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章:rou莖頂住了她濕滑的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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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后,獲得滿足的阿雪沉沉睡去,美麗豐滿的侗體,在床褥上伸展出一個慵懶的睡姿,高聳白皙的H罩杯乳瓜,隨著呼吸起伏而抖蕩巨波,真是一幕讓人狂噴鼻血的畫面。 只可惜,看著這幕美景的我,無法生出半點欲念,整個人除了腰酸腿軟之外,就沒有半分感覺,彷佛整個身體都僵化成一截枯木,沒有一點生機,在勉強幫阿雪蓋上被子后,就掙扎著滾爬出門去。 要命啊,阿雪體內的能量這樣只不過是穩定下來,并沒有真正宣泄,要是有個什么觸發,隨時會再蠢動,到時候應該怎么擺平???她再來一次吸精女王,我可是承受不住??! 出門瞬間,我為著這個嚴重問題愁眉不展,但轉念想想,這個想法似乎是本末倒置了,阿雪體內的能量若有蠢動,將會與主神級神族、魔族死亡前一樣,形成毀滅性的大爆炸,這種情形怎么都比吸精女王出現要嚴重得多了。 往外走了幾步,發現自己腳步虛浮,險些就一較跌倒在地上,心里一驚,連忙深呼吸幾口氣,提振精神。 yin欲結界能讓我縱橫床第,但它本身其實是種非常霸道的魔法,透支體能,來維持當時的歡愉,事后如果不盡快調養,一下搞不好,馬上就是一場大病,所以我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去找些固本培元的藥材來補補身體。 走出了我所住的院落,外頭是羽族女戰士們的住所,大戰才剛結束,她們大多數都在治傷或休息,照理說不該有什么人走動,可是,當我走進這一區,其中的一扇門忽然打開,走出了一個人。 有人開門走出,這并不是什么奇事。奇怪的是,我認得這是卡翠娜所住房間,堂堂一族之主的住所,居然有個人衣衫不整地走出,這就很不尋常,而且更古怪的一點是……這個人還是個男人! “大、大叔?” 被我叫破行蹤的茅延安,慌忙朝我比了個喋聲的手勢,生怕被旁人聽見。 我在短暫的驚愕后,立刻恍然,茅延安本來就與卡翠娜有過一腿,兩個人在東海就時常打友誼炮,現在久別重逢,用這方法敘敘舊,那也是人之常情,只不過剛剛結束戰斗,立刻就來翻云覆雨,這也實在是有點……呢,我似乎沒什么資格說別人。 茅延安對我擠眉弄眼,要過來做解釋,但在他朝我這邊走來時,對面一扇門“呀”的一聲被打開,一個壯碩的人影跌跌撞撞地走出來。 這個人走了出來,隱約還聽到門里頭傳來一眾鶯鶯燕燕之聲,嬌喘呻吟,有女人在叫“親親老公”還有女人在叫“好哥哥”聽起來起碼有七八個女人,而且是處于欲求不滿的發情狀態,簡直是男人夢想中的性欲天堂,但這人卻像落荒而逃似的踉蹌跌出。 “yin蕩!真是太yin蕩了,怪不得當年羽族稱霸南蠻,這種力量……哪怕是蓋世英雄,鐵桿也會給磨成繡花針??!” 正以繡花針慘狀敗退跌出的,是同樣精疲力盡的白瀾熊。 劇戰之后,他一回來就被那些沒人性的羽族欲女抓去行房,把所剩無多的體力狠狠再榨一次,再加上這些日子以來,白天干晚上也干,如何吃得消?自然就是現在這下場了。 不過,退出房間的白瀾熊,卻不是戴著石頭帽的人類型態,而是回復到本來面目,一副熊樣。 現在的他,早已無需再倚仗石頭帽變身,他這段時間以來銳身赴難,干出許多英勇豪俠的事跡,每次戰斗又都沖在最前頭,英雄氣概早已被那些鳥女人給看上,紛紛纏著他歡好,希望能從他身上借來優秀品種,誕育羽族的新生代。 以男人而言,這確實算是一種榮耀,但白瀾熊卻已經是無福消受,再怎么說,立志成為英雄豪杰的他,沒有理由以成為種男為榮,雖然能免費干大批美女,是一件大占便宜的好事,但天天干、日日干,也是會厭煩的,趁著此間事了,白瀾熊要徹底擺脫這些靡爛的男女關系,回去重做他的獸族好漢了。 這次的伊斯塔事件,白瀾熊為獸族立下大功,洗刷了之前的罪名,更獲得萬獸尊者的賞識,現在不但揚眉吐氣,更隱約成為萬獸尊者的繼承人,將來統帥南蠻各獸族,威風八面,只待把那些待拯救的獸人奴隸給平安送回南蠻,往后的南蠻……恐怕就是白瀾熊的天下了。 “?……你們……” 白瀾熊看到我與茅延安,熊臉上一副尷尬的模樣,正要說些什么,旁邊的一扇門忽然打開,又一個非女性身影從里頭走出。 “又、又有男人?” 真想不到羽族yin亂若斯,剛結束戰斗就紛紛找男人來大亂交,但羽族女戰士的眼光一向也高,除了茅延安、白瀾熊之外,我倒是很好奇她們會找上誰。 “尊、尊者……” 白瀾熊的驚呼聲,同樣也讓我吃了一驚,怎么都沒想到羽族的鳥女人膽大包天,連我家外公這樣的真男人都勾引上床,而萬獸尊者如此英雄人物,居然搞起這些鳥女人來,想想真是自貶身價,硬派風格毀于一旦。 “外公,連你也搞女人?” 我呆呆地問了一句,沒想到卻被萬獸尊者狠狠敲了一下腦袋。 “混賬東西,什么搞女人,我才不像你們這些小輩一樣閑得沒事干,是專門被請來救你的妞的!” “???我的妞?” 聽到這句話,我嚇了一跳,這才想起除了阿雪之外,霓虹的傷勢也不輕,羽霓倒也罷了,羽虹卻是最讓我擔心的,她雙目有傷,又被冰封了一段時間,再加上戰斗時所受的傷,幾項加起來著實不輕,我本以為有白牡丹醫治,就足以擺平這些問題,但從情形看來,狀況比我預期嚴重。 “霓虹都在里頭嗎?我去看看?!?/br> “不用啦,那兩個鳥丫頭的傷勢都不輕,費了你外公好大一番功夫,才打散她們的瘀血,活絡血脈?!?/br> 萬獸尊者簡單說明,他從戰場上回來后,便應白牡丹所請,運功幫霓虹鎮傷,累了半晌,好不容易才把霓虹的傷勢分別穩定住,直至此時才圓功離開。 不久前的一戰,萬獸尊者幾乎是從開戰的那一刻,一直堅持硬挺到戰斗結束,之間無數次死擋在無頭騎士的面前,如果不是有他老人家浴血奮戰,我們早就在無頭騎士現身后的十分鐘內,全部給它殺光了。 即使是身為當世最強者,萬獸尊者也在這一戰中受創不輕,他本就年事已高,這樣一番艱辛血戰,更令他元氣大傷,而他回來以后未及歇息,馬上應白牡丹的請求,出手救治霓虹。 白牡丹有什么天大的面子能請動萬獸尊者?萬獸尊者素來蔑視女性,之所以肯出手相救霓虹,全都是看在我的份上。 因為霓虹是我的女人,萬獸尊者才急急忙忙搶著施救,這種輸送真氣鎮壓傷勢的手法,非常消耗本身的力量與元氣,如果不是要救極親或極重要的人,習武者絕不輕易做這種付出。 我側眼靜觀,萬獸尊者的舉手投足,雖然仍是威風凜凜,霸氣迫人,但若仔細觀察他的眼神,我卻看得出,他老人家現在其實非常虛弱。 會有這樣的結果,都是因為我的關系,盡管我不是很認同萬獸尊者的一些作法,但他老人家確實為了我而舍生忘死,平添了許多不必要的風險,想起來真是讓我感到愧疚。 “外公,我……” “嘿,你什么你啊,大好男兒,不要學那娘們一樣,扭捏作態?!?/br> 萬獸尊者在我肩上一拍,笑道:“你是我的寶貝外孫,外公之前沒有能替你做什么,現在補做一點,算得了什么?不用大驚小怪的?!?/br> 被萬獸尊者這么豪邁地一拍,我反而不曉得自己還能說些什么,訕訕地閉上嘴??粗f獸尊者帶白瀾熊瀟灑離去,我本來也想跟上去,卻被旁邊的不良中年給拉住。 “賢侄,等一下,大叔這邊有點事情要對你說?!?/br> “什么事? 你良心發現,要把之前的欠錢還我了嗎?” “什么欠債? 我怎么不記得自己有欠你債……哦,我記起來了,是欠你一筆錢,這錢我一定會還,絕不賴賬,但你可不可以先把架在我脖子上的這把刀收起來?怪怕人的?!?/br> 茅延安打著哈哈,讓我收了小刀,然后才用很嚴肅的表情,低聲道:“賢侄,知不知道最近外頭有很多關于你的不利傳聞?” 各種惡意中傷我的話,從我成人的那一刻起就不曾斷過,其中有九成以上都是事實,所以我是早已習慣,也沒必要做什么辯白,但看茅延安說得甚是嚴重,頓時心生好奇,向他問問究竟。 “外頭現在有很多人傳說……你是黑龍會派出來顛覆大地的jian細!” 這句話……別說是我,就算是阿雪在這里,都會露出不屑的神情。有關我勾結黑龍會的傳聞,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斷過,這根本算不上新聞,有什么好特別說的? “大叔,就算我真是黑龍會jian細好了,現在黑龍會都完蛋了,我還有什么好勾結的?” “唉,就是因為黑龍會完蛋了,所以一堆人想趁機打落水狗,撿點便宜,而你就是他們最好的成名臺階?!?/br> “扼,宰了我來成名? 這法子倒是很不錯,我如果剛出道,連我自己都想用?!?/br> 特別是……你最近干的幾件事,得罪了天下男人,想要你命的人暴增十倍,有時連大叔我都看不過去,真想把你宰了?!?/br> “宰我之前先把欠我的債還清,再來說宰不遲。不過……得罪天下男人? 我做了什么豐功偉業,有這么大的效果?” 我皺眉問話,茅延安點頭解釋,說是我們小隊開始成名后不久,就有很多人知道我們小隊里頭除了羽霓,還有一個清純的巨乳超美女,人們在贊嘆我們闖出的成績同時,也羨慕身為團長的我艷福無邊。 金雀花聯邦事件中,月櫻在我身后不斷奔走、協助,有關我與月櫻的情事,其實早已瞞不過明眼人,在我離開金雀花聯邦后,月櫻和我的關系透過各種管道流出,現在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四大天女一直是大地上無數雄性動物的美夢,可望而不可及,以前萊恩.巴菲特身為唯一一個攻陷四大天女的男人,讓月櫻委身于他,因而聲名大噪,現在這殊榮落到我頭上,偏偏我又沒有萊恩那樣穩固的權威,自然惹人眼紅。 我們離開金雀花聯邦的時候,羽虹也歸隊,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并蒂霓虹這兩朵名花已經給我一起摘采了,雙胞胎美人兒左右逢源,兩邊有得搞。四大天女得其一,又再得到并蒂霓虹,之前那些眼紅的人,這時簡直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更糟糕的是,在巴格達城門口,李華梅的一番告白與動作,這簡直是驚動大地。四大天女入手其二,這個男人究竟是何德何能? 倘若是方青書那樣的名俠、白瀾熊那樣的豪杰,這可能還讓人服氣,但偏偏是明珠暗投,由這么一個卑鄙小人得志,大地上的男人哪個肯心服? “在他們的腦海里,大概都已經幻想出那樣的書面,你一個人翹二郎腿,在床上yin笑,地上灑滿被蹂躪的玫瑰花,霓虹、月櫻夫人、李元帥就滾在你床上,哭泣、呻吟,穿著緊身內衣、黑色絲襪,脖子上還戴狗煉項圈,還……” “喂喂喂,大叔,你說歸說,為什么連鼻血都流出來了? 擦擦吧,這樣子很難看的?!?/br> 我讓茅延安拿衛生紙擦了鼻血,自己也嘆了口氣。茅延安說的這些,我不是不知道,但知道了又能如何? 為了不讓人妒忌眼紅,以后我就不干阿雪、不干霓虹了? 或是跑去李華梅那里,請她去當眾說明,之前講的那些話是講來與大家開玩笑,大家千萬別當真? 這些事我都不可能做,世上有些事我能做,有些事卻是我做不到的,既然做不到,煩惱也沒用,倒是茅延安說月櫻自我走后,開始染上些小病,身體不適,這一點就讓我擔憂不已,真想立刻飛回金雀花聯邦,看看月櫻的情形。 “不用太擔心,月櫻夫人只是工作累些,再加上想念你,所以有了點小病,基本上無大礙。唉,外頭有關你的惡劣傳聞不少,她屢屢為你澄清,也真是很累的?!?/br> “怎么只有她替我說話?你留在金雀花聯邦是干什么吃的? 難道你在那里專門替我說壞話?落井下石,雪中送屎?” “怎、怎么可能呢? 我和心禪和尚都有在替你說話啊,還是你也想聽聽和尚他為你澄清、奔走,積勞成疾的故事?” “這個不必了,太沒有美感……” 我搖了搖頭,感謝茅延安的點醒,知道外頭有許多人眼紅我目前擁有的東西,該要在這方面留心。 “你知道小心就好了,惡名這東西有時候是很要命的,畢竟現在你是行走江湖,不是離群獨居,碰上了困難,還是得倚仗旁人協助,如果沒有人相信你,那你要怎么辦?” 茅延安道:“嘿嘿,你在伊斯塔這邊忙翻天,都不曉得那些小報怎么寫你的,有家報館指證歷歷,說其實心燈的死只是一個障眼法,其實真正的黑龍王末死,還在暗中指揮一切?!?/br> “嗯,這說法有門道,大叔,這件事我之前也想過很多次,我懷疑……” 話出口幾句,突然想到我們正討論的東西,心覺有異,道:“等等,那間報館說的黑龍王是指誰?” “你?!?/br> “我? 我是黑龍王?” 這指控實在太荒唐,我忍不住大笑起來,“我要是黑龍王,還用得著這么落魄在外跑業務? 以黑龍會當初的雄厚實力,如果由我來指揮,很大的把握可以把反抗軍打上天去極樂世界觀光,雄霸大地,怎么會搞到現在這結果?” “你別笑啊,本來謠言這種東西,就是不需要成本的,你說這事荒唐是沒錯,但卻有人認為正是因為看起來不可能,里頭才藏有大陰謀啊,他們說你甘心舍棄黑龍會的架構,就是借機去蕪存菁,掃除黑龍會的瘀血,謀求更大利益。當然啦,他們懷疑的人不只你一個,有人認為月櫻夫人是黑龍王,有人覺得心禪和尚比較像,連你老爸都被列入可能的名單,就連大叔我,大概是因為長得太師、床技一流,酒店街里也有幾個女的信我是黑龍王……尤其高潮的時候?!?/br> “干! 就憑你?黑龍王候選人這么不挑的嗎?或者這是東海的新活動,一日一龍王,大家換著當?” 我越聽越覺得荒唐,因為就連李華梅都不免流言纏身,明明是那場大勝仗的主導者,卻也有人懷疑她勾結黑龍王,甚至她一人扮兩角,同時身兼反抗軍首腦、黑龍王的角色,借著戰爭獲取兩邊的資源來壯大。 連李華梅都會受到這樣的污辱,相形之下,我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不過,茅延安告訴我一個好消息,就是盡管外界謠言不斷,但還是有人站在我這邊,替我辯駁清白,在報上筆戰群英。 “哦?有這樣的正義之士?是哪一位? 我一定要重重酬謝?!?/br> “是你的熟人,那個小記者夏綠蒂啊,你不記得了嗎?她現在混得風生水起,已經是個大報社的主編了?!?/br> 茅延安的話嚇了我一跳,我奇道:“夏綠蒂?怎么可能? 她又沒和我上過床,為什么會替我說話?” 喔,她在報上說你貌丑如豬,卑鄙如狗,這種不入流的雜碎人物,怎么可能干得出什么大陰謀? 要說你是黑龍王,那除非黑龍會全都瞎了眼?!?/br> “……你確定這樣是在幫我說話?” 我嘆了口氣,夏綠蒂對我沒有好感,這是早就知道的事,她在月櫻的扶持下混得不錯,這是可以預見的事,有真材實料、有才華的人,只要獲得后臺支持,揚眉吐氣不是難事,下次見面的時候,不曉得意氣風發的她是什么模樣,或許會讓我有強jian她的價值吧? “對了,你這邊的事情已經到尾聲,只剩下配合你外公帶回獸人奴隸,照理說該是沒事,但伊斯塔人反復無常,你要小心他們突然反口,過河拆橋啊?!?/br> 不良中年堪稱是過河拆橋的專家,這些話出自他口中,特別有說服力,我點點頭表示認同,他跟著又提醒我,要小心處理與李華梅之間的感情。 “李華梅有她的堅持,也有她的雄心,說得明白一點,就是野心。她的本質近似梟雄多過英雄,行事不擇手段,你能夠讓這個女梟雄為你放下那么多,這確實是你的本事,不過……” 茅延安沉吟道:“你也別忘了,無論她肯為你做多少事,她的本質仍然是一個女梟雄,如果忘了這點,那就比忽略伊斯塔會過河拆橋的可能更不智?!?/br> “大叔,這些話我不愛聽啦,畫眉她連續為了我犧牲許多,你現在叫我防她、對付她,這樣做一點道理都沒有啊?!?/br> 我知道茅延安說的話不是沒道理,若是以前,我會用力點頭,與他一起研究問題,但在李華梅為了我而拚命,差一點就與心燈居士同歸于盡后,我不想再對她做那么多小人猜想,這樣會讓我感覺……愧疚。 簡單把茅延安給打發后,我進去之前萬獸尊者出來的那間屋子,看看霓虹的傷勢。 羽霓主要是爆炸燒傷,那時候的劇烈爆炸,不但讓她肌膚焦黑,內臟也受到劇烈震蕩,傷勢嚴重,幸虧她本身修為不俗,內力護體,保住了性命,迅速送回來治療,經過長時間回復咒文處理,現在已經沒有大礙,焦黑的皮膚也愈合,回復如初。 這樣本來應該是好事,但強烈爆炸的結果,似乎震到了腦部,羽霓現在的整個思維模式,都是我一一條列式輸入進去,給這么一震,羽霓腦里的訊息大亂,不曉得是哪邊接錯了,渾身裹滿繃帶的她一看到我,就像是見著雄性的發情母狗,一下子就撲了上來。 喂?不是吧?剛剛擺平了一頭母狐貍,這么快又撞上母狗? 就算是艷福齊天,也不必這樣子連著來吧? 我心中叫苦,但羽霓卻一下子把我撲倒,伸手就去解我的褲帶。 如果是平常,我可能會為美色所誘惑,半推半就地被她上了,但此刻的我卻有著超卓定力,視天下美女如枯骨,冷哼一聲,伸指戳在羽霓的眉心,配合平時洗腦的咒語,瞬間便讓羽霓失去意識,昏倒地上。 “唉,阿霓,就算我再喜歡你,現在你重傷初愈,我又怎么能……你的身體為重啊?!?/br> 這些全部都是場面話,本意是想說給屋里幾名暫當護士的羽族女戰士聽,提升一下我的形象,哪想到當我將羽霓抱起來放好,轉過身卻迎上了羽虹的目光。 “……真想不到,你居然也有這等定力,真是太不像你了?!?/br> 某方面的羽虹,其實和阿雪一樣單純直接,如果是月櫻或李華梅,就會看出我只是在塑造形象,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想看、想聽的東西,所以會幫著假象自己騙自己吧。 女人的母性,是很偉大的東西,也是很要不得的缺點,普天下的女人都希望能夠感化與改變自家男人,這是個很艱巨的任務,有少數圣女型的女性成功了,堪為表率,但絕大多數的卻都失敗,甚至把自己一生都賠進去。 羽虹看我的眼神有著贊賞,好像還有一點點感動,我不曉得她對我抱持著什么樣的幻想,但我認為實現的可能性很低。 相較于羽霓,羽虹的傷勢比較難處理,但有白牡丹在,最難治療的眼睛已被治好,余下的不過是皮rou傷,并不難治,只不過羽虹眼中的一抹哀傷,使我知道她已經被人告知了惡耗。 我揮揮手,讓屋內的閑雜人等撤出,只余下羽虹、我,還有昏睡的羽霓。 “請替我謝謝尊者他老人家,要是沒有他精純的絕世內力,就算有回復咒文,我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能坐起來?!?/br> “……你已經知道了?” “嗯,我很難過,可是……沒有辦法,我必須做我該做的事,那時候如果我不奮戰,黑巫天女的陰謀就會得逞,整個大地都會陷入滅亡危機,所以我只能去戰,而戰斗中不可能沒有損傷……” 羽虹低聲說話,當時的情形確實是如此,如果她不賣力戰斗,黑巫天女所引發的境界重迭,只會把整個大地都陷入毀滅,因此她也是別無選擇,只能放下一切顧忌去戰,最后間接導致心燈居士灰飛煙滅的結果。 我之前就曾預料過,看見自己的至親連死兩次,那種沖擊實在是很大,甚至可以說是殺傷力十足,現在羽虹雖然是竭力讓自己冷靜地說話,但講沒幾句話,淚水就開始滾落,而她好像完全沒察覺自己流淚一樣,怔怔地呆坐著。 “阿虹,你……” “我不后悔,就算讓我再面對一次,我還是會做同樣的事,因為這是我自己選的路,我要為了大地上的愛與正義而戰,絕不能玷污了正義的旗幟。哪怕我一個人再怎么傷心,但這世上一定會有其他的孩子,因為我的奮戰而得救,只要這樣……那就夠了?!?/br> 羽虹低聲說話,說到后來,根本就是喃喃自語,臉上涕淚縱橫,眼神卻是全然的空洞。我注意到了這些,發現羽虹的心病有復發跡象,連忙咳嗽兩聲,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沒事的,我撐得住,這些沒有什么?!?/br> 羽虹擦了擦眼淚,彷佛要向我證明堅強似的,破涕為笑,笑道:“人生也不是只有失去,至少這次我們認回了母親,再也不是孤孤單單一個,這要謝謝你了。嘿,什么時候你有空,我們再搞個4P親子井來慶祝勝利,爽爽吧?!?/br> 這還真是我聽過最香艷的邀請,若是早個幾天,肯定讓我夢寐以求,不過現在……我有一股難言的寒意,打從脊椎直竄腦門。 在戰場上我故意隱瞞的那件事,不知是做對還是做錯了? 我不是鐵打的超人,連經歷多場體力的劇烈虛耗后,雖然有些事情還需要我去決定,但我仍然選擇去躺下休息,再者……我也還需要一點時間,再把問題作一次通盤性思考。 睡的時間很長,但我卻睡得不好,隱隱約約之間,那些令我困擾的抉擇,形成了惡夢,讓我在夢中猶自輾轉反側。 不曉得睡了多久,好像有什么人來了,從惡夢中漸漸蘇醒的我,察覺到有人站在我床邊,伸手撫摸著我的額頭,為我拂拭去惡夢所造成的冷汗,這種溫暖安和的感覺……很熟悉。 是月櫻,阿雪,還是菲妮克絲? 能給我親人感覺的女性并不多,我想到了這三個人,但卻與實際情形有差,當我睜開眼睛,出現在我眼前的女人,是東海最美麗的龍女,李華梅。 暈黃的燭光下,我看到一襲大紅色的絹袍,金線滾邊,穿在這美麗龍女的身上,又是威武,又是嬌艷,讓人看得幾乎連呼吸也屏住,衷心贊嘆她的美。 想起李華梅在這一戰中的剛烈表現,一種不知怎樣形容的感動,在我心中油然生出,很想要說點什么,又不曉得怎么講才適合,這些反應……李華梅看在眼中,嫣然一笑。 “冷嗎?夜風有點大,我去替你關個窗吧?!?/br> 李華梅一轉身,姣好的背部曲線,讓我看得兩眼發直,雖然身體仍然疲憊,一股yuhuo卻開始在胯間燃燒。受到這激勵,我無聲從床上站直起身,三步并兩步,趕到李華梅身后,將她一把摟過,從后頭吻上她的雪頸。 “嘿,你做什么???” “明知故問,好久沒有和你一起開心了,好不容易仗都打完了,難道還會放過你嗎?” 我吻著李華梅的頸項,同時也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李華梅似乎沒有打算在這里與我歡好,手臂揮移,不著痕跡地擋住我的侵略,以她的絕世武功,若堅持不要,我當然只有碰壁的份。 直進無功,我靈機一動,一把將李華梅抱住,貼靠在墻邊,撩起她長袍的下擺,一伸手就把龍女的絲綢底褲往下拉開。 沒想到我會突然襲擊,素來威風八面的李華梅,這時才發覺自己已被我除去褻褲的事實,“啊”的一聲輕呼,聲音里卻含著幾分笑。 “你這色魔真是膽大包天,連我的褲子也脫,換作是別人,就算沒被我大卸十八塊,起碼也要卸成八塊?!?/br> 我沒回答,手掌摸著光滑柔軟翹起的一對白瓷般臀瓣,突然有了一點沖動,高高舉起手輕輕拍下。 “啪”的一聲脆響,李華梅雪白屁股上多了一個淡紅色的掌印。這一著應該大出李華梅的意外,她的屁股不曉得有多久沒被男人打過,又是一聲嬌呼。 緊接著,我又連打數下,房中啦啦的輕響聲不絕,李華梅的臀部上已經是紅紅一片,輕呼聲也早已變成膩聲低喘。 我的心中也早是一團火熱,底下早就硬得如一根鐵棍,以李華梅的武功,若要反抗,我哪可能打得著她?但她卻肯放下自己的尊嚴,陪我玩樂,這等柔順風情怎不令人心醉? 李華梅回過頭來,貝齒咬著柔軟的紅唇,幾根發絲在玉頰邊飄蕩著,眼中媚意如絲。 “你這人,就是會欺負人…” 很快地,我們相擁著躺在床上,慢慢除去了她身上的多余衣物。 李華梅一貫采取主動,伏在我的身上,用她那嬌嫩的舌頭舔著我脖子,并慢慢吻到了我的胸前,在我的rutou上親吻著。 我左手撫摸著李華梅的秀發,右手握住了她香滑的玉胸,把她的蓓蕾夾在兩指之間用力揉著,李華梅繼續向下吻著,來到了我的下體,隔著內褲膝著我堅硬的rou莖,用口水直到把內褲的前端弄濕,并用牙齒咬住我內褲的邊緣,輕輕拉下,堅硬的rou莖一下子彈了出來。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李元帥不但武功高,連口舌本事都這么厲害,讓外人知道一定嚇死了?!?/br> “……為了讓你高興,特別練的,你千萬別和我說你不喜歡這一套啊?!?/br> 這可真是令人又驚又喜的答案,特別是當李華梅含笑說出,那種又大膽又性感的嫵媚表情,是我很難想象會在她臉上看到的。 我配合著李華梅的動作,抬起屁股把內褲完全脫掉,平時總是拿著指揮劍的東海龍女,此刻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我的rou莖,并低下頭含在嘴里,我看著rou莖被她吞進嘴里,一種強烈的快感涌上大腦,不禁顫抖了一下,整個身體放松平躺在床上,舒服享受著李華梅幫我koujiao帶來的快感。 在舒爽的動作中,我一面撫摸著李華梅的美臀,她則賣力的幫我koujiao著,rou莖在她嘴里越舒服顯得越巨大,我拍拍她的屁股,舉起了她的大腿,她會意的跨到我的身上,把美臀湊到我的嘴邊。 我一手抱住她的屁股,一手伸到她的胸前,抓揉她柔軟的rufang,嘴唇緊緊地貼在她的花谷口用力地吸著。 李華梅的蜜蕊、花谷口,甚至包括肛菊,我全都不放過地舔著,她的小嘴如同緊密的腔道般包裹著rou莖,這種69式koujiao帶給我,也帶給她巨大的快樂,我快節奏地舔弄著她的花谷和肛菊,并不時地用舌尖插入她的花谷內,在我熟練的技巧下,她很快就來了高潮,高潮帶來的愛液流了我滿臉。 我翻身壓住李華梅,雙手握住了她雪潤的rufang,rou莖頂住了她濕滑的花谷,屁股用力一沉,rou莖頂進了她火熱濕潤的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