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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魔法師在線閱讀 - 213章:夏綠蒂

213章:夏綠蒂

    白拉登揮揮手,爭取我們的注意,笑道:「有沒有人愿意為了救他而做什么?如果有的話,這邊有生意可做喔?!?/br>
    我被羽虹當胸刺了一刀,心臟受到重創,血流如注,幾乎是必死無疑的情形,經過搶救治療后,身體的狀況到底如何呢?

    答案是:幾乎沒剩下什么傷痕。

    這種詭異的鳥事,連我自己都很難相信,但卻真的發生了。旁人聞訊都趕來祝賀,說是海商王果真有著通天手段,被他緊急搶救過后,我的身體居然能康復到這種狀況,實在是很不可思議……至于受傷的茅延安躺回床上去,那是更不可思議的另一回事……衰得不可思議。

    「湛藍,其實你的傷勢用高等回復咒文處理,只要不是當場斃命,事后要治療到近乎痊愈的程度并不難?!?/br>
    白瀾熊嘆道:「真正的困難關鍵,就在于不讓你當場斷氣。你知不知道自己當時的傷勢有多嚴重?心臟都快被切成兩半了,在場的所有醫療人員都說你回天乏術,徹底沒救了,我也慌了手腳,最后是茅老師提醒,大家這才想到求助侯爺……」

    我摸著猶自疼痛的胸口,聽著白瀾熊的話,隱約覺得這筆買賣不劃算。我之所以獲救,最關鍵的那個理由,是破損心臟的瞬間修補,那是回復咒文所挽救不了的重傷,也是眾人之所以要求救于白拉登的主因。

    但我自己很清楚,我被羽虹所重創的心臟,在羽虹發生墮落異變,我體內能量與之呼應時,已經迅速自愈。

    這里頭到底是牽涉什么魔力原理,那是連我自己也搞不明白,可是白拉登在這種情況下對我施救,那根本就是順水推舟,沒有幫上什么實際的大忙,卻被眾人記了頭功,想想實在是很不快。

    「媽的,那個jian商……將來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報一箭之仇,和他做生意實在太不劃算了……」

    我恨恨地罵道,白瀾熊卻嘆了一口氣,用一種帶著欣羨的目光看過來。

    「兄弟,其實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換作是我,周圍還沒有那么多人關心愛護咧?!?/br>
    「……不懂,此話何解?」

    「那時你重傷垂死,大家都束手無策,是茅老師不曉得從哪冒出來,將你一把抱起,大步走向海商王,請他無論如何都要出手救你。海商王本來還有點猶豫,結果茅老師忽然跪下,我們也跟著他的動作下跪請求,這才讓他出手的?!?/br>
    白瀾熊沒有用什么太慷慨激昂的辭句,但我把話聽在耳中,依稀能夠想像當時的情境,茅延安和一眾獸人確實是把自己的尊嚴豁出去,請白拉登出手幫忙救命的。

    想想我這輩子作惡多端,居然會有男人肯為我去請求別人救命,實在是一件奇事,也許我該向他們致謝,但想歸想,這種事情又覺得做不出來,只好把話帶到另一件讓我關心的事。

    「老白,羽虹怎么樣了?」

    「……」

    白瀾熊沒有馬上回答,我看得出來,他并不是很喜歡我提的問題,以他的立場而言,應該是很不贊成我與羽虹繼續有糾葛。

    「湛藍,那個妞對你有重大意義,這個我是知道的,但她現在變成了這樣,甚至還反刺你一刀,如果你還對她存有什么幻想,這太危險,得不償失啊?!?/br>
    「你說的事情我曉得,女人……不過就是個女人嘛,能有多危險?再說了,就算是恩斷義絕,也不代表我連她的下落都不能問吧?是死是活總該要有個答案?!?/br>
    我很堅持地問了,但卻沒有任何結果,因為白瀾熊也不知道羽虹的下落,當時站在甲板上的所有人,都看到羽虹被白拉登給擊飛,失去意識,墜向大海,而后因為場面太亂,當人們冷靜下來,想要確認羽虹的狀況時,也只能得到「墜海失蹤,下落不明」八個字。

    「墜海后你們沒有打撈嗎?」

    「這種會反咬自己男人一口的女人,死了就死了,我獸族男兒棄之如敝屣,撈上來做什么?再讓她捅你一次嗎?要是你真的掛了,我死后有什么臉去見尊者?」

    白瀾熊越說越是激昂,要是再讓他說下去,可能就要撲上來掐我脖子了。

    他這一生堪稱英雄風流,搞過不少女人,但從沒有過與什么女人真心相愛,而他偏偏又博覽群籍,喜愛人類的英雄故事,對于種種兒女情仇甚感興趣,所以打從我與羽虹相識,白瀾熊就一直是抱著支持的態度,甚至可以說是在期待些什么。

    但羽虹的這一刀,把白瀾熊的幻想給打破了,讓他回到獸人一貫的態度,警覺到對女人應該有所提防,焦急地對我提出警告,想要把「身在迷途」的我給弄清醒。

    其實……白瀾熊確實是多慮了,我有我自己的分寸,雖然拿捏得不是很好,但總比他這樣在過與不及之間搖擺要好些。

    我又問了幾句,白瀾熊告訴我,在我昏迷的時間里,卡翠娜已經做了調查,想知道羽虹突然發狂的理由。

    那個理由很簡單,卡翠娜本就認為羽虹發狂,羽霓也會受到影響,所以羽虹失蹤后,她第一時間去探視羽霓的狀況,結果一看就明白了。

    羽霓衣衫凌亂,光著屁股坐在地上,兩眼無神,口中念念有詞,卻全都是一些不成調的囈語,兩手倒是有動作,伸到自己兩腿間,頻頻摳弄,yin蜜在雪臀底下流了一灘……

    「……根據卡翠娜的說法,她們進房去所看到的,就是一個半壞的傀儡娃娃?!?/br>
    白瀾熊所說的情況,我雖未目睹,卻是心領神會,因為那本來就是羽霓的真面目。

    被黑巫天女、邪蓮給聯手炮制,羽霓的心智狀態基本上已全毀,是靠著我灌輸進去的假性人格在行動,如今黑巫天女已死,羽霓恐怕此生復原無望。我的能力有限,輸入進去的假性人格會產生耗損,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重新輸入,像是幫機械傀儡上發條一樣,如果沒有及時輸入,那也沒有什么關系,最多就是放任羽霓當一下白癡,等到我有空去作輸入,馬上就會笑會跳,回復「正?!?。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巴格達城內城外連場惡斗,兵兇戰危,我自己又頻受打擊,根本沒有多余心力去關注羽霓,把為她輸入假性人格的事情給忘了,換作是平常,這沒什么大不了,畢竟以前我也常忘,但偏偏就是這次的一忘,惹出了大麻煩。

    不難想像,一直和羽霓形影不離的羽虹,見到了這一幕會受到多大的刺激。

    依照羽虹的個性,可能還會把事情想得更壞,覺得一切都是我在背后cao縱,把她姊姊弄成了這種玩偶模樣,對我恨之入骨。

    說實話,這個罪名真的是很冤枉,羽霓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模樣,那要去感謝她親生母親白牡丹,如果不是因為白牡丹的控制與改造,她的心智怎會被摧殘成這樣?

    雖然我有點想不通,以心燈居士、白牡丹對兩個女兒的疼愛,怎會對她們下此毒手?但再怎么說也不應該怪我吧?我可是負責收拾善后,把羽霓弄得還像個人樣的大功臣耶。

    很可惜,羽虹是不會相信這點的,或者該說,哪怕羽虹知道真相,她的陰暗心理還是需要一個宣泄管道、需要一個報復的目標,所以她拒絕去相信事實,只能用向我復仇來作為生存下去的動力。

    正義不可信,公理沒意義,把整個生命與仇恨結合,身心皆化入黑暗,成為最恐怖的復仇女神……

    這堪稱是另一種完美的圣女污化計畫,想著想著,居然讓我有一種難言的快感,不過再想一想,一個作品如果以后干不到,不管再怎么完美,也是沒有意義的,這實在是讓我扼腕。

    咦?普通人在這種情形落海,大概沒什么希望活下去了,但羽虹的rou體狀態已非常人,這樣子一摔,應該不至于會死吧?

    想到這一點,我正起神色,問白瀾熊一個重要問題。

    「好了,老白,先讓我弄清楚一點。羽虹被打飛出去,你們沒有打撈,白拉登也沒有打撈,就這么墜海失蹤,對嗎?」

    「沒錯,像那種危險的女人,淹死就淹死,我們是絕對不會把她撈上來,讓你再遇險一次的?!?/br>
    白瀾熊說得斬釘截鐵,但卻不知道我要說的重點,我皺眉道:「不對?!?/br>
    「有何不對?讓那女人沉尸大海,是再對也不過的事?!?/br>
    「你們讓她沉尸大海很對,但白拉登放任她沉下去,這就不對?!?/br>
    「你是說……」

    白瀾熊目中精芒一閃,明白了我的意思。白拉登素來懂得把握人心弱點,只要有利用價值,絕不輕易放過,羽虹對他而言該是奇貨可居,他沒理由這么放著一件好貨物墜海,不加理會。

    被我這么一點醒,白瀾熊也覺得不對勁,和我一起去見白拉登,問問海商王到底打著什么主意。

    「哦,兩位好,不曉得有什么事情是我能為兩位效勞的?」

    白拉登坐在一張皮椅上,手里拿著一杯紅酒、一根雪茄,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在他對面有一個人同樣在享受紅酒與雪茄,是作著帥氣男裝打扮的心劍神尼,正用揶揄的目光朝我們看來。

    這兩大邪人并肩坐在一起,還都是一副笑臉,看起來實在讓人覺得很不安心,盡管明知道他們不可能是在討論什么世界和平之類的話題,但我仍是忍不住問了。

    「請問……兩位在這里聊什么呢?」

    「也沒什么,神尼與我志趣相投,我們聊些搖滾樂、咖啡,還有人生之類的話題,順便討論一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搞不好以后合伙開善堂,收容流浪的童男童女,普渡眾生?!?/br>
    「嘿,為什么這世上的壞人都那么喜歡開善堂?販賣人口很好賺嗎?」

    「哦哦,別那么說,我這邊算不上壞人,只是單純的商人,你知道的啦,現在物價漲得那么快,企業都講究上下游整合,從生產到營銷一條龍,減低成本,我們也是在掙扎求生,混口辛苦飯吃啊?!?/br>
    「別在我面湔裝作人畜無害,方圓一千里之內最危險的人類就是你們兩個了,告訴我,羽虹落海你為什么不救?還是你偷偷做了什么,卻裝作若無其事?」

    我厲言質問,白拉登把手一攤,推了個干干凈凈。

    「羽二捕頭是你的性奴隸,不是我的,那個小女孩我又沒干過,與我何干?救了她是浪費我的糧食,我有何必要去救?難道救上來以后會有誰給我好處?」

    白拉登笑道:「當時你自己也看到,她的墮落程序一發不可收拾,精神上的異變影響rou體,連rou體都發生了反祖獸變,那已經不能算是人了……放心吧,區區挨上那一擊,還有墜海,這些殺不死她的?!?/br>
    這些話與我的估計相符,回憶當時羽虹的肢體異變,我相信她的rou體之強健,甚至就連虎、熊等族的獸人都比不上她,這種程度的傷害要不了命,等她傷愈復出,一定會比之前更強、更恐怖。

    「嘿,你不用太著急,其實剛剛神尼來找我,我們也談到了這件事?!?/br>
    白拉登的話透露了一個訊息,心劍神尼與白拉登都不是正常人,兩人都有著相似的變態思維,如果照他們的思維來推測,我想這兩個喜歡坐著看戲的大閑人,一定很期待再次出現的羽虹,會是何等邪惡、兇厲的姿態。

    以他們的修為,別說是威脅到他們,光是能令他們動容的事物都所剩無幾,發生在羽虹身上的事,對他們正是一出上佳好戲,也就難怪他們選擇袖手旁觀,享受當觀眾的樂趣,如果他們跳下去干涉,那自己就變成演員,沒有欣賞的樂趣了。

    唔,再問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答案,羽虹的狀況他們兩個人多半是不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但……總不能就這樣就走了吧?

    想想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又沒有與人硬碰硬的資格,發脾氣毫無意義,正自煩悶,忽然間計上心來,如果利益是這艘船上的準則,那么即使強如海商王白拉登,也不得不照這規矩來玩。

    「喂,侯爺,你預備怎么賠償我的損失?」

    「什么損失?」

    「哈,你自己也說了,那個是我的性奴隸,不是你的。既然如此,你用電繩把她玩得不亦樂乎,難道不用付我租金?你玩完就算,一下把她打到海底找不回來,這是不是我的損失?你造成了我的損失,難道可以不用賠的嗎?」

    「你這人說話一點道理也沒有,我當時可是在救你?!?/br>
    「哈,你說得才好笑,我有要求你救我嗎?是你自己多事,與我何干?」

    我道:「現在的事情很簡單,你未經我許可,把我的性奴隸抓去隨便亂玩還玩丟了,在情在理,你要賠償我。這個性奴隸的素質很高,是大地上赫赫有名的美人,雖然腦袋有點問題,但還是不錯干的,你可不能隨便抓個老雞來充數?!?/br>
    一長串話說下來,真是惡形惡狀到了極點,白瀾熊在旁都聽到傻眼,但他也不是笨蛋,很快就明白過來,連連點頭,幫腔說話。

    「侯爺,他說的話雖然是混帳,但……不是沒有道理,我想你是應該賠償他的損失?!?/br>
    和聰明人交朋友就是有好處,我幾乎想要摟住白瀾熊,大口猛親,而在我們營造出的情勢下,白拉登抬頭大笑。

    「好,英雄出少年,你們說得沒錯,是我把人打下海,就該我負責?!?/br>
    白拉登笑道:「賠你一個性奴隸不是問題,但你要哪一種?已經訓練好的?還是未經訓練的?」

    「你我都是行家,已經調教好的那些,大概素質也不怎么樣,而且大家喜好不同,照你喜好調教的我未必中意,還是給我未經調教,素質高檔的那種貨色吧?!?/br>
    如果自己就是巧手裁縫,哪里還有買成衣的道理?一個未經調教的上佳貨色,比已經調教完成的更吸引我,不過具體狀況還是得親眼看過再說。

    「也算你們來得湊巧,不久之前,我們剛剛捉到一個上好素材,本來已經要著手處理,但恰好遇上你們的事,就被擱了下來,現在還存放在船上?!?/br>
    白拉登微笑說話,在他手上似乎永遠都有各種充足的籌碼,不管我們提什么樣的倒要求,他都有辦法瀟灑應對。

    既然談定了,白拉登做事倒也爽快,立刻命人帶我們去看那個「上好素材」,一路上白瀾熊垂首嘆氣,不明白我這么做有什么意義,在他看來,我這次差點惹上殺身之禍,就是因為女人,現在要去索藍西亞干大事,本該專心,卻還要搞什么性奴,真是不知輕重。

    「啰唆,做事不一定要有意義,有好處就行了,我又不像你,你是英雄好漢,我可不是?!?/br>
    我這樣回答著白瀾熊,心里也有我的考量,如果那個女人確實是上品,走之前就先干一次,開個苞或是嘗嘗甜頭,要是貨色真有那么好,我就把人找個地方先安置,等到索藍西亞事了再來處理,倘若貨色差勁,那就立刻找白拉登退貨。

    不過,走在半路上,我也有許多的遐想,猜測那個女人會是什么樣子、什么身分?

    是人類?精靈?還是半獸人?

    是女俠?貴婦?還是千金公主?

    每一種不同的女性,都有不同的風味,我相信白拉登不會故意養一只恐龍說是美女,能被他稱為上好素材的女人應該不差,當我就這些可能性進行想像,胸口頓覺火熱,忍不住出言詢問。

    「那個女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是個人類,樣子挺漂亮的?!?/br>
    替我們帶路的海商王手下道:「那女人是金雀花聯邦的?!?/br>
    「金雀花聯邦的?該不會有特殊嗜好吧?」

    「……應該是沒有,她是被我們抓來的。那一群來鬧事的,除了她之外,男的全部被當場殺光了,女的也都被處理掉,只有她因為長相漂亮,先被保留下來?!?/br>
    居然有人膽子大到來這里鬧事?這個我倒是很好奇,又是來自金雀花聯邦,背后可能牽涉到政治事件,難道是金雀花聯邦想刺探海商王的情報,派來了工作人員?如果是的話,那就是女間諜了。

    女間諜……這個沒搞過。

    我搓著手,心癢難耐地問道:「那群人……是金雀花聯邦派出的間諜?」

    「這個嘛……好像不是,聽人說……他們是報社記者?!?/br>
    「呃?什么?」

    根據海商王手下的說法,金雀花聯邦確實是大地上第一強國,連民間組織都有著不凡的活動力,非但在金雀花聯邦境內活躍,就連境外的事都要管上一手。

    諸如其他國家的人權、環保、生態,這些民間組織都很關心,會主動前去搜證,想從民間影響政府,再由政府去主導,把這些不好的事物改變?;旧?,這些不是壞事,但人實在是應該量力而為,有些太超過能力范圍的事,就不該冒冒失失去嘗試。

    有時候,連續的成功,會讓人失去判斷力,高估了自身實力。這些來自金雀花聯邦的記者就是如此,在黑龍會崩潰以后,東海的狀況引起了他們注意,過來做采訪、調查,對反抗軍以外的另一勢力「海商王」大感興趣,最后決定潛入調查。

    這真是膽大妄為,以白拉登的危險,哪怕是黑龍王、李華梅都不敢輕易惹上這號邪人,一群記者隨隨便便欺上門來,把這頭超級猛虎看成軟腳貓,這份膽量真是世間少有,恐怕連他們自己都不曉得自己這么好膽量。

    有膽量沒力量,這就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白拉登可以讓這群不知死活的蒼蠅在腦上飛,全身而退,令人覺得他寬宏大量,又或是高深莫測;也可以宰光這些蒼蠅來維護尊嚴。

    媽的,不會真的那么巧吧?

    懷著這份不安,我看到牢房的門被打開,在里頭有一個縮成一團的人影,手腳都被鎖著鐐銬,樣子非常地狼狽,看起來蓬頭垢面,似乎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但是……

    「百里湛藍?」

    一聲微弱卻激動的驚呼,傳入耳里,白瀾熊和旁邊的幾個人都一臉訝色,用眼睛發出疑問。

    「不用問我,我都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她,一切純屬意外……干,她還一看就認出我了,我以前也沒上過她啊,會不會認錯人了?」

    「百里湛藍!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你……你一定是與海商王勾結,他做的那些壞事,你都是同謀?」

    「嗯,一見面就含血噴人,果然是她沒錯。夏綠蒂,久違了,你好??!」

    基于我的要求,夏綠蒂被釋放了,這女人雖然不聰明,卻還沒有愚蠢到罪惡的程度,至少懂得暫時隱忍,沒有再喊什么公理正義,誓言報仇之類的鳥話,不然再沒有人能保得住她。

    「唔,本來就說要賠個人給你,只要你接受了,怎么處置是你的事,我不干涉?!?/br>
    白拉登笑道:「不過,我滿好奇的,聽說你這個人黑面黑心,是個非常邪惡的大壞人,怎么連一個女人都不敢上?學人扮善良???這樣子太讓人失望了?!?/br>
    「cao!就為了滿足你的希望,為了證明我很壞,我就要去上女人給你看,強jian每一個我看到的女人?」

    我對白拉登豎起了中指,「你們這些人,真他媽的心理變態,喜歡看人耍壞,找你媽去!」

    最近偶爾會碰到這樣的質問,不只白拉登,就連白瀾熊都曾這樣問過我,把我問得無比煩悶。

    我并不覺得過去做的那些壞事有什么可恥,因為作那些事的目的大多是為了求生,不然有誰那么無聊,為了閑著沒事干去傷天害理的?可是,我也不認為做壞事有什么好光榮的,那些總是高唱「我是流氓我怕誰」的生物,精神結構明顯與我不同,這說不上誰是誰非,但我確實不喜歡那種思維。

    同樣的,我更不能理解白瀾熊、白拉登的問題,那么喜歡看人做壞事,自己跳下去做就好了,把這種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簡直莫名其妙。我不管做什么事,都是為了自己的生存,很辛苦地在掙扎找生路,不是在當雜耍的猴子,專門表演給人看的。

    「別動氣,這么問你是我不對,我并沒有侮辱你的意思,找你過來也是為了告訴你,你出發所需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順便還有最新情報奉送?!?/br>
    索藍西亞之行,要趕時間出發,目前已經被耽擱在這里夠久了,再晚一點出發,可能什么都來不及做了,白拉登替我安排好快船,今晚就出發。

    這些是計畫內的事,但也有些意外困擾。過去不管要去做什么,都是一聲令下,整個小隊一起出動,但這一次……

    阿雪重傷倒下,已經不能算是戰力;羽虹墜海失蹤,就算再出現也是來砍我的,更不能算是戰力。

    這樣一算,我們這個小隊的主戰力,居然只剩下需要再調整的羽霓,還有只會吐火、吃rou、睡懶覺的紫羅蘭。

    即使勉強把智慧也算成戰力,但茅延安卻無法與我們一起上路,因為他胸口莫其妙挨著的那一刀,需要靜養個幾天,無法與我們一起出發,盡管他在病床上信誓旦旦,說只要傷勢穩定就會追趕上來,但我卻不知道他跟上來可以干嘛。

    過去我都是負責指揮,戰斗類的實務工作是交給其他人,這次雖然與虎謀皮,從白拉登手上拿了一堆強力道具,看似力量暴增,可是始終是未經實戰,不曉得實際效果。

    只「強大」卻不「穩定」的力量,無疑是在手上捧個炸彈,非常危險。

    盡管我不想承認,但在這種情形下,我最能倚重的戰力居然是小未來。一個優秀的忍者,能在很多方面派上用場,更別說冷不防地出現,偷偷給人一毒刃,尤其是在群毆的混亂場面,光這樣就可以干掉許多強敵。

    形勢比人強,為了能從索藍西亞活著回來,我不得不去找未來這小子陪笑臉,哪想到卻吃了一個超大閉門羹。

    「啥?你說你要跑路?」

    從手語翻譯人員的口中得知此事,我怒發沖冠,大罵忍者沒有好東西,要是當初沒有羽霓、羽虹的救命,阿雪的細心照顧,這個臭小子早就掛掉,現在我們遭遇危險,這小子不與我們有難同當,居然收拾包袱要跑路?

    我本來就是東海人,既然回到家了,為什么還要東奔西跑?幾個人就想去索藍西亞搞破壞,你以為自己是法米特、夏洛堤嗎?那么想死的話就自己去死,不要拖著別人當墊背。未來比著手語,讓翻譯人員面露尷尬地把話翻譯。

    沒等這些人把話說完,這小子就對我比出了中指,然后背著包袱破窗跳出,很快就沒了蹤影,我本以為他要潛伏躲在船內,哪想到他做得極絕,居然從甲板上跳了海,當人們聞聲追至,他早就沒入海中,不知去向了。

    「……只是不想去索藍西亞而已嘛,你又不會逼他去,為什么要跳海呢?忍者又不是游泳冠軍,這么急著跳?就算東海真的是他家,也不用這么急著回家吧?」

    白瀾熊皺眉說話,但我倒是能夠理解未來的想法。白拉登的手段太過厲害,這艘五色帆船的危險不啻于龍潭虎xue,要是可以早點離開,就絕不要在這里多停留,哪怕是跳水早走一刻,都好過在這里犧牲。

    這么一來,我只能靠自己、羽霓,還有一頭豹子,去應付眼前難關。勝算不高,但更沒把握的仗我也打過,臨行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多搜集情報,來提高勝算。

    「末日戰龍歐西里斯,是頭怪物,但不是怪獸,嚴格來說,它并不是正統意義的生命體,而是比巨神兵更高一籌的古代機神?!?/br>
    白拉登道:「當初在異大陸上挖掘到它的遺骸,花了很長的時間進行研究,開發出重制技術,開發完成以后才發現這東西太危險,不可以隨便做出來,就把所有資料封印,沒想到被叛徒給偷出去,我們得知這件事的時候,索藍西亞已經得到九成的研究資料了?!?/br>
    聽起來非常不得了,但對于這個機械兵器,我還是想多了解一點。

    「……說尺碼沒有意義,我也不知道那群精靈會把末日龍做成什么尺寸,但根據估算,末日戰龍在驅使風、電元素上,具有壓倒性的絕對優勢,能夠發動怎樣的攻擊,目前是難以想像的?!?/br>
    「如果滿足了某個特殊條件,末日戰龍有很強的自愈能力,破損軀體能在極短時間內修復,近乎是不死不滅的?!?/br>
    「最難搞的一點,末日戰龍似乎在次元、空間方面有特殊潛力,這點我們還沒有研究完全,不能給你具體答案,不過這些資料應該也夠了,你得到什么啟示了嗎?」

    我不是一個太聰明的人,但聽完這些,再笨的人也知道,我唯一的機會就是搶在索藍西亞完工之前,把末日戰龍破壞,要是等到末日戰龍活動起來,后果就是死路一條,半點生機都沒有。

    「我的人馬會送你們上岸,然后用最快的途徑把你們秘密送到索藍西亞,后頭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努力了。哦,對了,之前說過,還有一條情報附送,不另收費,伊斯塔剛剛對外頭通告,他們發現了諸多證據,呼應先前阿里布達的說法,證明你與黑巫天女聯合,意圖顛覆伊斯塔,如今黑巫天女身亡,你就是黑龍會的大頭子,甚至懷疑你就是黑龍王?!?/br>
    「喔,這么看得起我???我該笑一笑啰?之前黑龍王每天換人當,今天輪到我啦?」

    伊斯塔的作法我可以理解,既然大家翻臉成敵人,那就要用各種手法把我打趴,這種程度的誣陷根本是小意思,反正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我身上背的丑聞與惡名早就不差這一條了。

    「還有……」

    「還有什么?總不會說黑龍王是我老爸,或者說我是黑龍王他老爸吧?」

    以我現在的心情,外頭什么最新情報,我都不關心,但白拉登提起的這件事卻是例外。

    「來自伊斯塔的最新消息,李華梅與伊斯塔簽署了軍事合約,雙方開始正式合作了?!?/br>
    伊斯塔允諾李華梅,將會對反抗軍進行軍事援助,不但支持她組織正式政權,還會給予她大量軍事、技術方面的支援,讓她那支良莠不齊的雜牌軍,能得到真正的強化。

    「軍事上的支援,再沒有比伊斯塔更適當的盟友了,距離上雖然不太理想,但反抗軍從黑龍會那邊得到的武器與技術,九成以上都偏黑魔法,伊斯塔可以輔助指導與合作,換作是其他勢力,就會要求銷毀這些非人道武器,李華梅才不干這傻事?!?/br>
    白拉登搖頭道:「經濟與政治上的支持,李華梅會去找金雀花聯邦、慈航靜殿合作,反正現在是國際同盟時代,大可混水摸魚,或者說……這位黃金提督是吃定了心禪大師與冷大議長?!?/br>
    我不得不再一次佩服白拉登的眼光,他確實把敵人看得很準。心禪大師、月櫻可以說是我的強力后援,我若出了事,他們肯定會盡力去救我,但若要說他們會豁出去為我報仇,這種傻話連我自己都不信。

    巴格達之戰,李華梅做得很絕,但真要說起來,與她弄到無可轉寰的只有獸人一脈,其余無論是對羽族,或是對金雀花聯邦,她都有留下分寸,日后仍大有合作機會。

    看似荒唐,但這就是現實,心禪大師和月櫻都不會為了個人好惡,置大局于不顧,所以……李華梅只要處理得好,仍是可以在諸國之間吃得很開。

    我的心情不是很好,表情看來也嫌陰沉,白拉登笑了笑,道:「你的女人很有一套,不過太精明了,將來早晚有一天會嘗到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滋味……」

    「會嗎?人家精明是人家的本事,我們在這里這么說,好像是落敗的狗在街邊吠,太難看了……」

    「一定會的。這種女人我以前也相處過,大家都太聰明了,弄到最后無可收拾,彼此都很后悔呢?!?/br>
    「哼哼,那是你的經驗,李華梅不一樣的,她個性太強,做了就做了,不會后悔的……呃,我怎么和你說這個?你的泡妞史關我什么事?」

    我覺得很荒唐,不過白拉登卻有不同想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太陽底下沒新鮮事的,同樣的事總是反覆重演。從情報上看,李華梅在伊斯塔所獲甚豐,應該是很開心才對,不過,我手下回報過來的情形,李華梅近日來神思恍惚,意志消沉,就連與伊斯塔商談合作協約時,都魂不守舍,看來已像是行尸走rou,嗯,告訴你這些。你有沒有覺得很自豪?」

    「……我應該自豪嗎?」

    說實在話,聽到李華梅這么深受打擊,我不可能沒有感覺,但縱使知道她很在意我,那又如何?又能改變什么?

    所以,到了最后我也只能苦笑……

    「李提督是當世強人,所以仇家也是滿天下,很多人都等著趁她病,要她命,好比現在這艘船上,想取她性命的人就很多。如今她這樣的狀況,很危險啊,你不擔心嗎?」

    「我擔心了又能怎樣?況且就如你所說,她是當世強人,就算是病了、弱了,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好比現在這艘船上,雖然想取她性命的人很多,但如果真的動手了,死的是誰還很難說?!?/br>
    我不曉得這樣說算不算警告,但白拉登聽了之后,只是聳肩笑笑,不作表示,而我也想到一個問題,問他那時與李華梅對峙的神秘女子,是不是他的手下?他有沒有線索?

    「與李華梅對峙的神秘女子?我不知道這件事啊,情形是怎么樣?」

    白拉登向我問清楚狀況后,搖頭道:「很遺憾,我也希望有這種手下啊,不過……要是隨便招募能募到最強者級數的手下,那也就輪不到李華梅他們在雄霸大地了?!?/br>
    從這些說法來看,白拉登應該與此事無關,神秘女子的身分再次成為謎團。

    結束了與白拉登的會面,在臨行之前,我沒有忘記再去見一個重要人物。以個人心情來說,我并不想見心劍神尼,但要請教慈航靜殿的相關問題,除了她以外再也沒別人可作答。

    「神尼,我想請教,慈航靜殿有特殊的守貞功法,能讓陰戶合閉,不致……干,你知道我在問什么啦,告訴我,怎么樣可以破這種處?」

    彼此都非善類,想想沒必要拐彎抹角,我直接提出疑問,想知道怎么破除阿雪身上的守貞功法,就連口吻都變得肆無忌憚,而心劍神尼也不以為怪,直接回答。

    「阿彌陀佛,此事說難不難,說易卻也不易。有三個破解方法可行,第一個方法較為簡單,就是使用道具,不過在實行上,比較缺乏成就感?!?/br>
    心劍神尼所謂的道具,是經過加持的魔法棒,只要把那根棒子插入女性陰戶,就可以破除她的守貞功法,讓陰戶從此不再緊閉。

    至于說這樣子沒什么成就感,那是因為如此一來,就變成是那根魔法棒破了童貞,我們僅能隨后再干,少了開疆辟土的成就感。

    「這方法確實不是很理想,那第二個辦法呢?說出第二個辦法?!?/br>
    第二個辦法最為正規,就是由女方自行發動法咒,解除自己的守貞功法,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怎么封閉就怎么打開,這是最合理的辦法。

    但這個辦法有難處,因為這守貞功法是魔武合一的產物,換句話說,除非是修練光系魔法的女性,否則是無法發動守貞功法的,照理說,阿雪在當初魔力還原為純能量的時候,守貞功法就應該無以為繼,不攻自破,但也不曉得是什么緣故,這個守貞功法居然被保留下來,自行運作至今。

    現在如果要阿雪自行解開封印,那也簡單,就是讓阿雪重修一次守貞功法,然后自己運勁解除就成。

    然而,阿雪已經被改造成黑暗魔法師,怎么可能去重修光系魔法?更何況以她如今的身體狀況,做這種事情隨時會搞成人rou炸彈,風險性太高,沒得商量。

    「……老天真是不給面子,算了,告訴我最后一個辦法吧,就不信每個辦法都會失敗?!?/br>
    「阿彌陀佛,最后一個方法的成功率倒是很高,只要施主你花點時間,修習敝派不傳之秘,一門由金鐘罩衍生的外門武技,羅漢頂天功,強化男根,當你把胯下男根練至如鐵似鋼,百折不斷,便可恃強而入,輕易奪貞開處?!?/br>
    心劍神尼正色道:「屆時,守貞功非但不能阻擋于你,反而會令女子玉戶緊窄有力,令你欲仙欲死,妙不可言……善哉,善哉?!?/br>
    「善你老母啦,是哪個變態狂開發出這種強jian武功的?你們真的是慈善宗教團體嗎?這簡直是比黑龍會還黑!」

    罵歸罵,正事還是得要辦,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什么羅漢頂天功會不會要練一百幾十年。

    「我佛慈悲,一百幾十年倒是不用,以施主的資質,約莫三年五載便有小成,但羅漢頂天功在修習的期間,必須戒絕酒色,穩精不泄,說得明白一點,就是不得行房?!?/br>
    「我這個月可能就要死在索藍西亞了,你還要我去練個三五年再來開處?還要我這三五年內不能搞女人?這么沒人性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善哉善哉,貧尼與施主是同道中人,實在也不想這么為難于你,無奈羅漢頂天功乃王道之學,必須扎根穩固,不得速成,所以……愛莫能助啊?!?/br>
    聽心劍神尼的口氣,不練上三五年是不行的了,如果不是因為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專心練上三五年倒也是個辦法,但現在是萬萬不行了,要是我死之前都沒法干到阿雪,貨真價實地交媾一次,真是死不瞑目。

    「不成,第二、第三個方法都太鳥,事急從權,第一個方法雖然比較沒成就感,但還是可行,反正棒子拿在我手里就是我的棒子,也算得上是用我的棒子幫她開處,沒有便宜別人,就用這種方法吧?!?/br>
    見我如此抉擇,心劍神尼口稱佛號,搖頭嘆氣。

    「但……施主執著于開處,不考慮女性的身心,如此做法無疑是物化女性、侮辱女性,已是入了魔道,望施主三思?!?/br>
    「我、我靠,神尼,你是發瘋了還是發燒了?這種話怎么會從你口中說出來?」

    本來想說的是「你這妖怪哪有資格對我說這種話」,但怕說得過分,對方可能翻臉,在修辭上稍微節制了。

    「哦,沒什么特別的,貧尼只是之前見羽虹師侄說得很爽,今天也借機會說來爽爽看,你要是不喜歡,貧尼可以換點別的說說,無所謂的?!?/br>
    心劍神尼聳聳肩,態度很瀟灑,但這些話如果被羽虹聽見,大概會氣到七孔流血。

    我問心劍神尼要怎么制作魔法棒,她立刻露出得意的表情,說后兩個方法是前人所傳,但第一個方法卻是她所獨創,制作魔法棒的方法除了她之外,就沒有人知道,而且她為了方便我做事,之前幾天已經在私下制作了。

    「要是沒干到她就死,你一定會死不瞑目,這點貧尼非常了解,所以早就替你準備好了?!?/br>
    「喔喔,神尼,你簡直就是來普渡眾生的,居然對我這么好,我想叫你一聲干哥……不對,是干姊姊?!?/br>
    打蛇隨棍上,這是我的拿手伎倆,心劍神尼取出了一根食指粗細的短木棒,上頭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咒語,我更感受得到它里頭所蘊含的不凡魔力,這應該就是魔法棒了。

    「神尼,用這根魔法棒,就可以破除守貞功了嗎?」

    「不錯,只要用這根魔法棒插入,抽插百下,守貞功將從此被徹底破除,只不過……有一點小小的技術問題?!?/br>
    「又有問題?你不會是在玩我吧?算了,你說吧,我聽著?!?/br>
    「實際制作的時候才發現,魔法棒所需的尺寸與能量,與該名女性的力量有著密切相關,舉例來說,如果是一個初練守貞功半年、第一級修為的小尼姑,這根短棒就可以搞定,但要是練了很久,自身力量也強的女性,那棒子就要做得更粗大,才有能力開處,所以……」

    聽心劍神尼說得含蓄,我忽然間明白她在暗示什么,腦中更有一個非常糟糕的想法。

    「等等,你的意思該不會是……不妙,那如果對方是練了十幾年的守貞功,本身又有第七級修為,需要多大尺寸的棒子?」

    我顫抖著聲音發問,心劍神尼一語不發,表情肅穆,從旁邊茶幾底下抽出了一根比成年男人大腿還粗的巨棒,上頭同樣是刻滿了咒語,不斷散發出強大的魔力,我清楚感受到那根巨棒非比尋常的壓迫感。

    然而……

    「神尼,這根棒子……請問我們要怎么用???」

    「就……照你想像的去用了,剛好可以測試一下人體的伸縮性?!?/br>
    伸縮?那根巨棒的尺碼比我腦袋還粗,把這樣一根巨棒捅進去,抽插百下,就算女人還沒有斷氣,但我怕也找不到地方可以讓我再接下去干了。

    三個方法沒有一個能成,我茫然若失,直到一只手掌在我肩頭拍落,送來溫暖與鼓勵。

    「其實你也不用那么灰心,我們可以做好萬全準備,找來專業人士,要是開處失效,就直接把殘軀煉制成美艷尸妓,那樣你不管以后怎么干,都不用怕會傷到人了?!?/br>
    「……神尼,除了煉尸妓以外,你能不能有一點……比較慈悲的配套作法?」

    「……或者,我們也可以善用這根巨棒,我先拿它插你,然后你再……唔,善哉、善哉?!?/br>
    「……」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是一句千古不變的至理名言。五色帆船實在是一個太過危險的地方,到處都是魑魅魍魎,牛鬼蛇神,如果待的時間再長一點,我搞不好就真的染上惡習,和那一群鳥人拿大棒子互相插來插去。

    不久前,與心劍神尼商討三個辦法時,心劍神尼的最后提案,因為我的表情太過難看,她也順勢改了口。

    「開玩笑,一個玩笑而已,貧尼是堂堂當世最強者之一,怎么會和你這小輩玩性變態游戲,那只不過是玩笑,你該不會當真了吧?」

    「沒有。我也相信只不過是個游戲?!?/br>
    嘴巴上是這么說,但我其實是一點也不相信,有些玩笑開多了就會變成現實,為了安全起見,我決定盡早離開,畢竟連未來都懂得趁早開溜,我沒理由還要逗留于此,某天早上起床時發現自己屁股開花。

    從五色帆船上離開時,并沒有太多人送行,畢竟是去從事秘密任務,如果搞到大批人馬隨行,敲鑼打鼓,那也是一件非?;奶频氖?。

    茅延安胸口受傷,纏了幾大圈的繃帶,呻吟不絕,但還是勉強撐著起來,送我一程;白瀾熊與卡翠娜分別給了我一個擁抱,祈禱我能平安完成任務,全身而退。

    大家都是劫后余生,手邊沒什么東西,給不了臨別贈禮,只有白拉登盡地主之誼,居然還送了我一個很夠份量的大禮。

    「……侯爺,請問這是什么?」

    「這是你家的小狐貍啊,你不是打算帶她一起走嗎?我幫你把人帶來了,你該不會是改變主意了吧?」

    「我沒有改變主意,但是……請問一下,裝著阿雪的這個東西是什么?」

    「這個是木箱啊,哈哈哈,黑色的大木箱,這么明顯的東西也要問嗎?材料堅固結實,尋常攻擊難破,是最好的保護了?!?/br>
    「質料是木箱沒錯,但你這個木箱……裝飾也太好了吧?角線描金邊,上好紅木,正面還有辟邪十字架……干,你隨便抓個人來,問問看這個東西算不算木箱!」

    我怒道:「棺材就棺材,什么鬼木箱?還有,明明知道我要出危險任務,還送我棺材,你是不是壓根就沒打算讓我活著回來?」

    「哈,怎么會呢?現在大家同坐一條船上,禍福與共,你要是完蛋了,我投資在你身上的東西豈非血本無歸?你放心吧,我是真心支持你去完成任務的?!?/br>
    白拉登的表情很誠懇,但可信度實在是很低,我苦笑著接受了他的臨別贈禮,讓羽霓幫著扛棺材離開。

    棺材的份量不輕,但白拉登也不是隨便送具爛棺材來搞笑,當我撫摸著棺材蓋,就發現整具棺材起碼有四十幾重結界,把棺材層層封印,除非有正確的解法,否則要強行開棺或毀棺,絕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從這點來說,白拉登確實是送了我一件好禮物。

    「不用高興得太早,這個棺材雖然好用,必要時候還可以連你也裝進去,但如果目的是保鮮,那就不保證能撐太久,得要立刻送出去,請專業人士處理?!?/br>
    白拉登的話說得不是很明,但簡單解釋,就是阿雪體內的能量平衡仍不可靠,目前是由白拉登、心劍神尼聯手壓制,一旦離船,光與暗的能量平衡隨時都會因為動搖而被打破。之前他說會設法搞定,我還以為問題已解決,可是現在看來,還是需要「專業人士」。

    「搭上快船,睡上一覺,幾個時辰后天亮,你們就到阿里布達了,上岸之后,會有專業人士與你們連絡,你們稍作停留,把棺材內部的保鮮工作完成,就盡快上路吧?!?/br>
    「既然有專業人士,為什么不直接叫到船上來?這幾天早就可以處理了?!?/br>
    「專業人士的架子大,你當是說叫就叫的嗎?這個人很難找,本來也沒把握能找到她,是意外得知她正在阿里布達旅行,才能把人請到的,她是這類疑難雜癥的權威,算是你走運了?!?/br>
    言之鑿鑿,那位專業人士似乎大有來頭,連白拉登都敬之三分,在提到那個人的時候,表情變得古怪。我最初不太了解,但稍微一想便即恍然。

    白拉登可能是怕我拿了一堆重要物品偷跑,所以給我加一個限制,讓我得老老實實乘船上岸,至少不會在乘船途中跑掉。這個解釋想起來是很合理,但深思一層又覺得不妥,以白拉登做事的氣魄,似乎不會用這種小手段,那么……他的怪異表情是什么緣故?

    最后,我、羽霓、紫羅蘭,兩人一獸一起離開五色帆船,阿雪也與我們同行,只不過是被裝在棺材里,憑著棺材的特殊封印,她的身體狀況不會惡化,也沒有吃喝拉撒的問題。

    我們預備搭快船先在阿里布達靠岸,然后全速趕往索藍西亞。船上除了我們幾個人、白拉登的手下,還有一個客人,就是順道一同離開的女記者夏綠蒂。

    快船扯起黑帆,在海面上行駛如飛,我稍微看了一下船的構造,發現這艘快船不靠風帆航行,純粹以機械做動力,這種技術非常罕見,乍看之下是有些吃驚,但相較于白拉登的其他手段,這也沒有特別驚人,便沒有大驚小怪了。

    調整羽霓的精神狀態,花了一點時間。

    做得很完美,可是我的心情并不好,越來越覺得這種工作好像是在替死人化妝,做得再好、再完美,感覺還是很陰沉,偏偏不做又不行,真是讓人很悶。

    其實我是在做好事,被當成壞人真是很沒道理啊……

    不開心的感覺很討厭,所以每次做調整工作,我都會盡可能讓自己舒服一點,找點享受。

    以前聽說有某位煉金術師,在鑄造東西的時候,都是吹著涼風,吃著冷飲與雪糕,無比愜意,這等先賢真是我的偶像,我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稍微效法,在工作的時候享受別種樂趣。

    為羽霓做調整,花最多時間的就是編寫咒語。

    因為羽霓的狀況,每次編寫都會有不同的細部變化,改良上一版的缺失,其實是挺累的,而依照往例,每次我聚精會神地在桌上整理咒語,重新編寫時,就會讓羽霓趴在桌子底下,為我做口舌侍奉。

    「呼呼呼呼……」

    嘴里塞滿了東西,羽霓說不出話,只能這樣子發著聲音,專心一志地含著我的rou莖,再伸出纖細的玉手到我胯下,輕輕撫摸著勃起的rou莖,五指箍著rou莖套個不停。

    我感覺到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rou菇爽到不可開交,rou莖越勃越硬,堅實得像條鐵棍,rou菇碩大無比,又漲又圓,像個小乒乓球。

    感覺很爽,但始終欠缺了那么一點東西,我想了一想,最后的答案就是羽霓反應不佳,動作雖然熟練,卻像是一臺koujiao機器,少了尋常女性koujiao時的聲音、表情配合,感覺就差很多。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女孩子身上取樂,量才適用也是很重要的原則,只要懂得訣竅,機械一樣是可以玩得不亦樂乎,羽霓的動作呆板,但卻也因此而更加熟練,反覆做著同一個動作,換作是一般的女孩子,早就喊累停住,但羽霓動作始終如一,連表情都不變,持續進行著口舌侍奉。

    羽霓低著頭,輕輕用雙唇含住我的rou莖,舌頭慢慢地刮著我的馬眼,一陣快感立刻涌上來,rou莖包在一個溫暖、濕熱的地方,漲得更大、也更粗了。

    而且,羽霓也并不是一直維持「機械」狀態,隨著我的調整漸漸完成,羽霓的眼中也出現神采,有了女性的情欲,此時的她,粉臉通紅,眼光迷離,抬起頭,嫵媚地看著我。

    從失神到情欲迷亂,這之間的轉變實在是很動人,看在眼底,忍不住血脈賁張,極為亢奮,而羽霓察覺到我的反應,也用她那性感無比的小嘴taonong起來,每一次都是那么地用力,那么地深入。

    「……嗯……嗯……嗯:……」

    羽霓的呻吟刺激著我,不自覺地擺動下身,taonong地更加起勁,甚至讓rou莖一次次地深入到她的喉嚨里。

    這種深喉嚨koujiao,對女性而言并不舒服,在做的時候甚至有嘔吐感,當初阿雪在我的要求下,勉為其難地練習,花了許久的時間才做到,但羽霓因為機械式動作沒有感覺,居然一次就把這口技學會。

    不只如此,羽虹在吸吮的同時,一雙嫩手抱住我的臀部到處亂摸,最后干脆緊緊摟住我的雙胯,使勁往她臉部拉著,鼻腔中發出陣陣令我魂蕩的呻吟。

    在這動人的情形下,我也必須很克制住自己,才沒有馬上噴泄出來。當我把羽霓的精神重塑完成,那已經是她口舌侍奉十幾分鐘以后的事。

    「這一次,想要怎么做?」

    整個設定程序完成,羽霓回復了精神,神采奕奕,雙頰酡紅,顯得嬌媚萬分,我作了個手勢,她把書桌推開,褲子脫下,露出一雙又長又白的粉腿,隨意擺幾個姿勢,腿臀的曼妙曲線,讓我看得幾乎屏息。

    「……真漂亮,你的腿還是那么美?!?/br>
    「呵,人家的腿可不只是美而已喔?!?/br>
    羽霓嬌俏笑著,帥氣的金發與臉蛋,在這一瞬間與另一張相同的面孔重迭,我心中一震,幾乎錯疑是羽虹站在我面前,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羽霓就跨坐在我身上,稍微調整一下位置,雪臀搖擺,沉穩坐下,濕潤的花房一下便將rou莖給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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