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章:夏綠蒂已經變成危險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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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完精靈美婦之后,我的工作就是去成全有情人,把黛媚絲帶到冷家大妹子的營帳,讓這對有情人好好聚聚,促進感情。 事先我也早和冷翎蘭說好,要她以大局為先,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用一點小小的委屈,換得寶貴的情報,若是能用“美男計”迷住黛媚絲,讓她成為我們的內應,這著奇兵勢將大出敵人意料之外。 這種非干不可的任務,又沒有別人能夠替代,以冷翎蘭一貫深明大義的個性,不管心里有多反感,這時候也只能義無反顧。 她掀開營帳,讓黛媚絲進去的時候,臉色臭到怕人,但最后還是把人給請了進去,之后,我依稀聽到營帳內傳來sao動,還有女人的哭聲,委實令我心中納悶。 我的這個meimei,應該不是心理變態的吧?呃,她心理本來就變態,但……該不會太變態吧?我對那陣若有似無的哭聲很好奇,這想偷偷窺看,卻忽然被人從后頭踢了一腳,轉頭一看,居然是一副氣鼓鼓表情的琳賽。 “大色狼!” 矮人少女含瞋帶怒的表情,看來非常美刪,我覺得很有趣,忍不住笑了一笑,這卻讓琳賽更加惱火,用力再踢了我大腿一腳。 “你剛剛在我嘴巴里搞什么東西?好惡心喔?!?/br> “???這樣子就惡心到你?那你還想開處?真槍實彈干的時候,比這惡心的東西多著了?!?/br> 被我這樣一說,琳賽的表情很難看,露出了畏懼的神色,但很快又大膽地笑起來。 “沒、沒關系,到時候有藥可以吃,吃了真愛以后,就不會痛苦和惡心了吧?” 琳賽的話問得天真,我聽了啞然失笑,搖了搖頭,隨口道:“吃藥以后確實不會痛苦、沒有惡心,但把這些東西排除在外,那就不是真愛了啊?!?/br> “不是真愛……我不懂,難道真愛是很痛苦和惡心的東西嗎?” “哈,就是這么一回事,真愛就是這么亂七八糟的一件東西,不過,看來我今天好像說了些不該我說的東西了?!?/br> 我哈哈一笑,趁著琳賽分神,一下重重拍去,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記,除了測試臀rou的結實度,還刻意讓指頭順著臀溝往下滑去。 這個動作對琳賽而言,或許是過激了,她尖叫著向旁跳開,跟跆幾步,差點跌倒,然后朝我作著鬼臉,快步跑走了。 我本來想追上去,再和矮人少女開開玩笑,但有人卻在這時掀開帳幕出來,我轉過身,只看到黛媚絲急急忙忙地走出來,好像怕被人看見一樣,頭也不回地走了,跟著,男裝的冷翎蘭也走了出來,表情很難看,不過衣著整齊,不像是剛剛大搞過一場的樣子。 “怎么了?妹子,你這么快就完事啦?” “……你這個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出的什么鳥主意?” “為什么這么說?難道……你沒有被她弄到高潮?不會吧?在我遇過的女人里頭,她算是技巧派的了?!?/br> “你怎么腦子里整天盡是這種東西?開口三句話不提到性會死嗎?你這已經超過了好色的程度,根本就是變態了?!?/br> “百里一族,本來就是變態的家族,這點還需要我來介紹嗎?” 聽我這么一說,冷翎蘭無言以對,搖了搖頭,道:“這個女人求我幫她救女兒?!?/br> “啥?” “她說自己的女兒現在被人控制,她沒有別人可以找來幫忙,唯有請我去救她的女兒出來?!?/br> “這是什么瘋話?你與她素不相識,今天晚上還是首次談話,要是玩推倒和逆推,那還說得過去,哪有第一次幽會就求人去救女兒的道理?這太不合常理了?!?/br> “常理???勉強要說的話,大概就是真愛使人盲目吧……” 冷翎蘭淡淡的一句話,真是有著黃金一般的價值,但我更關心的,卻是黛媚絲向冷翎蘭說的話。 依照黛媚絲的說法,事情顯得很詭異。金雀花聯邦舉行一級方程式大賽車時,碧安卡得到二王子倫斐爾的支持,帶著索藍西亞新技術的結晶,到金雀花聯邦參賽,本意是奪取獎杯與彩品,為國爭光,哪想到竟是輸得灰頭土臉回來。 其實,根據我事后的認知,那場大賽車的主要參賽人,無論場內場外,根本全都是一票妖魔鬼怪,算不上是正常生物,別說是碧安卡,就算是倫斐爾親自出馬,也只有完蛋的分,碧安卡的失敗非戰之罪,倒也怪她不得。 以倫斐爾的智慧,相信他會做出和我一樣的判斷,只是很可惜……碧安卡自己并不這么想。 我的老師法米特。修???,曾經說過一句非常有道理的話,那就是:世上九成九的麻煩事件,都是由不知死活的女人和不知所謂的男人所搞出。這句話實在是很有道理,當年甚至被票選為追跡者業界的十大名言之首,傳頌千古。 碧安卡在這件事情上頭,就是犯了這樣的錯。在阿里布達時,她受我折辱,打擊很大;在金雀花聯邦又未能挽回顏面,精神上受到的沖擊更嚴重,其實,她又不是什么成名高手,連高手的一根毛都還算不上,受點屈辱哪算得了什么?不過,這位貴族大小姐看不破這一點,受了這些打擊后,精神瀕臨崩潰,把自己關在家里,閉門苦練。 以資質而論,碧安卡不算差勁,但也還說不上是那種天才人物,按部就班地修練,一時之間沒有太大成效,在急于求成之下,她漸漸被黑暗所引誘,走向了邪道。 碧安卡流著索藍西亞王家之血,這不算什么秘密,但并不是每個王室成員都像倫斐爾一樣,把她當成親人。根據黛媚絲的說法,碧安卡一向與倫斐爾走得很近,卻與雷曼素有嫌隙,理由不明,而在碧安卡最失意喪志的時候,雷曼突然開始與她接觸,兩邊一下子投契起來,到了最后,碧安卡甚至到雷曼指引的地方去接受訓練。 那個訓練的內容是什么,不得而知,但接受訓練的碧安卡卻從此蹤影不見,黛媚絲心急女兒,探問不出結果,甚至出動倫斐爾去向雷曼要人,也一樣空手而返,直到后來,才從一件驚人大事中得知了碧安卡的下落。 倫斐爾發動奇襲,想要摧毀末日戰龍的那一晚,與守衛者發生激戰,當時倫斐爾稍占優勢,但一名不速之客的到來卻改變局勢。倫斐爾在極度震驚的情形下,被迫與“訓練”成功的碧安卡交手,力量大幅提升的碧安卡,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殺人機器,對著倫斐爾頻下殺手,而倫斐爾投鼠忌器,招招保留,結果被碧安卡一槍貫穿胸膛,重傷垂死,全靠手下人舍命犧牲,這才掩護他逃出去。 黛媚絲偶然聽說了這件事,嚇得魂飛魄散,知道女兒身遭大變,想要把女兒救出,卻又全無門道,只能暗中飲泣,這次是因為被真愛給迷亂了神智,把如此要緊的一件大事,全無道理地扔來求冷翎蘭相助。助不助她姑且不論,這確實是一個很重要的情報,至少我們知道倫斐爾是怎么完蛋的了。 我笑道:“喔,真看不出黑道王子原來還是個妹控,居然這么疼愛meimei,連命都可以舍下去,佩服佩服?!?/br> 冷翎蘭道:“雷曼的手段和你挺像,都是用這種陰招取勝?!?/br> 我點頭道:“對付光明人當然要用陰招,這樣才有效果,要不然,對上光明磊落的人,只能單挑,那我豈不是傻佬?” “你有把握勝過雷曼嗎?” “人家吹號角的功夫那么厲害,光明正大單挑,別說打斗,吹也吹死我們了,當然只有玩陰招取勝,但我們對人家全不了解,除了知道他會吹號角、很邪惡,半點情報都沒有,拿什么去玩?起碼得先知己知彼,才有方法好想?!?/br> 我皺眉道:“白拉登不可靠,現在我想試著從黛媚絲那邊套情報,呃,你剛才與黛媚絲談了半天,除了談救女兒,就沒有問出什么重要情報嗎?” “有,還意外得知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就是黑龍王的真面目?” “……不就是心燈居士嗎?難道還有別人?” “有?!?/br> 冷翎蘭斬釘截鐵地道:“就是你?!?/br> “就是我?怎么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難道我白天是百里湛藍,晚上就變成黑龍王嗎?你覺得這種玩笑很好笑嗎?” “不好笑,而且我也不是在開玩笑,至少黛媚絲她說得很認真,她相信你就是黑龍王,擁有無邊的黑暗力量,所以才有辦法幫她救出女兒。嚴格來說,她不是求我救人,而是求我請你出手?!?/br> “你不會是說認真的吧?那個女人怎么知道我是黑龍王?聽誰說的?” “大祭司和國王都曾分別對她說過,說的時候還很慎重,還有什么比這更有說服力?” “那兩個家伙不學無術,平??吹牟皇菄覚C密文件,而是YY玄幻,腦殘兼心理變態的,他們說的話哪能夠相信???” 我一句話說出,自己也發現不妙。那兩個腦殘兼心理變態的,似乎是真的相信這個謠言,天底下相信這些謠言的蠢蛋倒也不少,但那兩個特級智障的身分,偏偏是一國之主與大祭司,純以身分而言,誰也不會覺得索藍西亞國王、大祭司的話會是空xue來風,就連我自己都很難相信。 想想事情不妙,要急著找人說清楚,我想去找大祭司,冷翎蘭卻在此時插上一句,表示我們之中可能會出叛徒,要小心這一點。 “我們之間會出叛徒?你指哪一個?我不是想不出來,只是覺得每個人都有可能會出賣大家?!?/br> “是那個女人?!?/br> “嗯,好回答?!?/br> 我本來想嘲弄冷翎蘭說話含糊不清,但稍微一想,就知道她所指的人是夏綠蒂,這個女記者現在完全是無用之人,她唯一擅長的技巧采訪報導,如果持續發揮下去,肯定是報導我們的丑聞,我們對她做了那么多事,她心里沒恨意就有鬼了,雖然她暫時還受我的控制,但……羽虹的事就是前車之鑒,這世上沒有誰可以永遠控制另一個人的。 “那個女人確實是個麻煩,那你有什么建議?殺她滅口?” “你胡說什么?我哪有這樣說?” 冷翎蘭怒目瞪來,卻換得我哈哈一笑,“是啊,你沒說,你只是暗示我直接這么做了,大家親戚一場,心照不宣?!?/br> 無視冷翎蘭的憤怒,我匆匆離開,趕著去見大祭司。 這位索藍西亞的二號人物,真是每次見面都能給我一點驚喜,由于守衛的精靈士兵不敢阻攔,又或者根本不想阻攔,我長驅直入,闖進了大祭司所在的營帳,看見這位花白胡子的長耳老頭,馬步平蹲,一手平舉握書,一手則伸進自己褲襠,腰部激烈搖擺,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吼聲。 大祭司手中的紅皮書,似乎是我不久之前隨手塞給他的房中術秘笈“大雨經”以他這樣的年紀,還能如此好學,這實在是一件讓人滿感動的事,但堂堂索藍西亞的大祭司,放著究極魔法不練,偷偷在營帳內握rou練房中術,這幕光景要是給人看到,那……算了,全都去死吧,給人看到也沒什么大不了,他都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光屁股強jian女記者了,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喂,老yin蟲,我有話對你說?!?/br> “喔,是大哥大大,你來找老哥哥我有什么好關照?” 柏南克的厲害之處,不在于和我說話面不改色,絲毫不以正發生的這一幕為恥,而是在于他與我講話的同時,仍是一手握rou,一手拿書,腰部劇烈晃動的姿勢,好像很怕浪費了練功時間一樣。能夠把色欲堅持到這種程度,即使年老,也可以博得一個色中之雄的美名了。 為了講話方便,我讓他把士兵們都遣走,由我們兩人單獨對話,我問他為何對我這等看重,他說因為我是天下十大惡人之首,是惡得不能再惡的超級人物,當然值得索藍西亞的重視,我反問說我不過是搞的女人多一點,又沒做過什么大屠殺、大惡事,如何算得上天下第一惡人?大祭司這才吞吞吐吐地回答。 “因、因為……老弟你是那個嘛?!?/br> “哪個?” “你在金雀花聯邦搞風搞雨,如此得意,證明你是個大玻璃……呃,不是也不用發這么大火。其實,你真實身分我早就知道了?!?/br> 大祭司朝我點了點頭,笑道:“你是黑龍會之主,堂堂一方之霸,本事又大,天下第一惡人的位置實至名歸,雖然現在黑龍會已經搞到散伙,但這瞞得過別人,又怎能瞞得了我?你定是另有圖謀,借此來掩人耳目,秘密行事,嘿嘿,老哥哥我很夠意思的,就算知道你的秘密,也絕不會向人吐露,你可別殺我滅口啊?!?/br> 我當然不會殺拍南克滅口,事實上我根本沒有那種能力,這個老頭雖然瘋顛下賤,但怎么說也是索藍西亞的大祭司,幾百年的修為非同小可,認真來打一場,搞不好冷翎蘭都打他不過,我拿什么去殺他? 然而,這個太過美麗的誤會,卻是要先解釋清楚的,所以我嚴肅著表情,一字一字地明白表示,我不是黑龍王,從來也不是。 從大祭司的表情看來,我說的話他完全不相信,甚至還一副覺得我不夠朋友的表情,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我還不愿對他坦承,很沒義氣。 “大祭司閣下,不是我不肯坦承,實在是你徹底搞錯了。只有那些八卦雜志,才會胡扯我是黑龍王,如果你向索藍西亞的情治機關求證,讓他們給你一份詳實報告,那你就會明白,我根本沒有本事當黑龍王?!?/br> 由于我說得極為認真,大祭司的表情也變了,他聽著我的話,像是被晴天霹靂打著一樣,神色越來越驚愕,眼睛瞪得似銅鈴一樣。 “你……難道你……真的不是黑龍王?” “從來也沒有是過,這個哪還有假的?” 出乎意料,我這句話說出,這名位高權重的大祭司忽然面露驚恐之色,一下子朝我撲來,聲勢猛惡,我還以為他要來找我算帳,大家互毆一頓,哪想到他扯住我衣角,放聲大哭,眼淚狂流,比死了老爸還要傷心。 “呃……怎么了?就算我不是黑龍王,也不用難過成這樣吧?偶像破滅,這是人生的一部分,用不著傷心啊?!?/br> “我不傷心不行啊,之前……之前我一直對國王陛下吹噓,說你是黑龍王,把你的本事夸上了天去,國王陛下就想見你,打算借助你的力量來完成戰龍,還想要與你結盟,來對抗他的兩個王子,現在你說你不是黑龍王,國王陛下要是知道了,我就完蛋了啦……” “不會吧?國王平常都不看正經的軍情報告嗎?這種話都會答真?” “他不看報告的啊,軍情報告都是給兩個王子看,他和我每天都一起看YY,那些報告他看不懂啊?!?/br> 唉,為什么世上的昏君總是那么多?阿里布達的國王是雜碎,索藍西亞的國王也是鳥人,難道昏君治國才是這個世間的常理嗎? 話說回頭,看一個白胡子老頭痛哭成這模樣,實在不是什么賞心樂事,尤其是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盡往我身上招呼,讓我很想一腳把他給踢飛了,但他所說的東西卻讓我想到一事。 “等等,你真的向葛林斯國王這么說?” “是啊,國王陛下很期待你來的,國事家事私事都可以一次靠你解決,為了要向你表示誠意,連他的女人都放出來讓你干了,如果讓他知道你不是黑龍王,那我……那我就沒法做人了?!?/br> “嘿,那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因為……我就是黑龍王?!?/br> “什么?” 震驚之下,大祭司的表情完全變得癡呆,明顯是跟不上事情的變化速度,愣了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剛才不是說……” “我剛才說什么了?放個屁你也當是認真的嗎?” 我貼近大祭司的耳邊,悄聲說話,表示剛才說的一切,只是為了試探他知道多少,還有彼此的誠意,其實我這次前來索藍西亞,正是想要與國王結交,共謀大計,只要國王陛下夠意思,我絕對會讓他們夢想成真,因為黑龍王就是有著通天之能。 當然,話說到這個份上,和詐騙集團已經沒有什么差別了,但擺在我眼前的誘惑實在太大,只要能成功偽裝黑龍王,取得國王和大祭司的信任,就能在索藍西亞內橫行,雖然被拆穿了會死得難看,可是風險與利益相比,仍是值得試試看的。 “你不是說,只要找我國的情治單位拿報告看,就知道事實真相了嗎?現在怎么又……” “干,那些軍情報告有什么狗屁價值?回顧歷史,真正重要的機密情報,幾乎都是正統情報單位查不出來的,你如果真的想要索藍西亞富強,就直接把那些報告扔進火爐里?!?/br> 我的霸道態度,看在大祭司的眼中似乎成了某種證明,他開心地點點頭,表示要立刻帶我去見葛林斯國王,共商大計,本來大軍滯留于此,是因為雷曼王子要執行某項任務,但這項任務似乎已被搞定,只剩下些許瑣碎事待清,我們大可以甩下雷曼先啟程。 從昨晚山谷里的情形看來,事情不是搞定,是雷曼鎩羽而歸吧?我們如果上路了,他恰好可以全力進攻山谷,去接觸那件異物。我心中思索,恰好聽到大祭司說,雷曼不久前找過他,希望他能夠帶領貴賓盡早離開,為了能確保一路上的安全,避免刺客襲擊,雷曼甚至會派出自己貼身的美女護衛,保護大祭司上路。 美女護衛?我想起一事,問起那個美女護衛的身分,結果大祭司一問三不知,但一句笨頭笨腦的回答卻讓我弄清楚了事實。 “那個什么美女護衛,是不是碧安卡?” “???不會吧?碧安卡頭上怎么會長角的?不是她吧?!?/br> 答案就此定案,想想真是很亂來,黛媚絲的情報管道無非就是國王與大祭司,碧安卡被改造的事,她肯定是從這兩人口中得知,而大祭司知道碧安卡被改造,卻認不出被改造后的碧安卡,難道他和金雀花聯邦的變態尼姑一樣,都是看胸部來認人的嗎? 不管怎么樣,這都是一個機會,我提出要求,希望能夠把雷曼派來的美女護衛給我享用,美其名是保護我的安全,其實是陪床陪睡,請大祭司幫忙安排。 這些理由只是表面,真正的目的,是要借此來研究一下雷曼的改造手法,既然大家立場敵對,又愛玩同樣的把戲,先研究一下他的手法與技巧,知己知彼,總不會是壞事,即使我本事不夠,還可以把鬼婆華更紗也拉上,相信是可以有些收獲的。 然而,我的這個打算卻碰到了障礙,大祭司對我的要求顯得為難。 “這個……如果是普通女人,當然是沒有問題,可是……雷曼的女人我不好隨便讓你上,他很討厭你的,要是知道你上了他的護衛,肯定會來找我麻煩?!?/br> 幾乎是對我有求必應的大祭司,很為難地拒絕了我的要求,但已經開始對他有所了解的我,卻曉得轉用另一種不同的交涉方式,那就是談好處。 “老哥,我好色歸好色,但也不白干你的女人,讓你承擔風險,有什么幫得上忙的地方,你別客氣,盡管開口吧?!?/br> 提出條件,然后就是看大祭司的回答,而他果然上鉤,馬上就向我表示,有一件事情希望我能幫忙。 “老弟,我們精靈不搞什么媒體傳播的,整個索藍西亞也沒有幾名記者,老哥哥我想干記者想了很久,這愿望始終沒機會實現,你可不可以成全老哥哥一下,把那個女記者送給我干?” 還真是簡單明了的要求,令我有點遲疑。大祭司是想要我把夏綠蒂送給他干,但偏偏就是這個“干”字,讓我不好答應。 夏綠蒂現在無疑已經變成了危險因子,假如大祭司是要她的命,我大概想一想就會答應,但看大祭司的態度,似乎是要把她收成性奴隸,干上很長一段時間,這就很有可能會生出什么變數。 我試著改變大祭司的想法,但他甚是堅決,除了夏綠蒂之外,對什么也不愿交易,就連我拿鬼婆來當交易對象,他也一口拒絕,這件事要是被鬼婆知道,說不定就是一場彌天大禍。 最后,我只能答應,而且承諾先去做點準備,等一下再來以人換人,大祭司聽到我答應,高興得幾乎兩眼放光,抓著我的手猛搖猛親,好像我幫了他什么大忙。 “嘿嘿,兄弟,那個女記者你反正不要了,我能不能……玩得激烈一點?” “誰說我不要了?” “哦,我平??吹睦镱^,主角的女人只要被其他男人上了,主角就不會再上她了,你……” “說得好,老哥,我也一直覺得納悶,為什么在我的人生里,我從不覺得自己是主角?” 苦笑一聲,我向大祭司告辭,先去準備他所要求的東西,但一名精靈軍官卻在此時來到,向大祭司報告軍情。 大祭司露出一臉厭煩的表情,對軍情毫無興趣,揮揮手想讓那名精靈軍官退下,我本來也對此事不關心,但偶然聽見那軍官說到“東?!?、“李提督”的字眼,心頭一震,停下腳步,聽了幾句話。 那名軍官見狀,本來要閉嘴不語,但大祭司卻表明我是重要貴賓,所有事情在我面前不必隱瞞,有什么說什么,就算是特級機密也是一樣,一面說還一面對我眨眼,大概是以為我這個“黑龍王”對東海的事情感興趣。 雖然這件軍情與索藍西亞無關,可是會搞到特別送來呈報大祭司的情報,當然是大新聞。 李華梅不久之前出現在東海,素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她,自離開巴格達后就行蹤不明,所有熟知她行事風格的人,都猜測她是暗中在進行什么規劃,而她此次現身后,立即宣布已探知黑龍會殘黨的所在,要傾全力消滅這些余孽于一役,從此還東海一個光明未來。 為此,反抗軍已經開始調動、集結,不但由李華梅本人親自壓陣,據說還會使用一件超強的秘密武器,要在這一戰中大顯神威。 這件秘密武器的真面目是什么,目前尚不得而知,但李華梅這份宣告卻已引起大地諸國的注意,紛紛將目光轉向東海,關心這即將開打的最后一戰。 黑龍會在東海曾經雄霸八方,甚至可以說整個東海都在其統治之下,但自從黑龍王死后,整個勢力就一蹶不振,本來人們還擔心黑龍會暗中蟄伏,策畫什么驚天陰謀,可是這些擔憂,也早就隨著黑巫天女的身亡而消散。 伊斯塔鬼哭神號的一戰,黑巫天女單槍匹馬搞得各方勢力天翻地覆,差點把伊斯塔給亡掉,任誰都不能不說一聲了得,這堪稱是黑龍會最后的能量、最終的輝煌。當黑龍王、黑巫天女俱已不在,黑龍會的余黨只能算是跳梁小丑,再沒什么能只手回天的厲害人物,僅能靠著一些殘余資源頑抗,說是軍隊有些勉強,要當看成是強大的海盜集團就差不多。 對付這些余孽,李華梅根本沒有必要發動大規模戰爭,只要進行封鎖,派兵清剿,就可以把他們給擺平,現在她又是調動所有軍力,又是親自上陣,還放話說會使用超強力的秘密兵器,擺出如此大陣仗,根本就是小題大作,恫嚇意義高過實質。 問題是,對付黑龍會的些許余孽,有必要這樣恫嚇嗎?雖然是有,但意義不大,那么……花費這么大的本錢,就是順便向其他人作軍力展示了。 哪些人? 大地諸國! 李華梅在巴格達一戰創下的戰績著實輝煌,但也惹來旁人的眼紅,為了要震懾住這些潛在的敵人,她也需要展示武力,不只展示自己的,也把手上的實力做個展示。 這是合理的推論,但卻不聰明,李華梅那邊的軍力再強,一時間也還強不過大地諸國,現在就擺出強勢態度,必定遭人所忌,將埋下很大的隱憂。李華梅的智慧不會不知道這點,照理說不該用這種手段,可是……我也想不明白,或許,我對李華梅還是不夠了解吧。 唔,不太妥當,索藍西亞這邊的黑暗氣氛不尋常,有魔法師會使陰風怒號,搞不好還真與黑龍會有關。 黑龍會是李華梅死敵,這件事對她可是重要情報,要想辦法告訴她一聲嗎? 想到李華梅,我的頭又痛了起來,眼前自己的麻煩都處理不完,就暫時不用想到萬里以外的事了,況且,就算我真的能拋開心結,去為李華梅做點事,現在也不曉得怎樣才能把情報傳遞過去。 把這些問題拋出腦外,我離開了大祭司的營帳,去我所該去的地方。 大祭司對我們這一行人非常禮遇,但并不是每個人都有單獨一個營帳的,至少夏綠蒂就沒有,她被安排與白家子弟們同住,照一般人的想法,她可能會被白家子弟給輪jian一百遍,然而,這種想法完全偏離事實,沒有考慮到白家子弟的立場。 我佩服白拉登不是沒有道理的,他那種扭曲的人格,在一定程度上確實熏染了手下人,讓他們有所堅持,當我好奇白家子弟為何對這機會視若無睹,甚至還寧愿把帳篷讓給夏綠蒂,一群人到帳篷外就地歇息時,他們的回答極為冷淡。 “開什么玩笑?上她?我們的層次才沒有那么低咧?!?/br> 白家人到底是怎么看待女人的,我很好奇,但他們沒有趁這機會與夏綠蒂亂搞,這卻是事實,而這對夏綠蒂來說并非好事,因為根據白家子弟告訴我的話,夏綠蒂曾經試圖色誘他們,想要讓他們放她離開,甚至是反過來把我給收拾了。 假如沒有白拉登的存在,這個美人計會否奏效還很難說,畢竟我也不是什么討人喜歡的人物,但目前的情況,除非白拉登下令翻臉,不然白家子弟是不可能轉換立場的,而夏綠蒂連這點都看不出,腦子里實在是一堆漿糊……可是話又說回來,她現在的腦子里如果除了春藥,還會存在什么別的東西,那豈不是代表我的專業被侮辱了? “嘿,記者小姐,你這邊還好嗎?” 掀開帳幕走進去,赤身裸體的女記者正坐在角落,身上滿是汗水,一手撫按胸口,一手深埋在兩腿間,朦朧眼中有著化不開的nongnong春情,看這個樣子,應該是剛剛才結束一次高潮,爽到出神,連嘴角都流著唾液。 高潮后的失神狀態,我并不指望夏綠蒂能夠回答我什么,不過,小看女人真是危險,我還沒想好要開口說什么,夏綠蒂突然望向我,眼神迷蒙,像是喝醉了酒的人,慢慢地揚起了手。 “主人,奴隸已經濕了,你還不過來干我嗎?” 很誘惑人的一句話,但我聽在耳里,卻沒有幾分喜意。每個調教師都有自己的風格與喜好,以我這邊來說,雖然我自己不排斥美女性奴那一套,可是自己進行調教時,卻不曾使用過,理由也沒什么,在外頭看得太多,沒新鮮感而已。 所以,夏綠蒂這一句,與我的調教無關,不是代表服從,反而是一種挑釁與嘲弄。這個應該早就被折磨到服從的女人,居然還能反過來嘲諷我,堪稱是我的大失敗,尤其是在這種節骨眼上,更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了?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現在主動給你,你還不快點過來干?” 女記者吃吃地笑起來,聲音嬌媚動人,說話同時不但分張開大腿,兩手還把rou瓣給掰開,露出濕漉漉的方寸之地。 香艷刺激的畫面,再加上那一聲聲呼喚,確實是很吸引人,而彌漫在空氣中的rou欲yin香,也是我熟悉的氣味,堪稱是最好的催情春藥,此情此境,照說我該露出yin笑,撲上去大干一場,但為何……我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這感覺……似曾相識。 眼前的夏綠蒂,吃吃嬌笑,扭腰擺臀,做出種種性感撩人的姿態,換作是個把月前,這是沒法想像的,單從這點,可以說是我的調教成功,不過……我沒有什么成功的感受,完全沒有。 或許在旁人眼中,現在的夏綠蒂冶艷性感,很有魅力,但在我看來,她只像是一具被玩壞的娃娃,這種東西沒有任何吸引力可言,拿去扔給那個沒品的大祭司玩玩正合適,換句話說,我應該是可以高枕無憂了? “……這么快就玩厭我了嗎?” 我正在分神思考,卻忽然聽見了這么一句,心里頓時一震,望向夏綠蒂,發現她的手指仍掰著rou瓣,大力搓弄,源源yin蜜不住往外滲出,rou瓣殷紅如欲滴血,顯示又一波高潮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