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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魔法師在線閱讀 - V306章:哥妹caomeimei

V306章:哥妹caomeimei

    「星玫,哥又要來了喔?」我忍不住笑道:「哈哈,真過癮,終于有機會在你面前說這個又字?!?/br>
    笑語中,我稍微一挺下體,讓rou莖直頂進去,瞬間,rou菇被溫暖緊縮的嫩rou給包裹住,一股酥爽的感覺從rou菇上傳來,稍微停頓了一下后,我接著用力一壓下體,將整根rou莖完全捅進了roudong里。

    「哈!」

    星玫像是給人砍了一刀,悶哼一聲,但還是伸出手,猛摟住我,白嫩的小屁股朝我挺來,深入膣道中的rou菇,立刻就被一圈膣rou緊緊箍住,爽得我連連吸氣,下體再猛一挺,膣道內滑膩緊湊,暖烘烘的,讓人好不痛快。

    在rou莖完全插入的剎那間,rou莖與膣道內的rou壁摩擦,又被rou壁緊緊包裹住,那種濕滑、緊縮、溫暖的感覺糾合在一起,轉化為一股更強烈的酥爽快感,我整顆心都為之顛抖。

    rou莖深入星玫的膣道后,酥爽無比之余,還沒來得及繼續挺動抽插,就感覺到星玫的身體在僵硬一下后,便有力地扭動了起來,也不知道她是想掙扎,還是想要追求更多的快感。

    不管是哪一種,我都只專注我該做的事,心夢這時離開到一旁,看著我們偷笑,而我一下抱緊了星玫的雙腿,馬上挺動下體,加大力度,開始抽插。

    「輕……輕點!」星玫微皺了下眉頭,低低的呻吟道。

    「嗯,我會輕輕的!」

    我在星玫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后緩緩拖動起來。久久未經男人開拓的花徑,一下子被我插入,那感覺就好像穿了雙黏腳的雨靴,在泥濘的小路上行走,踩下去,就被吸住了一般,要花大力氣才拔得出來,特別是頂到深處時,感覺就更明顯了。

    回顧過往,我也算干過不少好xue,不過,像冷翎蘭兩姊妹這樣的,實在少見,冷翎蘭的膣道超級緊窄,每次插進去,都像要把我每滴汁液都擠榨出來,這可能和修練的功法有關,而星玫……我不記得以前與她交媾,她的膣道有這種妙處,說不定也是最近練了什么怪東西,令這花谷濕黏吸纏,像處女般的緊窄,而且還很短,都已經插到底了,rou莖居然還有四分之一沒進去。

    「可……可以……用力點了!」星玫在我的耳邊呻吟。

    耐著性子輕抽慢捅了上百下后,終于聽到了大赦的指令??墒俏覅s不敢有稍微的大意,因為在星玫小嫩xue不斷的絞榨下,我隱隱快把持不住,這實在讓我難堪,又不是以前沒干過的對象,之前都能干上好久,久別重cao,總不能說才干幾下就快射了吧?

    沒辦法,只好用點招數了,我摟著星玫嬌小的軀體,側翻躺下,變成側位姿勢,這樣,就可以用手刺激她的花蕊。我一邊撩撥著她的快感,一邊用言語來沖淡快速抽插所帶來的陣陣rou緊。

    「星玫,喜不喜歡被我cao???」

    「喜……喜歡……」星玫在我的刺激下,已經開始迷亂。

    「喜歡被我干還是被哥哥干?哪個干你會讓你更爽些?」

    「哥哥……你……??!我不知道……」混亂的回答,帶著明顯的鼻音,我發現星玫可愛的臉龐上,盡是美麗的暈紅。

    「呵……選不出來是嗎?我替你選吧……叫哥哥來干你!」軟語溫香,本想要借此分神的我,卻有點控制不住了,感覺rou話被那詭異的吸啜,弄得又酸又麻。

    星玫猶豫了一會兒,卻被我狠狠猛插數下,最終忍不住,用懶洋洋的呻吟喊道:「哥哥……來干我……」

    這聲叫喊強烈刺激到我,心底的邪火一下竄起,我開始不顧一切地大力挺動起來,并且手上搓弄雪臀的頻率也加到最大。

    星玫在我刻意的刺激下,整個身體弓著扭動起來,好不妖艷,嘴里還發出嗚咽般的呻吟。

    我知道星玫的高潮快到了,果然,沒一會兒,星玫突然「啊」的喊了一聲,整個人猛的抽搐起來,同時膣道兩邊的嫩rou,開始強力絞榨著rou莖,無論何時,能讓一個女人享受如此高潮,對一個男人而言,都是無比的榮耀。

    「可以射里面嗎?」我急促的問了一句,一股酸麻已經沿著脊柱往雙丸傳來,令我兩腿都開始打顫。

    星玫被我干得迷迷糊糊,但聽到這么一問,還是勉力睜開眼睛,應了一聲。

    「嗯!」

    這聲答應,對我的刺激尤其強烈,或許我也就是一頭沒人性的禽獸,隨即,我小腹猛地一挺,rou菇死死抵進膣道最深處的軟rou上,一股積蓄多時的欲望,一股腦地往外狂噴。

    這一下,還真是射得無比暢快,足足射了十多秒才射完。幾乎讓我整個癱在星玫身上,而星玫也早癱在我身邊,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

    一度歡好過后,我趴靠在星玫身旁,抱著她嬌小玲瓏的香軀,手中使勁搓著她粉雕玉琢的小屁股,一面等待剛剛離開的心夢帶道具回來,一面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時光。

    半晌后,星玫娃娃般的嫩嫩嗓音,把我沉浸在膣道內rou莖上的思緒拉了回來,「剛剛好棒……可是,太用力了?!?/br>
    我愣了一下,奇道:「哦?看你剛才那sao樣,我還以為不夠力咧,怎么太用力了嗎?」

    星玫的粉拳敲了我一下,幽怨地瞪了我一眼道:「你干也就干了,還干得那么用力,人家差點就死掉了……也不知道你這人是什么做的,居然連zuoai的功夫也能進步那么多,星玫開心死了?!?/br>
    「哦!」我摸著下巴,道:「這話挺耳熟的,好像以前也有很多美女,對我爺爺這么說過……不過,既然你被干得那么爽,剛才搖屁股差點都把我弄翻過去,為什么之前要那么抗拒?早點順從rou體的感覺,這樣不是比較好?」

    這話我問得認真,但也知道不會有答案,這丫頭的心里,對我始終有一分愛意,即使是倫常大限,也沒能將之消滅,只不過要她親口承認這分禁忌之情,她說不出口而已,因此,星玫咬著嘴唇,撒嬌似的嚷了一句。

    「哼!你就會欺負我!」

    星玫的聲音柔柔嫩嫩,帶著一種孩童似的娃娃音,聽在耳朵里,撩人極了,剛剛消褪的yuhuo再次燃燒起來。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本來每個哥哥都是靠欺負妹子混飯吃的?!?/br>
    我抱起依舊軟綿綿的星玫,讓她跨坐在我的身上,而我則靠在了床頭上。

    「你干什么?這么快又要來?」

    星玫的聲音聽來好像被嚇到,但那個眼神……像是初嘗rou味的新嫁娘,嬌艷得仿佛可以滴出水來,剎那間,讓我想起了天生媚骨的月櫻,照理說這兩姊妹父不同,這次卻時常讓我覺得她們越來越相像,這實在很有意思。

    「那當然,你以為哥哥這么容易就放過你?都說了要欺負你的?!刮冶凰拿膽B撩撥得心頭火起,猶在膣道中的rou莖,一點一點地回復元氣,再次硬挺,「之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哪可能只做一次就放你下床?你還主動想要呢,都忘光啦?」

    「嗯,輕點……輕點……」星玫被我緊緊托著兩瓣小屁股,一下下承受著rou莖在膣內磨擦,才幾下就忍不住叫吟醉來。

    「你知道嗎?其實第一次看見你,我就巳經想這么狠狠cao你了!」

    「……記、記得……你第一次和我重逢,不就把我給強jian了……唔……輕點好嗎……」

    「傻瓜,我不是說那次,是更久以前,皇宮里頭,你還只是一個小小丫頭,穿著禮服,連屄毛都還沒長齊的時候,那時候我就想把我的東西,狠狠cao進你的小屁股里了?!?/br>
    「啊啊啊……哥哥變態……」

    「……現在你也是了?!?/br>
    「早知道……當變態能這么快樂……我就不聽姊姊的,和你一起變態了,懺悔修行太悶,太痛苦了!」

    「哈哈,說得好,來,叫一聲哥哥,這樣你被哥哥干著,會更舒服、更快樂?!?/br>
    「……哥哥?!?/br>
    星玫嬌聲喚道,熾熱欲望已燒紅了她的嬌軀,雪白的肌膚上,染上了一抹美麗的暈紅,看上去更是說不出的嬌俏可愛。

    由于剛射過一次,rou莖的抗壓能力大增,我一邊享受著膣道內緊湊的摩擦,一邊欣賞著星玫小公主被我cao的媚態。

    心中暗爽的時候,我忽聞一聲異響,抬頭一看,心夢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正站在墻腳邊,看著我們,抿著嘴笑,渾身抖得厲害,在白色長袍之下,渾圓的臀部更顯得滑膩圓潤,胸前兩團高聳山巒,同樣隨著身體的抖動晃蕩不休。

    「快……快點……」星玫沒注意到心夢的存在,一個勁地享受交媾的歡愉,聲音變得嫵媚極了。

    我順應美少女的要求,抱緊星玫的臀部,一陣猛烈挺送,這姿勢實在太過癮,星玫也就四十幾公斤,身材嬌小玲瓏,惹人憐愛,抱在手里狂cao的感覺,太有征服感了。

    星玫被我頂得猛翻白眼,無力地趴在我身上,「咦咦哦哦」呻吟了一會兒后,就突然抱緊了我,身體再次劇烈的抽搐起來。

    和剛才一樣,rou莖泡在膣道內,猶如被千萬條蟲子絞榨一般,爽到了極點,要不是剛射過一次,我肯定憋不住的。

    星玫的兩次高潮間隔不過十分鐘,我不認為自己的性技有那么好,至少,在不直接刺激腦部,又不使用yin欲結界的前提下,我沒那么厲害,只能猜測說,這是因為她新近修練的功法,或者是因為憋了太長時間。

    為了徹底征服這個媚態十足的小公主,我把她翻到身下,從后面頂了進去。

    「哥,你還……沒完嗎?」星玫的語氣顯得有氣無力。

    「我都還沒出來咧!你急什么?」我一邊揉著兩瓣挺翹的美白臀rou,一邊快速在臀rou間挺刺起來,背后位的好處,就是不僅可以把玩星玫的可愛小屁股,還可以看見rou莖帶著花瓣翻進翻出的yin態。

    「那……你什么時候……才出來???」星玫弱弱地說了一句,只換來一通狂暴的抽插,令小丫頭再次愉快地暢吟出聲。

    「作一個好女人,不可以問這種話喔?!?/br>
    心夢來到床邊,伸手摸了摸星玫的嫩臉蛋,也給了我一個很薄的黑匣子,說是通話用的道具,我曾在白拉登那邊看過類似的東西,他就是用這來和別人通訊,這是律子小姐交給心夢的,用來實現我的歹毒企圖。

    我將這通訊器接過,那一端傳來熟悉的聲音,不過有點模糊,聽起來好像是給什么東西堵住了嘴,話聲卡在喉嚨里的那種感覺,我朝心夢看了一眼,心夢兩手一攤,道:「律子小姐說,對方不是很配合,所以把他綁了來,捆在椅子上,你想要他出聲,說一聲就是了?!?/br>
    「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如果給他的待遇太差,失了禮數,我們自己也沒面子的啊?!?/br>
    我抱怨了兩聲,對著收音器喊了一句放人,一陣破口大罵之聲登時傳出,聲音不是很大,不過傳入耳里,本來在我身下被干得迷迷糊糊的星玫,如墜冰窖,整個人一下子僵住了。

    「喂!安靜點行不行?怎么說也是一國之君,一點風度也沒有,閉嘴安靜一下吧,不然我讓他們再給你捆上,這次還喂你吃大便,保證你永生難忘?!?/br>
    對于一個氣昏頭的人,這些威脅沒有多大作用,但他身邊全都是變態老爸的手下,對我的話,還給幾分薄面,我聽到對方那邊傳來聲響,變態老爸雖然不通世務,他的手下卻挺懂得拍馬屁,端摩上意,把那家伙給痛扁了;頓。

    我摸著星玫的美臀,發現雪嫩的肌膚上,居然滲滿了冷汗,這丫頭的心情緊張,連膣道內都開始如姊姊一樣,變得異常緊窄,形成一股醉人的美妙滋味,我說不出話,只是閉目享受,沒過多久,聽到通話器那邊傳來聲音。

    「什么?問我想怎么樣?老家伙,口氣別那么囂張,雖然是國王陛下,但你現在幾乎沒有國土了,說穿了連流亡政府都不如,能有屎吃已經是很好的待遇了,如果一切照我的意思來,連屎都不想留給你吃,早早送你去吃黃泥,都算對世界有益了?!?/br>
    說著讓我暢快的囂張話語,我加強力道,讓rou莖大起大落,在星玫濕滑不堪的膣道里狂捅,引得她眉頭大皺,死死咬著嘴唇,鼻息隨之加重了幾分,卻偏偏不敢發出聲音,因為她自己也很清楚,我通話的對象,就是她名義上的便宜老爸,冷棄基。

    這家伙早在薩拉淪陷之前,就偷偷跑路了,以他的身份與重要性,哪怕他不找地方躲,黑龍王大概也懶得找他出來殺,只要他別蠢得跑去黑龍王眼前晃,黑龍王是不可能主動想殺他的,格調太低了。

    源堂可能覺得他好歹也是本國國王,又或是對他還有幾分「友情」,派人將他秘密接來保護,名義上說得好聽,是組織新的小朝廷,繼續領導全國軍民抗敵,事實上,所有吃穿用度,哪怕連一張衛生紙的開銷,全都是由源堂供給,就與米蟲沒什么分別。

    類似的情形,歷史上不少,但與其他歷史例子不同的是,他就連被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利用價值都沒有,因為大半國土已經被敵人占領,而源堂既無意出兵復國,也沒興趣趁機爭權,這座第三新東京都市,名義上是阿里布達的領土,卻根本沒人當冷棄基是國王,所有人都對這位國王陛下視而不見,當他空氣一樣。

    心夢剛才問我,要不要拿這位國王陛下來當情趣道具,增加與星玫交歡時的刺激,我最初還有點猶豫,不知道這樣有什么好玩的,但當心夢對我說,可以趁機解決一些問題,我就被打動了,找來律子小姐問了幾句,她說可以由我全權處理,從這個回答,我知道冷棄基在這里的分量,于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陛下,你做的事情,下十次地獄都夠了,干完女兒不夠,還干幼女?干了幼女也情有可原,卻還把人家掐死,一次又一次,這么變態的嗜好,不殺你都不知道怎么向那些冤魂交代,怎么樣?你好心點,現在就讓我宰了你吧?」

    平心而論,汾棄基這個人,確實該死的,倒不是說他對自己的女兒做過什么,也不是說他酷愛玩幼女,jian殺女人的嗜好,古往今來,比他更變態的君王多得是,還有帝王愛看尸山血海,砍腿剁奶的,也不見得個個都得惡名,冷棄基比起那些什么大帝,不過是小兒科。

    真正讓我覺得這家伙活該去死的,是他的實力。帝王寶座不是給癟三坐的,沒有足夠實力,有什么資格穩坐江山?就算是和平時期,也可能會出現重臣弄權,更別說是戰亂時候了,就憑冷棄基這點本事,到底是怎么坐在至尊大位上活到今天的?

    一屁股與位置不相符,只會累人累己,我都不曉得他老爸讓他接位,這到底是寵他還是害他?

    冷棄基能好好當了那么多年的國王,后期是靠冷翎蘭的奮發,中期是靠冷月櫻與萊恩的國際援助,早期……要說靠源堂也不全對,源堂不管事的,充其量只能震懾宵小,卻不可能主動跳出來協助打理朝政,只能說一半靠源堂,一半靠運氣吧。

    但運氣這種東西,向來是靠不住的,想要久居人之上,要嘛是能人所不能,要嘛就是能忍人所不能忍,冷棄基沒本事成為前者,就只好付出點代價,走忍者之路了,強忍著妻子為人強jian的屈辱,忍到連自己的精神都出問題,來換取王國的安寧,還有自己穩坐國王之位的權利,也許他自己沒有意識到,但這就是他的選擇。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冷棄基的所作所為,已經不只是可恨,簡直是太可恨了,就算真的宰了他,那也是活該,就在我這么說的時候,星玫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流露驚恐之色,但卻不是剛才那種怕被發現的懼意,而是擔心我真的下手,星玫的這個反應,對我非常重要,讓我曉得后頭該怎么做。

    「……唉呀!老頭,你咆哮什么?鳥了幾十年,現在才奮起裝男人嗎?我呸!你要真是男人,就該做點男人的事,不是靠欺負自己女兒來找回男性尊嚴,當然啦,我今天找你講話,不是為了和你廢話啰嗦,是有點關于你女兒的問題要找你談,你可以當這是學校老師來家訪……什么?你不知道什么是家訪?來人,把這老頭再扁一頓!」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沒有多少怒意,相反的,卻是帶著yin意說話,一面說,一面加快了下體的進攻,撞得星玫胸前雪乳搖晃。在抽插同時,我也注意星玫的反應,想說若是她能叫個幾聲來湊湊趣,那就很有意思了。

    不過,這想法似乎不太現實。星玫雖然已經放開自己,享受與我之間的jian情,不再受限于愚蠢的罪惡感,但內心深處的羞恥,還是讓她怎么也不想被父親知道自己正被人干著的事實。

    所以,哪怕我看得出來,星玫的快感非常強烈,但她還是緊緊地咬住了嘴唇,死死控制著不發出聲音來,以免被便宜老子聽到,眼中則不住流露求懇之意,也不曉得是希望我別讓她出丑?還是希望我放過她的便宜老子?

    就在此時,旁邊的心夢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微微皺起眉頭,向我打了個手勢,要我不用擔心,而她則開門走到外頭,去看看情況。我見狀有些憂心,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便重啟對話。

    「……什么?你不想死?剛才你不是還在裝男子漢嗎?這樣做就對了,貪生怕死是人的天性,我最喜歡和膽小鬼談交易了,你這段時間多半也在不安,害怕源堂是會殺你?還是會把你怎么樣吧?現在可以告訴你,你安全了,只要等黑龍會垮臺,第三新東京都市會支持你坐回王位,你可以像之前那樣繼續當國王,繼續玩小女孩與掐死她們……如果這么做,真能讓你好過,真能讓你覺得自己像男人的話……」

    這些話很不客氣,但以我的立場,本來就沒理由要對冷棄基客客氣氣。

    之前心,夢對我的提議,只是拿他當玩具來耍耍,讓他聽聽我搞星玫的聲音,管他是什么感受,但律子小姐推波助瀾的授權,則讓我得以做點更實際的事,一言而定他的命運。

    冷棄基會有什么下場,我并不關心,但我給他的這個安排,星玫卻似乎很感激,為了表示謝意,她反過來采取主動,雙手扳住我的上臂,指甲深深掐住,雙腿緊緊纏繞著,粉嫩小屁股隨著我的抽動,不停起落、迎合著,隨著我一次次用力,她的臉色緋紅,無力的搖著頭,金色長發在床上跳躍著,像個妖艷小精靈。

    我感覺到里面越來越濕熱黏滑,花瓣緊緊包裹住rou莖,在膣道內左沖右突,越插越猛,少女的yin蜜如泉水般地涌出,被飛快抽動的rou莖帶出來,星玫強忍著不敢發出聲音,眼中卻是欣喜,更充滿了對我的謝意。

    這丫頭還是那么天真,她也不想想,要是沒有第三新東京這邊的授權支持,我有什么資格許這種承諾?謝我未免謝錯人了,不過……謝我總比恨我好。

    我腦中尋思,一面也低下頭,看我和星玫的交接處,少女嬌嫩粉紅的rou唇,被yin蜜浸染得油光水亮,里面淺紅的腔rou被帶出來,乳白的蜜漿隨著抽動泛濫,金黃恥毛湍怦紛亂,揮霍到了極點。

    「……真沒禮貌,半天也沒聽到你說謝謝,不過你也不用謝了,支持你繼續當王,不是為了給你面子,也不是什么穩定大局的政治考量,理由就只有一個,那便是你確實生了一個好女兒?!?/br>
    聽見我這些話,正沉浸在交歡快感中的小公主,察覺到危機,這次不只是面露驚恐,她還想從我身下逃開,被我搶先一步用身體壓住,空著的一手趁機搓揉雪乳,下身更是一記比一記猛的狠干。

    「聽清楚了嗎?你是靠著女兒出賣rou體,才能保有王座的,等你以后坐回王位上,千萬別忘記,這王座全都是因為你出賣女兒給敵人干,讓女兒被敵人cao屄給cao回來的!哈哈哈,或許不用等到那時候,現在你就有個女兒正被我干啊,你猜猜看是哪一個?」

    本來不想說得那么露骨,弄得自己好像大壞蛋一樣,無奈越說越得意,最后管不住自己,不但用詞放肆,說到后頭甚至狂笑起來,「國王陛下,仔細聽聽,你認不認得這是你哪位公主的聲音???」

    我把傳聲器拿到星玫的嘴邊,小公主驚得魂飛天外,眼中又是嗔怪,又是求饒,用盡所有的力量,緊緊閉嘴,就是不肯發出聲音,傳聲器之中,就只有我們兩個交媾、rou莖在花谷中刺進拔出的yin靡聲響,盡管不是太理想,卻不失為答案揭曉前的最佳伴奏。

    星玫楚楚可憐的求饒眼神,一度讓我為之心軟,況且冷棄基的遭遇,確實也有倒楣之處,我幾乎就想停住這個有些失控的情趣游戲,但想到月櫻,我的心又硬了起來,堅持要把這游戲玩到底,當下緩緩抽出rou莖,只留下rou菇被嬌艷花瓣裹住,抱起星玫的粉嫩雙腿,猛地全根頂入。

    這一下,頂得好重,本已瀕臨高潮的星玫,挨了這一下,雙眼幾乎翻白,兩腿肌rou繃得緊緊,夾在我腰間,腳指用力彎曲,小嘴也封不住,開始發出「嗚嗚嗚……嗯嗯……」之類,近似哭音的聲響。

    「……別死撐了,相信哥哥,叫出來吧,我不會讓你受傷害的……」

    用細不可聞的聲音,我在星玫耳邊悄聲說著,一面說,我感覺花瓣里抽搐著越來越緊,曉得她快要高潮了,我憋住一口氣,開始新一輪的高速猛插,根根到底,手上也偷偷沾著yin密,在那飽滿的rou蕊上狽狽揉搓。

    這一下狠手,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小公主再也承受不住,兩腿間一陣熱流泄出,眼角滲淚,唇間發出陣陣悲泣似的哭音,尖聲哀鳴。

    「快……干我……使勁干我……要死了……哥哥……我受不了了……」

    每次聽到這種理智崩潰似的高潮叫喊,我就說不出的滿足、驕傲,事實上,星玫第一聲才喊出來,我就立刻切斷了通話,以免真的失控,玩出什么事來,除此之外,星玫高潮,我又何嘗不是在要噴發的邊緣?再不切斷通話,我就真的無法再保持說話語氣平靜,剛才……我也一直是死命地強忍著。

    俯視身下,星玫高潮的媚態,嬌艷如花,再加上那一聲聲撩人的呻吟,在插了十幾下后,我終是沒憋住,打了個暢快的哆嗦,低吼著死命一挺,再次把整條rou莖深入膣道內,滾熱的精漿由尖端噴出,瞬間,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

    星玫「啊」的一聲尖叫,整個嬌軀猛地一弓,跟著抽搐起來,膣道內有力的吮吸,讓我爽得快失去意識。

    在星玫體內射完精后,我整個人就軟倒在了星玫的背上,兩個人除了喘氣外,都懶得說一句話,良久,我滿足地閉眼抱著星玫的美腿,把鼻子貼在她頸項上陶酸地聞著。

    片刻之后,當我感覺到自己的rou莖已經漸漸軟了下來,才不舍地緩緩從嬌嫩的膣道中抽出。隨著rou莖的抽出,一股乳白的精漿頓時從那未能合攏起來的嫩紅膣道口,流了出來,滑入股溝,一直流淌到床褥上,不一會兒就在小公主的雪臀下方,積成了巴掌大的一灘污漬。

    「……呼!太爽了……」

    稍事休息,我終于能夠喘口氣,對星玫說話,「你最近是不是練了什么奇怪的功夫?我是說,你到這里來以后,有沒有學什么功夫?」

    這僅僅是個人猜測,剛才交歡之中,星玫rou體的不尋常變化,讓我覺得很古怪,再加上變態老爸一直表示,為了兒子的幸福,他在星玫體內做過手腳,照我的感覺,下毒什么的不太像,用什么特殊藥物來「調理」體質,倒是大有可能,若再配上什么功法修習,那見效更快,更說得通。

    結果,我的猜測完全命中,星玫回憶起來到第三新東京都市后的情況,飲食上沒有什么特別,她對各種藥物一無所知,江湖經驗歸零?就算真的飲食有什么不妥?

    也察覺不出,倒是武功……其實她本就是個好武、好動的活潑女孩,當初就特地打扮成個普通的小兵,加入御林軍中,想要有更多機會練習拳腳。

    她被綁來第三新東京之后,源堂秘密接見了她,沒有讓她與冷棄基碰面,只說贈她一本秘笈,讓她隨便練著,打發時間,還說這門功夫,她姊姊冷翎蘭也練過。

    星玫素來崇拜二姊,只是沒有冷翎蘭那樣的天賦與毅力,成就有限而已,一聽說是二姊曾練過的神功,立刻就上鉤了。

    秘笈是慈航靜殿絕學「六陽霹靂」,這門絕學修練純陽正氣,剛猛霸絕,非同小可,若是能取得突破,把六陽往上推升至九陽齊出,傳聞更是具有毀天之威,足以和當世任何高手爭鋒。

    小丫頭得到絕世武功秘笈,如獲至寶,往昔的許多英雄夢,一下在胸中復蘇,便急急忙忙開始進行修練,她天資不錯,用功也勤,加上源堂以各種資源相助,短短時間,居然讓她沖上三陽,小有成就的境界,若再假以時日,會有什么成就,那可難說得很。

    「……這套武功有問題嗎?」星玫道:「我練起來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啊?!?/br>
    「這套武功沒問題,但秘笈很可能是有問題的,源堂如果真要傳你什么,他自己的神功那么多,哪用得著傳你慈航靜殿的武功?再說,以他的為人,你從他手中接過秘笈,如果秘笈什么問題也沒有,那就真的見鬼了?!?/br>
    我自己心中有數,冷翎蘭當初的情況就是實例,源堂助她提升力量,但也做下手腳,終于令得她后頭與我交合,只不過我也沒有料到,源堂所做的手腳連功訣之中都有一分,讓她體質發生變化,最終弄成這樣的名器美xue。

    這么奇怪的功法,想來也不會是變態老爸自己設計的,他這人是神經病沒錯,但討厭麻煩,更沒耐心設計這么仔細的東西,多半是百里家祖上傳下的東西,先人們知道打獵不穩定,不如發展畜牧業,與其虛耗大半生,在茫茫人海中找尋所謂的名器之女,找著了才發現對方是大肥豬或rou食恐龍,豈不是人生悲???

    如果不想遭遇這種打擊,跪地仰天狂嚎,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主動制造,辦法也很多,外科手術、內服用藥、魔法改造……都有這種可能,至于透過修習功法來達成,這也沒什么好稀奇的,百里家族歷代傳承,奇人異士輩出,設計出這樣的功法,絲毫不足為奇,就是很遺憾……我也是百里家的人,怎么這些東西就沒傳到我手上?

    此外,如果單看這方面,變態老爸還真是個體貼兒子的好父親,不但設計女人給兒子干,還怕兒子干得不夠爽會嫌,又注意女人的相貌素質,又讓女人練特殊功法,實在是很用心……如果他能把這分心思用對地方就更好了。

    「以后你還是當心點,那家伙不是人,也沒把你當成人,說得更明白一點,這世上九成九九的人命,在他眼里都不算人命,要是他再給你什么東西,你在要吃要練之前,還是先想想吧?!?/br>
    我認真叮嚀,卻發現星玫的神情不好看,似是心情不好,我追問理由,小公主這才紅了眼睛,一拳打在我胸口,怪我剛才那樣逼她,只當她是個玩弄的工具,全然不顧她的感受,我也后悔剛剛玩得太過,有些失控,連忙又是賠罪,又是柔聲哄人?好不容易才讓她破涕為笑。

    與星玫的交合,讓我對她有更多的了解。像冷翎蘭、李華梅那樣的堅毅個性,這世上畢竟少見,我生平所遇,也不過就那幾個人而已,星玫雖是冷翎蘭的meimei,但遠遠不像姊姊那樣的堅強,在本質上,她仍是那個愛笑、愛鬧,天真可愛的活潑女孩。

    剛曉得與我的血緣關系之初,星玫顯得心理負擔很大,不過,當時我沒有察覺她所承受的壓力,大部分是來自月櫻、冷翎蘭,還有畏懼旁人的閑言閑語,自身的罪惡感卻并不重,畢竟,她的本性樂觀開朗,又不是心夢那樣從小受特殊教育長大,哪來這么重的道德意識?

    正因如此,所以當星玫與我再次歡好,她的心障比什么都好解除,接受了我們的新關系,也看不出有什么心理陰影,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因為我已經很厭煩替我身邊的女人找心理醫生了……

    「哥,你休息好了嗎?」

    一度離開的心夢,再次回到房里,出現在我與星玫的面前,這次我與星玫交合,心夢雖然沒有全程參與,卻幫了不少忙,別的不說,單是她出的這個主意,就讓我非常爽快,有種報了一箭之仇的快慰感。

    心夢仍是使用天河雪瓊的rou體,當她趴在床沿,兩手托著下巴,笑吟吟地看著我與星攻,她那混圓的臀部高高挺起,臀部是那么的完美,胸前的兩團圓潤乳rou,非常有存在感地壓在床上,這種成熟rou體所散發的韻味,完全不是星玫所能比擬的。

    「你怎么跑來跑去的?本來不是說好了要一起玩的嗎?結果你一下跑進、一下跑出,最后都沒干到你,你這樣怎么對得起借身體給你玩的人???」

    「對不起嘛,想說你們久別重搞,多給你們一點相處時間,這也是一種體貼啊?!?/br>
    心夢語笑嫣然,看上去說不出的漂亮,但她一面說話,一面卻用心電感應,對我傳來私語。

    哥,有點事,你剛剛和冷棄基說的話,在外頭全部被轉成廣播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我當然不會以為是心夢在開玩笑,肯定是我未來的小媽設了局,趁著我玩得開心的時候,擺了我一道,真不愧是變態老爸的身邊人,手狠心黑,只不過這一下究竟是設計我?還是設計冷棄基?這我就猜不透了。

    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我是得要問個明白,剛剛和冷棄基那樣說話,說得那么肆無忌憚,無比狂妄,主要還是由于我以為,這僅是我和冷棄基的秘密對話,哪想到居然被弄成了實況轉播,恐怕整個第三新東京的人都聽見了,到底律子小姐為啥要這么做,我總得問清楚。

    「有很多理由,其中一個,是為了和平用途,如果不用這個辦法,我們也找不到什么其他策略,可以吸引戰斗中的兩個人,令他們罷手?!?/br>
    律子小姐面帶微笑,緩緩道:「事實上,你與國王陛下的通話一進行,你母親就立刻停了手,證明這方法有效,若非如此,他們再打下去,也許對他們彼此沒什么傷害,但對這座城市、市民,傷害就大了?!?/br>
    「……反正這個國王在你們眼中,也沒什么分量,有需要就隨便拿來用用,對吧?好,我理解,那還有其他理由嗎?」

    「有,這是在你來到本地之前,司令就交代好的計畫,只不過本來打算用其他方法實現,恰好你提了要求,適逢其會,我覺得改用這辦法也不錯,就趁機實施了?!?/br>
    律子小姐道:「司令說,掩飾一個丑聞的最佳方法,就是制造出一個更大,或者為數眾多的丑聞,用大森林來掩飾樹木?!?/br>
    「啥意思?」

    「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頭有多少人正指責你離經叛道,與自己的親姊妹luanlun?你足名符其實的千夫所指,縱然第二新東京都市有通天本事,也無法堵住天下悠悠眾口?!?/br>
    律子小姐道:「不過,現在這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真相很難被覆蓋,焦點卻很容易給轉移,只要弄出一個更大的丑聞,吸引人們的注意,你這邊的壓力就可以減輕,然后……」

    「然后國王陛下就可以順便去死了,對吧?我了解了,你們還真是壓根沒把他當人看,也難怪啦,他的所作所為,確實也不值得被當人看待。那之后你們打算怎么辦?弄死了他,謀朝篡位?還是另外推個什么人上去?」

    嘴里這么說,但我其實并不這么認為,因為如果源堂有改朝換代的心,他早就付諸實施了,阿里布達之內,根本沒有人能夠阻攔他,而既然他沒有這樣的興趣,我相信他手下的其他人也不會這么做,沒人會這么無聊。

    「大少你想多了?!?/br>
    律子小姐道:「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已經說過,這位國王陛下的命運,全權由你決定,我們聽你的命令行事,既然你剛剛已經與他講定條件,我們會遵照你的意思來辦理,待眼前諸事告一段落后,為他復國,讓他坐回王位?!?/br>
    「哼!那他倒還應該謝謝你們了?!?/br>
    說來也滿可笑的,皇權、帝位,這些在一般人眼中非常了不起的東西,在律子小姐的口中,就和上市場買白菜一般,沒什么分別,畢竟,哪怕冷棄基重新坐回王位……呃,其實他現在仍坐在王位上,仍是名義上的國王陛下,我們并非有意忽視這個事實,只是一時沒留意,彼此都忘了……無論如何,他這個國王的命令,也下不到第三新東京,之前是這樣,之后也不會有改變。

    權力游戲的規則很簡單,一切在于實力,有那分實力,不管坐在什么位置上,說出的話沒有人敢不聽,相反的,若是沒有足以捍衛權力的實力,哪怕是坐在王位上,早晚也是給人轟下來的分。

    我無意多做追究,再怎么說,我也不可能替冷棄基爭取權益,很多東西可以靠別人給,唯獨尊嚴不行,我可以替他爭取到王位,但王者的尊嚴,這點他自己如果爭不來,誰也幫不了他,事實上,我認為他現在唯一可以保住尊嚴的辦法,就是立刻自殺……

    「有勞你們,這段時間盯緊國王,他如果就這么上吊或跳樓了,那我就泡不到妞了,在我把那些妞都搞定之前,煩請你們讓他健健康康地活著?!?/br>
    「……大少風流倜儻,卻似乎也為風流所累啊?!孤勺有〗阈Φ溃骸概颂?,顧此失彼,是不是很麻煩的?」

    「不不不,麻不麻煩是看人,與數目無絕對關系,我那變態的老爸甚至是不搞女人,但還不是讓人麻煩得要死?」

    我一面這么說著,一面盤算為求安全起見,近日內還是別讓星玫與冷棄基碰面,省得節外生枝,腦里幾件事還沒想完,就聽到有人報告……簡單來說,第三新東京都市內最危險的兩大生物、最糟糕的狗男女,結束戰斗,剛剛已經回來。

    記得律子小姐說過,我的yin蕩廣播時間才剛開始,他們兩個就停止戰斗,而戰斗結束至今,已過了那么長的時間,他們直到現在才回來,這之間他們到底做了什么事,律子小姐沒說,我也完全不想知道,無奈有人得意洋洋,我就算想要裝聾作啞,也不可得。

    「小畜生!你干得好!」

    鳳凰天女推開會議室的厚重大銅門,一馬當先,無比豪邁地走了進來,模樣仍是那么雍容華貴,儀態萬千,不過身上衣衫不整,除了有多處破損,還有些地方給撕開,如果說這些還不足以證明什么,那么,鳳凰天女眼中的沖天yin氣,無疑就是她適才所作所為的直接證據。

    「我自負了得,但還沒嘗試過像你這樣,一邊cao人女兒,一邊和她老爸講話談條件的,我在旁邊聽著都刺激,你親身體驗,一定爽到說不出話吧,太妙了!將來我重開后宮,定要找機會嘗試看看,你能想出如此妙法,倒是不可小覷你了,不錯,真是不錯……」

    鳳凰天女哈哈大笑,似對我的行為非常滿意,就像一個聽見兒子考試考高分的母親,十足令我哭笑不得。

    「這個……其實辦法不是我想的,是心夢出的主意,你如果真要嘉獎,就去獎勵她吧?!?/br>
    我聳聳肩,這么交代了一句,鳳凰天女聞言更喜,素來重女輕男的她,自是更樂于聽見女兒的杰出表現,雖說她的杰出認定與眾不同,但……

    跟在鳳凰天女之后進來的,自然就是源堂,他面色如常,衣著如常,絲毫看不出來有什么問題,我見到他進來,正要開口說話,卻被鳳凰天女給搶了先。

    「對了,小子,別浪費時間,你應該沒忘記自己是為什么要到這里來吧?趁早把問題解決了再干吧!」

    確實沒有忘記,如此大事,分分秒秒都掛在心頭,那些被搬移帶來的石像,怎樣都該要處理了……

    之所以到第三新東京來,不是為了投親攀關系,而是為了月櫻、冷翎蘭、織芝、羽虹的四尊石像,若不是擔心這四尊石像的安全,哪怕是請我,我都不會到這災難之地來,哪想到,變態老爸的「招待」如此周詳,我來到這里之后,連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已經先和星玫干了一回,想想實在令人汗顏。

    不過,關心石像這件事是對的,但這話出自鳳凰天女口中,就讓我覺得很奇怪了,于情于理,她都沒可能這么在意那些石像,甚至還主動催我去,這實在很怪異。

    看出了我的困惑,鳳凰天女這才大刺剌地表示,她已經知道,我想從這些石像中取出創世圣器的事,技術上是完全可能的,這正是鳳凰天女一脈代代相傳的獨門技藝,但如果只靠心夢一個人來做,成功率僅有五成,若由她們母女聯手,成功希望就在九成以上。

    「所以呢?你想和我講條件?」

    我稍微想了想,皺眉道:「你別告訴我說等將來石像解封后,我要負責說服她們,最起碼跟你搞一次?你來來去去,除了干人與被干,腦子里就不能有點別的事嗎?」

    「笑話!別的事情關我屁事,有什么事情比找美女來干更重要的?天下興亡嗎?我cao!」

    很荒唐的一句話,偏偏聽了實在讓人羨慕,如果可以,這種話我也很想每天說上幾次,還可以說得那么理直氣壯,旁若無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這種話自己說很爽,但對于聽眾而言,著實困擾,偏偏我又沒有足夠實力把她轟出去,這下便大為頭痛,不久前冷棄基嘗到的苦果,現在我也感同身受,只能說,弱rou強食,惡人自有惡人磨。

    幸好,這世上除了黑吃黑這道理之外,還有別的道理存在,一物降一物就是我很喜歡的一個天地法則。在第三新東京,鳳凰天女絕非最強,但源堂肯定不會出手制服她,所以擺平她的最好克星,就是她的親生女兒。

    「母親,你就別再給哥添亂了,他的心情已經很糟糕,你就體諒兒子一下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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