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章:插的meimei直流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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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長年練武的彈性身軀,總能挑逗起我無限的想象和原始獸性,尤其是她緊實的小屁股,在我們合體交媾時,每一次的進出、每一下的撞擊,那份彈性,總能一次次給我最大的滿足,直到我最終崩潰,與她一起躺倒在地上,兩具rou體迭股交纏,四目凝望,眼中只看到彼此。 「好奇怪,為什么這次做起來……和之前感覺都不一樣?」 冷翎蘭一肘撐起身體,側身貼著我,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圈,眼中流露說不出的滿足與喜悅。 「因為……這次的結合,有浪漫也有愛??!那種野獸性的狂插猛送,有強勁直接的快感,但這種搞法也有細細享受的滿足啊?!?/br> 我再次吻上冷翎蘭的唇,引導她享受高潮后的余韻,在合體歡好后,繼續抱著她的男人,說說自己的感覺。 在我的教導之下,冷翎蘭進步得很快,也更能放開自己向我需索。 每次我們zuoai,冷翎蘭總會要達到兩次高潮才停止,第一次都是她先在上面,蹲著先上下taonong尋找她最有感覺的位置,她這個姿勢和動作,總讓我感到很興奮,再看她不斷扭動著小屁股,達到第一次高潮,好像熱身一樣。 第二次才開始換不同的體位,冷翎蘭的配合度很高,我想換什么姿勢都很配合,只有一個條件,就是不準拔出來! 剛開始時,怎么可能不拔出來,有時我到了快射想先出來緩一緩時,就被她又坐了上來搖,一下子就狂泄而出,讓她不能盡興。 不過,很快的,我就習慣了她的節奏,也能自己稍稍控制,也知道冷翎蘭的弱點,便能加倍投入,享受和她的溫存,兩人忘情地zuoai。 以自身的感覺來說,與冷翎蘭結合的感覺真是超棒,但我并沒有忘記本來目的,在和冷翎蘭交合的同時,也注意著織芝那邊的狀況。 冷翎蘭是地獄yin神的宿主之一,與織芝同樣,我與她的交媾,確實會對織芝產生刺激。 盡管織芝仍沒有醒來,但晶繭內的混濁雜質,越來越少,這是可以肯定的事實,只不過……我們無法判定,這現象究竟是好是壞。 有效果,但是……這速度太慢了,照這樣看,光要除去所有雜質,恐怕都要和冷翎蘭在這干上十天半個月,要是運氣好,搞不好她的yin神獸都能孵化出來,但還是緩不濟急啊,有什么辦法能加快速度? 如果不能拚性交次數的量,那就只好重質了,但怎樣才算高質量的性交? 這問題著實傷腦筋,但除此之外,還有另一件事也在困擾著我,那便是連續不斷的噩夢。 黑暗的洞窟、幽怨的哭嚎、不住蠕動的雪白rou體……我總是重復這樣的夢境,這絕非偶然,但我不曉得這些夢境有何意義?不曉得它要告訴我什么? 也不知道怎樣才能停止它? 難道是要我去華爾森林,重入一次試煉洞窟嗎?現在的我,沒有創世圣器護體,哪有本事進去?況且,老妖怪搞不好就守在那里,我過去真是送死??! 我的困擾,冷翎蘭似乎也看得出來,不過她又給我帶來一個新震撼。 某一次的歡好結束后,她看著晶繭中的美人兒,側頭想了想,似乎在思索什么,我摸著她的美臀,一下一下輕拍著,忽然聽到她開口說話。 「你知道嗎?以前織芝跟著我做事的時候,曾經對我說過一個秘密?!?/br> 「什么秘密?她向你告白了嗎?這沒什么,美女百合挺流行的??!」 「胡說什么呢!織芝她是告訴我,她愛上了一個男人……你知道是誰嗎?」 所謂的晴天霹靂,大概也就是這么一回事了,冷翎蘭忽然擲出的這個問題,就像一顆大炸彈,直接扔在我的頭頂上。 當初讓織芝投靠冷翎蘭,讓織芝得到保護者與棲身之地,固然是為了織芝著想,卻也是為了在冷翎蘭身邊埋伏一著暗棋,留待將來之用。 這一點雖未明說,但織芝到了薩拉,知道冷翎蘭與我的不睦后,多半也猜想得到,至於她會否有心理掙扎,這個就不是我能料到的了。 不過,以織芝的個性,當她與冷翎蘭的感情越來越好,心理沖突多半是有的,可惜我沒機會問她,否則大可把話說清楚。 我和冷翎蘭現在變成這樣的關系,雖是始料未及,但對於被夾在我們兩人之間的織芝面言,相信這是最好的結局,要是她現在仍清醒,說不定會喜極而泣,然后過來和我們一起搞雙飛。 但傷腦筋的問題偏偏就是織芝昏迷了,沒法出來解釋說明,而冷翎蘭若知道當初是我指點織芝投奔她,馬上就會察覺到背后意義。 如果是以前,這根本也沒什么,我與冷翎蘭本就互相敵對,哪怕她知道我想要對付她?可是現在……這件事情就變得很尷尬了。 其實我們兄妹的關系改變后,我也想過要把這件事說出來,搶先化解芥蒂,別讓此事造成傷害,但一來實在是難以開口,每次想說都吞了回去:二來怕由我說出后,織芝的立場不好做人,於是便得過且過,事情一直拖到今天,被冷翎蘭先說了出口。 「呃,這個……雖然我不曉得,不過照常理來說,應該是長得非常帥,非常有錢,又非常有本事的超級猛男吧?!?/br> 無計可施,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胡扯了,織芝是阿里布達數一數二的匠師,所制作出的器物,無論是刀槍斧叉、魔法道具,還是金玉器皿,都是高價貨色,她單憑這些收入,已經是阿里布達排行前幾名的富婆,行情持續看漲,當然追求者眾,如果再考慮投資報酬率,她的追求者搞不好比冷翎蘭還多。 我隨口回答,留意冷翎蘭的反應,同時也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指點織芝去找冷翎蘭之前,已經先在娜麗維亞作過手腳,清除一切我與她相識的痕跡,不但把幾個知情人士滅口,連去滅口的都又被滅了口,雖不敢說天衣無縫,但也應該沒留下什么可疑痕跡的。 冷翎蘭道:「織芝與我情同姐妹,但她并沒有說那個男人是誰,我問過她幾次,她始終搖頭不說?!?/br> 這些話多塵讓我松了口氣,幸好織芝不笨,不該說的話她并沒有說出口,我松了一口氣,繼續搓弄著掌心的白皙美乳,藉此紆緩緊繃的情緒。 「……所以,那個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極有可能就是我的敵人!」 所以說,女人這種生物還真是可怕,好端端的也可以突然冒出這樣一句,本來我還正迷醉於這具美麗堅實的胴體,聽見這句話,差點被嚇出尿來,什么慾念都沒了。 「這……這個……何以見得呢?你也不能因為全薩拉城的男人都是你敵人,就說那個男人一定是你敵人吧?」 我故作輕松,想把這件事情混過去,但冷翎蘭實在不是一個好打混的女人,這樣的說法沒能取得她認同,她很認真地進行分析,表示織芝與她感情極佳,正常情形下,沒理由不把那個男人的身分說出來,會說不出口的唯一理由,就是這男人身分或立場特殊,是敵非友,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這個推論相當精采,如果不是因為冶翎蘭仇家實在太多,只要是和她認識的男人,幾乎都會變成她的潛在敵人,根本計算不清,要不然,她可能很快就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我現在也覺得這件事有問題了,那么……你預備怎么做?」 收起大意之心,我正起神色,很認真地處理眼前的難關,哪知道我這邊正經,冷翎蘭卻顧左右面言他,皺起了眉頭,握著rou莖的右手緊了一緊,道:「你那東西怎么搞的?一下硬、一下軟的,剛才不是還硬著的嗎?忽然就軟掉了?!?/br> 媽的!還不都是你這臭婊子害的,剛才都被你嚇到差點尿出來,怎么可能還硬得起來?你這輩子專門干損人不利己的事,以我們現在的距離,要是我真的被嚇到噴出尿來,對你又有什么好處了? 我想著這些問題,表情也因此陰晴不定,冷翎蘭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自顧自地說話,在她說話的時候,很自然地擺動肢體,由於全身赤裸,每次變動姿勢,她那一身凹凸有致的美妙曲線,就化成種種動人的火辣畫面,向我發著無聲的誘惑,看得我快流出口水來,只恨自己無暇好好欣賞。 「我覺得此事可疑,就暗中查了一下織芝的交往狀況,同時也順便把她的出身再調查一次……」 這些事情我并不擔心,早在當年接納織芝的時候,冷翎蘭就該調查過她的出身背景,更別說冷翎蘭還曾經親自到娜麗維亞,替織芝出頭,那時恐怕又做了一次詳細調查,肯定是確認沒有疑點后,才會把織芝留在身邊,幾年過后,又能查到什么? 「這一次的調查,意外發現了一些有趣東西,雖然我查不到織芝的出身,有什么特殊問題,卻發現一些曾與她有過往來的人物,離奇失蹤或暴斃,這很詭異,但以前被我忽略掉了,這次我順著查下去,結果發現那些失蹤、謀殺案件,竟然都是同一人下令所為,這個人……應該與織芝有牽連?!?/br> 「哦?是誰??!」 「就是娜麗維亞的水師總提督,巫添梁,那些案件都是他下令干的,此人為官不正,貪污舞弊樣樣都來,要不是他棄官逃亡,下落不明,我定要把這贓官抽筋剝皮!」 阿巫扔下官職逃亡后,投奔黑龍會,在黑龍會一路高升至海將軍,這是冷翎蘭所不知道的事。海將軍的仇家、敵人已經夠多了,阿巫也不可能大肆宣揚自己的光榮歷史,把阿里布達的舊仇人引來,這樣整天根本不能做事,光是提防有人來刺殺就忙不完了。 不過,冷翎蘭提到阿巫的名字,這確實讓我有些不安。 在娜麗維亞干出的事,我所做的遮掩處理,由於是動用官方力量,近乎是無懈可擊,但這個大前提是建立在阿巫沒有倒臺,繼續在水師提督的位置上弄權,那旁人到他地頭上查東西,當然是什么都查不出來。 要說這個策略有什么問題,那就是阿巫跑路了之后,這層保護罩隨之消失,很多東西調查起來,就未必那么無跡可尋,尤其是我和阿巫當初在娜麗維亞破獲販賣人口組織,此事廣為人知,根本沒得遮掩,冷翎蘭只要查到阿巫,馬上就會曉得這一點。 唔,感覺怪怪的,以冷翎蘭的精明,都已經查到這種程度了,怎么可能不懷疑到我身上?她只字不提,到底…… 想想覺得不解,我抬頭望向冷翎蘭,發現她的目光閃爍,似乎有點不妥,這種奇特的眼神,無形之間已經說明了很多東西,我心念急轉,腦里閃過許多念頭,最后決定主動突破,結束這貓捉老鼠的游戲。 「陰、陰天大老爺在上,我坦白從寬了!」 以這句話為開端,我高呼一聲,猛趴在冷翎蘭的胸口,將她撲倒在地,雪白豐滿的美乳不住搖晃,而我把握住機會,大張開口,含住左乳頂峰的鮮紅蓓蕾,手上也沒閑著,一把抓握?。谜直陌啄勰套?,拇指靈巧地攀上峰頂,搓弄另一邊的蓓蕾。 「你……呃……哪有人這樣……」 冷翎蘭表情似怒非怒,最后終究抵受不住胸前雙乳的刺激,呻吟了起來。 以前曾經有哲人說過,女人是最麻煩的生物,但也是最好搞定的生物,真的碰上什么麻煩,只要打她一炮,把她干得爽了,就什么東西都好商量。 我不至於傻到相信這種方法萬事萬靈,不過,急病亂投醫,試一試也無妨。 「唔……唔……唔……」 想要說的話是「請公主殿下接受我誠懇的道歉」,但因為嘴里含著東西,正大力吸吮著冷二公主的嫩紅乳蕾,所以這些話變成模糊不清的囈語,不過,即使我能清楚地說話,這些話恐怕還是很難聽明白,因為冷翎蘭的呻吟聲把什么都掩蓋過去了。 舌頭靈巧地打轉,像是打陀螺一樣,繞著冷翎蘭的蓓蕾急旋,每繞一圈,冷翎蘭的呻吟就更為高亢,被撩起的欲望如野火焚身,反應更是激烈,修長的雙腿抬起,交夾在我后腰上,差點就勒得我斷了氣。 腰快給人勒斷的感覺,當然不會是什么舒服感受,不過,我倒是松了一口氣,冷翎蘭畢竟不是那種翻臉無情的黑寡婦,一旦對我展露出這樣的媚態,就代表她的不滿與怒氣已消除大半了。 「?!O聛怼 灰儆H了……我有話要說啦!」 冷翎蘭的話,我充耳不聞,結果就是被她重重在頭上敲了一記,剎時間天旋地轉,再也吸吮不下去。 「你、你真的很過分耶!」 冷翎蘭再次開口,但卻不是責怪我派人在她身邊臥底,「織芝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風流亂搞,我不想管,但為什么你連她也搞上了?」 所以說,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我真正理虧的地方她不說,卻怪我這種毫無道理的東西,令找大嘆莫名其妙。 「怪我這個很沒道理吧?我替織芝開處的時候,她根本不認識你,也不是你朋友,又不是我故意挑你好朋友來搞的,你怪我這個?以現在來講,兩相比較,我要搞也是搞你,怎么會去搞她呢?」 聽見我這么說,冷翎蘭俏麗的臉上先是一紅,跟著就轉過頭去,看來像是受不了這種「無恥言語」,但我知道她心里其實歡喜。 只可惜,冷翎蘭并不了解男人,如果把她和織芝列在一起選,我肯定是選她,但如果選項能再多一點,我絕對是同時選她們兩個來一起干……復選才是王道??! 「你……你答應我,以后不可以再搞我的好朋友……」 這話毫無意義,只是單純維護面子的下臺階,我聞言哂道:「得了吧!你這種個性,除了織芝,哪還有什么別的好朋友?我就算是想搞也沒得搞??!再說了,我連你姊姊都干了,再干你一兩個好朋友,又算得了什么?難道你能阻止我干你姊姊嗎?」 冷翎蘭一呆,側頭想了想,大概是覺得我說得沒錯,月櫻與我兩情相悅,她無權干涉,既然女性親屬都被我干了遍,女性友人的防衛線根本沒意義,然而,或許是為了維持尊嚴,她還是冒出了一句。 「那……最起碼你要答應,不可以連我母親也干了!」 以冷翎蘭一貫的強勢,搞到要說這種話,實在是很沒面子,我心中好笑,道:「好啦,以后不管再怎么干,答應你絕不干你娘,行吧?」 「呃……」 冷翎蘭一下笑了出來,「你自己聽聽,這是一般兄妹會有的對話嗎?」 我微微一笑,在她渾圓的雪乳上拍了一下,「難道我們是一般的兄妹關系嗎?」 話意外說到這個份上,我和冷翎蘭都有些尷尬,尤其兩人還是赤裸裸地肢體交纏,講這些話份外顯得yin穢。 當然,如果換作是別人聽這些話,而且還是個道德心強烈一點的,那大概就不只是尷尬了,肯定張口大罵「狗男女」、「不知羞恥」,然后氣得腦充血暴斃。 老實說,要是那些人通通腦充血暴斃,事情就簡單得多,這個世界也就寧靜得多了,我又不是干了他們的老母、老妹,有什么好氣的?為了別人的性交而義憤填膺,氣到腦充血,這種人不死也沒用。 冷翎蘭靦腆一笑,突然用很緊張的表情,道:「有言在先,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與織芝一起給你干的!姊姊那邊也一樣,你別動歪主意,想什么姊妹同床之類的下流東西!」 至高無上的理想,就這么破滅了,不得不說冷翎蘭還是挺有危機意識的,居然識破了我的真實意圖,然而,理想之所以是理想,就是因為有相當的困難性,要克服這些困難而成功,實現理想才會有成就感,我這個人沒什么理想,但只要有了就堅持不放,斷沒可能被冶翎蘭幾句話就打消了3P的美夢,只不過現在得要虛與委蛇,敷衍一下,把這一關打混過去。 正當我這么想的時候,忽然耳里傳來一聲異響,聲音古怪,像是什么堅硬的東西突然破裂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冷翎蘭一個翻身,把我推翻在地,她自己如箭離弦,飛射向織芝的位置。 唉呀!不妙,難道是織芝出事了? 我急急忙忙趕過去,就看到裹住織芝的那一大塊水晶,竟然裂開了一道好大的縫隙,這一驚非同小可,我和冷翎蘭仔細檢查,直到確認這裂痕并未貫串整個晶體,也沒有對織芝造成傷害,這才松了一口氣。 「奇怪,怎么會忽然裂出一道縫的?」 我道:「不過,這也算是因禍得福,要是這種裂縫能再多一點,織芝搞不好就能脫困蘇醒了?!?/br> 我純粹是隨口說說,猜想大概是這幾天的努力有了點效果,晶體脆化,發生了裂痕,但舉手敲敲晶體,發現這玩意兒著實堅硬,并不如我想像的發生脆化,甚是奇怪。 冷翎蘭皺眉道:「晶石為什么會迸裂?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不曉得,我們剛才也沒做什么,只是休息說話,連干都沒在干,這東西為什么會裂……真是很難了解?!?/br> 「……我們真的什么都沒做嗎?」 冷翎蘭喃喃自語,表情也非常困惑,卻無意中給了我靈感,想通了一些問題關鍵。 織芝目前的狀況,很可能是地獄yin神的反噬,也有一小半是因為制造末日戰龍所受的職業傷害。為了消解地獄yin神的反噬,我所想出的主意,就是針對yin術魔法的根源,藉由男女交合所釋放的能量加以刺激,看看能不能讓織芝蘇醒。 從目前的效果來看,我的想法倒不是全然無稽,大量而頻繁的男女交合,確實對織芝有刺激作用,尤其是與同為yin神獸宿主的交合,只不過這種方法雖然有效,卻見效甚緩,不曉得要何年何月,織芝才能蘇醒過來。 我不曉得問題出在何處,想來想去,就是想不出答案,直到冷翎蘭的這句話,我才發現自己漏掉了什么。 冷翎蘭說得沒錯,我和她剛剛并不是什么都沒做,至少……我們說了一會兒足以讓衛道份子爆腦血管的刺激話語,這也正是我所忽略掉的關鍵。 yin術魔法的源頭,并不只是男女交合,雖然在最早創建yin術魔法理論基礎時,整個yin術魔法的思想中心,是單純引用男女交合的能量,但法米特完成「地獄yin神」的實際咒術,卻是到了羽族參觀,從羽族這邊見識到十二獸魔之后的事,而十二獸魔的正體,又牽涉到黑暗祭禮的活人獻祀,所以yin術魔法的另一個源頭……就是無邊無際的黑暗了。 這么至關重要的一點,我之前沒有發現,要不然不用在這邊搞到腿酸腰痛,直接宰上十個八個精靈,來個活人祭,說不定早就看到效果了。但話又說回來,yin術魔法是又黑暗又yin邪的東西,偏一不可,單純搞黑暗的活人祭,可能就像單純搞性交大賽,都沒有什么效果。 換句話說,真要弄出效果,可能要干點又黑暗又yin邪的事,才有可能生效,但我該怎么做呢? 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因為晶體上的這道裂縫,就已經是最好的答案,只是說些話就已經有如此強烈的反應,要是再干點別的…… 我心念一動,朝著仍在凝神思索的冷翎蘭撲過去,她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我抱在懷里,嘴給吻住,圓潤的雪乳被我握住,同時我一腿更頂入她畢挺的兩腿間,膝蓋摩擦著她柔嫩的花谷,在熱吻的同時,進行香艷的挑逗。 「你……干什么??!」 熱吻的空隙,冷翎蘭掙脫了我的摟抱,想要問個究竟,但我只是一笑,摸摸她嫩紅的唇,道:「來,叫聲哥哥?!?/br> 冷翎蘭露出相當嫌惡的表情,雖然我們兩個人已不知交合多少次了,但我很清楚,冷翎蘭并沒有真正接受我們之間的關系,每次不小心提到「兄妹」的字眼,她都會刻意回避,或者像現在這樣,露出非常不悅的表情。 一般時候,我都會特別顧慮到冷翎蘭的心情,不過今天不太一樣,我就是特別針對她的這個禁忌。 「嘿,別使小性子,這聲哥哥叫不叫,可是關系到你的摯友,或者說小女朋友的性命?!?/br> 我點醒冷翎蘭,剛才我們兩人的交談,可能就是令晶體出現裂痕的關鍵,而光是講話就已經有如此效果,要是付諸實際行動,相信織芝能夠因此蘇醒。 「所以你的推測就是……我們干一些荒yin無恥的下流事,能有助於織芝的狀況?」 冷翎蘭不愧是女中豪杰,在明白我的用意后,很快把思路切換到理性判斷上,撇開個人好惡,思考得失,過了一會兒,她皺眉道:「我……我不喜歡這樣,也不曉得自己能否做到,而且……萬一你的推測錯誤,那又怎么辦?」 「那最多就是你被我白干了,這對別人來說可能很糟糕,對你沒差吧?就算不為了這個,你還不是一樣被我干了?」 「……說、說得也是……」 冷翎蘭苦笑起來,明白我們其實毫無選擇,如果不把織芝弄醒,cao控末日戰龍,那么我們到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全都毫無意義,只不過她也沒有直接點頭說好,而是探手到我胯間,握住微硬的rou莖,拉了一拉,作為同意的信號。 我捧起冷翎蘭的臉頰,便吻了下去,她「嗯」了一聲,一雙手卻是緊緊地撐在我胸膛上,我心中慾火大盛,改為一手捧住她的后腦,固定住她的頭,嘴唇死死吻住她的唇瓣,舌尖在緊緊閉合的牙齒上不斷掃動,頂開牙關,進入潮濕的口腔,在里面四處游蕩,吸食著甘甜美味的汁液,真美味也。 另外一手卻從旁邊慢慢滑到耳垂處,先是輕輕觸碰著耳垂,慢慢轉為輕揉,接著拂過耳廓,如是這般幾遍,發現冷翎蘭的呼吸變得比剛才還急促,撐著我胸膛的手也沒那么用力。 一面激吻,我將她靠放在裹住織芝的晶體旁,左手在她雪白的脖頸移動,感受著她迅速升高的體溫與春情,嘴卻離開了嬌艷欲滴的嘴唇,來到了秀氣的耳旁,先是往里面吹了一口氣,發現她的扭動加劇。 我得意地笑了笑,吻上了耳朵,舌尖在耳廓、耳垂不斷舔舐,還不時的將舌尖深入耳孔,輕輕而快速的挑逗:雙手卻不閑著,握住那一對圓潤的rufang,時而擠壓,時而搓揉。 只見冷翎蘭的雙腿不停扭動、分開,然后又合攏,分明已是慾火難耐,春心蕩漾。 我輕輕撥了撥冷翎蘭的美乳,兩團白嫩的乳rou,顫顫巍巍,甚是誘人,接著用手撫了上去,揉捏把玩,不時挑逗紅色的蓓蕾,慢慢的,蓓蕾仿佛不知道主人危機般挺立了起來,驕傲地立在乳尖,好似對我表示歡迎,這時,我胯下rou莖也勃發更甚。 「說說,有什么感覺?」 我問了一聲,冷翎蘭沒有回答,也沒有催促我進入,只是用困惑的眼神望來,質疑我要做些什么。 「嘿,你要讓自己更放得開一點啊,不然我們就白干了?!?/br> 我一手在乳峰上搓揉,嘴也含住了另外一個rutou,另外一只手,在冷翎蘭的腰際輕撫,漸漸往下身栘去。 「妹子,你屁股很翹哦!」 這句話出口,卻換來冷翎蘭用腿示威性地在我胯間頂了頂,力道雖然不大,但如果真的發力,把我一下踹上半空,絕對不成問題,如此嗆辣的威脅動作,讓我忍不住笑出來。 「干什么?謀殺親兄,想讓百里家族絕后嗎?」 放在美白屁股上的手掌,悄悄來到冷二公主的幽密花谷,不斷地撫摸,在外頭搓弄洞口,偶爾嘗試深入一下,用火熱的指頭,鉆探那早已yin蜜潺潺的幽谷口,很快,冷翎蘭臉上就有了難耐的表情。 「嗯……」 俏麗的冷二公主,輕輕咬住了嘴唇,像是忍耐,又有誘惑,一雙眼睛好似要滴出水來,無聲迎上我的目光。 夜涼如水的晚上,在一個幽暗的洞窟里頭,一個美麗的少女,全身未著寸縷,肌膚比上好的綢緞更柔更細,挺立著雪白的奶子,交疊著雙腿,就這么躺在我前面,媚眼含春:漆黑的長發早巳散亂,有些緊貼著冒汗的額頭,有些貼在同樣淌著香汗的胸前、乳間,而她明眸中閃爍的,除了慾念,還有熾熱的情火…… 這樣yin靡的景象,我真不知道天底下有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如果不是另有打算,現在我就想上了她,但為了本來目的,我僅是掰開她緊閉的、筆直的、雪白的大腿,伸出食指,捅進了早已是yin蜜泛濫的花谷。 冷翎蘭輕輕叫了一聲,但還是忍住了,她緊窄的膣道夾住我手指,不可思議的強大壓力,就連手指抽動都不容易,我緩緩抽送,輕聲道:「叫一句哥哥?!?/br> 「不……不想叫……」 「是嗎?那告訴我,哥哥的手指在你xue里攪,是什么感覺?爽不爽?」 沒有回答,但卻不是沒有反應,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對冷翎蘭的刺激也足夠強烈,她先是「啊」的一聲,接著又像是覺得自己這樣很yin蕩,於是閉上了小嘴,但是臉上卻有著苦悶的神情,似忍耐,又似愉悅。 食指在膣道里面攪動,感受著里面嫩rou驚人的壓力和吸引力,我又伸出了中指,雙指并攏,戳進那嬌嫩的rou腔內,先是輕輕、淺淺地前后進入,隨著冶二公主的悶哼,加大力度和速度,一時間,yin蜜四濺,并不時用手按著蜜蕊的頂端,慢慢讓蜜蕊剝離出來,隨即用舌頭在上面挑、舔、壓,冷翎蘭的呻吟聲立即響徹洞窟。 「啊……啊……啊……」 「叫不叫?給我叫出聲來!」 我低喝一聲,指上施力,重重一刺,就看見冷二公主嬌軀打顫,呼吸急促。 「嗯……不行……了,哥……哥哥……我想……尿……尿了?!?/br> 話音剛落,我只覺得冷翎蘭的膣道內先是壓迫力大增,接著嫩rou就出現了規律性的悸動,我還未回過神來,便被一股液體強勁噴在臉上。 這個sao在骨子里的小女人,居然爽到潮吹了……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興奮點,這種興奮點除了rou體天生,也有可能因為心理影響而后天生成,霓虹姐妹就是最好的例子,在我的特殊調教下,羽霓對jingye中毒成癮,別說飲下,可能光嗅到我jingye的氣味,就爽到高潮升天了:羽虹則是成了暴露狂,只要讓人看見自己裸露的胴體,便快感如涌。 冷翎蘭的情況也差不多,她的rou體本來并不是那么敏感,但與我的禁忌關系,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塊大石,當這個心病積壓過久,巨大的精神壓力就開始影響rou體,最后居然產生意外的效果,在高潮中喊著哥哥潮吹沖頂。 我見過的女人里頭,有潮吹體質的也不多,這一下又是驚訝、又是歡喜,其實不只是冷翎蘭情緒激亢,她那一聲「哥哥」,還有「我想尿尿了」,好像回到童年,小小的冷翎蘭,用她稚嫩的聲音向我撒嬌,當時的我自然不覺得有什么,但現在聽到這種聲音…… 真是超令我興奮的,或許這就是我的興奮點吧。 第一步的策略,效果比預期更佳,現在就該是正式掏槍上馬的時候。 讓冷翎蘭趴在裹住織芝的晶石上,屁股高高翹起,連花谷也相對抬高,只見她下身濕得一塌糊涂,蜜蕊也挺立起來,夾在粉紅色蜜唇間的花谷口,不住流著汁液。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用rou莖前面的棱形菇頭,在rou縫邊緣頂來頂去,花谷口被分開少許,里面粉紅色的腔rou就顯現出來,冷翎蘭的黑發早被汗水打濕,頭左搖右擺,呼出的灼熱氣息甚至有些燙人。 「想要嗎?」 我問。 「嗯……」 「要什么?」 「要……要……」 冷翎蘭蒙朧囈語,說不清楚,我見她這樣,便又用菇頭在rou縫處蹭了一蹭,只蹭得她全身酥軟,眼角發燙。 「苦撐什么呢?說吧,說了哥哥就搞你?!?/br> 「想要……想要哥的……東西?!?/br> 「東西」這個字眼,讓我覺得不是很滿意,但現在也不便要求過多,我看看情況,發覺身下的女體更軟了,全身發燙,也不再逗弄,握住冷二公主的雙臀,腰一發力,rou莖便徐徐插入熾熱的花谷。 插入少許,很快使發覺進入困難,於是我停止了前進,徐徐拉出,再往前深入,在這樣反覆的過程中,這具火熱的女體劇烈痙攣,叫聲四起。 「嗯……好脹……」 「慢點……有點……撐……」 我的rou莖其實并不算大,只不過碰到這個超特緊的膣道,連伸指頭進去都會夾緊,更別說rou莖直入了。 聽到冷翎蘭的聲音,我確實有幾分成就感,眼見大半根rou莖終於進入緊窄空間,我也開始做起了活塞運動,rou莖插入,又拔出,進進出出之間,膣道里面的嫩rou也被rou莖帶了出來,然后又跟著它一起進去,我看得清楚,嫩rou被帶出來時,上面遍布了yin蜜,似極膣道在哭泣,又像歡愉的眼淚。 「哥……哥哥啊……嗯……我要你……」 冷二公主的叫聲越來越浪,看起來好像是有了覺悟,發現到自己的高潮點,藉由這樣的方式,縱情在這種背德愉悅中,獲取更多、更強的高潮。 我也不再存有顧忌,rou莖適應了膣道的壓力后,開始全根而入,次次到底,隨著rou莖每次的深入,可以清楚感覺到在膣道的盡頭,有一團軟rou,不斷的和菇頭撞擊在一起,然后分開,旋即,又撞擊在一起。 伴隨著每次的撞擊,冷翎蘭都會發出「啊」的一聲,那聲音說不出的yin蕩、嫵媚,又欲拒還休。這樣的一個冷艷公主,趴在閃亮的晶石上,流滿汗珠的渾圓美臀高高翹起,現在正被我雙手捧著,腿間的紅潤花谷中,有一根直挺挺的猙獰rou莖,在快速進入,大力抽插,每一下進出都帶出大量蜜漬外灑,這確實是很刺激的畫面。 由於內功修為精湛,冷翎蘭交媾中的體力表現,在我所認識的女性中僅次於李華梅,很難見到她力乏。但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有力撞擊,我發現她的身體變得很軟很軟,顯然這種精神極度緊繃的快感浪潮,對她體力負擔相當大。 隨著快感的慢慢積累,冷翎蘭的叫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淺,時而悠長,時而短促,伴隨著我有力的呼吸,在沉睡的織芝之前,一具白皙嬌嫩的胴體被一具丑惡身軀壓在下面,以這樣的方式,組出一曲完美的合奏樂章。 一直是這么推著屁股干,我心念一動,猛力一推,將冷翎蘭的身體幾乎推靠上了晶石,一雙雪白的圓潤奶子,隔著晶石就在織芝的臉上摩擦。這么香艷的姿勢,冷翎蘭未必喜歡,但我搶在她有反應之前,維持后進式,卻先一步將她修長的左腿高舉過頂,扛在肩上,奮不顧身在雪股之間快速抽插。 「??!哥,你……怎么搞這種……」 冷翎蘭兩腿大開,像是一個分張開的鉗子,我在這個鉗子內部進出,覺得她的身體繃緊,兩條大腿也繃得筆直,花谷深處,本就很多的yin蜜好似怒江潰堤,滔天而出,膣道盡頭的宮房也好像變成了一只小手,奮力想要抓住我的rou莖。種種跡象告訴我,她,冷翎蘭,馬上又要高潮了。 我把扛在肩上的美腿放下,卻將冷翎蘭的一只手臂拉了起來,然后另一手按著她的腰際,開始了騎馬揚鞭的前后抽插。 如果說后入式是能讓男人最有成就感的姿勢,那這樣甩奶抖屁股的后入式,是讓男人最有成就感的后入式,那種征服女人,在美少女身上馳騁,看她們雪白的奶子狂搖、圓翹的屁股急抖,長發甩揚,喊得聲嘶力竭的yin艷模樣,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向往。 這樣的姿勢,讓冷翎蘭的腰下沉,而頭高高揚起,整個身體變成了反弓形。隨著我的rou莖在兩塊豐腴臀rou之間快速抽插,她叫聲不斷變化、急促,我也越來越興奮。 大約百下之后,我放開她的手臂,讓她除了嘴巴在喊,膣道在夾緊與出水外,其他身體各部位均已變軟,無力地貼在前方的晶石上。 「……啊……我……來了……要來了……」 身下的女體再次繃緊,烏黑如瀑的秀發又一次高高揚起,我感覺rou莖被膣道里面的yin蜜泡得更加腫脹。伴隨著抽插,冷翎蘭的尖聲呼叫陡然拔高,花谷深處涌出大量熱燙的蜜汁,如泉噴流,順著我的抽插,一股一股被帶出體外,在股間形成了一片亮晶晶的反光。 我并未盡興,但在冷翎蘭高潮的同時,幾聲清脆的裂響,清楚傳人我耳中,抬頭一看,織芝的面孔變得饃糊不清,因為晶石上出現了明顯的裂痕,遮蔽了她的面容,換句話說,冷翎蘭放縱自我的墮落努力,確實得到了成效。 「干得好??!你的犧牲,這下有意義了,那幾聲哥哥沒有白叫??!」 看著冷翎蘭仍在高潮余韻中未有恢復,我笑了笑,道:「只有你一個人高潮,我都還沒爽到呢!作人可不能太自私??!」 冷翎蘭沒有答話,只是雙臂抱著晶石,劇烈地喘氣,全身柔若無骨,仿佛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伸出手,不輕不重地在雪白的豐臀上打了兩下,冷翎蘭可能是覺得羞恥,轉過頭來,含羞帶怒地看了我一眼,又轉了過去。 「怎么了?哥哥打meimei兩下屁股,難道也不可以嗎?說不定小時候我早就打過了呢!」 口中說話,我的手變打為撫,在冷二公主的結實臀rou上撫摸,感受臀rou里蘊藏著的彈性與青春活力。 我伸手沾了沾那流滿蜜汁、森林茂密的花谷,極度疲乏的女體不安扭動,我手上使了點力,固定好她的臀部,手指在水淋淋的蜜唇處撥了兩下,冷翎蘭馬上便嗯了幾聲。 聽見這嬌媚的聲音,我趴靠在冷翎蘭的裸背上,嘴巴伸到她耳邊,輕聲道:「你也夠辛苦了,休息一下吧,過一會兒我們再來?!?/br> 「……你……你不是還沒出來嗎?」 或許是因為疲勞,冷翎蘭的聲音聽來有些模糊。 「沒出來也沒辦法啊,你都這樣了,難道繼續搞下去,把你干到壞掉嗎?這可不是好哥哥該有的行為??!」 我的話說完,又在她胯間撈了一把滑膩的yin蜜,滿足了捉弄的慾望后,便想要抽拔退出。 然而,對於我的想法,冷翎蘭明顯有不同意見,她甚至也不用動手,只用結實的雪股一夾,本就有如擠榨機的膣道壓力倍增,箍住了我的rou莖,我就算想拔都拔不出來。 「……哥,別拔出來,meimei想要你在里面?!?/br> 細若蚊鳴的聲音,傳入耳中,令我為之一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盡管知道這是冷翎蘭的刻意放縱、配合,但聽在耳中,還是有不少震驚效果。 無論如何,現在沒有抽身的道理,我雙手握住冷翎蘭的細腰,半拔出的rou莖又調整了一下姿勢,略一使力,jiba便再次深入了冷二公王的膣道。 這一下推送既深且重,還未曾抽插,已聽得冷翎蘭「哦」的一聲長吟,上身無力地趴著,就只有大白屁股仍努力翹得老高,回應著我的動作。 右手略微將雙股再分開一點,方便發力,我又開始了抽插,一時之間,洞窟內春色旖旎,浪聲四起。 「妹子,我棒不棒?」 「嗯,你……最棒……棒了?!?/br> 「那妹子是不是該告訴哥哥,哥哥的什么東西最棒呢?」 可能是因為太過難以啟齒,抖著圓翹白臀的冷翎蘭,并沒有立刻回答,但我見她不語,馬上便加大力量,恣意抽插、撻伐,讓這位早巳沉淪慾海的英勇女公主,成了敗軍之將。 「啊……哥……哥,哥哥的東西……最棒了!」 「啪!」 我在冷翎蘭的裸臀上重重拍一記,深紅色的掌印,浮現在劇烈晃蕩的雪白屁股上,看起來格外明顯,「這次不讓你混過去了,說清楚一點,哥哥的什么東西最棒?」 「嗯……啊……哥的yinjing……是天下最棒了!」 「瞧你一個千金公主的,講話怎么那么沒水準?你母親教你叫這個東西yinjing嗎?換個說法?!?/br> 我一聲沉喝,又是一記重拍,打得結實臀丘啪啪作響,而這樣粗俗的侮辱,似乎更形刺激了冷翎蘭的情慾,讓她近似哭音的甜美哼聲,剎那間響徹洞窟。 「哥……哥哥的jiba,搞得meimei好爽……啊啊啊……太爽了!」 冷翎蘭軍伍出身,各種男人的臟話臟詞肯定聽過不少,只是她平時律己甚嚴,形象冷艷,不會把這些說出口,現在看她完全放開理智,縱聲喊著什么「哥哥」、「yinjing」、「jiba」之類的迂言穢詞,這真是讓人爽到快飛上天了。 在這種情形下,我越發能清晰感受到,冷翎蘭此刻無論是在生理上還是在心理上,都處於高度愉悅狀態。 我時而九淺一深,時而長驅直入,次次到底,時而又爬到冷翎蘭的玉背上,做騎馬狀從上往下插,時而卻又如老漢推車,輕搖慢行,更不時的伸出一只手,或刺激胯下玉人的蜜蕊,或伸至胸前,捏住那顫顫巍巍的筍尖狀雪白美乳,在手中隨著我的yin意而不斷變換形狀。 「啊……啊……」 冷翎蘭低吟淺唱,又高亢入云的叫床聲,讓我越戰越勇。 「怎么樣?哥哥搞得你shuangma?」 我俯身貼上冷翎蘭雪白的后背,在她的肩頭舔舐,留下屬於我的印子,然后在她耳邊輕聲說話。 「嗯……哥……哥哥……你太、太……厲害了?!?/br> 因為喘息的緣故,冷翎蘭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 「哦,這樣爽??!那你做meimei的,該怎么報答哥哥呢?」 「嗯……嗯……」 冷翎蘭突然之間主動向后聳動著自己的雪臀,力道還不小,猶如脫韁的野馬,差點就把我頂翻了。 我一驚,然后又是一笑,更大力抽插,雙手死死地再次固定住了冷翎蘭的大白屁股,開始了最后的發力,完全的、不留一絲rou莖在外面地盡根而入,然后馬上后拔,再快速推入…… 「啊……哥啊……快、快點……把你的……射進來……meimei愛你……愿、愿意替你……」 呻吟聲越到后來,越是模糊,但偏偏是那最后一句,讓我心頭狂跳,一下抽送失控,重重地往前頂去。 或許該說是機緣巧合,在rou莖頂送的過程中,速度和角度的太過湊巧,rou菇一下就通過那泥濘不堪的通道,硬生生頂入了宮房,而這種奇妙的極度刺激,也成了冷翎蘭再一次高潮的導火線。 「啊……」 一聲高亢的嬌呼,冷翎蘭來了第二次高潮,膣道緊緊夾住我的rou莖,讓我一下動彈不得,連抽插都很困難。 在這股強大的擠榨壓力下,我終於承受不住,劇烈抽搐的宮房內壁,更像是一個強力的唧筒,發出可怕的吸力,配合著膣道的壓力,令我徹底崩潰,死死抱住冷翎蘭的屁股,「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一股濃精打向熱燙的宮房,一下跟著一下,直至枯竭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