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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床幔裹在自己身上,坐到離床無限遠的椅子上,這才說,“能不能讓人給我找一套衣服?!?/br> 這樣穿出去,就算兩個人沒什么,也會被人說道。 “嫂嫂,你這樣變臉比變天還快,你是耍桐玩嗎?”男人施施然的盤腿坐在床上,一手支起下巴,依舊笑瞇瞇的,可他越是這樣,越是讓明歌毛骨悚然的覺得危險。 男人的衣服因為他的坐姿,前門大開,兩點一黑的地方全都沒有遮掩! “是你說給我反悔的機會,你這么說,我自然不能忽略你這個機會!”明歌強忍著要上前去把男人衣服系住的沖動,雖然面對男人,視線卻落在床下,她真覺得自己要長針眼了,先前還覺得男人身材不錯,如今卻在催眠自己,眼前就是頭豬,胖豬…… “也罷,既然是因為桐,那桐收回這話,嫂嫂可以不用反悔了!” 明歌:…… 她一臉呆愣,還有這樣的人? “嫂嫂,春宵苦短,你若是喜歡看,近前便是,隔的這樣遠,該看的嫂嫂也看不到,多沒意思!” 原來明歌的視線無知無覺落在了男人的臉上,她癡癡呆呆的,男人大概是覺著她在發花癡。 “我要回去!”明歌冷了臉,這個小叔子太沒廉恥心了,連自己的嫂子也敢扒灰,真不是個好東西,而且說話和放屁一樣,沒有一點的誠信可言。 “嫂嫂,你難不成還妄想大哥會派人接你出城?大哥身邊有的是女人,且他都沒有告訴過你,他的戚夫人已經為他生了一子一女吧。嫂嫂如今難不成還沒明白?大哥巴不得嫂嫂與一雙兒女一直留在京城呢!” “你胡說!”明歌下意識的就反駁,雖然這話讓明歌捕捉到了許多的信息,她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會把自己以及孩子當做棄子利用,但這么憤怒的情緒,卻是宿主自己的,想來宿主對這個丈夫,感情還挺深。 “我是不是胡說,嫂嫂自己心里清楚,要不然嫂嫂也不會深更半夜來赴桐的約了!”男人說到這里曬然輕笑出聲,他換了姿勢,斜躺在床上,一手支著頭,一臉戲謔的瞧著明歌的臉色。 “我要回去!”明歌壓制宿主的情緒,不過許是用力太過,如今她不僅臉上,就連聲音都沒了情緒。 男人沒有說話,他收了臉上的戲謔之意,目光定定的望著明歌,許是想看看,明歌這話幾分真幾分假。 明歌揚起下巴目光凜然的回應著她。 她經歷的太多,本身又是位跺跺腳京城都會震一震的公主,威嚴一旦散出,自是不比常人。 “真是可惜了!”男人垂眉,低笑,“桐不是勉強女人的人,既然嫂嫂無意,桐便送嫂嫂回去,只是如今已經宵禁,還得委屈一下嫂嫂?!?/br> 所謂的委屈,便是明歌像個麻袋一樣被男人扛在肩膀上在夜黑風高的晚上飛檐走壁! 被風灌的臉上刺痛刺痛的自不必說,主要是明歌的腰被扛在男人肩膀上,頭朝著地,那種血液都往腦袋里沖的感覺,酸爽的不要不要的! 且宿主這身子骨嬌弱的很,這樣被扛著,腰酸背疼腿抽筋,大腦還在嗖嗖嗖的充血! 男人偏偏還叨叨,“嫂嫂,這種別樣的京城風景,嫂嫂應該是第一次體會吧,有沒有一種想要大笑幾聲的沖動!” 老子現在只想吐…… 第69章 皇后的恨怒 3 明歌的視線所及就是男人的腰,哪里有什么狗屁風景,而且她現在,五臟六腑都像是在移位,她不想笑,她想吐。 男人這話也沒有要明歌回應的意思,而且他說完后,心情好似瞬間低落了,因為明歌能感覺到他的那只固定她腰身的手,力道突然大了很多,像是要把她捏成兩半一般。 明歌沒有痛叫出聲,風咧咧做響的刷刮在她臉上,還有男人的衣袍也在使勁的撲打在她臉上,她怕自己一張口就會被灌進去風刀子,宿主這具身體明顯嬌生慣養,受不住這樣的風刀子! 好在男人自己沉默了許久,很有自知之明的將手勁緩緩收回,他開始低低的,聲音如蚊子叫一般的哼著什么! 幸虧他聲音低,要不然這三更半夜的,讓人聽到還以為是鬼哭狼嚎呢! 他大概是太無聊,一路不知哼了多少遍,明歌暈暈乎乎的,但還是聽了一耳朵: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 濤浪淘盡紅塵俗世知多少 清風笑竟惹寂寥 豪情還剩一襟晚照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 濤浪淘盡紅塵俗世知多少 蒼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癡癡笑笑 ……… 這調調,好似哪里聽過一般! 明歌疑惑著,待到了自己屋子,貼身的侍女正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大概是沒想到她會和一個男人從窗戶鉆進來,先是驚叫了一聲,“王妃娘娘!” 不待明歌回應,她自己又驚又喜的眼淚已經滾了一臉,目光又驚又懼的在男人身上掃了眼,但卻知趣的沒有驚叫出聲。 男人并未停留,將明歌送進屋他便走了,許是心情依舊不好,走之前連招呼都沒打。 “娘娘,你,你有沒有什么事?怎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呸呸,奴婢說錯了,王妃娘娘回來了好,回來了好,奴婢去打水服侍娘娘洗漱!” 這個婢子應該是宿主的忠心心腹,她肯定是知道宿主去做什么,若不然不會這樣說話。 婢子宿在宿主的屋子里想來是扮作了宿主,好不讓別人發現,因為婢子此刻穿的衣服,明顯是上等的絲綢,不屬于一個婢子該穿的。 明歌瞟了她一眼,因為沒有融合宿主的記憶,她沒有多說話,只提醒婢子,“先把衣服換了?!?/br> 水打好之后,明歌并沒有讓婢子服侍,并吩咐了讓人不要來打擾,那婢子的明顯腦補過度,以為明歌遭受了什么非人性的對待,臉上好不容易收起的淚水又噼里啪啦的落下,哽咽著說,“娘娘,就讓,就讓奴婢服侍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