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章:為什么她會來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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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無奈,只好主動采取一些動作。 yin獸與yin精靈恐怕都不足以撐住場面,本來地獄yin神在剛剛被擊毀的一定時間內,無法二次召喚,但我現在有這么強大的能量作后盾,說不定可以不從宿主體內汲取能量,直接以己力召喚。 “太古的性欲精靈們啊,我以百里湛藍之名,與你們簽訂契約,請借予我你們的力量,服從于我,具體而現形?!?/br> 實際召喚起地獄yin神,體內瘋狂涌動的沛然能量,令我感到驚訝,心念一轉,索性順勢而為,嘗試一次召喚出兩頭yin神。 “出來吧,地獄yin神,水火魔蛛、凰血牝蜂!” 黑紅色的龍紋魔蛛、血紅的鳳尾邪蜂,我所得意的兩大召喚yin神,在雪白的光團中出現,勇不可當,猛往前方沖射而去,為我擋掉了大半的攻擊,讓我一下子突進了好一段距離。邪蓮狂風暴雨般的種種凌厲攻擊,對具有抗魔效果的地獄yin神,威脅性就沒有那么大,她不得不改以召喚術對付,再次讓不死系妖物具體成形,直接對召喚獸作物理攻擊。 在洶涌的圣光能量支撐下,兩頭yin神也脫胎換骨,威能大增,超越它們在我手中應有的威力,令得黑武士與巫妖節節敗退,盡數喪生于yin神的冰火噴射、蜂針連擊之下,一一被打散消滅。 惡斗方酣,邪蓮趁著兩大yin神獸與我拉開距離,偷偷對我突襲,一頭十尺長的白骨龍精憑空出現,就由我后方俯沖而來。 想靠yin動彈打下龍精,這種想法不切實際,但yin動彈的上一層技巧,卻適合處理這場面。 “yin波動!” 源自本身的rou欲與魔力相結合,三百六十度在周身形成護罩,有輕微的防護作用,并不是什么高級技巧。 我本意只是在圣光護罩里,再加一點小防護,提升抗擊力,可是才一使用yin波動,充盈體內的巨大能量立刻將這技巧升級,化作了一道厚實的yin波動墻,與圣光護罩結合,那頭龍精一撞上來,就發出一聲震動空間的慘嚎,被分解四散,白骨凈化為灰。 我又驚又喜,一切情形彷佛當初我取得黃晶石時一樣,所有的yin術魔法都被增幅,讓我有機會使用那些超越自身能耐的高段咒術,與邪蓮相抗衡。 表面上,是我與邪蓮的斗法,但實際上,是幽靈船被分成兩半的無邊邪力,藉由我和邪蓮的軀體在相互較勁。 出于同質的能量,卻分化為光與暗、正與邪,進行著不死不休的激烈爭斗,這件事隱約讓我若有所悟,但一陣不屬于這邊的巨大聲響,卻讓我短暫分了神。 就在我與邪蓮光暗對峙的時候,大海上的戰局仍在持續,反抗軍艦隊完全處于劣勢,一艘接著一艘沉沒到海底去;在血色月光的詛咒下,新死的士兵立刻化為活尸,重新拿起它們的刀劍,斬向生前同志的骨rou。 越過戰場的另一頭,早先巨頭龍出現的地方,已經變成了一個目光看不真切的黑暗地帶,彷佛被一層黑色的濃霧給籠罩,又像是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把內在的所有海水迫出,自成一處詭異空間。 巨頭龍可能已經消失,分解露出內在的海神宮殿,正以僅余力量頑抗著幽靈船的歸并呼喚,而李華梅和黑龍王可能也置身于那團黑霧之內,繼續他們兩人未完的戰斗,因為縱然相隔老遠,又被黑霧所遮蔽,我仍然隱隱見到李華梅的黃金劍氣在黑霧中閃動。 最強者級數的戰斗,第八級力量的正面硬撼,造成的破壞委實驚天動地,不是任何東西所能遮掩。 我注意到這些變化,卻是無法作些什么,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禱,希望李華梅能夠贏得勝利,至少也不要敗在黑澤一夫的手下,否則若是讓黑澤一夫有行動自由,我們這邊將無可避免地全面潰敗。 在我這邊,當邪蓮的一波攻擊完全失效后,她再次仰首狂嚎,扯動九天風云陰電,幾道黑色的霹靂魔電狂劈下來,直透圣光護罩,但卻被yin波動墻給擋住,迅速化消,令我暗自慶幸自己有這一著。 閃電霹靂,只是吹響另一波斗爭的號角,在那幾道閃電轟砸到甲板后,幾道忽明忽暗的形影漸漸浮現,令我不自主地倒抽一口涼氣,想不到邪蓮竟然能夠作到這一步。 盛行于南蠻的獸魔術,源頭是光明與黑暗魔法的召喚,盡管在魔獸召喚這方面有超越那兩者的更高成就,但卻學習不到召喚法的最高之秘,神靈召喚。yin術魔法的最強殺著,地獄yin神,雖然稱說是yin神,但仍只是融會了生物魂魄的魔獸。 然而,光明與黑暗魔法練到極致,卻能夠由借引神明之力,直接請動神明降凡,或是附于己身,或是浮現虛渺形體,盡管還受到相當多的限制,無法充分發揮神明之力,但和普通借引神力的魔法相比,卻是可能強大千倍。 直接召喚黑暗神明降臨?玩得這么過分!我……我哪接得下來??? 如果以正常的魔法常識來判斷,能夠召喚神明級數的魔法,那都是第八級的大魔導師才能施展的毀滅性禁招,屬于最強者層次的戰斗;我雖然修練yin術魔法,但卻沒有法米特那樣的本事,一下子躍身于最強者級數的戰斗,如何接得下? 可是場面卻由不得我考慮,就在我短暫遲疑的時候,四個虛渺不實的幻影在周圍逐漸清晰起來。 左前方的那個黑影,身體的皮膚和肌rou似乎是逆生的,筋rou骨脈暴露在外,粉紅色的腦漿在頭上像是一頂大帽子,臉孔的肌膚被割開,拉向左右,看起來就像是一顆活生生的骷髏。 右前方的那個女人,模樣還算比較接近人類,背后生著一對黑色的皮膜翅膀,那對翅膀將她的身體大部分都遮掩住,女人頭上生的不是頭發,而是某種暗紅色的觸手,交錯不停地蠕動。 后方出現的兩個虛影,型態古怪,一個像是巨龍與長牙象的混合生物,只是身上腐爛見骨,散著陣陣惡臭;另一個則是完全隱身在破爛斗篷內,隱約露出青色獠牙與三角形的銀色眼瞳,從那壓迫來看,可能是比巫妖更高一級的靈體,被術者們稱為“保護神”的巫靈了。 只有在史上傳說級數的大戰中才會出現,這些僅存在于魔法師口耳相傳間的滅絕性禁招,就在幽靈船的無盡邪力支援下,重現于世,令我再次震驚于幽靈船之能,也聯想到五百年前的黑暗時期,術者們頻繁使用這些毀滅禁招的混亂戰國,那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個恐怖水平? 沒時間想這些東西了,我現在該怎么辦??? 召喚黑暗神明現世,這是黑魔法為人所知的最強殺著之一,相對于黑暗魔法,光明系的諸神殺傷力沒有那么強,召喚光明諸神下來并不是好辦法,所以通常光暗相斗,當巫師們召喚黑暗神明,僧侶們都會使用“末世天譴”之類的大范圍毀滅魔法來還擊,或是直接閉目等死。 這個道理我是知道,但縱然我有足夠的能量支撐,卻是打死都使不出末世天譴那一類的招數,畢竟,我不是真正修練光明系魔法的僧侶,貿然使用這種危險魔法,才一發動就會被凈化火焰焚身成灰。 那么……我該怎么辦? 目瞪口呆并不是一個應變事情的好態度,更不是一個好的死相,但任我怎樣絞盡腦汁,承受過大壓力的腦子都一片空白,就好像黑龍王站在我身前,大手已經掐著我的喉嚨,在這么直接而致命的壓力下,我還有什么辦法可想?有什么詭計可以應變? 不約而同,我前后左右四個十余尺高的巨大虛影,同時發出了一種高頻率的聲波,傳入耳里,就好像千萬根細針反復鉆刺腦部,讓人痛得險些滾倒在地上;而這只不過是前奏,在這貫腦音波發出的同時,一直守護我至今的圣光護罩迅速被壓縮下來,由原本七尺余的護身范圍,轉眼間就被壓逼到我身前一尺余。 圣光護罩之外,不再是清晰的景象,而是無盡的黑暗深淵,朝我不住推涌吞噬,令我明白那幾名黑暗神靈的意圖,正是要由四方一起施加壓力,將身在中央的我擠爆轟炸,連同我所吸納的剩余能量一起消滅。 死亡的壓力已經到了我眼前,我背上冒出一陣冷汗,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陣強烈的暈眩感猛襲向腦部,全身精氣彷佛開了一個大口子,源源不絕地向外流泄出去。 怎、怎么會這樣?是什么東西在吸我的精元?這是敵人的攻擊招數嗎? 那股吸蝕源頭對我的氣血精元極其貪婪,幾乎是不留余地狂吸著我的精元,讓我錯疑為是敵人的攻擊,但很快就知道不對,因為壓迫在我周圍的黑暗,突然一下子退了數尺。 黑暗消退,但即將竭盡的光明卻沒有延伸范圍,出現在這場光明與黑暗斗爭之間的,是什么? 剎那間,我腦里閃過一個念頭,五百年前的戰國時代,是魔法與武道均登峰造極的輝煌時期,召喚黑暗神明、施放末日天譴,這些傳說中的強大禁咒都有高人使用過,但是到了最后,被所有人公認為無敵于當代的神人,仍舊只有“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法米特·修·卡穆;而伴隨他身經百戰,敗盡無數英雄與大魔導師的絕招,就是威震天下的六只暗黑召喚獸! 一前、一后,我的兩頭召喚yin神分別置身于光明與黑暗之界,切割出奇異空間,光不能透、暗不能侵,為我擋住了黑暗神明的詛咒靈壓,而在這個危險平衡間,水火魔蛛、凰血牝蜂赫然都發生變化,由本來的獸形軀體,迅速蠕動異變,恍惚中,那半人半獸的輪廓依稀有些熟悉…… 半人獸變異,這是……我在回到過去時啟動過,水火魔蛛的異常變化! 當日在黃晶石的能量供給下,曾經一度發生的異變,如今再次重現,而且一次還促變兩頭召喚獸;當那兩個白皙的裸背出現于我面前,曼妙的肢體曲線,令我生出強烈的欲望,想知道召喚獸所異化形成的美人,究竟生得何種邪艷麗容? 不過,腦里越來越強烈的暈眩感,卻讓我警覺到另一個大問題。上次發生召喚獸異變,是因為黃晶石內有法米特的法咒與殘余魔力,但這次兩只召喚獸一起異變,所需的能量遠比上次為大,可是支撐她們活動的能量源頭……好像就是我自己吧? 不妙??!這兩頭召喚獸根本不聽我使喚的,這樣子肆無忌憚地狂吸下去,我哪撐得住???不用敵人下手,我就要變成人干了…… 救星反而變成了死神,讓我死得更快,我大驚失色,本來已經空白一片的腦子,終于擠出了一點主意,當下再也顧不得風險,把體內殘余的光明能量一下子集中,盡我所能地作著極限壓縮,讓能量瘋狂飆走,瞬間就飆過臨界點。 當我進行這個動作時,圍繞在四方的黑暗神明虛象一起動作,在那刺耳破腦的高頻率尖嘯聲中,滿空漏斗狀旋轉的烏云再次被牽扯泄下,千萬死靈的猙獰形象于黑暗中浮現,伴隨著兇猛鬼火、凄厲血雨,還有rou眼看不見的邪靈詛咒,恍若萬馬千軍奔騰,自四方轟壓而來;陰風怒號,邪云蔽空,彷佛整個天地都在向我吼喝,要將我誅滅。 同一時間,我身前身后的兩大召喚獸也一起動作。出于cao縱者的感知,我知道她們不是有心要護衛我,只是被這睽違已久的大場面殺伐給激起了斗心,要再次施展能為,讓世人記起五百年前獨霸天下的最強者風范。 身前身后的兩個邪媚艷影,都是一樣的豐乳細腰,粉藕一般的玉臂,曼舞輕揚,但在下半身的變化上,龍蛛邪神的人體型態僅至小腹,腹下部位化為蛛體,而牝蜂邪神的曲線,卻由纖細的腰部向下延伸,與尾囊結合,化作一個飽含著弧度與光澤的大白屁股,閃耀著珍珠的色澤、散發百合的氣息,脊椎末端突出一截象牙般的尖刺。 當狂烈的敵襲直擊而來,兩頭暗黑召喚獸不約而同地揚起雙手,燦發著閃閃金芒,彷佛舞蹈般翩翩擺動,曼妙而妖艷的姿態,像是十數對飛舞的彩蝶,追著早晨的春露。 尤其是腰部伴隨著雙臂的旋律,猥褻地擺動,下流的屁股翹起,光滑背脊與豐滿臀部形成妙不可言的完美曲線,就好像傳說中最邪最媚的天魔艷舞,令人神馳目眩,甘心為此而死,永世風流。 一時間,就連我也為之迷醉,直到一股大力往四面八方橫掃出去,硬撼萬馬千軍的邪靈攻擊,連黑暗神明都為之憤怒咆哮,我才滿身冷汗地驚醒,察覺到這些動作并不是用來迷惑敵人,而是在翻掌結印,使用著同樣強大的魔法,向敵人作反擊。 這怎么可能?不過是召喚獸而已,不但有自主意識,還能夠使用強大法咒,這……這已經脫離了召喚獸的范圍,進入到契約神明的領域。天??!法米特,你創造出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五百年前無敵于天下的暗黑召喚獸,當年敗盡英雄,誅盡jian邪,不知道是何等威風,而在此刻,我終于能夠領略那份無敵風采,只可惜全身血rou的劇烈痛楚,讓我沒法再堅持下去,猛一咬牙,趁著黑暗神明與地獄yin神即將發動更強的第二波正面沖擊時,我把之前竭力壓縮到極限的剩余能量,一次性地推發出去。 雖說暗黑召喚獸完全不聽我的使喚,但由于宿主與寄生之間的無形關聯,她們仍是受到我最低限度的影響,至少,由我魂魄所衍生異變而出的她們,對來自我這邊的攻擊,處于全然無法防御的狀態。一般情形下,我要攻擊她們,等若是螳臂擋車,就算不防御也起不了傷害,可是這次卻有例外,經由壓縮手段提升的神圣光能,瞬間爆炸開來的殺傷力,媲美我剛剛踏足幽靈船時能量全開的狀態,在這沉重一擊下,兩頭接到我“自爆”指令的地獄yin神,半強迫地實行了我的命令。 十足狀態的暗黑召喚獸,再加上激增殺傷力的殘余神圣光能,總和起來的威力,不啻等同大和波動炮的一擊,武藤蘭最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在我手中實現,剎那之間爆發出的結果,只能用他媽的天崩地裂、鬼哭神嚎來形容。 首當其沖的四大黑暗神明、成千上萬的兇猛邪獸、千萬枉死怨魂的飄蕩虛影,全都在剎那之間被一道燦爛白光給吞噬,一瞬間震動天地的巨大沖擊波,讓人聯想起天上星體爆炸消滅時的景象;所有面目猙獰的強敵,都在這股大爆炸中,被一一消滅,就連原本濃烈的黑色魔氣,在白色強光的熾烈照射下,逐漸淡化,終至徹底消失。 我沒有辦法形容自己身在風暴中心所承受的痛楚,那有點像是全身每一寸皮rou,逐寸逐分地被guntang開水澆過,又用鋒銳小刀一下一下切割,從頭到腳,快速來回一次,痛得讓人眼前發黑,意識偏偏又清清楚楚。 甚至我也沒有把握,自己在這場豪賭之后還能不能活下來,因為有很大的可能,我就在這場爆炸中與邪蓮同歸于盡,一起魂飛魄散,連骨灰都不會剩下來,因為以爆炸的規模來說,這種事情大有可能發生。 不過,我仍是義無反顧地作了,并不是我勇氣過人……真的,這與勇氣沒什么關系,我只是在“十死不生”與“九死一生”之間,選擇一個生還機會較高的做法,與個人的勇氣……一點關系也沒有。 但這無關勇氣的孤注一擲,卻得到了成功,說來我還算是有些小運道吧。被炸掉的兩頭暗黑召喚獸,盡到她們最低限度的義務,在自爆同時用所有力量為我形成屏障,加上爆炸中心點威力最小的影響,我奇跡似的生還下來。 當我回復清醒,睜開視線,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沒有什么陰森,沒有什么妖氣,只是一艘滿目瘡痍的白骨破船,好像剛剛被流星雨砸過一樣,到處都是破孔與折斷倒地的碎骨。 彌漫著整艘船的陰森冷氣,已經完全不見,那根攀纏繚繞直上天際的藤蔓也已消失,僅余下一個由灰化藤蔓所堆積的小丘,空氣中浮著淡淡的腐臭酸味,讓人遍體生寒的冷風,依舊輕拂山崗。 寂靜的感覺,與剛才激烈大戰的情形迥異,幾乎就讓人以為,五百年來成為東海海民世代夢魘的幽靈船血禍,被我一個人給擺平破除了! 可惜,我是個有魔法常識的人,清楚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若是有那么容易,當年法米特已經徹底消滅了幽靈船,不用費盡力量將之封印。 無可否認,那場大爆炸確實重創了千萬死靈,但卻不可能將之滅絕,現在只是處于一個邪力的空窗期,只要被打散的死靈重新聚合,到了可以發揮邪力的程度,幽靈船馬上可以復蘇重現,最明顯的證據是…… 這艘白骨船雖然沒有陰氣,卻仍然浮在半空。 我舉目四顧,搜尋著邪蓮的蹤跡,最后那一大片的藤蔓灰堆中,看到了熟悉的女體輪廓。 當我來到那一大片的藤蔓灰堆前,還有十幾只墨綠色觸手有氣無力地搖動,似乎想要護衛幽靈船的邪女船首像,但是已經毫無力量的觸手,輕易被我揮劍切除斬去,長驅直入到了邪蓮身前。 我登上幽靈船至今,其實沒有過多少時間,但感覺上好像已經歷千辛萬苦,花了幾生幾世的歲月,才終于來到這里。望著那個披頭散發的憔悴美人,我探手入懷,希望自己最后的這件法寶,能夠把這沉淪在黑暗中的血美人給救回來。 十幾只觸手凌亂著舞動,但是動作很慢,給人搖搖欲倒的感覺,顯然在幽靈船的邪力枯竭之際,這些觸手也沒了活動能量,就像是一些即將倒斃的生物。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當幽靈船的邪力重新恢復供給,這些觸手會首先回復動力,倒不失為一個絕佳的探測器。 遠方海面的戰場上傳來嘩噪,當我將視線轉移過去,只見那邊戰端再起,本來因為幽靈船的邪力消失,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反抗軍艦隊得到喘息機會,正在召集隊伍,但是突然一聲號角吹響,早就藏匿在百里之外的黑龍會艦隊,如同餓虎撲羊般破浪而來,船艦還沒到,滿空的炮彈與箭矢便如雨點般落下。 反抗軍艦隊早就被龐大的不死軍團給殺得傷亡慘重,恰如黃臺之瓜,何堪再摘,反觀黑盔黑甲的黑龍會士兵們,別說剛剛一直養精蓄銳,甚至可能還服食亢奮藥物,讓他們個個有如猛虎出閘,在與反抗軍艦隊短兵相接時,以驚人的沖擊威力攻破敵船陣勢,一個一個用勾索攀上敵艦,殺得反抗軍兵敗如山倒,慘叫哀嚎,就恨沒有能夠早跑一步。 這些情形我都看在眼里,不過卻是什么都不能作。一人之力畢竟有限,我不是最強者級數的魔法師,沒有能耐憑著個人力量挽救大局,但我卻仍有應該做的事,那就是把邪女首像與幽靈船船體分開,否則當幽靈船重新與邪力連結,千萬死靈大軍再次出現,反抗軍艦隊絕對被殺得一個也不剩。 我轉過頭,直視正前方,在穿越十多條觸手的無力阻擋后,我已經來到邪蓮面前。 與幽靈船結合的邪蓮,與之前沒什么分別,手腳四肢已經同化在藤蔓之中,只有軀體裸露在外,長發低垂;從側面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頭和粗圓的腰身,潔白的軀干靜靜黏靠在藤蔓上,豐潤的酥乳沒有絲毫起伏。 奇怪……她的肚子? 在東海與邪蓮初見時,我曾經納悶,理應為我受孕懷胎的邪蓮,肚子完全看不出隆起的樣子,后來武藤蘭告訴我,邪蓮為了施行“三靈一體”的吸血族邪術,早就把胎兒于體內煉化,失去生命,變成化石般的東西,小腹自然不會隆起,但此刻我眼前的邪蓮…… 雙臂往后與藤蔓結合,彷佛被齊肩切去似的,令高聳的雙乳愈發飽滿,沉甸甸的乳球又圓又大,肥嫩的彷佛要融化一般;與藤蔓同化的兩腿,僅余膝蓋以上的小部份裸露在外,圓滾滾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經到了臨產時分,碩大的腹球成為了整具雪白軀體最惹人注目之處。 如果不算這個孕婦般的大肚子,邪蓮看來真是與武藤蘭很像,但當邪蓮偶然抬起頭來,我卻心頭一喜,因為本來赤紅色的血眼,已經重新出現瞳孔,代表邪蓮的靈魂已經回歸,雖然……是一個受到洗腦的靈魂。 “畜生!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我……” 見到我的身影,邪蓮的反應非常激動,掙扎著不能動彈的身體,厲聲尖叫;望向我的目光中,更是寫滿仇恨與怨毒,好像很想撲上來,咬掉我身上一塊rou。 “想殺我嗎?很有意思呢,當初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就一直想要我的命,現在好像又回到那時候了……” 我輕聲說著,踱步來到邪蓮的身前,對她的喝罵充耳不聞,目光凝視著她雪白的大肚子,跟著往上凝視她飽滿的胸口。 F罩杯的巨乳,像是兩座高聳的雪白山丘,紫紅色的乳蕾如銅錢般大小,似一對大紅棗般挺立著,不住喚醒我記憶中埋首在這對巨乳當中的溫暖感受。 在我靠近的過程中,邪蓮竭力想要對我攻擊,但是失去肢體、魔力盡消的她,現在卻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當她確認了這一點之后,就改為躲避我的掃視與觸摸,作著她僅能的“不配合”這不是一個適合多費唇舌的時候,橫豎不管我怎么說,邪蓮的洗腦都不會解除,我索性就配合她的認知,成為她眼中的那個死敵。 “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哈哈,何必這么大反應呢?我作過什么?頂多就是搞過你,還有把你的胎兒搞掉吧,這么點小事……嘿,你那么恨我,上次在海岸邊還來玩色誘……記得你上次的表情很快活啊,那些全都是演技嗎?或者……上次你真的被我搞得上了天堂?” “呸!惡魔,我永遠不會對你……” 沒讓她多說下去,我一手按放到邪蓮左胸,碰觸時候刻意用了特殊手法,用指甲在她柔軟的rufang上刻了一個十字。 我不是僧侶,沒有光明系魔法的修為,邪蓮又已經脫胎換骨,這種兒戲般的十字刻印對她根本沒有效果,但是她現在魔力盡失,正處于最虛弱的時候,乳蒂又是rou體敏感之處,這個十字印記一刻,就好像是燒紅的烙鐵蓋了上去。 “啊~”邪蓮的凄厲叫聲,像是一把劃破耳膜的小刀,在我耳畔尖銳響起,幸虧我早有預備,一面躲開她的噬咬,一面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卻揉捏起飽滿的雪乳,忽輕忽重,讓柔軟溫暖的rou球在我掌心變化形狀。 “痛快吧?這可只是個開始呢,別以為人類就拿吸血鬼沒辦法?!?/br> 熟女的巨乳,手感非常好,在揉捏的動作中,我在邪蓮的美rou上畫著一個個十字形,這些輕重不一的燒灼痛楚,在我祭起催情的yin欲結界之后,都變成了牽動rou體情欲的源頭。 女盜匪時期的邪蓮,生活荒yin糜爛,尤其喜歡施虐與被虐的背德交媾。 疼痛與歡愉,兩種相異又相近的刺激,早已是深植她rou體的一部份,越是痛楚,反而越能激起她的亢奮,令得美艷熟女的痛叫聲迅速減弱,渾身亂抖,面上更飛起了朵朵紅霞。 “嘿嘿,我說過我很熟悉你身體的,要讓你舒服起來,對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br> 我邪笑道:“放棄抵抗的念頭,再陪我爽一次吧,我能讓你快活,也能讓你下地獄,比如說……” 我橫過指甲,在邪蓮隆起的雪白肚皮上輕劃出一條細線,所觸的肌膚柔軟,膩若凝脂,在我劃過時肚腹一陣顫動,不光是因為我的力道,也是因為這具女體發自內心的恐懼。 “一橫之后,如果一豎,你肚子里頭的孩……” “不!不要!” 邪蓮尖叫一聲,眼中第一次流露急惶恐懼的意味;害怕我傷害她肚子的驚恐,壓過了仇恨,在那么短短的一瞬間,我確實看到了她的求懇,還有隱藏在黑寡婦邪媚外表下的……母性。 明知道邪蓮體內孕育的,不可能是正常胎兒,但我卻狠心利用她這個思想盲點,寒聲道:“試著再反抗看看吧,我剛好可以試試,十字架對吸血鬼的孩子有多少影響?!?/br> 籠罩在yin欲結界的粉紅薄霧內,邪蓮雪白的rufang,隨著急促呼吸上下跳動著,我穩著手掌,撫摸著她的一只rufang,掌心輕輕地一壓,紅艷的乳蕾便向上擠凸起來,鼓得高高的,惹人垂涎欲滴。 “你……你這個狗畜生……我……” 在邪蓮模糊的呻吟中,我看準她難以反抗,一口含住她的另一邊乳蒂,輕輕地吻著,直吻到它漲大發硬,再用舌尖在上面舔弄,又用牙齒輕咬,雙手則夾著那只美乳左右搓弄,直到那白面饅頭似的雪乳,被我揉得又漲又紅。 不敢作出反抗動作的邪蓮,等若身心開放,完全被yin欲結界與催情手法給挑逗點燃??v然是yin媚放蕩的吸血女王,在高亢yuhuo燒灼身心時,也只是一頭服從原始欲望的rou娃娃。 邪蓮呼吸變得急促,肥碩的嫩白巨乳與腹球劇烈起伏,陣陣充滿yin逸的喘息聲響在我的耳邊,雙頰更是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的yuhuo,一股又一股的yin蜜,從她胯間的方寸之處汩汩流出。 “你濕了呢,呵,你叫的聲音還是那么好聽,和你相比,那些慘叫的家伙真是難聽……” 耳邊仍然聽到遠處海面的殺聲震天,反抗軍現在大概處在非常不妙的覆滅邊緣,我無心理睬他們,但也無意用他們的慘叫聲來助興,之所以在這緊要關頭,還像個色情狂似的玩女人奶子,全都只是為了減低邪蓮的反抗意志。 顧忌我對她腹中骨rou的傷害,邪蓮沒有抵抗的動作,但她心里的反抗意識卻是一顆我必須處理的礙事石頭,所以我從見面開始,就連番挑逗,務必要讓邪蓮情動如火,抗拒的意識降到最低。 “唔……” 回想起邪蓮光滑結實的小腿,還有她白嫩的大腿,那確實是讓人記憶深刻的美麗肢體,現在肢體大半被身后的藤蔓所同化,只剩下一截殘缺的軀干,邪異的畫面,偏生又這么惹火性感,特別是她白皙渾圓的腹球,圓滾滾的臃腫體態,讓人生出一股恃強凌弱的暴虐心態,我必須要用力呼吸一口,才能把胸口的燥熱感覺壓抑下來。 邪蓮的rou體豐腴,和阿雪、霓虹姐妹的少女嬌俏相比,她的成熟rou感是她們比之不上的,我把手順著她腰肢的臃腫弧度,摸索到嫩嘟嘟的圓滾肥臀,分開她的大腿,注視她胯間的迷人方寸。 熟艷女性的花谷,鼓鼓的rou阜上布滿了紫紅色的柔軟嫩草,肌膚細滑白嫩,深紅色的rou唇隨著大腿撐開,被帶得向兩邊半張著,露出褐色的兩片小蜜唇,彷佛一朵肥嘟嘟的嫩紅媚花;頻頻流出的yin蜜滿溢出花谷,布滿整個肥白的臀丘,打濕紫紅色的濃密軟毛,沿著大腿流下。 我半跪下去,膝蓋碰到白骨所鑄的甲板時,感到一陣莫名寒意,不過口中卻順勢含住那顆腫脹的女性花蒂,每舔一下,邪蓮的全身就顫抖一次,同時嘴里也發出“啊……啊……”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