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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魔法師在線閱讀 - 196章:母女女4P

196章:母女女4P

    夢,與現實的分際,再度模糊起來,我的意識再度飄蕩起來,虛虛渺渺之間,前往某個不知名的所在。

    這是很奇特的現象,我幾乎是立刻就能夠肯定,這與先前的情況不一樣,不是我與無頭騎士之間的思念波接觸。

    但……不是無頭騎士,又會是誰?是誰侵入了我的腦域,把我帶往虛幻世界?當周圍的混沌化為實際,這個答案也漸漸清晰,我所看到的東西……是一個漆黑無月的夜晚,一片無人的沙灘,還有一望無際的蔚藍大海。

    “這是……東海?”

    其他的海邊我不敢肯定,但是東海的海濱我實在看得太熟,幾乎是立刻便能肯定,這里是火奴魯魯島的海邊。

    莫名其妙到了東海來,如果說這是某人的思念波所致,那么,帶領我來到這里的人,會是李華梅嗎?這想法似乎有些不切實際,李華梅傷到都要結繭了,哪有這本事帶我入夢?況且,她也不是魔法師……

    方自困惑,后方馬蹄聲響起,一聲入耳的悲鳴,讓我回轉頭過去,然后為著眼前所見大吃一驚。

    一匹傷痕累累的大黑馬,渾身流血,滿是刀傷、槍傷、火傷,不曉得倒插了多少支羽箭在身上,傷勢之嚴重,還能茍且生存簡直是一種奇跡。

    不曉得它經過了多久的賣力奔馳,當它終于抵達海邊,發出一聲最后的悲鳴,力竭倒下。

    大黑馬不是獨自跑到海邊來,它的主人在它倒下時,也以蹣跚的步子著地,險些踉蹌跌倒,勉強以高度平衡感穩住身形。

    “不怕死,你……”

    只說了短短的一句,黑盔黑甲的騎士拔出了劍,在馬兒無限依戀的哀憐眼神中揮劍斬下,鮮血飛濺,馬頭墜落地上,解除了愛騎的痛苦,之后,形單影只的黑盔騎士朝著大海走去。

    與大黑馬相比,它主人的狀況一點也沒有好到哪去,那件黑色的盔甲已破損不堪,露出底下傷痕累累的rou體,看得見的傷痕……簡直是一部會走路的傷痕寶典大全,刀、槍、劍、叉、冰、火、電、毒……一樣也不少,不曉得是要多少武道、魔法高手合力攻擊,才能夠造成這超復合性的創傷。

    能夠獲得如此多的傷痕勛章,這個人一定是歷盡無數場以寡敵眾的圍殺戰役,屢次闖過生死一線的修羅戰場,盡管此刻她身上除了英雄末路的蒼涼,就沒有任何強者氣勢,但我卻不敢小覷于她。

    因為……受了這么多的“嚴重”傷勢,卻沒有危及她的生命,我清楚地感覺到,她的生命力仍旺盛,戰力仍強,身上所受的這些傷勢雖重,卻可以被壓制,若要進行戰斗,相信她仍有一劍橫掃萬兵的戰力。

    這個人……暗之神宮的首席大將,縱橫戰場的不敗殺神,夏洛堤·庫西塔!

    縱橫戰國時代,殺盡仇敵、敗盡英雄,無人不懼的絕世強者,真實身份卻是女兒身,這秘密不曉得有多少人知道,但從我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現在這是怎么樣的狀況。

    “傳說,在五百年前,有一名非??植赖哪岒T士,為了真愛,在大地上掀起驚濤血雨,最后被整個大地的高手狙擊圍殺,在經歷多場死傷慘重的血戰后,單騎突破數十萬大軍的包圍,在東海之濱,面對著茫茫大海,引頸自刎,此后,每逢月黑風高的夜晚,這名無頭騎士就會出現,找尋失落的頭顱……”

    這是東海的無頭騎士傳說,如若傳說沒錯,這就是傳說的起點,也就是夏洛堤生命的終點,不過,現實與傳說似乎有點誤差,此刻的夏洛堤……唔,起碼保有了七成戰力,要是我有這樣的力量,怎么都不會自殺,而是會先干掉所有的敵人。

    夏洛堤望向茫茫大海,好像在想些什么,怔怔出神,卻對我視而不見,想來是看不見我的存在,這時,遠方揚起煙塵,好像有大隊人馬靠近,同時,天上云層滾動,大量的烏云一下子急涌過來,正是猛招發動的前兆。

    攻招未發,能令天地風云為之變色,我肯定追兵里頭有第八級的強者,可能還不只一位。這些人對夏洛堤忌憚甚深,所以還沒靠近,就先發動絕招,預備一打照面就搶攻,務必要致她于死地。

    照理說,這一招應該很強,但是夏洛堤的目光凝望著大海,竟然對這一下看也不看,似乎是不屑一顧,這等睥睨天下的高傲,令我也感到佩服。

    悄悄繞到側面,我想看看夏洛堤的樣子。在黑盔黑甲之下,我看不到什么清楚東西,唯一接觸到的,就是那一雙有眼無珠的死白眼,稍一接觸,就讓我渾身直打哆嗦。

    天上風云再變,狂風呼嘯中,一道紫電自天上打向地面,落在百尺外的沙灘土丘上,跟著,一道人影自那里狂飆而出,人、劍、電,完美合一,直射向夏洛堤的背心。

    好一招紫電神劍,這一式……和五大最強者級數已相差無幾,是第八級的魔武強招!

    我心中一動,望向夏洛堤,只見她頭也不回,手腕微動,一柄刻滿奇異咒文的黑劍無聲蕩出,不偏不倚,恰好就以劍脊一點,擋下這雷霆一刺,剎時間,電光四竄,強悍的沖擊波橫掃八方,但以單腕接劍的夏洛堤,整個身體紋風不動,穩若磐石,盡顯驚人藝業。

    這一式之威,足可破云開山,她動也不動一下便接住,不但武功絕世,而且臂力好強啊……

    心里才冒出這個念頭,夏洛堤身上的多處傷口一起破裂,鮮血橫流,這樣子硬接一劍,到底是觸動了她的傷勢,只不過,拜月教的絕世殺神豈是易與,她接劍受傷的瞬間,黑劍如車輪轉動,將紫電卸開,同時轉動斜切,無聲無息的一劍,強敵人頭落地,成了一具無頭尸體。

    接劍、斃敵,短短兩招之間,一名最強者級數的高手便橫尸就地,嚇得我心驚rou跳,幸好夏洛堤變成怨靈后,運用武技的能力不若過往,否則萬獸尊者和李華梅恐怕會敗得更慘。

    這個無名高手的斃命,似乎給后頭的敵人不小震驚,所以這支集合各門各派的聯軍僅是扇形散開,把這處海灘團團包圍,大呼小叫,卻沒有人敢真的上來挑戰,而我大略估算了一下,包圍住這里的追兵怎么樣也高過萬人,真是了不起的大陣仗。

    “夏洛堤!拜月教的總壇已破,黨羽也全數伏誅,你單獨一人還有何作為?識趣的便束手就縛,凱薩琳女王親口承諾,我們可以饒你一條性命?!?/br>
    話聲出自追兵陣中喊出,內容是了無新意,但卻是用正宗佛門獅子吼喊出,功力不俗,看來應該是慈航靜殿的領導高僧一類。

    夏洛堤冷哼一聲,提劍在手,身上生出一股吞天蝕地的強霸氣勢,仿佛萬馬千軍與她同在,表明的意思很清楚,那便是雙方手底下見真章,哪怕是她落敗身死,也能把這一萬多人拖下九成去陪葬。

    當這股慘烈氣勢席卷大地,天愁云慘,追兵陣營中腦了起來,馬驚蹄亂,好像有些人開始逃跑,想來是被夏洛堤殺得怕了。

    眼看一場血腥殺戮就要開始,可是,夏洛堤卻忽然停住動作,僵在當場,目光凝視向茫茫大海,好像在思索些什么。

    那件事一定很難決定,所以夏洛堤在原地呆站良久,卻遲遲沒有動作,而敵人發動攻擊,箭如雨下,各種遠程攻擊的箭矢毒弩,如飛蝗、驟雨般墜下,幾乎把她整個身影吞沒,但看得仔細一點,所有箭矢都被擋在她周圍兩尺之外,被護身真氣所阻,沒有一根能射得進去,哪怕是那些威力強大的魔法箭也一樣。

    再難有答案的事,終歸是要有個結論,當夏洛堤得到了她的“結論”周身氣勢在剎那間如海嘯翻涌,把外圍所有箭雨震得潰散,甚至還反射回去,追兵陣營中立即就出現死傷。

    如果夏洛堤在這時候搶攻,不知能否突破重圍,因為追兵陣營中開始有幾股很強的氣勢出現,天上烏云中彩光閃動,連暗淡的月色都發生變化,這是有多股第八級力量發動的征兆,最強的一戰即將爆發。

    然而,夏洛堤卻做出匪夷所思的舉動。

    “以冥皇之名,我向這片土地做出詛咒,詛咒大地上的一切生命,詛咒你們與你們的子子孫孫!”

    夏洛堤傾盡身上邪能,做出詛咒,若要咒殺三五個強敵對手,相信早已做到,但是詛咒的目標太大,單單憑借她一個人的力量,就無法完成,而且這種超乎想象的大范圍、長時間詛咒,恐怕這世上所有術者合力,都是做不到的。

    所以,死白眼這件最終兵器,就在這時發揮效能了。

    夏洛堤一抬頭,天上的月光驟然凝成一束,筆直投到她身上,光華奪目,而在月光照射下的她,赫然做出驚人舉動,手臂一抬,兩指插向自己的雙目,血光飛濺中,她赫然將自己的眼珠挖了出來。

    我大吃一驚,看到一雙眼珠被擲地上,兩行血淚自夏洛堤的眼眶流下,凄厲可怖,而周圍空間開始出現一種沉悶的聲響,驚人的靈壓,迅速拓展了范圍,讓方圓百里內每個術者都喘不過氣來。

    由于靠得近,我發現了一個不見于文獻記載中的重點,在夏洛堤以死白眼發動詛咒時,她的腹部竟然發出紅光,與臉上的血淚相呼應,死白眼的咒怨完全發動,天上黑云滾動,開始出現成千上萬的紅影子,閃爍飄動,正是來自冥府的怨魂。

    “阻止她!”

    “不能讓詛咒完成,否則從此生靈涂炭了!”

    被這詛咒的氣勢所驚,正派陣營中的高手紛紛行動,想要阻止這個詛咒的完成,但卻遲了一步,夏洛堤周身十尺已經被咒力形成結界,每一個試圖侵入的高手,都像是闖進了硫酸池一樣,在慘嚎中骨rou溶蝕,魂飛魄散。

    “我詛咒凱薩琳·休·卡穆,及其血裔,代代不得善終;詛咒慈航靜殿……”

    夏洛堤流著血淚,手舉黑劍,高聲說出自己的咒怨,一面說一面將劍橫放靠近自己的頸項,要完成這詛咒的最后環節。

    她高聲所詛咒的人名與勢力名,我想都會成為這詛咒的核心部分,下場凄慘,但是她連說了幾個人名,講到最后一個時,卻頓了一下。

    “我詛咒法米……”

    夏洛堤說到最后一個人名時,聲音忽然頓住,我知道她要說的人是誰,也理解她為何怨恨法米特,卻不了解她為何會突然住口。

    “我詛咒……”

    再次說出了詛咒,但這次卻連人名都說不出來,聲音也細若蚊鳴,我看見夏洛堤空洞的雙眼中流出的血淚,與之前不同的是,除了兩行鮮血,還有晶瑩的珠淚,混在鮮血中淌下,真個是血淚斑斑。

    視線橫移,夏洛堤用那雙看不見東西的血目,再次凝望茫茫大海。

    一瞬間,我忽然明白,她為何要跑來東海之濱,這并非是為了逃跑求生,而是在失去一切之后,不顧一切地想來看看當初的約定之地、夢想之地。

    出于一個我也不明白的理由,我居然能讀出夏洛堤此時的心思,那些盤旋于她心中的話語,如流水般在我腦海浮現。

    “……即使到了這里……我還是無法恨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

    “……你說,要建一艘好大好大的船,和我一起出海,探索世界盡頭的……這個諾言,你已經不記得了嗎?”

    “……我……我真的……好愛好愛你啊……”

    一個沒有別人發現到的事實,夏洛堤哽咽痛哭,泣不成聲,斑斑血淚流下,代表著一個女人的心碎。

    我無奈地別過頭去,不想看這最后一幕,而夏洛堤手中長劍在這時揮過頸項,利刃過處,一顆人頭滾落地面,同一時間,詛咒的最后環節完成,冥府的冤魂、東海的亡靈之海,兩處境界完美地重疊、結合。

    由東到西,面積廣達數百公里的三角海域,在一瞬間被鮮血染紅,海面像是被煮沸一樣不住翻滾冒泡,但溫度卻筆直下降,違反物理定律地由海底深處開始結冰上來,直凍至海面,跟著就是濃密的冰寒大霧籠罩海域,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歌聲,由濃霧中傳出來。

    歌謠是很普通的海盜名曲,但唱著這些歌的卻不是活人。

    一艘滿載著骷髏妖、活尸,周圍漂移著無數死靈的腐朽船只,從這一天起,萬千怨魂們乘船向各海島進攻侵襲,不但帶來了死亡與破壞,也帶來了尸毒,讓枉死者的數目一再增加,讓幽靈船就成了黃土大地的不滅傳說。

    這就是……幽靈船的故事。

    之前我在東海所聽到的幽靈船傳說,開啟這傳說的,是一名惡名昭彰的妖女,與無頭騎士的傳說,是兩個分開獨立的故事,卻忽略掉這兩個故事可能根本就是同一件事。

    如果我早點察覺到這個,就會有不一樣的做法來應付,不過,現在察覺倒也還不晚,尤其是有人特別安排讓我知道這個事實……

    “夠了,我已經知道了,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出來和我見個面吧?!?/br>
    我淡然說著,看著周圍影像迅速倒轉,已經自刎的夏洛堤,人頭一下子回到脖子上,復生過來,還朝我這邊邁步走來。

    這種小把戲,當然是嚇不到我。我冷眼看著夏洛堤在走過來的路上,樣子漸漸起了變化,黑盔甲消失不見,一頭紅發傾瀉下來,露出明艷不可方物的美麗容顏。

    “帥哥哥,這份情報怎么樣???應該是你很想看到的東西吧?把這么重要的情報免費送到,你應該要請吃宵夜了?!?/br>
    “這個情報確實有價值,如果你刪掉夏洛堤斷頭重接上的特殊效果,我會更感激你的?!?/br>
    我摟過菲妮克絲,很自然地與她吻了一記,豐潤的紅唇吻起來很舒服,兩具身體摟抱在一起的感覺更好,但真正讓我注意的東西,則是菲妮克絲的狀況。

    菲妮克絲的魔力到什么程度,我不清楚,不過以娜西莎絲的修為,在那場大戰后都要坐輪椅坐到現在,相較之下,我很難相信菲妮克絲能全身而退,尤其是她還正面與夏洛堤交手,受的傷害應該更嚴重。

    不過,我看不出什么東西來,畢竟這是夢中世界,完全由菲妮克絲所cao控,她要用什么樣的形態出現,全都是她的意愿,我根本不可能看出什么東西來。

    “……又是……你在替我冒險……謝謝啊,你真的為我做太多了?!?/br>
    我很認真地道謝,不過這份認真,卻得不到菲妮克絲的同等回應,她掙脫了我的擁抱,右手一揚,向我行了一個很夸張的躬身禮。

    “身為專屬的業務員,這是理所當然的服務,如果帥哥哥你也滿意,那就請多多照顧我的業績吧?!?/br>
    菲尼克絲甜甜地一笑,嗔道:“你好久都沒有照顧人家的生意了,最近人家的業績又不好,這樣下去,真是會很麻煩的?!?/br>
    “嘿,這可不是酒家小姐拉客,業績只要有錢就可以照顧的,你的業績我是要拿命去換耶,五個愿望里頭,我已經……一、二、三,都已經許下三個愿望了,只剩下兩個,要是許完了,我就沒命了耶?!?/br>
    “但是,就算一直抗拒著不許愿,這次你也不見得就能有命到最后啊?!?/br>
    菲妮克絲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所閃過的認真神色,讓我有所警覺,或許她是在暗示些什么。

    “相信我吧,哥哥,這次的事情不會那么平順解決,中途會有太多你掌握不了的變數,與其死得那么莫名其妙,還不如向我求助,許個愿望,至少不用馬上就死啊?!?/br>
    這個說法,確實具有一定的說服性,要是真到了那種時候,我也不想因為過于頑固而死,便點點頭,表示若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一定會透過許愿,向菲妮克絲求援。

    不過,若再許一個愿望,那我就只剩下最后一個愿望,當五個愿望許盡,就要輪到我完蛋了吧?怎么有種蠟燭越燒越短的感覺呢?

    我會答應許愿,很大的一個理由,是因為菲妮克絲的所作所為,從東海到伊斯塔,菲妮克絲好幾次為我出生入死,但她從不居功,連提也不提起。

    如果不是因為我自己發現,根本不會知道她為我做了那么多東西,里頭大部分已經超出“照顧客戶”的范圍,要賭上性命,冒極大的風險……嘿,我身邊的女人,除了月櫻、阿雪,其他人不曉得肯不肯為我做到這種程度,但菲妮克絲卻做到了。

    亦是因為如此,最近見到菲妮克絲,我時常有一種欠了她什么的感覺,也許這正是惡魔cao控人心的手段,但我卻難以釋懷,掙脫不出這份復雜的感受,想要償還這份人情。

    唉,和女惡魔比試cao控人心的技巧,果然還是魔高一丈……

    “你答應了嗎?太好了,這個月的業績就拜托你多多捧場了?!?/br>
    菲妮克絲眨了眨眼睛,俏美可人的樣子,比什么美景都要動人,“還有啊,別縱欲過度喔,太過沉溺于欲望的話,你就會看不到一些顯而易見的東西,明明是那么明顯的謊言與破綻,你卻視而不見,太丟人了吧?

    或許……其時你已經知道了,只是故意不說……呵呵,帥哥哥真是一個喜歡在火藥庫邊玩火的人啊?!?/br>
    這番話我聽了一頭霧水,但心里又不是完全不曉得答案,隱隱約約,我曉得菲妮克絲在暗示什么,只是不曉得該怎么說而已。

    “那么,請多多保重,我會等待哥哥你的呼喚?!?/br>
    表達完來意后,菲妮克絲開始慢慢消失,我看著她的身影,忽然忍不住問出一句話。

    “你……為什么你叫菲妮克絲?為什么你的名字是鳳凰?”

    這些問題,菲妮克絲并沒有回答,她只是嫣然一笑,就從我眼前消失了身影,跟著我也就從夢中醒來。

    “畫眉,你還在睡???這邊就快要大決戰,你老公隨時會給人殺了,你還在這邊睡得不亦樂乎,說不太過去吧?”

    自菲妮克絲的夢境醒轉后,我有太多的事要做,但明知是如此,我卻還是把其他公務放下,來到李華梅所結化的龍繭之前,輕撫那如金、如玉的硬質物體,悄聲對著里頭說話。

    李華梅是否意識清楚?能否聽到我說的話?

    這些事說起來還真是一點把握也沒有,不過,我卻不自覺地這么作,用意與其說是為了李華梅,其實一般是為了自己,反復這樣對她說話,就能減去心頭的壓力。

    不可否認,李華梅在巴格達城門口公開我們兩個的關系,向天下人明說我們相戀,這件事對我也是個很大的激勵。

    之前我總認為,為了她的皇圖霸業,她可以舍棄一切不利于她夢想的事物,但這一次,卻是她主動為我作出讓步與犧牲。

    我好歹也算個男人,當女方主動做到這種程度,如果我還一點回應也沒有,那還算是個人嗎?

    所以,這些天來我確實有在想很多事,甚至在考慮怎么幫助李華梅,讓她的夢想早日實現。

    “可是啊……畫眉,我們兩個連話都還來不及好好說上幾句呢,你就……變成這樣子了……”

    李華梅被無頭騎士致命重創,雖然結成龍繭療傷,當這并不代表就沒有危險,事實上,結繭本就是龍神一族受致命重傷時才會發生的現象,也不是每一次結繭都能順利成功,還是有相當比例的倒楣犧牲者,在化繭療傷的過程中挺不住,身死繭中。

    即使能夠挺過繭化,療傷新生,這也不是沒有代價的,每一次的繭化新生,都會令龍神族力量大進,當這份長進的代價,就是大幅透支本身的精、氣、神,極有可能因此縮短壽元。

    李華梅可以有今日的成就,百分百是拿命拼換回來的,這點我早就知道,但這問題過去由不得我在意,如今在意起來,每一次想到都是椎心之痛。

    我撫摸厚實的龍繭,心里有著許多的感慨,也不曉得是不是這份心情傳透了過去,驀地,龍繭生出一道亮光,仿佛胎動一般,緩緩地一縮一脹,像是在給我回應。

    “這是……你在對我說話嗎?你……聽得見我的聲音?”

    這確實是讓我驚喜的一個發現,龍繭之中透發出的光芒一閃一閃,充滿旺盛的生命力,仿佛是在對我說,再不用多久,她定能夠出關,以更強、更霸的力量,助我們一臂之力。

    “嗯,我相信你……”

    得到了這個保證。我心中稍寬,把注意力轉往別處,開始處理下一個問題。

    其實,我很在意菲妮克絲說過的一句話,當時在夢中我似懂非懂,但現在回想起來,她那句話意有所指,似乎在暗示我身邊有人是……

    不成,事情得要按部就班來,一點一點慢慢解決,這才是上策……

    對了,丈母娘要的那個信物,還真是怪東西啊……

    白牡丹向我所求的那件信物,是一枚玉環,也是心燈居士臨死之前念念不忘的東西。

    本來這枚玉環應該隨著心燈居士入土為安,不過我覺得這件東西能讓黑龍王如此在意,肯定價值連城,拿去葬掉太可惜了,所以偷偷留藏起來。

    事后我找專人鑒定,確認這玉環雖然不是凡品,但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寶,更沒有魔法上的用途,除了賣個不錯的價錢外,一點意義也沒有。

    白牡丹想要,給她不是什么問題,但最近事情多,那枚玉環不曉得被我扔放在行李的哪個角落,一時間還沒找到,只能搪塞說過幾天再給。

    干,這事可不能被羽虹知道,如果她曉得我偷她老爸的遺物,這個火發起來,大概不是被押去吃一兩次大便能解決的……

    我心中忐忑不安,但一個連絡卻在這時傳了過來,是我委托卡翠娜所做的秘密監視。

    “……唔……監視目標已經動了嗎?太好了,你們沒有被發現吧?這個很好,繼續再監視,我會立刻趕過來?!?/br>
    確認目標已經離開,我開始發出召喚,讓羽霓行動起來,如果順利,今天我很有可能把“大計”實行成功。

    獵人,獵物的游戲玩到今天這一步,終于到了最后收網定勝負的時間,羽虹玩的把戲是什么,我很清楚,她無非是想挑起我的忌妒心色心,讓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不去垂涎白牡丹。

    這計劃還真是有夠蠢了,即使我再垂涎羽虹,也不可能因此不碰白牡丹,羽虹的這種想法,實在是天真可笑,一點都不了解男人的色欲。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很多時候,我也一點都不了解女人在想什么,就像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羽虹怎么會笨到想出這種鳥計劃。

    怎樣也好,這場男與女的比試終于到了尾聲,我循著所接獲的線報,來到了伊斯塔的一處低等酒吧。

    這種低級的小酒吧,龍蛇雜處,一進去就聞到汗水,麻藥的復雜氣味。男人到這里來找低價妓女,女人在這里買醉的同時,也干著貪歡享樂的行為。

    以前我也曾在這種地方流連尋歡,不過自從對女性的要求提升后,已經很久不來這種地方了。

    “這是什么地方?你為什么帶我來這里?”

    “用得著多問嗎?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br>
    與我同行的人,是被我強拉來此的白牡丹,當我知道羽虹獨自跑到這地方來后,便拉著白牡丹一同趕來此地。

    為了怕進入酒吧后,白牡丹的美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特別讓她以斗篷的頭套掩去麗色。

    眼下正值伊斯塔人心惶惶之際,酒吧里的人很多,人們到此狂歡,哪怕明天就要死,也要追求今晚的一夕歡樂。

    除了吧臺上一票醉生夢死的男女,舞池是人最多的地方,那些想毛手毛腳、或是猴急得立刻掀裙子干的男女,幾乎都聚集在舞池。

    “??!虹兒!”

    白牡丹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羽虹的存在,這也難怪,因為在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中,羽虹絕對是最燦爛的明星。

    在這樣一個瘋狂、墮落的環境里,本來就不擅長跳舞的羽虹,卻在舞池中央恣意擺動身體,盡情地宣泄著,放縱著,把胸中所激悶的情欲,化作一個又一個曼妙舞姿。

    沒有穿那件已經快成標志的紅色長袍,羽虹上身是緊身的白色低胸無袖襯衣,極度貼身的布料,讓胸前的圓圓鴿乳被衣服繃得緊緊,好像隨時就要撐破。

    站在舞池外,我側頭望進領口,雪乳輪廓依稀可見,隨著她的搖擺,一雙圓圓的小奶也不?;蝿又?。美人的肢體擺動,確實有著不凡的魅力,我便覺得下身開始有一股無名火在熱烈地燃燒著。

    察覺這一點,我急忙把眼睛移開,以平息身體的yuhuo,同時暗告自己…還沒有到可以宣泄的時候,不能亂來,強忍也要忍下。

    不過,還是差了一點火候,同樣是跳舞,如果是菲妮克絲在這里,又或者是娜西莎絲,跳起來的韻味應該會比她要更好許多……

    一面這樣想,我一面拉著白牡丹,不讓她沖進去壞我的大事。

    畢竟,身為一個母親,看現自己女兒穿著性感,被一堆流著口水的男人圍在中央,好像隨時都會被輪jian,大概沒有幾個會開心起來。

    音樂越來越快,羽虹好像嗑了藥一樣,臉上表情似醉非醉,浮現一種恍神的笑容,表現也起來越興奮,將兩手放在自己豐滿的臀部,不斷一邊搖著上身,一邊撫摸臀部。

    這時,受羽虹的吸引,舞池里的人漸多起來,女性被推擠出去,別有用心的男人群聚而來,像是一群盯著腐rou打轉的蒼蠅,聞到從羽虹身體里散發出來的香味,氣氛慢慢沸騰起來,出現了相互推擠,甚至扭打的情形,場面一下子變得混亂,但是給人圍在中心的羽虹卻恍若未覺。

    很奇怪,眼前所發生的事,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情形彷佛回到了數年前在羑里的那一天,羽虹被獸人們包圍,強迫打那種羞恥的裸體排球,她笑中帶淚的凄怨神情,令我看得怒火中燒,不顧地沖了出去。

    那時的激憤心情,我到現在還記得,但奇怪的一點是,如今的情景依舊,我卻沒有了那時的激動。

    是因為我已知這不過是羽虹做給我看的戲?還是因為我們兩人已有改變?如果有變,變的人是我?還是她?

    就是這種奇怪的感覺,讓我動作頓住,開始思索一些問題。

    不過,我身邊的白牡丹卻沒有這么好的耐性,看到羽虹好像隨時都會被人撲倒輪jian的樣子,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一跨步就想沖過去,只是被我強拉住,沖不出去。

    “你瘋了!這樣子你也能旁觀,虹兒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嗎?看到這種情形你無動于衷……禽獸!你這無恥的禽獸!”

    “哈,我禽獸?想出這種鳥主意的女人才是禽獸?!?/br>
    我隨口回答,眼中注意到羽虹和那些男人靠得雖近,卻沒有哪個人當真碰得到她,若真有,恐怕會立刻被她反擊,側踢出去。

    察覺到這一點,我口中卻說出別的話語,“嘿,老實告訴你吧,你這個女兒根本是個小yin女,被這么多人盯著看,你以為她會難過嗎?她根本爽得要死啊,你這個母親一點也不了解女兒。救她?我現在救她,她就爽爽不到了,那等于是害她?!?/br>
    “我……我不集,天下哪有這種事……”

    “你是頂頂大名的當世名醫,暴露狂又不是什么難得一見的病癥,別說你沒見過。真要不相信,你盯著女兒兩腿間看看,瞧瞧是不是有水在流?”

    以羽虹最近的身體狀況,強壓著不泄yuhuo,就算沒有男人盯著看,恐怕大多數時間都是yin蜜橫流。白牡丹瞪大眼睛一看,臉色驟變,想來我是沒有說錯,嚇壞這位好母親了。

    “虹兒她……怎么會這樣?”

    “這我哪會知道?連你這當媽的都不曉得,我又怎么會知道了?不過,你難道不覺得這正是你身為人母,該做點事情的時候嗎?”

    被我這一點醒,白牡丹如夢初醒,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但這時卻發生了一個變化,不曉得舞池中央發生了什么事,忽然發生了一場sao亂,搞得人仰馬翻,我心覺有異,側目一看,卻發現羽虹已經在混亂中消失了。

    嘿,終于發現我來了嗎?有沒有發現你老母呢?應該沒有吧,有的話就功虧一簣了。

    我心中冷笑,表面上卻裝出大驚失色的樣子,拉著白牡丹急急往內闖。

    “不好!阿虹不見了,我們快點去找,遲了就來不及了!”

    拉著白牡丹沖過去,凡番尋覓,我們發現了一處暗門,好像是這酒吧的地下密室,專門供男女偷情所用,幾個保安想要攔住我們,被我隨手打暈過去,白牡丹一馬當先,就從那臺階上飛奔而下,我則是緊跟其后。

    奇怪,看這表現……她真的在擔心,難道我所料有錯?還是……

    心中狐疑,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不過白牡丹的步子甚快,一下子就走完了階梯,直入地室。

    酒吧的面積不小,地下的密室也甚大,照明狀況又不好,從我們所站的位置只能看到密室半邊。

    視線不清,但空氣中有著霉味、男女交合的腥味,還有存放酒液的木桶味道,當我們側耳聆聽,似乎聽見一絲輕輕的女性嬌呤,白牡丹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我們循聲而去,沒過多久,看到一件被yin蜜濕透的紅丁字褲,胡亂扔掛在一個酒桶上,光是看到那布料上的濕跡,就給人一種很不愉快的聯想。

    “這……這是……”

    “嘿,當然是你寶貝女兒的內褲了,這個味道我很熟悉,沒錯的?!?/br>
    我拉著白牡丹起來,往前再走數步,眼前所見的景象,登時把我這位丈母娘給驚呆了。

    在前頭一個大橡木桶的邊緣上,一個男人的背影,他的褲子脫到了地上,身體不斷地向前沖擊著,他的前面顯然有一個女人,坐在橡木桶上,兩個人的下身緊緊結合在一起。

    從這角度,看不到這一對男女的面孔,但我們仍能看到,那個女人腿上閃閃發著珠光,正是羽虹剛剛所穿的同一套絲襪,而這雙絲襪的末端,穿著黑色的尖頭細高跟涼鞋…女人的兩腿被男人抱在腰側,舉得很高,小腿搭下來,性感地隨著男人的沖擊晃動著。

    女人的雙臂環抱著男人,但是她的臉被男人身體擋住了,白牡丹像是抱著最后一線希望,往左又往右,但就是看不著女人的臉…

    而這段時間里,男人干得非???,腰部瘋狂扭動,把身下那具女體搞得花枝亂顫,必須要死命抱住男人的肩膀,才能壓抑住自己,不從橡木桶上摔下來。

    這么火辣辣的性交戲碼,看的時間一長,真是連我都開始興奮起來,不過現在似乎不是該興奮的時候,我收斂心神,注意觀察白牡丹的反應。

    突然間,男人好像進入高潮了,他把女人往上抱了抱,女人立刻就懸空了,緊接著,令白牡丹臉上血色盡失的畫面出現了,女人用手臂緊抱住男人。

    她的身體在男人 前后挻送下,像條斷氣的魚兒般抖動不停,修長的粉腿穿著真珠色絲襪,搭在男人腰間,兩腿高跟鞋緊緊盤住男人的腰。

    高潮中,女人將頭越過男人的肩,一副高潮后的滿足表情,小口微張,在昏暗的光線下,我們看得很清楚,那確實就是羽虹的面孔。

    得到滿足的羽族美少女,歡喜地舔著男人的耳朵,男人也不停地搞她,還同時撫摸著她的絲襪美腿,白牡丹就呆呆地站在那里,看著女兒繼續被人狂搞…與第一次相比,羽虹的動作明顯加快了,在男人身上滿足地不停上下竄動,嘴里高聲叫著yin浪聲調。

    “啊,好爽,干我!”

    “使勁,摸我的絲襪,我為你穿的!”

    “??!讓我爽,快讓我爽呀!”

    坦白說,羽虹叫得這么震天價響,還真是讓我有些汗顏,之前和羽虹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從沒讓她爽到這個樣子,一半是我的問題,一半也是羽虹的個性太壓抑,哪怕是快感如潮,她也會克制自己,盡量不發出聲來。

    現在她這樣子縱情貪欲,我一方面覺得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覺得好笑,羽虹確實不是一個很好的演員,盡管這劇戲在很多方面都達到了效果,不過也該到了落幕的時候。

    “嘿!狗男女,你們在干什么!”

    我叫了一聲,喊破眼前兩人的好事,那男人一下子停住動作,而羽虹抬起頭來,用一種勝利者的目光望向我,證明她早已知曉我的到來,剛才那些都是特別做給我看的。

    可惜,她的計劃出現了一個失誤,當她發現我不是一個人追來,便看到了我身邊的那張蒼白面孔時,羽虹嘴邊的笑意立刻變得驚惶。

    “白、白姨?為什么你會來這里……??!我……”

    就像是個做壞事被母親活捉的女兒,羽虹剛才的浪蕩姿態盡失,忙不迭地想要從男人身下掙扎爬開,找衣服遮掩半裸的胴體。

    然而,那個男人卻像是一尊扯線木偶一樣,笨拙僵硬,動也不動一下,讓試圖掙扎的羽虹動彈不得。

    這一幕真是引人發笑,我輕咳兩聲,開始出來收拾混亂的“殘局”“阿霓,把你meimei制住,演得太差勁的戲,現在該落幕了?!?/br>
    我的話一說,“男人”很快有了動作,以極為靈活的身手,出指如風,瞬間就把羽虹給制住。

    “姊……”

    羽虹只來得及說這么一句話,就瞪大眼睛,動彈不得地看著出手暗算自己的姊姊。

    我想,她現在開始應該可以真正冷靜下來,明白我為何能如此冷靜,又為何能把她的想法、行動把握得那么準確……道理很簡單,一切只因為有內jian。

    如果要羽霓在姊妹之情與男人之間選一個,她肯定會選擇姊妹,這點我想羽虹也很有把握,可是,現在的羽霓根本沒有選擇能力,不管羽虹怎樣對她曉以大義,動以姊妹之情。

    她回過頭就把什么都向我說了,還接受我的命令,這幾天刻意去糾纏羽虹,姊妹兩個大搞同性戀,把羽虹搞得yuhuo中燒,更加沒有判斷能力,還聽信姊姊的主意,設下這種荒唐的局來激我,姊妹兩個分別扮男女,上演了一場假交配。

    結果,激我是激不到,反而把自己母親給激得快七孔流血,這下真是功德圓滿了。

    羽虹現在應該已經發現我的想法,也察覺到我的計劃,不過已被制住的她,現在無論察覺到什么,都已經太晚了,就只能看著我獰笑接近白牡丹,在白牡丹的耳邊說話。

    “……上次和你說的事,現在可以做了?!?/br>
    “現在做?在……在這里?”

    “還想挑地方嗎?好吧,只要你做了,我立刻把那玉環給你?!?/br>
    提出了這個大誘餌,白牡丹登時意動,只是多少還有一點猶豫,我連忙再補上一句,“若不答應,玉環你別想取回,也永遠別想你兩個女兒喊你母親?!?/br>
    這個大威脅拋出去,白牡丹的態度登時軟化,也不再管什么顧忌,大膽地開始在這污穢密室中寬衣解帶,把她美妙的胴體裸露出來。

    先脫了斗篷與鞋,再來就是解開上衣,褪到肩下。白牡丹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脫去外衣后,里面就是貼身的大紅肚兜,鮮艷明亮,更襯得肌膚如雪;穿著外衣時還不明顯,此時上身只剩下一條肚兜,更顯得白牡丹兩乳高聳,遠遠比兩個女兒渾圓豐滿得多。

    突然看著白牡丹赤裸著上身,羽虹傻了眼,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而我則欣賞這種震驚效果,連拍了幾下手掌,笑道:“大夫,這樣脫太沒意思了,你晃晃身體,讓這兩個丫頭知道什么是女人吧?!?/br>
    白牡丹聽了我的話,像是氣憤,卻又莫可奈何,開始慢慢動了起來。

    肚兜是紅羅制成,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的錦紋,質地柔滑細膩。白牡丹那對奶子又圓又嫩,兩朵蓓蕾翹翹挑在肚兜下,誘人之極。

    她兩手撐在身后,羞澀地側過臉,挻起雙乳輕輕一搖,圓潤的乳球便跳動起來,胸前肚兜一蕩一蕩,掀起波浪般的韻律,風情萬種。

    我看著那對顫巍巍跳動的乳球,胯下一陣發緊,但羽虹那邊受到的沖擊,大概會比我更多十倍,因為不只白牡丹赤裸上身,本來愣愣不動的羽霓,也一下子動起來,口手并用,把meimei的一雙小奶含入口中,恣意玩弄,搞到羽虹驚慌失措,哀叫連連。

    白牡丹那對球狀的美乳,比兩個女兒的鴿乳飽滿得我了,即使身子停下來,乳球還跳個不停。她一手掩住胸部,一面驚疑不定地望向我,等著我下一步的指示。

    “看什么?去幫羽霓的忙啊,我又不是讓你在那里罰站曬奶子的?!?/br>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羽霓貼上羽虹的紅唇,貪婪地吮吸著。來自姊姊的親吻,激起羽虹身體內的躁動,本能地吮咬著那甜美的唇舌,鼻間傳來陣陣清香,拔發著她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

    羽霓白皙的雙手,迫不及待地撫上羽虹,搓揉那已經興奮得無比堅挻的鴿乳,輕柔地愛撫,讓meimei的柔軟身體在她的撫摸下顫抖,興奮……

    與剛才假扮男人時的交合不同,羽霓拿出了女同性戀者的手腕,溫柔地將meimei橫放在地上,俯下身子,近距離仔細端詳她美麗動人的身體。

    隨著目光的巡視,羽虹好像感應似地輕顫著玉體,rufang上的一點紅嫣一點點抬起,脹大,好像等待著,期盼著。

    羽霓輕啟小嘴,將rutou夾在紅唇之間,溫柔地擠壓,摩擦,換來羽虹一聲聲地嚶嚀和嬌呤,整具rou體情欲完全被挑起,那種一觸即發的火熱,燒灼得她將要崩潰,迫切地渴望有件東西來熄滅身體內的灼熱。

    就在這時,一只柔嫩無骨的玉手,開始慢慢地侵入羽虹的花谷,手指靈巧地在花蕊上面揉搓,時重時輕,時急時緩,另一只手還不失時機地勾起手指,深入到花谷深處,越來越快地抽送。

    這不是一個適合閉目享受的場合,但身體卻是這么地難以抗拒,羽虹很快就順從自己身體,急促地呻吟起來。

    這種聲音更是剌激了那只玉手的動作,以加倍細膩、熱情的撫摸,把羽虹帶到飄飄欲仙的世界,只不過當她偶然睜開眼一看,卻發現那只手并非出自姊姊羽霓,而是不曉得什么時候來到身邊的白牡丹。

    “白、白姨……”

    羽虹差一點就把眼珠瞪出來,但白牡丹卻沒有受到影響,一只手瘋狂地愛撫著女兒已經濕潤的花谷,另一只手的指頭飛速地在花徑內運動。隨著這份動作,羽虹失聲呻吟著,劇烈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不、不要……”

    羽虹剛開始的反應非常激烈,拼了命地想要掙扎,但被羽霓壓制住的她,卻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掙脫。

    很快地,更多更強烈的快感,讓羽虹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久曠的yuhuo,被姊姊舔乳搓奶、母親摸陰品玉,這樣子的上下夾攻給點燃,迅速摧毀了羽虹的理智,讓她順從rou體欲望,屈服在母親與姊姊的挑逗下,全力配合她們的動作。

    我站在三尺以外的地方,冷眼看著母女三人的交歡,在緊密的肢體交纏中,三人身上的衣衫都是一件少一件,當羽霓一面揉搓著meimei的美胸,卻突然一下子吻上白牡丹的唇…

    受驚的白牡丹動作一頓,雙手力道失控放大,揉按在羽虹的敏感花蕊,讓她一下子沖上高潮,發出尖銳的喜悅呻吟,雪潤的屁股緊緊死夾住白牡丹雙手不放……

    一切,也就開始脫出理性控制,在墮落的軌道上瘋狂奔馳了。

    “嘿,阿虹,你旁邊的這個女人是你姊姊,但另外一個是誰,你知道嗎?”

    冷不防地,我來到羽虹眼前,懶洋洋地提出這個問題。此話一出,本來歡樂的氣氛頓時打破,羽虹兩眼圓睜,像是憤怒,卻又無限恐懼地望著我。

    嘿,我的預想果然沒錯,這世上沒有那么多笨蛋,羽虹這傻妞一早就知道白牡丹與自己的關系,也許最初只是猜測,現在也無法肯定,不過被我這么當面一點,內心最大的恐懼慢慢浮現上來。

    這種時候,不用太多言語,耳邊輕輕說上幾句便夠了。

    “其實,你明明就心里清楚,知道她是什么,只不過嘴巴上不敢認而已,對嗎?”

    “也難怪你不敢認,如果你認了,事情就大了,她遺棄你們這么多年,這筆賬你們一定發誓要算的,現在怎么算呢?”

    “這么難算的事情,不如我們不算了吧,什么事情都算得清清楚楚,以后那才難辦咧,照我來說,你什么都不要想,把自己的理智交給欲望。在這個瘋狂的世界里,沒有什么恩與仇,你只要放開自己,縱情享受就好了?!?/br>
    似催眠、似唆使,這幾句話一說完,羽虹的眼神整個都變了,仿佛把所有的理智、意識都拋開,腦中唯一剩下的只有性欲,掙扎著把我推開,卻一下子摟抱住白牡丹,熱吻如雨點般地印在她臉上。

    “啊……”

    被這么一吻,白牡丹心神蕩漾,險此就被羽虹撲倒過去。

    假如任由她們這樣發展,我就毫無立場可言了,所以我搶回場面的主導權,把她們分開,先確實我進入地下密室時所布的結界已開始正常運作,不會有別人闖入打擾之后,我開始對眼前的三名美人兒下令。

    “過來,一起幫我吹吧?!?/br>
    脫下衣物,一根怒氣沖沖的roubang,直挻挻地立在三母女眼前。

    作為表率,羽霓幾乎是想也不想,第一個伸出她的纖嫩手掌,雙手合力地托捧住roubang,用掌心去觸碰最前端突出的圓滑細致,將之捧到自己的嘴邊。

    為了不讓女兒承受太多的辛苦,白牡丹搶先接下了這份工作,同樣是伸出一手,用雪白纖指輕輕地撫弄著roubang,張開紅潤櫻唇,急切地把rou菇含了下去,當著兩個女兒的面,把rou菇放在溫度適宜的口中,慢慢吸吮起來。

    “棒……棒呀,不愧是……嘿嘿?!?/br>
    我本想說不愧是“丈母娘”脫口而出前,強行把這三個字給壓住,只不過話雖然沒說,但看她們三人的表情,顯然都曉得我想說的是什么。

    白牡丹剛開始用嘴唇吸吮,然后用舌尖逗弄rou菇,雙唇在roubang側面滑動,快速蠕動,有時挑弄,有時舔吮,有時深深插入咽喉間,巧妙地運用技術挑弄,只把我搞得身子一陣緊繃不已。

    與此同時,羽霓還是趴在我大腿上,沿著大腿內側舔來舔去,制造另一種深層剌激;羽虹擠不上位置,在旁露出渴望的神情,我連忙一把將她拉來,身體仰躺下去,讓羽虹直接跨坐在我臉上,玉腿向兩側撐開,甜美的花谷完完整整暴露在我眼前,隨著兩片桃紅色蜜唇開合,緩緩流著蜜汁,不斷透露出陣陣清香。

    我正看得入神,羽虹已雙腿俯夾著我的頭,一沉腰臀,把整個花谷緊貼在我的臉上,同時,忙著在我下身侍奉的兩具女體,也賣力動作,爭相含入,舔弄我的roubang。

    真是意想不到,白牡丹那張巧嘴,居然是這么樣地靈活,磨、轉、舔、吸、吮、吹、頂、點、挑、振、彈,各種花式玩弄,我幾乎快要狂喊出聲,偏偏嘴巴被羽虹的花谷封住,只能發出嗯嗯的鼻音。

    在我的口鼻之間,是羽虹那外層潔白可愛、內層桃紅誘人的花谷。少女的氣味如同溫潤香玉,我先用舌尖去舔弄嬌美蜜唇與花蒂,舔了兩舔,大量花蜜就從她花谷中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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