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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魔法師在線閱讀 - 142章:嬌俏可愛的小星玫

142章:嬌俏可愛的小星玫

    當天晚上,我作了一個夢,夢里出現了菲妮克絲,但這一次她不是用高利貸業者的套裝形象現身,而是在一片云海之上,穿著明凈的白袍,背后掛著連結白袍的羽翼,頭上戴著用鐵絲串撐起來的光圈,手中拿著一只前端冒火花的仙女棒,彷佛剛剛參加完派對似的,笑笑地望向我。

    現身夢中,以菲妮克絲的魔力,完全可以把自己變化成天使或圣女,但她卻選擇用這種舞會天使的假形象現身,不曉得是嘲弄呢?還是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些古怪別扭的地方?

    “參加化裝舞會???我發現你的個性和我滿像耶,都是那么喜歡諷刺別人,刺傷人心的防備?!?/br>
    菲妮克絲笑而不答,夢中的她,比平時文靜許多,看來更有一種奇特的魅力,教人心動。

    我問菲妮克絲有關第一個愿望的詳情,菲妮克絲表示,她已經完全照我的愿望辦理,讓阿雪墮落入黑暗之門,永不回歸于光明,從這點上來說,愿望已經達成,案子也已經結束,除非許愿主事先有言明,不然不得干涉惡魔的實踐做法,惡魔也有權保密。

    “……不然,我們把契約拿出來看看啊,這是契約上明白記載的喔?!?/br>
    “免了,那堆厚死人的契約,拿出來只是用來砸死我的?!?/br>
    “帥哥哥,你問愿望的事,是怕你的小狐女有一天回復記憶嗎?如果是這樣,為什么你當初不直接許愿,讓她永遠回復不了呢?不過也沒關系,只要你再許一個愿望就好,我還是可以幫你把問題解決得漂漂亮亮喔?!?/br>
    不能回復記憶,并不代表就會墮落黑暗,更何況當時沒回復記憶的阿雪,根本快要墮到方青書那一邊去了,我當然會許個穩當一點的愿。只是,即使墮落了黑暗,也不代表不會回復記憶,這點是我的失算了……唉……

    但再怎么說,我不會為了這個向菲妮克絲許愿。

    約定好的五個愿望,已經用去三個,只剩下兩個,不管怎么用都會很危險,不能用在這上頭,況且我也想試試看,憑靠一己的智與勇,來把問題解決。

    “帥哥哥你好過分耶,你為了你的小狐貍,用了兩個愿望,又為了你的月櫻姊姊用了一個,人家也是你的女人啊,你怎么就不肯為了人家而許個愿呢?”

    “喂喂喂,這可不是酒店小姐要皮包、要帶出場啊,許個愿望是要拿命去換的,大家平常當當打炮的朋友,但我們沒有好到這種程度啊?!?/br>
    不說沒事,一說就挨了一記拐子,扮成舞會天使的女惡魔站起身來,嬌嗔怪我不夠公平,一面繞著我說話,一面很自然地擺出種種動人體態,曼妙誘人、妖嬈惹火的背影,在我眼前晃來又晃去。

    柔若無骨的小蠻腰,在金色腰帶與白色絲袍的包纏與襯托之下,不但顯得纖細動人,而且還隨著她的腳步搖擺生姿。

    但更吸引我眼光的,則是那結實而渾圓的香臀,漂亮的外形加上性感扭動,讓我看得口水直流,更別說白袍下那兩截雪白嫩細的小腿,姣好形狀不遜于羽族,簡直就要勾走了我的靈魂!

    最近這幾天,我每晚都有年輕貌美的純潔處女伴寢,論臉蛋、論身材,這些出身富貴的千金小尼姑,都是百中選一的小美人兒,即使是我將她們剝得精光,恣意享受她們的青春rou體,所得到的興奮竟遠無法和此刻相比,但……我現在只是在凝視菲妮克絲叉腰扭臀的背影而已。

    該說是女惡魔獨有的邪艷魅力?或者雙方在美的層次上當真差距太遠?這實在很難講。

    然而,盡管我已經多次與菲妮克絲合體交歡,卻從不對她感到厭倦,反倒覺得這女惡魔一次美過一次,如今她對我的吸引力甚至不下于月櫻、阿雪。

    “不鬧了啦,最后一件事你一定要記得喔。這次車賽你會遇到很多潛伏在暗中的敵人,里頭……甚至有關于你身世秘密的人,如果你需要什么幫忙的話,就大聲向我許愿吧?!?/br>
    “???什么?身世?什么東西?”

    菲妮克絲沒有把話說完,就從我眼前消失,而我也從這場夢境中醒來,只發現窗外天色微亮,自己平躺在床上,rou體猶自受到剛剛夢境刺激的影響,胯間硬挺得發痛。

    這都不是什么問題,反倒是我發現被窩里多了一個人,掀開被子,發現一條毛茸茸的狐貍尾巴,跟著就是阿雪飽滿火辣的胴體,身上只穿一件單薄的連身睡袍,恰到好處地突顯出傲人曲線,偏生純潔如孩童的表情,讓人沒法生出一絲邪念。

    “喂!你怎么睡在這里???你房間又不在隔壁,為什么會爬到這里來?”

    驚訝莫名,我把阿雪喚醒,但她睜開朦朧睡眼,意識還沒回復清醒,純出本能的動作,便是就近靠到我兩腿間,嬌艷紅唇大方地張開,一口就把硬挺的rou菇吞含吸入。

    “哦哦哦哦~”感覺是那么地強烈,大清早的晨勃反應,迅速化為極樂快感沖頂,薄弱的克制力瞬間崩潰。

    本來阿雪就受過專門的口舌侍奉訓練,在羽霓加入以前,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由她來擔起“活體鬧鐘”的工作,非常懂得我敏感的位置與喜好的侍奉方式,在我清醒之前,已經把今天的第一發完全發泄在她口中了。

    也直到這充滿情趣的鬧鐘享受結束,我才有機會問阿雪,為什么會摸到我床上來。

    “因為……因為……人家也喜歡師父你的床啊,以前都是人家和你一起睡的,后來有了羽霓,人家還是每隔幾天就和你一起睡,但是最近……”

    似乎是怕引來我的不悅,阿雪的聲音變小了,“從亞特蘭大開始,就一直是羽霓睡在你床上,人家都沒有機會再和你一起睡覺覺、抱著說說話,人家……人家很想你嘛……”

    說到最后,美麗的小狐女流下了眼淚,讓我不曉得該是好笑,還是該心疼。

    自從在亞特蘭大與這支醫療團合流后,為了實現我的釣魚大計,我每天晚上不是去搞小尼姑,就是和羽霓合歡練功。

    論姿容,冬雪天女的絕色仙容,豈是庸脂俗粉能比,就連羽霓都遜色良多,更別說阿雪的巨乳與肥臀,是世上無人能取代的絕艷恩物,就算讓我反復選上一千次,我也是選她。

    最近這一個月,我并不是完全沒有碰阿雪,她每次使用黑魔法,只要法力波動稍大,就會牽動rou體春情,泌乳不止,這都需要我去替她消弭平復。

    但最近幾次交媾歡好,我都心有所思,完事之后匆匆離去,沒有注意到阿雪的心情,其實她的心思雖然質樸,但卻很纖細,更由于失去記憶與過往身世,她很容易受到傷害。

    在我而言,一起睡的目的,就是為了搞起來方便,但是對阿雪來說,睡在一起的時候,親親抱抱,聽我說著好聽的話,是一種沒有間隙的心靈交流,更說不定是她用以寄托心靈的儀式,我忽略了這一點,也就難怪她會不安。

    “對不起啦,今晚就換你陪我睡,我們再來說說話,聊些你想談的東西,哈,你連枕頭都抱過來了,真是準備周到啊?!?/br>
    安撫了阿雪,我和她一起穿好了衣服,到屋外去,哪知道一個不速之客正擋在我們面前,正是那個神憎鬼厭的滅絕老尼。

    平??偸且羯侠线h距離才肯與我說話的老尼姑,這次倒是靠近了許多,但態度一點也不友善。

    盡管沒有把話說得很明白,但她好像發現了我每晚的行動,話中隱約透露著指責意味,要我懸崖勒馬,及時悔改,這樣她還可以原諒我一次,容許我繼續與這醫療團同行。

    悔改這種事,我是絕對不干的,但滅絕老尼是月櫻委托的人,面子我要留給她一點,所以口中唯唯諾諾,暫且虛應一下故事。

    滅絕老尼也看出我沒有多少誠意,卻偏生拿我沒有辦法,持著念珠念了聲“阿彌陀佛”后,就掉頭離開,留下一封信。

    信是月櫻親筆,告訴我說由于我的提供,那本植物大圖鑒已經被找到,幫了她很大的忙,而她也將趁議會休會的期間,提前趕來與我相會,估計再過幾天就可以與我相會于紐奧良。

    “終于能見到你了,這才真是可喜可賀啊?!?/br>
    握著阿雪柔軟的小手,我心里卻想起了月櫻,特別是想到幾天之后就能與她重遇,這幾天晚上教人怎么有辦法睡得著覺啊……

    紐奧良賽車場的首次探勘之行,因為碧安卡的存在,還有茅延安的出賣,平添了變量,但隨著車賽日程的逼近,選手們與他們的愛車也都陸續抵達,每天只要從賽車場的外圍往內眺望,就可以看到上百輛各式賽車,在賽車場內等候跑道試車。

    照理說,我們目前仍是被通緝之身,不方便公開活動,但我答應過阿雪要多陪陪她,而她喜歡看賽車,所以大家就順理成章地成為賽車場???。

    在賽場中,我們見識到了所謂的賽車女郎,在各個休息站與車陣間穿梭,穿著亮眼而性感的制服,確實都是些腰細、腿長、奶尖、臀圓的美人,恍惚間我差點以為自己到了奴隸市場,有數百個美人兒可以恣意挑選。

    不過,這些是我所注意的東西,阿雪的注意力早就被其它東西所引走。在整個車陣的最后方,有一群穿著怪異的車手,停留在起跑點,或是用幾乎沒有移動的超級慢速,一面駕馭自己的賽車,一面作著種種奇怪的動作,有人擲水果、有人拋飛刀,有人騎著單輪車跳火圈,看來沒有半分參賽勝利的希望,卻又偏生引人注目之至。

    “喔,那些是嘻哈黨,已經是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長年傳統了?!?/br>
    茅延安熟知金雀花聯邦的種種,馬上向我們解釋。自從大賽車漸漸變成武力、魔法的較勁所在,能夠在大賽中獨占鰲頭的勝利者,都變成背后有龐大勢力支援,以團體戰作掩護的車手,至于本身技藝高超,卻沒有優秀團隊作掩護的車手,就漸漸敗退下來。

    為求抗議,這些人盡管參與大賽,但卻放棄爭取勝利,改為作出一些引人注目的滑稽動作,來嘲諷這場血腥與暴力的賽事。

    “……起初確實是這樣的,但隨著時局演變,清高與理想被別的東西取代,一些沒有實力卻又想爭取人們注目的雜碎,也加入進來,讓原本只屬于抗議的活動,變成了替賽事暖身的喜慶鬧劇,這些人因此被稱為嘻哈黨。如果說一級方程式大賽車是一場慶典,那么賽車女郎與嘻哈黨,就是里頭不能被忽略的兩片綠葉?!?/br>
    金雀花聯邦不愧是一個多采多姿的大國,很多事情真的是匪夷所思,讓人想都想不到,就連大賽車都會有搞笑團體來炒熱氣氛。

    在眾多的嘻哈黨之中,有一個人滿顯眼的,衣著鮮艷,臉上畫上一堆花花綠綠的油彩,腳底滾著大球,作為參賽的輪子工具,在起跑點附近滾動,手中反復拋擲著酒瓶,看上去活脫就是一名小丑。

    根據解說,這小丑的名字叫做周亞炳,是嘻哈黨中的老前輩與名人,十多年來每次大賽車都會到此表演獻藝,長時間下來,比一些奪冠無望的三流車手更為引人注目,可以說是一名成功的小丑。

    阿雪被這小丑的雜耍吸引得目不轉睛,連連鼓掌叫好,我個人雖然寧可多看賽車女郎兩眼,不過趁著阿雪看得出神,靠近過去摟摟抱抱,滿足一下手足之欲,確實也是很過癮的美事。

    當然,這些都只是賽事的旁枝綠葉,真正的紅花,仍然是駕車奔馳于場上的選手。

    為了展示手上的武力,凈念禪會的僧侶們,派出了不少好手來參賽,無論是他們特別改造出來的變種異獸,或是高度復合的魔法陣形,都能顯示出他們如今所擁有的實力,更利用賽車中所建立的優異成績,向各國觀眾證明,光明的力量只會更勝于邪惡,而凈念禪會將會以正義之力,制裁黑龍會。

    夏綠蒂所得的情報,凈念禪會的大和尚們會趁這次車賽,進行他們的軍火買賣,藉此讓武力更上一層樓。從凈念禪會派出這么多好手參賽看來,這個情報應該沒有錯。

    凈念禪會的僧侶成員,都是慈航靜殿的年輕精英,此刻脫去袈裟,換上赤銅戰甲,一個個倒都是雄糾糾、氣昂昂的英武模樣,駕駛著各式動力的賽車,在賽場內奔馳逞雄。

    凈念禪會的僧侶,在武術與魔法上各有獨到之處,本身力量不俗,所駕馭的賽車又有極大優勢,彼此聯合起來,把其它勢力的賽車集團完全壓倒,制霸賽車場內。

    車陣中領先的一名光頭大漢,手執一支九環禪杖,威風凜凜,站在一臺鐵甲戰車上;禪杖釋放出黃金光輝,金光中隱約出現一頭巨豹,拉扯著身后尖錐造型的鐵甲戰車,鐵甲前端被燒得通紅,顯然黃金巨豹周遭的溫度高得嚇人。

    據說,這大漢名叫天龍,是慈航靜殿金字輩僧侶中的佼佼者,也是目前凈念禪會的骨干份子,率領同門參與車賽,成為本屆車賽的焦點。

    “那支九環伏魔禪杖,是慈航靜殿的一品珍寶,除了本身威能強悍外,還封印魔獸在內,與索藍西亞的精靈獸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光元素卻比風元素更強得多?!?/br>
    誠如茅延安所言,天龍和尚手中的光明神器極為犀利,足見凈念禪會的實力不凡。然而,這些脫了袈裟的禿驢,盡管一時之間令得萬眾矚目,但卻與嘻哈黨、賽車女郎一樣,只能淪為這場賽事的綠葉,不夠格擔任爭奪勝利的紅花。

    真正的榮光與顯赫,只屬于真正的強者所有。

    碧安卡的水晶猛獅,堪稱是場上魔法賽車的佼佼者,充分利用本身在風系元素上的優勢,當那頭水晶猛獅拔步起跑,不但速度快捷,還連帶對全場其余的風元素動力車造成干擾。

    六大魔法元素中,風元素不是最快的,但卻是負荷最小、最容易驅動的魔法元素,靠這作為動力源的魔法賽車當然是主流,可是碰到碧安卡的獨占排擠,本屆車賽看來是沒有他們發揮的余地了。

    能夠追得上碧安卡,并且與之并駕齊驅的人并不多,但方青書絕對是一個。名揚天下的八駿龍車,是世所罕見的名車,八匹血紅色的龍馬,兩兩一排,總共四排,再拉著后頭的黃金車座,全長十二尺七寸,乍看之下似乎很累贅笨重,但只有親眼看見方青書駕車奔行的畫面,才會知道那看似笨拙的八駿,是以何等靈巧迅猛的模樣在奔馳。

    赤須龍馬放開四蹄,踏地如風,最難得的卻是高速過彎時,方青書一抖手上韁繩,八駿如同一心,輕輕巧巧一躍,每個動作都用最小角度完成,與其說是轉彎,不如說是完美地切入進去,瞬間高速過彎,真個是神乎其技,引起全場一陣又一陣的歡呼聲。

    方青書與碧安卡都算是冠軍候補的大熱門,但堪稱優秀的車手并不只是他們,在后續上陣的賽車陣中,有一輛黑色賽車脫眾而出,流線型的車體,又窄又細,很像一支離弦之箭,乍看之下并無驚人之處,可是速度真的好快,一離開起跑點就飆風穿云,眨眼間便把前頭的賽車超越,遠遠甩在后頭,速度之快捷,就連八駿龍車和水晶猛獅都遠為不及。

    這輛黑色賽車的優異之處,還不只是這樣。碧安卡的駕駛技術,是盡量發揮風元素的輕翔靈動;方青書的駕馭,更是把靈巧兩字掌握到極致,但這輛黑色賽車……

    它的駕駛技術只能用“間不容發”來形容,每個動作都是最精密、最精準的計算,在超高速行駛下,硬生生從前方兩輛并排賽車間不足一尺半的距離飆闖過去,沒有一絲多余動作、沒有一厘計算誤差,險固然險到極處。

    但準也準得讓人全身發寒,當它快速結束試跑,回到了休息站,觀眾看得心驚膽跳,整個賽場好一會兒靜寂無聲,連拍手喝采的力氣都沒有。

    “好厲害!這輛車前頭沒有生物拉車,也感覺不到魔力波動,應該是機械動力吧?機械動力沒有相當的財源與背景,是不可能做出來的,這家伙是什么來頭?”

    我的問題,身旁的茅延安并無法回答,代表這輛黑色跑車,確實是一匹黑馬,而不是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常勝軍,結果,這問題還是由狗仔隊做出回答。

    “阿瑪迪斯。車的名字叫做阿瑪迪斯……”

    夏綠蒂翻閱手中的筆記數據,迅速無誤地說著整理好的情報。

    “這輛阿瑪迪斯,車手的名字叫殺人王比利?!?/br>
    “殺人王?這個名字好老土啊,有種就叫救人王,這種名字聽來還有點新意?!?/br>
    沒有理會我的挑剔,女記者繼續把數據說下去。

    “他是本次賽事的新人,之前并沒有紀錄,查不出背景與來歷,也完全不在人前露面,但是本次開賽至今的多場賽事中,他已經先后六次贏得冠軍,累計積分是眼下的前三名,很有可能奪冠,是呼聲極高的冠軍候補?!?/br>
    來歷神秘,身分神秘,但任誰都知道,如果背后沒有一個龐大的組織來支持,單憑個人之力,絕不可能制造出那種賽車來,所以這個殺人王到底是誰在支持?幕后又有什么樣的靠山?這就成為人們極欲探知究竟的重點。

    難道……是凈念禪會的暗棋?想靠這個來奪取冠軍,完成交易?

    我腦里冒出這樣的念頭,卻突然聽見轟然一聲炸響,阿瑪迪斯所駛入的那個休息站爆炸成一個大火球,全場頓時陷入sao動,好多人都往那邊搶趕過去。

    有東西可看,不能浪費!

    醒悟到這一點,我立刻朝那個方向趕過去,夏綠蒂的職業反應雖然比我快,可是腳程卻輸給羽霓,我讓羽霓直接帶我橫飛過去,反而比賽場中的大多數人更早趕到,搶先目睹了休息站里頭的實況。

    很明顯,爆炸的威力十分巨大,整個休息站被一片大火吞噬,房舍倒塌,部分位置甚至整個化為焦炭,只是不曉得這場爆炸是純出意外,或是旁人干下的陰謀。

    “湛藍,附近有不尋常的氣息,你看那堆灰燼……”

    羽霓的專業眼光,很快就發現了異常之處。在爆炸威力的中心點,熊熊大火燎燒中,我們發現了幾具焦尸殘骸,不像是工作人員與技師,詭異的服色反而讓我們覺得熟悉,而羽霓在旁邊所發現的暗器痕跡,則證實了我們的猜測,這幾具尸體確實是黑龍會的忍軍。

    爆炸是忍軍干的?但黑龍會為什么要干掉殺人王?是因為賭盤利益?還是因為阻礙了什么計劃?嗯,和凈念禪會交易軍火的賣方,真的是黑龍會嗎?

    羽霓無法幫助我思考,而我腦里一下子冒出了許多念頭,在整理清晰之前,大火中心突然發出雷霆似的迸炸聲,本來被認為已遭不幸的殺人王,駕車從火焰中心飆沖出來,速度奇快,比我們站得更前排的旁觀者首當其沖,連閃避的時間都沒有,被阿瑪迪斯撞個正著,護身力量稍弱的人瞬間就四分五裂,血rou飛散灑落在漆黑車身上。

    “危險!”

    只是一眨眼,我們前面幾排的不幸犧牲者已是非死即傷,千鈞一發之際,羽霓閃電振翅飛起,連帶將我拉起,險險避開了阿瑪迪斯的沖撞,看著那輛漆黑賽車絕塵而去,悍然撞毀攔在前頭的墻壁,在人們的慘嚎與驚叫聲中離開賽場。

    我心中充滿驚異,黑龍會忍軍敢來伏擊,自然是作了充足準備,那場爆炸的威力我親眼目睹,肯定能讓尋常賽車瞬間成灰,但阿瑪迪斯從威力最強的爆炸中心沖出,整個車身別說是損毀,就連絲毫細紋都沒有,車體之堅固簡直是駭人聽聞,讓人想不出是用什么做的。

    而且,在險險被拉高躲避撞擊的剎那,我從一個特殊角度看得很清楚。阿瑪迪斯的黑色玻璃內,車手殺人王比利的真面目,赫然是一個全身纏滿繃帶的怪人,被染紅的繃帶不住往外滲血,像是身受重傷,又很像在使用什么邪惡咒術。

    古怪的模樣,我第一時間想到了伊斯塔,從可能性而言,他們是使用邪惡巫法的頭號人選,而這次大賽并沒有什么伊斯塔好手參賽,也很有違常情,可惜阿雪這時才帶紫羅蘭趕來,已不及探查殺人王身上的氣息,否則不但能確認殺人王的出身來歷,還有可能識破阿瑪迪斯的動力源。

    可惜……不過如若伊斯塔也來淌混水,這次的事情會很麻煩……

    最具冠軍相的大熱門之一出了意外,整個賽車場頓時陷入混亂,我想要帶著阿雪、羽霓離開,茅延安卻在這時氣喘吁吁地趕到,一見面就拉著我跑。

    “什么東西都別說,跟著我來,有好東西看??!”

    “什么鬼東西?”

    茅延安沒有作太多解釋,只是拉著我狂奔,穿越迎面而來的人群,來到賽車的起跑點附近,那邊仍有許多車手無視這場混亂,還在駕車飛飆,但是車手的能耐與賽車,看來都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只能算是三流以后的素質,沒什么看頭,不曉得茅延安是要看些什么東西。

    “回來了!就是那一輛白色的賽車,賢侄你看到了沒有?”

    當然看到了,但不過就是兩頭白馬拉著木頭車座,一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賽車,跑得不快,模樣又拙,不良中年的聲音為何會那么興奮呢?咦?車手的身高很矮??!好像是個……小孩子!

    “大叔,怎么車賽沒有年齡限制嗎?”

    “最早是有的,后來被拿掉了,不過一般情形下,孩童是不可能單獨參賽的?!?/br>
    “你要我來看,就是看小鬼開大車?你真的閑到瘋了!”

    “別這么說,等一下你就知道了?!?/br>
    茅延安的表情出奇正經,很認真地凝望著那輛緩慢進入休息站的白色馬車。當馬車終于進入休息站,那位看來個頭小小的車手摘下頭盔,露出了內里下的黑色秀發與面孔,在那瞬間,周圍人群彷佛受到“阿瑪迪斯沖擊”般停住呼吸,屏息凝望那不可思議的美麗。

    “……真美……好像是個瓷娃娃似的……”

    縱然是閱歷豐富的茅延安,也露出迷醉的眼神,而我絕對能明白他的感受,因為在目睹那女孩的傾城仙容后,我的眼神整個凝聚在她身上,周圍一切彷佛黯淡無光,只剩下她在眾人的灼熱眼光中天真嬌笑,散發著無人能及的清純美麗。

    十三、四歲的年紀,垂散肩頭的黑發洋溢健康光澤,身材尚未長成,沒法給予評判,但那張清麗脫俗的面孔,卻彷佛出水香蓮,足以與阿雪、李華梅抗衡,整個人和月櫻的氣質有些相似,只要她站在那里,周遭事物就因她而顯得美麗,整個世界都變成一個不真實的空靈神話……

    小小的少女很美,像是最精致手工的白瓷娃娃,又似月下的森林精靈,渾然不沾染一絲人間煙火俗氣,正因為美得太過令人屏息,看起來反而不像是真人,這實在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一時間,附近可見范圍內的所有人,都受到“美之沖擊”忘了本身動作,凝望這小小的少女,直到她把馬車駛入休息站,主動躍下馬車,奔向過來迎接的同伴。

    ??!我……怎么會……

    休息站里的同伴,只有驚鴻一瞥的短暫露面,由于少女的美麗太過懾人,人們都沒有留意到那個同伴是何長相。

    然而,就在那個人離開休息站的一秒內,我身上驟感一陣涼意,由背后脊椎猛竄腦門,寄宿我魂靈之內的yin神獸正發出強烈警告,要我注意隱藏于平凡之下的致命危機,也讓我從迷醉中立即清醒,看見了少女同伴的面孔。

    很令人驚奇,那也是個與小小少女年紀相仿的少年,面目雖然說不上英俊,卻也尚稱俊秀。只是單從外表來看,很難想象這個小小少年會給我這么強的威脅感,因為他不知是罹患重病,還是身有殘疾,居然是坐在一張很奇異的輪椅上。

    以金雀花聯邦的魔法技術,只要有錢,要制作一張浮空的輪椅并不為難,但少年所乘坐的那張輪椅,卻不是使用與魔力最能呼應的晶石材質,而是某種笨重合金;蛋型的橢圓外殼,內里似乎還蘊藏某些機關,這是我沒見過的技術,相當耐人尋味。

    小小的少年與少女,消失在休息站拉下的鐵幕后。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實在是很合襯,既似一雙純真無邪的金童玉女,又像一對驕傲而尊貴的王子與公主,相偕來到人間塵世,引起人們無數的驚嘆與贊美。

    但回想起來,今天這短短個把時辰的試跑,我們看到的東西還真是多啊。

    凈念禪會的群體實力、方青書與碧安卡的卓越賽車、萬夫莫敵的阿瑪迪斯,還有這隱藏于平凡中的少年少女……光是這些,已經足夠顯示這場大賽車幕后的風云暗涌,即將在不久后的未來,掀起滔天巨浪。

    由于通緝令尚未解除,我們的行動受到限制,女記者夏綠蒂反而是我們當中最自由的一個,反正她也有外出活動的意愿,搜集情報的重任,自然就落在她頭上。

    今天一整天的新聞里頭,引起最大波瀾的,就是賽車場出現危險攻擊,熱門冠軍候補阿瑪迪斯遭遇襲擊一事。

    主辦單位在事后立刻發表聲明,說這只是單純的意外事件,休息站因為火苗濺到油料,引發爆炸,并非是有人陰謀襲擊,但這番說辭卻沒多少人相信,畢竟人們都有眼睛、有耳朵,自己會看也會聽,太過拙劣的謊言根本說服不了群眾。

    不論是意外或陰謀,擺在眼前的事實是,阿瑪迪斯確實出了事,而原本是冠軍大熱門之一的它,每一場勝負都牽動幕后賭賽的巨額資金流向,今天這樣子一炸,各地的賭盤都要調整,更惹出無數的耳語猜測。

    比起那些流言蜚語,親眼確認黑龍會忍軍尸首的我,可以說是較為接近事實真相的人,但我也極為納悶,如果一方是黑龍會的忍軍,那么阿瑪迪斯背后的組織又是什么?

    “由于冷月櫻議長將在兩天后抵達紐奧良,參加本地的車賽,治安問題尤為重要,主辦單位已經與本地官方聯合,祭出最嚴密的保安措施,絕不容許任何恐怖份子為非作歹?!?/br>
    這些都是沒意義的官樣文章,只是嘴上放放話,開脫責任,假如月櫻的安??克麄儽Wo,幾十次都不夠死。月櫻的安全,是我的頭等大事,不過那終究是兩天以后的事,現在我真正感興趣的問題,反而是今天賽車場上遇到的那對男女。

    “有查到,他們是獨立參賽的隊伍,不屬于臺面上的任何一股勢力,車賽成績也并不出色,累積起來的分數,幾乎和那些嘻哈黨沒有分別。那個少年是工作人員,名字沒有留下紀錄,參賽的車手名字叫香香,本次大會也是首度參賽,車隊的名字很怪,叫……NPC車隊?!?/br>
    香香,這個名字倒是讓人充滿遐思,論相貌,這個香香真是美得沒話說,不曉得實際干起來,會是何等銷魂滋味。在這之前,我從沒搞過這么美麗的小蘿莉,單是那張俏嫩臉蛋,已經美得足以與月櫻、阿雪比肩,堪稱是黃土大地上最頂級的美人。

    月櫻和阿雪雖美,但是細想起來,我還不曾有機會干過小時候的阿雪、小時候的月櫻,童稚無邪的四大天女,在床上肯定另有一番滋味,現在我終于有機會彌補這類遺憾,更別說以小香香的仙姿,若是成為地獄yin神的祭品,不曉得會孕育出何等優秀的yin神獸出來,真是想想都讓人興奮,只是……

    我背后這股涼颼颼的冷汗,應該要做何解釋呢?

    殺人奪美,這種事情我可不陌生,盡管美人兒的年紀小得有些異常,不過考慮到魅力,誘因還是很大,如果要說風險,大概就是那個有著一雙冰冷目光的少年。

    古怪,那并不是殺氣,這小子也不是會吃人的老虎,為什么被他一眼掃過,背后會緊張成這樣……干,我在怕什么?居然弄到連手都抖起來了?

    告訴自己要鎮定,我把那股莫名的懼意壓下,聽茅延安正在和阿雪、夏綠蒂分析,根據夏綠蒂所提供的信息,想猜出凈念禪會可能交易軍火的方式。

    羽霓并沒有加入討論,外表看起來精明干練的她,其實在思維上有很大缺陷,可以照著我們給的數據作直線思考,但不完整的靈魂卻沒法創造新視點,也無法作跳躍性思考,所以在討論上幫不了忙,我讓她繼續和那些小尼姑去廝混,為我準備好今晚的祭品。

    “女狗仔曾經聽賊禿群說過,要在車賽中走私軍火,交易秘密就藏在獎品中,這點我們是已經確認了,不過我們不需要介入其中,所以當八卦話題聊聊就好,大家可以把這話題跳過,談點別的東西,比如說……聽說這次外圍的賭盤很熱門,要不要推算一下冠軍獎落誰家,看看能不能借機賺一票???”

    在我想來,不管黑龍王有什么野心,或者心禪賊禿有何陰謀,都與我無關,我又不想去改變這世界,管他究竟是誰稱霸天下,根本沒必要與他們敵對,成日打生打死,最好與他們閃得遠遠,兩不相干,世界和平。

    話題被我給帶開,就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也不知道為什么,大家從外頭的事說到里頭,最初是阿雪談起了新交的小尼姑朋友,后來就說起了滅絕賊尼,結果夏綠蒂隨聲附和。

    “那位滅絕師太,我曾看過一次她的側臉,看來很年輕,是個美人喔……”

    一句話點起了我的興趣,讓我暗推一下旁邊的茅延安。

    清楚我底細的夏綠蒂對我極其憎惡,但卻對茅延安的文采風流相當欽慕,多日相處下來,和這不良中年處得極好,所以我要問的話,就讓茅延安代言。

    而茅延安確實很了解我的心意,不著痕跡地問起滅絕賊尼,結果夏綠蒂的證詞益發讓我們覺得自己走了眼,那個整天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的老尼姑,很可能是一個漂亮的年輕美婦,而且武功不弱,是最有價值的美rou祭品。

    過去那么多天,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小尼姑們身上,居然忽略了這塊香滑美rou,看來現在應該要設法彌補了,不過,目前的香餌似乎派不上用場,該如何是好呢?

    “有一件事你們可能沒留意到,那位滅絕師太手上的檀華念珠,是光之神宮的凈化珍寶,不過持有這種念珠的修行者,素來都是犯過很重罪孽,痛責己身,誠心求取神明寬恕,才會持有的,滅絕師太過去可能也有過什么事喔……”

    橫豎事不關己,我沒有很仔細地查問下去,夏綠蒂也沒有進一步說明,就以這句話為結語,結束了這一次的討論。

    紐奧良這次被選為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舉辦所在,無數車手游人都為此趕來,多數人都是為了觀看車賽與賭博,少數人為了其它目的,當然還有極少數甚至搞不清楚自己為何而來的,我們這群人就是其中的典范。

    從最近幾天晚晚春宵的情形來看,其實我們還滿像是買春團的,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年輕少女可以搞,什么買春團比這還實際?

    茅延安雖然不像我有香餌可釣魚上鉤,但他自己本身就是一條大餌,總是一到晚上就沒了蹤影,外出胡混風流,我甚至開始懷疑,他以前在金雀花聯邦任公職時,可能每天晚上兼差當牛郎,靠著男妓生涯賺錢。

    羽霓對于年輕女性的吸引力很強,但不明白實際情形的人,或許會認為她最近魅力減退了,因為小尼姑們從原本的蜂涌圍繞,慢慢變成對她冷淡相隔,還以慕戀眼神追著她身影的小尼姑,人數一日少過一日了。

    會出現這種情形的原因很簡單,盡管我也不是很明白,但凡是被羽霓給釣上,親手脫了衣服送到床上給我干的小尼姑,隔日開始就會與羽霓形同陌路,臉上那種冷淡的表情,和前一天晚上的熱情浪蕩,簡直是判若兩人。

    羽霓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法,我不得而知,反正只要沒有搞出什么事來,我都不在乎,更何況滅絕賊尼好像已經發現我的釣魚陰謀,過多的掩飾毫無意義,反倒是可以認真想一想,是否該jian人滅口,把老尼姑給解決掉,從此什么也不用顧忌了。

    嗯,本來想過把事情推給大叔,讓他去jian了老尼姑,從此就好辦事,但現在老尼姑很可能是個漂亮尼姑,怎能白白便宜他?不過……女同志釣魚法派不上用場,要怎么搞才好呢?強jian?這很不妥當啊……

    不妥當的理由,是因為夏綠蒂查出的資料中,滅絕賊尼的武功似乎不容輕忽,有些鼎鼎大名的悍匪惡盜,就是在她劍下伏誅,盡管那幾戰都是團體戰,不能說都是她的實力,但終究不是弱者,而且她誅殺jian佞的手法又狠又辣,完全符合滅絕之名,要是對她太過輕忽大意,身上可是會多幾個血窟窿的。

    況且,月櫻姊姊隨時會抵達紐奧良,這個尼姑與她有交情,不好當著她的面干,如果要搞她上手,這兩天是最后機會,但……

    要怎么做呢?女狗仔說那串念珠是罪人贖罪的印記,贖罪之人心中總有些破綻,針對這點下去著手,或許能讓她心防崩潰,做起事情就方便得多……

    短短時間內,我作了很多思考,除了心理戰之外,我甚至考慮驅虎吞狼,設計碧安卡來攻此處,雙方一番激戰,屆時不管碧安卡、滅絕兩女倒下哪一個,剩下一個必然有損傷,我趁虛而入就容易得多。

    考慮的東西很多,但是時間太趕,這些計劃都來不及實施,結果整件事情就以荒腔走板的形式發生。

    當天晚上,我一如過去幾晚的慣例,讓羽霓釣了一條魚兒進補。

    本來下午說要與阿雪同寢的承諾,找了個很爛的理由混過去,就說收到消息,今晚可能會有強敵來犯,要她好好守夜,別讓敵人殺進門來,傷到了她新交的這些朋友,而我和羽霓則會藏起來守衛。

    這理由真爛,但阿雪卻認真執行起來,而我就和羽霓來到犧牲者的閨房,要把握住月櫻到來之前的最后時間,每晚進補,一面享樂,一面增進自身的魔力。

    連續多個晚上都干同樣的事,實在是有些公式化,當那名藍發尖耳的小尼姑被我破去童貞,悲泣著在床褥上留下落紅,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完全無意知道。

    在我而言,她只是一個被我用來進補魔力的祭品而已,不需要名字,也沒有任何意義,今晚之后,我們的人生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然而,正當我百般無聊地做完應有流程,望著那趴伏在床褥上不醒人事的雪白rou體,赤裸臀丘噴滿白濁精漿,心里感覺自己真是像個機械時,羽霓突然靠了過來。

    剛開始,我以為羽霓是被這些黏稠漿液所吸引過來,但她的眼神卻異常清醒,向我示意有人正朝這邊靠近,試圖竊聽這房里的事,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周圍左右會做這種事情的女人,怎么算也只有兩個,女狗仔與滅絕賊尼,兩個人都有水平以上的相貌,難得主動送上門來,不吃實在說不過去,但是帶著相機的夏綠蒂倒也罷了,懷中藏劍的滅絕卻不好對付,要是被她給傷了,很得不償失,所以就要另外想辦法。

    對了,就用yin欲結界……

    一下子有了主意,我向羽霓使了眼色,讓她靠近到我身邊,自己則同時低聲唱頌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yin欲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愿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br>
    咒語唱頌,粉紅色的薄霧無聲無息彌漫周遭,迅速朝外頭蔓延過去。

    對于戶外,yin欲結界并無影響,但我隨即撩起羽霓的襯衫,“嘶”的一聲,將她那條白色的蕾絲內褲似紙片般撕裂開來。

    除去障礙物,我右手穿過光滑的小腹,指頭在花谷外輕撫著,慢慢伸進兩片肥飽rou唇。一如過往,受到瑩晶玉氣味的誘惑,羽霓的rou縫早已yin蜜泛濫,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溫溫燙燙,濕濕黏黏。

    然而,當那些清澈的蜜液流淌到我掌心,卻立刻化為朵朵紅煙,往外部擴散出去,而滾動的yin欲結界也產生變化。

    “yin欲結界·二次方陣!”

    算不上突破,只是我開發出來的小小花招,讓yin欲結界的范圍陡增一倍,而且是從最外圍往中心回涌,配合上本來向外涌的紅霧,瞬間就會彌漫整個領域內,效果也更形強化,我甚至感覺到外頭傳來魔力波動,似乎是有人察覺這紅霧厲害,想用某些光明系的凈化術法來清心凝神,讓我肯定了來人身分。

    只是,yin術魔法超然于六大魔法系之外,光明系的凈化術效果有限,更何況我不會多給獵物機會,在門外傳來魔力波動時,我便揚起中指,默念了一聲“康!”

    水靈妖戒當中所蘊藏的反擊咒語,有效替我擺平了重要問題,當魔法被反擊破解的時候,術者本身等若處于不設防狀態,對yin欲結界的抵抗力,比一個普通人更差,粉紅煙霧急涌過去,馬上就是陣陣急促呼吸聲響起。

    哈,這下子看你能支撐多久,等會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模樣?可別真是個光頭尼姑啊。

    我腦中尋思,手指恣意把玩著濕潤的xuerou,任熱燙的蜜液似泉水潺潺而出,羽霓在我的挑逗下全身陣陣顫動,彎起玉腿,拋搖起美臀,想要讓我的手指更形深入,摩擦得更激烈,而她這些熱情如火的動作,則讓蜜液與我掌心接觸后,加快化為yin欲結界的催情紅霧,最后則是“咚”的一聲響,有人暈倒在門外,不醒人事了。

    “哈,光之神宮的本事也不過爾爾?!?/br>
    得志的小人總會大笑,我也不例外,一面笑著一面往門邊走,回頭看見羽霓已經趴跪在床邊,掰開小尼姑的肥白臀縫,滿心歡喜地舔舐精漿,舌頭一舔一舔的陶醉模樣,彷佛溫馴的小貓兒,這就讓我笑得更大聲。

    一打開門,一具女體軟軟地倒在我腳邊,早已不醒人事,但呼吸急促,完全被yin欲結界挑起了情火。

    二次方陣的效果極強,我顧慮滅絕的武功,刻意施了重手,如果熊熊yuhuo不被消解,繼續于體內悶燒下去,最后甚至危及性命。

    “嘿嘿,干你是為了救你,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不信今天晚上cao不到你?!?/br>
    不只是小人得志,我甚至笑得無比猙獰,用腳踢了一下半昏迷的女體,發現她竟是出奇的嬌小,當初也正是因此,我才判斷她是個年老的尼姑,不過這樣看來,滅絕的實際歲數可能很年輕。

    “古怪,看看你的真面目?!?/br>
    慈航靜殿的女修行者一天到晚遮頭藏臉,一個天河雪瓊是這樣,一個滅絕又是這樣,像做賊多過修行,真是亂七八糟,落在我手里,第一個就要破除這陋習,而在我正要掀開滅絕的面紗,衣裙掀動間,她雪白的肩頭卻先露了出來。

    比起女人的光屁股,只是露個肩膀實在算不上什么,但我卻在瞬間嚇出一身冷汗,因為在那片雪白的肌膚上,有一塊藍色的花形印記,正是阿里布達冷氏皇族的血紋徽印。

    血紋徽印是冷氏皇族的獨特記號,為何會出現在一個慈航靜殿的女尼身上?更何況目前冷氏皇族的年輕女子,會有這血紋徽印的僅僅三名,不可能是月櫻姊姊,冷翎蘭也不會跑到這里來扮尼姑,那剩下最有可能的人就是……

    “哇!老天啊,這個玩笑不能隨便亂開啊,搞成這樣,這也未免太過代表作了吧!”

    典型搬石頭砸到腳的痛楚,我幾乎是嚎叫起來,連連跳腳,趕忙揭開了那張面紗。在面紗下的熟悉臉孔,仍舊是那么清純可人,看來甚至帶幾分稚氣,正是睽違已久的冷星玫,只是怎么都想不到,我那么疼愛的小星玫,居然變成這么怪里怪氣的性冷感模樣,什么鬼“滅絕”這和嬌俏可愛的小星玫哪里像了?

    慈航靜殿到底是佛院,還是人格改造所???

    你老母的,沒事開什么玩笑嘛,見了我不認,故意把自己裝成小老太婆似的,這樣很好玩嗎?現在搞成這樣,是要怎么辦???

    萬難想到事情會這樣急轉直下,我又急又氣,卻也沒有辦法,而且問題現在才開始,yin欲結界的強力催情效果,讓星玫面頰酡紅,雖在半昏迷中卻是嬌喘不已,呼出的每一口氣,溫度都高得嚇人,再不紓解焚燒的yuhuo,立刻就會開始危及身體。

    現在才后悔為何下這么重的手,已經太晚,好在星玫和我并不是首次結合,快快干上一場,問題就解決了。

    我確實是這么想的,但遠處卻發生意外變化,施布在房屋周遭的魔力感應告訴我,有一群實力不俗的武者正朝這邊迅速靠近。

    一票人成群結隊來這里,那還會有什么好事?小尼姑們派不上用場,星玫又變成了這德性,防守方面根本只剩下阿雪獨撐大局,偏生我現在完全被牽制住,不能幫忙,情形真是惡劣。

    該留羽霓在這邊護法?還是讓她到前頭去?

    心里幾下子遲疑不定,我最后還是命令羽霓,到前頭去幫忙阿雪,全力阻截侵入者,尤其是往我這邊來的,全部干掉,千萬不能讓他們打擾到我的工作,否則我倒是沒有什么,星玫小寶貝卻危險了。

    羽霓應命而去,我則是馬上開始工作,把星玫攔腰抱起,發覺她體重竟是出奇的輕,看來分別這些年里頭,她的清修生活也很不好過。

    床上仍橫躺著一具赤裸胴體,但這原本極為性感的裸體,此刻在我眼中連垃圾也不如,隨腳就踢了下床,讓出空間,好把星玫放平在床上。

    星玫在阿里布達時就有武功根底,又是皇室公主,補品靈藥吃得多了,修為自然不是那些小尼姑所能比,在我為她解開身上僧袍緇衣時,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見我正替她寬衣解帶,兩眼圓睜,像是受了極大的震驚,拼命掙扎抵抗。

    “不……不要……你不能……”

    “有什么不能?我們兩個又不是第一次作,你在怕什么?”

    “不行,湛藍哥哥,我不能再和你……啊……”

    “說這作什么?你現在很危險啊,再不幫你疏壓,到時候陰火自焚,你可能變成癡呆的?!?/br>
    星玫認出了我,但卻并未因此停止掙扎,拉扯間僧袍滑脫,盈盈可愛的雪乳蹦跳出來見人,那雙許久不曾把玩的秀挺玉峰,確實已經隨著少女的發育而圓潤,讓我色心頓起,雙手閃電推出,握住雪嫩纖巧的小奶,略帶粗暴地揉搓擠壓,而受襲的星玫面色倏地轉白,驚惶嬌呼。

    “不可以……湛藍哥哥……快放……開……我……”

    星玫極力掙扎,卻根本撼動不了我半分,只是令自己嬌柔的美好身段與我磨擦,更激起那我的欲望。

    “別再吵了,再吵我就要用強了?!?/br>
    搓弄吸吮著星玫的小巧美乳,我持續受到星玫的反抗,盡管沒什么效果,但卻也替我增添了困擾,再想到外頭的侵入者,我不得不斷然采取決定,拿起星玫的念珠串,打繞成結,再抓過她雪嫩的雙臂,用念珠把她的手反綁在背后,減少她掙扎的可能。

    清修贖罪的念珠,卻成了jianyin女性的邪惡工具,這確實很有褻瀆感,對星玫更有強烈反應,在過程中,她幾乎是淚水狂流,哭喊著哀求,不斷做最后掙扎,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嬌喘呻吟更大過間歇哀求,我幾乎就以為自己是個萬惡的強jian犯了。

    “湛藍哥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干我……”

    小鳥般的清脆鳴叫,卻聽得我yuhuo狂升,心中充滿暴虐的快感,但再這么拖延下去,終究夜長夢多,當我好不容易壓平星玫亂踢的雙腿,一把撕破那條雪白的褻褲,露出內里的蜜rou臀后,索性直接把褻褲塞到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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