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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魔法師在線閱讀 - 222章:擒下冷翎蘭

222章:擒下冷翎蘭

    我道:“每天要搞個幾次才能滿足呢?一次?三次?還是五次?不管是多少次,你每天大半的時間,下頭大概都會濕淋淋的吧?這樣的身體,還能堅持你本來的意用你的筆揭開真實、主持正義嗎?我看還是找間妓館去報名,從此你有得爽,又有錢收,還連帶娛樂別人,這樣才是美滿人生?!?/br>
    夏綠蒂注視著我,死咬住嘴唇,什么話也不說。仍是赤裸著身軀的她,得到了暫時的清醒,因為我讓羽霓停止了對她的調教,帶她去沐浴沖洗,把身上的污穢洗滌干凈。

    rou體上的污穢可以洗去,但已經染上污穢的rou體卻不可能再干凈。被一桶冷水從頭上澆下的夏綠蒂,最初是渾渾噩噩,過了好一會兒,眼神中才慢慢回復光采,有了理智。

    在初看到我和羽霓的那一眼,我在女記者的眼中看到了畏懼,那種目光彷佛看到了一雙男女惡魔站在眼前,但沒過多久,由理智所激起的些許勇氣,就讓夏綠蒂想要開口說話,而從她眼神中的憤怒與仇恨,我可以料想到不是什么好話,所以沒等她開口,我就搶先打斷。

    “你要說的東西是什么,我大概心里有數,不過……你以為自己是李華梅還是冷翎蘭?放話嗆聲得要靠實力,你有什么實力來報仇或是堅持理想?是你的筆還是你的嘴?或者……”

    我yin笑著,伸指到夏綠蒂赤裸的酥胸,在那嫩紅色的乳蕾上彈了一下,痛楚立刻讓女記者叫出聲來,眼角也閃現淚光。

    “或者……是靠你這具yin蕩的rou體呢?”

    整天對女人yin笑實在不太好,可是現在的情形由不得我不笑,特別是當我指頭彈于去,這具徉溢著青春氣息的胴體,不但乳蒂迅速翹直挺立,像是一顆腫脹的小葡萄,兩腿間甚至汨汨流出yin蜜,被強烈疼痛的刺激引起了反應。

    “知不知道這樣下去,你必然要面對的東西是什么?這個我可以告訴你,本來你有很大的可能會瘋掉,但現在是不會了。以藥性發揮的情形來看,我想你以后要多喝水,因為……停不下來的性刺激,你的roudong會一直流著水,再也不用擔心干燥的問題了?!?/br>
    我道:“這只是外部的生理征兆,再深化下去,藥效會永久性地改變生理,繼而響心理,你腦子里除了性交,就再也沒有別的念頭,理智盡失,連吃飯睡覺都會忘記,為了爽一下,你什么事都肯做,甚至……看到男人的東西,你就會開始流口水。到了那時候……”

    聽我講到這里,夏綠蒂忽然露出一種極度驚恐的表情,站立不住,跌坐在地,抱者頭大聲尖叫。

    “啊,不、不要……我不要這樣子……”

    直接被人宣告未來,那種感覺實在是很糟糕,尤其當那個未來還是殘忍到極點。

    完全背離人道時,光是聽見就會想要發瘋了。如果想發瘋又瘋不起來,那么人就會發生改變,畢竟……為了掙扎求生,人的適應力有時候簡直強到可怕。

    我不再說話,一句話也不講,只是靜靜地站在這里,俯視著夏綠蒂,看她從尖叫、大哭、啜泣,慢慢地沉默下來,然后,我發現她的呼吸聲有點粗重。

    因為是坐倒在沖洗的水泊中,夏綠蒂的身上都是水,我最初并沒有察覺到異常,直至聽出夏綠蒂的呼吸聲混濁,這才一下子省悟,仔細去看,果然就發現她兩腿之間的濕漬,不是沖澡的冷水,而是開始流出yin蜜,發出饑渴的呼喚。

    羽霓跨前了一步,被我揮手攔住,我淡淡道:“沉默不能改變什么,你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

    “我……我不要變成那個樣子……”

    或許是因為意識到一旦開口,有些事情就會有所改變,徹底地改變,夏綠蒂開口有些結結巴巴,顯示了她的猶豫,可是一且開口,已松動的意志就如長河潰堤,就連她自己也阻擋不住。

    “這個嘛,人會變成什么樣子,其實都是看自己的抉擇,命運這個東西并沒有注定的……”

    已經出現缺口的心防,只要稍加引導,潰堤之勢就會驚天動地,果然在我這一句之后,夏綠蒂有了動作,她慢慢伸出了手,抱住我的大腿。

    “我……要我做什么……”

    “很簡單,幫我做一件大事,對付一個麻煩人物,只要把事情搞定,我就負責讓你的身體不再惡化。但在那之前……你覺得自己該做點什么呢?”

    我稍微一暗示,夏綠蒂遲疑了一下,便拉下我的拉煉,掏出我的rou莖,一下子用口含住,慢慢地開始吸吮,動作很生澀,臉上的表情很快就變得陶醉,但眼角卻有兩行滴清淚橫流下來。

    這幕畫面……真是讓人興奮到不行,我光是站在這里,就已經快興奮到想要射出了。

    “你這樣子不行的,不是光含住就算了,要用舌頭來舔,就像這個樣子?!?/br>
    做指點的人不是我,是站在一旁的羽霓。彷佛被夏綠蒂的動作所刺激,她也跪了下來,就跪在夏綠蒂的身邊,把臉湊近過來,伸出溫軟的小舌,靈活地舔舐著rou囊。

    和女記者相比,羽霓簡直就是口舌侍奉的專家,舌頭在rou囊上纏繞滑溜,仔細地齜著每一道細紋,甚至還引導著夏綠蒂,兩個人分別從左右,一下一下地舔著rou莖。

    從這個角度俯視,兩名面露歡喜表情的美少女,就像是兩頭舔著牛奶的貓兒,可愛溫順,只不過和普通的貓兒相比,她們除了舔舐,更擅長吸吮,而當最后nongnong的白色液體濺遍她們頭臉,從眉間、鼻端橫流下來,那種性感的模樣,讓我忽然覺得……養寵物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我與夏綠蒂之間所發生的事,是絕對的兒童不宜,這很正常;而我與另一個女人之間發生的事,是非常的童話純潔,這就是一種絕對的異常。

    一切也非出于我的自愿,但是去親近矮人族小公主的任務,除了我之外也沒有別人能做,如果派羽霓去做,一不小心產生意外效果,那麻煩就很大了。我沒有這么饑不擇食,不打算連琳賽也壓在床上干,放誘餌出去毫無意義,不想弄巧成拙,所以還是親自出馬保險一點。

    琳賽與我有過約定,讓我去對她講述一些過往的見聞,這是一個名正言順的親近理由,那幾個討厭的矮人護衛也不能阻攔。雖然他們對我的武勛很不以為然,但羅賽珨近百年戰事不興,他們連戰爭的戰字都沒資格寫,哪能挑剔我的經歷見聞?

    “所以啊,進攻馬丁列斯要塞的時候,我軍面臨著非常險惡的環境,前頭的敵人很強大,我自己手邊的部隊是老弱雜碎,大后方又有自己人陷害……哎,不說你不會明白,那種情形真是惡劣到會讓人絕望?!?/br>
    “不過,縱使面臨這樣的困局,我也沒有絕望,因為不敗的信心正是名將關鍵,我叱喝著麾下的軍官,恩威并施,大家一起振作,共同面對難關……”

    當著琳賽的面,我說起征戰馬丁列斯要塞的事,一字一句,慷慨激昂,說到困苦悲情處,慨然長嘆;說到殺伐激烈處,甚至忍不住比手畫腳,猶如身在千軍萬馬之中。

    征伐之中種種驚心動魄,聽得矮人少女如癡如醉,當我講到如何經歷千辛萬苦,偷入要塞,使計占住城頭,騙得要塞內大軍出城,最后站在要塞城頭獨對數十萬大軍,英勇威武地指揮部屬放箭,完敗敵軍的英雄事跡,琳賽差點感動得掉下淚來。

    說實話,聽起來確實是很感人,就連我都差點被自己的謊言迷倒,感動涕零,像是小時候聽人說英雄故事一樣。

    是的,這些全是謊言。

    我生平所經歷的大型戰役,其實詳情多數不為外人所知。在東海、伊斯塔的幾場大戰,雖然參與者多,但也太雜,戰役本身又發生得太突然,變數極多,身在局中者往往搞不清楚事態,便已陷入混戰,莫名其妙地打到結束,事后問起他們整個經過,都很難說個所以然來。

    至于馬丁列斯要塞一戰,似乎是由于其中的內情太過可恥,連索藍西亞的精靈都羞于提及,所以真實狀況不傳于世,外界只知是我設計奪取,并不曉得里頭所牽涉一大堆男盜女娼的內幕。

    既然是沒幾個人知道,那就是由我信口胡謅了,有關我先上了約伯·希恩的老婆,再由邪蓮利用他老婆來吸干、控制他的事,全數省略不談,改扯什么我們潛入地下,利用秘密通道與魔法來開城門……種種匪夷所思的事,我一面瞎扯,面也好奇這些話將來是否能真正實行。

    “湛藍先生,你上陣作戰的時候,都不會害怕的嗎?”

    “哈哈,勇者無懼,只要有我的寶劍,還有我的弟兄,不管敵人有幾十萬還是幾百萬,我都不怕?!薄移鋵崨]有寶劍,也沒有弟兄,所以每次戰斗都怕得要死。

    “作戰時候打得那么激烈,精神一定很緊張,晚上會不會睡不著覺???”

    “唔,你真是問對了,戰陣無情,所以夜晚我們都需要放松,美酒與美人是我們晚上必然不可缺少的韻事……像我們這樣的浪子,都是不缺女人的?!?/br>
    戰場上,勝利者當然不缺物資,美酒是搶來的,美女也是奪來的,jianyin戰俘總是讓我們身心興奮。

    “湛藍先生,你真是個了不起的戰場英雄?!?/br>
    “哈哈,是啊,我都差點以為自己是了?!?/br>
    “那……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別生氣喔……”

    “呵呵,盡管問吧,我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從無不可對人言,有什么問題但問無妨?!?/br>
    “那個……你攻下馬丁列斯要塞之后,把那邊的戰俘全部都轉賣為奴隸,是不是真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因為缺錢啊,你以為戰爭不用花錢嗎”我差一點就這么說出口,話到嘴邊,想起自己正塑造的英雄形象,連忙住嘴,心念一轉,想到了應變辦法,便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說,“這些全都是來自軍部的命令,是我國冷棄基陛下的敕令,我死命不從,他們便直接命令我底下的副手執行,我得知此事想去阻止,卻已太遲。

    “我無能阻止此事,又與宮廷結下嫌隙,后來更為此被國家誣陷,散布許多壞我名聲的謠言,把我打成通緝犯,逼得我在外逃亡……唉,這些都已經是往事了,如果不是今夜對你提及,我想這輩子我都不會再想起?!?/br>
    說得感慨,只為了維持基本的英雄形象,讓矮人少女驚呼連連,最后才在她的贊嘆聲中,用一句語意深長的話作結尾。

    “有時候,在這個世界,好人與環人是很難分的……”

    當我長嘆著說出這句話,琳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望向我的眼神,就像看到英雄。

    這句話效果不差,但這句話背后的另一層意義,是琳賽現在不可能領悟得到的在這個世界,好人與壞人是很容易分的,想多沒有意義,照自己最真實的感覺去做就可以了,好比說,如果變態老爸出現在我面前,說什么好人壞人的道理,我定想也不想,直接一槍就往他的臉射擊,多么爽快?

    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見山還是山,很多的道理在不同時間會有不同變化,這點是琳賽目前所不能體會的境界,但也無妨,只要她聽了這些道理,把我當英雄崇拜就可以了。

    花費時間對矮人少女編故事,重點不在于這些故事,而是在于得到她信任之后,由她口中問出的東西。

    “公主……不,琳賽,你們抵達索藍西亞之后,要如何與三王子殿下聯絡呢?總不會就是這么直接跑到三王子府上表明身分吧?”

    “這個……”

    琳賽側過頭,咬著小指想了想,道:“人家也不知道耶,怎么聯絡的事情只有護衛們曉得,他們沒告訴我,不過這一路上他們都有和那邊聯絡喔?!?/br>
    “咦?這樣聽起來,你們一直和三王子那邊有聯系,對吧?”

    “是啊,不久之前他們好像才通訊過,用什么魔法我也不曉得,??!他們有交代過,說不能把這事告訴別人,我對你說了……湛藍先生,你不能再告訴別人喔?!?/br>
    “呵呵,你看看我真誠的眼神,我怎么會把這么秘密的事告訴人呢?我是你的朋友,不是別人?!?/br>
    臉上笑得燦爛,心里卻頻頻嘆氣,世人總說女子是胸大無腦,琳賽身材普通,胸部更是乏善可陳,怎么也這般無腦?傳言果然不可盡信。

    也對,雖然阿雪的腦子不怎么靈光,但鬼魅夕也是巨乳女,如果胸大無腦是正確的,鬼魅夕早該完蛋,被人輪jian一百遍,下面都被搞爛了,哪可能當第一流殺手?

    琳賽告訴我的事情,與我心中猜測相符合,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要緊的疑聞。

    “你這一趟前往索藍西亞,身上有沒有帶什么貴重東西?之前我們交情不夠,你也不太信任我,但現在大家是自己人,有話直說,我比較好進行調配,要不然有什么息外突然而來,很可能就……”

    “沒有??!我很信任湛藍先生的,告訴你的事情都不是謊話喔?!?/br>
    琳賽想了想,道:“真的沒有,回想過幾次了,但出發時候宮里什么東西也沒有給我,所有陪嫁的嫁妝,都是由護衛們保管,后來遇到敵人襲擊,陪嫁的東西幾乎都敢落光了,要是還有剩下什么,那也都是在護衛們的身上?!?/br>
    “這樣???”

    這個答案不是我預期聽到的,難免有點沮喪,但我還是感到懷疑。

    照之前的推算,這樁秘密聯姻必有所圖,三王子一定是想要從羅賽塔那邊得到什么,這才進行聯姻,而那件重要東西若是隨和親團一起送來,那最有可能的存在地方,就是在琳賽的身上。

    如此貴重事物,不可能在護衛團的身上,要是護衛團中有首領人物,那還有話,但現在存活的四名矮人護衛,看起來都是一副雜魚臉,換做我是羅賽塔的決策者,也不會把重要東西交給他們。

    那么,存放在琳賽身上,是最有可能的答案,但她怎么回想都說沒有,而我又不一覺得她是說謊,那么……是這樣東西根本不存在?或者,琳賽把這東西帶在身上,只一是她自己不曉得?

    這樣東西不存在?此事絕不可能,太過明顯的事我不可能誤判,那么,答案應該還是在琳賽身上,得要在進入索藍西亞之前,把那樣東西拿到手才行,這種情勢下,籌碼越多越好。

    想著這一點,我籌謀著該如何進行下一步,這時琳賽突然開口:“湛藍先生,有件事我很好奇,但……不曉得該怎么問……”

    “呵呵,想問就問啊,我又不是別人,大家都那么熟了,還有什么說不出口的?”

    我心下盤算,不曉得小丫頭問出來的會是什么東西,大概是關于戰場事跡的那一類,卻不料她臉頰一紅,這下頓時讓我心叫不妙。

    “湛藍先生,你們那邊……我是說,那位人類記者,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都叫得好大聲,好像很……嗯,和你做那種事情,是不是真的很舒服???”

    這一問,差點讓我從椅子上滾下來、若換作是別人,這一問不難回答,還可以順便討幾句口頭便宜,但碰上眼前這塊燙手山芋,回答就不可不慎。

    “呃……這、這個問題,我要好好想一想才能回答你……”

    “為什么?你不是說我們是自己人,有話你一定會直說的嗎?人家都問了,你就直接告訴人家嘛?!?/br>
    開玩笑,要是答得不對,讓這死丫頭有了莫名期待,那可就是我倒霉了,倘若琳賽美如天仙,一看就讓我心動rou也跳,這自然是值得冒險,但……

    “其實我又不是那個女記者,你問我她的感受,我怎么答得出來呢?不如你改天去問她……呃,不行,還是別問她了,問你身邊那些護衛吧?!?/br>
    “我問啦,但他們每個人的表情都好可怕,說我不可以問這些話,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啊……”

    “這個……下次,我下次再回答你?!?/br>
    該得到的情報已經入手,多說無益,我迅速地從矮人小公主這邊辭別,去進行其他的準備工作。

    “怎么樣?查到了什么你想知道的事嗎?”

    “哈,一點點啦,滋味很不好受啊,英雄故事說到快嘴軟了,再繼續待下去,就只能講白雪公主與七矮人的yin亂故事了?!?/br>
    我聳聳肩,隨口回答,但華更紗的眼神這時卻嚴肅起來,問道:“你花這許多心思做準備,目的是什么?你向我要求的提供協助,已經超過了單方面防御的范圍?!?/br>
    “確實,單單只要防御的話,不用做到這些,就算是逃跑也很簡單,不過,有鑒于進入索藍西亞后,仍是會碰到她,為求一勞永逸,我打算……”

    “你打算親手干掉meimei?了不起,好辣手,大梟雄,我要給你鼓鼓掌?!?/br>
    “你扯到哪里去了?我沒有這么rou,只是打算把她生擒活捉……喂,給點面子好不好?別用那種蔑視的眼光看人……”

    我當然曉得華更紗在蔑視什么,要刺殺一個高手容易,但若要把人生擒,那個難度就高得多,特別是像冷翎蘭這樣的高手,武功高強,應變奇速,堅毅能忍,要生擒她絕對是高難度任務,我也沒有多少把握。

    但……考慮到目前的狀況,就算是高難度,也有必要去執行,不然有些謎團永遠在我心頭難解。況且……雖然任務難度高,但總比去生擒變態老爸來得容易,在這些大前提下,事情是一定要做的。

    為了貫徹作戰計畫,我把華更紗、白家子弟都召集來,拿出了這一路的地形圖,開始解說。

    “戰斗發生的地點,有可能會突破阿里布達,進入索藍西亞境內,屆時不排除精靈會來干涉,所以必須連他們也列入假想敵。精靈在運使魔法的速度、威能上強過人類,我們要避開這方面的戰斗,盡可能制造出近身戰的局面?!?/br>
    我看了看周圍的白家子弟,道:“最好是能夠設計中等規模的干擾結界,隨裝甲車移動,一經開展,絕對能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br>
    “這點交給我吧,移動型的干擾結界,聽起來滿有趣的,我以前也沒做過,趁機試試看,了解一下自己的極限在哪里?!?/br>
    華更紗居然這么配合,讓我相當訝異,因為架設廣達數十尺的移動型結界并非易事,我只是隨口說說,并沒有預期她能做到,更別說她不拿這個來勒索我什么。

    然而,惡德醫生畢竟是三句不離本行,在表示愿意接下這任務后,立刻要白家子弟幫忙調查附近的山村、小鎮。

    大概屠宰個三、四百人,怨血的分量就夠發動結界,但未滿三歲的孩童、八歲以上的女子,要各占兩成,宰殺方式也要限定,要在最痛苦的情形下睜眼死去,怨氣才能發揮到極致……時間不多,要快點進行。

    “等下!這個要求被駁回,我同意為了達成目的可以做些許犧牲,但搞到大屠殺,這個就太超過了,我反對?!?/br>
    我表達了自我意志,與我相同意見的還有一眾白家子弟,華更紗面對我們的抵抗,眼神似在冷笑,高傲有如女王,有那么一瞬間,我幾乎以為她要強行踐踏過來,不過,她最后卻是抓抓頭,露出為難的表情。

    “綁手綁腳……這樣很難做事啊……”

    姑且不論華更紗面臨的技術問題,整體計畫在眾人商量后得到確認,也預備要實行,但在我開始調派任務之前,華更紗忽然問了一句很怪的話。

    “喂,先問你一件事,你生擒你meimei以后,不會強暴她吧?”

    “當然不會,你問的東西好奇怪?!?/br>
    “不強暴……也不會用其他手段搞她?前面與后面都不能動喔!”

    “都不會動啦!你當我是什么???我戰斗不見得就是要上女人啊,我又不是公狗!”

    華更紗的問題太古怪,我回答得有些惱怒,但更怪的是,她聰了我的回答后,居副如釋重負的模樣,這實在是很異常,難道在她眼中,我是個專搞自家姐妹的變態禽獸嗎?

    呃……變態禽獸四個字我無從抗辯,但若要說我專搞自家姐妹,我……想都沒有想過啊,真是冤枉。

    而且這么一問,居然還激起旁邊一眾男性的渴望,一堆人湊了上來,問說生擒冷翎蘭之后不可以luanlun強jian,但可不可以群眾輪jian?

    “混賬家伙,我都沒得干了,哪會有你們的份?吃屎去吧,全給我滾?!?/br>
    相較于我的驅逐,華更紗的態度更為簡單,她冷冷看了眾人一眼,道:“你們……全都已經射了!”

    這式暗殺拳真是震古鑠今、驚神泣鬼,就算五大最強者齊至,都不曉得能否做到這種效果,瞬間只聽見一長聲詭異的驚叫,一眾白家子弟紛紛顫抖倒下,室內剎時間腥風大作,一片慘不忍睹的景象。

    我搖搖頭,道:“嘿,鬼婆,下次再用這招暗殺拳的時候,麻煩看一下場合與人數,你把他們全都‘暗殺’倒地,請問要由誰來洗地?”

    “這個……”

    華更紗似乎完全沒想到這一點,被我一問,當場愣住,側頭想了半晌,這才拍掌道:“有了,我們擒下你meimei,由她來洗吧?!?/br>
    “不要只是說說而已,她修練慈航靜殿絕學功成,又練成了六陽霹靂,不是那么好對付的?!?/br>
    “不難,只要把你剝光了捆在長竹竿上吊出去,這個誘餌她一定會吞下,我們趁她出刀瞬間暗算擒人,這方法成功率在八成以上?!?/br>
    “嘿,英雄所見略同,這方法我也盤算過,結論……比你之前要屠村的那個主意更爛!用正規一點的作法吧?!?/br>
    誠然,這方法的成功率在八成以上,但我生還而歸的機率卻在一成以下,白癡才會這樣做,我身旁的這些人真是……有時候我甚至覺得,同伴比敵人更想要我的命。

    長的準備工作,不久之后派上了用場。在我們即將要穿越國境時,冷翎蘭所率領的空騎隊終于抵達,搶在我們離開國境之前,先把我們給截住。

    對冷翎蘭而言,她也有不得不這么做的壓力,要是讓我們進入索藍西亞,事情就非她可以一手遮天,別的倒也罷了,要是在戰斗過程中,有人口沒遮攔,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出去,被索藍西亞的精靈聽到,冷翎蘭滅口也不是,放走也不是,那就真是不用做人了。

    “哈~啰!”

    最親熱的迎敵態度,我穿著花襯衫,戴著墨鏡,站在裝甲車的車項上大力揮手,務求讓人看得見。

    這個努力真是一點也沒有白費,冷翎蘭看見我的瞬間,如見不共戴天之仇敵,怒意如同烈火飆升,但卻強行忍住,沒有朝我攻來。

    “哈,你不來嗎?那就由我來盡地主之誼了,工作吧!奴隸們!”

    一句不曉得該算是暗語或是命令的話一出,所有伏藏的攻擊在瞬間發動。白拉登的這輛特種裝甲車,并不只是奔走山坡如履平地,本身的火力也非常驚人,當切換到一斗型態,裝甲車兩面的炮口全開,就連最上層都浮出炮塔,自動追蹤空中的敵人,最開始是以弩箭發射,不久之后直接變成機槍掃射,只見滿空火光連閃,密集火網把冷翎蘭的空騎隊包圍起來。

    這一支由獅鷲騎士組成的空騎隊,顯然是冷翎蘭的得意親兵,實力殊是不弱,在密集的火網掃射下,還能夠第一時間發動魔法石,形成護罩,一面抵擋機槍的攻擊,一面飛散開來,反守為攻。

    真是漂亮的動作,想必讓她花了不少心血去訓練與籌組……之前我在阿里布達沒聽說有這支部隊,是什么時候組建的?

    看著獅鷲騎隊滿空飛舞,我心里再次浮現這個問題,這一次我更忽然有種感覺,記得薩拉城內舉行國際會議時,我所接觸到的軍事機密中,并沒有這支獅鷲騎隊的存在,換句話說,這支騎隊組建的時間一定是在那之后。

    國際會議之后所發生的諸般大事里,恰好有一件事的時間點很巧合,那便是冷翎蘭率領高階軍官視察第三新東京要塞,會不會……獅鷲騎隊就是在那之后組建的?

    要是這個推測無誤,那么,與其說冷翎蘭與變態老爸之間有過什么,倒不如說那次事件中一定發生了什么!本來大地上對此事就有很多質疑,最難以理解的,就是變態老爸為何輕輕放過冷翎蘭,讓她全身而退?人們都猜測冷翎蘭與變態老爸之間,必定是有了什么秘密協定,所以才讓她離開,這個想法我相信是對的,只是……事實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腦中閃過許多念頭,這時天上戰況忽變,獅鷲騎隊發現裝甲車的主體防御嚴密,難以攻破,改為注意到后頭的兩節車廂,紛紛改向,想要攻擊車廂,冷翎蘭見狀驚,出聲喝止。

    “小心有詐!”

    “哈哈哈,說得好,確實有詐,好meimei真是夠了解你老哥的??!”

    我的長笑聲中,戰局再變,車廂之內雖然沒有重型武裝,但卻是主力所在,我早列敵人會將車廂看成是破綻,事先就讓白家子弟攜械伏藏,一待獅鷲飛近,立刻反擊,就連矮人族戰士都現身助攻,他們與冷翎蘭仇深似海,非常樂意上陣戰斗戰斗。

    強將手下無弱兵,海商王一脈的戰斗手腕果然了得,白家子弟的攻擊水平極高,先是有個人對空開了一炮,這一炮沒有實質殺傷力,只是讓萬千彩色紙屑滿天亂飄,每片紙屑比指甲更小,避無可避,所有獅鷲騎兵都沾上紙屑。

    “鎖定。完畢!”

    這一下只是前奏,真正的主攻擊隨即而發,但白家子弟手中的槍炮隨意發射,連瞄準的功夫都省下,那些弩箭、炮彈竟然半空轉彎,自行追蹤最近的目標物,速度奇使,要打不中根本沒有可能,才一眨眼的時間,獅鷲騎士紛紛中彈,甚至還有一頭被打碎首級,騎士帶獸尸從半空墜下。

    能夠自動追蹤的武器,真是犀利,相形之下,矮人族的那些笨拙弓箭,簡直就是落后了幾世紀的水平,在進化線上根本不是同一個等級,而冷翎蘭眼見進攻失利,精心培訓的空戰騎隊遭逢挫敗,臉色登時大變。

    “難道……這是源堂的部隊?第三新東京都市的援軍?”

    就算遭逢大敵,我也沒看過冷翎蘭這等臉色,顯然變態老爸對她造成的心理壓力極大,讓她產生誤判。

    連著幾次中我計策,冷翎蘭對我深具戒心,這次看到我揮手說哈啰,居然沒有立刻來攻,足見心內忌憚,但此時她部屬陷入險境,唯一扭轉局勢的機會就在她自身。她迫于無奈,是想不動手也不行了。

    “jian賊!納命來!”

    霸海巨刀一揮,冷翎蘭驅動胯下獅鷲,俯沖搶攻,與此同時,裝甲車的炮塔中一道藍影如疾風飆出,由側面攻向冷翎蘭,其勢如箭,正是振翅飆擊的羽霓。

    “哼!果然是你!”

    側面受擊,冷翎蘭看也不看一下,彷佛早知道有此一著,冷哼一聲,左臂一揚,扣指如蘭花,結成佛門法印,周身閃過一道銀光,氣勁掃向左右,羽霓這一下攻得太急,又不是使用碎夢刀這等神功,與冷翎蘭的禪印暗勁一砸,竟然被震開出去。

    羽霓敗退,冷翎蘭與我相隔的四尺空間內再無阻礙,一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又有一絲矛盾,最后合成一份絕頂刀客應有的專注,刀氣迸發如怒潮,猛往我的方向擊來。

    “嘿!meimei,想殺你哥哥單憑這樣仍未足夠??!”

    我微微一笑,手上輕輕一按機括,裝甲車頂陡然彈起一塊鐵板,鐵板之下,一具一赤裸的女體隨之彈出,擋在我與冷翎蘭之間。

    這具女體四肢張開,彷佛正凌空飛翔,她身無寸縷,兩只豐挺的美乳高高聳起,正面迎向疾刺而來的霸海巨刀,只要再遲個數秒,這雙美乳就會被巨刀直插而過。

    若這是羽霓的胴體,冷翎蘭有可能會直插下去,但換作是夏綠蒂,冷翎蘭就做不到,因為女記者落在我手中,又是這般赤身裸體,應是“無辜受害”況且當日在薩拉,冷翎蘭本就賞識夏綠蒂的才能,雙方有些交情,猝然相逢,冷翎蘭就沒法狠心“濫殺無辜”于是…………刀停!

    站在赤裸女體之后的男人擰笑起來。

    “meimei,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你……已中毒了?!?/br>
    這句話本身就是一個陷阱,無論冷翎蘭信與不信,都能為我爭取到少許時間,而這正是我最需要的東西。

    「屁話!」

    翎蘭的刀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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