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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術魔法師在線閱讀 - 120章:演戲

120章:演戲

    “沒、沒可能的!我吃得不多……又事先吃了解藥……為什么連我也……唉唷……啊……懶叫好熱……屁眼也好熱……快、快要炸掉了……”

    “嘻、嘻嘻嘻……你以為……你以為我在敵人船上吃飯……會什么準備都沒嗎?在你進來之前……我早就在你那邊下過藥了……爛裙炸肛丸……我自己作的特別產品……”

    “……你、你好卑鄙……”

    “……你、你還不是一樣……”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人類在最危急的情形下,會綻放出人性的美好一面;不過世事無常,總有例外,所以當外頭那一大票護衛群聽到聲響,破門而入時,他們就看到兩個強忍腹中與下體疼痛的男人,像野獸般掐著對方的喉嚨,搶著要對方先斷氣。

    照理說,他們人多勢眾,從我身上搜出解藥并不困難,但我腰帶暗格藏的藥粉不下數十種,這見鬼的“爛裙爆肛丸”又是我獨門調配,船上軍醫光看癥狀就傻了眼,哪能醫治?

    結果,互換解藥就是最理所當然的結局。

    半刻鐘之后,我和阿巫一起趴在船舷上,對著底下的蔚藍大海瘋狂嘔吐,把腹內食物連同毒素一起吐個干凈,這樣過了一刻鐘后,兩個人的臉色都蒼白得像鬼,身體軟得沒有半分力氣。

    “喂,大家好歹相識一場,我當上海將軍,不會忘記你的好處,看在我們一起搞過巴閉他兩個jiejie的份上……幫我吧?!?/br>
    “這還像句人話……好,我幫你干掉那個妖術老頭?!?/br>
    形勢比人強,聰明人要在適當的時候,作著適當的事情,否則就會害人害己,如今我身在敵陣,不趁著敵人對我和顏悅色的時候合作,難道非要挨一場血淋淋的拷打,才半殘廢地哭著答應嗎?

    只是具體問題仍沒解決,天?;蒙哪Хㄐ逓殡m然遜于阿雪,但層出不窮的水系咒法委實詭奇難測,只憑我一人,勝算不是沒有,卻是不高,而阿巫的黑龍會手下全派不上用場,我唯一可以使用的資源是……

    咦?我好像還有一個“同伴”鳳凰血護體、獸王拳之威,如果能把實力完全發揮出來,羽虹是第六級武者中的一流好手,連冷翎蘭都未必是她對手,要對付天?;蒙?,勝算高達八成。

    但……羽虹的狀況如何呢?如果她傷得很重,我沒有多少時間等她痊愈啊。

    阿巫說,我和羽虹在海上漂流了幾天,身體狀況本來應該很差,但連船上軍醫也感到奇怪,因為她體內有一股炙熱的真元,保住了她元氣不失,甚至就連原本的重傷都在幾天漂流后大有好轉。

    唔,回想起來,好像有這么回事,這幾天昏昏沉沉的時候,每次失溫,我都抱著一個暖暖的東西,大概就是小婊子的身體吧……

    具有魔導師背景的軍醫,也報告了我的身體檢查,據他們的說法,是有一股奇異的精神力在保護我,讓我在獲救后能迅速回復精神,一點都沒有遇難者的萎靡。

    “精神能量?別逗了,這種東西你說有就有嗎?”

    我笑罵著駁斥了軍醫的判斷,心里卻為著獲救前的那個夢存疑。不只這一次,就連上一次我被邪蓮重創,守護精靈也說,是有一股精神能量及時保留我一線生機,原本我以為是李華梅,但現在想來,該是另有其人。

    “對了,我的手下撈你上來時,你手里牢牢握著這個包袱,那是什么?”

    阿巫將一個被咒文封上的包袱推到我面前,看到這個東西,我吃了一驚,因為本該失落在茫茫大海中的東西,居然又送到我面前來

    離開薩拉之前,我曾讓織芝為我裁縫了兩件女性款式的服裝,一套魔法師裝束給了阿雪,另一套不作說明的神秘禮物,則是預給羽虹,因為那時侯我就已經料到,她多半不能解決體內散熱的問題。

    特意準備了這樣重禮,但來到東海后,我并沒有把東西交給羽虹,因為對于一個只想取我性命的女人,不管她再怎么漂亮,我都沒理由送她一把利器。

    話雖如此,織芝為羽虹準備的那套衣服,我仍沒有棄置,而是一直隨身攜帶,希望有朝一日派上用場,可是在那晚的海戰中,我與羽虹墜海,包袱也隨船沉沒,這是我所肯定的事。但阿巫卻說,黑龍會士兵發現我的時侯,我正把包袱緊握在手。

    難以索解的事,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暗中相助,讓我在海上奇跡生還后,還能握有翻本的籌碼。

    愿望沒許完之前,還是得盡力保留顧客的性命,不作賠本生意吧……

    我有些感嘆地笑了笑,跟著計上心來,讓阿巫附耳過來,告訴他我的辦法。

    一切依計行事,當羽虹從昏迷中醒來時,我與她同樣是身套鎖鏈,被關在船艙中的囚室里。

    鳳凰血顯然有很強的療傷自愈之能,本來起碼要調養上個把月的傷勢,軍醫診斷羽虹已經好了大半,如果讓她回復力量,后果是立刻殺光這里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內。

    羽虹的力量,成就于我,我當然也知道怎么去克制與封鎖。使用黃晶石中得來的知識,我趁羽虹昏迷時,喚出她背上的刺青魂獸,半靠藥物、半靠魔法,讓她無法運用真氣,手足酸軟,暫時封住了她的力量。

    “啪!”

    羽虹醒來所發生的第一件事,就是重重一耳光打在我臉上,幸虧我有先見之明,封了她九成九的力量,不然這一下就不會只有臉痛而已。

    我裝作傷重的樣子,并不還手,只是用憤慨的表情望著她,讓她的拳腳盡量落在我頭臉,心里則暗自計算被封鎖力量的她還能打上多久。

    羽虹一面揮拳揍毆,口中一面斥罵,大體上都是責怪我沒人性、喪盡天良、害她jiejie落入jian人之手,了無新意的詞句。

    羽虹的情緒相當激動,但她被封鎖的體力卻不足以支應,很快就氣喘吁吁,身體也搖搖欲倒。

    后來,她好像模糊記起那幾天海上漂流,是誰把她推上船板,又是誰把辛苦接盛到的露水分她一半,當記起這些之所以獲救的理由,她呆若木雞,一跤跌坐回地上。

    “……為什么是你……是誰都好……為什么偏偏是你……”

    真是說的好,同樣的問題我也很無奈,因為我想救的其實是阿雪,你這小姨子非但不是備選,甚至只是個誤選,如果現在是阿雪在我身邊,根本就不用這樣麻煩。

    不過,計劃的第一個部分,本就是以羽虹發泄完畢,毆打聲音停止為暗號,當羽虹跌坐在地,牢房的艙門被打開,兇神惡煞似的阿巫領著手下沖進來,開口就質問我們的身分,還有出海目的。

    羽虹倔強的性子,對黑龍會爪牙當然不肯假以詞色,而不管她答的是什么,其實根本不重要,因為當一名姿色可人的妙齡少女,衣衫檻樓,半裸著怒顏答話,對她早已垂涎三尺的禽獸們,自然會做出該有的表現。

    外行人要做戲,再也沒有比強暴戲更好入戲的橋段,直接表露出獸欲就成了;以阿巫為首,一眾黑龍會士兵爭先恐后地撲上去,撕裂少女的衣衫,裸露著美麗動人的胴體。

    當禽獸們一個接著一個解著褲帶,某個久遠的記憶,襲擊了少女的恐懼;一聲聲凄厲的尖叫,讓我知道該控制一下場面,免得弄巧成拙;于是,英雄救美的場面就出現了。

    場面真是有點失控,本來在我咳嗽一聲的時侯,阿巫就該叱喝手下,配合我作戲,但我連咳了幾聲,他們都還壓著羽虹手腳,一個個精蟲上腦的興奮模樣,逼得我采取行動。

    “哇一一??!”

    我找了把刀,冷不防地捅了最外頭的士兵,一刀穿肺,橫拖過去,在慘叫聲中當場斃命,噴出去的鮮血把那群發情禽獸給弄醒,阿巫才斥喝手下,開始演戲,將我給扁了一頓。

    “不要動她,有什么事就沖著我來!不……不要……不要傷害她……”

    由于被打得嘴歪眼斜,最后那句話發音有些模糊,但聽在驚恐中的羽虹耳里,多少還是有效果的。

    折磨男人哪有搞女人爽快,如果是平時,阿巫和我都會選擇把男人砍死或砍殘,然后當著他的面搞女人,一如當年我對付約伯·希恩的手法。

    不過現在自然不同,阿巫裝出被我激怒的樣子,說既然我不知死活,就要我知道厲害,命令手下把我拖走,帶到隔壁的刑房去。

    雖然只是設置在船艙的簡陋刑房,卻還真是有模有樣,四周墻壁上的暗紅光澤,像是長期吸了鮮血才形成的獨有顏色。我問阿巫從哪弄來韻額料,他卻顯得很驚愕。

    “什么?你沒說需要顏料???現在要去弄嗎?你說要弄刑房,我就把平常弟兄們找樂子的房間清出來給你,怎么還需要顏料裝滿嗎?喂,那個誰誰誰,你去弄捅顏料來!”

    “……你們平常作什么休閑娛樂?”

    撇開裝滿效果不談,被抓入刑房的我,馬上被嚴刑拷打。不輕不重地打個三十鞭,弄到全身鮮血淋漓后,上的正式主菜就是撥指甲,用燒得通紅的夾錯,逐一撬松十片腳指甲,然后慢條斯理地撥出來。

    施刑人明顯是此道好手,動作速度恰到好處;十指連心,這樣一番折騰,我口中雖然已經被塞了布條,但發自喉嚨間的痛苦嘶嚎,里頭蘊含的巨大苦楚,讓每個人聽了都想掩上耳朵;而我面上的扭曲表情、身上每一條青筋都緊繃浮現的痙攣、傷口中不住滲出的鮮血,都足以顯示受刑之慘。

    在第七片腳指甲極硬生生撥去時,我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一道黃色穢漬發自褲檔,沿著褲管流下,在地上滴成水灘。

    “這小子失禁昏倒了!”

    “弄醒他!”

    施刑人一聲令下,自然有手下從旁邊捅子里掏了滿把的粗鹽,往我身上一按,鹽觸傷口,奇痛攻心,在一聲恍若鬼嚎的悶絕慘叫中,我被痛醒過來,眼睜睜看那名花白頭發的酷吏繼續開撥第八片指甲,頓時慘嚎與血淚齊下,令人下意識地想要掩目逃避……至少對于從板壁縫隙中往這窺看的羽虹而言,是這樣沒錯。

    “去,撥個指甲也哭得這么大聲,真是一點都不像男人。阿巫,你的船隔音效果不好啊?!?/br>
    “殺雞儆猴,就是要所有囚犯都聽得見,拷問效果才會好,要隔音裝備作什么?

    “說得也是,嗯,把雞蛋給我,剛剛那小姨子出手沒輕重,我的臉好痛?!?/br>
    我接過阿巫手中的熟雞蛋,開始在臉上的淤腫處滾動,減輕疼痛。計劃中理所當然的一部份,聰明的人動腦,而受刑的工作自有人去挨,但為了讓羽虹親眼目睹,受刑的人必須和我相像。

    整艘船上過千個士兵,要找身高體型與我類似,并不為難,但相貌一時間難以符合,最理想的辦法,就是在臉上砍個十七八刀,面目全非,保證認不出來,可是我并不愿意做這樣的犧牲,只好打腫臉充胖子,反正臉腫起來都是一樣。

    不過,我要阿巫從軍中找一個志愿者,他能夠一會兒功夫就把人選準備好,把臉打腫之后送入刑房,這個效率讓我很佩服。

    “阿巫,你們很有一套啊,這么快就找到了志愿者……哇,叫得真慘啊,你給了他什么好處?讓他自愿被打成這樣?”

    “什么好處?什么好處也沒有!誰說他是自愿的?我們黑龍會做事,從來不管人家自不自愿,他自愿也打,不愿也打……喂,那個誰誰誰,為什么慘叫聲沒有了?澆醒了再打!”

    “你……你這樣子犧牲手下,以后哪還有人肯替你賣命?”

    “哦!這你就不用擔心了,被挑進去的那小子本來就該死,我們想擺平他想好久了,最近找不到戰場讓他合理陣亡,難得你給了我們這機會,后頭一堆人正樂著呢?!?/br>
    萬萬想不到軍中竟然有這么討人厭的角色,我好奇心起,猜測這人平日是否愛占同擠便宜,又或者不肯同流合污,所以才不得人緣。

    “那倒不是,這人平時的表現也還不錯,該死的地方就是他上個月娶了一個漂亮老婆?!?/br>
    “你的意思是……”

    “人魚族的漂亮妞兒,奶大屁股圓,上個月他成親的那天,小妞兒穿著人魚族的傳統白袍,身上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哇,席上賓客十有九個都想搞他老婆,只是不好明著來,現在我們說他勾結李華梅,名正言順掛了他,回去以后,大家就……某某某……”

    看身旁老友笑得一臉jian相,我大概也猜得出結果,他做事手段一如過去那樣漂亮,有漂亮美人不是自己獨享,而是由大批共犯同享,不只手下部屬有份,事后多半還會把人賣去妓院,拿了錢再分一次,廣結爛緣,無怪乎短短幾年間,就由一介小兵爬到海將軍副手;但也難怪出入時侯要帶那么多護衛。

    “這樣啊……你說的那個漂亮老婆,真的漂亮嗎?”

    “十六歲,卜卜脆,保證鮮嫩爽口,不過湛藍你這兩年變成國際知名人物,俠名稱著,不太好干這種事吧?”

    “哈,你沒聽人說我在勾結黑龍會嗎?而且,你沒聽人說,好東西要和好朋友分享嗎?”

    “哈哈哈,這有什么問題?不過說到分享,你玩了我的妞,那你關在艙房里的小妞……”

    “不不不,你應該明白規矩……你的妞,我要玩;我的妞……”

    “……還是只有你能玩!媽的,你從小就很小器!”

    到嘴邊的rou卻一直吃不到,阿巫顯出很氣惱的樣子,但為了更大的利益,他從不在這上頭與我起沖突,從很小的時候,我們兩個就是這樣子相處了。

    其實還有一個理由,連我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那就是……阿巫怕我。

    無法解釋為什么,但從小時侯開始,我就隱約有種感覺,阿巫對我有一種難以理解的畏懼,所以每次爭什么東西的時侯,他最后都會選擇退讓,這個道理一直到現在,我都不明白。

    我們兩個一面說話,一面讓化妝師在我身上工作。為何船上除了軍醫,還會配有化妝師,這實在是軍隊中匪夷所思的事,但……或許阿巫有時侯需要扮死尸躲刺客吧。

    而利用化妝的機會,我向阿巫問了許多事,那都是本來反抗軍陣營探聽不到的機密,這時阿巫毫無保留地告訴我。

    黑巫天女,是目前黑龍會的第二號人物,據說來自伊斯塔,當黑龍王閉關時,就由她代為主持黑龍會的種種戰略與實驗。這次攻擊巨頭龍的命令,就是她親自頒下,目前黑龍會的幾只艦隊,除了牽制反抗軍之外,主要都在搜尋巨頭龍的蹤跡。

    阿巫聳肩說,“詳細目的,我們這種中階主管當然沒機會知道,但我聽幻僧老妖說過,好像和幽靈船有些關系?!?/br>
    武jian異魔,這頭瘋獸傳聞來自異大陸,也有謠傳說他是黑巫天女制造的合成生命體。最早投身黑龍會的時侯,憑著一雙奇異的魔兔兇爪成名,直到一次負傷被斬了右手,才接受黑巫天女的改造,融合金鐵,強化硬度,造就他一身的鋼鐵雄軀,力量大進,升到海將軍的首位。

    “那個狂人的身體,還有一項特殊的進化異能,只要被什么東西傷過一次,傷愈之后,rou體就會自動進化,下次同樣的東西就再也傷他不得,所以上趟李華梅殺他不死,反而令他力量更上一層樓。但是……聽說他的不滅身軀,與他的信心有關,如果他的信心瓦解了,那他的鋼鐵魔軀就會不攻自破?!?/br>
    阿巫的話,讓我想起了那夜海戰。無怪加藤鷹一直把斬龍刃遴開武jian異魔身軀,直到最后的致命一擊,原來就是因為這個;但是由于黑龍王的介入,斬龍刃最后也失手,武jian異魔重傷不死,下次復出豈非連斬龍刃也無效?這下當真是棘手之至。

    “說到那柄斬龍刃一龍王陛下曾經親自煩令,有誰能奪得斬龍刃來獻的,不但賞賜萬金,而且還封他當海將軍?!?/br>
    斬龍刃有此重要性,這點真使我訝異,因為我所知道的部分,只曉得這柄神兵是龍神族重寶,幾乎等同族長之證的意義,由前任族長傳給加藤鷹,隨著他退隱而黯淡,除此之外就一無所知。

    “幻僧老妖說,斬龍刃是創世七圣器之一,是天下所有龍族的克星,不僅具有破龍的屬性,還有一項異能。當有強者充分發揮其異能時,斬龍刃將無視一切的物理、魔法防御,普天之下,再沒有它刺不穿、砍不過的東西?!?/br>
    與阿雪的大日天鏡、失落的圣者之杖,同屬于創世七圣器之一的秘寶,堪稱所有珍寶中最高級數的神兵,這個顯赫的來歷還真是令我嚇一跳。

    龍族生物基本上刀劍不傷、水火不侵,無懼萬毒,是這世上最強大的生命體,越高等的龍族越是如此,但如果碰上具有破龍屬性的神器,被劃破一點傷口都會形成劇毒入侵,這種先天上的克制,連黑澤一夫、李華梅這兩名流有龍血的最強者都不例外,無怪他們都想把斬龍刃弄到手。

    “真奇怪,湛藍你口口聲聲說要當追跡者,怎么連這也不知道?那你一定更不曉得,七圣器之中還有一項專門針對斬龍刃的神器,好像是只要啟動異能,就能張設世上最強的物理防御,可抗萬擊……那神器……好像在慈航靜殿……不,好像是金雀花聯邦的一個大門閥,叫什么……巴……巴拉松……”

    “巴菲特家族?賢者手環?”

    “對!就是那個巴!巴菲特家族的賢者手環,嘿,你還算專業嘛?!?/br>
    阿巫大力地拍我的肩膀,我卻笑得很尷尬,更偷偷將手腕上的雙蛇鐲用袖子蓋起,免得被不良老友識破,說不定我的下場比那位新婚老兄更慘。

    無奈,壞事總是成雙,明明我想離座告退,阿巫還又告訴我一個讓我心驚膽跳的消息。

    “哦,還有一樣東西,也是龍王陛下指定奪取的,不過不是東西,是一對姐妹,就是七朵名花中大大有名的并蒂霓虹。武jian異魔搶了一個,立下大功,倒是不曉得另一個在哪里呢,湛藍,你有見過嗎?”

    這一刻,我真的非常慶幸,情報的不流通與無知,救了我和羽虹一次。

    從阿巫那邊得來的情報非常寶貴,但也讓我非常疑惑,不知道霓虹兩姐妹到底犯了什么毛病,走到哪里都被人指名通緝。

    在南蠻的時侯,蛇族指名要捉拿她們兩姐妹,交給光之神宮;到了東海,黑龍王也親口說要活捉她們,這是單純因為天生麗質,紅顏遭劫,還是有什么其他理由呢?

    現在回憶起來,黑澤一夫曾以光之神宮使者的身分,到南蠻指點蛇族技術,這是單純的偽稱?亦或是黑龍會與慈航靜殿暗中勾結?嗯,這里頭看來有許多不尋常的關節,要仔細查證才知道了。

    在被押解回牢房的路上,我也構恩著要對羽虹進行的說辭。

    單純讓羽虹與天?;蒙畡邮?,這并不難,只要讓他們兩人碰面,自然會打起來,但僅僅如此并不能讓我滿意,因為不能發揮穩定實力,始終受到散熱問題影響的羽虹,根本是一顆戰場上的未爆彈,早晚會惹出更大的事。

    織芝所制作的服裝,可以讓這情形有相當程度的好轉,然而,若要徹底治本,那就還需要一些其他手段配合。這些日子以來,我對羽虹所做的“療程”已經逐漸發揮效果,就差我補上最后的點睛一筆,讓羽虹自己意識到這些變化,理想的結果就會出現。

    “啊……疼啊……唉……啊……”

    被扔躺倒在囚室的一角,我全身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十足一副氣息奄奄的重傷樣子。

    羽虹是巡捕的專業出身,受過特殊訓練,我對她的眼力不敢小看,打起十二分精神作戲。

    化妝師的手藝很巧,加上我自己特制的染料藥粉,我的外表偽裝無懈可擊,只要不走近觸摸,絕對發現不了破綻,而羽虹的手腳都被鎖鏈給綁著,根本不可能靠近過來,所以外現上絕無問題,剩下來就全靠我自己的演技與說辭。

    裝著奄奄一息的重傷模樣,我斷斷續續地向羽虹道歉,說著自己心里的愧疚與悔恨,每一個詞句都是精心設計,但正如我所料,羽虹并沒有任何回應,只是背對著我,一聲也不吭,但這反應卻更加暴露出她真正的心情。

    羽虹的個性,外柔內剛,正常狀態下見到我,哪有不動手的道理,現在光是保持沉默,事情就已經有了轉機。

    為了要激化這種效果,本來最好的做法,是讓事情沉淀個幾天,每天都抓人去拷打,再扔回來給她看,令惻隱之心漸漸發芽,無奈我現在并沒有那種閑功夫,只好把拷打的頻率變得繁密,一天照三頓來打。

    我自己是沒什么所謂,反正每次被黑龍會士兵拖出去之后,就和阿巫飲酒作樂,交換情報,但是被拷打的那個士官就比較倒嵋,連續幾場酷刑下來,真是體無完膚,恐怕把他的漂亮老婆找來,也認不出他來了。

    “所以呢,變態伯父以前說過,娶妻要娶賢慧,娶個漂亮老婆,不見得是好事??!”

    “阿巫,我那變態的老爸沒有這么說,他說的是,娶妻要娶賢慧,但如果娶到漂亮老婆,就有可能練成絕世武功?!?/br>
    不是開玩笑,變態老爸真的那么說過,而歷史上也真的有過實例。相傳是在四百多年前,黃土大地上曾經出現過一位絕代劍手,人稱“求敗劍妖”之所以練成無敵劍法的理由,就是因為他有一名天仙姿色的美嬌妻。

    那名美麗嬌妻沒有帶給他什么秘岌,卻是從新婚之夜開始,送給劍妖一頂又一頂的大綠帽;自那天起,劍妖每天都持劍追斬jian夫,到處與人決斗,幾十年的時間下來,終于成了大地上人人聞風喪膽的絕世劍手。

    據說劍妖曾經留下一柄神劍、一套劍法,與捐血武神的“老婆對郎走”刀法齊名,但惜不知流落何方。

    變態老爸曾經告訴過我,百里家曾有祖先被劍妖活活斬死,這件事也成為爺爺的畢生遺憾;爺爺生前常常感嘆,恨不早生數百年,與這一刀一劍交交手,尤其是要與他們的老婆有一手,如今只能遙想思嘆,愧為大好男兒。

    這些都屬于閑話,意義不是很大,重點在于每次我被押回牢房時,就會斷斷續續地對羽虹說話,除了說些道歉的廢話外,就是對她說,如今她jiejie被黑龍會抓去,心燈居士也被黑龍王重傷,只有她自己能夠救她jiejie出來,但黑龍會高手眾多,只憑她一個人,那無疑是螳臂擋車,多一個被輪jian的。

    想要救人,就必須提升實力,必須擁有不凡的武功,以她如今的實力并不足夠,但只要她肯配合,放下一些矜持,那她可以發揮出應有實力來。跟著,我就告訴她鳳凰血的奧秘,我從黃晶石中所得到的資料。

    “……鳳凰血……強化心脈功能……以自我情欲推動……”

    黃晶石里頭的資料,其實是說以自我情感來推動,當鳳凰天女處于極悲、極愛、極恨、極樂的顛峰情緒,激昂的情感便會催發鳳凰血,以倍數強化儲存力量的心脈,進而使出不可恩議的強大力量。

    法米特當年曾親赴南蠻,研究過羽族的rou體與鳳凰血,發現鳳凰血所激發出來的潛能力量雖強,卻不穩定,往往一發之后再無余勁,后來便以yin術魔法的理論基礎對之進行改良,把技術寫在黃晶石內。

    如果鳳凰天女進行精神修練,讓整個心靈長時間處于平靜,只有實戰時才將激昂殺意爆發于盼間,隨即重回無波心境,這樣不但可以將負擔減到最少,還能讓敵人捉摸不定。

    但優秀的禪定修練很難做到,所以次之的簡單方式,就是改以情欲推動,只要配合yin術魔法,或是強力春藥,就可以令情欲長時間維持亢奮,激發出來的力量雖然沒有那么強,但卻更為穩定,不會時強時弱。

    這些都是法米特的研究精華,但我才不可能全盤盡告,只要讓羽虹知道那些我想讓她知道的部分就可以了。

    “……那次之后,你一直都壓抑著自己的欲望,覺得這很罪惡吧?其實……

    這沒有什么的,只要你肯對自己的欲望忠實,別用理性和道德去壓制,把情欲釋放,你就能引導鳳凰血的高溫,不再傷害你的身體?!?/br>
    方法其實很簡單,但一個把性當作罪孽的人,卻很難去實施,所以我最后又補上了一句話。

    “不管你的情欲怎樣熾熱,那都不是一種罪,就算是……那與你堅持的正義應該不抵觸吧?只要能夠有力量執行正義,多重的傷你都不怕,又何必畏懼自己的情欲呢?這世上……也有很多yin蕩的好人啊?!?/br>
    這些話其實不倫不類,但是能夠打動要勸說的人就足夠。

    當我再次被拖拉出去,隔壁刑房開始傳出拷打的哀嚎聲,我便利用事先布置好的魔法鏡面,確認這一次羽虹沒有再從壁板縫隙窺看刑房,而是好像很退疑似的,緩慢抬起了雙手,艱難地放在自己胸前。

    透過魔法鏡面的影像,我看見羽虹雙手按放在胸前,在短暫的遲疑后,慢慢揉搓起自己雪白的圓潤玉乳,動作很輕、很慢,手腕上的鎖鏈發出輕輕碰響。

    不久,她左手握著小白鴿似的雪乳,背靠在墻上,撐住身體;緊接著就叉開大腿,曲起膝蓋,右手撥往凝脂般的雙腿,中指的一個指節,緩緩地滑入了干澀的花徑之中,然后將整個手掌都按在花谷上擠壓起來。

    積壓體內多日的情欲之火,一下子被撩撥起來,當yuhuo熊熊焚燒著rou體,羽虹朦朧的眼神中,完全是一副饑渴難耐,春情蕩漾的yin艷;大腿開始顫抖,嘴里的喘氣聲越來越大,但滿臉卻呈現出一副十分陶醉的樣子。

    最后,在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中,羽虹的香軀連續抖了幾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通紅的大口喘氣。

    少女如星的眼眸,閃著晶瑩的水光,但她白皙纖細的手掌,卻猶自按放在兩腿之間,不停地撩撥著漸響的水聲。

    算來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內的第四次,少女坐在黑暗囚室的一角,很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不自覺地將雪白細嫩的雙腿張得開開;莫名的空虛,讓她忍不住將小手伸入兩腿間,搔弄自己的下體;隔著棉質底褲,慢慢撫摸敏感的花蕊,唇間溢出的喘息逐漸急促。

    “啊……舒服……嗯嗯……”

    舒暢的美感快速地往身體各處流竄,羽虹索性把手伸入濕濡不堪的褻褲,雪白中指在rou縫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其余的手指則在花蕊上輕輕揉壓。

    “啊……好棒……哦……”

    壓抑許久的rou體欲望,在理性有意解放之下,一點一點地發泄出來,少女軟綿綿地靠在墻上嬌喘著,襤褸破損的衣衫半褪,半遮半掩地裸裎著嬌軀,細嫩的手指放在自己小鴿般美乳上,憐惜寵愛地搓揉、掐捏。

    用指尖捏弄起那兩朵蓓蕾,時輕時重地捻著充滿彈性的乳尖,羽虹的呼吸變得雜亂且急促。

    “嗯……嗯……嗯……”

    粉紅色的花瓣伴隨著蜜漿滋潤,散發出晶瑩的水光,她纖細的蘭指淺淺插入,沿著自己的花瓣開始上下滑動,馥郁的蜜漿不斷地涌出。

    “嗯……嗯……嗯……”

    花瓣緊緊吸附住她細嫩的手指,她紅潤的臉蛋向后微仰,渾圓小巧的美臀頻頻向前頂聳,雪白的美腿張得開開,好讓中指能更繼續往里頭探索。

    在下半身抽搐著獲得滿足的時候,另外一只手則是如癡如狂,揉搓自己嬌挺盈握的胸部,本來粉紅色的乳尖,也因充血腫脹的緣故,變得接近暗紅。

    這些嬌媚動人的景象,都被我一一看在眼底,雖然進度有些落后,但我仍為著羽虹的解放變化而滿意。

    要獲得力量,就必須付出代價,我是用這藉口說服羽虹的。比起那些承受rou體上非人痛苦,藉以獲得力量的武者,她其實算是非常好運的,因為她只要積極開發rou體的敏感度,不但不痛,還會愉悅得失神,這種快活似神仙的修練方法去哪里找?

    當然,如果自己會這么想的話,羽虹就不是羽虹了。

    她對rou欲的恐懼與嫌惡,讓她遠比一般女性更難接受這種鍛鏈,但我卻很樂見這種情形,因為一個恬不知恥的蕩婦,就像是被開發過度的煤渣,只有掙扎于理性與rou欲之間,在這樣的反覆琢磨中,女體才能夠成為光亮奪目的寶石。

    更何況,再苦的藥,只要有適合的蜜糖攪拌,都能讓人吞得下去,而我專門替羽虹調制出來的特殊蜜糖,其名字就叫做正義。

    為了得到足夠力量,去守護自己所重視的東西,羽虹能夠承擔的付出與犧牲,總是令我嘆為觀止,真期待日后某一天,這個渾身燃燒著熾烈血焰的俠女,將會一面歌頌正義、誅滅邪惡,卻同時在連續的輕微高潮中,被源源涌出的蜜漿尿濕了褻褲……

    “哈啊、哈啊……啊、呼唔……唔……”

    隨著撩人的喘息聲,少女全身輕輕顫動著,拚命想壓抑住自己羞恥的叫聲,但濕潤的紅唇間,仍是不時溢出惱人的yin穢呻吟。

    “咕啾、咕啾……”

    除了嘴里,羽虹胯間也傳出了猥褻的潮濕水聲,在她手指的來回搓弄下,清純的白色內褲早已經染上了yin穢的濕潤液體。

    “呼啊、啊呀、啊嗯……”

    羽虹所發出的細微呻吟,就像是小動物的嗚叫聲一樣。每當手指撫過自己的敏感帶時,她就會發出充滿情欲的嚶嚀。

    “討、討厭……身體變得好奇怪……腦子里好像……都快空白一片了……”

    急促又口齒不清的聲音,少女那雙無神的眼瞳早已被淚水溢滿,搖晃著金發,在一陣又一陣的小高潮中,扭腰擺臀,達到了忘我的境界。

    “……錯了,你不該說討厭,這樣只會封閉自己的感官。你應該放開身心,接受這些感覺,不要去抗拒……這些高潮不是讓你很舒服嗎?那就用心去感受,抬起你的手、張開你的大腿、擺動你的屁股,去讓自己更舒服,這樣你就會更快活……”

    用輕柔得彷佛催人入眠的聲音,我不斷對羽虹進行唆使,讓她將這些話深深烙印進rou體,變成她自己意識的一部份。

    進行這些工作,無法一蹴而成,幸虧我甫抵火奴魯魯島,就對羽虹進行調教,一點一滴將她的rou體調整,現在才有辦法利用短短幾天之內,用密集調教作加重處理,在她本人自愿配合下,提早催發出最后的效果。

    看看目前的進境,羽虹已經與身在南蠻的時候相仿,會用很熟練的動作自慰,當高潮一波波來臨時,她很暢美地顫抖接受,發出小貓叫春似的撩人呻吟;漸漸地,被開發得靈敏易感的rou體,不再能滿足于指頭的單調撫慰,已知人事的羽虹想要更多。

    好幾次,羽虹在自慰到高潮后,顫抖著雪白的粉臀,輕輕扭腰,用朦朧迷醉的眼神望向我;那個眼神我很熟悉,她并不是把我當仇人,而是單純看做是一個男人,一個可以滿足她饑渴rou體的雄性。

    這眼神令我滿意,但我卻殘酷地視而不見,這自然有我的理由。

    我并不是暴露狂,也無意以調教師為職,所以整個工作的過程,就只有阿巫能夠透過魔法鏡面目睹;另一方面,這也是向他交換秘密情報的籌碼。

    “湛藍,你真有一手!在娜麗維亞的時候,我只知道你會調春藥,想不到你玩弄女人也這樣有本事,喂,我過些時候打算在東海再開一家妓院,你來入股吧?!?/br>
    “入股?這種不道德的事情你也說得出口?夠義氣的就直接配干股給我,如果不講義氣,那就什么都別說啦?!?/br>
    “那有什么問題。你先幫我干掉幻僧老妖,到時侯你占兩成,一毛錢都不用出,還把那老妖幾個私生女的初夜,優先讓你一個。嘿,你定力真好,囚艙里那小妞兒叫得又媚,屁股扭得又sao,你居然忍得住,動都不動她一下?!?/br>
    “你懂個屁!我是在裝重傷者啊,一個重傷者還可以生龍活虎爬起來干人,鬼才相信有這種事!而且,我這招叫做拉彈弓,現在我把她繃得越緊,彈射出去時侯的威力才會一發不可收拾?!?/br>
    “……太深奧了,我很難懂。但剛剛看你玩那小妞的時侯,我險些就射得一發不可收拾了?!?/br>
    情形就如我對阿巫所言,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適度引導壓力來加快進程。

    一方面,阿巫的船艦即將與天?;蒙畷?,對于我退退沒有準備好刺殺計劃,頗有微詞,開始催促起我的進度。

    呵,看他漸漸失去耐心的樣子,我可以打包票,若我再不快點作些成績出來,我這位總角之交可能會克服心理恐懼,把我們這一男一女殺的殺,jian的jian。

    一方面,我也把壓力傳達給羽虹,告訴她我們即將與敵人主力會合,天?;蒙浺娺^她,如果不能盡早回復力量,突破身上的封鎖,到時侯肯定結果悲慘,她將與jiejie在對女性形同地獄的情形中相逢。

    羽虹身上的封印是我所設,鳳凰血已經將她的傷勢痊愈大半,只要我解開封印,她隨時可以回復力量,但我卻故意讓她以為是黑龍會下的手,這樣子施加壓力,因為她如果不能夠提升實力,憑一己之力突破封鎖,那我們狙擊天?;蒙挠媱澣源笥酗L險。

    不過,在阿巫船上幾天,我也意外得到了一些見識。

    海上航行,偶爾會看到一些連船而成的人造陸地“浮舟”東海的海流迅速而詭異,論起對海流的掌握,就連生活在水面下的人魚族,有時侯都比不上這些靠海流討生活的浮舟海民。

    阿巫遇到他們,就用一些日用品與糧食交換海流情報,看雙方熟門熟路的交易模式,這顯然不是第一次,令我由衷好奇,這些承受不了黑龍會暴政而亡命海上的海民們,為何對黑龍會的士兵一點憤恨都沒有,還倒過來與之交易呢?

    相較于我與四大金剛到浮舟購物,報上反抗軍軍階后,險些受到攻擊的待遇差別,我還真是弄糊涂了。

    “哦,你說這些爛泥啊……抱歉,你可能不懂,人在岸上就是土,離了土到海上亡命的人,會被本地海民看不起,就稱他們為爛泥……其實不論海上陸上,這些東海人沒一個有骨氣,根本全是一灘他媽的爛泥?!?/br>
    做完交易的阿巫向我解釋,“把他們逼到海上來討生活的,是黑龍會沒錯,但常常來搶劫他們的,卻是那些反抗軍。一個是遠敵,一個是近仇,這些爛泥個個都是有今天沒明日的短視,你說他們比較痛恨哪一個?”

    反抗軍起創時,物資維艱,如果硬要到黑龍會勢力內的陸地調集軍資,太過冒險,一旦發生硬仗,死傷必重,所以只好搶劫這些三不管地帶的浮舟,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但最近環境轉好,補給物資充裕,應該不會再來搶劫這些苦哈哈的海民了吧?

    “嘗過血味的獅子,難道還會改吃素嗎?湛藍你別逗了。李華梅想做清官,但她不能讓底下所有人都跟著當清官??!多少年都是這樣過來,搶也搶慣了,突然之間說不搶,換做是你,你會聽嗎?號令全軍不搶劫,那反抗軍一定要散伙了?!?/br>
    阿巫哈哈大笑,以旁觀者的角度,說了些心得,“其實一個地方被暴政統治,當地人真的是完全無辜嗎?你看看這些爛泥的態度和選擇,活該就是被人cao的,叫他們爛泥還是抬舉了,換作我是龍王陛下,我也想千秋萬世統治這里啊?!?/br>
    這些話不是空xue來風,因為在我們航行的一路上,偶爾還會有人魚族靠近,提供情報傳遞,或是進行賣春交易。

    之前我在內陸的時侯,聽到反抗軍的相關消息,其中就常常提到人魚族與反抗軍并肩作戰,因為內陸的人類對東海海民搞不清楚,只知道有個人魚族,所以聽到人魚族與反抗軍同在,就會認為反抗軍深得當地民心,可是就我自己所見,人魚族似平也與黑龍會同在!

    愿意與反抗軍結盟作戰,在戰場上犧牲殉死;愿意以黑龍會士兵為對象,搖動雪白的屁股賣春。這兩者到底哪個代表性高一點?

    我實在很難判斷,但是身為一個獸性多過理性的男人,我想我還是加入黑龍會比較有搞頭。

    “東海很多種族都是這樣,表面上是分成兩派,一邊幫助反抗軍,一邊幫助黑龍會;但其實兩派都是同一派,這樣子不管哪邊得勢,族群都能夠繼續繁衍下去?!?/br>
    在阿巫的狂笑聲中,我覺得有片一直籠罩在我眼前的濃霧散開了,這才是我所熟知的戰爭世界!這才是我所熟知的常理!個把月來在反抗軍中所感覺到的那種怪異,現在全都撥云見日,完全明朗化了。

    原來,是因為我只用反抗軍的角度去看事物,自然將許多矛盾合理化,但是如果轉用黑龍會的眼光來看,事情還有很多的解釋。

    原來如此……

    這一刻,我忽然強烈期望知道,不曉得如果跳出了黑龍會與反抗軍的視野,跳脫正與邪的對立,單純問夾在兩者之間的那些種族、那些真正的海民,以他們的角度來看,會得出什么結論?

    不過,這種說法只能說說而已,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接受的,至少那一群為著滿腔熱血,自動跑來東海當義勇軍的俠者、騎士們不成……

    還有我身后艙房中,那個為著“正義與公理”正在拼命嬌喘自慰的羽族少女,相信她也絕對接受不了這種觀念。

    但……接不接受都好,事實只有一個,不會因為人們接受與否而改變,只是看人們怎么去解讀它而已。

    人魚族的女性,在火奴魯魯島上我只見過她們持魚叉下海作戰的英姿,聽說在李華梅的身邊,就有一隊純由人魚族組成的女性衛隊,長年跟著她南征北討。

    但我所不知道的是,當她們放下手中魚叉,脫去身上的裹布勁裝,擺動起長年游水鍛煉出的流線腰肢,那股深得海洋靈氣的艷媚,竟是如此動人,絲毫不遜于大地上以廣出美女著稱的狐族。

    令人欣羨的香艷,但我卻無福消受。

    一來,自從連續與阿雪、月櫻、羽虹發生過關系后,自己在性事上變得挑剔,對普通的嫖妓不感興趣;二來,隨著我們即將抵達公園島,我聽說那邊的暴風雨天險即將被破,攻勢很快就會開始,我也要開始作些布置。

    阿巫照我的要求,會特別延退到晚上才抵達公園島,但正與部下在船艙中享受人魚族美女艷宴的他,并不知道我的真正打算;與虎謀皮,還想平平安安撤退,那也未免太沒有警覺心了。

    囚室里,羽虹努力趴伸著身體,兩手被鎖鏈長度限制在背后,用一個尷尬的俯趴姿勢,螓首埋在我胯間,不停的前后活動著,垂下的金發把她臉頰遮擋住,間歇露出因為情欲而泛紅的嬌顏。

    在得不到發泄的苦悶中度過三天,羽虹的理智已經到了崩潰邊緣;整個身心都渴求男性氣息的她,與中了jingye毒癮的羽霓一樣,幾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而我故意制造機會,終于出現了現在這個場面。

    在鎖鏈的范圍限制下,羽虹竭力低垂著頭,含舔著rou莖的前端,讓rou菇在口腔內壁上摩擦幾下,然后吐出口外,伸著舌頭在rou莖上舔舐;急切的眼神,期盼著更進一步的接觸,但手足都被鎖鏈綁住,不管她怎樣搖著結實的小屁股,用潺潺蜜漿表現下體的sao癢,都只能勉強用口舌填補欲望。

    紅潤的小嘴微啟,羽虹把漲得紫紅的rou莖前端,一點點地吞噬,牙齒不斷的刮弄著rou菇的棱溝,舌尖撥動著酸楚的馬眼;我望著rou莖在羽虹嘴里慢慢吐出又吞進,下體充滿了沸騰的血液,rou莖前端早已漲成了顆巨大的蘑菇。

    仍在假扮重傷者的我,觀察羽虹的混濁眼神,認為時間點差不多了,再判斷耳中聽到的浪濤聲,咬著牙一閉眼,白濁精漿猛地激射而出。

    嬌媚的陶醉呻吟中,羽虹混濁的眼神一下子回復清醒,吐出口中rou菇,劇烈地咳嗽,把入口的東西混著唾液吐出,一抹粘稠的乳白色液體,yin靡地在唇邊拉出痕跡。

    “唔!”

    被口舌慰藉中和欲焰的鳳凰之血,形成一股暖洋洋的強烈熱流,瞬間竄走過羽虹的四肢百骸,沖破所有箝制封鎖,連串骨爆聲在剎那間響起,一度消失的力量再次涌現,甚至猶勝之前,在羽虹意識到的時候,她雙臂已經輕松扯斷鐵鏈,跟著一下抬腿,兩聲清脆斷響,腳上的鐵鏈也被拉斷。

    脫去束縛,回復力量,羽虹露出復雜的眼神,抹去唇邊的白線,過來將我扶起,離開囚室。

    幸虧我早有準備,不然這時近距離肌膚相親,要瞞過羽虹可真是不易。

    離開囚室后,我藉口有重要東西被沒收要取回,指引她穿過人最多的宴會廳,路上悄沒聲息地殺掉幾個倒嵋鬼,到了下一層船艙的道具室,破開儲物箱,找到那個包袱,取出我為她準備的衣服,要她換上。

    聽說是我特別為她訂制的衣服,羽虹顯得很吃驚,或許……還有幾分懷疑吧,但情形由不得她考慮,因為幾天的囚禁生活不曾沐浴,身上那套殘破衣衫污穢不堪,連白色褻褲都被yin蜜一再打濕,不但泛著污黃,還散發濃郁的yin穢酸香。

    打開包袱,抖出那件新裝,一道淺淺流動的魔法能量,瑰幻成彩,但羽虹卻對袍服的款式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這種衣服怎么能穿?”

    “上頭的魔力能量,你自己也感覺得到,穿上它,對你只有好處,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吧?!?/br>
    女子好潔,在這動力的驅使下,羽虹終于還是當著我的面,脫下身上的破爛衣褲,把包袱中那件絲袍給換上。

    絲袍是比照武斗服的形式裁制,但設計的理念卻是“半件衣”當初織芝開始制作時,還反覆向我確認是否真要如此。

    所謂的半件衣,就是這件絲袍的布料只用到尋常一半。

    裸露出大片的肩頭與粉背,胸前雪乳只遮蓋住上半部,露出奶白的下緣;配件的蕾絲長襪,只有左腿,右腿肌膚無遮接觸空氣;袍子前方只過腿根,后方雖然有著長長的火紅下擺,但在屁股的位置卻刻意作鋸齒狀剜空,讓肥肥白白的雙臀成為視線焦點。

    香艷而大膽的暴露剪裁,為的是能夠在戰斗中充分散熱,不成為負擔,至于敵人會否看傻了眼,因而被一掌斃命,那就是附加的意外效果。

    羽虹應該能了解這層用意,而且當她把袍子穿上后,立刻體驗到這件價值連城的武斗袍,其特異之處。

    由昂貴冰蠶絲所編織、裁縫,普通人穿上去可能會被立刻凍僵,但是從羽虹的表情來看,袍子上所散發的寒氣,輕撫著她火熱的肌膚,說不出的舒服受用,或許她離開南蠻至今,從沒有這樣清爽過。

    我冷眼旁觀,換上武斗袍的羽虹,較諸不久前囚室中的萎靡模樣,已再次散發著她應有的美麗。

    及肩的柔發,簡單束盤成二團金色的太陽,露出白皙的后頸和大片的雙肩;只遮住上半部的白嫩胸口,一雙鴿乳也顯得更為圓潤稱手。

    天生纖細的腰身不變,但是干扁無rou的小屁股,卻變得渾圓挺翹,雖然還不像阿雪那樣肥白多rou,但配合起羽族美人最驕傲的特長細腿,所產生的視覺效果,就像是一個青澀的小只果長大了,變成了一個鮮紅、嬌脆欲滴的大只果等人采食,從骨子里透出任君摘食的氣息。

    玲瓏有致的身材,露出半顆的圓滾雪乳,若隱若現好不誘人,小巧翹挺的美臀在我面前搖來晃去,看得我熱血沸騰,對羽虹的美麗起了反應,不去怕她以后來殺我,也不去顧慮風險,只是單純想要占有,想要徹底把少女的身心擁有在手中,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的纖腰。

    突來奇襲,羽虹被我嚇一跳,我雙手順勢往上,搓揉她那對32B的鴿乳,吸舔著她小巧的耳垂。

    如果是比武功,羽虹有足夠的力量掙脫與反擊,但她極度敏感的rou體,如今就像是干燥而高溫的木柴,只要碰著一點小火星,馬上就不可收拾地燃燒起來,特別是當我告訴她,這是讓她完成最后突破的過程后,羽虹扭動嬌驅,微微掙扎,卻沒有劇烈反抗。

    “這里……這里會有人發現……”

    這個顧慮沒有說錯,隔幾個房間就是宴會廳,那里正有上百士兵在荒yin作樂,附近走廊上人來人往又很多,如果我們在這里發出什么聲音,被發現的可能性確實很高,但我卻對這個危險視而不見,趁羽虹仰起了小臉時,在她的柔唇上猴急一吻,跟著便將遮住她胸口的絲綢推高,那對圓潤小巧的雪乳,像對小鴿般彈跳出來。

    我二話不說,動作敏捷得不像個重傷者,雙手托起她渾圓的鴿乳,愛撫搓揉,羽虹渾身酥麻,小嘴間歇地哼著“嗯……嗯……”

    如電快感令她渾身嬌軟無力,癱軟在我懷里,任我擺布。

    “不是說怕被人發現嗎?少拿這爛理由當藉口了,你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你的枕邊人,別忘了,你的力量來自于情欲,只有不抗拒情欲,你才能發揮真正的力量……告訴我,你的乳尖什么時候變硬的?不是現在才硬起來的吧?”

    我左手緩緩拉起羽虹的下擺,沒有褻褲的遮掩,稀疏的金黃嫩草立時露了出來。金黃色的嫩草間,隱隱約約露出一道嫣紅嫩縫,附近已然流出不少甜美的蜜汁,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還有這些水呢?什么時候開始流的?是你一面換衣服,一面就開始流水了吧?為什么換衣服就會流水?為什么你會當著我的面換衣服?回答我??!”

    我用手指撥弄早已濕糊不堪的花瓣,在少女耳畔說道:“還不承認嗎?其實你根本就想要我看你的裸體,因為你已經是個喜歡暴露自己,越是有男人看你,你就越興奮,越浪得流水的小yin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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