再也無法支撐住,轟然倒塌,蘇憐卿終于再度迷失了自己,忘卻了所謂的倫理道德,忘卻了自己是一個有著家庭有著孩子的女人,放下了作為一個人妻應有的忠貞尊嚴,此時的她只想去享受,去享受即將被一個男人帶給自己的快樂。 仁杰的插入讓她不由己的輕聲哼了出來,腰部更是本能的在被它刺穿的瞬間,往上抬了一下,這不是在配合仁杰的進入,而是他那個東西實在太大了,只有這樣似乎才能勉強適應他的長度。 “憐卿嫂子,你的好緊!里面好好溫暖,我好舒服!” 仁杰的聲音很激動,而他的話也讓蘇憐卿感到無比的羞臊與愧疚,自己的身體終于還是被老公以外的男人進入了。 終于,仁杰那巨蟒停止了深入,但是蘇憐卿卻知道自己已經被他頂到了最深處,這個深度是老公從來未曾到達過的,那種感覺簡直無法形容,只是長時間沒有男人的東西進入,讓她感到有一絲絲的疼痛。 終于它停止了深入,而她也微微的張開小口,將憋了半天的一口氣吐了出來。 “憐卿嫂子,我愛你,謝謝你能給我,你疼嗎?” 仁杰喘著粗氣問道。 聽到仁杰的話,蘇憐卿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然后再次閉上眼睛將頭扭到一邊,喘著粗氣羞澀的道:“不不疼你你動吧!” 聽到她的話后,她感覺仁杰整個身體都壓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感覺插在自己體內的東西開始緩緩的向外撤去,當它向外撤去的時候,她竟然感到了一種空虛感。 萬分不舍,好像心臟都要被抽走般,還好的是,在它即將徹底離去的時候,終于停止了外撤,然后又緩緩的插了進來,再次深入到最深處。 仁杰的動作很溫柔,似乎他也在感受抽插時的感覺。這一抽一插都是那么的溫柔,讓她艱難的忍受著在空虛與充實間的折磨。 仁杰在試探性的幾次抽插后,速度漸漸快了起來,每次都是抽離到洞口處,然后在深深的插入。 隨著仁杰抽插的速度的變快,蘇憐卿也漸漸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張開小口急促的喘息了起來,而自己曾暗示仁杰的雙腿,也從仁杰的腰上拿了下來。 高抬雙腿放在了仁杰的兩側,因為這樣一來,仁杰就不會受到她雙腿的妨礙,速度也就會更快,而帶給自己的感受也就會越來越強烈。 在她的下面完全適應了仁杰的東西后,那里面已經變得非常的潤滑,已經不會給仁杰帶來絲毫的阻礙,濕潤的rou壁開始給仁杰打開綠燈,讓他可以毫無阻擋的進進出出。 她喘著粗氣看著仁杰,而仁杰也低頭用深情的眼睛望著她,讓她羞臊的想要躲避開,卻聽仁杰道:“憐卿嫂子,看著我!” 聽到仁杰的話,她本想不去理會,可是卻做出了相反的舉動,睜著眼看著仁杰,突然她發現仁杰的臉上竟然有了汗珠,而且其中一滴正順著仁杰的臉頰滴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本能的她想去給仁杰擦拭下,可是仁杰卻猛烈的給自己來幾下狠的,撞擊的自己不由哼了出來,剛剛抬起的手再次落下,將那床單緊緊抓住。 “憐卿嫂子,舒服嗎?” 蘇憐卿看著仁杰那期盼答案的表情,卻無法回答他,只是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忍著自己即將達到高潮的身體,望著仁杰。 “回答我憐卿嫂子!” 仁杰見蘇憐卿沒回答,變得更加的粗野,似乎想用他的攻擊,讓她崩潰,然而他的瘋狂舉動,卻讓她已經感受到自己已經接近了高潮的臨界點。 劉仁杰感受到了蘇憐卿一次一次上挺的臀部的撞擊,心頭暗喜,忘記了手臂的酸軟,就那樣用最原始的姿勢。 開始了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抽插,計計刺入深處,火紅的陽物來回穿梭于生死之間,敏感的蟒頭似乎在尋找久違的光明一般探頭探腦,左右來回的尋覓著那似曾相識的感覺。 也許真的是時間停滯了,那一剎那,蘇憐卿看到眼前的一切靜止了,不,不是看到,是感覺。 緊閉的雙眸看到的是一片火紅,隱約七彩的光芒似乎閃了以下,繼而又是一片火紅,那顏色艷麗起來,竟是火焰一般,將心中的某些東西照亮了! “啊……” 一聲高亢的鳴叫,宛若九天上引頸高歌的白鶴,蘇憐卿揚起脖子,雙腿緊緊的勾住男人的腰,顫抖不已,她,高潮了! 終于在仁杰猛烈的撞擊了十幾下后,蘇憐卿的身體猛的一顫抖,體內的rou壁猛的一縮,緊緊咬住仁杰那進進出出的巨蟒,限制了他的舉動,緊抓床單的手抓的更緊,胸口猛的一挺,腦袋向后仰去,喉嚨發出一聲嗚嗚的聲音后,自己終于達到了久違的高潮。 這次高潮來的是如此的強烈,自己再次在那根巨蟒下達到了高潮,這次高潮比以往來的都要強烈,不知道是不是帶給自己高潮的人不是老公的原因。 體內的褶皺在緊緊咬住仁杰的東西后,一股熱體從身體更深處噴射了出來,在噴射了五次后,rou壁終于再次放松,松開了仁杰的東西,然后整個身體像失去了支撐般,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一動不動。 看著身下的人妻少婦猛烈的一陣抽搐,然后那似乎擁著自己猿腰的雙手低垂在身體兩側,一股guntang的體液淋在了蟒頭上,劉仁杰突然明白,蘇憐卿高潮了。 本來劉仁杰應該感覺得到一個女人的高潮,畢竟自己也算有過豐富的性經驗,但是一來心情緊張,二來也是yuhuo沖昏了頭,不曾細細體察佳人的反應。 現在才注意到她高潮時的反應,心里明白事情已經差不多了。顧不得自己的堅挺,他停下來,用左手輕輕的愛撫著那挺翹的玉乳,右手扶起蘇憐卿的臻首,輕輕吻了上去,溫存起來。 記得老婆說過,女人都希望在高潮過后同男人一起體驗幸福的余韻,那時輕輕的一句話勝過平時上千句花言巧語。劉仁杰的策略就是先軟后硬,不管用了再用狠的。 畢竟一個美麗的性感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表現出的柔弱,讓他本就善良的心也是悸動不已,不是實在沒有路可走,劉仁杰真的不想這么作。 當然,跟這個女人上床是每個正常的男人都有的正常的想法,但是其中很多東西是生命中難以承受的。 既然這么做了,就不那能半途而廢,更不能一事無成。念至于此,舌頭頂開牙關,開始在濕潤的口腔里來回探索。 沉醉在余韻中的蘇憐卿喘息未定,只覺得一片茫然中,一個靈動的物事吸引著自己的香舌,禁不住的追逐那甜蜜的舒適。 追逐了半天,總是即將接觸到的時候就又遠離開去,芳心中不禁一急,振作起來,伸開乏力的雙手到劉仁杰脖子后,摟住他不讓他動。 可是這樣并不影響那只可愛又可恨的東西在自己嘴里東躲西藏的,嘴里咿唔有聲,陳述著自己的不滿。 正在糾纏,突然心中一亮,一個念頭襲上心頭:我這是在干什么?身上這個人又是誰?哦,對了,是劉仁杰。我該拒絕他的,我怎么能這樣。哦,好溫柔,他怎么這么溫柔?不,不能這樣… 強打起精神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美妙的眸子嗔怪的看著被自己掀翻的劉仁杰,忍不住的一陣嬌喘:“我說過我們不可以一錯再錯的,你怎么能這樣!” 控制不住心中的激蕩,蘇憐卿略帶嗔怪的說道,“你先出去,到客廳等我,一會兒我跟你好好談談?!?/br> 雙臂掩住胸前的春光,紅撲撲的臉蛋閃到一旁,垂著頭不敢正視劉仁杰,無限嬌羞。 劉仁杰知道現在不能出去,一旦出去,事情就無可挽回了。 “憐卿嫂子,現在既然已經這個樣子了,那你就已經是我的女人!憐卿嫂子,不要一錯再錯再拒絕我了?!?/br> 心下一橫,不待說完劉仁杰已伸手出去,右手抱住了蘇憐卿的蠻腰,左手探到玉峰上去攬勝,嘴唇更是印在她美艷的櫻唇上,堵住了馬上要說出來的抗議。 本來就疲憊不堪的身體,輕微的掙扎反而增加了對劉仁杰的誘惑,身上的刺激加重,嘴中的抗議更是變成了咿唔的呻吟。 劉仁杰的舌頭在她的口腔中來回探訪,雙手更是隱隱的挑逗著她的性感帶,興奮余韻中的身體慢慢開始有了反應,美女的香舌下意識的開始追逐他的舌頭,尋找那若隱若現的快感。 陷入迷醉中的佳人已經忘記了剛剛自己的冷艷,探手摟住他的頭,不讓他的舌頭再逃脫開去。 糾纏在滑膩的玉臂當中,劉仁杰心情一陣激蕩,溫柔的用舌頭挑引著蘇憐卿的香舌,一陣陣的酥麻在兩人舌尖傳遞,屋子里瞬時又充滿火熱的春情。 劉仁杰輕輕吻著佳人,左手握住青蔥玉臂,引導那柔順滑膩的小手向自己的陽物拉去。 冰涼的小手觸到火熱的陽勢,粗壯guntang不可一握,佳人的嬌驅忍不住一陣顫栗。一陣酥麻在兩人身體里打了個轉,集中在女人的手指和男人的尖端上,似火花一般爆裂開來。 “??!”似乎觸電一般,蘇憐卿輕聲叫了起來。但是小手抖了一下并沒有逃開。 男人的執拗讓她無力逃開,心中的欲望與好奇更是讓自己控制不住的隨著勢子伸手過去,輕輕握住了那根熟悉而久違的火熱。 就是這個東西,剛剛讓她經歷了地獄到天堂的旅程,讓她看到了天堂的彩虹和祥云。 冰涼的玉手與火熱的陽勢形成反差,強烈的刺激讓兩人都心神激蕩起來。但是似乎沒有經驗,蘇憐卿的小手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劉仁杰附耳過去輕聲地道:“憐卿嫂子,你上下動一動?!?/br> 剛說完,蘇憐卿的臉就紅透了,羞澀非常的把臉轉到一邊,小手卻是情不自禁的開始上下套動起來。 一陣快感突然從下體處傳來,原來劉仁杰的中指和食指已經輕輕的插入了羞澀的花道,就著女人分泌的愛液和高潮的殘留,慢慢抽動起來。 如潮的快感激蕩著沉醉在欲望中的兩個人,劉仁杰積蓄已久的精華似乎就要蓬勃而出了。 欲望蓬勃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被yuhuo灼燒的蘇憐卿已經開始迷醉,手指已經無法滿足,迷糊中只希望有更雄壯的東西充實空虛的花道。 動物的本能發作,感覺到恰好手里有個粗圓火熱的物事,不及思考,已是引著望自己的秘處去了。 發覺到身下佳人的異樣,劉仁杰偷眼看著她的動作沒有吭聲,手指已經抽了出來,輕輕的在胸前的花蕾上來回劃動,粘著美人體液的手指輕輕的在悄然博起的紅櫻桃上畫著弧,惹來佳人一陣輕抖…… 火熱的尖端尚未觸到那朵嬌艷的玫瑰花,一陣明悟閃過蘇憐卿的心頭。 “自己怎么可以這樣?這樣受欲望的左右?可是真的很空虛,真的很想……” 芳心一陣凄苦,卻是松開手,偏過頭去,掩住了因羞恥而發紅的面頰。 劇烈的心理斗爭表現出來就是手足無措,極度的羞恥讓她不知道如何自處,眼眶中盈盈的淚水似乎要溢出一般。 看到佳人異常的表現,劉仁杰也是有些慌張,但是隨即鎮定下來。輕輕拂順她凌亂的頭發,又握住嬌挺的玉乳輕輕揉弄,用嘴唇吻去眼角的淚水,低聲問道:“憐卿嫂子,怎么了? “嗚嗚,我…我真的好…好…好yin蕩!嗚嗚!” “憐卿嫂子,不是的,你這不是yin蕩。你只是情難自禁罷了,放開身心,你拘束的太久了……” 說罷挺身向前,火熱的陽勢徑直的刺入濕熱溫暖的花房。霎時的飽滿與酥脹占據了蘇憐卿的蜜壺也占據了她的心田,那一瞬間的幸福讓她徹底的沉醉…… 今昔是何年,何年是今昔? “你不覺得我…我yin蕩么?” 說不清什么原因,蘇憐卿現在很在乎身上這個男人的想法。在這個銷魂的時刻,竟是忍不住的問這樣一個問題。問完后已經情不自禁,將本就羞得煙霞一片的俏臉藏到了男人的耳后。 “我喜歡你這個樣子,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男人和女人,在這床上不就應該這樣么?怎么能叫yin蕩呢?憐卿嫂子,告訴我你的苦,告訴我你的累,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傷害!我要讓你幸福!” 深情而又真切的表白,以及隨之而來的挺身長刺,讓蘇憐卿心里一陣甜蜜。 原本就已松動的心防此時已經完全打開了,美麗的眸子迸射出汪洋般的深情,雙手用力的摟緊劉仁杰的猿腰,呢喃地道:“仁杰……嗯…你說的是真的嗎?希望…我…沒看…錯,你以后可別負了我!” 聽到佳人這樣的話,劉仁杰明白自己生命中最大的一個難關已經過去了,而且又意外的俘獲了蘇憐卿的芳心!這樣一個美妙的女人,這樣一個曖昧的環境,還有這樣誘惑的話語,女人啊,你究竟是什么? 本來就不曾發泄的陽物變得更加碩大,備受鼓舞的主人給了它強大的后勤支持,驟然加快的刺激和飽滿的感覺讓蘇憐卿不禁又是一陣嬌吟。 劉仁杰用最原始的姿勢開始了人類最本源的追求,挑,刺,鉆,掃,燎原槍氣勢如虹,引著佳人朝欲望的頂峰攀登。 蘇憐卿感受著體內的火熱與充實,漸漸放開的情欲開始顯露這個年齡段女人特有的欲望特征,用力摟著劉仁杰的腰,隱隱的抬起玉臀配合他的抽插,細嫩的花心漸漸綻放,隨著風的搖曳追逐著蜂蝶的采納。 粗壯的青龍來回穿梭,花道里殘花寥落,化做春泥點點,訴說著無盡的渴求與希冀。似乎是尋找時光流逝中世俗的永恒,一次又一次的沖撞,蹂躪,嬌艷的玫瑰徹底的盛開,迎接著生命的力量。 每一下的挺動,都帶起點點塵世的生機與靈動,將靈魂的最濃烈渲染、升華。 已經高潮過的身子相當敏感,根本無法承受這樣高頻率的性愛,蘇憐卿剛經歷了近百下的抽插,就已是狼狽不堪,馬上就要丟盔卸甲、舉旗投降了。 感覺到美人即將登頂的反應,劉仁杰停了下來,輕輕的抽出了自己的分身。 突然的空虛讓蘇憐卿在即將登頂的那一刻跌落下來,雙手用力的抱住劉仁杰不讓她離開,嘴中更是咿唔有聲的喊著“不要”劉仁杰俯首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 她不再抗議他的離開,松開雙手,只是輕捶了他一下,嚶嚀的轉過頭去,羞的再也抬不起來,劉仁杰輕輕的托起美妙的臀兒,將懷里的佳人翻了個身,讓她呈俯臥的姿勢跪臥在床頭。 披散的長發飄垂下來,遮住了蘇憐卿羞紅的面頰和豐腴的耳朵。把頭深深埋在枕頭里的佳人羞怯不已,不敢出聲,可身體的不住扭動卻偷偷的說出了它的主人此刻是多么的需要那種充實和飽滿的感覺。 沉腰落馬,劉仁杰略微作了瞄準就深深的由雙股間刺入了火熱的花道。 早已不堪的身體在這驟然的刺激下一陣酥軟,若不是劉仁杰扶著她的臀兒,早已軟在了床頭。偶爾因為幅度過大,陽物不經意的脫離出來,他就循著那個軌跡猛地一下子灌入。 就這樣扶著癱軟的玉人兒,劉仁杰以最讓男人興奮最令女人感覺刺激的姿勢開始了最后的沖刺。遠處的山峰似乎已經開始呼喚,呼喚這對沉醉的男女朝它沖去。 強烈的充實加上新奇的體位,沒幾下蘇憐卿就隱隱的看見了前面的終點,身體情不自禁的向后推動,一下一下配合著身后的男人飛速向那里飛去。 一直嬌羞低垂的臻首也鼓起勇氣轉了過來,滿目深情的盯著身后這個讓自己快樂無限的壞人兒。 近了,近了,終于到了!“??!”長長的一聲鳴唱,蘇憐卿顫抖著到了頂峰,滾熱的液體從花房奔涌而出,將劉仁杰火熱的尖端淋個正著,揮揮灑灑。 愣頭愣腦的分身還沒明白到底什么襲擊了自己,就顫顫巍巍的抖了兩下,將滿腹的精華傾瀉在火熱的花道內,余威不減,繼續挺動了幾下,才漸漸的安分下來,不再使壞。 蓄積的jingye瘋狂勁射,讓人妻少婦的花心被這灌注著陽氣的精華一燙,已經減弱的噴灑又驟烈起來…… “憐卿嫂子,舒服么?” 看著蘇憐卿漸漸的平復下來,劉仁杰從背后擁著美人腴潤光滑的身體,溫柔的用自己略顯粗糙的臉磨蹭著蘇憐卿的嬌靨,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高潮后的女人漸漸平靜,久違多年的快感幾次襲擊她的身體之后,如潮水般漸漸退去。 反手摟住了男人的脖頸,轉過頭來,一雙秋水在這張臉上來回的掃了掃,幾次香喘后,嗔怪的道:“哼,都是你害人!讓人…人變成這個樣子!好羞人!” 說道這里已是不堪,又把頭轉了過去,背對著久別重逢的少年情人,不敢回頭。 蘇憐卿瓊鼻已經紅透,雙腮上點點紅暈交相掩映,細細的柳葉眉下一汪秋水碧波蕩漾,讓人看起來心曠神怡卻又心神蕩漾。 看到佳人這樣,劉仁杰心里怎么會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蘇憐卿鼓了下勇氣,拉住劉仁杰的手,緊緊的抱住了劉仁杰。 劉仁杰疼惜不已的親吻了佳人一下。 幾個小時不到,兩個人的關系就發生這樣天翻地覆的變化,人生的大起大落,真的是,太他媽的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