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章:武藤蘭沒給我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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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雙胞胎meimei下落不明,她卻什么反應也沒有,還在高潮過后,趴在我身上,翹起雪白圓滑的美臀,慵懶地睡去,一點都沒有染到meimei的怨與痛。 這一切……顯得那么不真實。 這一切……讓我很清楚地意識到,剛才與我翻云覆雨,反應極良好的這個羽族美少女,只不過是一個徒具其形的軀殼而已。 這一切……真的是讓人感覺到很空虛啊。 趁著月黑風高,沒人注意,我悄悄溜上了快船的甲板,想要在這艘船完全離開東海之前,作一點嘗試。 羽虹墜海失蹤,是墜落在東海之中,雖然我不認為會有那么剛好,巨頭龍正在這附近巡邏,把落海的羽虹給接走,但不管怎么說,這附近的海域應該都在武藤蘭監控下,有事情向她問問,總是不錯的。 之前要召喚武藤蘭并不會很困難,因為整個東海都在她監控下,只要我對著海面大喊,她必能聽到,然后就是由她現身,或是以出現在夢境的形式來回應。 但反過來講,這也就代表我沒有更有效的聯絡方式,是否回應我的呼喚,這取決于武藤蘭的選擇,就算她不想見我,我也不能強行把她拖出來。 結果,我預想中的糟糕狀況就發生了。 「武藤蘭你出來,我有話問你」我站在甲板上,對著黑暗的大海叫喊,起初聲音不大,但叫到后來,那就是在放開喉嚨大叫,驚動了船上的人,白拉登的手下紛紛出來,隔著一段距離,遠遠地看著我,私下議論。 「誰是武藤蘭?」 「不太清楚,但以前聽過一句東海的傳聞,好像說什么……平生不識武藤蘭,色中稱雄也枉然……應該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吧?!?/br> 「這么囂張?那這人為何在此狂呼她的名字?」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我的老家,有很多男人在晚上欲求不滿,就會一個人跑到陽臺上,對著天上月亮,狂叫武藤蘭的名字?!?/br> 「這么神奇?我們老家的男人欲求不滿時,都只會跑到陽臺上,一面吃香蕉,一面打飛機?!?/br> 「……你老家是什么地方?」 聽這些人的說話,讓我陷入了一個非常尷尬的窘境,但礙于形勢,也只好放開一切顧忌,賣力地放聲大叫。 或許是因為我叫得太過賣力,意外造成了某種誤會,讓在場的人以為我在召喚某個性愛女神,而一旦召喚出來,現場所有男人都能得到一次或一段時間的無上性愛,于是在這種美麗的誤會之下,船上絕大多數的男性都跑了出來,趴在甲板護欄上,對著大海吼叫。 「武藤蘭,你出來!」 「武藤蘭~~快點出來,我們愛你??!」 「偉大的武藤蘭女神,請在你饑渴的信徒面前現身,我們將奉上祭品,請求您賜予一次至高無上的完美性愛!」 「性愛女神,我rou你!」 一時之間,從船頭到船尾,饑渴的呼聲此起彼落,yin氣沖天,讓我這個始作俑者目瞪口呆,不曉得該怎么收場才好。雖然此刻在場的人并不多,沒有太多的人知道此事,但現在所發生的這一幕,卻是東海歷史上非??蓯u的一幕。 而透過這件事,我也明白了一個很重要的道理,那就是……守法良民也好,恐怖份子也罷,這世界的饑渴怨男實在是很多,需要解救。 不過,盡管一票人喊破了喉嚨,偉大的武藤蘭女神終究是沒有出現。 很明顯,武藤蘭不愿意回應我的召喚,這可能因為我不夠份量,也可能是因為我沒了利用價值,這個城府深沉的女人根本不想甩我。 海神宮殿存在的意義,是為了擺平幽靈船,現在幽靈船事件已經完全解決,連法米特、夏洛堤的百年恩仇都化解,海神宮殿就沒有必要繼續存在。 巨頭龍的正體,是千萬怨魂所組成的半艘幽靈船,但是巴格達城外一戰,法米特是乘幽靈船而去,這樣說來,該不會海神宮殿已經徹底消失了吧? 我這樣一想,但又覺得不對,因為在阿雪分開大海,我們逃出伊斯塔的時候,巨頭龍、邪蓮都還現身支援,代表海神宮殿還繼續運作,法米特把半艘幽靈船留了下來,繼續巡弋東海。 那么,武藤蘭沒給我回應一事,到底是為什么?我這邊有太多的疑問想要問她,也只有一直默默注視著東海的她能給我答案。 除此之外,我想要召喚的人還有一個,但這個應該省事得多,起碼不用跑去對著大海叫喊,只要在房間里頭許愿說話就可以了,那就是小惡魔菲妮克絲。 然而,這件應該毫無難度的事,居然也失敗了。 我在無人靜處連續幾次召喚菲妮克絲,過去會立刻現身的她,這次竟是毫無反應,任我怎么召喚,她都沒有現身。 嚴格來說,菲妮克絲是我的債主,債主莫名其妙失蹤了,我應該是要非常高興,但想到那場不祥的夢,我的感覺就很糟糕,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生了,過去我不管碰到什么難關,菲妮克絲都是我的秘密王牌,真有什么事解決不了,冒險許個愿,就算是把問題扔給她處理了,現在她突然消失,我忽然覺得胸口空蕩蕩的,非常不安。 怎樣也好,在這幾個時辰的船程中,我沒有能夠得到什么援助,后來是想到還有一個麻煩人物要處理,特別離開艙房,去探視故人。 「哇!你干什么??!」 門才一打開,馬上就是一把餐刀當胸刺來,我直接對半開的門重踹一腳,整扇門立刻砸壓回去,連帶把門后頭的夏綠蒂給打倒,刺到半途的一刀自然也落地了。 「你是瘋狗???見人就咬?」 我哂道:「拿把餐刀就以為能保護自己?你要不要、出去問問,這些人之所以沒有輪jian你,是因為怕你手里有把刀?別笑死人了?!?/br> 「你……你跟他們?」 「我和他們是一伙的?少來了,這種話連你自己也不信,被我救了一次有那么丟人嗎?以后再還我人情不就得了?再怎么說,我也不會想要強jian你的……得留一點面子給月櫻姊姊?!?/br> 我話說完,看夏綠蒂還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便再補上一句,「不相信是不是?我真要上你,在五色帆船上就可以上你了,哪需要等到現在?你們這些女人也奇怪,動不動就犯被害妄想癥,嘿嘿,你是不是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我非得強jian你不可???」 我對夏綠蒂說的話,大概給了她不小的沖擊,也讓她冷靜下來,不再陷入那種被一的驚惶狀態。 簡單問了夏綠蒂她淪落至此的事發過程,和白拉登手下先前說的大同小異,只不過加害者與被害人的觀點各自不同,有點差異而已。 「你膽子也真大,好歹也長那么大一個人了,難道就不會用腦子想想?這世上有些人是否能隨便惹的,你們這樣一群人跑過來,想要揭露人家的黑暗面,就沒想過那個黑暗面你們揭不揭得起?做什么事情除了理想,還是需要實力啊?!?/br> 我與夏綠蒂的關系不算友好,每次她看到我,都像是見了罪人,又罵又叫,現在聽我這一番話,這個一身骨氣的女記者自然是不服輸,跳了起來,說什么堅持信念,正義必會得到最后勝利之類的話。 「……你被關在五色帆船里頭,大概是沒機會聽到甲板上的動靜吧?可惜了,羽虹的那些話要是讓你聽了,應該很有教育意義的。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是多余,等一下我們會在阿里布達上岸,上岸之后,你想去哪就去哪吧?!?/br> 這個宣告顯然在夏綠蒂的意料之外,她瞪大眼睛看著我,瞪了好半晌,這才吞吞吐吐地說了一聲「謝謝」。 我并不需要這聲謝謝,但有還是好過沒有,不然我會覺得自己是在幫瘋狗做事,做了還被亂咬幾口,連自己都氣憤自己是個傻蛋。 嗯……現在還不是時候,再忍一下,等到上岸了以后,不管要做什么都容易了。 腦里閃過這樣的念頭,這時外頭傳來呼叫聲,船員們在嚷著說看到陸地了,要所有人做準備。 機械動力的快船,速度果然很驚人,換做是普通的帆船起碼要跑幾天,現在我們跑幾個時辰就到了阿里布達,要是將來有錢,我一定也要買一艘類似的東西,至少走私偷渡方便得很。 我在阿里布達是通緝犯,不能大搖大擺地出現,所以就是偽裝成商隊的商人上岸,但商隊總得有貨物,而我們帶著一具棺材,又很難作其他解釋,就只好說是賣棺材的,帶著新產品的樣本來見客戶。 「這個解釋實在是超爛的……」 我搖頭道:「現在當務之急,是去找那個專業人士,侯爺有沒有吩咐你們怎么去找?還是要給我資料自己找?」 「侯爺說,上岸進城以后,留意周圍環境,注意一個很不普通的女人,那就是專業人士?!?/br> 「就這樣?有沒有具體一點的線索?」 「你見到專業人士之后,就對她說:好一個臭烘烘的sao屄;如果對方回答:我今天沒穿內褲,那就是正確暗號,馬上把她帶回來救人?!?/br> 「……姓白的是不是很想看我在城里被人追斬九條街?」 認人的指示模糊也就算了,連暗語都訂得這么要命,要是我所料不錯,我今天是當定變態大色魔了,白拉登的這一手實在太狠,我明知道會被惡整,卻沒有選擇的余地。 只是……我發現自己居然料錯了,白拉登這個恐怖份子并不是針對我在惡整,他的壞心腸是不分敵我,一視同仁,在這艘快船上所有他的手下都接到命令,要協助我去找到專業人士。當那些人得知了暗語的內容,一個個臉色大變,好像面臨世界末日。 看來情形比我預期的更糟糕,等一下出現的場面,不是阿里布達史上最變態的色魔,而是最變態的色魔黨。 我是有求于人,被這樣耍弄也無話可說,反倒是那些哭喪臉的船員,我由衷地同情他們,要跟這種老板討生活,大概沒有一天是好日子吧? 一群人硬著頭皮上岸后,我發現這里只是個小城,地名是安娜堡,屬于阿里布達東北方的小型都市,人口不多,雖然有官衙,但卻沒有設立海關,多數人都是以漁業維生,少部分人在鄰近的山區開墾梯田,基本上,地方風氣尚稱純樸,如果有什么很醒目的人士在這里活動,應該是不難發現的。 「……還好,姓白的還有點良心,給的任務難度不是最高級,很不普通的女人應該還找得到,大家賣力一點,早些把這個很鳥的工作給完成吧?!?/br> 我對著這群共同受難的戰友打氣,大家打起精神,以最高效率趕著進城,本來是想一鼓作氣,不用花多少時間就能把工作結束,哪想到進入城市后的第一眼,所看到的東西就讓所有人如遭雷擊。 「這……這個是……什么慶典廟會嗎?」 眼前的街道上,一片凈空,但兩旁卻滿滿都是人,把道路兩側擠得水泄不通,從街頭直堵到街尾,這種人擠人的盛況,怎么看都不尋常,而且這種盛況不只是這條街,從遠近的人聲叫喊聽來,恐怕后頭的十幾條街都是這樣的情形。 放眼望去,在街道兩旁的人幾乎都是男性,臉上的表情歡欣鼓舞,發自真心,但又有些怪異,看來與昨晚在甲板上狂呼大叫的船員們有些相似,這讓我懷疑起來,覺得這恐怕不是單純的慶典活動。 「狀況異常,你們去打聽一下狀況,問問看這城里今天是怎么了……真要命,這么混亂的地方要找人……」 話才剛剛說完,前方就開始上演一幕讓我瞪大眼睛的畫面。 香風吹拂,一群婀娜多姿、體態輕盈的女郎,由街角走出。在她們的身后跟著樂隊,敲鑼打鼓,演奏著快節奏的樂曲,聽起來讓人熱血沸騰,無比振奮,但更振奮人心的卻是那些妙齡女郎。 為首的那一批女郎,年紀大概是二十三、四歲,手里拿著黃黑交錯的陽傘,以俐落快捷的動作耍弄;連身低胸高叉的紅色比基尼,展現出火辣動人的風采,天使般的笑顏,配合最能顯露身材的比基尼,加上象征熱情的火紅色,微微貼近小股的高叉設計,更加令人興奮。 在后方,同樣也是性感比基尼的少女,卻是以銀黑色為主流,年紀比前一批略輕,看來是二十出頭的妙齡,姣好的身材、貼身的比基尼,讓人忍不住就想伸手去碰觸,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更是讓街道兩旁的觀眾,不住低頭,嘗試窺看裙底的風光。 落在最后頭的一隊,白色的比基尼看來素凈許多,十八、九歲的甫成熟胴體,曲線沒有前兩隊那么夸張,臉上笑靨還帶著純潔的嬌羞,但比基尼款式卻是最惹火的一種,不但只用兩條都快細成繩的布片,遮住粉紅蓓蕾,裹拉起雪乳,下身更是穿著只能勉強遮覆住胯間的丁字褲,每一下跨步,都險些是赤裸裸的走光,若非我定力還夠,真想沖上去,現場跟她們來一場友誼賽。 這三批比基尼隊伍,明顯是出自同一處的團體,只是用年齡分成三組,而且讓我好奇的一點,就是前兩批佳麗雖然漂亮,但化的妝卻嫌濃了些,有些濃妝艷抹的感覺,風塵味掩不住,多半是出身風月之家。 奇怪,妓女不在妓院,集體跑到街上來干什么?難道是來抗議別人搶了她們的牛?還是要去什么地方打球賽? 這個道理我自己也想不通,可是走過的隊伍不只這三批,后頭又有別的隊伍緩步而來,同樣是敲鑼打鼓,在音樂聲中緩步走過,一面走還一面向兩旁群眾含笑揮手。 群眾的鼓噪聲中,經過此處的女性,身上衣著也是越穿越夸張,除了火辣性感的比基尼,還有薄紗肚兜與熱褲、胸罩與黑色絲襪,其他包括了學生水手服、新娘花嫁、女警、女軍官的制服,真是琳瑯滿目,還以為自己進了專柜制服店。 這些女性雖然穿著五花八門,但卻有幾個共通之處。首先,她們都很年輕,從頭到尾我看了十幾批,沒看到一個超過二十五歲的女人,都是妙齡少女;其次,哪怕是剛成年的十八、九歲姑娘,眼中都有掩不住的春情,那些較為成熟的女郎更是眉眼含sao,一聲聲嬌呼,聽得人心癢癢的,很想找地方發泄。 看這些線索,我自己已經心里有數,而那些船員打探回來的報告,更是證明了我猜測的事實。 「不、不好了……這里正在舉辦風月嘉年華,附近十幾個城鎮的妓寨、歌樓,都分別組成隊伍,來此參加嘉年華會啊?!?/br> 「什么?」 指望惡德jian商會大發慈悲,這是我們的愚蠢與錯誤,會選今天在安娜堡碰頭,根本就是包藏禍心,現在每個人面面相覷,不曉得該怎么在這樣的情形下,找一個不太普通的女人。 現在的狀況是,很不普通的奇裝異服女,滿街都是,很普通的良家女性,全都不曉得躲到哪里去,街道兩旁看到的,全都是精蟲上腦的色鬼與宅男,完成任務的難度比起大海撈針好不到哪去。 這樣的窘境,我本以為這些人會退縮,沒想到他們在苦著臉對看一會兒后,自行調派,分組辦事,開始一個一個去搜尋可疑份子。 「你們……這么講義氣?」 「不是和你講義氣,我們與你沒交情,這只是在執行侯爺交付的任務?!?/br> 「你們侯爺擺明是在耍人 ,這樣你們也愿意跳下去被耍?」 「你太小看我們侯爺了,他現在擺明要玩我們,如果我們抗命,不給他玩,那回去以后就不是玩玩可以了事,兩害取其輕,現在怎么都要拼一下了?!?/br> 「哦……這樣啊?!?/br> 我這才明白,當白拉登的客戶、合作伙伴固然不易,當他的手下人更是困難,聽說這些船員也姓白,是白拉登同族的族人,跟著這位族長在大海上闖蕩多年,想想也真是辛苦他們了。 白家人的行動效率很高,所以沒過一會兒,附近就開始發生sao動,而且這sao動還像是漣漪一樣,迅速往外擴散出去。一群莫名其妙的男人,往女人多的地方跑去,見到女人就說對方的屄又sao又臭……可以想像,這根本就是找打的愚蠢行為,群眾將他們當成心理變態,又或者是當成了存心挑釁的衛道份子,憤怒地喊打。 像這種由妓寨、娼館所合辦的游行活動,在我們看來是性感養眼,但也有很多腦子裝屎的衛道者覺得傷風敗俗,會想要抵制,這些白家人現在就是被誤會成那樣,遭到群眾的追打。 「他媽的,真是莫名其妙,想嫖妓就走遠一點,直接去嫖,想抗議就挑個平常一點的時候,干嘛非要挑在這種節骨眼上壞大家的興致?真是該死!」 明哲保身,我跟著群眾一起開罵,順便還多收了幾間妓院的名片,預備將來有時間的時候去光顧。 白拉登擺明是拿我們在耍,他說的專業人士是真有其人嗎?如果真的有,那就麻煩了,現在這樣哪有可能找得到? 正當我這么想的時候,忽然覺得有點怪異,好像有什么人正在不遠處看著我,我轉頭搜尋,并沒有看到什么人。 奇怪,該不會被什么人盯上了吧?我仇家滿天下,被人盯上是一點都不奇怪,但我好歹也是易容了,這么快就被人盯上,實在有些沒道理。 想想不太安全,我摸了摸臉上貼的胡子,快步離開原地。 托白拉登的福,搜尋專業人士的工作真是太順利了,也正是因為太過順利,才會搞到很麻煩,看到的每個人都有可能,不曉得從何問起。 穿著女仆裝的長腿正妹,櫻桃小口紅嫩嫩的,讓人想去吻一口,看起來實在很不普通,應該要拖到床上去,好好調查一番。 三點式比基尼的巨乳少女,哈蜜瓜似的高聳雪乳,搖搖晃晃,看起來實在很不普通,應該要拖到床上去,好好調查一番。 火紅色肚兜搭配薄紗的性感美人,奶碰腰束腿長,屁股自有夠yin蕩,看起來實在很不普通,應該要拖到床上去,好好調查一番。 安娜堡不算大地方,周邊城鎮的女人素質有限,沒有什么真正傾國傾城的佳麗,眼前這些娼婦除了裝扮夠吸引力,就只有勝在青春無敵,但男人是可悲的視覺生物,明知她們沒法與阿雪、菲妮克絲比美,就連羽霓都比不過,我還是受到刺激,很想去光顧生意。 「哇!公主,公主來了!」 周圍人們的大嚷大叫,讓我把注意力投向最新出場的隊伍,發現她們的服裝主題是公主,穿著膨膨裙與馬甲,頭上戴著公主冠,就是領口開得超低,幾乎把兩團白嫩乳rou都露出來,就這么微笑著揮手走路。 娼婦們很難有多少高貴氣質,僅靠服裝也裝不像公主,這種裝扮的性感度和其他主題差得遠了,我聳聳肩,正要從人群中走出,卻突然聽到一陣驚呼。 「二、二公主來了?!?/br> 二公主? 冷翎蘭? 這一嚇可讓我一身冷汗,再想一想,其實我沒什么理由要怕冷翎蘭,跟著我循聲望去,不禁啞然失笑。 冷翎蘭不愧是當選過阿里布達男性性幻想對象的前三名,連妓寨都在打她的主意,讓娼婦們穿著與她類似的軍裝,梳著一模一樣的發型,英武神氣地昂首游行,手上還拿著一般規格的軍刀,看上去是有三分像。 與真人不同的,就是她們的胸口刻意不扣好,露出了里頭的胸罩,猛一點的甚至看得到兩團乳rou,真是一群超火辣的慰安女軍官。盡管與真人有別,氣質也差得多,可是男人往往就是喜歡這種意yin對象,看到一群冷翎蘭公主走來,轟然鼓噪。 「冷翎蘭來啦!」 「二公主性感游街啦!」 「快快小心,二公主來了,臭男人可難以活命啊,哈哈哈?!?/br> 說實話,要是真給冷翎蘭看到這一幕,她絕對會拔刀砍人,這里的男男女女恐怕要死傷狼籍。 但現在是天高皇帝遠,冷翎蘭遠在薩拉城,聽說還已經出發去索藍西亞,哪有可能會來管這種小事,這些人趁亂鬧一鬧,應該是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嘿,以前就很想上這臭婊,不是沒時間就是沒機會,現在干不到真人,干干這些仿冒的也好……呃,不好,我忘記冷翎蘭是我meimei。 這段時間顛沛流離,有些事情被搞得忘記了,我居然一時間沒有意識到,冷翎蘭其實是我同父異母的meimei,雖然我們沒有談過這一點,但事情是從月櫻口中說出,應該是不會有錯。 我這個人很多事情玩得很盡,但也還是有些事令我忌憚。在搞女人這方面,血緣、血親這個東西我就不敢碰,雖然連我自己也說不上到底是在怕什么,但搞了以后會被千夫所指的壓力,還是讓我存有顧忌。 其實,倒過來想想,我身上會被千夫所指的罪名多著了,不管干不干這種事,都會被千夫所指、萬人追殺,為了這種理由而不能再上星玫,真是很不值得,但連茅延安都把此事看成絕對禁忌,聲色俱厲地告誡過我,我想還是小心為上,別碰比較好。 更何況,就算我愿意拋開一切顧忌,女方也不可能自愿讓我上,搞到要強jian的地步,星玫倒也罷了,冷翎蘭那邊絕對是要賭命的,這種事情免了吧,世上又不是只剩下她們姊妹倆,我也沒有禽獸到不上自己的姊妹就會死。 唉,不要亂想些有的沒的,趕快辦正事才是要緊…… 搖搖頭,甩開無謂的想法,我正想要去問問看那群白家子弟,瞧瞧他們悲慘的付出是否有了收獲,但附近的人群忽然亂了起來,好像是有什么人不守規則,亂擠亂推,想要鉆穿過人群,連帶也搞到我們這邊大亂。 「他媽的,搞什么鬼,我最恨就是插隊的人,亂鉆亂闖是要趕投胎???」 我恨恨地罵了一句,前面的人群在這時卻像大浪一樣涌來,胡亂奔走,我的腳被重重踩了幾下,身體也被撞得失去重心,努力地維持平衡,這時突然有個人朝我這邊倒下,我支撐不住,就這么摔倒下去。 人群之間太過擁擠,就算要摔倒也有人擋住,摔不到地上,而我雙手胡亂推抓,剛好碰到撞倒我的那個人,百忙中我瞥了一眼,發現那是個衣衫襤褸的小男生,戴了頂鴨舌帽,身上臟兮兮的,不會比流浪漢好到哪里去。 這樣的一個小乞丐,我沒有特別留意,但因為職業習慣,不想被人在碰到身體的瞬間,把我身體連開幾個洞,我還是有提防,右手做好了防御準備。 一切只是單純的湊巧,在兩個人撞成一團的同時,我的手擦過小乞丐胸口。我沒興趣摸男人的胸部,但觸手的感覺卻不太對勁,軟綿綿的、翹鼓鼓的,不是男人胸部應有的觸感。 呃?怎么回事?這觸感不對勁,是……是女人的奶子?這個小乞丐是女扮男裝?搞什么東西??? 腦里冒出許多念頭,我錯愕不解,隱隱覺得自己可能被扯入什么麻煩里,但想歸想,身體還是做著自然的反應。 其實,我并不知道這個小乞丐長得怎樣,那頂鴨舌帽把她的臉整個遮住了,或許很清秀,也可能根本是大恐龍,這些我無從曉得,然而,一個奶子正覆蓋在我手掌下,如果我視若無睹,不摸不搓,這樣豈不是太吃虧……哦,不,應該說是對女性太失禮了。 基于捍衛女性尊嚴這個原則,我就對掌心的那團雪乳狠狠抓了一把,揉搓了一次,假如不是時間不夠,又有胸罩礙事,連奶頭都要彈一下。理所當然,這么大力的動作,換來了對方的驚叫,這是意料中事,可是她的叫喊卻嚇到了我。 「百里湛藍?」 干!這怎么可能?我臉上的偽裝當真那么假?可是她從頭到尾連看我一眼的機會都還沒有??!而且,我應該也沒有這么出名吧,連隨手搓個奶都會被人認出來? 剎那間的第一反應,就是我中了某種圈套,但想想又覺得很荒唐,有什么圈套要用這么詭異的方法來實行? 對方得不到我的回答,卻把這當成是默認,竟然驚喜問道:「真的是你?你是百里湛藍?我終于找到你了!」 真是晴天霹靂的一擊,對方似乎是直沖著我來的,我錯愕之余被附近人一陣推擠,站立不穩,后頭又突然出現一個空隙,我便身不由主地跌倒了。 「啊呀!」 跌得頗重,差點就是后腦重砸在石板地上,不過當我回過神,卻發現那女孩也跟著趴跌在我身上,而且還是一個非常糟糕的姿勢。 她整個人跨騎在我腰間,臀部也壓在我胯間,隔著布帛,可以很清楚感覺到小屁股的彈性,誘人犯罪。 體位引人遐思,而因為摔倒的緣故,那頂鴨舌帽脫落下來,讓我看清楚這個小乞丐的模樣。 相貌清秀,淺棕色的短發只到耳根,非常的清爽,即使臉上滿是泥垢,但還是看得出是個美人胚子,而且臉上的污漬太過刻意,像是故意抹上去用來遮掩容顏的,還很倉促。 麥色的肌膚,觸手的感覺竟是異常柔嫩,我見過的女性之中,可沒幾個擁有這等吹彈可破的肌膚,摸上去就像是一卷上好的綢緞,又滑又細嫩,還充滿生命的彈性,是正值青春年華的證明。 不管怎么看,這都是一個頗具風韻的小美人,但不曉得為什么,我左看右看,總覺得有點異常,這個小女生的身上有種怪異感……一時之間又說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妥。 我抱著疑惑之心去審視,仔細端詳,突然發現在衣服袖子的遮掩下,這個小美人雙腕的肌膚上,刺有黑青色的環狀紋身,而且還不只這一處,上下打量個一遍后,可以找到四五處這樣的刺青,全都是類似的奇形符文。 看到這個東西,我一下子明白過來,知道那種奇異的感覺從何而來,眼前的這個小女孩雖是青春亮麗,但實際年齡絕不是看起來那樣,因為…… 「……你是矮人族?羅賽塔來的?」 我提出這疑問,矮人族少女用力地點了一下頭,道:「嗯,我是矮人族的琳賽……」 「且慢!」 沒等她把話說完,我立刻打斷,沒讓她繼續說下去。 矮人族的規矩,名字一向是又臭又長,傳統一些的甚至會把家族長輩名全繼承下來,我可沒興趣在這種地方聽她做族譜報告,如果是換成在一張夠軟的大床上,一面zuoai,一面聰她背出名字,那倒是可以商量。 打斷人家報姓名,這是不禮貌的動作,但就在我說「且慢」的同時,附近人群忽然又鼓噪起來。 「二、二公主來啦!」 這個呼叫聲一直都有,本來也不算多奇怪,但這次的叫喊卻是以慘呼形式發出,聽起來就讓人不解,為什么看性感娼婦扮冷翎蘭會看到慘呼?這可不是正常反應??! 難道…… 一個不祥預感在心頭出現,我掙扎起身,想要看個究竟,但附近的人群開始奔逃,要站穩起來不太容易,花了點時間,等到我終于站直身子,往sao亂的方向一看,只見那邊一抹朱紅灑向天空,畫出一道怵目驚心的血線。 大蓬鮮血灑向天空,與之伴隨的是一個人頭,恐怖的殺人畫面中,又有一種異樣的美感,營造出這幕景象的人跟著現身,一身淺藍色的軍裝,在半空中俐落地旋身動作,連一滴鮮血都沒有沾上,手中的巨刀鑿山劈巖般揮出,又是一抹凄厲血線橫空濺起。 巨刀如龍、如象;濺起的鮮血似詩、似畫。 刀招很美。 使刀的人更美。 大地上比她更美、更具特色的佳麗不是沒有,但要說美得這么英氣勃發,凜然不叫侵,那我想除了黃金提督李華梅,就只有這位阿里布達大都督,冷翎蘭! 「奇怪,冷二臭婊為什么會跑來這里?」 剛才曾想說冷翎蘭若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會氣得跑來砍人,這想法其實大半是玩笑,因為冷翎蘭智勇雙全,知道輕重緩急,這類的事情她頂多派手下來處理,罰款服刑了事,絕不會為此親自前來,讓人大看笑話,降低了自己的層次。 再者,在大多數的事情上,冷翎蘭處事極有分寸,哪怕是她當真氣得親自跑來了,也不會胡亂揮刀砍自己的百姓。 這些妓女只是模仿她穿著游街,這些男人也不過是拿她當性幻想對象,都罪不致死,冷翎蘭再怎么火大,都不會為此對他們直接揮刀砍殺,搞到人頭亂飛,地獄一般的景象,這樣的行為太過,不是冷翎蘭的作風。 那么……她為何會出現在這里?難道也是某人設計來的?又或者……她是為我而來? 有人說過,這世上的事若非巧合,便是巨大的陰謀論。 現在我碰到的狀況,也不曉得該算是哪一種,不過不管是哪種,看到冷翎蘭在前面拔刀砍人,都不會太開心就是了。 「嗚哇~~」又一聲慘叫,又是一個倒楣的家伙命喪冷翎蘭刀下,但這次我卻看出了一些端倪。 慘叫聲是在兵刃交擊聲之后轡起,代表死者起碼在斃命前與冷翎蘭對拆了一招,這雖然沒什么了不起,但一個小城市的地痞流氓、守法市民,卻都是做不到的。 換句話說,冷翎蘭在砍殺的對手,是有能力與她正面拆上一兩招,也就是有一定戰斗力的人。這些人絕不可能是什么妓院保鑣、黑幫打手,如果是在薩拉城里,黑幫中還有若干高手,但以安娜堡這種小地方,冷翎蘭砍起黑幫打手就像揮刀砍稻草桿,一砍就是一大片,哪有可能演變成戰斗? 是有什么人混在游行隊伍里,突襲冷翎蘭?或者,是冷翎蘭追蹤什么人到這里,爆發了遭遇戰? 我估計出這兩種可能,忽然覺得很糟糕,身邊站著的這個矮人族少女,來得莫名其妙,偏偏又好像是沖著我來的,要是我在這邊繼續傻愣愣的,等一下可能被扯入什么大麻煩。 這樣一想,我哪還管得了找什么專業人士,當務之急就是先離開現場,省得等一下大刀砍到我的頭上。 群眾陷入混亂,本來是很好脫身的環境,但我身邊卻多了一個累贅,我才一跑,琳賽就扯住我的衣服,死命地拖住我,差點讓我摔倒在地。 「你、你干什么??!我又不認識你……」 「有人說,只有你能幫我……」 琳賽的話才一說,那邊的冷翎蘭已砍殺完所有擋路之人,眉頭一皺,將手中的大刀「霸?!垢吲e過頂。 那柄巨型大刀「霸?!?,是當世有名的神兵,本身重量起碼數百斤,配合著特殊的法咒cao作,特殊時候甚至可能重逾千斤,被隨便揮砍一下,哪怕是巨巖都會應聲而破,但由于法咒契約的關系,冷翎蘭不但可以將之收藏入體,使用時更是全然沒有重量,所以把刀高舉過頂,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真正讓我感到大禍臨頭的,是冷翎蘭此刻的舉刀動作,彷佛在拿著一束線香,高舉祝禱,這是慈航靜殿的武技,用以收神定心,去感應某些事物,修為厲害的高手運用此技,可以感應到百里之內的搜尋目標。 冷翎蘭剛剛砍殺了一堆敵人,那些人的血、碎骨、rou渣都還沾在刀刃上,她舉刀進行感應,可以搜尋出一定范圍內與那些人相近的對象,我雖然不曉得那些人的特征是什么,不過希望不是矮人,只要不是矮人,什么都好。 「哼!」 一聲怒哼,冷翎蘭轉頭朝這個方向望來,隔著茫茫人海,直瞪向我所在的位置,或者說……是瞪向琳賽所在的位置。 我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想要拔腿狂奔,消失于人群,一把將琳賽推開,哪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死纏爛打,抱住我大腿,讓我又一次撲倒在街。冷翎蘭鎖定目標后,立即躍起,但事有湊巧,一名被她砍成重傷的敵人,拼著最后一口氣,抱住冷翎蘭的腿,試圖拖延住她的追擊。 「放手!」 冷翎蘭怒斥一聲,反手就是一刀,這一刀聲勢凌厲之至,當頭斬下,將那名皮粗rou厚的矮人戰士砍成兩半,刀風余勁未消,在地上劈出好深的一道凹痕。 要是可以,這一手我還真是想仿效,回手一刀把這礙事的矮人少女砍兩段,就能全速逃跑,無奈我不是不想,只是沒這個本事,就只能看著冷翎蘭手提大刀,飛躍過幾百人的頭頂,一下子就來到我們的正上方。 剎那間,我注意到冷翎蘭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琳賽,認準目標,絕對不會認錯人,換句話說,冷翎蘭在此搞出這么大sao動,其目的就是為了殺掉這個矮人少女。 「對不起,但你不得不死!」 冷翎蘭道歉的同時,巨刀如同山崩一般怒揮而下,瞧那兇猛威勢,別說是把人砍成兩段,就算是粉身碎骨都不稀奇。 在這一瞬間,我明白了兩件事:第一,冷翎蘭砍殺這個矮人少女,絕對內心有愧,是昧著良心下殺手,所以才需要特別說一聲對不起,刀勢雖然狠辣,卻沒有多少殺氣。 第二,如果我不趕快躲開……真的會死得很難看。 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拼命往前掙扎爬行,但琳賽卻像是死咬住靴子的臭鼬,怎樣都不肯松開手,這種極度異常的堅持,自然引起了揮刀下劈中的冷翎蘭注意,于是,一個我盡力在避免的狀況發生了。 一下無奈的轉頭,我與冷翎蘭打了個照面,我是早有心理準備,但受到震驚的冷翎蘭卻連握刀之手都抖震了一下,盡管她沒有叫出聲來,但眼神卻很明顯地呼喊出我的名字。 跟著,情形有了改變,霸海下劈中的刀勢發生變化,高移數寸,改為往我身上劈來,刀速加快,甚至連原本所沒有的殺氣都出現,和之前相比,死氣沉沉的一刀忽然活轉過來,殺意凌霄,狠狠往我身上砍來。 媽的,見到是我,刀子砍得比剛才更快,連一聲對不起也不講,這是什么差別待遇??! 我心中狂罵,但既然已料到這一刀難免,我也不是只花時間在逃跑,一手早就偷偷藏在懷中,見到這一刀果然斬下,二話不說,在懷中扣下扳機,一槍就往冷翎蘭頭部打去。 破魔槍是心燈居士的作品,可以填充子彈發射,也可以吸取使用者的元氣,化為氣彈,基本上氣彈威力沒有鐵彈強,但如果有一天我修為高深,氣彈的威力反而會比鐵彈強許多。 當日在巴格達城外,破魔槍對著李華梅連開幾槍,她毫發無傷,那是她武功蓋世的證明,今天拿來打冷翎蘭,我才不信她也有這種本事。 「碰!碰!碰!」 三槍連發,冷翎蘭的身上就連擦傷都沒有一道,破魔槍的攻擊完全失敗,這倒不是因為冷翎蘭的武功高,而是她倚仗兵器之利,霸海是一柄巨刀,她只要隨手把刀面一橫,氣彈就全部都打在刀面上,沒有命中。 破魔槍失手,但冷翎蘭也被氣彈的沖擊力所影響,這一刀沒能砍下去,只能先撤招后退,半空翻身,落往數尺外的一處屋檐。 這一著能夠把她打退,真是上上大吉,因為如果她不退,在這么近的距離,其他應變手段根本來不及,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把希望賭在賢者手環上,求神拜佛這個賭運氣的創世圣器能夠發揮作用,抵擋冷翎蘭的斬擊。 「真他媽的,大家好歹也算是親戚啊,你一句話不說,見面就拔刀砍,什么意思嘛!」 我破口大罵,同時趴在地上,想要學蟑螂一樣飛快逃走,雖然我有自信能與冷翎蘭一拼,而且不只是拼一兩招,如果再把白拉登的贈禮算上,勝算更大,但不是非打不可的仗,還是干脆別打,先逃為妙。 「你、你果然是我的救星,那位姊姊說得果然沒錯……」 我生平對矮人沒有特殊感覺,沒有好感,卻也說不上厭惡,不過我現在真的是非常痛恨矮人,尤其是現在死命抱住我大腿的那一個,因為她的拖累,我察覺到后方出現了一股好強的氣勢,冷翎蘭的第二波攻擊殺來了。 這一次,冷翎蘭是全力出手,再沒有半分輕忽大意,刀勢飛舞,化為龍形,好像是一頭巨龍張牙舞爪,吼嘯飛來,氣勢無雙??粗@一刀,我明白冷翎蘭在這段時間里武功大進,刀法已有了宗師雛形,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如果要把生存希望賭在賢者手環上,陣亡率是五五波,我不可能這么孤注一擲;冷翎蘭這次是有備而來,破魔槍已經沒用,我唯有拿出真本事來硬干。 要放龍牙兵出來嗎?一下子召喚大批軍隊,有點像是拿大炮打蚊子,不是妥善方法,那么……只有拼地獄yin神了。 最順理成章的作法,我預備召喚久違的閻羅尸螳,但腦海中卻浮現白拉登的警告,一時間有點猶豫,直到冷翎蘭的刀罡逼近,這才驚醒,左右橫豎都是沒得選擇,干脆放手一搏。 「太古的性欲精靈們啊,我以百里湛藍之名,與你們簽訂契約,請借予我你們的力量,服從于我,具體而現形,出來吧……」 冷翎蘭刀勢極快,我咒文快要念完時,刀風也劈得我面門生疼,正當我要把閻羅尸螳之名喊出,周遭空間的魔力元素忽然生出異常波動,連帶影響了我的召喚。 這種異常狀況過去從未遇過,我大感詫異,腦中一瞬間閃過無數念頭,想到最有可能的一種解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