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章:親meimei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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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翎蘭說話的時候,雖然輕笑了一聲,但誰也知道那不是歡愉的笑聲,我甚至聽得頭皮發麻。 變態老爸啊變態老爸,這次實在是干出代表作來了,雖然他犯的罪過我沒必要有罪惡感,但當這件事與我有關,我就沒法單純站在一個高外人的立場,與冷翎蘭一起大罵變態老爸是人渣。 這樣一想,當年發生的事情漸漸清晰,冷棄基這個老變態,最初似乎還是個品行敦厚的大好青年,但在遭遇了這些以后,別說是他,我想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承受不住,人格崩潰。 不曉得多少個晚上,就這么夜復一夜,堂堂一國之君尊嚴盡失,趴在地上,流著淚水,聽自己妻子的哀號、哭叫,承受著屈辱,并且要看著愛妻的肚子一天大過一天,最后生下恥辱的孽種……這些事全都不能對外張揚,再苦再痛,都只能由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 在這個過程中,我相信冷棄基一定也有試著向人求助,他并不是那么一個堅強的人,然而,變態老爸想必不會留這空子給他,他越是想找人幫忙,就越會發現自己的孤立無援,所謂王者……竟是如此可笑,他不過是戴著一頂沙之王冠的平凡弱者。 當光明的希望被斷絕,人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趨向黑暗,于是一個敦厚正直的男人,慢慢發生身心變化,他逃避自己無能為力的事實,轉而把自己的怨與怒,發泄在一些不能反抗他的弱者身上,藉由蹂躪這些弱者來獲得滿是。 心愛的妻子被人當作一件道具般使用、玷污,冷棄基便把寬爪伸向純潔的長女,用她無助的淚水來取得尊嚴;女兒出嫁后,他開始jian辱幼女,變成一個殘酷的戀童癖,因為這些小女孩無法反抗他,是他自我滿是的最佳犧牲品。 一個曾經平凡正直的男人,最后變得這樣喪心病狂,其實他的內在極度軟弱,我甚至可以看見,他蒼白著臉,蜷縮在黑暗的角落,狂亂地揮手,生怕那個迫害他的人再出現。 無論如何,冷棄基是有罪的,他犯下的罪業怎么看都是無可饒恕,但在追究他罪責的同時,也不能忽略掉整件事的源頭,若不是因為那個人,他現在可能還是個好父親、好國王。 所以說來說去,一切都定變態老爸搞出來的,要不是他亂搞,月櫻姊姊也不會承受那種捅苦,冷翎蘭和星玫也不會……不會……不會被我…… 思緒打結,想不下去,我本來應該要很憤怒的,但變態老爸搞出這么多事情,似乎又下是為了他自己,而是口口聲聲為了我。也許這只是另一重利己的算計,可是我無論如何難辭其咎,不能很單純地憎恨他。 這些復雜的想法,在腦海里盤旋不去,我一時間出不了聲,冷翎蘭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心事,只是側過頭,自顧自地說話。 “姊姊說,這些事情你完全不知情,我明白這一點,但還是無法不恨你,尤其是知道你和星玫發生關系以后……我想殺你,卻終究沒有下手,再后來我到第二新東京都市,一直想找機會刺殺源堂……” 冷翎蘭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刺殺百里源堂豈是易事? 更何況是去他的地盤搞刺殺,就算是最強者級數的高手,都未必有多少成功希望,要不然以他的仇家之多,早就把他砍成rou醬,怎能容他活到今日? 冷翎蘭這一去,兇多吉少是意料中事,后來果然也鬧得灰頭土臉,舉世都以為她能全身而退,是因為身分特殊,卻沒有什么人曉得她真正的“特殊身分”“我殺不了源堂,傷不到他,甚至連與他交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的手下給制服,多么可笑……他說憑我這樣的三腳貓功夫,根本沒資格向他尋仇,要教我武功,我?死也不愿意向他學什么,他拿我親人的安全來威脅我,后來還強行灌功給我?!?/br> 冷翎蘭的聲音中滿是不甘,我很明白她的心情,變態老爸做事雖是喜怒無常,鬼神難測,但實施的手段卻當真是軟硬兼備,縝密無縫,讓敵人敗得心服口服,憑冷翎睹這點本事,自然是只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他灌功力給我的時候,很冰冷地告訴我,如果我不能在短時間內突破他設下的氣輪,就算功力大進,也早晚會斃命,除非能得到你的救援,所以,他傳功不是因為把我當女兒,我存在的目的,只是為了你,只是”這件為了他兒子而存在的道具?!?/br> 冷翎蘭說過很多次,變態老爸對她講,她是為了我而存在的二這話我一直想不通意思,她既不是我的貼身護衛,也不是我的奴仆,何謂為我而生?這是分量很重的一句話,我想變態老爸不會隨便說說。 現在聽了冷翎蘭的話,我覺得稍微有些能理解了,變態老爸的話應該理解為“冷翎蘭是專門生出來被我干的”而且,還不只是她一個,否則他不用在冷翎蘭出生以后,又再“制造”出一個星玫來,又把所有男胎都處理掉,擺明只想留下女兒。 普通的家庭為了孩子而多生孩子,通常是為了什么怕孩子寂寞,想給他添個伴,但我想我家絕對不是這種情況,變態老爸不只是生出冷翎蘭,還在她長大之后,用盡手段,逼使她與我發生關系。 今天在這座洞窟所發生的事,純屬偶然,但我想就算沒有發生今天的事,變態老爸也會用各種手段來促成。剛才與冷翎蘭結合的時候,我清楚地感覺到,她體內的真氣完全不受控制,雖然被短暫壓抑住,卻只是飲鴆止渴,早晚會更強烈地爆發,焚身蝕體而亡。 要解救冷翎蘭的唯一方法,就是完成整套的地獄yin神儀式,這樣才能完全解除她的真氣隱患,因為打從一開始,變態老爸就是針對這一點,在為她灌功與設計所修煉的武技,除非她自毀一身修為…… 不,就算廢功,恐怕也不能改變這結高,我不相信變態老爸會仁慈得給她多留一道退路,她必須走的那條路,就是讓我為她施行完整的地獄yin神儀式。 在我這邊,除非我能狠心看冷翎蘭斃命,否則……就必須與她交媾,因為完整的地獄yin神儀式,是不可能省略掉這關鍵一步。 無可置疑,變態老爸把我的個性算得很準,甚至此我自己還要了解我自己,他是個心理變態,但絕對不是一個白癡,而整個計劃相信是在我獲得yin術魔法書之后,才有了具體的實行方案,畢竟變態老爸的神通廣大也有個限度,我不信連我修習yin術魔法這件事,都在他的計劃中。 “……你對源堂有什么感覺?” 冷翎蘭問出的這句話,令我啞然失笑,“能有什么感覺?總不可能是想對他說謝謝吧?要是你有一天真能砍他幾十刀報仇雪恨,別忘了為我補上兩刀,這個回答應該夠清楚了吧?” “他這么重視你,為你做了這么多事,犧牲了那么多人,你真的恨他嗎?” “嘿,我要澄清一下,變態老爸的這個變態計晝,確實是以我為中心,要說這個計劃是為了我,我是賴不掉的,但若說他是為了我,那就很好笑,從頭到尾,我有拜托他這樣做嗎?他做什么東西之前,有問過我一聲嗎?既然沒有,就別自以為是,說什么是為我做事,媽的咧剉冰,如果我推老太婆出馬路、強jian小女孩的時候,說是為世界和平作貢獻,這種話你會接受嗎?” 我道:“還有你也奇怪,口口聲聲說什么他很重視我,怎么?你很遺憾他不重視你嗎?被一個變態給看重,有什么好開心的?我還巴不得他去看重別人咧,少來玩弄我的人生。你啊,如果真的恨他就恨到底,不要說這種話?!?/br> 冷翎蘭聞言默然,過了半晌,低聲道:“我很痛恨他,把人當成工具一樣,為了他自己的目的,將我制造出來,完全……無視我的努力,決定了我的生命,如果我的出生只是為了這種事,那我的意志、我在人生路上的付出與犧牲,又算是什么呢?我身為一個人,會哭會笑,這些也都是全無意義的事嗎?” 聲音中蘊含著極大的悲憤,我可以明白冷翎蘭的心情,更開始理解她的人生之略為何走得如此偏激。 我不曉得冷翎蘭是什么時候得知全部真相的,但很有可能……是月櫻出嫁前夕或者出嫁后沒多久,就告知了她,所以她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一個生下來準備給人干的道具,就要加倍賣力表現,用自己的成就來超越命運,洗刷恥辱。 冷翎蘭的努力比普通人要多,成就也確實比普通人要亮眼,可是這些東西在源堂眼中,根本就全無意義。 在第二新東京都市的大挫敗,對冷翎蘭應該是很重的打擊,她一直以來的努力,原來是那么地微不是道,被徹底踐踏,而變態老爸對她的所作所為,等若是在她倒地后,重重又補上一腳,以她那么高傲的個性,沒有當場發狂已經是很好了。 “……源堂他……賤踏我的人生,我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人,不該也不是為了誰而出生的。從知道這些事的那天起,我就發誓絕不讓這種情況發生,還好幾次都想殺了你,讓源堂的計劃落空……” 過去我一直清楚感受到冷翎蘭對我的殺意,我還以為那是因為看不起我所做所為的關系,沒想到背后還有這理由。 其實冷翎蘭的想法正確,要讓變態老爸的計劃失敗,其中關鍵因子,不是宰了他,就是宰了我,關鍵主軸一失,計劃自破,幸好我命夠大,茍活至今,要不然……唉,為這種理由死了才真是冤枉。 “……可是,已經夠了……我很累了,現在總覺得……我越是反抗,就越是沒有用,反而越快墮入源堂的算計……所有的掙扎,根本沒意義,只是讓自己更受傷……” 語氣中充滿落寞與疲憊,冷翎蘭從不是個軟弱的人,她意志堅強,遇到困難也會奮斗到底,不過,如果說在這之前,冷翎蘭仍有斗志支持,如今變態老爸的設計已完全實現,她在徹底輸掉這場人生抵抗戰之后,已經沒有什么東西需要再堅持下去,終于就露出了疲態…… “我真的想不通,為什么源堂他要我們……” “夠了!” 我打斷冷翎蘭的話,道:“那家伙是心理變態,你怎么可能了解他在想什么?如果你真的了解,那就表示你也是變態了?!?/br> 這白說,變態老爸的想法,我完全不能理解。別人家為了讓兒子不孤單,有兄弟姐妹可陪伴,所以要生第二個,但他卻是為了讓兒子有姐妹可干,先后制造出冷翎蘭、冷星玫,這種變態的思維后頭,到底是存著什么想法? 至于為什么要挑上國王的老婆,這點我大概猜得到,那絕對不是刻意挑的,多半只是為了省麻煩而已。要找個人生女兒,便要找個綜合素質高一點的,普通的女人檔次不夠,生完小孩還要考慮是否滅口,萬一滅錯了又救不回來,實在麻煩。 變態老爸當時有結交往來的人又不多,首先中選的當然就是冷棄基夫婦,反正夫婦兩個他都很熟,借人老婆用一下,打個招呼就成。 狂jian一國王后這種事,對一般人來說何止是麻煩,簡直是登天之難,但依照變態老爸的視角,大概不會比撿起桌邊紙層難到哪去,收拾善后全扔給手下,一點也不麻煩……變態的思維,一般人是不會理解的。 他特別生兩個meimei來讓我搞,難道他喜歡此道?奇怪,爺爺也留下一堆私生子女,他怎么不去搞自己的,哎呀!當年那位律子阿姨,該不會是我姑姑吧,這下真是亂得可以了…… 我腦中混亂,還沒從這些沖擊中回復過來,但眼前的現實慢慢也引起我注意,無論后頭有什么問題要解決,目前最重要的問題是,我們要如何從這里脫身? 隱隱約約,倒是還感覺得到,那股影響精神的異力仍在運作。之前我能不受影響,是因為身上有賢者手環,憑著創世圣器的防護逃過一劫,如今手環已被冷翎蘭吸納,她安全無虞,反倒是我很危險,而我現在仍能神智清醒,莫非……是因為我們兩人仍緊密結合的緣故? “我……我們怎么出去?” 冷翎蘭不是普通女子,luanlun之罪的打擊雖大,她略見消沉后,很快便鎮定下來,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困局。 我簡單向冷翎蘭解釋了一下狀況,讓她明白整個前因后果,她想了一想,問我應該怎么解決。 “這個……我要是答得出來就好了……” 要找出求生策略,最重要的一點,是先讓我和冷翎蘭能夠自由行動,不陷入無邊幻境之中,但賢者手環已經給了冷翎蘭,如果我們一分開,搞不好我馬上就被幻覺襲擊,醒不過來了,然而,我也不可能一直和冷翎蘭這么連著,姑且不論她受不受得了,這種姿勢根本什么正事也不能做。 除非……還有一件創世圣器在這里,那就是夠兩個人裝配,我和她都能活動了…… 腦里冒出這個想法,但一時之間怎可能變出第二件創世圣器來? 賢者手環被冷翎蘭吸納,大曰天鏡在天河雪瓊體內,斬龍刀落在李華梅手里,風火乾坤圈隨羽虹失落,希望號角為雷曼所持有,圣者之杖下落不明,還有一件很可能封藏在這無邊的黑暗里…… 呃,娜西莎絲曾答應給我一件伊斯塔的創世圣器,如果她沒撒謊的話,那……豈非有八件創世圣器了?這怎么可能? 莫非,伊斯塔或者此處所藏的創世圣器,便是圣者之杖? 唔,可供判斷的資料太少,這一點得不到答案,不過,目前弄不來第二件創世圣器,倒是顯而易見的事實,離我們最近的一件是在雷曼手中,但他也不可能這么好心,突然跑進來送圣器給我們。 我苦思無計,但想著想著,腦里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yin神召喚獸的形成,與能量晶體性質有很大開連,龍之魄形成水火魔蛛、鳳血魂形成凰血牝蜂、蠶蠱化石變成金銀蠶蠱,這次冷翎蘭是吸收賢者手環為能量,所形成的yin神獸,會不會也具有創世圣器的特性呢? “你想到了什么?表情不對?!?/br> 冷翎蘭察覺到我的異狀,開口詢問,我解釋了這個想法,冷翎蘭便問要如何執行。 “只要召喚出yin神獸,就可以驅使yin神獸,發動異能,但……這次的yin神獸有點問題?!?/br> 剛剛進行完yin神祭禮,我將會有一段時間不能使用魔法,這是還好,真正麻煩的問題,在于這頭yin神獸尚未完整成形,就算召喚出來,也只是一個未孵化的卵。如何起得了作用? “你的yin神獸要怎樣才能催化成熟?” 冷翎蘭的問題,我想回答,卻是無從答起。yin神獸的孵化成形,其原理為何,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又如何應答? 上一次尸螳的孵化,是在白起的輔助之下,大量吸納死者陰氣與怨毒,這才具體成形,破繭而生。經過長久的考察,地獄yin神的成形與黑暗祭禮密不可分,所以大量的鮮血、靈魂、生命獻祭,確實有可能促成yin神獸生長,甚至進化,但這個方法目前也用不上,我和冷翎蘭加起來不過兩條命,血也沒多少,就算要犧牲自己搞祭禮,填祭不出半個鳥來。 此計不退,遇有什么辦法可以催成yin神獸,既然是涅術魔法,那比起黑暗,色欲才是根本吧,換句話說……就是開始不停的搞了,問題是……就定很難搞??! 冷翎蘭的才智確實過人,看見我的表情,她登時會意,直接了當地問道:下催化yin神獸的方法,是不是要多干我幾次?” “呃……這個……” 之前為了救人,管不了什么luanlun不luanlun,硬著頭皮也就上去干了,但現在被冷翎蘭這么睜大眼睛一問,我反而支支吾吾,很難直接點頭下去。 “這個……你如果不愿意,我當然是不會勉……” 話才說出口,我突然察覺,自己的rou莖仍深插在meimeixue里,就連雙手也因為要找地方支撐,有一半正按在她又圓又挺的白晰奶子上,在這樣的情況下,說什么尊重女方意愿,那無疑是屁話。 察覺到這點,我下意識地抽身后退,但這本能動作所帶來的后果,就是直接拉動我與冷翎蘭的接合處。天賦異稟,冷翎蘭的膣道緊窄得出奇,至今仍緊緊夾住我的rou莖,吮合著不放,我這一下沒有能夠拉出來,反倒摩擦rou壁,讓冷翎蘭與我同感到一陣電流似的舒爽。 “唔……” “??!” 與剛才昏迷時候的交媾不同,此刻冷翎蘭和我神智完全清醒,忽然嘗到這種快感,四目相對:心頭都生出一股難言的怪異感覺。 如果能維持這樣,或者再干她一次……管他什么luanlun不luanlun,那滋味……不曉得有多好,這樣的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逝,令我感到不妥,尤其是當著冷翎蘭的面,做這種無恥的思想,縱使涼薄如我,也覺得頗為羞愧。 雖然心里一千一萬個舍不得,但理智告訴我,在眼前這個需要冷翎蘭幫助,才能脫困的艱難時刻,因為個人私欲而得罪冷翎蘭,非常不智,況且她剛剛才承受與哥哥luanlun的打擊,很不適合讓她再受刺激了。 基于這些理由,我再次發揮無上定力,想從冷翎蘭體內退出,卻怎么也沒想到在我這么做的時候,一雙白晰的手臂勾纏上我脖子,制止了我的退出,跟著,我耳邊聽到了一聲輕輕的話語。 “別、別拔出去……” 聲音細若蚊鳴,我瞬間呆若木雞,不敢相信耳邊聽到的東西,但令人難以置信的事還有,就在那一句之后,我又聽見了一句,雖然很簡短,聲音也很小,但傳人我耳里,卻有若雷鳴霹靂,震響不絕。 “……湛藍,我愛你……” 最直接的反應,我想確認自己聽到的東西,問她剛才說了什么,但冷翎蘭的回應卻更為直接,她一向冰冷的眼眸,忽然之間變得柔媚如水,這種依稀蘊育著深情的眼神,我這輩子都沒有在冷翎蘭身上看過。 “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愛你,很久以前就愛上你了……” 如果說,我這輩子都沒想過會被人告白,那么我想我就算活到下輩子,都不曾想過會被冷翎蘭告白。 除了小時候那段已不復記憶的久遺歲月,剩下來在我有印象的大半時間里,我們兩個都互相仇視、斗爭,別說互為仇敵,我們根本就互為死敵,要是這樣也能講愛,那我們以前的那段歲月又算什么? 可是,世事就是那么難以預料,總是在人們以為不可能的時候,讓不可能的事成真,我一方面覺得冷翎蘭的話難以索解,但另一方面,從她無比認真的眼神,我曉得她說的每句話都非虛言。 “小時候,在你家爵府玩的時候,我對你就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每次有什么事,哭的時候也是你在安慰我……日積月累,喜歡上了你,但你眼里只有姊姊,我對你來說,只是個普通的小女孩……” 拜托,這種事情能怪我嗎?當時我六歲你也六歲,你本來就只是個普通的小女孩,我的觀點完全正常,是你太異常了!這樣說來,你不傀流著百里家族的變態之血,六歲的時候就搞早戀,一搞便堅持十多年,真是夠變態的了! “姊姊出家,你答應要接回她,卻沒有實現這句話,我因此氣了你許多年,你那段時間不思上進,自甘下流,我一面是氣你,一面又難過你為何完全變了個人……曾有一段時間,我想相你好好談談,幫助你振作起來,但不久之后,姊姊告訴了我身世、真相,我為此掙扎了很久,開始憎恨源堂,也連帶恨你……” 那時候的冷翎蘭,陷入了很深的掙扎,她倔強的個性,不可能屈服變態老爸的安排,哪怕是創世神定下的宿命,她都會反抗到底,于是……我就成為她反抗變態老爸的連帶犧牲品……這種說法有點奇怪,但事實就是如此。 “我想反抗源堂,但又壓抑不下對你的感覺,有時候差一點就忍不住要說出來了,幸好你沒有發現,因為如果被你發現了,我可能就找不到理由去抵抗源堂了……” 這樣說起來,冷翎蘭好幾次都說過,她這輩子都不會認我當哥哥,我本來以為那是她對我惛厭、鄙夷的表示,但現在回想起來,她說這些話時候的眼神,依稀是含著深深的幽怨,確實不是單純的厭惡口氣,只是我自己沒有察覺。 “不過……如今這些抵抗都沒意義了,我的心情……終于可以傳達給你……” 冷翎蘭緩緩說話,我聽著這些,卻只覺得如夢初醒,非常不真切的感覺,更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幸好,這不是一個需要說話的時候,我這個meimei一向是個強勢的人,面對命運她倔強抵抗,絕不低頭;面對自己的感情,她也采取主動,在做完表白后,她便把自己的感情付諸實際行動。 夾緊雪臀,緩慢地擺動腰部,明明是才失去處女之身未久的人,卻很快把握住交合動作的訣竅,扭腰的速度、力道恰到好處,再加上那出奇緊窄的膣道,仍在用力擠榨rou莖,她才扭了幾下腰,我這邊已是陣陣快感直透腦門,本來只是半軟的rou莖,一下子就硬挺如鐵。 “唔……我……” 熱血上涌,我在亢奮得失去理智之前,辛苦維持住最后一絲清醒,想要對與我有血緣之親的meimei說點什么,然而,這個薄弱的抵抗卻迅速被擊破,冷翎蘭強而有力的雙腿,一下子纏上了我的腰,催促著我的深入。 “現在的情形,不是不干我就不行嗎?這是一個封閉空間,里頭也就只有你我二人,什么倫常、道德的,在這里都不存在,你想干我,我也愿意給你干,而我們不干就只有死路一條……這些理由,還不夠嗎?” 確實已經太是夠了,尤其是女方都已經想得那么透徹,男方如果還畏畏縮縮,簡直是種恥辱,所以,當冷翎蘭再一次挺腰擺臀催促時,我整顆心都淪陷了下去,將良己徹底投入。 我用溫熱的唇,撫熨懷中玉人冰冷的心,身下的胴體主動迎合,一波波的春意、一圈圈的漣漪,在兩人裸露的股溝,不斷的交纏繾綣。 冷翎蘭的腰很軟,沒有一絲贅rou,沒有一點疤痕和瑕疵,如果臀部是小山谷的話,腰部就像平原,山谷和平原之間形成了完美的拋物線。 豐滿的rufang在變形,我拋棄了理智與道德,化為一頭野獸,一頭發情的野獸,在低吼聲中,吻遍了冷翎蘭的每一寸肌膚。面對同樣充滿熱情的少女香軀,我的理智灰飛煙滅,腦中唯一迫切需要的,就是交配。 熾烈的欲焰焚燒下,我不再滿是于這樣的枯燥體位,先是一下猛力疾頂,冷翎蘭發出一聲滿是的甜美呻吟,我用力后拔,趁著膣道中熱燙漿汁滑濘,終于成功從那緊得異常的窄xue中拔出。 兩具rou體緊密相連了好一段時間,乍然分開,rou莖像是得到釋放一樣,覺得一陣輕松,卻也無比空虛,同時,我的意識開始模糊,顯然之前推論正確,一旦與得到創世圣器的冷翎蘭分開,就會被那件黑暗中的邪物所影響。 “啊,你……” 在快感如潮中被拔出愉悅的樞紐,覺得空虛難受的不只是我一個,冷翎蘭的面上除了驚愕,更有強烈的不滿與苦悶,不過,當我抱著她的小蠻腰,示意她翻轉過身的時候,素來倔強的她,居然很快就點頭配合,真是讓我喜出望外。 冷翎蘭翻轉過去,更主動低伏下去,把她渾圓結實的美臀高高翹起,袒露在我眼前。這個屁股不像阿雪那樣rou感十是,卻勝在曲線動人,美臀下,雜亂的恥毛之間,生著一朵嬌艷欲滴的yinrou花,花兒很嫩,粉紅色的花辦層層疊疊,如同迷宮,在晶瑩剔透的yin液映照下,這朵yin艷妖花更顯得媚惑誘人。 我被這朵妖異的花兒強烈吸引,緊緊貼住冷翎蘭身后,像章魚一樣纏繞著她的身體,大腿頂住了她的雙腿,在她的挑逗迎接下,rou莖插進這朵妖異的yin花。 “啊……上冷翎蘭倒吸了一口氣,她停止了動作,靜靜地等待rou莖完全充實她的膣道,直到rou莖頂到了花谷深處,她才在顫抖中聳動,聳動她的屁股。 “哦……” 我大聲呻吟,要在那么緊窄的小徑中深入,并非易事,尤其是在這樣的體位下辦事,我是握住冷翎蘭高聳的美乳,抱住她結實的rou臀,一寸一寸把rou莖釘入,才得以完成,但成功進去后的滿是感,卻真是無與倫比。 “啊……啊……” 冷翎蘭大聲喘息,大聲呻吟,仿佛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她的,絲毫不忌憚這樣的背德rou欲為人所知,這種大膽放蕩的態度,確實也鼓舞了我,讓我更加投入地開發身下的美麗胴體。 “帕啪啪……啪啪啪……” 整個空間充斥著響亮的拍rou聲,我態意撻伐,動作雄渾有勁,像是一名經驗老道的馴馬師,嘗試馴服胯下的高傲良駒,冷翎蘭則是弓起雪白的裸背,甩動如云長發,不住發出喜悅的鳴叫。 “嗯……啊……你……你舒服嗎?干我很舒服嗎?” 冷翎蘭大聲地問我,我注意到她的用詞很不一般,不像普通人那樣說什么zuoai,而是直接講“干”、“搞”當下心念一動,道:“shuangsi了……你是我cao過最爽的女人”“是……是嗎?cao我真的有那么:啊……爽……啊……” “對……我迷上你了,哦……你的屁股真彈手……” 說著,我重重拍了一記冷翎蘭的屁股,同時用力一頂,剎那間,冷翎蘭暢美的尖叫聲直上云霄,被印上赤紅掌痕的差麗屁股,更是瘋狂扭動,像是要把我整個顛摔下去。 我料想得不錯,經年在戰場上縱橫來去,又流著百里家族變態之血的冷翎蘭,在性方面果然是重口味的,溫柔體貼的對待并不能使她快樂,強而有力的征服、略帶粗俗的語句,才能讓她享受極樂,這一點不曉得是先天如此,或者變態老爸那邊在改造時有做什么手腳。 “噢……你知道嗎?我真恨你……恨坯讓我等了那么長時間,恨死你了?!?/br> 交合中,冷翎蘭喃喃說話,雖然說的是恨,但這種帶著少女瞋怪的恨語,卻只會讓人聽了直甜到心里。 “恨就恨吧,用你以后的時間慢慢恨就行?!?/br> 我買了笑,拉住拎韶蘭的雙臂,扯起她美麗的上身,懸起屁股,承受我的沖刺。 “鳴……啊……好舒服……我……我好愛你……” 順著冷翎蘭光滑的背脊,我看到了一顆如滿月的屁股在上下起伏,啪啪聲也隨著她的聳動響徹整個空間,她像是要把多年來壓抑的rou欲一次發泄,偶爾啪啪聲會隨起伏的停止而停歇,但最多停歇幾秒,那讓人血液沸騰的啪啪聲又頻密地奏起,而我也在她的狂野扭臀中舒服得死去活來。 半空中,奇異光繭吸收兄妹背德交媾所激發的能量,緩緩發著彩光…… 比起搞什么千人血祭,我想舉行一場千人大亂交的yin蕩宴會,更能催生yin神獸,畢竟yin術魔法的根源,是吸收男女交媾時所激起的生命能源,只有陰陽結合,才是yin術魔法的正道。 所以,我和冷翎蘭的基本想法并沒有錯,yin神獸繭上所閃動的異芒,也證實了我們的構想,只要能這樣持續下去,吸收是夠能量的yin神獸就會成形誕生。若是要說有什么問題,那就是理想與現實之間的差距。 持續性交所激發的生命能量,是可叢讓yin神獸壯大,但這過程卻非一蹴可成,到底要干上多久才算是夠,這是誰也不知道的事,我和冷翎蘭雖非普通人可比,卻終究仍是血rou之軀,不是兩個沒生命的機械,干久了也會累,也會餓肚子,在這個詭異的黑暗空間里,根本沒法把此構想專心實現。 有一些苦練歡喜禪、雙修之道的高人,一開始交合,便自動進入天人合一的辟谷境界,不飲不食,甚至連呼吸都停頓,由后天呼吸轉入先天胎息,要是我和冷翎蘭有那種本事,倒是可以試試看長時間交合,能不能真的把yin神獸給催化出來,但擺在眼前的現實狀況是,此計明顯不通。 那么……明明是一條死路,我和冷翎蘭心里也很清楚這方案的不切實際,又為何要直直地往下走呢? 這個問題我沒有深思,也不敢去想,或許……我們是死馬當活馬醫,想在絕境中開辟出一條生路來?;蛟S,我們只是單純地渴求著彼此的rou體,想替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理借口。 能不能離開這空間,當然是很重要的事,但離開這里的結果,卻是我與她都不敢面對的。姑且不論變態老爸的想法,我們確實是做了世所不容的事,在這處沒有倫常、禮法約束的黑暗空間里,我們可以拋開那些價值觀,可是離開這里,我們就必須面對…… 冷翎蘭告訴我一件很重要的事,變態老爸除了灌輸功力給她,可能還對她作了精神控制,因為自她離開第三新東京都市后,每次與我碰頭,被我碰觸到的時候,身體就會有強烈反應,近似觸電的感覺貫通全身,嚴重的時候,下身甚至還會迅速濕潤。 這點我之前略有察覺,因為冷翎蘭只要被我碰到,就立刻大動作閃躲,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碰到一樣,我那時就知道有問題,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等問題。 ……連這種事情都干得出來,變態老爸為了逼促兒女luanlun,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以后不能再叫他變態,干脆叫他世紀大洼魔吧! 無論如何,這次是變態老爸獲得了勝利,冷翎蘭輸得徹底,而我雖不能說是贏家,但也很難說自己是受害者,畢竟自己老爸處心積慮十幾年,送個年輕貌美的處女正妹給我干,普通人搞不好想要還要不到,我如果還哭喪著臉叫冤枉,一定會被天打雷劈。 但變態老爸也沒本錢為這次的勝利得意,因為他的一子一女,很可能就要在這樣的情形下,被他玩到沒命。若是我們兩個就這么死在這里,變態老爸的勝利根本毫無意義,連夸耀的人也沒有。 我注意著yin神獸繭的變化,思索著眼前的困高,隱隱約約,耳邊好像聽見有人在哭泣,那聲音……不是冷翎蘭舒爽到快要哭出來的喜悅呻吟,而是一種混雜著風聲呼嘯的哭號聲……根據我的經驗,這可以視為一種靈異現象,因為大量怨魂眾集時所引發的諸多異象之一,正是那種夾雜風嘯的鬼哭。 這里是完全封閉的空間,怎么會有鬼靈哭號,這也是幻覺嗎,或者……是外頭發生了什么事,我這樣想著,卻沒有辦法去做確認,眼前的窘境讓我什么也做不了,而身下的這具美麗胴體,實在太過誘人,吸引我不顧一切地沖刺,一次又一次在她雪白的裸背、高聳的美乳上攀登極樂顛峰,把自己的生命精華毫無保留地注入她體內,作為感恩的回報。 不知道持續多久,也不曉得反覆多少次的激烈交媾,只記得,每次累到眼睛睜不開了,就趴在對方身上沉沉睡去,兩人肢體交纏,相擁而眠,等到其中一方醒來,很自然地開始扭腰挺動,貪婪地需索著對方的身體。 黑暗空間之中無日無夜,時間的流逝變得很模糊,加上幾次昏睡過去又醒來,到最后除了強烈的饑餓,根本無從判斷我們已做了多久,又在這黑暗空間里待了多久。 情勢看似就要這樣持續下去,然而,轉機卻忽然到來。當我又一次疲憊地倒在meimei汗水淋漓的胴體上,腦袋昏昏,正要沉睡過去,冷翎蘭性感的喘息聲突然停住,輕輕“咦”了一聲,更推了我一下。 我驚覺有變,雖然眼皮沉重得都快睜不開了,還是勉力撐起身體,看看四周有什么問題,卻愕然驚見右手邊的方向閃著微光。 “那邊……有光?” 我低聲驚呼,跟著便發現那道光亮迅速地擴大,光亮之中還隱約可以看見東西。 自從進入洞窟,啟動試煉,黑暗空間張開了領域后,我就再也見不到一絲自然光,現在那邊一下子亮了起來,撇除幻覺的可能性,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出口。 “出口打開了?怎會?” 冷翎蘭與我互望一眼,彼此所想略同,雖不知洞窟的入口為何會開啟,但對我們兩人而言,這就是最重要的生機,無論如何都要把握住這機會,否則洞口一關閉,不曉得何時才有機會再開啟。 在這種肢體相連的情形下,要迅速分開去跑步,還真是一件挺尷尬的事,不過這一點并不用我來cao心,因為冷翎蘭的決斷力與行動力一樣驚人,當她察覺到生機就在眼前后,第一時間就翻轉過身,與我分離,還沒等我開口說話,她便一手摟住我,發是狂奔,朝出口的亮光飛快掠去。 “慢!你的衣……” 百忙之中,我很想提醒冷翎蘭幾件事。第一,她才剛剛陂瓜,根據每個處女甫失童貞的經驗,下身裂傷所帶來的疼痛,應該會讓她行動不便,尤其是像現在這種大步的快速奔跑,事后下體會痛得很厲害:第二,經歷yin獸的自爆攻擊、長時間的合體交媾,冷翎蘭的上身僅存殘破片縷,腰部以下完全赤裸,換句話說,她此刻等于是大步裸奔出去。 冷二公主如此大膽,若只是在無人空間這么搞,倒也無所謂,但我記得出口外頭就是大監獄,典獄長、大批獄卒兵丁就在外頭等待,冷二公主這么莽撞地沖出去,粉雕玉琢的至美胴體,被索藍西亞的精靈給看個飽,將來傳了出去,肯定是國際性的大丑聞。 更何況,冷翎蘭現在的模樣不只是裸體,白癡一看也知道她與我搞了什么,就算兄殊交合的秘密不為人知,光是她失身于我這件事,講出去也夠毀掉她的清白名聲了。 ……她是什么都沒想,還是已經想好出去以后立刻殺人滅口啊,這樣的念頭在我腦中一閃而過,冷翎蘭奔行奇速,一眨眼便沖出幾十尺距離,我還來不及把話說完,她已經沖出洞窟了。 接觸到外頭的空氣,雖說新鮮不到哪去,卻還是讓我有逃出生天的喜悅,只不過這喜悅僅僅一瞬,因為將要面對的許多麻煩,令我陷入新一輪的頭痛。 最先要處理的問題,就是外頭這些目擊者,他們很無辜,但卻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即使不考慮冷翎蘭,我自己也不容許他們宣揚出去……當然啦,我自己并沒有把他們通通滅口的能力。 當我這么想的時候,我眼前出現了典獄長威嚴的面容,與他四日相對,打了個照面,更為之一驚,因為典獄長那顆儀表堂堂的人頭,已經與身體分離,滾落在一地的血泊中。 血泊中的人頭,并不是只有一顆,包括典獄長在內,大批精靈獄卒都身首異處,甚至說得上四分五裂,總數大概有個四五十人,血流滿地,真是一幕凄慘的畫面。 “哇,死得比我們還快?我們進去接受試煉,你們在外頭就全死光光,就算是義氣相挺,也不用這么夠意思吧?” 我喃喃自語,基本上算是很不尊重地開死人玩笑,因為白癡也看得出來,這些人不是搞自殺,而是被人干掉,尤其是地上的血色并非鮮紅,是一種近全黑的墨色,這是鮮血被用來舉行黑暗祭禮的痕跡。 如果說這樣的證據還不夠,那么眼前這堆尸塊,手腳四肢、軀干、頭顱,分別被集中放置一角,擺放出一個六芒星陣,這就是以說明一切。很明顯,在我們被困于洞窟內的時候,這里來了一個大煞星,雖然是辣手人物,但卻是我們的救星。 試煉一旦開始,外頭的人就算想開門放我們出來,也是有心無力,被咒力封鎖的門,不是那么容易想開就開的。倒也不是說絕對無法開啟啦,如果配合一些特殊辦法,是可以中斷試煉咒力,把門重新打開的,但那需要非常高明的術者來施法,還有是夠的祭品,以黑暗血祭來說的話……就是這里的幾十條人命。 說得更明白一點,我和冷翎蘭被困在黑暗世界里,求助無門的時候,有人到了這里,為了要把我們放出來,胎是殺光了在這里的人,舉行黑暗血祭,中斷試煉咒力,重新開啟洞窟。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撇除這人之所以開啟洞窟是自己想進去的無聊可能,我相信這人是專程為了救人而來。 而且,此人絕對是但高手,不然不可能無聲無息地干掉這么多人,這些獄卒都是百中挑一的精兵,典獄長本人更非庸手,但這里卻沒有多少戰斗痕跡,顯然戰斗在短時間內結束,很有可能是雙方一照面,戰高就徹底一面倒,這種壓倒性的力量,來人非同凡響。 唔,沒有什么輔助法器,單純殺了人之后,以血畫魔法陣,舉行祭禮……換作是普通的術者,恐怕要幾十名魔法師,犧牲上千條人命才有是夠的魔力來開門,但這里僅僅四十多個犧牲者,這……此人是最頂尖的黑魔法師??! 想到這里,我腦海中浮現一個人名,約略猜到是誰在背后幫助我們,尤其是不待我們出來,便已先離開的這種做法。更讓我肯定了這名救星的身分。 “……也好,算是意外收獲,這下子不用動手滅口了?!?/br> 麻煩意外地少了一個,話雖如此,又有新的麻煩產生。 經過之前的一番折騰,冷翎蘭已是衣不蔽體,甚至根本就是赤身裸體,本來她似乎打算沖出來之后,搶奪在場主人的衣服來穿,以她的出手如風,短短幾秒的時間,就夠扯衣裹身,不至于春光大量外泄,但卻沒料到出來以后會碰到這等光景。 人是一大堆,衣服也都還在身體上,但由于身體四分五裂,衣服當然也支離破碎,就算勉強把那些尸塊上的殘衣拼湊起來,上頭沾著的血污、碎rou,看起來也夠惡心,我想是人都不會把那種東西往自己身上穿,一向顯得決斷明快的冷翎蘭,這時也呆住了。 回到了正??臻g,周圍也有了亮光,看得清清楚楚,她裸體的魅力與先前完全不同,我看著她美麗雌豹似的結實胴體,雪白的美乳高聳圓翹,小蠻腰沒有一絲贅rou,一雙粉腿筆直修長,當她裸是踩在地上的血泊,那種兼具著殘酷與美感的沖擊性晝面,讓我印象深刻。 “……沒有衣服,這該怎么辦?” 冷翎蘭喃喃自語,似乎很為了衣不蔽體而困擾,但另一方面,她又全然不回避我的目光,在我眼前走來走去,態意展示著她俏麗動人的青春rou體,我一方面要強行忍住沖動,一方面卻又無可自拔地被她給深深迷住……直到那一聲微弱的求救,打斷這美好的一刻。 “……唉、唉唷……救人啊……” 聲音很小,可以的話,我甚至想完全忽略它,不過那也是不可能的,后頭還有許多事需要這個人來幫忙擺平,現在也不到要翻臉的時候,唉,如果他能直接死在黑暗空間里,以后也就省事了。 冷翎蘭的反應,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剛剛還在我眼前大方地裸露rou體,聽見這一聲呼救后,馬上跳躲到我背后,不敢讓自己的裸體現于人前。這種截然不同的反應,看起來是有些好笑,但確實讓我覺得挺樂的。 相較冷翎蘭,我自己的狀況沒有好到哪去,同樣也是接近全裸。我不是羽虹那樣的暴露狂,沒有在別人眼前溜鳥的嗜好,正常情況下,我也會急忙找衣服穿,不過現在對著柏南克老頭,我倒不覺得自己這樣會特別丟臉,反正對方更不要臉的事都常干,在他面前講羞恥毫無意義。 我不知道柏南克在虛幻空間里遇到了什么,但他似乎連緩步走出來的力氣都沒有,是在地上狼狽爬行,慢慢爬向出口。 由于害怕洞口再次封閉,我們不敢再次進洞窟救人,更何況我們其實都不想救這個人,所以是等大祭司爬到洞窟出口,一只手伸了出來,我才趕上前去,扯著手把人拉出來。 “……唉唷……疼啊……兄弟,到底還是你夠義氣,老哥哥這條命差點就斷送在里頭了,巴格野鹿……” 大祭司痛哼不斷,被我從洞窟里拖拉出來時,這個yin亂老頭也一樣是赤身裸體,彌漫著惡臭,不曉得在洞窟里發生了什么事,當我開口詢問時,素以恬不知恥而聞名索藍西亞的他居然瞼上一紅,死也不肯說,還要求我不要問,立刻把現在看到的東西給忘記,看來里頭所發生的事果然無恥得很。 不過,真的是這樣子嗎,這老鬼怎么說也是堂堂大祭司,一身修為不俗,他也和我們一樣受到影響,被困于幻境之中,我對大祭司的表現感到懷疑,而他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前一秒還趴在地上,虛弱得像是一條死狗,后一秒看到我背后的冷翎蘭,馬上就來了精神,一個“鯉魚打挺”翻身立起,直盯著冷翎蘭的裸軀不放。 “兄、兄弟,你身邊什么時候跑出這等大美人???好美,真是太正了,兄弟,什么條件由你開,讓我干一干這個美人兒吧?!?/br> “說什么鬼話?你才剛剛脫險,這么快就起色心了?” “天下男兒本好色,我起色心又有什么不對了?看這俏妞的模樣,嘿嘿,才剛被你破身了對吧?橫豎不是原裝貨,讓老哥哥來執二攤吧,你作初一,我作十五,四海之內皆兄弟嘛!” 大祭司越說越不像話,換作是別人,早就被冷翎蘭碎尸萬段,但此時此地,大祭司身分特別,殺了他會有嚴重后果,阿里布達承擔不起,更別說這老鬼爛船仍舊二斤釘,出手若殺他不死,引來凌厲反擊,勝負猶未可知,搞不好還被他打敗,那時要恃強玩什么辣手摧花,就誰也攔不住了。 正是因為如此,冷翎蘭心有忌憚,明明是滿腔怒火,卻只能強行忍住,不好發作,躲在我的身后,回避大祭司yin邪的目光。 問題是,冷翎蘭不是那種嬌小可愛的體型,她的個頭幾乎與我一樣高,身材又好,用手環抱想遮住胸口,但白嫩嫩的奶子被這一壓,反而更顯得波濤洶涌,兩團雪膩的美rou搖來晃去。真讓人看了狂噴鼻血。 冷翎蘭自己也注意到這一點,所以弓著身體,努力把自己藏在我的背后,殊不知這樣是掩耳盜鈴,藏住了胸口的美rou團,卻把又圓又翹的屁股給露了出來,引得大祭司兩眼放光,差點就變身成惡狼撲了上來。 我卡在他們兩人之間,看這奇窘無比的一幕,威風凜凜的戰場女公主,無奈虎落平陽,只覺得好笑,而自己也對這樣的反應感到好奇。 怪了大祭? 這樣看冷翎蘭的裸體,我為什么不生氣,難道栽也和那些綠帽狂一樣,喜歡暴露自己的女人,可是,話又說回來,我為什么要生氣,這老鬼卑鄙下流,我根本就當他是一條狗,冷翎蘭被一條狗看了裸體,我要跟一條狗發脾氣,這樣不是很神經病,這樣的念頭在腦中閃過,我最終還是發現,這里不是一個思索哲學問題的好地方,便出言點醒兩人,先離開這個遍地是尸首的鬼地方。 對冷翎蘭而言,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弄衣服穿上,對我的提議自無異議,而大祭司也對這里的一大堆尸塊感到恐怖,同意先離開再商量后續,于是后頭的事情就很簡單了,這么偌大一間監獄,被殺了四五十個人,總不會所有人都被干掉,只要往前走出去一點,大聲叫人,還是會有獄卒聽見聲音跑來看的。 典獄長意外身亡,這當然會造成許多混亂,可是大祭司身分崇高,由他站出來斥喝獄卒,仍是以穩住場面,先是替我們找來衣服穿,再安排車馬送我們一起回去。 雷曼的委托,應該是想我們去聞洞窟中的試煉,突破試煉之后,取得某些事物,現在我們雖是九死一生,空手而回,伹單純就字面上來說,他只是要我到監獄來送信,如今我們確實是把信送到監獄了,至于試煉什么的,那并不在約定范圍之內,沒有完成也說不上失信于人。 至于白拉登的委托,是要我把信交給監獄內一個叫做銀芽的女人,此事雖末辦成,但反正已經知道監獄所在,只要后頭找機會偷偷跑來,再把信送出去,應該也不會太難。 ……反倒是這個洞窟,不曉得里頭到底藏了什么秘密,照情況來判斷,應該是同時藏有創世圣器、yin術魔法的相關物,這兩者不會是同一件東西吧,無論如何,我要找機會再來探探。 暗里做著這樣的盤算,我離開了大監獄,出去的時候沒有忘記多問一句,確認我們在黑暗空間里待了多久。 不問不知道,一間嚇一跳,我和冷翎蘭在那空間里頭大搞特搞,弄到肚子餓得要命,結果我們進入洞窟試煉,前后居然不到一個小時,很明顯洞窟內外時光流逝的速度不一樣。 我們出去的時候,并沒有看到雷曼,這是意料中事,我本就不認為雷曼會主動跑出來見我們,但卻可以肯定,監獄內所發生的事他已第一時間得到報告。走出大監獄的瞬間,陽光灑下來,我很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回頭一看,冷翎蘭仍站在監獄的大鐵門之后,望著外頭的世界,竟然有點害怕走出來的樣子。 “出來吧,不管將來怎么樣,有什么事我們都一起承擔?!?/br> 向女孩子說這種話,真是不合我一貫對侍女人的風格,但這個安慰卻也是冷翎蘭現在最需要的東西,她勉為其難地擠出一絲生硬的笑容,跨步出來,走到我身邊,握住了我伸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